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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她的百合幼妻,第7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5 5hhhhh 9150 ℃

终章.白蔷薇之影「萝莉浴」

在缇诺看来,很难将爱蕾塔与生病联系起来。毕竟对方是超出常理的吸血鬼,又总是那么可靠。但总而言之,爱蕾塔病了。

缇诺很难描述出具体的病名,只是见爱蕾塔的食量渐渐下降,与之相对吸食鲜血的次数却日益上升,自己与乌拉拉二人交替着提供血液,才能勉强填饱她的肚子。时不时还跟乌拉拉倾诉说腹痛。

而她平日的样子看上去也蔫巴巴的,总是一副没精神懒得活动的样子,到了睡觉的时间却偏偏难以入眠。反复折腾了几日,原本日夜颠倒的生活时而竟也与正常人的作息逐渐贴合。看她整日没精打采的样子,想必这对吸血鬼来说也是重症吧。

或许唯一没变的就是爱蕾塔的性欲。每天当她躺在床上难以入睡时,遭殃的往往是枕边的小幼妻。缇诺被抱在爱蕾塔冰冷的怀里又亲又啃,口腔、小穴、痒痒肉……乃至以前少有触及的小菊穴也惨遭调教。

缇诺每天都会认真清洗身体,不时也会陪着爱蕾塔一同在澡池里嬉戏玩水,小屁股睡前也总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脏东西。最初爱蕾塔只是发现缇诺的屁股蛋意外地怕痒,滑滑弹弹的两块小圆肉只是被抓挠几下、缇诺就会忍不住在床上弓成一只小虾米。

喜欢挠人痒痒的爱蕾塔当然不会错过这样敏感的地方,说到幼妻,不就是要被伴侣玩遍全身的命运嘛。于是对屁股的呵痒也越发频繁,从两朵未熟的水蜜桃般粉嫩的屁股尖、到臀部与大腿之间的肉缝统统被她的指尖 “爱护” 了一番。

缇诺的小屁股上还留着孤儿院时期留下的几道浅浅的鞭痕。鲜红的伤疤与周遭白皙的嫩肉格格不入,一想到女孩要伴随着幼小时被虐待出的痕迹度过余生,任谁都会心疼。爱蕾塔最开始也有意避开了这些狰狞的伤痕,直到与缇诺确认过并不会发痛,才渐渐放开了手脚去享受这两团软肉。

有时爱蕾塔也会想,需不需要偶尔严厉管教一下撒娇过头的小幼妻。而屁股又是体罚最经典的一环——爱蕾塔当然无法忍心用力抽打缇诺的小屁股,但亦可以有样学样地命令缇诺将裙子内裤褪到脚踝、再乖乖地趴到自己的膝盖上,将嫩叽叽的两坨肉肉露出来给自己挠。

由于缇诺在家中确实有些肆意妄为,尤其是教她学习时恨不得上梁揭瓦,对屁股的惩罚性挠痒动辄要持续一个多小时。当缇诺再含着泪从爱蕾塔腿上下来时,往往站都站不稳。

其实即便是挠痒痒体罚,也有着脚心或肚子这样的选择。但果然还是摆出这副象征着惩罚的打屁股姿势,对缇诺这样的孩子来说才更有威慑力。

而且比起脚丫这样随时都有挣扎的余地、必须施以束缚的痒痒肉,两块大大的屁股肉即便挠得再过分、缇诺也无法轻易从爱蕾塔身边逃开。触电般麻麻的温柔痒感在私密部位持续上一个小时还多,偏偏连忍的办法都找不到,这样的无力感似乎是挠屁股独有的呢。

随着爱蕾塔越来越爱把玩缇诺的小屁屁,着重照顾的部位也终于从臀肉深入到了藏在两朵屁股瓣中间的小小花茎。一点鲜嫩的桃红色挤在最深处静静地等待着爱蕾塔的把玩,紧紧咬合的穴口意味着这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处女地,敏感程度完全不比小穴差。单单用指甲绕着穴口的嫩肉刮一圈,就足以让小幼女浑身瘫软、任人摆布。

最初缇诺也通红着脸蛋抵触过玩弄菊穴,毕竟没有哪个女孩愿意被爱人把玩全身最脏的地方,即便那里已经认真清洗过无数次。可随着爱蕾塔对菊穴一次次的侵犯,最初纯粹的撕裂与入侵感也逐渐转化为了一波波的快感浪潮。

小缇诺幼稚的菊穴即便经过开发,也只能勉强让爱蕾塔挤进一根手指。可就是这一根手指,便像是拨弄到了缇诺身体的哪处开关,在湿润的腔内随意抠挠几下,就能逼她发出与年龄不符的淫叫。此时若是再朝着小穴、或者侧腰这些地方的痒痒肉稍加爱抚,浓郁的爱液与菊穴中的肠液就会一齐淌出来,而她本人则早在快感的冲击下几近昏厥了。

经历了长期的调教,受虐时的快感已经深深刻在了缇诺的天性之中。无论怎样的调教,只要能取悦到爱人,这具小身体便能将其转换为快感。这份深入体内的酥痒与爱抚性器时的快感截然不同,却总是能让她开心到天旋地转,经常在不知不觉间就让下体的小水库决堤,与各种或清澈或浑浊的体液一同浠沥沥地洒爱蕾塔一手、洒得满床单都是。

直到某天睡前,忍无可忍的乌拉拉给二人的床上铺了一张吸水的毛毡,缇诺才缓缓地想起,似乎爱蕾塔已经病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过得与平时区别甚微,只有乌拉拉一人忙前忙后额外憔悴,仿佛她才是生病的那个。

但纵使又过了这么长的日子,爱蕾塔萎靡的精神也迟迟不见好转,甚至有些日子终日待在床上不曾下地,连她喜欢的写作都搁置在一旁,每天不定时地睡去、不定时地醒来,逗逗枕边的缇诺,然后命乌拉拉从书房随便挑些书,一看就是一天。

或许吸血鬼生病都是这个样子吧,缇诺默默地想。不过作为女主人,自然要在爱蕾塔无力顾及的情况下打理好这个家。于是小小的缇诺也一面为爱蕾塔奉献着自己的身体与血液,一面努力思索着让伴侣重振精神的法子。

而在这样悠闲的生活中,似乎还真让小缇诺想到了什么点子。某天凌晨,刚从澡池出来的缇诺啪嗒啪嗒地跑进了爱蕾塔的卧室。热腾腾的小身体上只披了一块浴巾,从下面伸出的两只小脚丫上还踩着一双湿哒哒的拖鞋。而后同样打扮的乌拉拉也忸怩地推门而入,手中的托盘内还乘着毛巾与一罐散发着异香的乳膏。

“这又是要闹哪出戏?” 爱蕾塔盯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个显眼包,合上书本失笑道。

“这是缇诺专门为生病的主人准备的侍奉哦~” 缇诺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着,小跑到床边亲昵地挽住了爱蕾塔的手臂。

“生病时的侍奉?倒是有心了。”

揉了揉缇诺还冒着水汽的小脑袋,爱蕾塔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一旁拽紧了浴巾的乌拉拉。看两名少女的打扮分明是全裸的身体只裹一块毛巾,然而乌拉拉的头上还不忘戴上女仆的蕾丝头巾,不知该说是敬业还是刻板。

“啊、是这样的。这是为小姐调的身体乳,里面加了安定精神的薰夜草和罗马洋甘菊,本家送来的苦橙花精油也放进去了……小姐闻了这些味道,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乌拉拉展示着手中的乳白色香膏,脸上露出了殷勤的笑容。刚准备接着解释,又被赖在主人怀里的缇诺抢过了话茬。

“然后呢然后呢,再让缇诺把身体乳给主人涂好——不是用手哦,要先涂在缇诺自己身上,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擦到主人全身~缇诺将这项侍奉命名为——萝莉浴!”

如果再多一点萝莉一起帮主人擦身体乳就好了,但可惜家里的女仆身材走样——缇诺在臂弯里幽幽地瞥了一眼早已脱离幼女范畴的乌拉拉,冲她吐了吐舌头。

“原来是这样啊。” 缇诺这番手舞足蹈的说明也勾起了爱蕾塔的兴趣,由着小幼妻熟练地侍奉自己脱掉内衣,她赤裸着惨白的身子、躺在了铺开的防水毛毡上。

“那么那么……要开始了哦~”

缇诺从罐罐里挖了一大坨乳膏,啪啪地在通红的小手上拍匀了,朝着自己的身体抹去。细嫩的指尖沾着身体乳,在缇诺水润的丁香小乳上留下一块块白斑。有着幼女额外温暖的体温,身体乳很快在肌肤上化开,让缇诺白幼的胴体更为油光水滑,惹得爱蕾塔不禁眯起眼睛伸手摸去。

“啊,不行哦~这次是缇诺主动侍奉主人,所以今天不准挠痒痒。”

缇诺香香的小手轻轻接住了爱蕾塔的胳膊,有模有样地举到嘴边,伸出舌头朝指尖轻吻了一口。

“不过相对地,请主人好好放松,专心享受缇诺的侍奉吧~”

像在爱人面前主动展示身体,缇诺一面继续往身上涂抹着身体乳,一面生疏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小蛮腰。原本毫无色气的幼稚身体做这样的动作、最多会让爱蕾塔觉得可爱,但现在隔着女孩身上朦朦的水雾、体温烘托出身体乳的阵阵异香又在周围缭绕着,竟也让爱蕾塔在妻子身上看到了不曾感受过的妩媚。

“主人的身体、缇诺要坐上去了哦~”

踮起脚尖、缇诺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了爱蕾塔的小腹。小巧的身子比看上去还要轻盈,如同在肚子上放了一只香喷喷的布偶。缇诺俯下身子,用沾满了香气的小手扶正了爱蕾塔的脸颊,小脸则从肩膀不停往发髻凑着,直到爱蕾塔的耳根能感受到妻子的每一簇鼻息。

随着缇诺一声湿热的娇喘,涂满乳液的身体俯下去、紧贴在了爱蕾塔冰凉的胸前。明显感觉到赤裸着身子的小幼妻在怀中冷得打了几个颤,爱蕾塔有些心疼地望向一旁的缇诺,她却只是乖巧地笑了笑,绾起撒在爱蕾塔锁骨的长发,趴在爱蕾塔身上缓缓地蠕动起来。

“嘶哈~嘶哈~嗯……”

缇诺卖力地让自己与爱蕾塔的腹部摩擦着,还带着些许幼齿的喘息声在爱蕾塔的耳畔不断响起,鼻息热热地喷到耳垂上,让她忍不住露出笑容。乌拉拉调制的身体乳似乎让自己的感官也变得敏锐,透过自己的皮肤,能清晰地分辨出缇诺下腹微微凹陷的小肚脐、一条条怕痒的肋骨、以及幼女独有的温软细腻的肌肤质感。

而她胸前的两团噗哟噗哟被缇诺的压成了各种形状,涂满了黏液的两颗乳头时不时与缇诺的一对小乳鸽碰撞、摩擦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充血变变硬。小缇诺正忘我地扭着屁股,渐渐感受到两粒逐渐膨胀的凸起,似懂非懂地闭上眼睛、将红扑扑的小脸别向了一旁。

“身体……大概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起身抹掉额头的汗珠,骑在爱蕾塔身上的缇诺呼吸明显变急促了。这项名为萝莉浴的侍奉,只有一个幼女来做还是相当消耗体力的。她撩起被汗水沾湿的发丝,一阵与身体乳的花香明显不同的另类柑橘味香气随之扑到了爱蕾塔的鼻子里。

“香柠檬?”

爱蕾塔会心地笑了笑。这是她爱喝的路易伯爵茶的香气,没想到被缇诺用作了化妆水。闻着再熟悉不过的香气,她总觉得心里暖暖的。

“嘿嘿,不愧是主人~”

缇诺冲她露出白白的牙齿,又转首向乌拉拉讨要了一大坨身体乳。只是这次没有涂抹在自己的胴体,而是张开了热气腾腾的腋窝,将凉凉的乳液在这处小肉洞中尽可能均匀地抹平。

“接下来就是胳膊啦~请主人用缇诺的咯吱窝涂身体乳吧。如果、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让缇诺太痒痒哦,会涂不匀的。”

扶着爱蕾塔干瘪的手掌,半推半就地贴在了自己黏糊糊的侧肋上。没想到缇诺竟主动用自己的痒穴来抹身体乳呢,平时在床上都不敢主动把腋窝朝这边打开的,爱蕾塔有些意外。

不过难得小幼妻这么主动,要是再刻意挠痒痒刁难她,多少显得有些不解风情。爱蕾塔注意着分布在缇诺浑身的痒痒肉,尽量用手背去触碰涂好了乳液的软肉、不把女孩碰痒了。

“唔哼……唔哼……”

即便爱蕾塔已经万分小心、万分缓慢地在缇诺的腋下摩擦着,酸酸的刺激还是让女孩止不住地偷偷倒吸着凉气。但果然怕痒的地方就连肌肤都要更嫩一些,手掌一旦粘上就不再想移开。而看着缇诺竭力克制着笑声与将弱点保护起来的本能,这场 “萝莉浴” 要比爱蕾塔想象中还要美味。

另一侧,光着身子的乌拉拉也在做着与缇诺相同的事情——将乳液涂满全身、再用心地将其蹭到爱蕾塔身上。她负责的下半身,已经大致抹完了身体乳,正准备着用自己的双乳侍奉爱蕾塔的双足。

类似的侍奉已经乌拉拉已经做过了无数次。每次冷天、爱蕾塔都会让自己用体温为她暖脚,对眼前这双冰冷煞白的脚丫再熟悉不过。爱蕾塔的脚与身体的其余部位一样妩媚,肥瘦相适、骨节分明,曲线优美的足弓与整齐精致的足趾蕴涵着自己与缇诺的脚丫都不具备的性感。

而与千疮百孔的手掌不同,得到了充分保养的脚丫非但没有烧伤与皱纹,连茧子都不见一处,仿佛冰雕般顺滑。而爱蕾塔标志性的紫褐色指甲,在这双玉足上也不过是天然的指甲油,为尸白色的足背增添了一丝邪魅。

无论看多少次,小姐的脚丫还是那么漂亮呢,乌拉拉有些害羞地往自己胸前抹着乳液,眼光始终锁定在爱蕾塔自然放松着的白嫩足底。远远看去,仿佛一个痴女在对着爱蕾塔的双脚发情揉胸。

轻轻托起一只脚丫,让其踩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乌拉拉的胸虽然还未成长到爱蕾塔那般波涛汹涌,却也有着充满活力的青涩弧度。敏感的脚掌对足底柔软的刺激有了些许反应,冰凉的脚趾轻轻抓挠着乌拉拉涂满黏液的滑腻乳肉,反倒惹得侍奉中的女仆忍不住轻哼出声。

“腿边……是乌拉拉么。再用力点,这样子……还蛮舒服呢~”

爱蕾塔眯着眼睛,一边很是享受地用手臂揉搓着缇诺幼嫩的腋肉一边命令着。作为中毒的挠痒中毒,爱蕾塔自己被挠痒时当然也会觉得舒服。只是身体远没有缇诺或乌拉拉那般敏感,如果不是专门蘸了润滑液拿刷子硬刷,想必很难听到她跟女仆与幼妻那样笑得歇斯底里的声音吧。

不见一丝血色的白皙脚掌有意地蹭着乌拉拉的胸部,甚至主动地用脚心窝揉捻她胸前的两颗小葡萄。乌拉拉低头看着强行挤到自己乳沟中的脚丫,有些不知所措,只好顺着事业线往里面倾倒着乳液,再捧起双乳的边缘朝着爱蕾塔的脚掌推去,仿佛在做着什么奇怪的乳交。

“哼哼~”

缇诺垂下的杏黄色长发搔着爱蕾塔的鼻子,让她不自觉地笑出了声。这场妻子安排的 “萝莉浴” 已经趋于尾声,将身心全部交付给女孩温柔的躯体与安神的花香中,让她久违地振奋了少许。

或许这种玩法,他日能介绍给本家的其他姐妹们呢,她胡乱畅想着。在本家的亲人们肯定能召集更多的萝莉女仆、或萝莉血奴,想象一下向缇诺这般年纪的女孩光着身子成群围着自己,用她们未熟的稚嫩身体一点点蹭过来……或许这也是缇诺所构想的萝莉浴原本的画面吧。

“主人,快结束了哦~”

缇诺娇滴滴地叫醒了沉浸在温柔乡中的爱蕾塔。带着调和后的花香,她轻盈地从爱蕾塔的身上爬下来,抱着双膝坐到了枕边。

“最后还有主人的脸呢,这里就……”

没等爱蕾塔回应,缇诺就大方地岔开双腿、露着红润的阴部抬起小脚,两个小东西一齐踩在了爱蕾塔的脸上。嫩滑的脚掌肉似乎已经事先涂好了身体乳,氤氲的异香与小脚丫本身的味道一同涌入了爱蕾塔的鼻腔。

“最后的脸蛋,就让缇诺用主人最喜欢的小脚丫来侍奉吧~”

柔软的脚掌在脸上糯糯地蠕动着,十颗水润饱满的脚趾头也翘起、张开着,在爱蕾塔的脸前尽情散发着趾缝间的甜美香气。幼女的脚掌独有的奶香味与酸酸的汗水,比起纯粹的花香更添了一丝人间气,让爱蕾塔更为心安。

“嘿嘿,而且最后,还有缇诺的秘密大侍奉哦~”

已经温热的小手不知不觉间爬到了爱蕾塔的小腹。之前被两名少女零距离紧贴身体,爱蕾塔的小花园也早就挂满了黏稠的露滴。稚嫩的手指爱抚着阴唇上方的一小撮绒毛,爱蕾塔已经知道小幼妻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明明平时都是小鸟依人的弱受妻子,竟也有着这么娇媚的一面呢。伸出手轻轻把玩着缇诺脚上的足戒,将脸蛋埋在缇诺的脚心窝里宠溺地笑了笑。坏心眼地往妻子的脚心上吹了口气,缇诺带着风铃一样的娇笑声、顺势将指尖轻车熟路地搭在了爱蕾塔挺立勃起的小豆豆上。

尽管视野内尽是缇诺的小嫩脚,但爱蕾塔的脑内还是清晰浮现出了缇诺小手的动作。双指将阴户轻轻向上提起、让包皮内肿胀的阴蒂完全暴露在缇诺的掌心里。余下的手指轻轻搔痒着大阴唇与大腿内侧周遭的软肉,让已经吐水的小穴进一步发情……难以想象如此娴熟的挑逗竟出自一只幼女。

而一切的一切爱蕾塔都异常熟悉,这是她长久以来给妻子处理性欲时的手法。如何用指尖安抚躁动的小豆豆、如何爱护尿道口、如何一点点地将手指塞进水滑的小穴……甚至她未曾在缇诺的幼女小穴上做过的、单手拨开小穴外被爱液糊住的肉片,她都做得那么完美。

因为将两只脚丫都搭在了爱蕾塔的脸上,缇诺不得不一边单手安慰着爱蕾塔的小穴、一边分出另一只手撑在背后维持姿势。如果双手都用来玩弄那里的话,恐怕自己早已抽搐着高潮了吧……爱蕾塔在心悸的同时又有些小小的期待。

“嗯唔……哦哦……!”

被妻子小脚丫的味道包裹着,爱蕾塔不自觉地娇喘出了声音。久未剧烈活动的腰肢高高挺起,一直在乌拉拉的胸口撒着欢的双脚也紧绷着抽回……爱蕾塔高潮了,在妻子与女仆的侍奉下,被快感支配的身体久久未能停止颤抖。而仍被缇诺爱抚着的小穴,则大滩大滩地吐着爱液,带着小穴口未化开的身体乳一起,玷污了小幼妻的手指、毫无保留地洒在了胯下的吸水毛毡上。

“很久没……这么舒服地高潮过了呢,两人都辛苦了~” 爱蕾塔的颤抖一直持续到了高潮的数分钟后,扶着缇诺伸来的小手,她虚弱地冲赤裸的二人笑了笑。

“看来今天能睡个好觉了。照现在的调子,病也很快就会痊愈吧~”

没有在说谎。爱蕾塔感觉自己一直以来沉重的身体异常轻快,迟钝的思绪也豁然开朗。捧起缇诺的长发放在鼻下轻嗅,沁人心脾的香柠檬味,让人回想起曾经在月下、三人一起品尝着茶点时的宁静时光。

瞧了瞧搁在不远处的房间香薰,里面有她一直用的玫瑰与乌拉拉后来添加的白檀。她想往里面再加入一味香柠檬——代表着缇诺的香柠檬——将其调制成专属于三人的香水。

以玫瑰带着露气的生花香为整体的核心,被温暖深沉的白檀香在暗处衬托着,再由香柠檬独特的清新与苦涩轻轻覆盖在其上,终于成为了一束完整的香。仿佛一朵白蔷薇在夜里默默枯萎,却在凋零前留下了最后一丝温度。

她想将这份香水叫做白蔷薇之影(L’ombre de la Rose Blanche)。

曾经有一只被世人疏远的吸血鬼。她栖息在远离文明的深山中,却并不孤独。或许有一天她也会如蔷薇般凋零。但这束香气,或许是无法站在阳光下的她,馈赠给世界最好的礼物。

“……乌拉拉。” 爱蕾塔抬头,叫来了自己的女仆。她苍白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了一抹害羞的淡红,有些扭捏,又带着几分歉意,“我……我想去卫生间……”

“那我扶您去——”

“不用了,那个……已经……”

随着液体洒在毛毡上的声音响起,爱蕾塔胯下的毛毡迅速扩散开了一汪紫色的水渍,像是稀释后的葡萄酒被谁弄撒了一般。

原来吸血鬼的尿液,跟人类不同是紫红色的呀……小缇诺帮乌拉拉收拾着一床的残局,在心里默想到。

“呀呀……真是对不起你们两个。不单做了那么有趣的侍奉,还要替我收拾……”

被乌拉拉用湿毛巾擦拭着胯下,爱蕾塔尴尬地露出笑容。生病后虚弱的人会变得额外温柔,这点连爱蕾塔也是如此呢。

“吸血鬼的体液,很脏很怪吧。真是辛苦你们了……” 说着说着,爱蕾塔自嘲地摇了摇头。

“才不奇怪呢,主人要打起精神来呀!” 缇诺捧起爱蕾塔冰冷的脸庞,充满元气地安慰到。“其实,今天还有一件事想跟主人说呢~”

“嗯?什么呀?” 被缇诺吸引了兴趣的爱蕾塔一时停止了内疚。

“缇诺呀,也要成为吸血鬼啦!”

“诶?” “什么?”

随着缇诺的爆炸性发言,爱蕾塔与一旁的乌拉拉都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缇诺最近一直在偷偷研究这些呢。很多有吸血鬼的故事里,都有着被吸过血的人变成吸血鬼眷属一样的事情吧。”

没理会震惊的二人,缇诺得意地仰起小脸撩开头发,将自己华奢的肩膀展示给了爱蕾塔。在她小小的肩头上,赫然有着一块有些蜕皮的嫩红色瘢痕。像是烧伤的狰狞痕迹与周围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明显是最近才有的。

“缇诺这几天,突然觉得太阳照在身上很痛,这里也真的被烧伤了呢。如果不是变成了跟主人一样的吸血鬼,是不会变成这样的吧——”

话未说完,爱蕾塔忽然猛地起身,紧紧将缇诺搂在自己怀里、打断了她的话。缇诺从未见过主人这么用力地抱住自己,也从未见她颤抖地这么厉害。

“不要变成吸血鬼好么,缇诺。” 背对着缇诺视线的爱蕾塔,倏然留下了两行清泪。而伫立在一边的乌拉拉,则捂紧了自己的嘴巴,面对爱蕾塔有些绝望的视线,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

“不要变成吸血鬼……”

彼时的缇诺还只是天真地认为,这个前所未有的拥抱只是交媾后的温存。

……

爱蕾塔的病没能痊愈。不仅如此,甚至还在不换恶化。最初只是倦怠与轻微的腹痛,到了近几天,已经只能全天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了。

乌拉拉试着用药草为她调理过身体,也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终于在某一天,从本家派来了一位医师,却也只是瞧了瞧爱蕾塔骨瘦如柴的身体,什么都没做。问诊后,那名医师与乌拉拉单独交代了几句,便一脸阴沉地回去了。

缇诺对此相当不满,不仅是因为医师未能治好爱蕾塔的病,而且无视掉自己这个女主人、单独传唤了家中的女仆这件事让她分外火大。虽说她不像乌拉拉那般有着药草的知识,却也作为妻子、为照顾爱蕾塔日夜操劳着,如今却被当成了透明的存在,免不了攒一肚子的火。

“乌拉拉。”

某个下午,她在爱蕾塔卧室的门外叫住了正欲为主人端水的乌拉拉。

“怎么了?” 女仆转过头,透过鬓角的碎发瞥了一眼追上来的女孩。

自从爱蕾塔的病越来越严重后,明显感觉到乌拉拉对缇诺的态度变得冰冷。但毕竟是非常时期,乌拉拉也忙于照料主人,缇诺也并未对这件事紧咬着不放。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于是自认为仁慈地对女仆的不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加上医师对自己的冷遇,缇诺再也无法接受任谁都没将自己放在眼里这件事。

哗啦一声,一个写满了的笔记本朝着乌拉拉劈头盖脸地丢过来,胡乱掉在了一旁的地板上。

“你干什——”

“乌拉拉最近,手脚又不干净了呢。” 没在乎女仆的怒斥,缇诺一脸愠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明明之前管教过你,这几天趁着主人生病,还是有私吞家里的钱吧。还擅自把主人的收藏品拿去变卖——”

“主人痊愈后我会全部告诉她的,让她把你这个偷东西的贼彻底赶出去!”

果然是这件事啊……乌拉拉砸咂了声舌头。原本没打算理会缇诺的撒泼发飙,但趁着这个机会,将一切都说清楚也好。她放下手中的托盘,一步步朝着缇诺的方向走去,利用身高的优势将女孩反逼到了背后的墙角。

“你、你要做什么,缇诺可不害怕暴力哦……”

“你能跟我摆架子,也就现在了。不如你现在就去跟小姐告状?啊啊…但她也什么都做不了吧。毕竟小姐的病,已经没救了。”

诶?

缇诺的耳边嗡地一声。没救了?乌拉拉在说什么,难道世上还会有女仆拿生病的主人开这样恶劣的玩笑么?而且吸血鬼明明不会死去……至少也要比普通人长寿数倍不是么?

“……!”

缇诺奋力撞开挡路的乌拉拉,手忙脚乱地拧开卧室的门把手闯了进去。

病榻上,爱蕾塔身体瘦得几乎只剩下纤细的骨架,薄毯贴着她凹下去的胸口,近乎看不到起伏。平日就苍白的皮肤更是变得近乎透明,下面隐约能看到蓝紫色的血管。如果不是暗淡干瘪的嘴唇还在艰难呼吸着,恐怕任谁都会将其当成一具放置了数日的干尸。

难以想象床上虚弱至此的爱蕾塔,与先前神采奕奕逗着缇诺与乌拉拉的那道身影是同一个人。

“怎么了……亲爱的……”

她缓缓地循声转过头,没有焦点的淡色眼瞳也迟钝地看向面色铁青的缇诺,似乎仅仅是这样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主人!乌拉拉……乌拉拉说你快要病死了,是假的吧!主人是吸血鬼,一定不会死、一定会痊愈的对吧!”

她扑到爱蕾塔的床前,颤抖着握紧了爱蕾塔被子里冰凉的手,朝病榻哭诉着。换做平时,爱蕾塔一定会笑着抚摸她的脑袋,告诉缇诺一切都没关系。即便是现在气若游丝的身体状况,也会顺着缇诺幼稚的心意、做些力所能及的安抚。

但唯独这次爱蕾塔什么都没说。

“你、你在说什么啊……”

门口有些呆然的乌拉拉代替爱蕾塔回应了缇诺。她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放大着,走进前来将跪倒在地的女孩拎起。随着清脆的一声 “啪!” 缇诺软呢的脸颊狠狠挨了一巴掌,打断了她的哭诉。

“诶……?为、为什么要打缇诺……?”

脸颊火辣辣的刺痛让她不自觉流出了泪水。这是她与爱蕾塔见面以来、第一次挨打。捂着通红滚烫的小脸,孤儿院时经历的种种涌上心头。先前还气势汹汹责问乌拉拉的她,下意识地跪倒在了地上,仿佛回到了初见时那个弱气女孩的样子。

“谁告诉过你,小姐是吸血鬼了……?” 不顾缇诺可怜兮兮的样子,乌拉拉进一步朝缩成一团的女孩紧逼着,“你难道一直以为……小姐是吸血鬼,难道一直不知道她最讨厌被这样称呼的么……?!”

“什、什么啊……缇诺、嘶……缇诺不知道……”

缇诺无辜地淌着泪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挨打。如同寻求帮助般,她将委屈的目光投向爱蕾塔。可一直以来都对缇诺宠爱万分的爱蕾塔,此时竟也咬紧了嘴唇,什么都没表示。

“但、但主人就是吸血鬼啊!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害怕阳光、为什么会吸我们的血……!”

似乎爱蕾塔异于常人的样子让缇诺重新确信了主人是吸血鬼的说法。她挣扎着站起身、朝乌拉拉奋力反驳着。两只小手握紧了拳头,忽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新的证据,缇诺将被阳光烧伤的手背抬到乌拉拉面前,功勋般在半空中展示着。

“而且、而且!你看,就连缇诺也快要变成吸血鬼了!你看、你看呀!缇诺被主人咬过后也开始被阳光烧伤了,缇诺是主人的吸血鬼眷属,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只是个不被主人认可的女仆,凭什么敢打我!”

“那个是……你……” 乌拉拉一时被缇诺呛得语塞。只是为了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她皱着眉头喃喃地解释了下去。

“这个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吸血鬼。小姐得的,是一种叫卟啉病的遗传病。阳光过敏、贫血让皮肤看起来苍白、指甲与嘴唇发紫……甚至牙龈退化让虎牙看上去更长,都只是卟啉病的症状而已……”

“卟啉……病?” 缇诺呆住了,“那、那吸血呢,就算是生病,也不可能让主人吸血吧……”

“卟啉病的贫血会让人有异食的欲望,本家的其他患者也有吃冰块或纸张,恰好小姐是血液罢了。而且、而且小便变紫、腹痛、肌肉麻痹……你以为小姐最近生的病,不过是卟啉病的急性发作。而你会被阳光烧伤……”

乌拉拉表从口袋中取出一个棕色的遮光小瓶,展示在缇诺面前。她看着缇诺的表情相当复杂,像是无奈、又带着几分不合时宜的哂笑。

“只是你背着我偷偷把香柠檬当成化妆水、傻乎乎地往皮肤上抹而已。没人告诉过你,高浓度的香柠檬精油有光毒性么?亏得小姐还惧怕自己的病会传染,那么关心你,谁知道一切都是你自己犯的蠢。”

这都是什么啊……缇诺如断了线的人偶般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所以吸血鬼什么的、眷属什么的,到头来,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不单如此,还天真地用主人最讨厌的称呼侮辱她。到最后,就连世上唯一爱着自己的主人,也真的会离自己而去……

想到这里,缇诺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忽地重振精神站起身来,指着乌拉拉的鼻子大声骂道:

“那既然如此……你、你!主人去世后,这个家的一切应当都让我这个女主人继承,你又凭什么打我、凭什么霸占我的财产!你这个没用的女仆!卑鄙的小偷!肮脏的东洋人……!你给我滚出去……!”

被搁置在床头柜上的、爱蕾塔最喜欢的茶杯,带着里面还尚有余温的茶水,一同砸在了乌拉拉身上。

“该滚出去的……是你这个偷腥的小贱蹄子吧。明明小姐只是一时兴起给予了你名分,真的当自己是哪盘菜了!当初不过是看你长得蠢笨才选了你,没有你……小姐死后的一切应当会留给我才对!我比你先到,服侍了小姐那么多年、等了那么多年!怎么会把一切拱手让给你!”

不远处窗台上、爱蕾塔常看的那部小说,哗啦啦地散落着书页,朝着缇诺的方向丢去。

“不要……不要吵……”

原来她们的关系这么差的吗……?爱蕾塔想伸出手制止撕扯在一起的二人。干瘪的嘴唇动了动,却很快又被嘈杂的骂声遮盖了过去。她想苦笑着让这一切都随风而过,却早已没了往日的气力。

她闭上眼,回顾起了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种种。

最初收养缇诺、甚至胡闹着娶她为妻,确实只是自己的一时兴起。让缇诺家破人亡的战争,本家也有参与进去。为了填补发动了战争的愧疚,她才会特地想收养一名邻国的战争孤儿。而且当时自己的血液异食癖就日益见长,也有一部分理由,是想减轻乌拉拉的负担……

她想起了与自己同样喜欢吸血的祖母。祖母临终前的症状,与当时的爱蕾塔已经有几分相像。听闻了祖母的死讯,深知自己无法久活的爱蕾塔,决定搬到了这座祖母殒命的洋馆。

不过在临终前,还能娶到缇诺这样有趣的孩子,同自己早年捡回家的东洋女仆一起,度过这么一段有趣的日子,倒也不错呢。

“主人可是亲口要娶我为妻的!就算我不是吸血鬼眷属,也是这个家里明媒正娶的女主人——”

“你脚上的婚戒,原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是我捡到交给小姐、小姐也是因为这个才收留我的!将属于别人的东西踩在脚上,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闹——”

两名少女依然在喋喋不休地吵闹着,从一开始的互相打砸家具,逐渐变成扯着对方的头发扭打在一起。爱蕾塔原本想告诉她们,自己构思的那款香水——白蔷薇之影,已经快要完成了。如果还能像之前那样,三人一起嬉闹着品鉴,该多好。

哈哈……她无力地干笑一声,决定不二人的争吵,转头看向窗外。

日渐西斜,橙黄色的日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了青石砖上。薄暮的太阳,是她作为世人口中的吸血鬼、唯一被允许憧憬的日光。对爱蕾塔来说,黄昏是她一天的开始、也是她一天中最喜欢的时间。

爱蕾塔轻轻地停止了呼吸。

或许在世界的某处,真的有一只善良的吸血鬼,带着自己心爱的幼妻与女仆一同生活在深山里,共同谱写着相互救赎的故事。

但现在这里却只留下了两个未熟的少女,在她最喜欢的夕阳下,竞相出演着一出滑稽的喜剧罢了。

【完】

韮崎睨于2025.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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