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妻子与侍女的日常「舔足」

吸血鬼一家的日常相当清闲。

爱蕾塔在二十岁出头时成为了剧作家，这也是她决定搬离本家庄园的契机之一。拜那古灵精怪的性格所赐，她笔下的喜剧风格极为荒唐滑稽，在上流社会意外地受欢迎。即便不算入本家定期的送金，单靠剧本的稿费也同样能让她带着心爱的幼妻与女仆过上安逸的生活。

她每天要做的无非是写点东西，剩下的时间都是与缇诺腻在一起，时不时还会教她一些这个年纪的女孩应当掌握的知识。

类似的事情也同样对年幼时的乌拉拉做过。若不是这副骇人的样子，自己或许会去当教师——爱蕾塔曾认真考虑过。当时的小女仆不仅飞快地跨越了言语的障壁，对其他知识的学习也进步神速。尤其是香草相关的知识，已经能反过来教自己了，让她颇有良师之感。

但同样作为学生，小缇诺的表现却只能算差强人意。小家伙曾是商人家族的女儿，有着完全不用爱蕾塔担心的一般教养，语言文化也完全没有障碍。出于写作的兴趣，爱蕾塔曾试着教她一些更为进阶的文学素养。但或许意识到了身份的差距，缇诺的表现完全不像乌拉拉那样乖巧顺从。

压抑的孤儿院生活并没能彻底磨平缇诺活泼的性格。像一块海绵重新吸饱了水，与爱蕾塔熟络后，女孩向爱蕾塔毫不留余力地展现着自己爱娇与黏人的一面。

不那么愉快的学习时间，缇诺总喜欢与爱蕾塔紧贴着坐在书桌的同一侧，甚至利用体型差直接钻进爱蕾塔的怀里，后脑勺枕着两团柔软的大肉球，学着学着就会有一道涎水垂在书页上。

即便是不打瞌睡的日子，缇诺的心思也净是撒娇与捣乱，经常在爱蕾塔认真讲书的时候偷偷踢掉自己的小皮鞋，用袜底踩在爱蕾塔的脚背上轻轻摩挲，或者将爱蕾塔脚上的中跟浅口鞋也踩掉，隔着袜子、用镶在足戒上的宝石骚扰她的足底。

一旦书桌下有了这样亲昵的小动作，二人的学习时间便渐渐变了味。要么爱蕾塔将自己怀里的小坏蛋抱紧了狠狠咯吱上一会，要么干脆学着学着就到床上了。但毕竟是自己的小娇妻，爱蕾塔也全然生不起气来，只能由着她作威作福。

而在爱蕾塔需要静下心来写作的时间，得到了解放的小缇诺则会帮着乌拉拉做一点简单的家务，帮主人端茶找书，或是与女仆一起烘烤些小点心。出乎意料的是，小家伙看起来像个顽童，对账簿与家计的嗅觉倒是极为敏锐，偶尔也会吩咐乌拉拉将日用品替换成更实惠的品牌，毅然一幅小大人的模样，只能说不愧是商人之家的女儿。

洋馆的面积不大，先前只有乌拉拉一人也能操劳地过来。爱蕾塔当初提议收养缇诺，更多的也只是为了分担她日益渐长的血液需求。自从搬到这里，她对鲜血的渴望有增无减，乌拉拉自己的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但自从迎娶了缇诺后，家务的分量明显轻松了许多，让乌拉拉得以有更多的时间打理自己的香草田。

身为家里唯一的女仆，乌拉拉的作息要比爱蕾塔与缇诺忙碌一些。毕竟即便侍奉的对象是昼夜颠倒的吸血鬼，许多家事仍需要白天去做，香草田亦得在阳光下照料，于是女仆的睡眠时间自然没妇妻二人那般宽裕。

多亏自己种植了一些补血养颜的香草，不至于让生活规律长期混乱的她憔悴不堪。拼命学习过的香草知识竟然在这种地方回馈了自己，乌拉拉做着家务，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时值凌晨、太阳刚好开始驱散雾气的时候。乌拉拉难受地挠了挠后颈的血痂——小姐最近对血液的食欲愈发增长，就算有缇诺为自己分担了一部分，幼女的身体能做的事终究有限，无论是家务还是供血，自己要做的事情仍然变化不大。

“……乌拉拉，乌拉拉！”

有些刺耳的呼喊声从身后传来，打断了乌拉拉的思绪。回首望去，缇诺自己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有些不满地嘟着嘴，似乎已经叫了自己很多声。

“怎么了？” 乌拉拉强忍着工作被中断的烦躁，斜着眼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完全没顾虑到自己的情绪，缇诺饶有兴趣地指了指乌拉拉正在做的事情。女仆手中握着一个小遮光瓶，最上端接了一个雾化用的喷嘴，将瓶内的液体喷洒在下面正在晾晒的红茶叶子上面。一股说不上来的熟悉香气随微风飘入缇诺的鼻孔，让她对此产生了兴趣。

“……格雷伯爵茶，大小姐爱喝的。” 吵闹着叫住自己，却只是为了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么……乌拉拉压低声线小声回答到，“瓶子里的是我自己收集的香柠檬精油。像这样喷在茶叶上再晾晒一段时间，就是我们平时喝到的味道了。”

一边解说着，乌拉拉又在摊开的红茶上喷了几下，给缇诺做着示范。

“哼~原来是这样啊……” 缇诺俯下身体，将小鼻子凑近闻了闻。

作为爱蕾塔钟爱的饮品，这款红茶的味道不时会出现在三人的茶点时间。红茶的茶香间混合着一丝柑橘类的果香，淡淡的酸味下口感意外地醇厚。只是不加任何东西的情况下，总是有股莫名其妙的腥味，让缇诺总是在茶水中加上大量的牛奶与蜂蜜。

“还有什么事吗？我要拿出去晾晒了。” 将盛着茶叶的托盘从缇诺脸前抽走，乌拉拉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委婉地驱赶着面前的女孩，“不去陪小姐可以么？”

“主人在写东西呢，像是灵感大爆发了。”

缇诺明显有些不乐意地耸了耸肩，看样子是被爱蕾塔从书房赶出来的。气鼓鼓的女孩撩起公主裙重新坐回台阶上，连续将小皮鞋的鞋跟在地面磕出声响。

“不过，我确实找乌拉拉有事呢。” 她冲乌拉拉抬起小脸眨了眨眼睛，却是一幅略显刻薄的冰冷表情。

既然不是爱蕾塔传唤她，缇诺找自己肯定也是刚刚那种无聊的事情吧，乌拉拉没搭理女孩，径自端着托盘欲转身离去。说到底，自己只是爱蕾塔小姐的贴身女仆，眼前的小姑娘不过是被收养的身份，即便爱蕾塔胡闹娶了她为妻子，也并不是能对自己呼来喝去的身份吧。

只是，少女的下一句话却让乌拉拉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本家的送金，有被乌拉拉私自克扣对么。”

明明是牙都没换完的、满是幼稚与做作的幼女声线，在乌拉拉耳中却额外刺骨。仿佛在讨论着今晚吃什么这样无所谓的话题，缇诺甚至没有正眼去看乌拉拉，甚至坐在台阶上、百无聊赖地整理着短袜上的皱褶。

“检查一下家里的账簿，微妙地对不上呢，这些之前都是乌拉拉在管理吧？很容易就看出破绽了哦？”

小缇诺今天穿的白色花边短袜似乎一开始就没好好穿在脚上，袜尖在小皮鞋里卡到了微妙的位置。女孩一再整理都没有成效，干脆脱下鞋子，捏着有些蹭脏了的袜尖用力调整了起来。

“要是主人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尽管平时对自己与缇诺的管教颇为严厉，但乌拉拉侍奉爱蕾塔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主人生气的样子。可正因如此，自己就愈发惧怕爱蕾塔会如何惩治闯了大祸的自己。毕竟私吞主人的钱财这件事无可狡辩，自己也……

“……你想让我怎么样。”

颤抖着将盛有红茶的托盘放回原处，乌拉拉第一次对缇诺低下了头。她从来都看不惯缇诺，这个新成员占据了自己在家中原有的地位。但她没有第一时间报告给爱蕾塔而是来找自己，想必就还有周旋的余地吧……乌拉拉在袖子里握紧了拳头。

“嘿嘿……倒也没打算责怪你。以前缇诺家的女仆也做过差不多的事情嘛。而且，既然我是主人的妻子，主人的财产也是我的才对，这次就让缇诺做主暂时饶了你吧~”

“不过……还是希望乌拉拉能对缇诺更谦顺一些呢。毕竟缇诺可是你的女主人，对不对？”

啧……乌拉拉在心里咂了下舌头。当初在孤儿院执意选这个女孩，不过是她看起来瓜兮兮的，即便被爱蕾塔领养、也未必能比自己更能讨主人欢心。现在看来，那副笨笨的样子也是她在孤儿院刻意装出来的保护色，竟然连自己都一并被骗了过去。

“我明白了，缇诺……小姐。” 她咬着牙对缇诺鞠了一躬，指甲早已暗自镶进了手心的肉里。

“嗯……只是口头承诺没怎么有诚意呢，得让你实际表示一下才行~” 缇诺像是很满足地笑了，红润的指尖在嘴角轻轻点着，似乎又有了什么不好的主意。

“有了有了~乌拉拉，为表示忠诚，来舔一下缇诺的小脚丫怎么样？”

在乌拉拉错愕的注视下，缇诺径自将裹在短袜里的右脚伸了出去。懒得将鞋跟提起，干脆将小皮鞋踩在脚跟下、免得庭院的泥土沾染了小白袜。五颗活泼的脚趾像是做着热身运动，在袜子里不安分地蠕动着，将有些蹭脏了的袜尖扯出各种可爱的形状。

“怎么了乌拉拉，连对女主人表示下忠诚都做不到么，快来舔呀~缇诺的小脚丫一点也不脏喔~”

用藕般雪白的胳膊撑着小脸，缇诺玩味地盯着乌拉拉，对女仆咬住嘴唇、攥紧裙角的窘态十分满意的样子。同时也肆意地垂下一只手，等得不耐烦一样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小白袜的花边、又隔着棉袜炫耀一般抚了抚下面凸起的足戒轮廓。

“我、我知道了，缇诺……小姐。”

迫不得已，乌拉拉俯下身子，单膝跪地将缇诺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双手捧起，提着袜口想要将女孩脚上的短袜褪下。

“喂喂~谁允许你脱我袜子了。没有缇诺的允许，要连着袜子一起舔哦。” 缇诺有些不满的声音自乌拉拉的头顶传来，而她小巧的左脚也抬起、用鞋后跟狠狠地砸在了乌拉拉的肩膀上。

“还有，这种场面要双膝跪地吧？腰软下来、手肘撑在地上、屁股翘起来让缇诺看到！舔女主人的脚就要有舔脚的样子，像小狗一样，把舌头伸出来！”

缇诺的鞋跟不断地落在乌拉拉身上，不是很痛、却在白色的女仆装上留下了好几道脏兮兮的小鞋印。而一只捧在乌拉拉手中的右脚也随着其主人高亢的声音、“啪” 地张开了脚掌，把小白袜撑得如同鸭蹼般可爱。

“这样才像话嘛~”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命令后，乌拉拉已经可怜地蜷缩在了地上，正如缇诺形容的那般、如同一只向女主人献媚的小狗，敲着屁股伸着舌头，两手卑微地捧着面前的小脚，包裹在短袜中雪白的脚背紧贴着自己的脸颊。

缇诺十分满意地翘起脚趾，刚好可以勾到乌拉拉柔软的下颚。女孩将双手撑在身后，穿着鞋子的左脚毫无礼仪地踩在女仆低垂的头顶，岔开的双腿间依稀可见里面绑着缎带的可爱亵裤。小脚丫在乌拉拉怀里傲慢地蹭了蹭，示意她可以开始侍奉了。

乌拉拉匍匐在地上，望着面前幼小的脚丫犯了难。尽管自己的脚丫之前也经常被爱蕾塔抱在怀里把玩、舔舐，但也从来没穿着袜子被舔过。伸出舌头试着舔了一下缇诺有些毛茸茸的袜尖，只是舔了一嘴的毛。缇诺似乎相当中意脚上这双花边小白袜，时不时就会拿出来穿，已经有了些许的磨损与起绒。

“要好好含住哦、缇诺的脚尖~连舔足都舔不好，你可真是只小笨狗呢。”

缇诺用戏谑的声音提醒着乌拉拉。将一直照顾自己的女仆（虽然没那么顺从）踩在脚底，还让她握着自己浑身上下最怕痒的地方、手把手地教她如何舔自己的脚丫……看上去是在宣示自己的地位，但缇诺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真是的，让缇诺都这么不省心，怎么照顾好主人呢，嘿——！”

为了掩饰自己有些羞红的脸蛋，小缇诺主动将脚尖塞进了乌拉拉的口中。异物突然闯进口腔，让她忍不住一阵干咳，却还是忍住眼泪、拼命将缇诺小小的袜足含在了口中。

32码的脚掌很轻松地侵入了乌拉拉的口腔里，即便裹着一只棉袜也还是能轻松将小脚丫塞进去将近一半。随着最初让嗓子发痒的细尘散去，乌拉拉熟悉的肥皂香气、混合着布料与小皮鞋的味道、以及一丝微弱的汗酸在口中悄然扩散。

舌头已经有意避开了口中小小的不速之客，但唾液不断分泌着、很快便打湿了缇诺的小袜子，让布料的味道更加浓郁了。对乌拉拉来说这个味道并不陌生——毕竟她也数次应爱蕾塔的要求、将自己刚穿过的小棉袜塞到自己嘴里。只是香料的味道却并没有缇诺这般浓郁、这般……可口。

“唔、唔……嘶溜……”

前脚掌部分的棉袜已经完全被口水濡湿，黏在缇诺娇嫩的皮肤上让她很不自在、脚趾每次攒动、都会伴随着乌拉拉小小的呻吟。柔软的舌头不可避免地紧贴着湿透的袜间，无从下咽的唾液又逐渐浸染了脚心处的布料、缓缓流出嘴角，让乌拉拉的呼吸声带上了一丝淫荡的水声。

“唔诶……你有点恶心哦……”

缇诺一脸嫌弃地将满是口水的小脚丫从乌拉拉嘴里抽出，拉着几道粘稠的唾液丝线、用软嫩的前脚掌踩住了她的嘴唇。

“给我把沾在袜子上的口水吸回去！”

“是、是的……”

明明是自己的口水，一旦涂在别人的袜子上——即便对方是一只白嫩玲珑的幼女，再将其缓缓吸回口中，仍然让乌拉拉觉得无比恶心。但眼前趾高气昂的小家伙又无论如何都无法违背，她只好禁闭双眼、强忍着反抗的欲望吻在了缇诺湿透的足尖。

凉透的口水在唇瓣发出的滋滋声中重回了口腔内，附带着幼女脚丫分泌的酸甜足汗与一点尘土的味道。

缇诺的小脚丫在鞋子与棉袜中捂了大半天，果然还是留下了一丝令人羞涩的汗水味道。但得益于爱蕾塔为小娇妻采购的昂贵鞋袜，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生厌，反而混带着香料的味道与幼女本身的淡淡奶香气息，透露出缇诺身上独特的灵动与娇奢。

“这还差不多，总算有点听话的舔脚小狗的样子了~” 缇诺咧着小嘴夸奖道，“嗯，接下来允许你把缇诺的袜子脱下来，啊，要用嘴巴哦~”

兴许还在记恨之前缇诺用嘴给爱蕾塔穿袜子时的事情吧。在自己的爱人面前，缇诺无论表现出怎样的娇态都情愿。但偏偏爱蕾塔让乌拉拉也加入了那场对缇诺的恶作剧。当着爱蕾塔的面，被区区一介女仆折磨脚心直到失禁……缇诺要将那次羞辱的失态借今天的机会报复回来。

缇诺穿的袜子都由爱蕾塔亲自为其订购，花边上装裱着爱蕾塔本家的华丽家纹。乌拉拉顺从地咬住了小袜子上的花边，如同一只真正的小狗叼着袜口轻轻地从缇诺的脚丫上扯了下来。没等缇诺接着发号施令，便主动将口中垂下的小白袜搁在了缇诺脱在一旁的小皮鞋里。

“哼~你还挺懂事的嘛。那，接下来就请你好好侍奉缇诺的小脚丫咯。可不准把缇诺舔太痒痒了，会踹到你的。”

32码的裸足抵在了乌拉拉的鼻子上，毫无防备地将白里透粉的脚心窝展露在了泛着水光的唇瓣前。

洁白的脚丫刚从湿透的棉袜中取出，还带着些许水气。乌拉拉伸出双手，将面前这只温润的脚丫小心地从脸上取下。用精心调配的药汤为其护理了数个星期后，缇诺的小脚丫完全恢复到了初生时的幼嫩，又整日穿着最合脚、最柔顺的鞋袜，完全是一副深闺少女才会拥有的娇贵模样。

或许是没了袜子的保护吧，敏感的小蹄子暴露在空气中，反而变得比之前更安分了。五颗脚趾整齐地排列在一起，趾缝中沾染了些许口水与足汗，让五个圆润的小东西更加晶莹，仿佛没熟透的小葡萄。

小东西在乌拉拉的手心里安静地躺着，脚掌自然地微微向上翘起，勾勒出足弓稍显幼稚的曲线。而戴在拇趾上的足戒则反射着暖色的光晕，鲜红的宝石与白金色的戒指点缀在这只肉嘟嘟的小脚丫上，稚气未脱的脚型与柔媚的宝石足戒形成鲜明的对比，透露出少女强行装作大人的俏皮心思。

尽管在小皮鞋与棉袜里闷了好久，缇诺的小脚仍散发着药汤的草木香气，而一抹清淡的足汗酸味反而让其更添了几分灵动——至少将这样一簇幼嫩芳香的小肉肉含在嘴里并不会让乌拉拉太过反感，不是银杏般糯糯的闷臭真是太好了。

为防止缇诺被舔痒了一脚把自己踹飞，乌拉拉在将脚丫放进嘴里前，先用双手拥住了两边小巧的脚骨朵儿。将少女的脚丫含进湿热的口中、再缓缓地合上双唇，舌尖如演奏排箫般一一扫过并列着的五颗脚趾肚，头顶的女孩已经强忍着笑意、在努力不让脚趾头四下乱动了。

“唔、嘻嘻~轻点、都让你轻一点啦……嘻嘻……”

缇诺咯咯地笑着，有点后悔让乌拉拉脱掉自己的袜子。亲自将身体最脆弱的部分递给不怀好意的女仆，再眼睁睁看着她缓慢地将其送入湿热的口中，这个过程似乎比直接对脚心窝呵痒更为难忍。

但下命令的是自己、扬言要管教女仆的也是自己，总不能在这种节骨眼丢了身为女主人的面子吧——小姑娘一面为自己的草率后悔不已，一面又要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绷直了被舔舐着的脚趾、努力不让女仆察觉自己的窘况。

然而被含在口中的半截脚掌要比本人更为诚实。乌拉拉的舌头有如章鱼的触手，在缇诺敏感的脚趾缝间灵活地游走。湿软的物体紧贴着脚趾侧面的肌肤，惹得五颗脚趾在乌拉拉的口中不安地躁动着。

她无数次想将脚丫抽出来，柔嫩的脚底却刚好抵在乌拉拉的牙齿上。别说被刮一下，就连现在脚掌不受控制地颤抖，让脚心在牙齿边缘轻微地摩擦，就已经令女孩难以保持平静的表情。被自己亲手（亲脚？）送入魔窟的脚趾们，只能继续被无情地舔舐、玩弄。

感受着这一排小东西在口中的律动，乌拉拉也逐渐起了一点小小的玩心。

舌尖扫着用心修剪过的脚趾甲，莹粉色的小东西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坚硬，如同舔在黄油块上那般细腻。又用舌头抚摸着乱动的脚趾、将趾缝间刚刚分泌出的新鲜足露与唾液一同咽下。如果口中的小脚是主人的就好了……她一边妄想着自己与爱蕾塔的种种，忘我地吮吸着已经被口水泡得有些涨的脚趾，直到缇努颤抖着发出无法忍受的声音。

“嗯呜呜……！够、够了啦……没让你吸呀~！好…好恶心……”

缇诺穿着鞋的小脚对着乌拉拉的肩头重重地踢去，趁着她分神的间隙赶忙将湿哒哒的右脚抽了回来。可怜的脚趾被吮吸得樱桃般绯红，白嫩的脚掌上也裹了一层厚厚的唾液，仿佛爱蕾塔之前喂她吃过的草莓果酱冰激淋。

张开黏糊糊的脚趾，趾缝间往下拉着粘稠的唾液丝线，冰凉凉的顺着拇指球的凸起从脚心滑落。她下意识地想从乌拉拉面前保护住敏感的脚脚，又不想触碰涂抹了口水的肌肤，只能吃力地将光脚伸在半空中，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下去。

“这下你满意了吧。等……你干什么——！”

乌拉拉有些委屈地跪坐在地上，拍打着肩膀上被踹出的脏脚印，微微低头瞅着小缇诺，努力忍着不露出厌恶的神情。却不想缇诺竟一言不发地将赤脚塞到了自己怀中，不由分说地踩着乌拉拉微微凸起的胸部——准确的说是胸前的围裙，略显笨拙地将脚尖的口水蹭到上面。

“……怎么可能，缇诺没说结束你就得一直舔。还有，对女主人要用敬语而不是 ‘你’ 吧。夸你两句，连敬语都忘记怎么说了吗！”

凉丝丝的脚掌不偏不倚地怼在了乌拉拉的脸上，让她呼吸着的空气充满了小脚丫与口水干掉后的味道。还有些滑滑的脚趾踩着女仆的眼眶，强迫她闭紧了双眼。而在乌拉拉的眼帘后，则是缇诺彤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蛋。

“所以才说你是舔脚都做不好的蠢狗。现在不准再把缇诺的小脚丫含进去了，要好好扶住腿，用舌头仔细清理脚底哦。”

故意表现出一副强硬的态度，缇诺指使着乌拉拉捧住自己悬空的小腿肚子，用小小的脚掌勉强遮住了女仆的视线。而自己的手，则趁着乌拉拉睁不开眼的时机，鬼鬼祟祟地撩起了裙子、拨开亵裤与更里面的内衣，按到了悄然发烫的小花园上。

缇诺被乌拉拉吮吸脚趾时就已经发情了。回想起来，她自从被爱蕾塔强迫体验过性快感后，每次高潮都有着挠痒作伴。尽管乌拉拉的舔舐并没有真正的挠痒那般激烈，却也刚好打开了这具敏感身体的某处开关，让小缇诺回想起了高潮时直冲天灵的快感、与之后随之而来的软绵绵的安心感。

在欲望的驱使下，她生疏地拨弄起肿胀的小花蕾。层层衣物的阻隔下，缇诺的手指做贼般缓慢地蠕动着，尽可能轻微地揉捻这颗娇弱的小肉芽。被乌拉拉捧到面前的光脚丫也随着指尖的挑逗，时而攒紧脚趾、时而又开成足花，浸泡在挠痒的快感中做着小小的舞蹈。

“呐~乌拉拉……再舔的更用力一些……也可以哦~”

缇诺软软地说着，从小嘴里喷吐出的呼吸已经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情热。小腿被稳稳地托举在半空，正对着乌拉拉嘴唇的脚心窝则主动地往前一蹭再蹭。

自己身上最怕痒的那个地方，正被女仆的舌头品尝着、侵犯着。一想到这里，缇诺的情欲便如火上浇油，玩弄着小豆豆的手指也愈发大胆。

不再止于揉捻，挠、拽、搓、抠……仿佛越是朝这颗可怜的小家伙发泄，就越是得不到满足。而垫在下面的内衣、也早已吸饱了水分，逐渐渗到外面、进一步在洁白的小短裤上也留下了羞人的水渍。

“嗯、唔……嘶溜……”

乌拉拉被小脚丫遮住了大部分的视线，时不时还要被紧绷的脚趾扒拉眼皮，除了踩在脸上的脚掌逐渐变得热乎乎汗扑扑的，缇诺在做什么一概不清楚。而这只任性的小脚不仅愈发变得蒸湿、还变本加厉地往自己脸上进一步怼着，光是伸出舌头触碰脚心窝就已经足够她应付，更难以分心想别的事情。

说实话，如果非要乌拉拉选一样，比起脚心她宁可去舔舐缇诺的脚趾。至少将几个乱动的可爱小脚趾豆含在嘴中，想象着它们吃痒四处逃窜的样子，还不至于那么无趣。

而虽然知道缇努的脚心怕痒怕到死，用舌尖也无法给予她更多的伤害，舔上去无非黄油块般的滑腻、以及混合着药草香气的淡淡的咸。只有脚心窝与足弓内侧相连的软肉、上面那几道纯白帷帐般浅浅的肉褶，拨弄起来还有半分趣味可言。

更让乌拉拉恼火的是，缇诺这小丫头不知犯了什么神经，无声无息地脱掉了左脚的鞋子，将棉袜包裹着的另一只小脚丫拱到了自己怀里乱窜着，如同踩奶的猫猫一下一下地用脚底板拍着自己的胸部。

如果不是自己被她抓住了把柄，高底要钳住缇诺的脚踝拿硬毛刷狠狠地把她折磨到哭泣昏厥，替主人好好教育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但妄想终归是妄想，即便乌拉拉在脑海中如何报复，现实里自己也只是一个正在被女主人管教的舔足小笨狗而已。

“嗯、嗯呜呜…………！”

不知是不是自己舔到了脚心上哪块额外幼嫩的痒痒肉，乌拉拉听到缇诺在头顶尖着嗓子小声呻吟着。而面前涂满了口水的脚丫，也在一阵极为夸张的伸展后往自己脸上踹出了一个可爱的红印子。

抬起头，缇诺的双脚无力地摔在地面上，而她本人的脸色也如熟透的草莓般泛着红晕，有些颤抖的小手攥紧了裙角，小心翼翼地小口喘息着。

“嗯呃……今天就、就放过你好了。账本的事情暂时会对主人保密，要谨记缇诺的宽宏大量……哦……”

“现在把缇诺抱去洗澡。” 总觉得缇诺像是在隐瞒些什么，嘀嘀咕咕地说了些逞强的话，最后还是诚实地低下头朝乌拉拉伸出小手，等待自己抱起她的小身体。

“噫~！在、在摸哪里呢…轻一点……！”

让女孩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颈，乌拉拉拖着缇诺的双腿抱起她轻盈的身体时，又像是摸到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般、让她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顺手捡起她甩了一地的鞋袜，缇诺只套着一只袜子，无力地依偎在乌拉拉怀中被送往了浴室。

“啊啦……真是少见，这是怎么了？”

恰巧工作刚告一段落的爱蕾塔从屋里走出，见自己的小幼妻被女仆无精打采地公主抱着，不免发出感叹。

“啊……主人，缇诺、缇诺在花园不小心摔了一跤，踩到小水坑了……”

缇诺支起脑袋，面不改色地撒着谎。乌拉拉见势也赶忙扬了扬拎在手中的小皮鞋，证明女孩说的一切属实。

“真是不小心，快去洗洗吧。” 爱蕾塔好像并没有很在意，只是随口问过后就朝着另外的方向走去。看来二人的小秘密总算是守住了。

“等等。这个味道是……”

而就当抱着缇诺的乌拉拉与爱蕾塔擦身而过时，却被她枯槁的手指轻轻拽住了袖子。爱蕾塔凑过身来，闭上眼睛细细地嗅着二人身上的味道。从乌拉拉的头顶一路嗅到了缇诺穿着一只袜子的小脚，像是发觉了什么。

糟了……自己高潮后完全没有处理小穴的水，脏内裤还依然湿漉漉地穿在裙子里。万一被主人发现了……缇诺不禁绷紧了身子。

“是香柠檬吧，我可喜欢这个味道了！亲爱的你知道ma，其实我们平时喝的红茶——”

“小姐……格雷伯爵茶的事情我刚刚已经告诉过缇诺了……” 乌拉拉满脸黑线地应付着。但凡怀中的女孩有自家小姐一半脱线，自己也不会遭今天这样的罪了吧……

“切……原本还想跟小缇诺炫耀一下知识的呢……”

爱蕾塔沮丧地嘟着嘴，留下了一个满是怨念的背影。

……

偶尔，爱蕾塔一家也会在阳光明媚的下午醒来。

“乌拉拉——” 缇诺轻声哼着不知名的曲子，一路小跑着来到了乌拉拉的香草田。“给我一点薄荷。”

“香薄荷还是辣薄荷，说清楚。” 早已在园子里忙活的乌拉拉从一簇簇香草中探出头来，皱着眉头冷冰冰地问。

“嗯……” 缇诺面露难色地咬着指甲，“主人要煮草莓汤。”

将草莓扔进放了砂糖与清水的牛奶锅，再加入一点白葡萄酒和柠檬汁，最后用薄荷增添风味——是爱蕾塔最拿手的一道料理。比起浓稠的草莓果酱，她说这样更能品尝到新鲜草莓的酸甜，煮出的汤汁如红宝石般透明鲜艳，亦能联想到爱蕾塔每日啜饮的血液。

“那就是香薄荷了，等我摘一点。”

说着，乌拉拉朝着一株浅绿色的薄荷走去，欲要摘给缇诺，却在此之前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拉住了。

“比起这个，乌拉拉……” 缇诺狡黠地抬起头，翠绿色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色。 “缇诺现在呀，想小便呢……”

“我、我明白了，缇诺小姐……”

一改刚刚冰山般的气场，乌拉拉的态度瞬间软化下来，在香草田中盈盈跪倒。摘下工作用的手套，双手伸进缇诺的裙子里，轻轻地为其脱下了系着可爱缎带的小裤裤，露出幼女那娇嫩到有些反光的小穴。

红着脸合上眼帘，乌拉拉将双手规矩地叠放在膝盖上，朝小穴的方向抬起头、羞耻地张开嘴巴伸出了冒着湿气的舌头，仿佛一只乞食的小狗。

“嗯嗯，学得很快呢，不愧是我们家最听话的小笨狗~”

作为奖励摸了摸乌拉拉柔软的耳垂，缇诺坏笑着深吸一口气，一股清澈的水流从下体浠沥沥地洒出，带着些许令人不快的腥香味，淋在了乌拉拉仰起的脸上。

洒下的一颗颗水珠反射着日暮的阳光，女仆努力地张开嘴巴接住，却还是被淋了一脸。只是她非但没在意，反而更为卖力地兜起花边围裙遮住了缇诺的双脚，防止脸蛋未能接住的水珠弄脏了女主人脚上昂贵的鞋袜。

自从乌拉拉的假账被缇诺发现后，类似的调教不时就有发生。异香扑鼻的香草田里，令人不快的味道很快便会消散。而透过云层铺满天空的橙黄色日光，对二人来说则是比什么暗室都更为安全的天然帷帐。

随着花洒般的水流逐渐势微，二人今天的秘密调教也临近尾声。女仆挺直身体，主动舔舐着沾在花瓣边缘的残尿。末了，缇诺将其轻轻推开，再提起裙角，由着乌拉拉为其重新穿好小裤裤。

忽地，乌拉拉在缇诺身上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香味。活泼轻盈的柑橘味果香中，又透着些许苦涩的花香。缇诺低头看到乌拉拉略有停顿的双手，捧着脸冲她害羞地笑了笑。

“发现了？是主人最喜欢的香柠檬哦。缇诺把它做成化妆水了。”

稍微跑远了一些，缇诺沐浴着黄昏的阳光轻快地转了一圈。微风中飘荡着香气，带动裙摆在半空摇曳着。女孩的笑容藏在杏黄色的碎发里，显得额外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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