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第四章 铁具锁身，众声沸然

审讯室的惨白灯光依旧刺目，于文赤裸的身体还残留着冰水的寒意，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白。他刚从昏迷中醒转，意识尚未完全回笼，眼神迷离得像蒙了一层雾，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打着寒颤，牙齿咯咯作响。

两个警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套泛着冷光的铁具——一根手指粗细、专门适配输尿管的光滑细铁棒，还有一个打磨得略显粗糙的椭圆形铁塞子，边缘带着冰冷的金属质感。

“醒了？正好，省得我们费劲。”领头的警员冷笑一声，示意同伴按住于文。

于文挣扎着想躲开，可双手反铐在身后，双腿也被临时捆住，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他刚发育的身体本就单薄，经受过冰桶酷刑后更是虚弱不堪，脸颊清秀却毫无血色，嘴唇干裂起皮，眼神里满是惊恐与茫然。下身的后蕊娇嫩得像未成熟的花苞，泛着淡淡的粉，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与周围布满血痂的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透着少年人独有的脆弱。而小腹下方的小于文，本就尚显稚嫩，在冰水的余寒与极致的恐惧中彻底失去了力气，软塌塌地垂着，那几根稀疏的细软绒毛贴在皮肤上，更显无力与狼狈，连一丝挣扎的迹象都没有。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他的声音微弱得像蚊蝇嗡鸣，带着哭腔，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警员没有回答，只是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一手按住他的小腹，另一手捏住软塌的小于文，将顶端娇嫩的尿道口暴露出来。冰冷的细铁棒触碰到尿道口黏膜的瞬间，于文猛地瑟缩了一下，像是被火烫到一般，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碎的呜咽。他拼命扭动胯部，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不……不要！放开我！”他哭喊着，声音嘶哑，“爸爸！妈妈！救我！爸爸救我！”

那稚嫩的呼救声在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带着绝望的无助。可警员们面无表情，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将细铁棒缓缓推入输尿管，冰冷的金属摩擦着脆弱的尿道黏膜，带来尖锐的刺痛，于文浑身绷紧，腰腹不受控制地抽搐。紧接着，警员又将椭圆形铁塞子塞进娇嫩的后蕊，金属的冰凉与异物侵入的胀痛感瞬间蔓延开来，再用细铁棒从铁塞侧面的孔洞穿过，牢牢固定住整套铁具——细铁棒锁死输尿管，铁塞子堵住后窍，彻底断绝了他的排泄可能。于文浑身痉挛，眼前一黑，险些再次晕过去。

“这细铁棒专门管着你的输尿管，铁塞子堵着后面，什么时候认罪，什么时候给你解开。”警员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嘲讽，“省得你花样多，也省得我们麻烦。”

于文瘫在地上，输尿管被冰冷的细铁棒死死锁住，尖锐的刺痛随着呼吸不断加剧，后蕊的胀痛感也越来越沉，两种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每呼吸一次都觉得艰难。小于文软塌塌地贴着大腿，毫无生气，像被霜打了的嫩芽，连一丝少年人的蓬勃气都没有。他清秀的脸白得像纸，眼神彻底失去了焦点，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爸爸……救我……我想回家……”

他不再提“我没罪”，也不再有之前的倔强，此刻的他，只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十六岁少年，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辱面前，连身体的本能反应都显得无力，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向父亲求救。

审讯室外，却是另一番沸腾景象。

阳光之下，街道上挤满了游行的群众。他们举着写有“公正司法，人人平等”“还死去少年公道”“严惩真凶，勿枉勿纵”的纸牌，高喊着口号，声音震耳欲聋。有人举着林宇的照片，照片上的少年笑得温和，与街头的悲愤形成鲜明对比。

“不能让权贵凌驾于法律之上！”

“林宇无辜惨死，必须有人负责！”

“我们要公道！要真相！”

游行的队伍浩浩荡荡，从市中心一直延伸到公安部门门口，堵住了大门。群众们情绪激动，却始终保持着基本的秩序，他们只是想为死去的林宇讨一个说法，想让这个乱世还有一丝公道可言。

而在城郊的贵族中学门口，林宇的父母跪在冰冷的地上，身上穿着素色的衣服，胸前别着林宇的黑白照片。两人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脸上布满泪痕，嗓子已经喊哑了，只是不停地对着过往的人群磕头，额头磕得通红。

“求求你们，帮帮我们的儿子……”林宇的母亲声音微弱，“他死得太冤了，求求政府还他一个公道……”

林宇的父亲则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磕头，每一次都磕得实实在在，地面上渐渐沾染上淡淡的血迹。过往的学生和家长们看得揪心，有人默默递上纸巾，有人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一起高喊“还林宇公道”。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城市，也传到了总统府。

总统周明远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远处游行队伍的身影，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手里的玻璃杯被捏得咯咯作响，眼神里满是焦躁与愤怒。

“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他低声咒骂着，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于清宇，“于清宇，你看看外面！再看看林宇父母那副样子！现在全城的人都在盯着这件事，你儿子再不认罪，我们都要被拖下水！”

于清宇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他能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口号声，每一声都像一把刀，扎在他的心上。他知道，群众的怒火一旦失控，不仅于文活不了，他自己也会万劫不复。

“总统先生，我……”于清宇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什么我！”周明远打断他，将一部手机扔到他面前，“给你儿子打电话！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让他在三天内认罪，并且配合接受媒体采访，承认是他失手杀了林宇！”

于清宇看着面前的手机，身体晃了晃，眼底满是痛苦与挣扎。让他亲手逼儿子认罪，无疑是在剜他的心。可他知道，周明远已经没有耐心了，外面的群众也没有耐心了，他没有选择。

“总统先生，这……这太为难小文了……”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恳求。

“为难？”周明远冷笑一声，“现在知道为难了？当初他敢跟我儿子动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于清宇，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如果你儿子不认罪，不仅他要死，你这个副部长也别想当了，你们于家，也会彻底完了！”

于清宇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他知道周明远说的是实话。在这乱世，总统的话就是天，他根本无力反抗。

良久，他缓缓拿起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审讯室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听到了儿子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小文……”于清宇的声音哽咽了，“爸爸对不起你……但是，你必须认罪……”

审讯室里，于文听到电话里父亲的声音，瞬间崩溃了。他哭得撕心裂肺，身体蜷缩成一团，输尿管里的细铁棒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摩擦，刺痛加剧，后蕊的胀痛也几乎让他窒息，小于文在哭声中微微颤抖，却依旧无力地垂着，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爸爸！我没罪！我真的没罪！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让我认罪？”他哭喊着，声音嘶哑，“我不想认罪，我不想进黑匣监狱！爸爸，救我！”

于清宇闭了闭眼，一滴浑浊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痛苦，声音变得冰冷而坚定：“小文，这是命令！你必须在三天内认罪，并且配合接受采访！不然，爸爸也保不住你了！”

说完，他猛地挂断了电话，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失声痛哭起来。

周明远看着他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是冷冷地说：“三天后，我要看到结果。如果做不到，你就自己看着办。”

于清宇没有说话，只是麻木地蹲在地上，浑身颤抖。他知道，他亲手将儿子推向了更深的深渊，可他别无选择。

审讯室里，于文还在哭着，喊着爸爸，喊着我没罪。可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忙音，他的求救声，再也没有人回应。

冰冷的细铁棒锁着他脆弱的输尿管，铁塞子堵着娇嫩的后蕊，也锁着小于文最后的无力，更锁着他最后的希望。惨白的灯光下，少年清秀的脸庞满是泪痕，眼神里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与无助。

三天的时间，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不仅悬在于文的头上，也悬在所有人的头上。而外面的游行队伍，还在高喊着“公道”，林宇的父母还在学校门口跪着，这场关于权势与公道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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