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第五章 痛极认罪，匣中囚魂

审讯室的灯光依旧惨白如霜，于文瘫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浑身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输尿管里的细铁棒、后蕊中的铁塞子牢牢锁着他，两种尖锐的胀痛感交织蔓延，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最后问你一次，认不认？”领头的警员踢了踢他的小腿，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于文蜷缩着身体，眼泪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却依旧摇着头：“不……我没罪……我不认罪……”

“还嘴硬！”警员冷笑一声，冲旁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给他灌水！”

另一个警员立刻拎来一个装满清水的塑料桶，足足两升的容量，瓶口对着于文的嘴就灌了下去。冰凉的水呛得他剧烈咳嗽，鼻子里、嘴角都溢出水来，胸口剧烈起伏，可警员根本不容他挣扎，硬生生将整桶水都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水顺着喉咙涌入肠胃，肚子瞬间胀了起来，像被吹鼓的气球，紧绷得发疼。而输尿管被细铁棒死死锁住，尿液无法排出，膀胱的胀痛感与之前的刺痛、胀痛叠加在一起，形成一股毁灭性的痛苦，让于文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疼！放开我！我受不了了！”

他的身体剧烈扭动，双手反铐在身后，手腕被勒得血肉模糊，可无论怎么挣扎，身上的铁具都纹丝不动。小于文在极致的痛苦中微微抽搐，却依旧无力地垂着，连一丝本能的反抗都没有。

“现在认不认？”警员蹲下身，手指按在于文鼓胀的肚子上轻轻一压。

“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于文的身体弓成了虾米，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别……别压……求你了……”

“认不认？”警员的声音冰冷刺骨。

于文咬着牙，嘴唇被咬得鲜血直流，却依旧摇着头：“我……我没罪……”

“好，有种！”警员站起身，按下了铁具的控制开关，“让你尝尝震动的滋味！”

“嗡——”

细微的震动瞬间从细铁棒和铁塞子上传来，频率越来越快。细铁棒在输尿管里高速震动，摩擦着本就脆弱的黏膜，尖锐的刺痛瞬间放大了数倍；铁塞子在后蕊中同步震动，胀痛感变成了钻心的疼，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穿刺。

“啊——！！！”

于文的惨叫冲破喉咙，凄厉得不像人声。他浑身痉挛，身体在地上来回翻滚，额头撞在水泥地上，撞得鲜血直流，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感官都被那股极致的震动疼痛占据了。

“疼！太疼了！救命啊！爸爸！妈妈！救我！”他哭喊着，声音嘶哑破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震动还在持续，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水在体内无法排出，肚子胀得几乎要炸开。输尿管里的刺痛让他眼前发黑，后蕊的钻心疼让他浑身冷汗淋漓，小于文在震动中不受控制地抽搐，却依旧摆脱不了那冰冷的铁具。

“认不认？现在认还来得及！”警员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像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于文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疼痛、胀意、羞辱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他死死包裹，让他喘不过气。他眼前闪过爸爸冰冷的脸，妈妈哭红的眼睛，闪过林宇倒下的画面，闪过周瑾得意的笑容，最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

“我……我认……”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微弱得像蚊蝇嗡鸣。

警员立刻关掉了震动开关，审讯室里瞬间只剩下于文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哭声。

“早这样不就不用受罪了？”领头的警员撇了撇嘴，将认罪书和笔扔到他面前，“签字。”

于文的手抖得不成样子，连笔都握不住。他看着那份写满谎言的认罪书，眼泪滴在纸上，晕开了字迹。可身体的疼痛和胀意提醒着他，他再也承受不住了。

他颤抖着拿起笔，在认罪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于文。字迹歪歪扭扭，带着绝望的无力。

警员拿起认罪书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走到于文面前，抬起脚，狠狠踩在了软塌无力的小于文上，来回碾压着。

“啊——！”于文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惨叫，身体猛地绷紧，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早乖乖认罪，哪用遭这些罪？”警员收回脚，语气里满是嘲讽，“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还敢跟总统家的公子叫板，真是自讨苦吃。”

于文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只是浑身还在微微颤抖，输尿管和后蕊的疼痛依旧剧烈，肚子里的水让他胀得难受，可他的眼神里，只剩下一片死寂，连绝望都变得麻木。

与此同时，于家的客厅里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痛苦。

于清宇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那份从总统府带回来的“认罪书草稿”，脸色苍白如纸，双手不停地颤抖。林慧珠坐在一旁，哭得肝肠寸断，眼泪早已哭干，只剩下无声的哽咽。

“爸！妈！你们怎么能这样？小文是被冤枉的！你们怎么能逼他认罪？”于晴猛地推开门，冲进客厅，脸上满是愤怒与不解。她是于文的姐姐，比他大五岁，性子刚烈，一直疼爱着这个叛逆却善良的弟弟。

“晴晴，你不懂……”于清宇的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疲惫与痛苦，“我们没有选择，不这样做，小文会死的，我们于家也会完的！”

“没有选择？”于晴冷笑一声，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你们的选择就是让小文背着莫须有的罪名，一辈子活在黑暗里？黑匣监狱是什么地方？进去了还有活路吗？你们这是在杀他！”

“我知道！我知道！”于清宇猛地站起来，双手插进头发里，失声痛哭，“可我能怎么办？我是司法部门的副部长，却连自己的儿子都救不了！总统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我不照做，小文现在就会死！”

“那也不能让他认罪！”于晴哭着喊道，“我们可以上诉，可以找媒体，可以跟他们拼了！小文是无辜的，他不能就这样被毁掉！”

“拼？怎么拼？”林慧珠哽咽着说，“对方是总统，我们斗不过的……晴晴，妈妈也想救小文，可我们真的没有办法……”

“我不管！我一定要救小文！”于晴转身就往外跑，“我去找媒体，我去告诉所有人真相！”

于清宇一把拉住她，死死地抱住她：“晴晴！别去！你去了不仅救不了小文，还会把自己搭进去！爸爸求你了，别冲动！”

于晴挣扎着，哭喊道：“爸！你放开我！小文是我弟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毁掉！”

客厅里，一家人的哭声、争吵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而总统府里，却是另一番热闹景象。

周瑾坐在餐桌前，虽然屁股因为之前的扭打依旧红肿，坐下时疼得龇牙咧嘴，可脸上却满是得意的笑容。餐桌丰盛，摆满了各种珍馐佳肴，周明远和家人围坐在一起，举杯庆祝。

“还是我儿子有出息，没让那个小子占到便宜。”周明远笑着说，眼里满是宠溺，“等明天于文一上法庭，认了罪，这件事就彻底解决了，看那些刁民还怎么闹！”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周瑾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虽然屁股很疼，可心里却无比畅快，“于文那个蠢货，还敢跟我斗，现在还不是乖乖认罪了？等着去黑匣监狱受苦吧！”

“好了，以后不准再惹这种麻烦了。”周夫人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夹了一块肉放进他碗里，“不过这次做得好，不能让别人觉得我们周家好欺负。”

一家人说说笑笑，举杯畅饮，庆祝着这场“胜利”，完全忘了那个因他们而陷入地狱的少年，忘了那个无辜惨死的林宇。

深夜，审讯室的灯被关掉了，只剩下一片漆黑。

于文被警员拖进了一个狭小的金属匣子，不足一立方米的空间，只能勉强蜷缩着身体。身上的铁具没有被取下，输尿管里的细铁棒、后蕊中的铁塞子依旧牢牢锁着他，肚子里的水还在，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饿意也渐渐袭来，让他头晕眼花。

他蜷缩在匣子里，黑暗中，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心跳声。身体的疼痛、肚子的胀意、饥饿的折磨，还有心里的绝望与屈辱，像无数只手，将他死死扼住。

他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匣子顶部。小于文依旧软塌无力地垂着，残留着被踩踏的疼痛，输尿管和后蕊的疼还在持续，可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了之前的恐惧与麻木，只剩下一丝微弱却倔强的光。

他知道，明天等待他的，是法庭的宣判，是黑匣监狱的无尽黑暗。可他心里清楚，他没有罪。

匣子里，饥饿与尿意交织，疼痛与屈辱并存。于文蜷缩着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中，渐渐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等待着黎明的到来，等待着那场早已注定结局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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