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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30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7460 ℃

  大氅的左肩,以示自己言之无误:这脚是长在她身上的,没长在别人身上。

  “因为──唔!”弦络才说出两个字,嘴里便闷哼一声,牙齿死死咬进下唇。左肩突然像担上一座大山,沈甸甸的,不断地往下坠沈,重得几乎快要压垮肩骨。

  “要知道不是姐没有宽容的美德,而是你们门主自己来得太晚。”花恋蝶收回脚,弯腰对上弦络张惶仰起的脸,轻佻地吹了口白气,雅致磁音柔和无比,“听好了,是你们门主自己来得太晚。”淡

  唇勾出一个异常温软清浅的笑,她直起身,转身欲走。

  “二倌主!”

  一步都未迈出,双脚脚踝便被四只铁爪子自後牢牢擒住,丁点也动弹不得。她憋闷地仰天长叹,啧,还有完没完了。弦络这蠢女人自己来这套抓人绝技也就算了,居然还同化了勾云。不就是一对男

  女闹矛盾分个手麽,二十一世纪普通普遍得一抓一大把。为啥这些个无关人士比当事人还激动悲痛?其实她的心也很痛啊,当她真走得很潇洒,很轻松?

  “二倌主,在与蛟帮帮主缠斗时,门主被她的独门内劲打中肩部。初时并不会出现任何损伤,但在你乘船远去後,击入门主体内的内劲陡然散开。门主五脏六腑俱伤,後又落入寒水,足足昏迷了二

  十几天才清醒过来。”弦络极快地低低陈述道,“我等不敢来找二倌主医治,只有遍请九州名医。下属们每日轮流为门主输气疗伤,如此过了一个多月,门主才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至今身体仍未全数

  痊愈。”

  “身体略能下床後,门主便天天将自己关在吊著铁链皮鞭的密室中五个时辰。你知道他在干什麽吗?”勾云擒住花恋蝶脚踝的手轻轻颤抖起来,清朗的声音变得沙哑,“他命我用铁链将他四肢捆锁

  ,他在不断地回想当初被劫杀猎捉的点滴。我至今仍不知劫持门主的人是谁?也不知门主为何要这样做?我只知潜入敌人密室中时,门主衣衫不整,肌肤遍布鞭痕,四肢被铁链吊锁,筋腕处凝固著一条

  条暗红的血痂。那双看向我的眼黑沈冰寒一片,浑身都散发出绝望惨厉。守在锦螭岛的密室外,我清清楚楚地听见里面有铁链剧烈响动的声音,还有门主痛苦的嘶嚎和濒临疯狂的厉泣。每次门主从密室

  中走出来,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里里外外的衣服无不湿透,脸颊嘴唇俱都失了血色,变得煞白泛青。二倌主,这样的门主莫说晚了三个月,就是再晚上半年,一年,你也不该走。”

  是吗?她果然是不该走的。

  花恋蝶抖瑟著伸指抹去面上的湿热。她是个医生,病人九死一生地在死亡线上挣扎不会引起她的丝毫共鸣,她在意的是锦螭把自己关进密室锁拷的举措。他的秘密只有她知道。她知道在他的身心各

  处都烙印上了被亲生母亲羞辱的刻骨绝望和悲厉,知道强烈的心理阴影导致他排斥所有人的碰触亲近。要治愈比上青天还难,这也是她为什麽会同意当个宠物的原因。

  她万万没想到,那个男人会以如此惨烈残酷的方式硬生生地扒开伤口,鲜血淋漓地挤出暗脓。是什麽支撑著他没有丧失心智,陷入疯狂?是为了寻回他的宠物,逗他的宠物开心麽?

  “放开姐。”雅致的磁音清清冷冷地响起。

  “二倌主!”弦络和勾云哽咽齐喝。

  “你们不放开姐,姐又怎麽迈步走回去呢?”花恋蝶清冷的声音突然含了戏谑的笑意,“放手慢了,姐的锦螭主人可是会等得不耐烦的。”

  “是!是!”弦络和勾云忙不迭地松开手,悲戚愤懑的脸上展开了释然的笑。

  再次转身,小跑著推开掩上的房门,砰地一声紧紧关上。

  她背靠著门,眼睛牢牢锁住端坐在床榻上漠然独饮的男人。除去似水的墨黑,象牙的白泽,便只剩下纯正的红。凄豔,冰寂。脑中突然浮现方才那未吟咏完的《雪歌》:无数美丽的诱惑,随寒香摇

  曳,散落眉宇。听得懂,雪的歌唱麽?六瓣的凄婉,寒冰中的跳跃,一切的一切,似乎──只在特定的瞬息,为你感动。

  她是世上最愚笨最该死的女人。她口口声声说爱,却只看得见他眉宇间美丽的诱惑,听不懂他寒冰中凄婉的歌唱,更不知晓他早在她所不知道的特定的瞬息已为她感动。

  锦螭看见她,薄唇从酒壶嘴上缓缓移开,轻轻一勾,勾出满室悲凉浸寒:“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花恋蝶慢慢向他走近,脚步轻巧如猫,怕惊扰了那处在光晕中仿若转瞬便会消融的绝俊男人。现在她才发现,光晕中的男人双颊是惨白的,双唇也是惨白的,只是满屋子的红色将它

  们映染了一层极淡的不真实的红,让她在恍惚中看错了眼。

  锦螭摇摇手中的酒壶,笑得苦涩冷淡:“可惜酒已被我喝光,无法再与你共饮除夕酒。”

  “谁说的。”她不赞成地狠狠瞪他一眼,“桌上不是还有一杯酒麽?”端起专为她而斟而留的白玉酒杯,仰头饮尽。搁下杯子,上前两步,双手捧起男人瘦削的脸,对著那张苍白的薄唇狠狠压下。

  沁凉的酒液被徐徐哺喂进男人口中,灵巧的香舌勾引著男人将它不自觉地吞咽入腹。她怜惜地舔舐掉男人唇上残留的酒液,轻笑出声:“你一半,我一半,这不就是共饮除夕交杯酒了麽?”话音未

  落,腰上一紧,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箍住,力道大得几欲折断她的水蛇小蛮腰。

  24:00

第100章 再不准反悔离开(一)

  “小宠蝶,饮了除夕交杯酒,你便不能反悔,也不能再离开了。”锦螭钳住她圆润优美的下巴强硬抬起,清凌墨眼中是无边无际的黑沈冰寒,醇冽声褪去了清澈冷漠,变得暗哑轻柔,“若是你反悔

  了,离开了,我会杀了你的。明白麽?”

  “我明白。”花恋蝶笑著抬手在他脸上轻抚。这个男人,真的是个极强悍的人类。一旦有了信念,他的心便坚如磐石,不会被任何暗影侵蚀击垮。这样的强者,她喜欢,也爱。她不会再愚蠢地任性

  放弃,她要读进他的心灵深处。在这特定的瞬息,她已为他感动,抛却了所有的任性苛刻。

  锦螭笑了,明华朗濯在光晕中层层荡漾,冰寒凌厉融化成澹澹秋波,面色虽是苍白,却俊美无俦。他从怀中抽出一根水红发带,望进澄透灰眸:“宠蝶,让我为你系发可好?”

  花恋蝶移转目光,缠绕在象牙指间的水红发带很是眼熟,上面暗绣的水红芙蓉正出自红罗的手。对红罗夫君的刺绣之物,哪怕是一根发带她也保存得好好的,这男人手里的发带是从何处得来的呢?

  难不成为了给她系发,向红罗讨要的麽?以他的个性似乎又不太可能。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锦螭柔声解释道:“你伤心离去的那天,风甚大,发带脱落被吹到了芦苇枝头也兀自不知,我便替你收拣了。”

  她心头一颤,忆起弦络说这男人在重伤之时落进了寒水中。难道难道是为了收拣这根发带?!她不禁再一次痛恨自己不会回头的任性与苛刻。如果那天她回了头,哪怕只是一秒锺,所有的悲与痛都

  不会出现。

  “锦螭主人,为我系发吧。”她弯眸眨眨眼,在他怀中移转身子。背对了他,才任由两行热泪滚落。

  “好。”身後传来男人低哑得似乎有些哽咽的颤声,修长的十指在她发间穿梭编织,“宠蝶,自认识起,你就未曾挽过发,那天也是一根很随意的发辫。”

  “我不会挽发髻,红罗曾为我挽过,但那模样很是怪异别扭。”又是两行热泪滚落,她闭上了眼,仔细感受从发间逸散的温馨。

  “如此甚好,主人的十指虽也不会挽发,可为宠蝶辫发还是会的。”温凉的气息轻轻吹拂过她的耳鬓,一根松紧适宜的白色发辫从颈後搭了过来,辫梢五寸处系著水红色的发带,结扎成一个随性味

  儿十足的蝴蝶结,“乖,好看吗?”

  健壮的手臂环抱住她的双肩,整个人被拥进温热的怀抱,若有若无的寒香在她身周萦绕。

  “好看。”她委屈地呜咽,从他怀中侧转过身子,终於不介意在他面前落泪了。

  “乖呵,都是锦螭主人的错,让宠蝶儿伤心了。”锦螭的心揪成一团,疼痛中含著酸软。宠蝶,他强大爱笑的小宠蝶落泪了。蝴蝶是脆弱的,一不小心就会受伤。宠蝶离去的那天,在转身的那一刻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又是怎样哭泣的呢?心酸痛得几乎要停止跳动,幸好,有红罗在她身边;幸好,她没有飞得太远。

  凑上唇,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脸。湿热的薄唇逐一吻去颊上晶莹的湿咸,吻上澄透纯净的烟灰眼眸。柔柔的,轻轻的,一点一点吸吮掉眼睫上的湿润,吸吮出眸子里的残泪。

  “不哭,我的小宠蝶,不哭了。”他呢喃抚慰,薄唇沿著秀挺的玉雕鼻梁流连下移,停留在淡色柔嫩的唇瓣上厮磨轻咬。

  她启开唇,伸出小巧的舌尖与他的舌碰触,被他绞缠著拖进口中疯狂吸吮。两条舌像是许久未曾见面的情侣,不停地嬉戏缠绵,被强行压抑的情在这一刻翻涌而出。

  不知何时,二人已相拥著倒在了大红床榻中。气喘吁吁地放开彼此时,脸上都抹染了情欲的潮红,眼中都闪动出需渴的灼热。

  锦螭抬臂将花恋蝶放到自己身上,右手撩开她散落在额际的一缕雪白发丝,“宠蝶,抱歉,我用尽了力气,却还是只能将你视为宠物亲近。”象牙雕琢的食指爱意横怜地滑过细滑粉颊,摩挲上心爱

  宠物变成水红的嫩唇。

  “没关系,我愿意永远做锦螭的宠物。”花恋蝶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对他使劲点了点头。

  “乖。”唇畔勾出满意的弧线,他抓住她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襟,接著道,“不过锦螭主人现在的身体可以任由他心爱的宠物撒野了喔。”

  触手的是一大片温热的肌肤,这男人喜袍之下竟是空无一物!花恋蝶呆呆地看著身下浅笑的男人,嘴巴半张,惊得连眨眼都忘了。

  “傻宠蝶。”锦螭勾指接住她因忘记吞咽而从嘴角流出的一丝涎液。从两人紧贴的腰腹间抽出喜袍的大红束带,然後缓缓拉开衣襟,一寸寸露出象牙色的光洁胸膛。

  胸膛虽是瘦了,但肤质仍然泽润细腻。肌肉分布性感完美,线条起伏流畅,贲张诱惑有力,男性阳刚柔和的独特魅惑扑面袭来,简直能迷乱了神智。

  当那两点豆大朱红随著拉开的衣襟逐渐显露时,花恋蝶脑子一晕,鼻中一酸,很没有中用地滴下两滴殷红,在象牙玉色上开出两朵绚烂的血花。

  “看来宠蝶真的是极眼馋主人的身体呵。”明濯似秋月,寒霜凝魂魄的高华男人谑笑著举袖温柔地揩去她鼻下残余的殷红。

  “酒酒喝多了,燥燥热”花恋蝶倏地涨红了脸,拉下男人的袖子,自个抹了一把鼻子,暗暗捶胸顿足。其实红罗夫君的身体也妖美得不遑多让,只是锦螭的身体更偏向男性的阳刚迷人。她乍然瞧见

  ,一时就没淡定下来,真他爷爷的丢脸到了太平洋。

  “原来是因为酒燥啊──”锦螭拉长声音,手指裹染胸膛上的血花,放入口中轻轻吮吸。微露的淡红舌尖缠绕指间,被染成殷红,苍白的唇沾上夺目的红,只一瞬间,明濯霜冷的月华男人堕落成魔

  魅的血红残月,妖邪得惊人。

  “乖,来吃了主人,让主人喂饱你。”醇冽声魅惑摄魂,杏长墨眼中尽是挑逗的缠绵暧昧。

  “嗷呜──”

  花恋蝶彻底晕了,顺势狼嚎一声,扑压上男人,狂热地啃咬吸吮起来。她终於深刻明白为啥锦螭的老娘会罔顾人伦对自个儿子下手了。除开替代相思慰藉品的因素,更重要的一点是看到这具完美诱

  惑,男性魅力十足的身躯,不起蠢蠢欲动的本能,那就不叫女人。

  25:00

第101章 再不准反悔离开(二,辣)

  动心忍性是圣人的坚守,坐怀不乱是柳下惠的专利,礼义廉耻是君子的信条,羞涩娇怯是淑女的特质,她是这四种人类之外的人类,是个一直垂涎锦螭主人且爱著他的熟狼女性宠物。所以只要遵从

  内心的饥渴,啃摸亲捏,吃干抹净就是最正确最讨主人欢心的行为方式。

  火热的唇从男人略带腥甜的口中撤出,马不停蹄地沿著下巴脖颈一路吻下,含住凸起的性感喉结舔吻轻咬,手更是在男人的胸膛上用力地摸捏抓揉。

  锦螭高高抬起下巴,拉出完美的弧线,让宠物能更彻底地在他喉间肆虐。薄唇中喷出的气息变得灼热,间或溢出低低的呻吟,双手抓住宠物圆润的肩,手指用力,哧啦一声,将淡红锦袍撕裂。熬过

  世人难以想象的暗黑痛苦,身体终於可以对心爱的宠物开放,他迫切地想感受肌肤相贴的滋味。

  片片淡红和大红交错著从红色的床榻上飞出,像是红蝶穿飞在桃花落英中,旖旎浪漫。

  花恋蝶含住豆大朱红,舌尖绕著它不停地打转,手指调皮地捏住另一颗拉扯揉按,身下男人发出的一声声似痛苦似满足的低吟魅惑使她体内的狼血更加澎湃。另一只手掌忍不住沿著完美贲张的流畅

  线条往下滑去。刚捉到那火烫得灼手的硕柱时,一条坚实修长的腿压上她的腰背,毫无准备的身体被迫紧紧贴在了男人光裸的身躯上。

  在紧密相贴的刹那,锦螭喟然长叹。无法言喻的舒适和满足迅速奔蹿全身,酥麻自贴合的肌肤间腾起,让他将怀里的宠物抱得更紧。

  “宠蝶,我的小宠蝶。”他翻身压在宠物滑嫩的身体上,唇舌在她身上疯狂游移,吻出一朵朵绽开的红梅。

  “我我要吃!我要吃!”花恋蝶的脑子在炙热的情吻中难得没有乱成一锅粥,在他身下挣扎著,试图夺回主控权。

  他吃吃笑起来,大手往自个身下滑去,包住了她在情势突变下仍旧稳抓不放的粉玉纤手,带著上下套弄数下。

  “小宠蝶,没说不让你吃啊。”他凑近她的耳畔,火舌舔著细嫩薄脆的耳廓,引诱道,“乖宠蝶,用你的小嘴含住它,主人才好喂你。”言罢,翻身抱她坐起,背靠床板,将她放置在曲膝打开的双

  腿间。

  一度被打压的狼血重新沸腾起来,花恋蝶烟灰眸子燃烧出灼亮的火焰,水红薄唇妖娆勾起。眸光下垂,黑密的丛林中,手里的暗红硕柱滚热坚挺,硕长微扁,完全不逊色红罗的性器。她毫不犹豫地

  俯下身,含住已泌出点点滑液的龟头,舌尖抵著小孔,不住地打转戳刺。

  “啊啊”低魅的呻吟断断续续地逸出,辫著的发已被一双象牙大手揉得不成样子。

  她心底扬起得意的笑,张开贝齿咬了咬,时而不轻不重地刮过男人最敏感的龟头沿沟,时而紧紧含住头部像婴儿吃奶般使劲吮吸。

  锦螭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一波波强劲的酥麻快慰不断地自下身涌出。揉捏宠物白发的手滑到她的肩背,连连抓拧抚摸。

  宠蝶的口壁火热嫩滑,濡湿紧致,套弄著他,啃咬著他,吸吮著他。眼前忽地闪过一片白光,濒死的快感从後腰蔓延,他收紧手指,仰头低吼一声,颤抖著在她又一次狠力的吮吸中喷射了。炙热微

  腥的滚液倾注进柔嫩的喉管,溢满细嫩的口腔,微翘的嘴角流下乳白的液体。

  花恋蝶含住抖动的硕柱,闷声呛咳两下。随即蠕动咽喉,一点一点慢慢地吞食灼白,直到那略软的硕柱又重新坚挺起来,她才好心地吐出了被压榨的龟头。

  柔韧的身体蛇一般贴上男人还在微喘起伏的胸膛,纤臂环绕住他强健修长的脖颈,灰眸弯弯,伸出舌尖缓缓舔去沾染在唇角的白浊。

  “小宠蝶,好吃吗?”锦螭哑声低问,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秀挺,宠溺地按揉抚弄,刮弄著顶端敏感翘挺的嫣红樱桃。

  “好吃,无论锦螭主人喂什麽都好吃。”她笑吟吟地回道。散乱的白色发丝贴在布满樱红的粉玉脸颊,烟灰眸子迷离出情欲的璀璨与爱娇,水红嫩唇微微嘟起,回味的满足中又兼具了强烈的渴望。

  锦螭身体蓦地绷紧,下体突然硬得发疼,杏长墨眼幽暗一片,跳动出幽冥阴火。这是他的宠物,是他爱逾性命的宠物。他会一直将她死死锁在身边,再不给她半点离开的机会。

  “小宠蝶,是你招惹了我,是你让我爱上了一只蝴蝶宠物。”他抱紧她,薄唇在水红嫩唇上磨动,喷吐出一股股炽热狠戾的气息,“记住,你若是再敢乱飞,狠心遗弃你的主人,我会想尽办法折了

  你的双翅,让你只能在主人身上爬行。”

  堕落成魔的男人,也是她的主人,深爱宠物的主人。强势狠戾的宣言冲击著本就敞开的心门,毒药般渗进去,将独属他的印迹腐蚀得更深。

  “不会再飞了,也不会再胡乱遗弃主人了。”她摇头保证,洒落滴滴幸福的晶莹。

  “傻宠蝶,哭什麽?主人知道还没将你喂饱。”锦螭促狭地在她鼻尖上咬下淡淡齿印,抬起她的腰臀,对著自己滚烫的性器缓缓压下。

  火热紧致的细嫩壁肉颤抖著将他紧紧包裹,身上宠物悄低的媚吟勾缠出他狂猛的情欲,身体忍不住用力往上一挺,掌控小蛮腰的大手同时重重按下。

  “啊──”

  他与宠蝶同时发出了满足惬意的呻吟,他感到性器的顶端触到了颤动的花心,那旋扭的凸起肉点抵在小眼上,引发出阵阵战栗的快意。滑嫩的花径壁肉疯狂地吸附绞缠著他,似要将他推拒出去。

  “不可以喔,宠蝶不可以把主人推出去。”他低低轻笑,在她疑惑不解的迷离眼神中,颠覆了彼此位置。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浅浅抽出半截,突然似打桩般又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破开紧闭的花

  心,在宫口辗转磨碾。

  “啊──”花恋蝶被突如其来的强劲电流冲击,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深处荡开股股疼痛的酥麻,瞬间席卷了神智。

  “小宠蝶,就这样大声叫唤,主人定会把你喂得饱饱的。”他伸手抓握住晃动的秀挺柔软,俯身叼住一颗樱桃啮咬,下身凶猛地一次次撞击娇嫩的花径,尽情享受著魂销骨融的美妙滋味。

  “呜呜唔轻轻点”花恋蝶泣叫著,在锦螭身下辗转扭动,承受著他一次次凶悍而炽烈的宠爱。

  黑沈的风雪除夕夜,虽有求饶的哭泣,却是欢欣而愉悦的。

  27:00

第102章 不好的预感

  翌日清晨,红罗刚支起窗户,冷瑟的雪风便夹著雪花扑面而来,迅速带走颊上的温度。

  昨儿後半夜,盐雪逐渐变成了鹅毛,下得又大又密。及至清晨,触眼的花木枝干、屋檐廊角、小径假山全都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积雪。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风呼呼吹过,细细的雪末便簌

  簌飞舞落下,直似柳絮玉屑。一些早起的倌奴正在扫雪,馆外传来劈里啪啦的爆竹脆响,隐隐还有孩童的欢笑。

  昨晚是一年中的最後一晚,他独自睡在锦螭以前住过的小院中。行功吐纳後,张开眼,跃入眼帘的不是含满温柔笑意的灰眸,而是一帐空寂。那一瞬间,他突然如坠冰窖,恍惚回到了缠绵病榻的日

  子。即便窗门关得紧实,房内放了炭盆,身上裹紧厚被,他还是觉得冷。

  从花苍背地里带给他的几张纸条得知,锦螭那个男人对恋蝶爱得深厚,为她甘愿承受巨大的莫名苦痛。可三个多月来,恋蝶却任性地从不在他面前提起那个男人,也拒绝听他谈及。每每想到这儿,

  他总感慨自己的幸运。

  昨夜恋蝶最终没有走出喜房,那麽该是重新接受了锦螭。他心里除了微微发酸外,并不嫉妒。只是习惯了身边随时有道温暖明媚的豔阳气息萦绕,猝然离开後便有种浸入骨髓的冷。呵呵,短短数月

  ,他就再也无法忍受一个人躺卧床榻的寂冷滋味了。

  不过他已事先和锦螭商定好了,只此一夜,以後恋蝶是属於他们两个人的。

  在朱璧朱圭的服侍下梳洗完毕,他披上厚实温暖的红狐毛大氅,接过朱圭撑开的油伞,拎上朱璧递来的盖得严实的红漆描金楠木盒子,往右侧院缓步行去。靴底踩在积雪上,发出沙沙的声音。看著

  逐渐靠近的院子,桃红薄唇不由欣喜地翘起。

  对一直尽职尽责守在厢房门外,一夜未睡的弦络和勾云点点头。刚推开未阀的房门,便嗅到了淡淡的情欲味儿。满眼都是他亲手布置的喜庆大红,烧了炭盆的屋子里暖洋洋的,与外面鹅雪纷飞的寒

  冷冰白迥然不同。

  案桌上的瓜果小吃并未动过,喜烛在蜡盘中化成了一滩厚厚的红色烛泪,鎏金龙凤铜铸酒壶滚落在地上。床榻边散落了许多块淡红和大红的残布,大红锦帐垂放得有些凌乱,暗示著昨夜的春情旖旎

  。温润的桃花黑眸微暗,他阀上门,解下落上了雪的狐氅随意搭在一旁的架子上。

  这时,垂合的红帐微开,一只象牙般细腻泽润的大手从里面伸出,将一半帐子挂在了金钩上。床榻边半倚著一个身穿月华单衣的男子,似墨的长发拦腰系著一根大红绸带,自右肩斜斜撩到胸前,眉

  眼间缱绻慵懒,颊和唇虽有些苍白,却无损那身高华明濯,清贵漠冷的绝俊之姿。

  看见红罗,锦螭不惊不诧,也全无半分尴尬和羞恼。神色平静淡然得仿佛已经历了千百次,薄唇微微勾起,身上的冰漠瞬间融成绵绵春水:“宠蝶还在赖床。”

  “别太宠著她。”红罗回他一个浅笑,走到榻边将手里拎的木盒放在床柜上,“你要的东西我已带来。”他探身往床榻内侧瞧去,大红锦被中只露出了一头雪白凌乱的发丝,某个懒女人的头全数埋

  在了被子里。

  “我仅养了这麽一只宠物,不宠她又该宠谁?”锦螭不以为意地笑道,撩起大红锦被上的白发放到唇边亲吻,斜睨他的清凌墨眼泛起一线邪魅的亮光,“宠蝶甚是美味,昨夜我尝了又尝,几乎舍不

  得离口。”

  “我以前便对你说过,恋蝶是个好女人。”红罗面对锦螭的淡淡挑衅也不动怒,只是轻轻笑言。越过他的身体,伸手拉下锦被,露出藏在被中的一张粉玉面庞。凝目细细看去,对那淡唇微嘟的酣睡

  表情越看越爱,终是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恋蝶的唇柔嫩而温暖,洋溢著豔阳的芬芳。这股暖意透过冰凉的唇往体内渗进,被寒气冻冷的身体逐渐暖和起来。舌尖撬开微翕的唇瓣,在里面小心地游弋,贪婪地汲取著心爱女人清晨的芬芳甘甜

  。

  锦螭微垂眼眸,倒也没动手掀开横压在他身上的红罗。对红罗,他是心存感激的。不提曾对他的救命之恩,单说布置喜房,容纳他的存在便让他卸了敌意与厌恶。

  手指卷缠著丝般柔细的白发,就像缠卷住他的三千情丝。这只白发宠物以极为霸道的姿态强行介入他的身边後,又以决绝的背影将他的日子搞得乱七八糟。

  他反复思忖了很久很久,却始终不知道究竟是在何时把她嵌进了心底,爱入了骨髓。曾经,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拥有感情;曾经,他以为这辈子只会孤独走完。可是,在宠蝶转身离去的刹那,他才

  发现,他已离不开这只蝴蝶宠物了。

  养得腻味了,便抛弃,甚至杀掉。初时的心思如今想来是何等可笑。被无情抛弃的是他这个养宠物的主人,日思夜想不能成寐的也是他这个主人。

  没有宠蝶的日子好像过得特别漫长,他麻木地听著下属们奉上的报告,冷漠地下达一个又一个命令,不出一丝纰漏,只为了那句“你以为养只宠物不要钱麽?”。

  他没有称王称帝,改朝换代,一统九州的野心。他只想建出一个独属自己的庞大势力,用最锋利的刀枪为他的宠蝶编出铁桶罗网,以最奢华的器食供他的宠蝶休憩玩乐。而他,则以所有的精血和感

  情来喂养,蚀磨掉她的狠心,让她再没有丝毫任性的机会。

  昨夜弦络和勾云在院中的言行,他看不见,但听得分明。有些事他能做却永远说不出口,不过无需他多言,只要让这两个下属亲手锁住他的四肢,把守密室,一切便会如他所愿。

  宠蝶呵宠蝶,为了重新将你禁锢在身边,我不介意变成卑劣无耻的男人。

  身侧响起宠蝶模糊而娇软的呻吟,他敛了纷杂阴狠的心思,打开木盒的盖子,里面一个碧玉小碗中装著芬芳淡雅的朱红黏液,碗边搁著一支崭新的碧玉狼毫。

  花恋蝶是被越来越狂热的吻弄醒的,还未睁眼便嗅到了熟悉的桃花气息,与昨夜包围身体的若有若无的寒香截然不同。

  来不及去琢磨红罗为何会突然出现,身体已本能地对他的缠吻做出了热烈的回应。一番唇舌纠缠嬉戏,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彼此的唇已是水润红泽。

  “红罗夫君”她哑声低唤。神智犹有些混沌,烟灰色眸子迷迷蒙蒙,含著不解和困惑,像头初生的懵懂小兽。昨晚她好像是和锦螭上床睡觉的,咋一睁眼就换人了?还是说昨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她

  的臆想?那也未免真实得太可怕了吧?

  温润的男中音飞出串串促狭的诘笑,桃花黑眸流溢一片风流媚丽。男人抬臂,连著大红锦被,将她整个人从床榻里侧抱了起来。

  窝进温暖芬芳的胸怀中,她这才看到半倚在床榻边的锦螭。

  月华单衣的衣襟半敞,露出小半个贲张线条无比完美的象牙胸膛,上面零散布著青红的印子和几个浅浅牙印,正是她狼血沸腾时吻咬出的杰作。

  对面的男人顺著她的目光低头瞧了瞧自个的胸膛,忽而抬头对她掀唇魅惑一笑。伸手拉开衣襟,将单衣自肩头褪至腰际,露出半具阳刚与柔和兼具的性感身躯。修长的手指从印著吻痕的脖颈滑移到

  胸膛上被啃吻得红肿不堪的茱萸,接著缓缓拂过肌肉紧实的上腹,来到圆巧微凸的肚脐处悠然打转。

  “宠蝶定是属狗的,瞧瞧,连主人的肚脐和小腹都咬上了牙印。”手指弹琴般点著肚脐边的牙印,优雅贵气中透出勾魂摄魄的**。

  嗤──

  花恋蝶迷蒙的灰眸霎时灼亮火热,死死盯著那弹动的指尖无法移转视线,唇齿间发出轻微的不知是吸气还是吸口水的声音。

  “是啊,恋蝶情欲转浓时,最嗜好在人身体上狠吮啃咬,”红罗吃吃笑谑道,“你的这只好色宠物是经不起勾引挑逗的,小心她扑到你身上再咬几口。”说完,就在怀里裹成蚕茧的爱人儿的粉玉颊

  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

  花恋蝶疼得惊呼,凝滞的灰眸眨了眨,晨起的混沌终於尽数消散,脸上顿时忽黑忽红起来。

  直到此刻,她才猛省到这间屋子里有两个和她都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一个衣冠整齐,一个半裸爱痕遍布的身躯。而她,作为现场的唯一女性虽然被大红锦被包得密不透风,里面却是一丝不挂。

  这这

  她曾经很多情,当然就干过脚踏两只船甚至三只船的事。交往过程中,产生感情了,会水到渠成地和这些男人上床。但苍天可鉴,她绝对没干过和两个交往中的男性以如此暧昧**的形态共处一室

  的事。

  将帅见面,通常不是死磕就是两船俱翻,这个浅显道理她还是懂的。三夫四侍和三妻四妾一样,人多了便不可避免地会发生争风吃醋,打架斗殴事件,这点心理准备她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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