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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对手引发无尽的淫欲,黑白双道的女王走向无法挽回的覆灭……第一章 黑白两道的女王掌控一切的同时居然有这种癖好!

小说:强大的对手引发无尽的淫欲黑白双道的女王走向无法挽回的覆灭…… 2025-12-20 12:14 5hhhhh 6440 ℃

这是一篇,自从我用ai写色文以来,可谓呕心沥血之作。这次用的是grok4.1。

不为别的,为的是和我有着一样性癖的好兄弟们能冲的爽快!冲的过瘾!

女王、靴子、露出、调教、反差、败北、性奴、下克上、失禁、你想要的都会有!

由于篇幅过长,我还没完全地编辑完,早早的把第一章放出来呢就是想吊吊兄弟们的胃口,哈哈

我会分成几个章节依次上传,反正最快这周,最慢下周我能施工完整个剧情,请大家拭目以待!

这篇真的是今年最后一篇了!

感觉这篇写的不错的,还可以去看看我之前投稿的两篇AI文,虽然有些青涩,但是玩法、剧情走向都是我细心苦想之作。

喜欢的朋友们能多多收藏支持,有好的玩法好的建议都可以在评论区畅所欲言。

废话了那么多,那就有请这篇我自认为是巨作,登场!!!!

法鹰市像一头匍匐在海边的黑色巨兽,港口吊臂高举,万吨货轮的汽笛低沉得像情欲未醒的呻吟。清晨五点半,第一缕带着咸腥味的雾气从海面爬上来,沿着蜿蜒的高架桥舔进市区,把玻璃幕墙的摩天楼镀上一层湿润的冷光。整座城市在雾里半梦半醒,只有港口灯塔那束旋转的红光,一下又一下。镜头缓缓上移,掠过港口最深处那片私人码头,掠过挂着“鹰冠地产”金色徽记的游艇群,最终停在城市心脏最高的建筑——“天穹之冠”。共九十八层,全黑玻璃外墙,反射着海面翻涌的银光,像一块永不融化的黑冰。楼顶直升机停机坪的风声呼啸,卷起地面的尘埃,仿佛连风都不敢真正触碰这座建筑的皮肤。

清晨七点整,私人电梯发出低沉的“叮”。茜维娜迈出电梯,黑色齐肩假发一丝不乱,深灰色羊绒大衣下是一身极简黑白撞色西装套裙,内搭真丝白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故意不扣,露出锁骨那道若隐若现的纹身——一枚极小的鹰冠图案,只有极近距离才能看见。脚上一双哑光平底过膝长靴,靴筒紧贴小腿曲线,严丝合缝地裹住膝盖以上两公分,靴口边缘压着极细的银线,在晨光里只闪一下便消失,仿佛那点光都怕惊扰她。走廊两侧的高管早已列队等候,呼吸声轻得像被掐住喉咙。没人敢先开口,也没人敢直视她的靴尖。她走过时,大理石地面发出极轻的“嗒、嗒、嗒”,每一步都精准落在地砖缝隙的正中央,像用靴跟在所有人喉咙上划线。空气里只剩她靴底与地面摩擦的细微沙沙声,以及那些被压抑到发抖的心跳。会议室门口,秘书轻轻替她推开门,头低得几乎埋进胸口。长桌最上首的椅子没人敢坐,那里永远只属于她。茜维娜摘下薄如蝉翼的手套,指尖在桌面轻轻一敲,所有人同时落座,动作整齐得像被无形鞭子抽打过。“开始。”她声音不高,却让空调出风口都仿佛瞬间结冰。投影上跳出一块港口南侧的旧工业地皮竞标方案,标价高得离谱。竞标对手的代表,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额角已经渗出细汗,他试图用笑意掩饰,却在茜维娜抬眼的一瞬间僵住。那双眼睛在黑色假发刘海的阴影下,像两片被冰封的海面。“你们出的价格,”她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比我预估高了四个点。”男人喉结滚动,刚想解释,被她一个极轻的抬手动作打断。茜维娜起身,绕过长桌,靴跟在大理石上敲出缓慢而致命的节奏。每一步,都让对手的呼吸更乱一分。她停在他身后,微微俯身,声音贴着他耳廓,却让全会议室都听得清清楚楚。“我从不和不懂节制的人谈第二次。”下一秒,她已经回到主位坐下,微微一笑,优雅得像在出席一场晚宴,可那双藏在平底过膝长靴里的脚趾,却在靴筒里轻轻碾着什么——那是她唯一的小癖好,碾碎一切不听话的东西的预演。对手的方案直接被助理收走,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会议结束,众人鱼贯而出,没人敢发出多余的声音。直到电梯门合拢,走廊才重新响起压抑到极点的吐气声。茜维娜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被她踩在脚底的城市。点燃一根薄荷烟,只抽了一口,爆珠在舌尖“啪”地炸开,清冽的烟雾从红唇间缓缓溢出,像一条白蛇缠上她的脖颈。海风掠过百层高空,吹不动她一丝头发。

傍晚六点四十七分,天穹之冠顶楼的落日像被刀切开的血橙,把整座法鹰市染成黏稠的绯红。茜维娜按下私人电梯里最下方那个没有标号的按钮,电梯厢壁瞬间转为暗金色镜面,把她的倒影映得冷而锋利。下降的过程没有音乐,只有金属缆绳低沉的嗡鸣,像某种大型野兽在喉咙深处酝酿嘶吼。

B3,门开。

这里没有灯牌,没有任何标识,只有一条被黑色大理石吞噬的光的走廊。空气里混着雪松、皮革与极淡的硝烟味,那是卡琳娜专属的古巴限量雪茄,Partagás Serie D No.4,她只抽这个牌子,也只在这一层点火。走廊尽头是一扇与墙面融为一体的暗门,指纹、虹膜、声纹三重验证。门滑开时,热浪扑面而来,夹杂着昂贵酒精、汗液与荷尔蒙的腥甜。

她已经不是茜维娜了。

暗金色长卷发从肩头瀑布般倾泻,黑色蕾丝眼罩只遮住半张脸,露出的下半张脸涂着近乎黑的酒红色唇膏。上身是极薄的漆皮束胸,勒得胸口几乎要炸开,却仍被高领严丝合缝地包裹;下身是同材质的超短热裤,裤脚直接连着那双标志性的漆皮高跟过膝长靴,靴跟十二厘米,细得像能刺穿心脏,靴筒上沿镶着一圈极细的铂金链,随着步伐发出近乎淫靡的轻响。她叼着雪茄,火星在蕾丝眼罩后跳动,像一头刚苏醒的雌兽。夜店名叫“黑曜”,表层是法鹰市最顶级的私人俱乐部,底层却是整个黑道产业的神经中枢。舞池里灯光碎裂,DJ把鼓点压得像鞭子抽在脊椎上,顶上三十米高的水晶吊灯碎成千万片紫黑光斑,像一座倒悬的堕天地狱。舞台上,赤裸舞娘被铁链吊起,浑身涂满荧光漆,随着鼓点扭动;下方卡座里,政客、黑帮、外国军火商推杯换盏,有人已经把妓女按在沙发上直接开干。音乐低沉得像心跳,贝斯一记一记敲在人的耻骨上。却在卡琳娜踏入的那一秒集体屏住呼吸。她不走正门,走的是高出地面三米的环形空中走廊,玻璃地板下是狂欢的蝼蚁。靴跟敲在玻璃上,每一下都像踩在他们的心脏上。吧台边,经理立刻单膝跪地递上打火机,纯金的Dupont,啪嗒一声蓝焰舔上雪茄头。卡琳娜俯身,火星映得她下巴的线条锋利得像刀。她坐在高台王座,腿优雅地叠着,右手夹着那根刚点燃的雪茄,烟雾在蕾丝眼罩下缭绕。

“今晚的账。”她吐出一口烟,声音低得只有经理听得到。“东港那几条线已经清干净了,那边的人试探了两次,都被我们的人咬掉一层皮。”经理声音发抖,却带着病态的兴奋。卡琳娜勾了下嘴角,算是满意。她继续前行,漆皮长靴的铂金链在灯光里甩出一道道冷光。路过卡座时,一个喝得烂醉的外地富商突然起身,色欲熏天的手朝她大腿伸来。

下一秒。

“砰!”十二厘米钢跟正中那人胸口,漆皮靴面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得发亮的弧线。富商整个人离地飞出三米,砸碎两张桌子,肋骨断裂的声音清脆得像折断的雪茄。鲜血溅上卡琳娜的靴面,她嫌恶地皱眉,靴尖一挑,把那人下巴挑起来。“想摸我?”她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雪茄灰却正好抖在那人眼睛里,“下辈子记得长眼睛。”卡琳娜身后两个保镖立刻把那人拖走,门外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全场死寂,连DJ都不敢放下一个重音。卡琳娜收回脚,靴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两声清脆的“嗒嗒”,像给死刑判决盖章。她没再看那人一眼,径直走向走廊尽头那扇纯黑的门,门上只有一个极小的金色皇冠标记。黑道女王的私人调教室。门一关,嘈杂被彻底隔绝,只剩壁灯暗红的光和空气里浓烈的皮革味。法罗斯已经等在那里。他跪在房间正中央,赤裸上身,只穿一条黑色西裤,领口别着白天的市长徽章,像一种最淫荡的反差。脖颈上锁着一条极细的铂金项圈,链子另一端垂在地上,等着被主人拾起。卡琳娜没急着过去,她先走到墙边的雪茄柜,又取了一支,慢条斯理地剪开、点燃。烟雾在蕾丝眼罩下盘旋,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白天那块南港旧工业地皮,”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烟草特有的沙哑,“市议会那边,你搞定了吗?”法罗斯低头,声音恭顺得近乎卑微:“已经压下去了,反对派那几个老东西,我让他们孙子的留学签证出了点‘小问题’……明天上午十点之前,他们会集体改口。”卡琳娜满意地“嗯”了一声,靴尖挑起他下巴,漆皮靴面映出他扭曲的倒影。“乖。”她靴跟轻轻碾过他胸口,留下红痕,“下周我就要动工,你去把消防、卫生、税务全部喂饱。”“是……主人……”法罗斯已经抖得像筛子。卡琳娜坐进单人沙发,翘起二郎腿,靴尖晃啊晃。“还有,市警局新局长想查我?”“明天就让他‘意外’坠楼,换我们的人。”她满意地点头,把烟头按在他背上熄灭,法罗斯痛得抽气,却硬得更厉害。“很好。”她俯身,冲着法罗斯的耳边“那块地,我要顺顺利利。”法罗斯喉结滚动,眼神里是近乎病态的狂热:“是,我的女王。”卡琳娜直起身,靴跟碾过地面上那条链子,发出细微却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她转身走向房间最深处,拿起道具开始了今晚的调教……

午夜十二点,法鹰市最深处那座古董落地钟发出低沉的十二声撞击,像钝刀割开血管。卡琳娜信步来到她掌控下最大的赌场“潘多拉之心”。她踏进来的那一刻,所有声音像被无形的手掐住脖子,只剩筹码碰撞的脆响和心脏狂跳的鼓噪。三百六十度环形水晶穹顶下,二十张赌桌堆满筹码,荷官全是清一色穿兔女郎装却蒙着黑布的女人。靴下是暗红大理石,纹路像干涸的血河,中央一张巨大的圆形百家乐桌,桌面嵌着24K金边,灯光一打,金光像被囚禁的蛇在蠕动。她走过时,每一张赌桌的荷官都下意识挺直脊背,呼吸放轻,连转动轮盘的手指都变得小心翼翼。空气里混着雪茄、龙涎香、昂贵香水的尾调,还有最底层的恐惧味。卡琳娜的漆皮长靴在地面上敲出极有规律的节奏:嗒,嗒,嗒。每一步,都像在提醒所有人,这里是谁的猎场。

她先绕场一圈。西侧角子机区,有个新来的小弟正偷偷把赢来的筹码往自己口袋塞。卡琳娜靴尖一挑,把那人下巴抬起来,雪茄火星几乎贴上他睫毛。“想死两次?”她声音轻得像情人呢喃。小弟膝盖一软,当场跪碎一地筹码,额头砸在大理石上发出闷响。卡琳娜没再看他,靴跟一转,铂金链甩出冷光,继续前行。

东侧贵宾室,账目主管早已捧着平板等候,额角全是汗。卡琳娜接过,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暗金色长卷发垂落,遮住蕾丝眼罩边缘的微光。“流水没问题,抽水少了两点。”她声音平静,却让主管腿肚子瞬间抽筋,“明晚之前,我要看到多出来的那部分躺在我的保险柜里,否则……”她没说完,只是用靴尖在大理石上轻轻碾了一下。“咔啦”一声,地面出现一道细如发丝的裂痕,像给死亡判了刑期。主管连滚带爬地退下。

巡完账,卡琳娜忽然停在中央百家乐桌前。荷官看见她,瞳孔骤缩,手里的牌差点掉出来。“开庄。”她淡淡道,声音不高,却让全场瞬间安静。她坐下,漆皮热裤边缘与椅子接触的瞬间发出极轻的“吱”声,像某种危险信号。靴子交叠,右脚那只十二厘米钢跟悬在半空,轻轻摇晃,铂金链随着节奏甩出细碎的冷光。筹码一摞摞推过来,黑色的,十万一枚。她抽着雪茄,蕾丝眼罩下的目光冷得像冰做的刀。

八局,连庄。筹码堆成小山,金光映得她下颌线条锋利得像能割开人的喉咙。最后一局结束,全场鸦雀无声。卡琳娜起身,靴跟在大理石上敲出清脆一声,把整座筹码山推向荷官。“今晚我的入账,全部都赏给你们。”她声音慵懒,带着烟草的沙哑,“输了的,记得把眼泪咽回去。”荷官们齐刷刷跪了一地,额头砸得砰砰响。

她没再看任何人,径直走向赌场最深处,那张只属于她的椅子。纯黑真皮,高背,扶手雕着咆哮的雌狮。椅子下方是一圈低矮的台阶,像王座,又像祭坛。卡琳娜坐下,右腿叠到左腿上,漆皮长靴在暗红灯光里反射出湿亮的冷光。钢跟悬空,轻轻摇晃,像一把随时会落下的铡刀。她抽着雪茄,雪茄灰长长一截也不抖落,烟雾在蕾丝眼罩后盘旋,像黑色的蛇。

整个赌场,数千颗心脏,在她靴跟的节奏里同时狂跳。没人敢抬头。没人敢呼吸重一点。

时钟敲打到凌晨1点。卡琳娜把雪茄按灭在扶手上的水晶缸里,火星“滋”地一声,像被掐死的野兽。她起身,漆皮长靴在大理石台阶上敲出最后两声“嗒嗒”,全场数百人同时屏息,仿佛连空气都被她踩碎。她没回头,径直穿过赌场后门。门一关,世界骤然死寂。刚才还充斥着筹码碰撞、呼吸紊乱、荷尔蒙沸腾的喧嚣,被厚重的防火门彻底隔绝。没有灯,没有监控,只有远处码头吊臂孤零零的红灯一闪一闪,像垂死之人的瞳孔。地面是粗糙的水泥,积着一滩被海风吹来的雨水,反射着稀薄的月光。风很大,把她暗金色长卷发吹得狂舞,却吹不散她身上那股从赌场带出来的、滚烫到近乎暴戾的掌控欲。

卡琳娜拐进转角最暗的那段死巷,背脊贴上粗粝冰冷的砖墙,漆皮束胸立刻被风掀起一角,又“啪”地弹回去。整条巷子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那种安静,和刚才数千人匍匐的喧嚣形成最残忍的反差,像有人突然把她的王座连根拔起,把她扔进真空。可正是这种真空,让她血液里的露出癖像毒瘾一样疯狂翻涌。

没人看得见。

没人敢看得见。

卡琳娜深吸一口气,冷空气灌进肺里,像冰水浇在烧红的铁上。她把蕾丝眼罩往上推了半寸,让冷风直接刮过眼球,逼自己保持清醒。

手指落在热裤最上方的暗扣,“咔”一声弹开。拉链被拉下时,金属齿咬合的“滋啦”声在死寂里被放大百倍,像有人拿鞭子狠狠抽在她耳膜上。前幅漆皮被彻底拨开,下身什么都没穿。冰冷的海风瞬间贴上最敏感的皮肤,像无数条冰凉的舌头同时舔过早已充血的阴唇。她下意识夹紧膝盖,漆皮长靴的靴筒互相摩擦,发出黏腻的“吱——”一声,靴口内侧的软皮蹭过大腿根,留下一道滚烫的摩擦痕。她咬住下唇,酒红唇膏被牙齿碾得发痛。右手先滑下去,指尖掠过最外侧那圈早已湿得发亮的软肉,像在试探,又像在惩罚。与此同时,左手向上,隔着极薄的漆皮束胸抓住自己的左胸,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揉。漆皮束胸勒得极紧,胸口几乎要炸开,却仍被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指腹隔着那层冰凉发亮的漆皮用力揉捏,乳尖立刻在布料下硬得发疼,像一颗小石子被强行碾过最敏感的神经。她拇指与食指精准夹住那一点,隔着漆皮狠狠一拧,痛感混着快感瞬间炸上脊椎,让她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

下身的手指终于压下去。先是中指指腹贴上那颗肿硬的阴蒂,缓慢、却带着女王式的残忍地画圈。每一次旋转,都像在用靴跟碾碎那些匍匐在她脚下的人。海风更猛了,吹得她大腿内侧起了一层细密的战栗,湿液被风吹得冰凉,又迅速被体温蒸出新的热气。她把左手从束胸边缘硬塞进去,指尖直接碰到滚烫的皮肤,狠狠抓住整团乳肉,指甲陷进软肉里,留下五道泛白的月牙。乳尖被她用指腹粗暴地来回碾压,像要把它碾碎,又像要把它从身体里揪出来。每揉一下,下身就猛地收缩一次,阴道口贪婪地咬住她已经探进去两根手指的指节。

手指开始抽插。先慢,后快。水声在死寂的巷子里被无限放大,黏腻、淫靡,像最下贱的背叛。卡琳娜把第三根手指也塞进去,毫不留情地撑开自己,指尖在最深处狠狠一勾,顶到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与此同时,左手拇指与食指狠狠夹住乳尖往外拉,痛感像电流直冲脑门。脑海里闪过赌场里那数百双不敢抬起的眼睛,闪过法罗斯跪地时发抖的喉结,闪过白天那些被她一句话吓尿的高管。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女王,此刻正把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冰冷海风里,把乳房揉得又红又肿,把自己操到高潮。

快感堆叠到顶点。她猛地并拢双腿,死死夹住那只手,靴筒内侧的漆皮被大腿根勒得变形。另一只手从束胸里抽出,乳尖被冷风一激,疼得她脊背猛地弓起。高潮像一把刀,从下腹直刺天灵盖。她整个人贴着墙剧烈颤抖,漆皮长靴的钢跟在大理石地面上狠狠一磕,“叮”一声脆响,像是给这场私密献祭敲响终钟。

十几秒后,她才慢慢松开腿。手指抽出时,晶亮的液体在月光下拉出细丝,被她随手抹在墙上,留下一道黏腻的湿痕。乳尖仍硬得发疼,隔着漆皮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像两颗不肯低头的子弹。她拉上拉链,扣好暗扣,把蕾丝眼罩滑回原位。点燃一支新的雪茄,火星亮起时,她唇角勾出一个极浅、极冷的笑。风继续吹,远处汽笛长鸣。

没人知道,刚才那一分钟,整座城市的黑道女王,把自己操到失神。然后,把快感的余韵,连同乳尖上残余的疼,一起碾进下一口浓烈的烟里。

卡琳娜踩灭刚点起的雪茄,回到她的座驾——阿斯顿马丁DB11 AMR。开着它停进别墅地下车库,V12引擎的余音像一头餍足的兽在喉咙里低吼。车门一关,车库顶灯自动熄灭,只剩她靴跟敲在环氧地坪上的回声,一路延伸进电梯。

顶层寝室,占地四百平,落地窗正对整个法鹰市的夜景,港口灯塔的光束每隔八秒扫过一次,像臣服的舌头舔过她的领地。她没开主灯,只按下床头一盏暗红壁灯。左手食指在床头柜下方停留三秒,指纹锁“咔哒”一声轻响,整面墙无声滑开,露出后面一条向下延伸的窄梯,尽头是一间恒温27℃的密室。密室中央,摆着一只定制的钛合金犬笼,尺寸足够容纳一个成年男人蜷缩。

“它”就在里面。

“它”曾经也是人,至少外形上还保留着人的轮廓:高大,肌肉线条依旧紧绷,但皮肤被长期不见光养得近乎苍白,浑身一丝不挂,只在脖颈、手腕、脚踝上锁着四圈极细却牢不可破的钛金链,链子另一端焊死在笼底。头发剃得极短,方便清洗;眼睛蒙着一块黑色真皮眼罩,彻底剥夺视觉;嘴里塞着特制的口球,只留呼吸孔,防止它发出任何人类语言。此刻听见门开,“它”立刻条件反射般把额头抵在笼栏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近乎呜咽的鼻音,像一条真正的大型犬在迎接主人。卡琳娜蹲下身,漆皮长靴的膝盖在大理石地面上压出两道冷光。她先打开笼门,指尖抚过“它”后颈那块早已结痂的烙印——一个极小的金色皇冠。

“乖。”她声音低得近乎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它”立刻爬出来,四肢着地,脊背绷得笔直,臀部高高翘起,露出尾椎骨上那枚嵌入式遥控器接口,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她先把准备好的食物盆推到“它”面前:上等和牛肉糜拌生蛋黄,再浇一层温热的初乳。“它”闻到味道,立刻疯狂地低头舔食,喉结滚动,口球边缘渗出唾液,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卡琳娜坐在笼子边,指尖顺着“它”的脊椎往下划,每划过一节脊骨,“它”就颤抖一次,肌肉像被无形的鞭子抽过。喂到一半,她拿起旁边那支特制注射器,针头极细,药液呈淡金色,是她私人实验室最新配方,能在每一次的注射之中都将“它”的嗅觉、听觉、皮肤敏感度、性能力慢慢地推到身为一只动物的极限。针头刺进“它”臀部肌肉时,“它”发出一声被口球堵住的闷哼,整个身体猛地绷紧,脚趾蜷缩,链子哗啦作响。药液推注完毕,她用指腹轻轻揉按针眼,感受“它”皮肤下迅速升高的温度。不到十秒,“它”开始喘粗气,胯下那根早已被改造得远超常人的器官迅速勃起,青筋暴起,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滴在地面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卡琳娜看着,漆皮长靴的靴尖轻轻踢了踢“它”的膝盖内侧,像在奖励,又像在提醒谁才是主人。“它”立刻更卑微地把头埋进她靴筒边缘,鼻尖贪婪地嗅着漆皮与她皮肤混合的味道,喉咙里发出满足到近乎哭泣的呜咽。

一切结束,她把空盆抽走,指尖最后一次抚过“它”的后颈。“回去。”“它”听懂了,立刻转身爬回笼子,蜷缩成最标准的犬姿,额头抵着笼栏,等她锁门。“咔哒。”密室门重新合拢,整面墙无缝归位。

卡琳娜回到寝室,推开阳台的玻璃门。凌晨两点的法鹰市匍匐在她脚下:港口吊臂的灯、远处的霓虹、天穹之冠顶楼那盏永不熄灭的红灯,全都是她的玩具。她点燃今晚最后一支Partagás,深吸一口,烟雾在冷空气里缓缓升腾。漆皮长靴交叠,靴跟抵着栏杆,十二厘米的钢跟悬在百米高空,像随时能把整座城市钉穿。风把她的暗金色长发吹得狂乱,蕾丝眼罩后的目光冷得像冰做的刀。黑道是她的,白道是她的,市长跪在她脚下,数千亿资产、港口、赌场、夜店、警察、法官,全都在她一只靴子的震颤范围里。她轻轻吐出一口烟,烟灰被风卷走,消失在万丈深渊。“法鹰市。”她对着整座城市,一字一顿,声音轻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带着睥睨众生的狂傲。“永远只会属于我一个人。”远处,灯塔的光束又一次扫过,像臣服的舌头,再次舔过她脚下这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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