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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妖女传我,那些变成了丧尸的日子,第1小节

小说:千面妖女传 2025-12-20 12:14 5hhhhh 27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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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务必完整阅读并确认您已满18周岁)

本小说为极度重口味作品,可能包含以下内容:

- 极端血腥、暴力、肢解、器官破坏的详细描写

- 大量尸体腐烂、排泄物、蛆虫、脓血等极端恶心细节

- 性器官及排泄器官的毁损、侮辱性描写(R18)

- 未成年人角色遭受的极端暴力和性相关暴力

- 详细的尸体解剖、寄生、器官摘除等医学恐怖场景

- 强烈的精神污染与绝望氛围

以上所有内容均为虚构,仅服务于剧情与恐怖氛围的营造,与现实世界任何人物、事件、团体无关。

本作品不包含任何性快感导向,所有相关描写均以恐怖、厌恶、悲剧为目的。

作者及发布方强烈反对现实中一切暴力、性暴力、虐待、伤害未成年人等违法犯罪行为。

任何现实中的模仿、借鉴、传播相关违法行为均属犯罪,与本作及作者无关,一切法律责任由行为人自行承担。

未满18周岁者、心理承受能力较弱者、孕妇、正在进食者、心血管疾病患者、曾受过创伤者,请立即关闭本作,切勿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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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子诺。

十九岁,高三七班。

我死于2031年6月25日 15:43

死因:被同桌刘颖咬断了左前臂动脉。

她扑过来的那一瞬,我甚至看见她眼球里残留的一丝人类恐惧。

下一秒,她的牙齿已经撕碎了我的动脉。

血像高压水枪喷射,一股一股溅在墙壁、天花板、她的校服上。

我把螺丝刀捅进她的左眼窝,用力搅烂,灰白脑浆混着黑血像豆腐渣一样涌出来。

她抽搐两下,终于倒下,半张烂掉的脸重重砸在瓷砖上,发出湿腻的“啪嗒”。

我踉跄后退,倒进生后的储物柜中,右手死死掐住伤口,可血还是还是不要钱一样涌出,只是慢慢变成了乌青色。

我蜷在储物柜里,黑暗像潮湿的毛毯裹住我。

左臂的动脉被咬断后不到几秒钟,高烧像一把火从伤口一路烧进胸腔,每根血管都在沸腾,皮肤底下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骨头。

就在心脏停跳的那七秒里,失禁开始了。

先是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有人把我的肠子拧成麻花。

紧接着,括约肌彻底失控。

一股滚烫的、稀得像水的屎尿同时涌出,完全没有预警。

尿液先冲出来,热得发烫,带着血和尸液的腥甜味,直接灌满内裤,瞬间漫过松紧带,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尿流很急,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地一声,把安全裤的前裆整个浸透,颜色从纯白变成半透明的淡黄。

热尿贴着皮肤流到股沟,又被后面涌出的稀便堵住,混成一团黏腻的浆液。

接着是大便。

不是普通的排便,而是像高压喷射一样。

滚烫的稀屎带着恶臭,一股脑从肛门炸开,声音又响又湿,“噗噜噜”地往外喷,溅在储物柜的铁壁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屎是黄褐色夹着黑红色的血块,稀得像泥浆,带着未消化的午饭残渣(我记得中午吃了学校食堂的番茄炒蛋,现在全化成了恶心的酸腐味)。

它们一股一股往外涌,每一次心脏停跳前的抽搐,就挤出一大坨,堆在内裤里,把布料撑得鼓胀,像塞了个热水袋。

内裤彻底装不下了。

松紧带被冲得向后翻,稀屎顺着臀缝往下淌,沿着大腿后侧一路流到膝盖窝,再滴到柜底。

安全裤的布料被撑得变形,前裆完全塌陷,后裆却鼓起一个沉甸甸的包,里面全是翻滚的粪便和尿液。

每动一下,那团东西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踩进了一滩烂泥。

最恶心的是温度。

刚失禁时是滚烫的,像刚烧开的水浇在皮肤上,烫得我残存的神经都在抽搐。

但几秒后,温度迅速下降,变成一种黏腻的、半温的糊,贴在皮肤上,凉得让人发麻。

屎尿混合着尸水,带着泡沫,带着血丝,带着恶心的酸甜味,灌满我的胯间,顺着百褶裙内侧往下滴,在柜底积出一滩黄褐色、泛着黑红血丝的污秽。

心脏重新跳动的那一刻,我猛地弓起背。

最后一次失禁像高潮一样爆发。

一股混着黑血的稀便直接从已经松垮的内裤边缘喷射而出,溅在柜门上,顺着铁皮往下流,拉出长长的、黏稠的屎线。

尿液也跟着涌出最后一点,带着淡淡的血色,把校服裙的前摆彻底浸透,裙摆沉甸甸地垂下去,滴着黄红色的水珠。

我爬出储物柜时,胯下已经是一片狼藉。

安全裤耷拉在胯骨下方,像一条被屎尿撑烂的破布,内裤彻底嵌进股沟,布料被粪便染成深褐色,表面还挂着一层半干的屎壳。

每走一步,那团污秽就晃荡一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屎尿顺着腿根往下滴,在瓷砖上留下一串黄褐色的脚印。

风吹过,掀起裙摆。

那团黏在胯间的、已经开始发凉发黏的粪便和尿液的混合物,散发出一股浓烈到让人窒息的恶臭。

屎的酸腐、尿的氨味、血的腥甜、尸液的甜腻,全都混在一起,像一座移动的化粪池。

我低头看了一眼。

百褶裙下摆湿得能拧出水,安全裤边缘全是黄褐色的污渍,大腿内侧被屎尿冲出一道道深色的痕迹,皮肤已经被浸得发白起皱,像泡在粪水里的死猪皮。

我弯着腰,拖着已经开始腐烂的左臂,一步一步回到刘颖的尸体前。

她仰面躺着,

左眼窝插着那把螺丝刀,右眼球挂在外面晃荡,半张脸烂到能看见牙床和鼻骨,嘴角裂到耳根,校服被血浸透,胸口不再起伏。

饥饿像潮水淹没了我。

我扑上去,脸直接埋进刘颖剩下的半张脸。

牙齿咬住她露在外面的右眼球,“啵”一声咬爆,眼液混着黑血喷进我嘴里。

我撕扯她的脸皮,像撕一张湿纸,半边脸被我整个掀下来,露出下面灰红的肌肉和白骨。

我咀嚼她的脸颊肉,筋膜在牙齿间崩断,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血和腐液顺着我的下巴滴到她的脖子上。

我撕开她的校服上衣,抓住她的左乳,用力一拧。

整团乳肉被我生生撕下来,乳腺断面喷出混着尸水的淡黄色液体。

我塞进嘴里,大口嚼碎,吞咽。

右乳也一样,被我连皮带肉整个啃掉,只剩肋骨上两团血淋淋的空洞,胸口塌陷成两个深坑。

然后我双手抓住刘颖的下巴,用力往两边掰。

“咔嚓”一声,下颌骨脱臼,整张嘴被我撕得更大。

她的舌头软软地垂在外面,还保持着死前惊恐的卷曲。

我一口咬住舌根,像咬住一条肥大的蚯蚓,用力一扯,整条舌头被我活生生拔了出来,舌系带断裂时发出“嗤啦”一声轻响,带着血丝和唾液。

舌头在我嘴里还在微微抽动,带着她最后的体温。

我咀嚼,舌尖的味蕾在牙齿间爆开,咸腥、微甜、带着淡淡的铁锈味。

我把它嚼成肉酱,咽下去,喉咙里滑过一团温热的黏稠。

我抱住刘颖的头颅,双手扣住她的天灵盖。

指甲深深抠进头皮,头皮被我撕下,像摘掉一顶腐烂的帽子。

我张开嘴,牙齿对准颅骨最薄弱的地方,一口咬下去。

“咔嚓!”

头骨裂开一道缝,我用双手掰开,颅骨像碎掉的瓷碗,彻底裂成几块。

脑子暴露在空气里,灰白、黏稠、表面布满黑红的血管裂纹。

我把脸埋进去,像饿狗扑食,牙齿撕咬,舌头卷舔。

脑浆在我嘴里爆开,滑腻、微温、带着腐烂的甜腥,像化开的奶油拌了血。

不知是触碰到了脑子里的哪根神经,刘颖的尸体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骑在刘颖尸体上的我突然感觉胯下一阵温热,感受着刘颖的尿液浸湿了我的内裤。

更兴奋了!

我一口一口吸进喉咙,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脑浆顺着嘴角溢出,滴到她的空胸腔里。

我甚至咬碎了她的脑壳碎片,骨头渣子混着脑浆咽下去,卡在牙缝里的碎骨被我用舌头挑出来继续嚼。

吃到最后,我坐在刘颖残破的尸体中间。

她的身体已经不成形:

脸只剩半个颅骨,舌头没了,脑浆被舔得一干二净;

胸口塌陷成两个深坑;

四肢被啃得只剩骨架,骨头上挂着几丝没啃干净的筋。

我手里攥着她的一截下颌骨,上面还粘着几片没嚼烂的舌尖碎肉。

我张开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嘶吼。

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像宣告领地的野兽。

我叫周子诺。

十九岁,高三七班。

我死于2031年6月25日 15:43

死因:被同桌刘颖咬断了左前臂动脉。

一小时后,我吃掉了刘颖的脑子。

现在,

我起身,拖着滴着黑血的左臂,

走向操场。

那里还有更多心跳,更多血肉,

在等我。

走廊尽头的铁门被我一脚踹飞,锈蚀的门轴发出垂死般的尖叫。

夕阳的残光像一把钝刀,劈开操场上的血雾,照在我身上。

我低头看自己。

高三七班的夏季校服,白衬衫早已被血和黑色的尸液浸透,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前襟被撕开两道大口子,露出胸口灰青色的皮肤和暴起的紫黑血管。

乳房上原本的校徽位置,现在只剩一块被啃得稀烂的洞,边缘还挂着干涸的血痂。

领口歪到一边,领带不知何时被扯断,只剩半截耷拉在锁骨上,像一条上吊失败的绳子。

下身是藏青色的百褶短裙,裙摆本来只到大腿中段,现在却被血、脑浆和碎肉糊得沉甸甸的,布料黏在腿上,稍微一动就发出“嘶啦”的撕纸声。

裙摆边缘全是撕裂的毛边,右前方被刘颖的指甲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下面被尸斑爬满的大腿根。

裙子下面,原本纯白的安全裤早就被大小便彻底毁了。

失禁是在我心脏重新跳动的那一刻发生的,滚烫的屎尿混着尸水,一股脑涌出,瞬间灌满内裤,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现在它们已经凉了、干了,又被新的尸液浸湿,黏在皮肤上,像一层恶心的壳。

每走一步,胯下就传来“咕叽咕叽”的湿腻声,粪便和尿液的酸腐味混着血腥味,在我身后拖出一条若隐若现的臭气尾巴。

内裤的松紧带早就断了,耷拉在胯骨上,整片布料向下塌陷,露出耻骨上那块被黑血管覆盖的皮肤。

偶尔有风吹过,掀起裙摆,就能看见里面那团黄褐色、黑褐色、暗红色的污秽,像一坨发酵到极致的烂泥,死死粘在我的胯间。

我拖着那条只被咬的左臂,在空气中晃荡,指尖上还挂着几条刘颖的筋。

右手的指甲缝里塞满了她的脑渣和头皮碎屑,抠都抠不干净。

我的头发黏成一绺一绺的,沾着血和碎肉,垂下来遮住半张脸。

我迈出校门。

每一步,裙子下的污秽就发出令人牙酸的黏腻声。

粪臭、血腥、腐烂、脑浆的甜腥,全都混在一起,从我身上升腾起来,像一座移动的腐肉垃圾场。

风吹过,裙摆微微掀起,露出大腿内侧那片已经发黑、起泡、渗着黄绿色尸水的皮肤。

安全裤的布料完全嵌进股沟里,像一条肮脏的绳子,把那团污秽勒得更加醒目。

王佳佳就蹲在校门口。

她抱着书包,肩膀剧烈地抖动,哭声细得像蚊子叫。

她抬头的一瞬间,看见了我的脸,看见了我的裙子,看见了裙摆下那团不断滴落黑黄色液体的恐怖。

她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哭声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短促的、绝望的抽气。

然后她转身想跑。

我已经扑上去了。

那团脏到极点的胯间重重压在她后背上,粪尿混合物蹭了她校服一后背。

她尖叫,声音里带着恶心和恐惧。

我的牙齿精准地咬在她后颈,撕开那层薄得像纸的皮肤,热血喷进我嘴里,像一股滚烫的蜜。

我只咬了一口,就松开。

她倒下去的时候,脖子上的血喷了我裙子正面一滩,更深地掩盖了原本的污秽。

我站起来,裙摆垂落,“啪嗒”一声,又滴下一串混着血的黄褐色液体,砸在水泥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王佳佳倒在校门口的台阶上,后颈那道伤口像被撕开的拉链,血一股一股往外涌,瞬间把她的白衬衫染成深红。她捂着脖子,指缝里全是血,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惨白,嘴唇从粉转青再转紫,像被冰水泡过。

第一秒,她还在哭,哭声断断续续,带着哽咽:“疼……好疼……救命……”

第五秒,她的瞳孔开始扩散,虹膜边缘出现一道细细的灰边,像墨水滴进清水。

第十秒,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无形的电击贯穿,脚后跟狠狠磕在水泥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校服裙掀到大腿根,露出安全裤边缘被血浸透的痕迹。她的手指开始痉挛,指甲在地面上抓出十道血痕,指节“咔啦啦”地响,仿佛骨头在皮下重新排列。

第十五秒,皮肤的颜色彻底变了。从脖子那道咬痕开始,一道道青灰色的尸斑像墨汁一样迅速扩散,顺着锁骨爬到胸口,爬到脸颊,爬到耳根。她的脸颊鼓胀起来,血管在皮下爆裂,浮现出一道道黑紫色的蛛网。嘴唇裂开,先是细细的一道缝,然后“嘶啦”一声整片撕裂到耳根,露出下面紫黑色的牙龈和参差不齐的牙齿。

第二十秒,她开始失禁。先是小腹剧烈抽搐,接着一股热流从裙底涌出,尿液混着经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把白色棉袜染成淡红。紧接着,一股更恶心的臭味炸开,她失禁了大便,黄褐色的稀便从安全裤边缘溢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地上,在水泥台阶上积出一滩黏稠的、冒着热气的污秽。臭味瞬间盖过了血腥味,像一记重锤砸进空气里。

第二十五秒,她的眼睛彻底翻白,只剩眼白在冷光下泛着惨淡的青灰。瞳孔完全消失,像两颗浸泡过福尔马林的玻璃珠。嘴角撕裂处的血被尸液冲淡,变成黑红色,挂在下巴上拉出长长的丝。

第三十秒,她的身体突然僵直,脊椎发出连续而清脆的“咔啦啦”爆响,像有人从尾椎一路掰断再重新接上。她的手指猛地张开,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边缘变得锋利而发黑,指甲盖和甲床分离,渗出黑色的血。

第三十五秒,心脏停了。

我能听见,那颗原本慌乱跳动的心脏突然归于死寂。

整个世界安静了一秒。

第三十六秒,心脏重新跳动。

“咚——”

沉重、缓慢、冰冷,像一块冻硬的铁块被砸进胸腔。

每一次跳动,都带出一股黑紫色的血,从她脖子上的伤口涌出,溅在地上。

第三十七秒,她爬起来了。

动作不再是人类该有的优雅,而是像被看不见的线吊起的木偶,关节僵硬地反折又复位。她先是用手撑地,指甲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然后膝盖一撑,整个人“啪”地立起,头歪向一边,脖子发出“咯吱”一声,像折断的树枝又被强行扶正。

她站在那里,校服被血和屎尿浸透,裙摆滴着污血和稀便,安全裤边缘耷拉着,露出大腿内侧被尸斑爬满的皮肤。舌头软软地垂在外面,舌尖还在微微抽动,带着最后一丝人类时的颤抖。

她慢慢转头,看向我。

那双已经彻底翻白的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痛苦,也没有王佳佳。

只有和我一样的、空洞的、深不见底的饥饿。

然后她迈出第一步,

鞋底踩进自己刚刚拉出的那滩稀便里,发出“咕叽”一声。

她没有在意。

我也没有。

我们并肩走向黑暗的街道。

身后,越来越多的脚步声在汇聚,像潮水,像丧钟,像这座城市最后的、漫长的哀嚎。

我们并肩走向街头。

我每走一步,胯下那团东西就发出“咕叽”一声。

她每走一步,脖子就甩出一串血珠。

身后,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汇聚,像一条由腐肉、粪便、血浆组成的河流,缓慢却坚定地淹没整座城市。

天彻底黑了。

路灯亮起,冷光照在我们身上。

照着我那条脏到看不出原色的短裙,照着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仍在滴落污秽的胯间,照着王佳佳脖子上那道永远合不上的第二张嘴。

我们继续往前。

前面还有更多干净的、温暖的、还在尖叫的血肉。

它们闻起来真香。

路灯一盏接一盏熄灭,黑暗像潮水一样漫上来。

我们不再是两条腿的怪物,而是一整片蠕动的影子。

几千、几万、十几万具尸体汇成的河流,把梧桐路、把整条主干道、把所有的十字路口都塞得满满当当。

没有尖叫,没有嘶吼,只有无数只脚踩在血浆和屎尿里发出的“咕啾咕啾”声,像一座巨大的胃在缓慢蠕动。

我和王佳佳只是这股洪流里最不起眼的一粒碎屑:

短裙彻底碎成一条条布条,挂在胯上,像几根腐烂的水草;

胯下那坨屎尿混合物早已被无数只脚碾成稀泥,又被新的尸液冲散,现在只剩下一股黏在阴唇和股沟里的、永远洗不掉的酸腐味。

我低着头,翻白的眼睛空洞地盯着前面那具丧尸的后脑勺,那具丧尸又盯着更前面的后脑勺,一路向前,像无数根钉子钉进同一块腐肉。

没有人指挥我们。

直到那股声音出现。

“轰——”

前方两百米处,一整栋十层高的百货大楼轰然倒塌,尘土和碎玻璃像海啸一样掀起。

尘埃里,一头庞然大物缓缓站起。

它曾经是男人,身高超过两米,肌肉鼓胀到炸裂西服,脊椎从后颈一路凸出,像一排倒刺。

它的头颅被什么东西削去了半边,剩下半颗脑壳里塞满了蠕动的黑色触须。

每一次呼吸,整条街的丧尸都会齐刷刷抖一下。

尸王。

不需要语言,不需要吼叫,它只是往前迈了一步,所有丧尸就同时往前挪了一步。

包括我,包括王佳佳,包括所有缺胳膊断腿、肠子拖在地上、半张脸被啃掉的其他丧尸。

夜已经深得像一块浸了血的铁。

路灯早被撞断,只剩几根电线杆在风里晃,火花“滋啦滋啦”地溅,像垂死萤火虫。

尸王走在最前面。

它每迈一步,地面就陷下去半寸,沥青被踩得碎裂,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

它的影子投在路面上,像一座会移动的山,把我们所有丧尸都罩在里面。

我们不需要命令,只需要跟着那股压在腐烂大脑里的重量,一步,又一步。

我跟王佳佳被挤在尸海正中央。

这里最安全,也最无足轻重。

我低头看自己。

曾经白得干净的衬衫如今像泡了十天血水的破布,胸前被撕开两道大口子,乳房塌陷成两团灰青色的空囊,乳头已经发黑脱落,露出下面蠕动的蛆洞。

锁骨处凸起一条紫黑色的血管,像一条活过来的蚯蚓。

我的脸依旧俊美,只是上面布满了乌黑色的血管, 眼睛翻成纯白,眼球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血丝,偶尔眨一下,就挤出一滴浑浊的黄泪。

头发黏成一绺一绺,垂下来盖住半边脸,风一吹,能看见头皮上裂开的缝,缝里渗出黄绿色的脑浆。

王佳佳贴在我右边。

她的校服后背被我失禁的屎尿染成深褐色硬壳,前襟却被血浸得透亮,贴在胸口,能清晰看见两团被挤压变形的乳房,乳晕已经变成黑紫色,乳头裂成几瓣,像烂熟的葡萄。

她的脖子上那道咬痕永远合不上,皮肉外翻,露出白色的颈椎和断裂的气管,气管里偶尔冒出黑色的涎水。

她的眼白上爬满尸斑,右眼却还残留一点人类时的褐色虹膜,像被世界遗忘的最后一粒人性。

她的腹腔敞开着,肠子拖在地上,被踩得稀烂,只剩几条黏在骨盆上的筋膜。

大腿内侧的皮肤完全溃烂,露出下面发黑的脂肪层,脂肪像化开的猪油,一层层往下滴。

我们并肩挪动。

每一次呼吸,鼻腔里灌进的都是屎、尿、腐肉、汽油、脑浆混在一起的甜腥恶臭,浓得能嚼出渣。

我的短裙早已碎成布条,随风飘荡,像几根腐烂的水草。

胯下那坨屎尿被踩得稀烂,黏在大腿内侧,像一层永远揭不掉的痂,每走一步就裂开,流出新的黄褐色脓血。

王佳佳的校服裙也只剩腰间一圈松紧带,挂在胯上晃荡,露出鼓胀到透明的膀胱,膀胱里晃荡着尸变时没排干净的尿液和经血,颜色深得像红酒。

我们经过一座翻倒的公交车。

车窗全碎了,座椅上坐着十几具早已干瘪的尸体,皮肤紧绷在骨头上,像风干的橘子皮。

有一具女尸还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手里攥着一部裂屏的手机,屏幕上停在未接来电界面,备注是“妈妈”。

她的嘴张成O形,喉咙里塞满干涸的血块。

我低头舔了一下地面,尝到铁锈、香水、和屎的味道。

然后继续走。

再往前,是一条被烧毁的商业街。

橱窗全碎了,模特倒在地上,塑料身体被啃得坑坑洼洼,假发散落一地。

有一只模特的脸被撕掉半边,露出空洞的眼窝,正好对着我。

风吹过,假睫毛颤了颤,像在眨眼。

王佳佳突然停下,歪头盯着那只模特,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气音,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立刻忘记。

她张开裂到耳根的嘴,咬掉模特的一只塑料手臂,咀嚼两下,吐出来,继续走。

尸王突然停下。

所有丧尸同时停下。

前方是一条宽阔的立交桥,桥下是黑得看不见底的护城河。

河面上漂着无数尸体,肚子朝上,鼓胀得像气球,皮肤被水泡得发白透明,隐约能看见里面翻滚的蛆。

风一吹,尸体相互碰撞,发出“嘭嘭”的闷响。

尸王抬起剩下那半张脸,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近乎满足的叹息。

然后继续往前。

我们跟着踩上桥面。

桥面全是裂缝,缝隙里长出黑色的霉菌,像一条条血管。

每踩一步,桥就抖一下,像随时会塌。

王佳佳的膀胱炸了。

“啵”一声轻响,尿液混着黑血从她胯下喷出来,溅了我一腿。

她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往前走,空荡荡的腹腔敞开着,露出里面灰白色的脊椎和几条还挂着的血管。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那层屎痂又裂了,流出新的脓血,滴在桥面上,和王佳佳的尿液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尸王迈上桥最高点。

那一刻,整座城市的灯火突然全灭了。

远处的高楼,像一排排被拔掉牙齿的颌骨,静静地立在黑暗里。

风更大了,吹得尸群身上的碎布、碎肉、碎骨簌簌作响。

我听见王佳佳在我耳边发出极轻的一声“咯咯”笑,

像很久很久以前,

她在教室里小声念英语单词的样子。

然后我们继续往前。

桥那头,还有更多的街道,更多的房子,更多的血肉。

尸王走在最前面,

我们跟在最后面,

像两具最普通、最平凡、最杂鱼的腐烂躯壳,

被风卷着,

被夜吞着,

被永远也填不满的饥饿,

一步一步,

推向更深的黑暗。

桥那头的黑暗并没有持续多久。

尸王突然加速,庞大的身躯像一辆失控的坦克,撞碎路边最后一栋摇摇欲坠的商店橱窗。

我们跟着涌上去,尸海像一波黑色的潮水,填满每一条裂缝,每一个角落。

前方,人类的防线像一道发光的伤疤,横在城市边缘:铁丝网、沙袋堆成的墙、探照灯冷白的光柱扫来扫去,机枪的枪管在夜色里闪着金属的寒光。

枪声从远处传来,先是零星的“啪啪”,然后变成密集的“哒哒哒”,像无数把锤子砸在腐肉上。

空气里瞬间多了一股火药和热金属的焦味,盖过了我们身上的屎尿和腐烂臭。

尸王没有停顿。

半颗脑壳里的黑色触须在风里舞动,像活过来的鞭子。

前排的丧尸被机枪撕成碎肉,黑血和碎骨溅起两米高,落在我们身上,像一场恶心的雨。

我闻到新鲜的血腥味,混着人类汗水和恐惧的酸味,那股味道像钩子一样拽着我的饥饿。

王佳佳在我身边,腹腔敞开的伤口还在滴着黄绿色的胆汁,她的左眼球挂在外面,随着步伐晃荡,像一颗破烂的玻璃珠。

我们只是杂鱼,挤在中间,被前后尸群推着往前挪,每一步都踩在同类的碎肉和肠子上,鞋底黏得抬不起来。

防线越来越近。

探照灯扫过我,灯光刺进翻白的眼睛,像一把热刀。

我张开裂到耳根的嘴,发出低沉的嘶吼,喉咙里冒出黑色的涎水。

突然,一串机枪子弹从左边扫来。

子弹来得毫无征兆。

它从左侧三十度角斜射进来,像一道炽白的闪电,精准地钻进我的左太阳穴。

“噗”,极轻的一声,仿佛有人用钉书机钉穿一块腐肉。

紧接着,颅内压猛地炸开,灰白色的脑浆裹着黑红的血块,从右耳喷出两米多远,在空中拉出一道黏稠的弧线,落在地面上时像一坨摔烂的豆腐。

翻白的眼球瞬间失去所有光泽,眼白上最后一层蛛网状血丝迅速凝固成紫黑。

我的身体失去支撑,膝盖先砸进血泥,“咚”地一声闷响,然后整个人向前扑倒,像被看不见的线猛地拽倒的木偶。

脸重重磕在碎裂的沥青上,嘴角被地面的玻璃渣划得更开,露出里面紫黑色的牙龈和参差的牙齿。

胯下那层早已干结成痂的屎尿被冰冷的地面一激,裂开无数细缝,黄褐色的脓血像被挤破的水泡,一股一股往外渗,缓缓汇入身下的血洼,晕开一圈浑浊的涟漪。

我死了。

这一次是真的,连残存的神经反射都彻底熄灭。

心脏不再跳,腐烂的大脑不再发出任何饥饿的信号。

只剩一具空壳校服,趴在血泊里,像一滩被遗弃的垃圾。

王佳佳从我身上踩过。

她的右脚先落在我的后背,鞋底踩在那块被撕开的衬衫上,布料“咯吱”一声陷进去半寸,却没有踩烂,只是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混着她腹腔里滴落下来的胆汁和黑血。

左脚跨过我的腰时,校服裙残片扫过我的头发,像一片腐烂的树叶掠过。

她甚至没有低头看我一眼,翻白的眼睛只盯着前方,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急促的嘶吼,像一台坏掉的发动机。

她的肠子残段拖在地上,扫过我的脸,一些粪便留在了我的脸上。

后面的尸潮像黑色的海啸,一波接一波涌来。

一只缺了半边身子的丧尸从我屁股踩过去,断裂的肋骨划过我的脊椎,发出“嚓啦”一声轻响;

一只拖着肠子的女丧尸踩上我的大腿,肠子缠住我的膝盖又松开,像一条湿冷的蛇;

还有无数只脚、断手、碎骨,从我身上踩过、滚过、跨过。

它们很重,却又奇异地轻,轻得刚好不会把我这具已经散架的躯壳彻底碾碎。

我的尸体只是微微陷进血泥里,像一块被潮水反复冲刷却始终保持原形的礁石。

头颅侧向一边,爆裂的太阳穴对着夜空,脑浆顺着沥青缝缓缓流走,汇入地上的血河。

胯下那滩屎尿混合物被无数只脚带起又放下,变成一圈黄褐色的涟漪,环绕着我,像一圈肮脏的光环。

尸王到了。

它的影子先罩住我,像一座会移动的山。

庞大的身躯散发出一股腥甜到令人窒息的腐臭,混着它半颗脑壳里蠕动的黑色触须的气味。

它弯腰,一只手抓住我的后颈,五指扣进早已松弛的皮肤。

另一只手同时抄起还在动的王佳佳,扣住她的腰。

王佳佳的腹腔被挤压,胆汁“噗”地喷了我一脸,溅进我爆开的太阳穴里,混着脑浆流进地上的血洼。

她挂在尸王手里,四肢抽搐,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咯咯”声,左眼球晃得几乎要掉出来,挂在脸颊上晃荡,像一颗破烂的玻璃珠。

尸王把我们举过头顶。

我已经没有重量,头颅无力地垂着,随着风轻轻摇晃。

王佳佳却还在挣扎,断掉的肠子残段在空中甩出一道黑线,像一条垂死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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