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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羽毛笔(拉菲艾拉·席尔瓦)篇,第5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9510 ℃

暮色四合,星河再次璀璨亮起,将白日的喧嚣与燥热逐渐转化为夜晚的、更加迷离而放纵的韵律。礼宾车穿梭在流光溢彩的街道上,最终停回了那栋位于高处的市长沙龙。与昨日的短暂停留不同,这一次,他们是回来收拾行李,准备转移至新的下榻地点。

整个过程安静而高效。博士已经恢复了那身标志性的深色制服与金属面罩,仿佛下午那个游走于港口灰色地带的黎博利贸易商从未存在过。他没有任何指示,只是沉默地站在沙龙大厅的阴影处,如同一个等待指令的、没有生命的雕塑。羽毛笔则跟随着其他几名同样需要转移的干员,回到自己那间可以眺望大海的房间,快速而机械地将不多的个人物品塞进行李箱。她的动作有些麻木,脑海中依旧反复回放着下午在贸易港的所见所闻,以及博士那变幻莫测的形象。

行李被统一搬上另一辆等候的、外观更为普通、但内部依旧舒适宽敞的商务车。车队再次启动,这次的目的地,是位于多索雷斯核心旅游区、毗邻著名娱乐中心“大舞池”的一家顶级酒店。据引导的罗德岛文职干员低声介绍,罗德岛包下了该酒店的整个顶层。

车辆驶入酒店地下停车场,经由专属电梯直达顶层。当电梯门无声滑开时,映入眼帘的并非寻常酒店走廊,而是一个宽敞的、布置成客厅风格的过渡区域,柔软的地毯,艺术品点缀的墙壁,以及穿着罗德岛制服、安静站立等候的侍应生,无不彰显着此地的专属与私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昂贵香薰和高效空气净化系统产生的、略带冰冷的洁净气息。

文职干员开始分发房卡,并低声告知各自的房间号。当羽毛笔接过属于自己的那张卡片时,她的指尖微微冰凉。卡片上清晰地印着房间号:顶跃套房 A。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看到博士,那个刚刚恢复神秘本体的存在,从她身边走过,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便用另一张门卡,刷开了“顶跃套房 A”的房门,径直走了进去,房门在他身后无声合拢。

没有解释,没有询问,甚至没有一个眼神的交流。安排不言自明。

羽毛笔僵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张薄薄的、却仿佛重若千钧的门卡。周围的干员们似乎对此习以为常,各自拿着房卡,低声交谈着走向自己的房间,没有人对此投来惊讶或探究的目光。在罗德岛,博士的意志就是绝对的规则,他选择与哪位干员同住,不需要理由,只需要服从。

一种冰冷的、混合着羞耻和某种认命般的无力感,沿着她的脊椎缓缓爬升。下午因博士展现出的、与她父亲相似的黎博利形象而产生的那一丝微弱悸动和复杂亲近感,在此刻这赤裸而直接的安排面前,彻底粉碎,只剩下赤裸裸的权力关系与现实。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脸上的表情恢复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属于“训练有素”的麻木。她拖着行李箱,走到那扇厚重的、象征着未知与服从的门前,用门卡贴上了感应区。

“嘀”的一声轻响,门锁解开。她推门走了进去。

套房内部极其宽敞,视野开阔。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多索雷斯夜景最精华的部分——霓虹闪烁的“大舞池”建筑群,如同一个巨大的、不断变换色彩的万花筒,更远处则是漆黑的海面与零星闪烁的船灯。客厅区域摆放着昂贵的皮质沙发和艺术品,卧室的门半开着,能看见里面那张尺寸惊人的双人床。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奢华却冰冷的气息,仿佛无人真正居住于此。

羽毛笔将自己的行李箱放在客厅角落,没有去动任何东西,只是默默地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那片虚假而热烈的繁华。她的任务,“保护”博士,在此刻这个密闭的、绝对由博士掌控的空间里,显得如此可笑和苍白。真正的意图,昭然若揭。

不久,有侍者送来了精致的晚餐,摆放在客厅的餐桌上。菜品丰富,摆盘精美,但羽毛笔食不知味,只是机械地吞咽着,如同完成一项维持体能的任务。博士没有与她一同用餐,他似乎在自己的卧室或者书房区域处理着什么事情。

晚餐后,干员们被允许在酒店顶层专属的休闲区(包括一个小型酒吧、阅览室和室内恒温泳池)自由活动。羽毛笔没有去。她只是安静地待在套房的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景从黄昏步入深夜,看着“大舞池”的灯光越来越炫目,城市的喧嚣透过高级的隔音玻璃,只剩下模糊而遥远的底噪。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如同沙漏中的细沙,带着令人窒息的缓慢。她检查了房间的各个出入口(尽管明知毫无意义),调整了空调的温度,甚至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却又忘了喝。所有的动作,都只是为了填补等待过程中的空虚与紧张。

晚上十点整。

套房的门锁再次传来“嘀”的一声轻响。羽毛笔几乎是瞬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目光投向门口。

博士推门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那身制服,但似乎卸下了一些外在的装备,显得稍微随意了些,尽管那金属面罩依旧牢牢覆盖着他的面容。他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也将这个空间彻底变成了一个只属于他和她的、绝对的私密领域。

他没有立刻走向卧室,也没有对羽毛笔的存在表示任何惊讶,仿佛她本就该在这里等候。他径直走到客厅的小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然后端着酒杯,走到了落地窗前,背对着羽毛笔,望着窗外的夜景。

房间内一片死寂,只有冰块在酒杯中融化时发出的、细微的咔嚓声。

羽毛笔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每一次搏动都清晰地传导至耳膜。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只能维持着僵立的姿态,等待着对方的指令。

“你有疑问。”

博士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恢复了那种平稳而无起伏的特质,但在此刻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穿透力。

羽毛笔猛地抬起头,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博士……,主动开口?而且要为她解答疑问?

她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干涩,一时间竟不知从何问起。下午的震撼与此刻的处境交织在一起,让她思绪混乱。

“为什么……是我?”她最终问出了这个盘旋在她心头许久的问题,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作为‘护卫’?”这个称谓在此刻听起来充满了讽刺。

博士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呷了一口杯中的酒液。“两个原因。”他的回答简洁而直接,没有任何迂回,“第一,你熟悉多索雷斯。你的背景,你在这里的生活经历,是一个便利的参考坐标。”

这个理由合乎逻辑,甚至可以说是唯一合理的、与她能力相关的解释。但羽毛笔知道,这绝非全部。

“第二,”博士顿了顿,酒杯边缘轻轻碰触面罩的下缘,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我认为,在这次行程中,我可能会需要你的身体侍奉。”

如此直白,如此赤裸。没有丝毫的掩饰,仿佛在陈述一个如同吃饭喝水般自然的需求。羽毛笔感觉一股热血猛地涌上脸颊,烧得她耳根发烫,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寒意。果然如此。

“至于我是否需要护卫,”博士继续说着,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那是另一个问题。我可以需要,也可以不需要。但我可以选择让你担任这个角色。就像我可以选择今晚住在这里,并且让你也住在这里一样。”

任性。绝对的,不容置疑的任性。他的权力赋予了他这种随心所欲的自由,无需向任何人解释,也无需考虑被选择者的感受。在罗德岛的体系内,她们这些干员的身体与意志,本就是可供他支配的“资源”之一。

羽毛笔沉默了。这个答案,残酷,却真实。她无法反驳。

“下午……。在贸易港,”她换了一个问题,试图理解那更令人困惑的一面,“那些暗语……。那些交易……。您怎么会……、”

“词汇是工具,语意是资产。”博士打断了她,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了解、学习、使用它们,是必要的能力。我有我的渠道和方法。”他没有具体说明,但那平淡语气下蕴含的自信,表明这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至于买卖货物,”他晃了晃杯中的冰块,“一部分是帮助与罗德岛有关联的客户完成合约,履行某些协议的一部分。另一部分,”他终于微微侧过头,那金属面罩的侧面在窗外霓虹的映照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是为罗德岛采购必要的大宗商品。用最好的价格。”

他轻描淡写地将灰色地带的交易与正常的商业活动混为一谈,仿佛两者之间并无本质区别,都是为了“利益”和“运作”。这再次印证了羽毛笔下午的感悟——在博士的认知里,光与影,白与黑,并无绝对的界限,只有是否“有用”。

最后,是关于那个让她心神震荡的伪装。

“那……,您的样子……,”羽毛笔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期待与恐惧。

博士这次完全转过了身,那双透过面罩注视着她的眼睛,仿佛带着某种穿透性的力量。“那个形象,”他的声音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变化,“看起来和你相似,不是吗?我以为,那样会更符合你当下的……,心情。”

羽毛笔的心脏再次漏跳了一拍。他注意到了!他注意到了那一刻她因那黎博利形象联想到父亲而产生的恍惚与触动!他甚至是……,有意选择了那个形象?为了什么?为了让她更容易接受?为了某种恶趣味的试探?还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属于他方式的“体贴”?

就在她因这个认知而心绪剧烈翻涌、怔怔地看着博士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光影特效,博士的形象在她眼前开始如同水中的倒影般微微晃动、扭曲。那属于黎博利族的、与她同源的特征——耳羽的轮廓,眼眸的形态——如同退潮般迅速淡化、消失。

短短两三秒内,站在她面前的,变成了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性。他没有任何明显的种族特征,就是最普通、最基准的人类外形。黑色的短发干净利落,面容称得上英俊,线条清晰而冷静,但并非那种带有侵略性的俊美,而是一种沉淀下来的、内敛的锐利。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依旧是黑色,却不再是下午那种带着贸易商精明的黑,而是一种更深邃的、仿佛能吸纳所有光线与情绪的、如同宇宙深渊般的黑。他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异常的魅力和深邃感,既吸引人靠近,又令人本能地感到畏惧,仿佛靠近一个充满未知引力的黑洞。

他依旧穿着那身制服,但此刻,这身制服穿在这个没有任何种族特征的男人身上,反而更凸显了他本身那种超越种族、超越常理的诡异存在感。

羽毛笔彻底呆住了,瞳孔因震惊而放大。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背脊撞在了冰冷的落地玻璃上,传来一阵清晰的凉意。

变……,变化了?就这么轻易地,在她眼前,变成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样子?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伪装了,这更像是……,某种她无法理解的切换?

博士——或者说,这个以新的、没有任何种族特征形象出现的存在——平静地看着她震惊的反应,那深邃的黑色眼眸中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刚才只是整理了一下衣领般寻常。

“这才是这个躯体更常用的形态之一。”他开口,声音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下午的沙哑,也不是之前透过面罩的平稳,而是一种清冽的、带着某种磁性共振的男声,直接从他喉咙里发出,清晰而富有穿透力,敲打在羽毛笔的耳膜和心弦上。“现在它去除了不必要的关联。”

不必要的关联……,是指与她的种族、与她父亲形象的关联吗?他是在刻意切断下午那短暂建立起的、脆弱的心理联系?还是说,这才是他更“真实”的一面?

羽毛笔的大脑一片混乱,所有的认知都在这一刻被颠覆、重组。博士的神秘与强大,远远超出了她最夸张的想象。他不仅掌控着权力、资源和人心,他甚至能……,掌控自己的外在形态?他到底是什么?

“你自己准备一下。”博士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也没有在意她的震惊,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解答疑问的附带演示。他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将空杯放在吧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去清洁身体。稍后,开始侍奉。”

说完,他不再看她,径直走向了卧室方向,想必是连接着主卧的豪华浴室。

很快,隐约的水声从浴室方向传来,淅淅沥沥,如同敲打在羽毛笔紧绷的神经上。

她依旧僵硬地靠在落地窗上,冰冷的玻璃无法缓解她体内翻涌的燥热与寒意。窗外,多索雷斯的夜景依旧绚烂,如同一个巨大的、嘲讽的舞台。

疑问似乎得到了一些解答,但带来的却是更深的迷雾与恐惧。博士的选择,博士的能力,博士那变幻莫测的形象和直接到残酷的意图……。

侍奉。

这个词如同最终的审判,悬在她的头顶。她即将面对的,不再是一个模糊的、象征着权力的符号,而是一个具体的、拥有着可怕能力、并且明确表示需要她身体的……,男人。

她缓缓滑坐到地毯上,双臂环抱住膝盖,将脸埋了进去。黑暗中,父亲那张带着风霜与温和笑容的脸,博士下午那黎博利贸易商的形象,以及刚刚那个没有任何种族特征、散发着深渊般魅力的男性面容,交替闪现。

她该怎么做?她能怎么做?

在罗德岛的规则里,在博士的意志面前,她个人的羞耻、恐惧、迷茫,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只能等待。等待水声停止,等待那个存在从浴室中走出,等待那场早已被注定的、“侍奉”的开始。

夜晚,还很长。而她的命运,仿佛在这一刻,才真正开始向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暗,加速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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