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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羽毛笔(拉菲艾拉·席尔瓦)篇,第8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1500 ℃

时光的沙漏以它恒定的、不为任何个体悲喜所动的节奏悄然流逝,将羽毛笔的生命历程推入了怀孕的第五个月。孕早期那如同幽灵般纠缠不休的剧烈孕吐和蚀骨疲惫,如同退潮的海水,虽然并未完全消失,但其汹涌的势头已显著缓和,留下了一片相对平静、却也因为承载了更多重量而显得更加滞重的滩涂。

她的身体,开始以更加直观、无法忽视的方式,宣告着内部那个小生命的存在与成长。

最明显的变化发生在那原本并不算特别突出的胸脯上。进入孕中期后,在激素持续而有力的作用下,她的乳房如同被注入生命力的花苞,不可抑制地膨胀、饱满起来。原本合身的定制制服上衣,在胸口处开始显得有些紧绷,勾勒出比以前更加圆润、丰腴的弧线。经过测量,她的胸围确实增加了一个罩杯。那新生的、白皙细腻的肌肤被撑展开,偶尔会带来一种微微发胀的紧绷感,乳晕的颜色也悄然加深,范围扩大,其上的微小颗粒变得更加明显。

然而,与这种外在的、昭示着哺乳准备的变化形成微妙反差的是,她的乳腺本身似乎并未做好同步的、充分的准备。除了偶尔在沐浴时,能极其轻微地挤压出一点点透明或淡黄色的、粘稠的初乳痕迹外,并没有出现预期中那种丰沛的、甚至可能自动渗漏的泌乳迹象。当她看到同期怀孕、甚至孕周比她稍晚的某些干员,已经能轻松挤出少量初乳,或者抱怨胸部胀痛得厉害时,一种细微的、近乎本能的忧虑,开始在她那通常显得呆滞而平静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小小的石子。

一天下午,在医疗部进行例行产检后,她穿着宽松的检查袍,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博士如同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边。

“博士……,”她抬起头,黑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罕见的、清晰的困扰,“医疗部的干员说……,我的……,奶水,好像……,不太多。”她用了比较委婉的说法,脸颊微微泛红,“我有点……,担心,以后……孩子会不会吃不饱?”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博士表达关于怀孕和育儿的、属于母亲范畴的忧虑。尽管这种忧虑本身,也带着她特有的、略显迟钝和简单的色彩。

博士那金属面罩之下的目光,落在她因担忧而微微蹙起的眉心上,又扫过她即使穿着宽松袍子也难掩丰腴起来的胸口。他的反应平静得近乎漠然,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安排好的事实。

“无需担心。”他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平稳无波,“罗德岛有完善的哺乳辅助体系。届时,会有其他正处于泌乳期、且奶水充足的干员提供帮助。你的身体,只需要完成孕育的任务即可。”

他的话语,没有丝毫温情脉脉的安慰,只有冷静的、基于资源和效率的解决方案。然而,这种绝对的、将一切可能出现的困难都预先安排妥当的确定性,却奇异地抚平了羽毛笔心中那丝微小的不安。

仿佛一个被承诺了绝不会挨饿的孩子,她脸上那点困扰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近乎傻气的安心笑容。她用力地点了点头,黑色的眼眸重新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带着点飘忽的平静:“嗯!我知道了,博士。”

忧虑被轻易化解,她那跳跃的、有时不着边际的思绪,便又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游荡。看着自己那胀大却“产量”不高的胸部,一个极其古怪的、绝不符合常规母性思维的念头,如同水底冒出的一个气泡,悄无声息地浮上了她的脑海——

“母乳……,不知道……,能不能用来调酒呢?”

这个想法刚一冒头,就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她想象着那乳白色的、带着独特生命气息的液体,与各种糖浆、果汁混合在一起,在雪克壶中摇晃……一种混合着荒诞、好奇和一丝微弱羞耻的感觉,让她赶紧甩了甩头,像是要把这个“奇怪”的念头从脑子里驱逐出去。

“啊……,太奇怪了……,”她小声地自言自语,脸颊又有点发烫,“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

随着孕周进入第六个月,她的腹部如同吹气般明显地隆起,形成了一个圆润而坚实的弧度。身体的负担日益加重,腰骶部开始承受持续的压力,传来阵阵酸胀感。长时间站立吧台后,双腿会感到浮肿和疲惫。尽管她对酒吧依旧怀有留恋,但身体的客观状况已经不允许她继续承担哪怕是简化后的工作了。

博士的指令再次适时而至——她需要从酒吧完全离开,进入几乎完全的休养状态。

这一次的转变,羽毛笔接受得异常平静。她似乎早已预见到这一天,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博士为她规划好的每一步。她默默地将自己那个记录着灵感的小笔记本和几件常用的调酒工具收好,放在宿舍的抽屉里。离开酒吧的那天,她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熟悉的空间,目光在那排琳琅满目的(大部分已是仿制品)酒瓶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便转过身,没有丝毫犹豫地离开了。

彻底卸下工作后,她的时间骤然变得空旷起来。每天的生活,简化成了在医疗部进行定期检查、在生活区舒缓散步、在宿舍休息、以及……,陪伴博士。

这后一项,似乎成了她孕期生活中一项新的、重要的“任务”。

博士并未将她完全闲置。相反,他似乎给予了她另一种形式的“关注”。在博士那间宽敞、简洁、充满了各种终端屏幕闪烁幽光的办公室里,或者在博士那间同样风格、却多了几分生活气息的私人休息室里,羽毛笔被允许,甚至是被要求,花费大量的时间待在那里。

往往是在博士处理文件的间隙,或者是在他进行某些不需要高度集中精神的阅读时,他会示意羽毛笔靠近。

“过来。”平淡无波的指令。

羽毛笔便会顺从地走过去,依照博士手势的指引,小心翼翼地、带着点孕晚期特有的笨拙,侧身坐在沙发或床沿,然后缓缓地将自己日益沉重的身体,依靠在博士的身侧或腿上。

博士的一只手,依旧可能在操作终端或翻阅文件,而另一只手,则会随意地、仿佛无意识般地,开始抚摸她。

那抚摸并不带有什么强烈的情欲色彩,更像是一种主人对待自己豢养的、温顺宠物的姿态。修长而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会缓慢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她乌黑的、略显凌乱的短发,揉捏她因为孕期而变得比以前更加柔软、肉感了一些的耳廓。然后,那带着隔阂感的手掌,会顺着她的脖颈线条下滑,在她那因怀孕而丰腴起来的肩头和背部,不轻不重地按压、摩挲,似乎是在缓解她因负担加重而时常酸胀的肌肉。

有时,那抚摸会游移到她高高隆起的、绷紧如鼓的腹部。博士的手掌会覆盖在那圆润的弧线上,静静地停留,仿佛在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的活动和心跳。每当这时,羽毛笔会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一种混合着奇异联结感和被完全占有的战栗,会沿着脊椎悄然爬升。

甚至,偶尔,那带着手套的指尖,会隔着薄薄的衣物,似有意若无意地,擦过她因为胀大而变得更加敏感的乳尖。

“唔……,”突如其来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刺激,会让羽毛笔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整个身体瞬间绷紧,脸颊迅速染上一层绯红。她会下意识地想要蜷缩,或者躲开,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丝线固定住,动弹不得。她只能深深地低下头,将发烫的脸颊埋得更深,黑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充满了羞赧和无措,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反抗。她只是僵硬地维持着依靠的姿势,任由那带着隔阂的触碰,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继续流连,直到那最初的刺激感逐渐适应,转化为一种更深沉的、带着麻痹意味的驯服感。

博士始终沉默着,面罩遮挡了他所有的表情。他仿佛只是在确认一件属于他的、正在变化中的“物品”的状态,感受着那因为孕育着他的血脉而变得愈加柔软和脆弱的躯体,在他的掌控下微微颤抖的反应。

对于羽毛笔而言,这种亲密又疏离的接触,逐渐成了她孕期生活中一种奇特的常态。一开始的羞耻和紧张,在一次次重复后,慢慢沉淀为一种复杂的习惯。在博士身边,感受着他那看似随意、实则不容抗拒的抚摸,听着终端屏幕闪烁和文件翻动的细微声响,她竟能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仿佛在这个绝对强大的存在身边,她和她腹中的孩子,都是安全的,被庇护的,一切都不需要她来操心。

在这种被圈定的、近乎与世隔绝的“休养”和“陪伴”中,她似乎也获得了一种奇异的自由。她有了更多的时间,在自己的宿舍里,对着那个小笔记本,涂涂画画一些更加天马行空的、关于未来饮品的设想(尽管她知道短期内可能无法实现)。她也会在散步时,偶尔停下脚步,和遇到的其他干员简单交谈几句。她认识了更多以前只是面熟的同僚,比如那位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现在已经处于孕晚期的、与她交流起孕期感受的普罗旺斯,或者那位抱着女儿阿尔黛拉、会和她分享一些育儿小知识的艾雅法拉。

她的世界,仿佛因为身体的负担加重而缩小了,却又因为脱离了具体的工作束缚和有了更多“陪伴”博士的时间,而呈现出一种……,更加简单、也更加核心的状态。

她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越来越有力的踢动,再想到博士那冷静的安排和偶尔落在她身上的、带着掌控意味的抚摸,心中那片由服从、依赖、微弱自我意识和扭曲安心感交织成的迷雾,似乎变得更加浓重,也更加……,稳定了。

她不需要思考太多,不需要担忧未来。她只需要存在于此,孕育着博士的孩子,接受博士的安排和触碰,在博士为她划定的范围内,做着那些让她感到些许快乐的小事。

这,就是她在孕中期,所找到的,独一无二的生存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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