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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学姐的惩罚室打屁股第一部分,第2小节

小说:萝莉学姐的惩罚室打屁股 2025-12-14 13:21 5hhhhh 3170 ℃

他没有催我,也没有再提“打屁股”三个字。他只是站在我面前,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在哄受惊的小动物。

“慢慢吃,不急。”

“今天不一定非要打三十下。”

“或者……可以换一种惩罚方式。”

他每说一句,我都哭着摇头,糖在嘴里转来转去,却怎么也吃不完。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为什么?

为什么他可以一边把我打哭,一边又对我这么温柔?

如果他真的温柔,为什么不干脆象征性地把我叫到惩罚室,坐一会儿就放我走?

如果他只是想欺负我,为什么又要在游乐园给我买儿童套餐,为什么要在摩天轮最高点抱我,为什么每天都给我占座、挑葱、送奶茶?

我越想越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他看我哭得越来越凶,终于忍不住伸手把我抱进怀里,让我坐在他臂弯里,额头抵着他肩窝。

“小学姐,”他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笑,又带着一点无奈,“你到底在想什么?眉头都皱成小毛虫了。”

我抽噎着,含着糖,声音闷在他衬衫里:

“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还要打我……”

“如果……如果你真的温柔……明明可以……可以不打我的……”

“如果你……真的想打我……又为什么要……这么温柔……”

我越说越说不下去,干脆把脸埋得更深,眼泪把他的衬衫浸湿了一大片。

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轻轻笑了一声,胸腔震动,震得我耳朵发痒。

他把我稍微推开一点,低头看我,眼睛亮得吓人,像藏着五年压抑的火。

“因为……”

他声音低哑,像是终于撕下了那层完美学弟的面具:

“我一直就想欺负你。”

“从高一第一次见到你开始。”

“你穿着太大件的校服,站在讲台上,声音软软地自我介绍,所有人都想保护你。”

“可我不是。”

“我想把你拽到没人的地方,按在腿上,把你打哭,看你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

“我们俩互相看不顺眼这么多年,你不知道吧?”

“每次你抢我风头、每次你在心里说我‘装’,我都想让你露出这副表情——”

他用指腹擦过我湿漉漉的眼角:

“这么小一只、这么可怜、这么好欺负。”

我愣住,眼泪还挂在脸上。

他继续说,声音越来越低,像在告解:

“可你又太娇小了。”

“153cm,不到80斤,胳膊细得我一只手就能圈住。”

“我下不了狠手。”

“真的打狠了,你疼得那么厉害,我晚上都会做噩梦。”

“所以只能……”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点坏笑,又很快被心疼压下去:

“只能温柔地欺负你。”

“打的时候舍不得用力,”

“打完了又心疼得要死,”

“想给你买糖、抱你、哄你、给你挑葱、给你占座、给你买儿童套餐……”

“宠你能让我欺负你的时候良心好受一些,”

“然后再一点点、慢慢地、温柔地……欺负你。”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颤一下。

我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才憋出一句:

“……因、因恨生爱?”

说完我自己都愣了,脸瞬间红到耳根。

他却低笑出声,虎牙在灯光下闪了一下。

“小学姐总结得……还挺准。”

我整个人都懵了。

糖还含在嘴里,甜得发苦。

他看着我呆掉的样子,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小学姐,”他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危险的温柔,“糖吃完了吗?”

我机械地点头。

他拿掉我嘴里的棒棒糖棍,随手扔进垃圾桶。

然后把我抱下桌子,转了个身。

动作很轻,却不容拒绝。

他重新坐回那张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

我站在原地,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他却只是看着我,声音软下来:

“今天还是三十下。”

“但我保证——”

“比上周还轻。”

“用手打,好不好?”

“你可以哭,可以求饶,”

“但不许躲。”

我抽噎着,慢慢走过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惩罚室灯光冷冷地打下来,我娇小的身影被拉得老长,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小兔子。

林芷寒坐在那张唯一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双手搭在膝盖,姿态优雅得像在等下午茶。

他抬头看我,嘴角勾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声音却带着钩子:

“小学姐,自己过来。”

我停在离他半步远的地方,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他却不急,只是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先把裙子掀起来。”

我僵在原地,手指揪着校服裙的褶边,指节发白。

他挑眉,声音突然沉了一度:

“要我帮你?”

我吓得猛地摇头,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那就自己来。”

他靠回椅背,像在欣赏一场私人演出。

我红着脸抬起手,抓住裙子下摆,一点点往上掀。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百褶裙被掀到腰上,露出下面那条浅粉色、边缘带小蕾丝的内裤——今天早上我特意挑了比较成熟的款式,因为知道逃不掉。

他盯着那条内裤,眼睛亮了一下,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

“啧,蕾丝边内裤?”

他故意拖长音,“小学姐终于开始成熟了呀?怎么不穿之前那种小熊内裤了?”

我羞得浑身发烫,眼泪扑簌簌在眼里打转。

“转过去,让我看看后面。”

我转过身,背对他。

裙子还堆在腰间,内裤完全暴露在他视线里。

那条蕾丝边内裤包裹着我小小的臀部,布料似乎变得薄到几乎透明,隐约能看见臀缝的轮廓。

“屁股这么小,”他声音带着笑,“穿成熟风格的内裤也没用吧?”

“好了,”他拍拍大腿,“现在,自己脱下来。”

我抖着手,抓住内裤两侧的边缘,慢慢往下拉。

布料滑过皮肤的声音像在撕我的脸。

内裤褪到膝盖时,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光裸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他低低地吹了声口哨。

“转过来。”

我哭着转过去,双手死死揪着裙摆,想遮又不敢遮。

他目光从我脸上,一路滑到下面,停住了。

“小学姐的毛还是这么少,”

他语气像在点评一件艺术品,“软软的,浅浅的,稀疏得我都能一根根数清楚。”

他故意伸出一根手指,悬在离我只有几毫米的地方,绕着圈:

“这里,”指尖几乎擦过那几根可怜的软毛,“像没长大的小女孩。”

我羞得浑身发抖,小穴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

他看得清清楚楚,笑出了声:

“啧,小穴也这么小一只,粉粉的,闭得紧紧的……小学姐真的成年了吗?”

我上气不接下气:“别……别说了……”

“不行,”他摇头,语气无辜,“我得确认一下,今天要打的是不是小朋友的屁股。”

他拍了拍大腿:

“过来,趴好。”

我一抽一抽憋住眼泪几乎站不住,还是慢慢挪过去。

当我趴到他腿上时,整个人小得可怜,几乎只有他大腿的一半长。

我的下腹正好压在他膝盖上,小穴和那丛稀疏的软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视线里。

他先把手掌覆在我臀部上,掌心滚烫。

“好小,”他叹息,“一巴掌就能盖住两个。”

我怕疼,怕得浑身发抖,带着哭腔求他:

“学弟……我真的好怕疼……求你……轻一点……”

“知道你怕疼,”他声音突然软下来,手掌轻轻揉了揉我的臀肉,“所以今天用手打,好不好?不留痕迹。”

我只能点头。

他却坏心眼地补充:

“不过……还是要三十下哦。”

“啪!”

第一下落下时,声音清脆,却几乎没有疼。

我还是吓得尖叫出声:“啊——!”

“才一下就叫得这么惨?”他笑,“小学姐的屁股是豆腐做的吗?”

第二下、第三下……

他真的很轻,轻得像在拍灰尘。

可对我来说,每一下都像在提醒我——我光着屁股趴在他腿上,被他打,被他欺负。

“小学姐屁股好白,”他一边打一边点评,“一下就红了一小块,像草莓印子。”

“啪!”

“这里好软,弹弹的。”

“啪!”

“小穴旁边都红了,抖得真可爱。”

我随着一抽一抽的身体说:“别……别说那里……”

“不行,”他故意用指腹擦过我臀缝,“这里也要打哦。”

“啪!”

一下落在臀缝最里面,我尖叫着弓起背。

“呜哇——!”

“叫得真好听,”他叹息,“再叫大声一点。”

接下来的十下,他专挑最羞耻的位置:

大腿根、臀缝、靠近小穴的地方……

每一下都让我又疼又痒,忍不住扭动身体。

“别乱动~”他按住我的腰,“再动就加十下。”

我只能强迫自己保持不动,小小的身体在他腿上抖得像筛子。

“第二十下啦。”

他突然停手,手掌覆在我已经通红的臀部上,轻轻揉着。

“好烫,”他心疼似的叹息,“小学姐这么怕疼,我都舍不得打了。”

我忍不住哭着求他:“那……那就别打了……求你……”

“不行,”他摇头,手指却在我红肿的臀肉上画圈,“规矩是你定的,小孩要负责。”

“最后十下,”他声音低下来,“我尽量轻,好不好?”

我哭着点头。

他真的很轻,轻得像在哄小孩。

可每一下落下,我还是哭得撕心裂肺。

“二十一……呜……”

“二十二……学弟……疼……”

“二十三……我真的不行了……”

到最后三下时,我已经完全崩溃,抱着他的腿哭得像世界末日。

“小学姐别哭了,”他叹息,改用手掌轻轻拍,“最后三下,数出来。”

“啪!”

“二十八……”

“啪!”

“二十九……”

“啪!”

“三十……”

我哭得连气都喘不上来,整个人软在他腿上,像被抽掉骨头的小布偶。

他没有立刻让我起来。

手掌覆在我火烧一样的臀部上,一下一下轻轻揉着。

“好红……”

他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心疼,“小学姐的屁股真的太小了,一打就肿。”

我抽噎着,带着哭腔:

“疼……好疼……”

“知道疼就好。”

他俯身,嘴唇贴到我耳边,“那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话?”

我拼命摇头。

他却坏心眼地用指尖轻轻刮过我最红的那片皮肤: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小学姐好像……很喜欢被我打?”

我羞耻得想死,哭着反驳:

“才……才没有……”

“是吗?”

他故意用膝盖顶了顶我的小腹,让那丛稀疏的软毛蹭在他校裤上。

“这里都湿了哦。”

我猛地一抖,才发现,小穴因为之前的疼痛和羞耻,已经微微湿润,粉嫩的花瓣上沾着一点晶莹的液体。

他看得清清楚楚,低笑出声:

“小学姐说谎的时候,小穴都会出卖你。”

我哭得更凶了,把脸埋进他大腿里,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

“别说了……求你……”

他却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抚过我发烫的臀肉:

“好,不说了。”

“今天就到这里。”

他把我抱起来,让我侧趴在他怀里,像抱一个大型玩偶。

“小学姐,”

他声音突然软下来,“疼不疼?”

我哭着点头。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瓶婴儿护臀霜,挤在掌心搓热,然后轻轻涂在我红肿的臀部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舒服得发抖。

“以后每周都这样,”他一边涂一边说,“打完给你抹药,好不好?”

我哭着摇头:“不要……每周……”

“那怎么办?”

他故意把霜涂到我臀缝最里面,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小穴边缘,“小学姐要是不来,我就把照片发到年级群哦。”

我吓得猛地抱紧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笑着吻了吻我的发旋:

“乖,小孩要听话。”

我整个人还软软地趴在他怀里,脸埋在他肩窝,红肿的小屁股悬空,火辣辣地疼。护臀霜的凉意刚抹上去,却压不住那股又羞又疼的热浪。

我抽噎着,声音断断续续,像被撕碎的纸:

“你……你不是说……喜欢看我哭吗……”

“那……那我哭给你看……”

“我现在就哭……”

我抬起头,泪水糊了一脸,鼻尖通红,睫毛上全是水珠,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求你……不要打我屁股了……我真的好怕疼……”

“真的……真的好怕……”

说完这句话,我像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彻底垮了。

不是之前那种忍着、憋着、断断续续的小哭。是完全绷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像要把这五年所有委屈一次哭干净的大哭。

“呜——哇——!”

第一声哭嚎从喉咙里炸出来时,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是止不住的嚎啕,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掉,哭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呜哇——!”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欺负我……”

“从高一……从高一你就开始针对我……呜……”

“我那么小只……我又打不过你……我根本反抗不了……”

“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被你打屁股……为什么要被你看光……为什么要被你拍照片……”

“我好怕……我每天都怕……一想到周三就睡不着……”

“我做梦都在哭……我醒来枕头全是湿的……”

我越哭越委屈,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碎,像要把所有积压了五年的恐惧、羞耻、愤怒、害怕一次吼出来。

“我那么怕疼……真的好疼……我屁股现在还肿着……我坐都坐不了……”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欺负我……你明明那么温柔……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坏……”

“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哭得嗓子都哑了,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揪着他的衬衫,指节发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林芷寒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原本揽在我腰上的手僵在半空,眼神从一开始的错愕,慢慢变成慌乱,再变成浓浓的心疼。

我没看见。我只顾着哭,哭得天昏地暗,哭得像要把自己哭碎。

“呜哇——我不要每周来……我不要再被打了……我不要……”

“我可以给你买糖……我可以给你占座……我可以什么都听你的……”

“求你……求你放过我……”

“我真的好怕……我受不了了……”

我哭到最后,已经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剩一声一声的“呜哇——”“好疼——”“不要——”,像三岁小孩被抢了糖一样崩溃。

整个惩罚室回荡着我的哭声,尖锐、委屈、绝望,像要把屋顶掀翻。

林芷寒终于回过神。

他猛地把我抱紧,整个人把我圈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小学姐……”

他声音第一次出现慌乱,甚至带着一点颤抖。

“别哭了……别哭了……”

他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眼泪,可我哭得太凶,他擦都擦不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想让你哭成这样的……”

他把我抱得更紧,低头吻我的头发、额头、湿漉漉的眼睛,一下一下,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小学姐……乖……别哭了……”

“我在……我在……”

我却哭得更凶了,揪着他衣服的手指发抖:

“你骗子……你明明就喜欢看我哭……”

“你说过……你就是想欺负我……”

“你就是想看我哭……”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

“是……我喜欢看你哭。”

“可我没想让你哭成这样……”

“我以为……我以为我控制得住……”

他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浓的自责:

“你太小只了……我真的下不了狠手……”

“可我又忍不住想欺负你……想看你红着眼睛叫我主人……想看你趴在我腿上哭……”

“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怕……”

他低头吻我发抖的眼睫,声音几乎听不见:

“我混蛋。”

“我就是个混蛋。”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全蹭在他衬衫上。

他却没嫌脏,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

“小学姐……对不起……”

“以后……以后我尽量轻……”

“不……”

他突然改口,声音发颤:

“以后……以后不打了,好不好?”

我愣住,哭声卡在喉咙里。

他却自嘲地笑了一下,眼眶竟然有点红:

“我就是个变态……”

“喜欢欺负你……喜欢看你哭……”

“可我更怕你真的怕我……真的恨我……”

“你哭成这样……我心疼得要死……”

他低头,把额头抵在我湿漉漉的额头上,声音低得像在忏悔:

“小学姐……我可以对你更好……”

“可以每天给你占座、挑葱、抱你、哄你……”

“可以把你宠上天……”

“但……”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固执的、近乎偏执的温柔:

“我的原则不会变。”

“我就是喜欢欺负你。”

“就是想看你哭。”

“就是想让你光着屁股趴在我腿上,叫我主人……”

“但我可以……”

他深吸一口气,像在做最后的决定:

“可以把‘打屁股’变成最温柔的方式。”

“可以打得你不疼……只羞……”

“可以打完立刻给你抹药、抱你、亲你……”

“可以让你哭,但不能让你真的怕我……”

他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点颤抖的笑:

“因为……我舍不得。”

我哭得嗓子都哑了,盯着他红了的眼眶,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却只是抱紧我,像抱紧一个终于到手的、珍贵的、又易碎的宝贝。

“小学姐……”

“别怕我……好不好?”

我哭得嗓子已经完全哑了,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我死死揪着他衬衫的前襟,像揪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揪住一个罪魁祸首。

“……你就是个坏人。”

我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倔强。

“就算……就算你说的是因恨生爱……我也不喜欢你。”

“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我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狠狠瞪着他,眼泪却把这股“凶”冲得七零八落。

“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应该从我的角度想想。”

“我跟你对抗了五年……”

“高一、高二、高三……每次考试我赢你,你就用那种眼神看我。”

“每次我拿奖,你就冷笑。”

“每次老师夸我懂事,你就故意在背后找茬。”

“我那么努力……就为了压你一头……”

“可我赢了多少次?”

“我赢你的时候凤毛麟角……可你针对我的时候……一次都没少过。”

我越说越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砸在他胸口。

“到了大学……你更过分。”

“你把我骗进这个破规矩里……”

“你让我光着屁股趴在你腿上……”

“你打我……拍我……拍那种照片……”

“你让我每周都怕得睡不着……”

“我做梦都是在哭……醒来枕头全是湿的……”

“我怕疼……我怕得要死……可你每次都打……”

“你凭什么?”

“凭什么每次我输了就要被你这么欺负?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哭?”

“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么欺负?”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越来越碎:

“你说你舍不得……可你每次都下手……”

“你说你心疼……可你还是让我疼……”

“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应该想想我有多怕……有多疼……有多难受……”

“而不是……而不是只想着你自己想看我哭……”

我越哭越委屈,所有的恐惧、羞耻、愤怒、不甘,在这一刻全炸开了。

“我讨厌你……”

“我真的好讨厌你……”

“我一看见你就害怕……一听见你声音我就发抖……”

“可你还每天给我占座……给我挑葱……给我买儿童套餐……”

“你明明可以不欺负我……可你偏偏要……”

“你就是坏人……”

“你就是个坏人……”

我哭得几乎要晕过去,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只剩断断续续的抽噎。

林芷寒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抱着我的手臂一点点收紧,紧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胸腔里心脏跳得极快,像要炸开。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

然后,他的声音响起来,低哑得几乎不像他:

“……对。”

“我是坏人。”

“我就是个坏人。”

他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哑,像被砂纸磨过,又像被刀割过。

“我从高一就针对你。”

“我每次看你站在领奖台上,穿着太大的校服,笑得那么乖,我就想把你拽下来。”

“我每次看你被老师夸,我就想让你在我面前哭。”

“我就是见不得你好。”

“我就是想欺负你。”

“可我也没想到……”

他声音突然哽了一下:

“会让你这么怕我。”

“让你哭成这样。”

“你说得对。”

“我从没从你的角度想过。”

“我只想着我自己想看你哭……想看你叫我主人……想看你光着屁股趴在我腿上……”

“我从没想过……你有多疼……有多怕……有多委屈……”

他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浓的自厌:

“我就是个混蛋。”

“我就是个变态。”

“我就是个……只想着自己快感的垃圾。”

他抱着我的手臂发抖,声音几乎听不见:

“小学姐……”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我哭得更凶了,揪着他衣服的手指发抖:

“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你每次打完都哄我……都给我抹药……都给我买糖……”

“可下周你还是会打……”

“你还是会让我哭……”

“你根本不会改……”

他喉结滚了滚,突然把我抱得更紧,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发颤:

“我改。”

“我现在就改。”

“我把规矩废了。”

“我把照片全删了。”

“我以后……再也不打你屁股了。”

我愣住,哭声卡在喉咙里。

他却自嘲地笑了一下,眼眶红得吓人:

“反正……我已经赢了五年。”

“我已经看够你哭了。”

“我已经……把你欺负得够惨了。”

“我赢了。”

“可我……”

他声音突然哽咽:

“我不想让你再怕我了。”

“我不想让你做梦都在哭了。”

“我不想让你……讨厌我了。”

他低头,吻了吻我湿漉漉的眼睛,声音轻得像在祈求:

“小学姐……”

“我可以不打你了。”

“我可以不欺负你了。”

“我可以……只对你好。”

“只给你占座、挑葱、抱你、哄你……”

“可以每天给你买儿童套餐……可以陪你去游乐园……可以把你宠上天……”

“但我……”

他声音发抖,带着近乎绝望的固执:

“我能不能……”

“能不能求你……”

“别讨厌我……”

“别怕我……”

“好不好?”

我哭得嗓子都哑了,盯着他红了的眼眶,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却只是抱紧我,像抱紧一个终于到手的、又随时会失去的宝贝。

“小学姐……”

“我错了。”

“真的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好不好?”

我哭得满脸都是泪,却在最崩溃的那一刻,脑子里突然冒出一根冰冷的线。

——他怎么可能因为我这一句就改?

五年了。

从高一第一次月考我压他三分开始,他就没变过。

那时候他站在走廊尽头,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碍眼的苍蝇。

后来每一次年级第一、每一次竞赛金牌、每一次被老师表扬,他表面笑得温文尔雅,转身就给我使绊子。

他会在我演讲前把我的U盘格式化,

会在我最得意的时候,悄悄把“年级第一”三个字从公告栏上撕掉,只剩我名字孤零零地挂在那儿。

他从来没停过。

他只是把手段换得越来越隐蔽,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让人抓不住把柄。

所以现在,

他抱着我,眼眶发红,声音发抖,说“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我哭得一塌糊涂,却突然觉得荒唐。

我抽噎着,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

“你……你骗我……”

“你每次都这样……”

“打完就哄……哄完又打……”

“你五年都没变过……怎么可能因为我哭一场你就变了……”

“你以为我傻吗……”

“我才不信……”

“我一点都不信……”

我越说越委屈,眼泪又涌上来,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清醒。

“你就是喜欢看我哭……喜欢看我怕你……喜欢看我每次都输给你……”

“你根本不会改……”

“你只会下次换个更温柔的方式继续欺负我……”

“我知道……”

“我知道的……”

我哭得打颤,揪着他衣服的手指发白:

“你别装了……”

“你别装得好像真的心疼我……”

“你就是个坏人……”

“你永远都是……”

我哭到最后,声音已经完全碎了,只剩断断续续的抽噎。

林芷寒抱着我的手臂僵在半空。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发火了。

可他没有。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声音哑得不像他:

“……对。”

“我刚刚说的……确实有哄你的成分。”

我愣住,眼泪还挂在睫毛上。

他抬起头,眼睛里那点红还没褪,声音却平静得可怕:

“我不可能因为你哭一场,就突然变成一个好人。”

“我骨子里就是想欺负你。”

“这五年……我看见你就想让你哭,想让你在我面前服软,想让你光着屁股趴在我腿上叫我主人。”

“这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改的。”

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可我刚刚说的话……也不是全在骗你。”

“我心里……确实松动了。”

他抬起手,比了个往上爬的动作:

“就像我们周日坐的那个过山车。”

“从高一到今天,我对你的恶意就像那辆车,用动力一点一点往上爬。”

“爬了整整五年,终于爬到了最高点。”

“现在……”

他看着我,眼底那点红更深了:

“你哭成这样……就像有人在最高点,轻轻推了我一下。”

“我知道自己还在往下掉的边缘。”

“我现在说的这些话……”

“‘不打了’‘删照片’……”

“确实有一半是哄你。”

“可另一半……”

他声音突然哑了:

“另一半是真的。”

“我现在站在过山车顶端。”

“风很大,我随时可能滑下去。”

“如果哪一天……我真的滑下去……”

“我可能会真的做到我刚刚说的那些话。”

“真的不打你了。”

“真的把照片全删了。”

“真的只对你好……”

“可我现在……”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笑里带着一点苦涩:

“我还站在顶上。”

“还没滑下去。”

“所以……”

他低头吻了吻我湿漉漉的眼角,声音轻得像在忏悔:

“小学姐……”

“你可以继续恨我。”

“可以继续怕我。”

“可以继续哭。”

“但别信我现在说的每一句好话。”

“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滑下去。”

“也许下周……也许下个月……也许明年……”

“但总有一天……”

他声音突然发颤:

“总有一天……我会真的为你停下来。”

我哭得嗓子都快冒烟了,却死死盯着他,眼泪还在掉,却不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嚎啕,而是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你……你就是个坏人……”

我声音哑得像破风箱,却固执地重复:

“你连自己都管不住……还想管我……”

他没反驳,只是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嗯,我是坏人。”

“我管不住自己。”

“所以……”

他突然把我抱得更紧,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所以你继续怕我吧。”

“继续恨我吧。”

“继续哭吧。”

“但也……”

他声音突然哽了一下:

“也留一点点……一点点相信我的地方。”

“也许有一天……”

“我真的会为你停下来。”

他抱着我,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像在哄一个终于哭累了的小孩。

“小学姐……”

“别怕我。”

“也……别太快原谅我。”

“因为我现在……还站在顶上。”

“风太大。”

“我随时可能滑下去。”

“可我保证……”

他声音轻得像誓言:

“滑下去的那一天……”

“我会亲手把你从害怕的过去里救出来。”

“把照片全删了。”

“把这几年的针对变成善意给你”

“然后……”

他低头,吻了吻我湿漉漉的眼睛:

“然后一辈子……只对你好。”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再也说不出话。

他没再说话。

也没有再提“打还是不打”。

只是把我从他腿上抱起来,像抱一个大型玩偶那样稳稳地放在地上。

我站都站不稳,双腿发抖,眼泪还挂在脸上,鼻尖通红。

他蹲下来,先捡起那条早就被我脱到脚踝的浅粉色蕾丝边内裤。

布料软得像云,他两只手撑开裤腰,动作轻得像在碰易碎的瓷器。

内裤慢慢滑上来,蕾丝边擦过我还烫着的大腿根,最后轻轻包住我红肿的小屁股。

他甚至帮我把后面那块布料理平,免得勒进臀缝里。

接着是裙子。

他把堆在腰间的百褶裙一点点拉下来,手指顺着褶边捋平,像在熨衣服。

最后把校服外套也给我整好,拉链拉到最顶,盖住我被泪水浸湿的领口。

做完这一切,他站直身体,从口袋里掏出三颗草莓味的棒棒糖。

剥开一颗,直接塞进我嘴里;另外两颗塞进我校服口袋,拍了拍。

“含着,别咬碎了。”

我含着糖,眼泪又掉下来,甜味混着咸味在口腔里化开。

他看着我,眼圈还是红的,却什么都没说。

只是抬手,用指腹把我的眼泪最后擦了一遍。

然后他转身,背对着我,把那把木戒尺放回墙上的架子,动作很轻,像在放一件再也不会用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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