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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学姐的惩罚室打屁股第一部分,第3小节

小说:萝莉学姐的惩罚室打屁股 2025-12-14 13:21 5hhhhh 6520 ℃

“走吧。”

他声音低哑,却不再是刚才那种蛊惑的语气,更像……认输。

我跟在他身后,出了惩罚室。

走廊的灯一盏接一盏亮着,照得人无处可逃。

我们谁都没说话,一前一后,隔着两步的距离。

到了一楼,他停下来,侧身让我先走。

我低着头,含着糖,哭肿的眼睛不敢看他。

擦肩而过那一瞬间,我听见他极轻极轻地说了一句:

“晚安,小学姐。”

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像被风吹散了。

我没回头,跑回了宿舍。

寝室门一关,我连灯都没开,直接爬上上铺,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门帘拉得死死的,像把自己关进一个小小的、黑暗的茧。

我整个人蜷成一团,额头抵着膝盖,含在嘴里的那颗糖已经化得只剩一点点甜味。

我慢慢把它嚼碎,咽下去,甜得发苦。

然后我伸手,摸向自己的屁股。

隔着内裤,皮肤还是烫的,肿得厉害,轻轻一碰就疼得抽气。

可奇怪的是,疼归疼,却没有上周那种火烧一样的疼。

他今天……真的很轻。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只是无声地、源源不断地流。

我脑子里全是今天的话。

“过山车顶端。”

“风很大。”

“随时可能滑下去。”

“总有一天……会为你停下来。”

我越想越乱,手指在被子里攥紧了被角。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哄我?还是真的松动?

他真的会有一天……不打我了?删照片?

还是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打完就哄,下周继续?

我不敢信。

我怕再信一次,下周又要光着屁股趴在他腿上哭。

可我又忍不住想,

如果……如果他真的滑下去了呢?

如果他真的有一天,只对我好了呢?

我越想越怕,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屁股上的疼一阵一阵地往上窜,像在提醒我:

别信他。

他就是个坏人。

他就是喜欢看你哭。

可我又想起周日游乐园里,他给我买儿童套餐的样子;

想起他体育课给我带垫子,买奶茶的样子;

想起他把我抱在摩天轮最高点,说“我怕别人不认真疼你”的样子。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哭得闷声闷气。

我搞不懂。

我真的搞不懂。

他到底是想欺负我一辈子,还是……真的会有一天,为我停下来?

我摸着自己还红肿的屁股,哭着哭着,就在被子里睡着了。

梦里,我又坐上了那辆过山车。

他在我旁边,握着我的手。

车子慢慢爬到最高点,风很大。

我害怕得发抖,死死抓着他。

他低头看我,眼睛红红的,轻声说:

“别怕。”

“等我滑下去……就带你回家。”

然后耳边全是风声,风声越来越大,像他说的“过山车顶端”。意识漂浮在黑暗里,像掉进了一条漫长的隧道,然后画面突然亮了。

把我拉回了五年前那个九月。

那天是开学典礼。

我高二,已经是学生会副主席,穿着一身过于宽大的深蓝色校服西装外套,袖子空荡荡的,像借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我站在台上,手里攥着演讲稿,给下方黑压压的高一新生讲话。

“欢迎大家成为一中人……”

我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却努力端着架子。

台下几百双眼睛望着我,我紧张得手指都在发抖。

可我还是硬撑着,把那篇《传承与责任》念完了。

掌声响起时,我偷偷松了口气。

然后,我看见了他。

第一排正中间,林芷寒。

高一新生代表,校服穿得一丝不苟,领带系得完美,脸上带着所有人都会被骗过去的乖巧笑。

可他抬眼看我那一刻,我却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戳了一下。

那双眼睛太亮了。

亮得像狼。

明明在笑,却让我后背发凉。

典礼结束,我作为学姐要带新生参观校园。

我领着他们走过教学楼、操场、图书馆。

走到图书馆门口时,我习惯性地回头清点人数。

他就站在队伍最前面,双手插兜,微微歪头看我。

“学姐,”他声音清朗,带着笑,“你刚才在台上,紧张得手都在抖哦。”

周围新生哄笑。

我脸瞬间红到耳根,结巴着说:“没、没有……”

他却笑得更灿烂了:“学姐真可爱。”

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个高一新生不简单。

他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麻烦。

第一个月,他像所有新生一样乖得过分。

主动帮老师搬东西,竞赛拿奖,演讲满分。

可我每次经过高一楼层,总能感觉到一道视线黏在我背上。

回头看,又什么都没有。

直到十月中旬,我才知道他有多疯。

我准备了一个月的校庆演讲PPT,存在U盘里。

比赛前一天晚上,我打开电脑——

整个文件夹空了。

所有动画、所有配图、所有我熬了无数夜写的稿子,全没了。

我急忙找U盘,可是哪里也找不到。

我急得在机房哭,他却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晃着我的U盘,笑得礼貌又恶劣:

“学姐,U盘落教室了,我帮你捡回来了。”

我红着眼接过来,发现里面也没有我的PPT。

我当场就愣住了。

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像疯了一样针对我。

把我跟男生走得近的照片p成亲密照,匿名发到年级论坛;

在女同学里造谣我“假清高,其实很势利”,害得我好几天没人跟我说话;

在学校论坛用小号发帖,说我“靠关系进学生会”,配图是我穿着校服的自拍,P上了厚厚的妆;

在老师面前装乖,故意说“听说某个学姐仗着学生会身份欺负人”;

甚至把我锁在器材室一个小时,门开时他站在外面,笑眯眯地说“学姐怎么这么笨,连门都不会开”。

那段时间我活得像惊弓之鸟。

我气得整夜整夜睡不着,抱着枕头哭。

可哭完我就去各种查IP、去对时间线、去录音、去收集证据。

我不是好欺负的。

我开始反击他的每次恶意。

有一次他想在运动会报名表上把我名字改到我完全不会的项目,在最后的时候我特意复查了这张表,果然发现问题,然后改了他的报名项目,把他从4×100改成了3000米。

他跑到终点时腿都在抖,脸色惨白,却还是冲我笑了一下,说了句“学姐真厉害”。

那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一点点裂缝。

慢慢地,他的针对从明面上的“疯”,变成了暗地里的“阴”。

• 他会在我演讲前一天,把我准备好的稿子换成空白纸,但我提前打印了备份;

• 他会偷偷把我的自行车气门芯拔掉,但我学会书包里带打气筒;

• 他会在我竞赛前一天晚上,匿名发消息恐吓我,但我直接报警记录,把他吓到销号。

我们像两只刺猬,越扎越近,谁都不肯先低头。

可我发现,他的攻击频率在下降,手段也越来越“温和”。

从一开始的恶毒造谣,到后来的恶作剧,再到……只是盯着我竞争。

高三上学期,我忙着高考,渐渐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他那年高二,成绩突然像火箭一样往上窜。

我偶尔回学校,听见老师们提起“林芷寒”三个字,语气全是赞赏。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却也没多想。

我考上了这所大学,他高三那一年,我几乎把他忘了。

我以为,我们的故事到此为止。

直到大一开学,他站在新生报到处,冲我笑了一下。

然后,他把我推进了那个惩罚室里。

梦里的画面像走马灯,一帧一帧闪过。

我梦见高二下学期,我在图书馆自习,他突然坐到我对面,把我面前的复习资料全部推开,换上他自己的竞赛卷子。

我瞪他,他却笑得乖巧:“学姐,陪我做题吧。”

我冷笑:“没兴趣。”

他也不恼,只是撑着下巴看我,眼睛亮得吓人。

那天我做完一套数学卷子,他也做完一套,最后得分一模一样。

他把卷子推到我面前,上面写了一行字:

【学姐,下次还能发现我的惊喜吗】

我梦见高三元旦晚会,我是主持人,他是高二代表上台献词。

我穿着小礼服站在侧幕条,他经过我身边时,突然低声说了句:

“学姐今天好可爱,像洋娃娃。”

我当时愣住,回过神时他已经走上台,灯光下笑得温文尔雅。

那天晚上,我在后台红着脸骂了他一句“神经病”。

我梦见高三暑假,我回学校拿准考证,在空荡荡的走廊撞见他。

他穿着白T恤,额头全是汗,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把手里拎着的冰可乐塞到我手里。

“学姐,高考如何。”

我当时没接过来,他只好自己拿着,冲我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那是我们第一次,没有敌意地说话。

梦的最后,画面定格在大学开学那天。

我穿着宽大的卫衣,背着书包,低头走路。

他从后面追上来,声音带着笑:

“学姐,好久不见。”

我抬头,看见他比高三时又高了一截,眉眼还是那副乖巧模样,可眼神里藏着我读不懂的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笑着补了一句:

“以后……请多指教。”

然后,画面一黑。

我猛地睁开眼。

天刚蒙蒙亮,宿舍里静悄悄的。

我躺在上铺,被子蒙着头,屁股还疼,眼睛也还肿。

手机在枕头底下震了一下。

【林芷寒:早呀,小学姐。】

【我目前还没变。】

【下周三,继续来(^-^)】

最后是一个招手的表情。

我盯着那条消息,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可不知道为什么,嘴角却不受控制地、轻轻上扬了一点点。

我把手机扣在胸口,手指摸了摸自己还红着的屁股。

疼。

真的很疼。

可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

“……坏人。”

窗外天色彻底亮了。

我爬下床,踩着拖鞋去洗漱。

镜子里的人眼睛肿得像核桃,鼻尖还红着。

我低头刷牙,嘴角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翘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也许是笑他还没变。

也许是笑我自己,明明怕得要死,却又隐隐约约、有一点点……期待下周三。

我吐掉牙膏沫,小声骂了自己一句:

“变态。”

然后把棒棒糖从口袋里掏出来,剥开一颗,塞进嘴里。

草莓味,很甜。

周四 早八

我故意迟到五分钟,蹑手蹑脚从后门溜进去。

结果一眼就看见林芷寒坐在我常用位置的旁边,手边放着笔记本和小零食。

我僵在门口。

他抬头冲我笑,虎牙在晨光里一闪,像完全没发生过昨晚的事。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坐下。

他把笔记本推到我面前,上面用他一贯漂亮的字写着讨好我的话,还画了一只超级简笔画的小熊:

【小学姐别生气啦(>﹏<)】

我耳根瞬间烧起来,差点把笔记本合上砸他脸。

整节课他都坐得笔直,时不时把水杯推到我手边,杯盖上贴着便签:

【多喝热水,哭多了要补水】

我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最后还是偷偷拧开喝了一口。

周四 中午食堂

我故意和室友走得慢,想避开高峰期。

结果一进食堂大门,就看见他站在门口,手里举着一张A4纸,上面用马克笔写着:

【萝莉学姐专座】

我差点原地社死。

室友们已经笑疯了,推着我过去。

他把我按到他已经打好饭的座位上,番茄牛腩、西兰花、一个溏心蛋,全是我爱吃的。

葱全部挑干净了。

我低头扒饭,他托着下巴看我,偶尔伸手把我的碎发别到耳后。

动作自然得像男朋友。

我耳尖红得透明,筷子都拿不稳。

周四 下午到晚上

下午没课,我躲在图书馆最角落。

写了两行笔记,他就像装了定位一样出现,坐我对面,把一杯草莓奶昔放我手边。

“小学姐,尝点甜的心情更好。”

我差点把笔摔了。

他却一本正经地翻开我的笔记,指着我写错的一个公式:

“这里错了,应该是这样。”

我愣住,低头一看,还真是。

我小声说了句“谢谢”,声音细得像蚊子。

他笑得虎牙都露出来了。

晚上回宿舍的路上,他一直跟在我后面,隔着三五米。

我加快脚步,他也加快;我慢下来,他也慢下来。

到宿舍楼下,我终于忍不住回头:“你有完没完?”

他站定,笑着说:“就想最后跟你说明天见”

我耳根又红了,小声说了句“明天见”就跑上楼。

周五

我故意提前二十分钟到教室。

刚坐下,后桌就有人轻轻敲了敲我的椅子。

我僵硬地回头,林芷寒坐在那儿,校服外套搭在椅背,只穿一件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

他把一杯温热的豆浆和两个茶叶蛋推到我面前:

“小学姐,早。”

声音轻得只有我听得见。

我没接,盯着桌面小声说:“我已经喝了。”

他也不恼,只是笑了一下,把豆浆的吸管插好,推到我手边:

“我知道你早上还没吃,来喝热的。”

周围同学已经开始起哄:“哇,林学弟又来投喂啦!”

我耳根瞬间红到爆炸,低头咬住吸管,一口一口喝完。

茶叶蛋他替我剥好,蛋黄掰成两半,轻轻放进我手心。

整节课我都坐立不安。

他就坐在我斜后方,什么也不干就是看着我。

我回头瞪他,他做口型:

【乖,别回头】

我气得牙痒,却又不敢真的跟他吵。

周五 下午学生会活动

辩题是“校园体罚室是否应该继续存在”。

我这次主张废除。

我刚站上台,就看见林芷寒坐在观众席第一排,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冲我笑得意味深长。

我差点忘了开场白。

辩论结束,我方大胜。

散场时,他慢悠悠走过来,把一瓶冰可乐塞我手里:

“小学姐刚才好帅,奖励。”

我接过来,手指被冰得一抖。

他却突然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

“不过体罚还是要有滴,不然某些小朋友会皮。”

我差点把可乐喷他一脸。

周六 被“绑架”的一整天

早上八点,我被电话声吵醒。

开窗一看,林芷寒站在宿舍下,手里拎着两份早餐,身后还背着我的书包(我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被他拿走的)。

“小学姐,今天没课,跟我出去。”

他在电话里笑得温温吞吞,像在商量,可语气里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我还没睡醒,傻乎乎被他牵着手走了。

室友们在后面尖叫:“天啊!林学弟来接人啦!!”

地铁上,他把我按在靠窗的位置,自己站在我前面,一只手撑着椅背,一只手护着我头顶,挡住所有人。

我低头玩手机,他突然俯身,在我耳边说:

“小学姐头发乱了。”

然后真的伸手,把我睡翘的一撮头发按下去。

整个车厢的人都在看我们。

我羞得把脸埋进围巾里。

目的地是市郊的另一个游乐园。

他提前买好票、规划好路线,我们一路十分顺畅。

先陪我坐了旋转木马(他坐在我后面那匹马上,手一直搭在我肩膀上);

又陪我玩了儿童跳跳床(我跳得气喘,他站在旁边录视频);

还带我去拍照区,逼我穿兔子玩偶服和他合影。

中午吃饭,他又点了儿童套餐,玩具这次是小海豚。

我盯着那只粉色海豚,脸红得像虾子。

他把玩具推到我面前:“小学姐收好,晚上抱着睡觉。”

我小声反驳:“我才不抱……”

他笑得虎牙都露出来了:“不抱也得抱,我检查。”

下午玩过山车,他选了最刺激的那一辆。

排队时他把我搂在怀里,下巴搁在我头顶:

“怕就抓紧我。”

车子冲到最高点那一刻,我尖叫着死死抱住他的腰。

风很大,我闭着眼,眼泪都被吹出来。

下车时我腿软得站不住,他直接把我打横抱起,公主抱穿过人群。

我把脸埋进他胸口,听见他低低的笑声:

“小学姐刚才叫得真好听,下次录下来当铃声。”

晚上回学校,他给我买了奶茶,又买了一堆零食塞我书包。

到宿舍楼下,他把书包还给我,揉了揉我头发:

“今天玩得开心吗?”

我抱着满满一书包零食,小声说:“开心……”

他笑得眼睛弯弯:“那下次还带你去。”

我刚想说“不用”,他已经转身走了,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

周日 他没出现

整整一天。

没有早安豆浆,没有食堂占座,没有图书馆草莓奶昔,也没有一起出去玩。

我表面上松了口气,心里却空了一块。

晚上十点,他发来一条微信:

【今天有事,明天见。】

我盯着那条消息,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最后只回了一个

【哦】

然后把手机扣在枕头底下,翻来覆去睡不着。

周一 他又出现了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早八教室最后一排,豆浆油条热牛奶一应俱全。

我坐下时,他把一个小盒子推到我面前,里面是手工做的草莓大福。

我咬了一口,酸酸甜甜。

周一 下午没课

他发微信说图书馆顶层最角落,他占了两个位置。

我带着报告来到图书馆,他坐在对面看书,时不时把削好的苹果推过来。

写了一个多小时,他突然把一颗草莓塞我嘴里:

“奖励认真写作业的小朋友。”

我被甜得眯起眼,嘴角不自觉上扬。

之后我又犯困,他直接把外套盖我身上,让我枕着他胳膊睡。

我迷迷糊糊睡过去,醒来时发现他给我画了一张简笔画:

我穿着兔子睡衣,抱着小海豚,屁股红红的,旁边写着:

【小学姐的秘密】

我气得要撕,他却一把抢回去,塞进自己书里:

“不给撕,这是我的宝贝。”

周二

一整天,他都像故意似的黏着我。

早八课坐我旁边;

大课间去我教室门口等我;

中午食堂还给我喂饭;

下午没课,还偶遇我然后把我拽到角落亲了一下额头。

我每次挣扎都被他抱得更紧,耳边全是他的低笑:

“小学姐害羞的样子真好看。”

晚上宿舍熄灯,室友们围着我逼问八卦。

我抱着被子装死,最后憋出一句:

“我们……还没在一起。”

周三

早上我起不来床。

大脑告诉我屁股已经开始疼,脑子里全是昨晚的梦:他牵着我的手,突然又开始打我屁股。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手机又震。

【林芷寒:小学姐,我在楼下等你吃早饭。】

我磨蹭了半小时才下楼。

他看见我,眼圈一瞬间就红了——我昨晚肯定哭过,眼睛肿得像核桃。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搁在我头顶:

“乖,今天先不吓你。”

我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闷得快要哭出来:

“你说过……你还没变……”

他低笑一声,手掌轻轻拍了拍我后背:

“嗯,我还没变。”

“所以……”

他松开我,低头看我,眼睛亮得吓人:

“晚上七点,惩罚室,老时间。”

“但这次……”

他俯身,在我耳边用气音说:

“我会让你……哭得没那么惨。”

我整颗心都悬在嗓子眼。

一整天,我都像行尸走肉。

上课走神,被老师点名;

食堂吃饭咬到舌头;

图书馆看书,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下午六点五十,我站在惩罚室门口,手指掐着掌心,疼得发白。

门虚掩着,里面亮着暖黄的台灯,不再是以前那盏刺眼的冷白灯。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林芷寒坐在那张熟悉的椅子上,校服外套搭在椅背,只穿一件白衬衫。

桌上没有戒尺,没有藤条,只摆着一瓶护臀霜、一包湿巾、一小盒草莓味棒棒糖,还有……

一束很小很小的粉色满天星。

他抬头看我,嘴角勾着那副乖巧又危险的笑,声音却低得像情人耳语:

“小学姐,又见面了。”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上。暖黄的台灯把房间照得柔软,像一间被刻意布置过的、只属于两个人的密室。

林芷寒坐在那张椅子上,袖口卷到小臂,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锁骨若隐若现。他没急着开口,只是抬眼看我,目光像温水,一点点漫上来。

“小学姐,过来。”

我站在门口,手指死死攥着裙边,指节发白。他拍了拍自己大腿,声音低得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猫:

“今天不吓你,先过来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我咬着唇,一步一步挪过去。到他面前时,他伸手把我拉进怀里,让我坐在他一条腿上,侧着身子,脸贴着他胸口。我能听见他心脏跳得很快。

“先喘口气。”他一只手环着我腰,另一只手轻轻拍我后背,“我看得出你今天吓坏了。”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他却低笑一声,嘴唇贴在我耳廓,热气喷得我发抖:

“不过……吓归吓,规矩还是要的。”

他松开我,让我站在他面前两步远的地方。然后靠回椅背,双腿交叠,姿态慵懒又危险。

“自己掀裙子,好不好?”

我抖得像风里的树叶,手指揪着裙摆,指尖发白。他却不催,只是轻声补充:

“今天我想慢慢看。”

我咬着嘴唇把校服裙一点点掀到腰间。布料堆在腰上,露出下面那条全新的内裤——纯白底色,前面一只粉色小兔子,兔子耳朵是立体的,尾巴还有一团毛茸茸的小绒球。

他盯着那条内裤,眼底笑意越来越深。

“啧,小兔子?”他故意拖长音,声音带着一点沙哑的愉悦,“小学姐今天是想让我把你当兔子养吗?”

我羞得浑身发烫,眼泪直接掉下来。他却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只立体兔子耳朵,绒布软得像真的。

“耳朵还会动呢。”他用指腹轻轻一拨,兔子耳朵真的晃了晃,“真可爱。”

接着他的手指转到我身后,落在那个小绒球尾巴上,轻轻捏了捏。

“尾巴也软软的……”他声音低得像在耳语,“小学姐要是再长出一条真的兔子尾巴,我是不是每天都要帮你梳理?”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别……别说了……”

“不行。”他摇头,指尖沿着内裤边缘慢慢画圈,“今天主要是看,我得看够。”

他视线往下,落在我的大腿根。

“腿还是这么细,”他叹息,“站着都在抖……小学姐真的好小只。”

我哭着想并拢腿,他却轻声命令:

“分开一点,让我看清楚。”

我抖着把腿分开一点点。他目光落在内裤最中间那块布料上,声音突然低哑:

“小兔子今天也湿了一点点呢。”

我猛地一抖,才发现因为紧张和羞耻,内裤中央真的洇出一小块极淡的水痕。他看得极清楚,喉结滚了一下。

“好乖。”他夸张地叹息,“还没开始就给我准备礼物了?”

我被他的发言惊了一跳。他却伸出手,指尖隔着布料,轻轻在那块水痕上按了一下。

“这里,”他声音像蛊,“以后是不是要专门给我留位置?”

我羞得几乎站不住。他却突然收回手,拍了拍自己大腿:

“现在,把小兔子内裤脱下来。”

我抖着手抓住内裤两侧,慢慢往下拉。布料滑过大腿时,他突然伸手,捏住那团小绒球尾巴,轻轻一扯——

内裤被彻底褪到膝盖。我光着下半身站在他面前,哭得满脸都是泪。

他却只是看着,目光像火,又像蜜。

暖黄的灯光下,我光着下半身,裙子堆在腰间,内裤褪到膝盖,脚尖并拢,却怎么也挡不住最私密的地方。

我的双手被他轻轻扣在身后,只能任由他看。

“小学姐,”

他声音低得像丝绒,带着一点恶劣的温柔,“先让我看清楚今天的小兔子。”

他视线从我湿漉漉的眼睛,一路往下,停在那丛稀疏的、几乎透明的浅色软毛上。

“毛还是这么少,”

他指尖悬在离我只有几毫米的地方,绕着圈,却不碰,“软得像婴儿的头发。”

我羞得浑身发抖,小穴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又渗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他看得极清楚,低低地笑出声:

“看,小兔子在打招呼呢。”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并拢腿,却被他一只手按住膝盖:

“不许夹。”

“今天要好好让我看。”

他另一只手终于覆上我的臀瓣,掌心滚烫,指尖却凉。

“好小,”

他叹息,手掌几乎能一次包住我整个左臀,“一手就能握住。”

他轻轻捏了一下,臀肉在他指间陷下去,又慢慢弹回来。

“弹弹的,”

他声音带着笑,“像果冻。”

接着他换右边,重复同样的动作。

“这里也一样。”

“小学姐知道吗?你两个小屁股中间,有一条特别可爱的缝。”

他故意用指腹沿着臀缝最中间那条线,极轻地刮过去。

我猛地弓起背,哭得更大声了:

“呜……别碰那里……”

“不行,”

他摇头,声音无辜又残忍,“今天要检查每一个地方。”

他指尖停在臀缝最深处,轻轻点了点。

“这里最嫩,”

“上次打的时候,一下就红了。”

我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他却突然收回手,拍了拍自己大腿:

“转过去。”

我哭着转过身,背对他。他视线落在我的臀部,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

“屁股还是这么小,”“圆圆的,白白的,像两个刚蒸好的小馒头。”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我左边臀瓣。

“好软……”他叹息,“一捏就陷下去。”

接着是右边。

“这里也一样。”他指腹在我臀峰最顶端画圈,“小学姐知道吗?你这里有个很小很小的窝,我每次看见都想亲一口。”

我哭得肩膀发抖。他却坏心眼地用指尖轻轻刮过那个窝:

“看,又抖了。”

接着他手掌整个覆上来,掌心滚烫。

“今天不打三十下。”他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哄骗的温柔,“只要把小学姐的小屁股拍到微微红就行。”

“就用手,好不好?”

我哭着点头。

他却没急着开始,只是继续用手掌慢慢揉我臀部,像在给宠物顺毛。

“好烫……”他叹息,“小学姐一害羞,这里就先热起来了。”

“好了,趴上来。”

我哭着挪过去,趴到他腿上时,整个人小得可怜。

他先把我裙子下摆掀得更高,几乎堆到肩胛骨下面,让整个下半身完全暴露。

然后把我双腿分开一点,让小穴和那丛软毛也毫无遮掩地露在他视线里。

“啪。”

第一下落下,声音清脆,却几乎没有疼。

只是掌心与皮肤接触的瞬间,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好乖。”

他夸我,手掌没有离开,而是轻轻揉了揉被拍过的地方,“看,已经有一点点粉了。”

第二下落在另一边臀瓣,力道依旧轻得像在哄小孩。

“这里也要均匀一点。”

第三下、第四下……

他每拍一下,就停下来揉一揉,用指腹描摹那片刚刚泛起的淡粉色。

“颜色好漂亮,”

他叹息,“像刚熟的桃子。”

到第十下时,我的臀部已经透出均匀的浅粉色。

他突然俯身,嘴唇贴在我耳边:

“小学姐,你知道你现在最可爱的地方是哪里吗?”

我哭着摇头。

“是这里——”

他指尖轻轻碰了碰我臀峰最顶端那个小窝,“被拍完之后,这里会陷得更深。”

我羞得把脸埋进他大腿里,哭得更大声了。

他却继续,一下一下,节奏慢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每拍一下,就停下来欣赏、揉一揉、吹一吹。

“这里最红了,”

“像草莓印子。”

“这里还有一点白,我得补一下。”

到第二十下时,我的臀部已经彻底变成均匀的、娇嫩的粉红色。

他停下来,手掌整个覆上去,掌心滚烫。

“好烫……”

他叹息,“小学姐的小屁股真的太不禁打了。”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让我站在地上,面对着他。

“今天就到这里。”

他声音低低的,“但还有一个小惩罚。”

他指了指房间角落,那里有一面全身镜,对着墙角。

“去那儿,罚站十分钟。”

“裙子不许放下来,内裤不许提。”

“双手抱头,屁股对着镜子。”

我愣住,眼泪还挂在脸上。

他却拍了拍我的臀部,力道轻得像在催促:

“去吧,小兔子。”

我哭着挪到墙角,双手抱头,把裙子掀在腰间,光着红红的小屁股对着镜子。

空气冰凉地贴在那片被拍得发烫的皮肤上,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

娇小的身体,红肿的臀部,中间那条缝因为羞耻而微微收缩,

再往下,是那丛稀疏的软毛,和已经湿得发亮的小穴。

林芷寒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我,眼神像在欣赏一件珍宝。

“小学姐,”

他声音带着笑,“看镜子里的自己。”

“红红的小屁股,好不好看?”

我哭得肩膀发抖,却不敢放下手。

空气凉凉地吹过发烫的皮肤,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小学姐在抖呢。”

我羞得几乎要晕过去,臀部暴露在空气中,被他目光灼烧,被镜子映照,被自己亲眼看见。

那种羞耻感,像无数根羽毛,一点点挠着最敏感的地方。

全身镜把一切照得纤毫毕现,连一根毛发都逃不掉。

镜子里的我,153cm的小个子缩成一团,肩膀因为哭泣而微微发抖。

眼圈红得可怜,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尖也红红的,嘴唇因为咬得太用力而泛白。

校服上衣的白色衬衫下摆被掀到胸口下面,露出一截细得可怜的腰。

再往下,就是那片刚刚被拍得微微发烫的臀部。

两团小小的、圆圆的臀瓣,像刚出炉的小面包,表面覆着一层极均匀的粉红色。

不是那种被打得通红的肿胀,而是像被轻轻吻过、被春天的风吹过、被最温柔的手掌揉过后的那种浅浅的、娇嫩的粉。

颜色从臀峰最顶端开始晕染,像有人拿最细的毛笔蘸了草莓奶昔,一点点往外晕开,边缘几乎透明,中心却又带着一点点更深的玫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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