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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她的百合幼妻,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5 5hhhhh 5630 ℃

1.吸血鬼的新娘「拘束、挠痒」

[uploadedimage:22799827](本章爱蕾塔&缇诺的场景)

缇诺有些恍惚地从陌生的床上醒来。

身下不是孤儿院冷硬的地板,盖着的也不是肮脏潮湿的破布,柔软的被褥与枕头都舒服得不像话。被窝里的自己似乎仍然一丝不挂,但身子却异常地干爽轻快。窗外的景色似乎已经是深夜,不知为何背后的床头仍亮着昏黄的灯光。

自己的思绪像是在哪断开了一样。缇诺依稀记得自己久违地泡了热水澡、吃了一顿饱饭,而那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再往前,自己直到中午还在孤儿院被惩罚,然后坐上了那个自称爱蕾塔的贵妇的车……

缇诺的小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她明确记得自己在爱蕾塔身上观察到的种种异样,都与故事中的吸血鬼一一对应。她侧着身子吃力地撑起上半身,与此同时,仿佛看准了缇诺清醒过来的时机一般,在她身后传来了书本翻页的声音。

“睡得还好么,亲爱的?”

甜腻俏皮的声音,正是缇诺所忌惮着的那只吸血鬼。小小的身子打了个哆嗦,缇诺这才发现,原来爱蕾塔就在枕畔、与自己同处在一个被窝里。将手中读了一半的书本放到一旁,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缇诺的脑袋,引导着女孩的视线缓缓转向自己。

“抱歉,吵醒你啦?”

这是缇诺第一次看到爱蕾塔的正脸。没有了灰色面纱的遮盖,爱蕾塔的一头白金色的长发,在油灯的渲染下显得尤为华贵。她的面容比缇诺想象中还要柔美,仿佛贵族少女怀中的娃娃一样精致,只是泛着尸白的肤色也同样与娃娃般,感受不到半分生气。

“呜噫…!”

见爱蕾塔正挪动着身子往自己这边靠过来,缇诺本能地发出一声小小的悲鸣,双手也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棉被,只是下半身也同样滑稽地夹紧了被子,从爱蕾塔的视角看去,就像个还未分床的幼女在抢被子怄气一样。

“一睡醒就是这种反应,我会很伤心的。”

爱蕾塔尽可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但只要紫黑色的嘴唇微微上翘,无论如何都会露出两颗狰狞的尖牙。而琥珀色的眼眸在灯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光,更让小缇诺联想到了什么未知的野兽,表现得愈发抗拒了。

“诶……” 爱蕾塔叹了口气。

“不过现在倒是很有精神的样子嘛。” 爱蕾塔玩味地打量着眼前警惕的幼女,“既然小缇诺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那就轮到我开动了~”

说着,她一个翻身将缇诺幼小的身躯压在下面,盖在二人身上的被子也一并被掀飞。爱蕾塔华奢的大腿压住了缇诺的下半身,从膝盖明显感觉得到女孩在自己身下害怕地哆嗦着。心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她向着缇诺赤裸的胴体伸出了双手。

眼看着爱蕾塔竖起长长的指甲朝自己扑来,缇诺一瞬间已经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或是跟女仆乌拉拉一样被那对尖牙刺入皮肉,或是直接残忍地被生吞活剥。就连眼角都挤出了两束泪花,却怎也没料到爱蕾塔的十指竟然首先在自己的腰间与肚子上肆虐了起来。

“唔、不要……缇诺一点都不好吃的,我——唔嘻嘻、嘻嘻嘿嘿……?等、为什么要…呵呵哈哈,为什么要挠我痒痒啊嘻哈哈哈……”

带着疑惑的语气,缇诺的小嘴里吐出了一连串的虚弱的笑声。没有想象中开膛破肚的剧痛,只是爱蕾塔灵活的指尖不断地点在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黑褐色的指甲尽可能地避开了还未散去的淤青,轻轻地在她幼嫩的肌肤上滑动、游走着。

“缇诺的身体比我想得还要敏感呢。今天在车上被我摸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要笑出声了吧。”

除开遍布在全身的伤疤,缇诺的肌肤依然保留着幼女独有的稚嫩与敏感,仅仅碰一下就要捂着肚子笑好久的程度。爱蕾塔在女孩瘦小的腹部游走着,时而温柔地捏起腰间的软肉、时而又用虎口轻推轮廓分明的肋骨,仿佛很是享受幼女身体的滑腻触感。

“缇诺当时很努力地没有躲开、也没笑出来吧,我还觉得挺遗憾呢。不过既然已经是家人,就不需要在彼此面前克制了,狠狠地挣扎、狠狠地大笑吧~”

她将十指聚集在缇诺小巧的肚脐眼周边。尽管恶劣的生活环境使得女孩的肌肤失去了同龄人的水灵,但这里仍泛着可爱的桃红色。如同给婴儿呵痒一般,爱蕾塔以极其微小的程度在缇诺的肚脐周围快速振动着指尖,仿佛只要看一眼那个动作,就能听到疑似 “咯叽咯叽”的拟声词。

缇诺曾经跟家里的女孩打闹时,每当被戳到腰或肚子,都会哧哧地笑着告饶。她只知道自己很怕痒,却没经历过被这样如此专一地呵痒。毕竟没人会主动试探自己忍耐弱点的极限嘛。在爱蕾塔这般怪异的举动下,她在大笑之余,也只会遵从本能地挣扎与努力呼吸了吧。

“哈、哈哈嘿嘿……不要再痒痒缇诺了,好难受、呼吸快……呼哈哈嘻嘻哈哈……”

由于一开始就没料到爱蕾塔会来欺负自己的痒痒肉,没来得及咽下的唾沫随着艰难挤出的求饶声一齐喷出小嘴,雪白的唾沫星子如雨点般狼狈地淋到了自己脸上,伴随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娇笑,显得额外狼狈。

但爱蕾塔的呵痒显然不会因为几声求饶而告停。灵活的指尖精准地刺激着女孩的痒痒肉,尤其是瘦弱单薄的小肚子,持续不断的蹂躏让小缇诺使不上一点力气,钻心的痒痒逼着她收紧肚子大笑不止,连换气的权利都被剥夺殆尽。

而被爱蕾塔的膝盖压在床上的双腿,也同样使不出一点力气。在这么坏心眼的呵痒下,缇诺只能无力地瘫倒在爱蕾塔身下。即便双手能自由地挥舞,凭借她的力气也完全无法阻止爱蕾塔,更别提将她推开了。撒娇般地在爱蕾塔的身上拍打,就已经是她在被折磨时能做到的极限。

“呀~就算再怎么捏我的胸也不会有奶水哦……”

缇诺胡乱挥动着的小手似乎不经意间碰到了爱蕾塔胸前的两团软肉。从缇诺的方向,刚好可以从那件蕾丝吊带睡裙的领口窥探到里面半垂的乳房。与爱蕾塔的脸色一样白得吓人,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柔软的触感。

“难道亲爱的还在馋奶的年纪吗?早知道这样,是不是让你叫我妈妈会更好一点?”

爱蕾塔意外地停下了呵痒的手,将一缕垂在缇诺身上的长发别在耳后,勉强被黑色睡裙包裹住的臀部也向后挪着,离开了缇诺快被压到麻木的双腿。

缇诺没有回答爱蕾塔不知所云的问题,只是大口呼吸着难得的空气。而爱蕾塔见了也只是宠溺地笑笑,从旁边拽过一条枕巾擦拭起缇诺喷溅到自己身上的口水,似乎默许了这段小小的休息时间。

“来,把手朝这边抬起来,要并拢哦~” 见缇诺逐渐调整好了呼吸,爱蕾塔扬了扬手里的枕巾,朝她命令道。

爱蕾塔的语气并不强硬,但在缇诺耳朵里却有着无法忤逆的魔力,或许是一点点向自己探过来的样子让缇诺察觉了自己的渺小与无力吧。虽然心怀忐忑,她还是顺从地并拢了小手、将其怯生生地递到了爱蕾塔的眼前。

“你猜,接下来要跟缇诺的哪个部位玩呢?小提示,还是挠痒痒喔。”

装作没有察觉缇诺不安地颤抖,爱蕾塔用枕巾将两只细嫩的手腕捆在一起,又将其轻轻翻过缇诺的头顶、用一个简单的活扣固定在了床头。

“自己说出来看看?”

做完这些,她轻轻撩了撩缇诺耳畔的杏黄色头发,又用指背轻轻抚在缇诺的胳膊内侧。果然这些不轻易露在外面的肌肤还留有幼女的余韵与奶香,因为被迫抬手而舒展开的腋下也同样有着未被玷污的嫩白。这些尚未被人涉足的秘密部位,此刻都暴露在了爱蕾塔的注视下。

“咯、咯吱窝……?”

平时不轻易示人的腋窝毫无防备地大敞着,凉飕飕的感觉逐渐蔓延到了缇诺的全身。将身体最软嫩的一块肉暴露出来,即便缇诺从未被真正挠过腋下,也本能地察觉到了这个绝望的事实。她如同小狗呻吟般小声回答着,颤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

“答对了……一半。” 爱蕾塔在缇诺小巧可爱的耳朵旁俯下身,一边轻声回应着,一边又温柔地为她理着洒在脸颊的碎发。但感受着爱蕾塔近在咫尺的鼻息,这般亲昵的举动对缇诺来说也充满着侵犯性。

“接下来当然要玩缇诺的咯吱窝。但除了这里,我一会还要挠你的脚心儿的痒痒,还要玩你的乳头、还有尿尿的小洞……小缇诺身上还有这么多好玩的地方,都要被我玩个遍哦。”

“为、为什么要这样对缇诺……?” 这般近乎恐吓的话语,已经让小缇诺的眼泪决堤,她小心翼翼地朝爱蕾塔的方向转过头,滚着泪珠问道。

“是缇诺做错了什么吗……缇诺改掉好不好……?不要再挠痒痒了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嗯……倒也不是这样。” 爱蕾塔撑起身体,歪着脑袋像是在思索言辞,“缇诺见过小猫吧,它们都是先将猎物玩弄腻了,再好好享用的。”

“也就是说——噗……也就是说,其实我只是想让亲爱的知道,我才不是你想的那种恐怖吸血鬼。你看,我有年轻的脸蛋和小猫的性格——我也很可爱的吧。”

这段没头没尾的歪理连爱蕾塔自己也被逗笑了。她确实觊觎着缇诺的鲜血,想让她对自己改观的想法也不假,但更多的——她只是纯粹喜欢挠女孩子的痒痒。每当缇诺这样手无寸铁的无辜幼女被自己压在身下、用指甲或者羽毛什么的道具去蹂躏她们敏感的小身体,爱蕾塔就会得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话说到一半,她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到了缇诺的腋下。得益于缇诺骨瘦嶙峋的小身板,即便双手向上拉伸到极致,腋下也还是朝里深深地陷进去。借着昏暗的灯光,细嫩的肌肤下泛着诱惑的淡红,仿佛能看到幼女纯净的血液在软肉间流转。

这对一看就脆弱到不行的咯吱窝,要是用指甲全力蹂躏的话,不知道身下的女孩要多难受呢。在缇诺一声声幼齿的 “不要、别” 中,爱蕾塔贪婪地舔了舔嘴角,聚拢双手的指尖,左右开弓对着缇诺的咯吱窝使起了坏。

指尖接触到痒痒肉的一刹那,缇诺不自由的身体明显触电了般打了个激灵,涂满口水的贝齿紧咬着发出了 “呜噫” 一声可爱的娇呼,随后整个口腔都被一连串不要命的大笑占据。先前还是一副哭唧唧的样子,转眼便笑得眼睛都睁不开,就连不那么健康的小脸也憋得绯红,好像一副气血很好的样子。

两只莲藕般纤细的手臂拼了命想要保护自己的弱点,但无论缇诺再怎么用力,捆住手腕的枕巾还是纹丝未动。不管在孤儿院被惩罚时、还是现在被绑住双手挠痒痒,她总是本能地想将柔弱的腋下藏起来,因而对这样抬起胳膊的动作尤为不安。

而这份不安此时却成了这份激痒的催化剂,她愈是想急迫地夹紧胳膊,在腋窝里肆虐的痒感就愈是难忍,混乱的小脑袋中平添了一丝焦躁。放在平时,她已经要急得哭出声了,但现在别说哭,就连甩出的眼泪都像是带上了酸甜的笑意,逐渐淹没在听上去就痒到死的大笑声里。

“啊啦,小缇诺的咯吱窝比看上去还要敏感呢。原本看里面没多少肉,还以为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是我担心了。”

依然对着缇诺的痒痒肉造次着的爱蕾塔,似乎相当满足于欺负女孩的快感,挠痒痒也更为起劲。在长指甲的拨动下,白嫩的咯吱窝里已经蔓延开了一大块的胭红,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也胡乱布满着直勾勾的划痕。

自己的指甲实在不适合长时间的挠痒痒,尤其是对缇诺这样敏感的孩子。原本就柔嫩的肌肤上,轻轻一划就能留下慢慢变红的白痕。尽管收养了这么可爱的孩子,爱蕾塔也不是没想过折磨她一整晚,但在昏厥之前,缇诺的痒痒肉绝对会先一步被抓挠到血痕淋漓。

“不、不要再折磨缇诺了……要不行了呵呵哈哈哈哈,要痒死了哈哈呜呃啊啊啊……”

缇诺合不拢的小嘴里近乎本能地挤出了绝望的求饶。虽然咯吱窝的痒痒要比腰肢和肚子难受更多,但免去了折磨的腹部反而更容易呼吸了。而爱蕾塔也没有像刚才那般彻底压死缇诺纤瘦的双腿,得以立起膝盖的双腿也成为了慌不择路的发泄口,赤裸的小脚丫疯狂地撕扯着身下的床单,让自己无助的挣扎看上去更为歇斯底里。

“哦呀,已经要笑晕过去了么。明明我还没打算认真欺负你呢。小缇诺的感度真的高得不得了,只是像这样~左边用指甲刮一刮咯吱窝里的肉褶…右边用五根手指咯叽咯叽~就已经哭出来了呢。”

为了不让缇诺轻易适应挠痒痒,爱蕾塔不停变换着折磨痒痒肉的手法,时不时又将手指滑到咯吱窝下面的侧肋,同时也不忘用哄孩子般的语气在缇诺的耳畔轻声挑逗着。看着这个可怜的幼女被自己的双手翻弄、戏耍着,就连她尸体一般惨白的脸蛋竟也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粉色。

“啊啦啊啦真是抱歉,都把你弄得哭鼻子了。但缇诺哭起来的样子也非常有意思哦。嗯……让我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呢……”

小缇诺的双眼已经哭红了一整圈,只是本应该有的哭声却全被断断续续的大笑代替。不间断的长时间挠痒对她虚弱的身体负担太大,纤细的四肢早已没了开始时青筋暴起的气势,只是被身不由己的惨笑带动着全身抽搐着。精致的小鼻子更是被哭出的黏液填满,周围的脸蛋上涂满了鼻涕破裂后的水渍。

见缇诺的笑声与挣扎逐渐勉强,爱蕾塔也知趣地适当放缓了欺负她的力度,腾出一只手为缇诺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同时如同给幼女讲故事般自顾自地回忆起了往事。

“我很小的时候,祖母的床上也总是绑着一只小女孩呢。是个跟缇诺差不多年龄,也有着很怕痒的身子。但手脚却一直被岔开绑在床角,把咯吱窝呀~脚心呀~还有小穴…尿尿的小洞都露出来给祖母欺负。”

“那个孩子可惨了。每天傍晚就被挠痒痒叫起来,干完活就被祖母绑回床上成小时的挠,还得自己抹好滑溜溜的润滑油……但她从来都不哭。因为要是敢哭出来,挠痒痒的时间就要被祖母翻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爱蕾塔已经完全停下了挠痒痒,双手捧住了缇诺被鼻涕口水糊住的小脸,逼着她将不安的视线固定在自己的脸上。

爱蕾塔为缇诺讲的故事似乎很见成效,也或许只是她已经习惯了怎样抑制哭泣,无助的女孩只是偶尔打几下哭嗝,连哽咽与吸鼻涕都不敢去做。尽管可怜的痒痒肉已经无需再受到折磨,但紧绷的身心都没能得到休息。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逐渐爱蕾塔苍白的面容逐渐靠近,咬着自己的耳朵讲述那个可怕的故事,时不时还会伸出湿热的舌头来回舔舐着自己的脖颈、来回用唾液打湿着同一块肌肤。

“然后每当那个孩子快要痒到昏厥了——啊,我曾经见过很多次呢,她一边歪着头昏过去、一边从下面漏出小便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祖母就会爬到她脸前,然后……就是祖母的点心时间了。”

“不过亲爱的倒是没跟那个女孩一样尿床呢,了不起了不起~”

爱蕾塔故作宠溺地揉了揉缇诺毛茸茸的脑袋,像是夸奖也像是安抚。但这样的动作丝毫没能让缇诺舒缓僵硬的四肢、甚至之前还大肆扯着床单的脚丫也静静地紧绷着脚背。缇诺能明显感到爱蕾塔张开紫色嘴唇时喷出的湿热喘息,而在她来回舔舐过的皮肤,两颗尖牙已然如小猫般轻咬在了上面。

“啊、啊啊……不不不……求求你……”

“不用担心哦……很快就好了,亲爱的……” 爱蕾塔含糊地回答着缇诺无力的求饶。

然而就在虎牙即将刺破幼女细嫩的皮肤时,明明已经四肢瘫软的缇诺反射般地屈起膝盖、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撞向了爱蕾塔柔软的小腹。

“嗯……!”

到底是幼女精疲力竭后的一击,这一下并未给爱蕾塔造成多大的痛楚。但一直束缚着缇诺双腕的枕巾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动了,小缇诺趁着爱蕾塔吃痛皱起眉头的间隙,用尽吃奶的力气抽出双手、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前的爱蕾塔。只是体型的差距太过悬殊,虚弱的小手终究没能推动爱蕾塔的肩膀。

“等等,亲爱的……”

缇诺蜷起双手从爱蕾塔的身下滑出,狼狈地跌坐在床下。一瞬间,缇诺看到了爱蕾塔的表情里似乎带着一丝失望,她单手捂着被缇诺顶过的肚子,伸出另一只手似乎想挽留住女孩。

“我、我不想死……还不想死……!”

缇诺扭动着小屁股,连滚带爬地站起身、啪嗒啪嗒地甩着两只赤裸的小脚朝房门的方向跑去。瘫软的身体倚靠在房门上,慌乱的小手摸索着终于打开了门把手,身体却因为重量跟着外开的门一同向外面倾倒而去。

“呜呀呀呀——!”

只是随着一声第三者的惊呼,缇诺迎面撞上了另一团柔软的东西。疑似是衣服的布料散落一地,体力已经殆尽的小缇诺也终于无力地跪坐在了地板上,酥软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她站起来。

看样子,妄图逃跑的缇诺非常不走运地,刚好与经过走廊的女仆乌拉拉撞了个满怀。而抱着衣服篮子的乌拉拉显然也被刚刚的遭遇吓了一跳,吃惊地捂着嘴望向跌坐在地板上的缇诺。

此时,爱蕾塔也光脚踩着地板循声赶来。看到缇诺搞出的满地狼藉,忍不住莞尔一笑。相比之下,缇诺见到爱蕾塔仿佛字面意思的见了鬼一样,铁青着脸蛋畏缩在了乌拉拉的双腿后面。

“救救我、我不想死……求你救救我……”

女孩的口中哆哆嗦嗦地重复着类似的话,死命揪住女仆腿上的灰色过膝袜,任凭乌拉拉怎么摇晃都不肯松手。爱蕾塔试着蹲下接近缇诺,可女孩却像是头负伤应激的小兽,只是一味地将涂着鼻涕的脸埋进乌拉拉的膝盖窝,连正眼看她都不敢。

“……小姐,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终于受不了两人绕着自己的腿转圈圈,乌拉拉满脸黑线地揪住缇诺的手腕,如同捉小猫一般强行提起了缇诺瘦小的身影。随后又用与身形极不相符的力气单手将缇诺夹在了腋下,一边简单地收拾着散落一地的衣物,一边带着些许无奈的语气向爱蕾塔询问着。

“啊啦,真是可靠。那能把小缇诺绑好放到我的床上么?” 爱蕾塔交叉着手指笑眯眯地吩咐道。

乌拉拉夹着还在啜泣的缇诺,熟练地从走廊的抽屉里取出几捆麻绳后走进了房间。似乎比起爱蕾塔的情热,乌拉拉冷若冰霜的态度更能让缇诺安分下来,毕竟孤儿院里的管教,也都是带着这样冰冷的表情打骂自己的。

缇诺红着眼睛任由女仆用麻绳摆布着自己的身体。经历过逃跑失败后的绝望,已经让她本就虚弱的手脚使不出一点力气反抗。乌拉拉很顺利地将缇诺按到床上,将她的双臂反绑在了背后。又分别将两条大腿小腿绑在一起、再将膝盖吊在两边的床头,呈现出一个紧缚后的M字。

“不要杀我呀……我不敢了、不敢了……”

缇诺的脑袋里满是那个试图从孤儿院逃跑的女孩。自己也要像那样被活活折磨死么……她的心里满是后悔与绝望。明知道这样的求饶根本什么都无法改变,却还是如同保命的咒语一般模模糊糊地呢喃着。

爱蕾塔一直饶有兴致地在旁边看着女仆将缇诺五花大绑,时而还在在幼女的背后垫了个枕头,随后顺手把玩起了缇诺被反绑着的小手,刚才在地上撑了好久,小巧的手掌已经变成了可爱的妃红色。

“还有,再把她的嘴巴也堵上吧?” 末了,她又对乌拉拉吩咐道。

“那需要我去找块抹布……手帕么?” 乌拉拉习惯性地在女仆装的围裙上擦了擦双手,瞥了一眼缇诺低垂着脚丫,不情愿地改口道。

“嗯……” 爱蕾塔没有回答,只是笑盈盈地向下指了指乌拉拉的腿。

“诶、袜子么……我的?”

乌拉拉再三确认后,终究敌不过爱蕾塔无言的笑容。或许这种荒唐的命令也早已习惯了吧,谁让自己敬爱的主人偏偏是如此性格呢。

她无奈地解开一只脚上的平底小皮鞋,倚靠着墙抬起腿将脚上的灰色长袜一点点褪下。似乎白天去孤儿院接缇诺时也穿的这双,袜尖的部分还蹭着明显的污垢。乌拉拉用长长的棉袜打了一个嚼子一样的结扣,掐着缇诺的脸蛋两侧将其塞进去,再绕到女孩两侧系紧防止她吐出来。

“好啦,大不了之后陪你买双新的就是了。” 看出了自己的女仆在怄气,爱蕾塔失笑着弯腰捡起地上的小皮鞋递给乌拉拉。

“……那我先告辞了。”

明显带着不情愿的情绪,乌拉拉接过自己的鞋子朝着爱蕾塔轻轻鞠了一躬。大概是不愿意赤着脚穿鞋吧,她宁肯一瘸一拐地拎着鞋子走出房门,也没有当场将其穿上,不知是在闹哪般。

一度喧闹的卧室如今又只剩下了缇诺无助的喘息声。由于嚼子将嘴巴封得严严实实,吸鼻涕的呼噜呼噜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刺耳。缇诺曾经在孤儿院里见过这样的绑法,那是一个睡觉时尿了床的小女孩,被管教像现在这样强制分开双腿,露出娇嫩的大腿内侧和阴部,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出鲜血。

“亲爱的好像理解错了一点呢。” 爱蕾塔转过头,看向床上五花大绑的幼女。此时她正用惊恐的眼神望着自己,爱胡思乱想的小脑袋里也一定在想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确实想吸小缇诺的血,但痛的感觉真的只有一下,完全不会死哦。”

听到刚刚缇诺语无伦次的求饶,她总算搞懂了缇诺为什么会如此畏惧自己,甚至不惜伤害自己都要慌慌张张地逃走。她自嘲地笑了一下,捧住缇诺绑着嚼子的小脸接着说下去。

“不过吸血也确实很耗费体力啦。原本看小缇诺已经这么累了,还打算今天就到此为止呢。” 爱蕾塔拾起枕巾为女孩仔细清理着脸上的鼻涕,“但既然你还有逃跑的力气,那果然还是趁今晚将亲爱的吃干抹净吧。”

“毕竟是值得纪念的初夜呢。”

冰冷的唇吻在缇诺的额头,爱蕾塔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羽毛,在缇诺的眼前晃了晃。得知了自己免于丧命,爱担心的小幼女不禁松了口气,一度被泪水糊住的两颗大眼睛也再度变得明亮。但同时,一想到自己被毫无防备地绑成这样,就又对接下来的折磨充满了不安。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除了你的咯吱窝,我还要挠你的脚丫儿和小洞洞。首先就用这个吧~”

爱蕾塔的指尖轻轻搭在了缇诺的右脚脚背上。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缇诺的成长比同龄的健康女孩慢了好多,脚丫也只有小小的32码,爱蕾塔一只手就能握住大部分脚掌。而在没多少肉的骨感脚背上还留着模糊的晒痕,血管在肌肤下也清晰可见,远远谈不上可爱,甚至令人心生怜意。

但好在,恶劣的生活环境没能轻易改变脚趾的形状。五颗小巧玲珑的脚趾乖巧地排成一列,还保留着幼女应有的可爱。曾经参差不齐的脚趾甲也已经事先被乌拉拉修剪整齐,晶莹剔透的脚趾甲泛着可口的桃色,让缇诺偏细的脚趾显得更为灵巧动人。

有趣的是,在爱蕾塔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小脚上时,缇诺才首次注意到,自己的右脚拇指不知什么时候戴上了一枚玫瑰金色的戒指。戒指的尺寸与自己的脚趾仿若订制品一般契合,也早已被自己的体温浸染、融为一体,若不是爱蕾塔主动拾起自己的脚掌,缇诺在今晚高强度的玩弄下还真未必注意到脚尖的异样。

缇诺对醒来前数小时的记忆有些模糊,大概是在自己睡前的时候戴上的吧。她对戒指的来历毫无头绪,但不管怎么说,这枚足戒让缇诺不由得联想到了外域的流浪舞女,跟着脚趾的攒动,玫瑰金色的光泽也随之流转,为自己贫瘠的幼小脚丫平添了一份异国的妖艳。

“唔唔……唔呜呜……”

小缇诺隔着长袜做成的嚼子闷声呻吟着。自己赤裸的右足被捏着脚趾轻轻向后掰去,让娇笑的足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爱蕾塔的面前。她优雅地跪坐在缇诺的脚边,面对着床上失去了自由正瑟瑟发抖着的幼女,仿佛像一盘可口的点心。并未立刻动用手中的羽毛,她只是静静地用眼神去舔食、去品尝着这只奇特的小蹄子。

或许是刚刚赤着脚在地板上跑过的缘故,拇指球与脚跟映着通透的红润,让人想到水分充足的樱桃果冻。红红的引子顺着脚心窝的边缘连接,与被捏红了的脚趾交相呼应,组成了一个标准的小脚丫图案。而微微凹陷的脚心在脚掌舒展下显得微微发白,薄薄的肌肤之上不见一丝褶皱,泛着肉眼可见的幼嫩。

柔软的羽毛尖朝着脚心窝缓缓靠去,这件代表着挠痒的道具在自己娇嫩的足底乱晃,仅仅只是看着都让缇诺心里发痒。她从未被挠过脚底,但却下意识认为这两个小家伙敏感到不行,即便是在环境恶劣的孤儿院,也总是本能地保护住自己的小脚、尽量将自己软乎乎的脚底藏到鞋子里。

缇诺的第六感是对的。当羽毛触碰到脚心的瞬间,她的娇笑声就透过嚼子噗嗤噗嗤地吐了出来。羽毛轻轻刮着幼嫩的脚底,刺激着痒痒肉下的万千神经,仿佛每一下都扫在了缇诺的心尖上,痒到她想立刻将全身都缩成一团。

柔软的羽毛本不会让缇诺有这么大的反应。奈何缇诺的小脚丫过于敏感,羽毛在软肉上的每一次扫动,都能被精确地捕捉,给女孩带来一阵一阵的酥痒。

区别于爱蕾塔的指甲,羽毛的酥痒比起方才让缇诺笑到近乎失神的挠痒,温柔的扫动每一下都能让她痒到足尖、痒到牙根,却又没有任何对抗的手段,一旦沾上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感受,连气绝昏迷的权利都没有。

“啊啦,亲爱的,看来你的小脚丫相当怕痒呢。”

羽毛带来的如啃噬般缓慢的折磨,已经让小缇诺的脑子有些不正常。反绑在背后的手指疯狂地重复着张开、闭合,又紧紧地撕扯着垫在后面的羽毛枕头,堵在嘴里的嚼子却让她连求饶与欢笑都做不到。爱蕾塔将缇诺可爱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不紧不慢地调侃到。

“那如果两边一起挠的话,会不会更舒服一点呢。”

爱蕾塔松开了一直向后扳着的足尖,大脚趾已经被捏得向一颗熟透的樱桃,鲜红欲滴。拿着羽毛的手顺势来到了另一边的脚底,而空闲出的五指则竖起指甲、如蜘蛛般乱动着扑向了脚心已经微微泛红的右脚。

“嗯呼呼呼……!唔呜呜~!!”

被口水浸湿的嚼子之下,是缇诺含糊不清的惨叫。熟悉的长指甲在缇诺刚经历过羽毛搔挠的脚心窝里横行肆虐,在幼女刚刚有一点适应了羽毛的痒痒肉上又添了无数道带着痛痒的划痕。她止不住地想放声大笑,但隔着堵嘴的棉袜,却只能听到自己沉闷的呜呜声。

羽毛长时间的轻扫,促进了血液在娇嫩足底的流动,即便稍微习惯了羽毛的力度,但整体的感度却不降反增。此时用指甲毫不留情地去蹂躏疲惫泛红的脚心,恐怕这样的酷刑没有哪个女孩能受得了吧。如果不是手脚皆被紧缚,恐怕爱蕾塔上已经被踹出无数个小脚丫的印子了。

脚心、脚趾的末端,以及拇指球旁边的那抹稚嫩的凹陷……爱蕾塔的指尖刁钻地挑着缇诺的小蹄子上最柔嫩的部位凌虐着。由于缇诺长期只能光脚穿劣质的胶鞋,脚跟等部位不可避免地磨出了茧子。但每日长达十数个小时的手工作业,反倒让小缇诺的脚掌无需进一步接触地面,因而仍阴差阳错地保留着幼女的柔弱。

而她还模糊地记着,刚被接到这座宅邸时,乌拉拉给她泡了一整个浴缸的深绿色药汤。在那缸有着浓郁草本香气的洗澡水里,小缇诺的身子不可避免地感到发热,尤其是脚心等敏感的部位。直到皮肤泡涨了,泡到晕乎乎的小家伙才被乌拉拉捞上来。

这份药汤,正是爱蕾塔要求的、乌拉拉精选了数种药草所制成的特殊护肤品。无数种去皮增敏的成分被缇诺的肌肤悄悄吸收,将她今晚所受到的痒痒放大了数倍。而她本人却对此毫无认知,她只知道自己快要被痒到发疯了。缇诺在心里不敢对爱蕾塔有什么怨言,她只傻乎乎地埋怨自己为什么有这么一双敏感的脚丫。

另一边,爱蕾塔仍然执拗地用羽毛搔着缇诺的另一只脚底。但相比于之前单一地轻扫脚心,她这次将羽毛伸到了缇诺幼嫩的脚趾缝,甚至将整根羽毛都塞了进去,一处一处地刷着这些敏感的小肉缝。

纵使小蹄子上仍有着未去掉的死皮,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脚趾缝永远是脚丫上最脆弱的嫩肉。尤其是缇诺这样脚丫尤为怕痒的孩子,微微夹着湿气与汗水、永远都保持着滑腻的脚趾缝,简直是专门为挠痒痒而生的部位。

“嗯哼唔呜呜呜呜——!嗯唔呜呜!!”

请别再挠我脚丫的痒痒了,我再也不敢逃跑了、爱蕾塔大人的话以后都会听的……可怜的缇诺在心里徒劳地求饶着,祈祷着爱蕾塔能看穿她卑微的内心。小脸上通红的苹果肌已经笑得僵硬、棉袜嚼子也被口水浸湿了大半。打一开始就未停止过挣扎的腰肢与手脚更是酸痛不已。

女孩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幼稚的心里机械地重复着未能说出口的告饶,虚弱的身体也早就被挠痒接管,只是遵从本能地胡乱蠕动着、让汗水更快地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

“哦呀,把脚丫蜷起来可不行。小脚,要好好张开哦~”

趋于躲避刺激的本能,缇诺正受着折磨的双脚不可控地狠狠蜷缩了起来。紧紧绷起的脚背上凸出了显眼的血管,脚趾也紧紧夹住、在脚心窝里蜷起了几道稚嫩的肉褶。

爱蕾塔警示性地用力抠挖了几下通红的脚心肉,却在一阵不知是哭还是笑的闷声尖叫后蜷得更用力了,就像是一个越打哭得越伤心的孩子。爱蕾塔倒是不在意,毕竟这点青涩的褶皱,完全能用指甲拨开、再给予她更痒、更过分的惩罚。但她却不想这样做,或许在心底的某处,她还在期待着看到缇诺主动受痒的一面吧。

“既然这样……”

她俯下身,将精致的脸蛋探到了缇诺无法合上的双腿之间。在白嫩的大腿之间,女孩身上最宝贵的小肉缝正无辜地开着小口、随着正在蠕动挣扎的胴体一同微微颤抖着。幼女稚嫩的阴部毫无半点积色,由于双腿被迫外开、被汗水淋湿的阴唇内依稀可以看到令人心疼的幼粉。而在最上面,好似半梦半醒的小豆豆在薄薄的阴唇之间含苞待放。

“嗯嗯嗯——?!”

在一阵尖锐了数倍的呻吟声中,小缇诺虚弱瘫软的身子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全身不受控制地紧绷、扭动起来。同时被缚住的小脚丫也如同炸开了一般,前一秒还在努力蜷缩着脚掌,下一刻便拼了命地上翘,脚趾也库啪一下猛地张开,五颗圆润的脚趾在半空中开成了一朵嫩红的小足花。

“呼呼,尿尿的地方像这样被舔到还是第一次吧?” 在缇诺紧绷的双腿间,爱蕾塔伸着淡红色的小舌头得意地问道。

她趁着缇诺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脚丫的挠痒时,用舌头灵活地伸进了缇诺的小幼穴里,拨开阴唇悄悄地舔舐了女孩的阴蒂。看缇诺的反应,幼小的她还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刺激吧。尤其是捆住全身、敏感的双脚被调教着的情况下,毫无防备的阴蒂几乎只是轻轻吹口气都要让女孩夹紧双腿喘粗气。

爱蕾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缇诺的阴蒂味道额外鲜甜,平时绝不示人的双腿间裹挟着幼女身上特有的奶香,似乎是今晚极为过分的挠痒时漏出的一点尿混合着轻微的汗味,让纯洁的小肉缝增添了一丝背德感。

而当爱蕾塔再次将脑袋探过去时,却又隐约闻到了一丝与缇诺的年龄极为不符的、淫靡的气味。她停下了对缇诺右脚的折磨,伸出两指扒住幼女滑嫩的阴唇向上提去,一缕晶莹的黏液勾勒着小穴边缘粉红色的肉褶悄然淌出。

抬头看看小缇诺的表现,可怜的小女孩已经完全被挠痒折服、棉袜已经吸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胡乱流淌着,被鼻涕填满的小鼻孔也伴随着艰难的呼吸冒着鼻涕泡,双眼更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仿佛已经将身体完全交管给了爱蕾塔与脚心的痒痒。

也是时候让小家伙休息一下了呢,爱蕾塔心想。两只可怜的脚丫早就被折磨到通红一片,远远望去还以为缇诺光脚踩在了什么红色的果酱上。而那根羽毛也早在伸进脚趾缝后,被蜷缩的脚趾撕扯得不成样子,以至于最后只能用坚硬的羽毛梗,照着缇诺柔软的脚心肉又是画又是戳。

爱蕾塔如给狗勾顺毛般摸了摸缇诺带着足戒的右脚。被折磨了一整晚的少女终于等到了酷刑停歇的片刻,然而精疲力竭的缇诺却完全无法放松精神,甚至比之前还要紧张。从她强迫半躺着的视角,只能勉强看到爱蕾塔用手指扒着她的小穴做着什么。以缇诺的年龄当然无法理解这些,但本能却告诉她,接下来要被非常糟糕非常糟糕地对待。

“嗯嗯唔呜呜~~!!!”

在缇诺一连串泣不成声的娇鸣中,爱蕾塔如同照料新芽般轻轻地爱抚着肉缝里的幼女阴蒂。在她熟练的揉捻下,空前敏感的小豆豆很快便肉眼可见地充血肿胀,下面尽显幼态的淡粉色阴道口中也接连淌出了更多的黏液,擅自回应着爱蕾塔的宠爱。

“对吧对吧,小穴…尿尿的缝被第一次这样弄,小缇诺的反应敏感到不行呢。”

爱蕾塔调整身位,靠在缇诺身边抱住了她的小脑袋。这个年纪正是女孩的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却也是心灵最脆弱的时候,用自己并不温暖的身体搂住不停颤抖的缇诺,或许更能让她品尝到交媾时的甜美、而不是恐惧吧。

“亲爱的,你好像很害怕呢,要停下么?”

爱蕾塔将脸蛋贴在缇诺毛茸茸的头顶问道。在自己的单手爱抚下,缇诺方才还带着湿气的喘息此时却愈发灼热,下体的情况也逐渐变得前所未有的黏稠、变得女孩甚至不敢亲眼确认。她怯懦地点了点头。

“哦,对了,小缇诺认识这个味道么?”

如同回应少女的祈愿,爱蕾塔暂时停下了揉捻着小豆豆的手,转而在水灾泛滥的两腿间轻轻挖了一点晶莹的黏液,在缇诺滚烫的身上一路拉着冰凉的丝线,一直送到了她戴着嚼子的小嘴旁边。

“这个味道叫费洛蒙哦,原本是大人们发情时才会有的味道,但其实,它真正的作用只是想招惹人的注意呢。”

爱蕾塔忽然说起了缇诺似懂非懂的话,同时扒开她柔软的小嘴,将缇诺的小穴里分泌出的、带着少女浓郁的费洛蒙香气的黏液抹在了嚼子的边缘。那对缇诺是一种奇异的味道,似乎还带着体温的腥香让她禁不住脸红,夹杂着乌拉拉的长袜上的衣柜味和驱虫香草味、以及一点难以察觉的酸酸的气味,反而让她产生了一丝安心的、令自己上瘾的舒服气味。

“就算小缇诺想停下,你下面的小缝缝也还在很努力地展示着自己呢,‘请注意到我呀~请疼爱我吧~’,像这样,不停地发着情招呼我过去呢。”

阵阵暖流不断地冲击着缇诺的小腹,却又总是在离小穴近在咫尺的地方消散。这种感觉像是尿意,却又跟尿尿不同、丝毫不听自己的使唤。明明这种自己被侵犯、被别人不断玩弄着自己都不熟悉的领域的感觉并不舒服,但心里的某处却又像是在怂恿着自己,将小腹的暖流如同尿尿般倾泻出来。她在爱蕾塔的怀里,有些不知所措地哭了。

“好啦,没必要这么警惕哦,毕竟是很舒服的事情嘛。放松~闭上眼睛,把一切交给我就好……”

安抚婴儿一样,爱蕾塔帮女孩合上了哭肿的双眼。两根手指来回揉搓着已经肿胀到极限的小阴蒂,同时其余的手指也尽可能地轻挠着小穴周围的嫩肉,似乎是在帮助缇诺舒缓着暖流倾斜时的通道。而本人则悄然将脸蛋埋在了缇诺沾满汗水的脖颈之间。

“只是一瞬的事情哦……”

“嗯嗯——嗯呜呜呜呜~!!”

与爱蕾塔最后一声信号近乎重叠,缇诺高仰着脑袋,咬紧了吸满了口水的嚼子,如同自身体的最深处发出了难以言喻的娇声。

噗啾……噗啾……伴随着下体淫靡的水声,小缇诺此生第一次沐浴在了潮吹的快感之中。好像被小穴周边的挠痒催促着,一直在小腹徘徊的暖流如同泄洪般喷涌而出,将她的思绪冲得一片空白,甚至连自己的脖颈被爱蕾塔咬破时的刺痛,注意到也是良久之后了。

她觉得自己的全部都从小穴中泄走了,今晚疯狂的虐待都仿佛不存在一般宁静,只剩下脖颈间点点的酥痒,伴随着吧唧吧唧的可爱水声,将自己身体仅剩的温暖啜饮而去。在这份奇异的寂静下,她突然觉得自己自己被紧缚的身体意外地舒服,蔓延着羞人气味的空气意外地香甜,在自己怀里的吸血鬼……也意外地可爱。

“真是值得纪念的初夜呢,亲爱的。” 爱蕾塔抬起头,摸着缇诺的脑袋像是在安慰女孩,又为她取下了在脸上已经勒出痕迹的嚼子,“接下来交给我就好。”

“哦,对了,晚安吻~”

她伸出手,让自己满是皱纹的手背轻轻贴上了缇诺柔软的嘴唇,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痕。也就是这时,缇诺首次注意到,吸血鬼的右手无名指上,一直带着一枚有些眼熟的戒指。玫瑰金色的贵金属上镶嵌着血红的宝石,与自己右脚的足戒如出一辙。

“那么,晚安啦~我可爱的小新娘~”

缇诺的头一歪,不经意间地看到了窗外的天空。东边的天际已经渐渐泛起了青白,似乎在宣告着夜晚的结束。明明自己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缇诺的思绪却前所未有的清晰。在她昏睡过去的前一刻,她忽然回忆起了初来这座宅邸时的情景。

……

汽车载着刚从孤儿院被接出的缇诺,驶向了城镇近郊的深山。与城市里的人工造林不同,自然生长的森林额外茂密阴森,汽车只能缓缓地沿着蜿蜒的小路徐徐前进。在一处尚不清楚是否穿过树林的地方,汽车驶过了顶着灯球的石制门柱。

与缇诺印象里的古堡不同,生着苔藓、白砖红瓦的三层小洋楼更像是童话中魔女的家。除开四周阴森的树林,幽静典雅的小庄园有些不太符合缇诺对吸血鬼的印象,而半掩在建筑后的庭院,则似乎改造成了面积相当可观的药草园。

“先带她去泡澡吧,我给你们准备吃的。”

爱蕾塔撑开阳伞,高跟鞋踩在铺在地上的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嗑哒嗑哒声。石板虽看上去已有些年头,但平整的路面也免去的缇诺的赤脚再受一次皮肉之苦,她被女仆乌拉拉领进后门,浴室里是一盆早就烧好的、放入了各种药草的温热洗澡水。

女仆只是最开始简单地帮缇诺清洗了头发与身上的污垢,趁着女孩泡澡的间隙,她似乎出去帮爱蕾塔一同准备餐食了。似乎这座小洋馆,一直以来只有贵妇主仆二人生活在一起呢。

乌拉拉再回来时,已经换好了日常家务时的行头。干练的束腰与斗篷被带着白色蕾丝边的围裙替代,沉重的短靴也换成了更易行动的平底带扣小皮鞋,是缇诺童年时再熟悉不过的女仆样子。

似乎在这段时间里并未准备好缇诺的衣服,出浴的女孩只在身上批了一件浴毯后便被带到了餐厅。爱蕾塔早已准备好了三人份的餐点在此等候着。

可能小小的家里并没有太多的规矩吧。身为女仆的乌拉拉也与爱蕾塔同席吃着相同的食物。抹了黄油的吐司面包和培根煎蛋,以及一碗清淡的蔬菜清汤。虽是市井再简单不过的餐饮,但对于挨饿了许久的缇诺来说,却已经是难能可贵的珍馐。

陌生的环境与未知的未来,本不是能让缇诺安心享受美食的场景。她也想尽量回忆童年时的餐桌礼仪,怯懦地拿起刀叉将食物小口往嘴里送。可饥饿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性,优雅含蓄的进食只在最开始的一瞬间,当她将第一口白面包塞到嘴里时,就再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没注意到,一旁的爱蕾塔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把脸蛋塞成一只小松鼠。小口抿着早已准备好的红酒,宠溺地纵容缇诺发出的啪咕啪咕的不雅咀嚼声。

“你叫缇诺,对吗?” 看着女孩一点点地将眼前的食物一扫而空,爱蕾塔起身向缇诺的身旁走去。

“唔嗝……!”

或许是迎面朝自己走来的大人对缇诺来说太有压迫感了吧,她哗啦一声抖掉手中的刀叉,下意识想要蜷起双手保护自己,却没料到口中满满的食物还在下咽的过程,一个不小心卡在了喉咙里,把小脸憋地通红。

“啊啦,真不小心……” 爱蕾塔赶忙将手里的红酒杯递了过去,待女孩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总算平息了这场小闹剧后,不禁捂着嘴笑出了声。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刚来新家就出了洋相,还是被食物噎住了还没调整好呼吸,缇诺通红着小脸,尴尬地坐在餐桌前一味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一时间,房间里静得只剩下呼吸与缇诺逐渐激烈的心跳。

“对了,我有个东西想给小缇诺看。”

爱蕾塔主动打破了沉寂。在缇诺怯生生地注视下,她从怀中取出了自己藏在胸前的项链。但那与其说是项链,却只是一对串在一起的戒指。她不紧不慢地将那对玫瑰金色的戒指取下,将其中一枚递到了缇诺的面前。

“我要小缇诺做我的新娘。” 在乌拉拉的惊呼声中,爱蕾塔缓缓地在缇诺的脚边单膝跪地。

“缇诺,愿不愿意嫁给我呢?”

似乎是酒精的作用,缇诺只觉得周围的世界天旋地转。在晕乎乎的麻醉中,她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何种回答。但当爱蕾塔伸出那只枯槁的、满是皱纹的手为自己带上婚戒时,想必她也清楚自己做出了怎样的反应了。

“大人用的戒指还是太大了呢。” 爱蕾塔苦笑道,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新点子,将缇诺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右脚轻轻捧起,粗略比对了一下尺寸后,将那枚看上去价值不菲的婚戒戴在了缇诺脏兮兮的小脚丫上。

“这样就好多了。” 她满意地看着缇诺带着婚戒的右脚大拇指,低头在女孩的脚背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吻。

爱蕾塔戴着面纱的面容逐渐模糊,缇诺因为酒精而变得炽热的身体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但就在眩晕之中,她似乎听到了自己曾经与母亲的对话。

“女孩子之间是不可以结婚的哦。”

那是自己还不懂事的时候,小缇诺一直着扬言要与自己最喜欢的姐姐结婚。而母亲听到后,又总是这样语重心长地抚摸着缇诺的脑袋说。

“但如果,缇诺以后真的遇见了要跟你结婚的女孩,那她一定会成为全世界最爱你的人吧。”

……

再次醒来时,缇诺已经身处爱蕾塔的床上。

不知怎得,她在经历了一整夜的折磨后,昏睡前脑海中浮现出的最后一幕,却偏偏是将自己抱上床的、女仆乌拉拉满是憎恶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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