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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她的百合幼妻,第3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5 5hhhhh 3140 ℃

2.东洋女仆的回忆 之一「调教、挠痒」

乌拉拉在十岁时的冬天,遇见了爱蕾塔。

为什么一个十岁的东洋女孩会沦落至异国的街头,可能连乌拉拉自己都不知道。回过神来,自己就已经衣衫褴褛地在街上乞食了。

只是东洋的黑发与面容在街头还是过于扎眼。最开始还有人远远地朝她投喂干面包,但等大家的好奇心逐渐散去,剩下的就只剩对待脓肿一般的厌恶。

毕竟没人愿意看到一个又脏又臭的异国女孩在自己家附近游荡,更何况有着语言的鸿沟,在居民眼中,完全无法沟通的诡异孩子甚至不如公园里的流浪猫顺眼。久而久之,连当地的流浪儿集团都将她作为恶作剧的对象,而路人们更是将她如挡路的垃圾般一脚踢开。

当乌拉拉逐渐成为街头人厌狗嫌的存在时,冬天悄然而至。刺骨的寒风专挑穷人吹,为了让自己能熬过今晚,女孩不得不将旧报纸夹在衣服中御寒。而当她翻找垃圾桶时,却发现了意外的收获。

一对镶嵌着红色宝石的玫瑰金色戒指。

她本想将这对极为贵重的戒指送到警察那里、或是首饰店与当铺之类的地方。兴许自己还能因为做了善事能多讨点吃的,要是能收留自己一晚就更好了——她冻紫的脸蛋上久违地泛着寒碜的笑容,快步向市区的方向小跑而去。

但事与愿违,乌拉拉在半路上便被警察拦了下来。被小心捧在怀里的戒指与少女低贱的身份毫不相称,当她满怀期待地将戒指递过去后,迎来的只有咆哮般的审问与当街毒打。

是这样呀,警察错把自己当成小偷了……乌拉拉被揪着披肩长发拎到脚尖勉强够到地面的高度,对面的警察一边喷吐着听不懂的语言,一边抡着警棍殴打着自己的身体。她明白自己被怀疑了,竭力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但会说的却只有一遍遍的 “不要打”。

街头的骚动很快迎来了行人们的围观。伴随着夜幕降临,周围的人家逐渐亮起了昏沉的灯光。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看着女孩在街灯下被揍得半死不活,却没有一人愿意上前阻止。或许比起充斥着自我满足的怜悯,让自己居住的街道变得整洁顺眼才更为务实吧。

而阻止这一切的正是爱蕾塔。彼时的她刚满二十岁,仍住在首都近郊的本家。面纱下的苍白面孔在夜间尤为惹眼,围观的人群像是惧怕着她,竟主动让出了一条道路。看到爱蕾塔标志的恐怖面容,方才还暴跳如雷的警察也如同老鼠见了猫般畏缩了起来。

被揍得几近气绝的乌拉拉蜷缩在地面上,勉强听见爱蕾塔讲了两句,警擦便配合地驱散了围观的人群——她拼命地记住了爱蕾塔救下自己的话语,直到自己学会了异国的语言,都没能将其忘怀。

“弄丢这对戒指的人是我,刚才拜托这孩子为我寻找。”

背对着闪烁的街灯,爱蕾塔将躺倒在地的乌拉拉扶到了自己怀中。她戴着手套的手仿佛有什么魔法,之前警察连都无法扒开的、乌拉拉拼死攥着戒指的小手,在抚摸下竟主动朝爱蕾塔摊了开来。

爱蕾塔握着乌拉拉攥出血痕的小手,收下了戒指。面纱之下,她泛着紫色的嘴唇中,竟青涩地吐出了乌拉拉久违的东洋语言。

“来我家、工作吧(うちに、奉公、行かない?)。”

乌拉拉只记得自己哭了。止不住的泪水,让被打至红肿的眼睛又痛又痒。

……

爱蕾塔的本家,是国内屈指的大贵族,在诸多领域皆有着举足轻重的话语权。但随着他们在国内外的影响力愈发扩大,一则奇特的坊间传闻也在民间不胫而走——传说这个家族世代为吸血鬼,喜怒无常昼伏夜出,以人血为食。

乌拉拉自然不知道这样的传闻,但也能明显感觉到爱蕾塔身上的非人特质。爱蕾塔将她领回了本家,那是一处大得吓人的庄园,而爱蕾塔之前一直单独住在庄园内一处偏僻的别馆。隔三岔五会有侍女过来打扫,乌拉拉却总是觉得她们在害怕着爱蕾塔。

有时,侍女还会送来一袋黑红色的液体供爱蕾塔啜饮,不详的铁锈味让乌拉拉确信那是鲜血。而爱蕾塔也坦然承认了提供鲜血亦是乌拉拉往后的职责之一。年幼的她并未觉得恐惧,毕竟比起横死街头,被这样一只善良的怪物吃掉反而会更好吧。

而且,爱蕾塔对她真的很温柔。出于兴趣,爱蕾塔自学了一点东洋的语言,这让她与乌拉拉的沟通顺畅了许多。如同幼师般,她慢吞吞地教着乌拉拉读写与侍奉的事宜,还为女孩寻来了一套小女仆的装扮。

黑色的长袖束腰连衣裙与带有细小褶边的白色围裙,本家的传统西式女仆装与乌拉拉的黑色长发竟意外地相称。爱蕾塔为其寻来的衣服似乎大了一号,让尚且年幼的女孩有种被制服包裹着的感觉。

带有荷叶边的中筒小白袜和黑色的平底小皮鞋或许是这套含蓄的制服为数不多让人感到柔软的地方,也更契合少女稚气未脱的脸蛋。她许久穿上了合身的衣服鞋袜,也是人生中第一次穿上了西洋的衣服,兴奋地跑出屋外、在月下转着圈圈。小皮鞋踩在石砖上发出嗑哒嗑哒的俏皮响声,衣服下奶白色的衬裙边缘也随风晃动着,为别馆带来了一丝久违的生气。

女仆的工作并不繁重,偌大的别馆有本家的其他女仆会来定时打扫,自己只需在旁边打打下手。而以乌拉拉尚且年幼为由,爱蕾塔也并不急着吸她的血。每天要做的不过是一些简单的贴身工作,爱蕾塔本人似乎又额外的清闲,剩余的时间几乎都在教乌拉拉西洋的语言。

除此之外,也就只剩每天睡眠时间的侍寝了。

出于厌恶阳光的本能,爱蕾塔过着近乎完全昼夜颠倒的生活。作为爱蕾塔新进的贴身小女仆,乌拉拉的作息自然也要与主人保持同步。本来只是调整几天作息的事,爱蕾塔却强硬地要求小女仆与自己同窗而眠,并趁机来满足自己一些特殊的爱好。

别馆的窗帘经过特殊的遮光处理,即便是白天也能让室内如同夜晚。她会在黑暗中摸索着将同床的女孩扒光,只留下最基本的贴身衣物或干脆什么都不穿,然后用指尖温柔地挠乌拉拉的痒痒。

爱蕾塔时常会轻轻掰开女孩的双臂,将手指探进去轻柔地蹂躏她的腋窝。这里有乌拉拉全身上下最软嫩的两块肉,仿佛女孩将两团新鲜的奶冻夹在了手臂与胴体之间的小窝里,每次拨弄都会从爱蕾塔的指尖滑走,怎么玩都玩不腻。

最开始的几天,尚不熟悉女孩身体的爱蕾塔还只会微风轻拂般的力度,悄悄地在乌拉拉的手臂内侧撩拨,挠得女孩不仅肉痒痒,心也跟着发麻。待爱蕾塔逐渐掌握了乌拉拉的敏感程度,不安分的手指便在女孩身上愈发放肆。

如同将糖块放在口中慢慢含化,爱蕾塔慢慢儿地品尝、折磨着乌拉拉身上的痒痒肉。有时是咯吱窝,有时又会用指尖温柔地捻着乌拉拉胸前的两粒小红豆,有时亦会略显粗鲁地揉搓女孩的小肚子、把玩她可爱的肚脐眼。

其中自然有乌拉拉忍受不住钻心的痒痒、本能地蜷缩小身体的时刻。此时爱蕾塔便会扯过一块布,枕巾、手帕,或是爱蕾塔当日换下的长袜,轻轻地将乌拉拉细小的手腕绑在一起,暗示她不准乱动。

束缚并不严厉,绑多久都不会让女孩有半分不适,甚至只要乌拉拉愿意,随时都能扯开。但被缚的双腕往往会持续到每日的挠痒结束、爱蕾塔搂住精疲力竭的乌拉拉沉沉睡去,乃至当日黄昏,也是对二人来说的每日伊始之时,在主人怀中委屈了一整晚的小女仆才会乖巧地将双手递到爱蕾塔面前,由系下绳结的本人亲手为其解开。

幼女真是种神奇的生物——每当这时,爱蕾塔都会暗自感慨。仅仅只是将手腕轻轻绑在一起,就能完全剥夺她反抗的权利,小身体无助地瘫倒在床上,任由他人亵玩自己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一边半是惧怕半是抵触地抿着小嘴,却连最简单的求饶都不敢做。

但爱蕾塔指尖的力度永远那么轻盈,就连乌拉拉这么不擅长痒痒的女孩都不会笑出声。漆黑的房间里,没人愿意打破这份有些粘稠的宁静。小女仆顶多会趁着黑暗,将小脸无声地笑成一朵花。

当然,哪有十岁出头的小女孩能真正忍得住漫游全身的痒痒。在与爱蕾塔相处的日子里,她总觉得自己身体的感度在缓缓上升,变得更娇嫩、更怕痒了。在近乎全黑的卧室里缚住双手,又仿佛将她的视力与行动力完全剥夺,使自己对爱蕾塔指尖的敏感程度更上一层。她逐渐受不了这样直搔心弦的挠痒,开始哧哧地笑出声。

而刚好,女孩的中筒袜可以完美堵住自己的嘴巴,乌拉拉又有着将每日脱下的小白袜塞进床边鞋子里的习惯,从床沿伸手就能够到小女仆穿了一天的、还残存着些许体温与湿气的小袜子,自然成了爱蕾塔调教她的不二之选。

以至于随着时光流转,伶俐懂事的乌拉拉在每日睡前,都会主动将自己穿过的小白袜团到吊带睡裙的胸前口袋里,方便主人随时取用。而为了让爱蕾塔更为舒心,她甚至学会了如何手牙并用将自己的双腕捆牢,乖巧地钻进被窝只待爱蕾塔玩弄。

看着自己捡回家的小女仆如此贴心,爱蕾塔也相当满意。不仅在日常中对其更为宠爱,每日的睡前调教也变得愈发亲昵。

不单是上半身的痒痒肉,爱蕾塔也逐渐开始疼爱乌拉拉的下半身。她特地找来了一床稍薄些的单人棉被,横过来将女孩卷在里面只露出脑袋和一双白皙的小脚丫,再用几条皮带将身体扎严实,最后再让两只不知所措的小脚对着自己的脸,就能在睡前美美地享用足底的痒痒肉。

尽管并没有腋窝里的软肉那般娇嫩,但这对小家伙似乎生来就比上半身怕痒许多,也活泼好动许多。指尖在滑腻的脚心肉里轻轻勾一下,便能让乌拉拉的小脚往后面蠕动。如果将小小的脚掌捏住,几颗稍显修长的脚趾还会如含羞草般笨拙地蜷缩起来,单是看乌拉拉的反应都极为有趣。

乌拉拉的脚心窝稍微往上一点,有一块粉嫩的小小凹陷,形状恰好与爱蕾塔的指头肚契合,按进去的感觉相当舒服。而这也是女孩浑身最怕痒的地方,即便爱蕾塔没有使坏的心思,单是轻轻抚过,就能听见乌拉拉含着小白袜的嘴巴在另一头虚弱地小声哼哼。这似乎是被收养以来,乌拉拉第一次发出抗拒、或是求饶的声音。

如果不是考虑到女孩体力有限,爱蕾塔能跟这两只小脚玩上一整天。如果真的这么做了,想必小女仆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吧。但她还是忍住这样的冲动、姑且放过了乌拉拉可怜的小脚——只是睡觉的时候,她仍要扶着乌拉拉幼嫩的脚背,让足弓柔顺的曲线踩着自己的脸蛋才肯安然睡去。

至于爱蕾塔为什么执着于挠乌拉拉的痒痒,恐怕是继承自她同为吸血鬼的祖母吧。在爱蕾塔还小的时候,疼爱自己的祖母就搬到了乡下的洋馆,小爱蕾塔也同住过一段日子。

祖母收养了一只小小的血奴,是个比乌拉拉还要大一点的女孩。祖母喜欢将那个可怜的女孩绑在床上,用近乎残忍的手法去挠她的痒痒,直到她浑身虚脱、失禁尿一整床。看着那个血奴女孩每天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爱蕾塔竟也渐渐喜欢上了挠痒,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要像这样尽情欺负女孩子的痒痒肉。

不过,像祖母那样如同拷问般将女孩挠到半死不活,对自己来说还是为时尚早。比起纯粹的挠痒,她更喜欢欣赏女孩子们可爱的地方。于是有些时候,每天对乌拉拉的睡前调教甚至不会包含痒痒肉的爱抚。而随着女孩日渐成长,主仆二人的睡前互动也变得愈发亲昵。

爱蕾塔会在一片黑暗中轻咬乌拉拉的耳廓,用湿热的口气将小耳朵吹得红红的,或是去亲吻乌拉拉的眼睛、捏她的小鼻子。还会用手指去侵犯乌拉拉热乎乎的口腔,用指尖挑逗她湿漉漉的舌头与上颚。

有时,她还会握着女孩的小手,教乌拉拉用手指青涩地探到爱蕾塔的内裤里。每当重叠在一起的两只手再次探出,都会拉出一缕带着腥甜气息的黏液。

对乌拉拉来说,取悦自己的主人已经渐渐地成为了人生的意义。但流浪乞食的经历,让她在面对爱蕾塔这个大贵族家的小姐时,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自卑的情绪。

她不止一次在自己身上闻到了流浪生活时附着上的、酸酸糯糯的银杏果臭味,即便她拼命清洗自己的身体,仍是挥之不去。

尽管爱蕾塔再三确认乌拉拉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就算真的有,自己也会接纳下乌拉拉的全部。毕竟除开一点并不光彩的生活经历,她仍是一个软软嫩嫩的小幼女。但来自主人的安慰还是没起到良好的效果。

乌拉拉曾怀疑那股银杏果般的体臭来自她长长的披肩黑发。一再央求下,爱蕾塔也只好同意她将自己一头乌黑姣好的长发一刀剪成了齐肩的短发。

但即使形象改变,爱蕾塔对她的态度也从未有过偏转,永远溺爱地教着小女仆各种东西。她逐渐学会了这里的语言、学会了开车,还学会了一点香草的知识。而每天的清晨,也总是自觉地将双手捆好,自觉地钻进被窝,等待着主人爱抚她身上的痒痒肉。

而有些日子,爱蕾塔仅仅是催促着清洗完身体的小女仆赶紧上床躺好,用幼女的身体将被窝烘得暖暖的,再抱着乌拉拉小小的胴体美美沉入梦乡。只是有一点,小女仆的身上自始至终有着限制自由的束缚,在不需要玩弄口腔的日子里,她的小嘴也总是被自己穿了一天的袜子塞得满满当当。

爱蕾塔不允许乌拉拉主动拥抱自己,也不允许她在睡觉的时候说话。

她们的卧室里总是用着纯粹的玫瑰熏香,据说仅仅一滴里便有着五十朵以上的玫瑰,华贵的香气像是贴合在肌肤上般温柔。敏感的玫瑰香气被二人的体温烘托,爱蕾塔说自从收养了乌拉拉,香气便不一样了。

待乌拉拉开始学习香草的知识后,试着往其中添加了一味白檀,让官能的香气里多了一丝清楚、一丝静谧,自此更符合二人同床而眠时的体温,也为爱蕾塔单调的梦境增添了一束新鲜的色彩。

爱蕾塔曾让乌拉拉为这个熏香取个名字,她红着脸,没答上来。对乌拉拉来说,这是挠痒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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