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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她的百合幼妻,第4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5 5hhhhh 6350 ℃

3.东洋女仆的回忆 之二「露出、挠痒」

“陪我出去走走吧?”

某天的后半夜,爱蕾塔放下手里厚厚的书,捧着脸看向窗外正圆的明月。不知怎得,今天的爱蕾塔看上去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时节正值深春,就连夜晚的微风都带着徐徐暖意,常常催得乌拉拉犯困。每日忙完家务,她便在主人书房的角落摆弄着自己心爱的香草。

爱蕾塔的生活极为清闲,除了看书自己也会写点什么,钢笔落在稿纸上发出沙沙的的声音,配上鞋跟有节奏地轻轻叩击着地板,总是让小女仆觉得非常悦耳。有时困得不行,就会在这白噪音下小睡偷懒,直到爱蕾塔用书背将她敲醒。

“化妆就不用了,反正这个点也没人看到。”

待乌拉拉为她梳理好头发、用烟粉色的丝带简单地束了一条低马尾,爱蕾塔摆摆手示意小女仆不必准备过多,从书桌下拎起一个手提袋,径自朝室外走去。

乌拉拉赶忙跟上去懂事地接过主人手中的布袋,同时心里不免有些奇怪。爱蕾塔先前出门也顶多带一个小巧的手包,必要时也只是吩咐身为贴身女仆的自己准备妥当,更何况只是一次临时起意的散步,更没什么拿行李的必要。

“小姐,这是……?”

她摇了摇袋子,里面虽然有什么东西但完全不觉得沉重。未经主人允许,乌拉拉没有擅自查看里面的物品,但好奇心还是驱使她探上前小声问了一句。

爱蕾塔只是浅浅地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便没再回答。

庄园附近有一湾小小的湖泊。本家在周边修建了一所简单的公园,并持续自主修缮着。虽然没有围栏,任谁都能进入,但已然成为了本家的私有地。再加上不知何时开始传播的吸血鬼传言,大概没人会在后半夜踏足这里吧。

偌大的公园只有主仆二人缓缓踱着步。今晚的月光额外明亮,连提灯都无需准备。爱蕾塔脚上的浅褐色T字带鞋敲击着石板路,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快声响,让公园显得尤为静谧。

为了不打扰到主人,本家女仆们穿的平底小皮鞋不易发出脚步声。乌拉拉低头一一踩着爱蕾塔走过的地方,假装自己是跟在鸭妈妈后面的小黄鸭。与心爱的主人在户外独处,让她莫名的有些心痛,同时伴随着另一份难以言表的奇妙感觉。并不难受,仿佛心头化开了一股无名的暖流。

“小姐,其实乌拉拉的名字也跟春天有关喔。”

与爱蕾塔一同悠闲地散着步,乌拉拉从其身后探出头来,带着些许自豪说到。

“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还以为你的名字没什么别的含义呢。” 爱蕾塔略带吃惊地理了理被风吹散的发丝。

“嗯!其实乌拉拉在东洋的语言里,是春天的……”

春日暖阳([[rb:麗 >うらら]])——话到嘴边,乌拉拉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爱蕾塔讨厌太阳,又怎会喜欢有着如此含义的自己的名字呢。乌拉拉懊悔地捂住自己的嘴,奈何先前的话已经挑起了爱蕾塔的兴趣,她脸上挂着微笑催促道:

“春天的什么,说呀?”

“春、春天的……阳光……” 乌拉拉低头捏着自己的裙角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用近乎听不见的声音嗫嚅到。

“那个、小姐……?”

随着脚步声突然消失,乌拉拉也不知所措地站定在原地。爱蕾塔良久没有回应,乌拉拉盯着自己的脚尖,只听到对方长吁了一口气,像是在怪罪自己口不择言,又像是在无奈地笑。她悄咪咪地竖起耳朵等着主人的发落,迎来的却只有一句唐突的命令。

“乌拉拉,你现在把衣服全都脱掉。”

“小姐,您、您说什么……?”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头,尽管不愿意去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水汪汪的眼睛还是不自觉地泛起了一圈粉红。

“万分抱歉——小姐、我……我不该说——!”

“好啦不是在责备你啦,听话赶紧脱掉。” 制止了已经开始甩着眼泪疯狂道歉的小女仆,爱蕾塔有些忍不住笑意地从乌拉拉手中接过布袋,“只是很久之前就想这么玩一次而已。”

“真、真的么……?”

“嗯哼。衣服脱掉,头巾就戴着吧……鞋袜也不用脱。”

姑且像是原谅了自己的失态,乌拉拉暗暗松了一口气。但突然要自己在公园里脱掉衣服,少女的心中还是有不小的芥蒂。她迟疑地双手捏住围裙的边缘,可怜兮兮地朝爱蕾塔的方向偷看了一眼,或许还在祈祷着主人能收回成命吧。

“怎么了,难道乌拉拉认识什么人,不愿意在这里被看到自己光屁股?还是说主人的命令已经怎样都无所谓了?” 看着小女仆踌躇的样子,爱蕾塔抬起下巴颏,带着一丝恐吓的意味催促道。

“没有……!我、不会允许这种事的……!”

主人的态度丝毫没有周旋的余地,拎着本该由女仆负责的布袋静静等着自己脱掉衣服,安静的模样让乌拉拉感到有些害怕。她抿着嘴下定决心,近乎闭着眼睛将包裹着少女胴体的衣物一件件褪去,让布料下面大片大片的洁白肌肤暴露在春风中。

将熟悉的女仆装尽数脱下后,女孩试探性地看向自己的主人,仍是没有任何回应。乌拉拉明白,直到她令主人满意为止,爱蕾塔都只会静静地等待她做完该做的一切。将上半身最后一件小背心也脱掉后,她又抬起仍穿着鞋袜的脚丫、有些笨拙地将小内裤也一并脱下。至此,已经没有布料能再遮住少女青涩的身体,未熟的小女仆近乎全裸地站在了主人面前。

乌拉拉简单地将女仆装叠好,将还带着身体余温与一丝体香的内衣至置之于上,双手捧到了爱蕾塔的面前。深春的夜晚并不寒冷,但光溜溜的肌肤暴露在野外时凉飕飕的感觉,让她切实认知到自己已经失去了衣物的保护。

自己与爱蕾塔已经相互看过裸体无数次,但那也只是在被窝、在浴室里,在被默许可以光着身子的地方。可一旦换成了空旷的公园,哪怕明知道只有自己与爱蕾塔二人,前所未有的羞耻与背德感还是冲击着少女的心灵,精致的脸蛋更是从耳根红到锁骨。

爱蕾塔满意地接过乌拉拉递来的衣服,将其随意地放到了拎来的布袋中,欣赏着乌拉拉不知所措的样子。手中空无一物,让女孩的神态愈发窘迫,无处安放的双臂徒劳地遮掩着身上羞人的部位,借着月光却总能看到莲藕般的手臂试图捂住的几点桃红。

乌拉拉不自觉地将双腿夹得紧紧的,还穿着鞋袜的双脚也忸怩着摆成了内八。脚趾裹在袜子里死命扒着地面,让小皮鞋的鞋背高高隆起,仿佛是在借此发泄着内心极度的不安,又像是想要守护住身上仅有的衣物。

“你这个样子好奇怪呀。”

爱蕾塔绕着不敢动弹的乌拉拉转了一圈,盯着少女光溜溜的小屁股蛋哑然失笑。

明明浑身的布料都被扯下,唯独肢体最末端的脚丫还好好地穿着鞋袜,不协调的感觉反而让乌拉拉的身子显得更单薄无助。不过即便没了围裙,象征着女仆的蕾丝头巾还是一眼就能让人认出出乌拉拉的侍者身份,包括女孩拘谨的小动作,在爱蕾塔眼中额外逗人。

“啊啦,忘记给你带眼罩了……” 她在乌拉拉背后翻找起布袋,一边盘算着如何让小女仆更难堪,一边却又面露难色地自言自语道,“算啦,就用这个吧。”

爱蕾塔翻遍了布袋还是未能找到替代眼罩的东西,索性踢开鞋子、解着一边腿上的束袜带,脱下一只白色的丝绵过膝袜,从乌拉拉背后绕着她的脑袋代替眼罩蒙住了双眼。

“小姐,为、为什么要这样……?”

继被迫光着身子后、连视力也被一并剥夺的乌拉拉弱弱地问。原本就紧张地快要掉眼泪,在户外陷入一片黑暗后更是将她心中的不安无限放大。纵使乌拉拉已经是一名熟练的贴身女仆,也再难保持从容。

她带着颤抖的哭腔,小身子在黑暗中本能地向前探着,不知所措的双手却似乎刚好碰到了爱蕾塔柔软的胸部。在两团温暖的乳肉之间,乌拉拉的指尖还触碰到了主人胸前的坚硬吊饰。

是那对促就了主仆二人相识的玫瑰金对戒。说起来,自从爱蕾塔自作主张认领了这对戒指后,便用丝线串起,作为项链一直戴在胸前呢。不知为何,在如此的窘境下,乌拉拉的脑内闪过这样一丝无关紧要的回忆。

“别动,很快就好了……”

爱蕾塔轻轻拍开了乌拉拉寻求保护的小手,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泛着红潮的耳边,似乎正紧贴着乌拉拉单薄的身体。

她为乌拉拉戴上了事先备好的皮质项圈。是一幅大型犬用的崭新皮质项圈,自带着一根主人用以牵引的结实纤绳,卡扣处为防止挣脱还上了一把小锁。垫在皮革下的绒毛里子不会让乌拉拉勒得难受,且与头顶的蕾丝头巾相辅相成,更能体现女孩与爱蕾塔间的从属关系了。

“现在顺眼多了,这个造型还蛮适合你的。” 爱蕾塔捏着乌拉拉的下巴,抬起蒙住眼睛的茫然小脸面向自己,似乎对小女仆的新样子颇为满意。将连接着项圈的纤绳在手腕绕了几圈,她轻快地牵着不知所措的可怜女孩向公园深处走去。

“那么,我们继续散步吧?”

被迫置身于黑暗中,乌拉拉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更为敏感。她能感觉到凉飕飕的风吹拂过一丝不挂的下跨,感觉到迈着小碎步的双脚捂在鞋袜里意外地闷热,感觉到咯吱窝变得愈发湿润、然后终于有一滴汗水缓缓地顺着肋骨滑向腰肢……

装着自己衣服的布袋已经重新交还到了自己的手中。粗糙的料子伴随着乌拉拉怯懦的步伐不断摩擦着她细嫩的膝盖。黑暗中引导着她前进的只有系在颈环上的纤绳,毛绒的里子搔得她有些痒痒,总想伸手去挠。

刚从爱蕾塔脚上脱下的过膝袜让自己的眼皮紧紧闭合着,似乎还能模糊分辨出布料上典雅的印花花纹。还有些热乎乎的袜子上还浸染着少许爱蕾塔喜欢的熏香,熟悉的玫瑰白檀香气或许是无助的乌拉拉在黑暗中仅有的一点心灵慰藉吧。

爱蕾塔牵着光屁股的小女仆,走的并不快。自己脑袋一热将半边过膝袜当眼罩蒙在了乌拉拉眼上,导致她不得不赤着一边的脚重新穿好鞋子,走起路来怪的很。而小女仆被她折腾成这副模样后似乎变得额外笨蛋,身子被纤绳拉扯着,总是不自觉地向前倾。赤裸的双腿又时常撞击着拎在手里的布袋,导致走两步便会脚下拌蒜。

实际上,乌拉拉的脑袋也的愈发奇怪。尽管理智上告诉自己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认为周围有谁在看着自己羞耻的模样;曾经最喜欢听的主人的脚步声与往常不同,是因为只穿了一只袜子的原因么;或者爱蕾塔其实在往家的方向走,再过一会摘下眼罩,二人就已经回到熟悉的卧室了……

“呼……这样散步比想象中要累呢。” 不知走了多远,爱蕾塔的脚步声戛然而止。有些晕头转向的乌拉拉一时没停住,轻轻撞到了主人的后背。

“你也累了吧。前面有张长椅,现在带你走过去哦。”

没有责怪乌拉拉的莽撞,爱蕾塔转身挠了挠小女仆有些湿润的下巴,伸出手指钩住颈环的缝隙,半强迫地将女孩领到了不远处的长椅旁。

从长椅刚好可以看到湖泊的全貌,蓝紫色的湖面映射着今晚额外明亮的月光,让爱蕾塔的心情比以往都畅快。木制长椅勉强能坐开二人,上面却多少积攒了些灰尘落叶。从乌拉拉手中的布袋里抽出围裙,简单地拍打掉椅子上的污渍,爱蕾塔双手扶着乌拉拉华奢的肩膀,示意她安心往下坐。

“手给我,对…保持这个姿势……”

乌拉拉胆怯地放松腰肢,赤裸的肌肤与座位接触的瞬间,木制椅子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边的爱蕾塔似乎并不在乎乌拉拉是否会着凉,吩咐她保持双手抱住后脑勺的姿势,再从布袋里掏出一捆绳子,巧妙地将交叠的双手与颈环一同固定在了椅背的缝隙。

“小姐,这是要对我、对我做什么吗……?”

感受到双手被束缚的力度要比往日更为严格,乌拉拉有些不安地张开小嘴询问道。爱蕾塔没有急于回答,又在乌拉拉小声的呻吟声中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用绳子将乌拉拉泛着红润的膝盖分别绑在了椅子两旁的扶手上。

别看乌拉拉作为睡觉时的抱枕极为顺从,实际上她幼小的身体却异常僵硬。爱蕾塔曾试着教乌拉拉一字马,还未做到底便听到她哭天喊地的求饶声。那是爱蕾塔第一次见她因为自己的调教而哭泣,明明之前也对乌拉拉做过不少过分的事情。

椅子的长度勉强坐开两个女孩,但这已经是乌拉拉的双腿能拉伸的极限。僵硬的身体成为了天然的枷锁,两只小腿紧紧地蜷曲在大腿边,即便没有束缚也让她动弹不得。爱蕾塔这次罕见地用了粗糙的麻绳来捆绑乌拉拉,膝盖窝里的软肉在拉扯与摩擦下已经有了红印子,恐怕再多绑一会,娇嫩的肌肤就要磨出血痕了。

“小姐,这样子好痛,请放开我……”

乌拉拉别开通红的小脸,无力地哼唧着。下体被拉伸到极限,已经让她感受到了疼痛,而且双腿被掰开后,自己最不愿意被人看到的幼嫩私处更是一览无余。她并不在意自己的小穴被主人看到,但在双腿毫无羞耻地张开后,连同样光滑红润的屁眼也正对着爱蕾塔,这对注重礼仪廉耻的小女仆来说实在难以接受。

“才不要放开呢。你这样子多可爱呀,浑身的痒痒肉可都毫无防备呢。”

痒痒肉……?乌拉拉听到这个词的瞬间还未反应过来会发生什么。当她意识到爱蕾塔想要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十根长长的指甲已经悄然间伸到了乌拉拉湿润的腋下。

“嘻嘻呵哈哈哈——等等、小姐,嘴巴……!嘴巴还没有堵……呵呵嘿嘿,咯吱窝不要哈哈哈哈——好痒呀哈哈哈——!”

与以往在被窝里的挠痒完全不是同一概念。爱蕾塔黑褐色的长指甲毫不留情地在两块咯吱窝里抓挠、刮蹭着,仿佛要一口气将小女仆痒疯。乌拉拉不知道爱蕾塔为什么突然这样对自己,但在她想明白之前,一连串的笑声就已经被逼迫着从小嘴里吐出。

乌拉拉本能地挣扎着,但被捆绑住的身体却完全逃脱不开爱蕾塔的手指,只是徒劳地让麻绳将自己勒得更疼。双臂交叠在后脑勺,让娇嫩敏感的腋窝仿佛没了壳的贝类、无助地等待着重要的软肉被捕食者吃干抹净。

咯吱窝里的两块痒痒肉是乌拉拉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也是爱蕾塔最爱不释手的地方。每次把玩都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伤害到这两团可爱的小东西。对咯吱窝的爱抚尽管每次都逗得乌拉拉笑容四溢,却也让她痒痒得十分舒服。

只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爱蕾塔曾经那么疼爱过的咯吱窝会被如此无情地蹂躏。窒息的痒感比疑问更先一步占据了她的脑袋,从腋窝一波波袭来的痒感甚至让乌拉拉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想要提醒主人——自己的嘴巴还未被堵好。

被蒙住眼睛的乌拉拉不知道的是,除却自己上气不接下气地惨笑声,爱蕾塔笑得比她本人要更加灿烂。爱蕾塔一直很想看到,想看到自己温顺腼腆的小女仆在户外赤裸着身体的样子,想看到她被难受的姿势绑住、露出浑身弱点的样子,也想看到当一切的调教都脱离了习惯时、她又会是什么样子。

从爱蕾塔开心的表情不难看出,乌拉拉的反应令她极为满意。女孩被束缚住的无非只有膝盖与双腕,下半身却因为身体本身的僵硬而无法进一步活动,与手腕一同被绑住的颈环也会因为双手的挣扎将她的脖子勒紧,导致乌拉拉在极为简洁的束缚下仍无法尽情地挣扎——即便咯吱窝里乱动的手指已经快扒她痒疯了。

“小姐不要这样呀哈哈哈——咯吱窝、咯吱窝要痒死了唔嘿嘿呵呵哈哈——至少把我的的嘴巴……唔呀——!”

夜深人静的公园内,少女肆无忌惮的娇笑显得额外刺耳。乌拉拉的小脑袋被手腕的束缚拉着、被迫仰面朝天。小脸因为无法呼吸而蔓延着妃红,精致的五官更是笑得不受控制,配上她一丝不挂的淫靡身姿,与平时文静的那个小女仆判若两人。

“嘘……不许笑得这么大声哦,万一把谁引过来,你光着屁股被挠痒痒的样子就要被看到了。”

爱蕾塔凑到乌拉拉赤红的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用鼻尖蹭着她滚烫的耳垂说到。仿佛要给她喘息的机会,爱蕾塔从女孩一边的腋窝中抽出右手,捧住乌拉拉表情崩坏的小脸、把玩着她傻咧着的嘴唇。

软糯的嘴唇在放浪的大笑中早已变得丹红,在爱蕾塔有些湿润的指尖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指尖塞到了她滑滑的口中,带着一丝咸湿的味道,是沾到爱蕾塔手上的、乌拉拉自己的腋汗。

爱蕾塔的话立竿见影,方才还歇斯底里的笑声,在几声难受的咳嗽与呻吟后被乌拉拉强行压低。如果是在熟悉的卧室,乌拉拉或许多少会违背一次主人的命令。可这里是公园呀,如果真的有谁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被绑到椅子上,还被侵犯着身上敏感的部位惨笑不止……只是想想都要让她紧张到晕过去了。

多亏爱蕾塔贴心地放缓了欺负腋窝的节奏,不至于让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但从努力想要紧闭的小嘴里,还是不受控制地传出痛苦的闷笑声与拼命忍耐的呻吟。瘦小的身体也还是在爱蕾塔的指尖下颤抖个不停,从腋窝与后颈都淌出了晶莹的香汗,显得尤为狼狈。如果此时将蒙住眼睛的过膝袜摘掉,或许能看到乌拉拉仿佛吃坏了肚子一样难看的脸色吧。

咯吱窝里早已沾满了汗液,如清晨的露水般挂在了粉嫩的腋肉上。被爱蕾塔灵活的指尖蹂躏后,汗水均匀地涂抹在了痒痒肉上,又因为乌拉拉焦躁的挣扎使深陷的腋窝里额外湿热,让一道道幼嫩的肉褶变得更加敏感脆弱,爱蕾塔长长的指甲在里面轻轻撩拨一下,对怕痒的小女仆来说就是无上的折磨。

两块幼小的腋窝哪受得了如此残忍的刺激,几轮刮挠之后已经红如熟透的樱桃,周围一圈同样幼嫩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却显得更为洁白。几道指甲留下的挠痕自腋窝里延伸出来,几滴汗水随着幼兽受惊般的颤抖滚落至锁骨,可怜兮兮的样子反倒让乌拉拉华奢的侧身显得愈发可口。

腋汗徐徐滑过凹凸有致的肋骨,在肌肤上留下一道若隐若现的水渍,引诱着爱蕾塔的指尖一同向下爬去。乌拉拉看不见主人的样子,但片刻的宁静与指尖划过肌肤时痒丝丝的熟悉感觉让她越来越紧张。仿佛爱蕾塔的手指是野兽的舌头,缓缓舔舐着沦为盘中餐的自己。

“小姐,把我的嘴……堵上吧……?”

爱蕾塔带着饥渴的眼神在乌拉拉含苞待放的小身躯上物色着下一处弱点,指尖轻轻地顺着肋骨的缝隙游走着,酸酸的轻痒暂时让乌拉拉回想起了往日的调教,也给了她短暂的休息时间。她怯生生地张开涂满口水的小嘴,耳语般颤抖着声音小声试探到。

刚好爱蕾塔的手指游走到了乌拉拉略有起色的小胸脯。随着年龄的增长,女孩幼稚的乳房也初具轮廓,尚未有积色的浅粉色乳头夹杂着汗水的香气,青涩中透露着一丝天真。

爱蕾塔没有回答乌拉拉的祈求,只是朝着她微微隆起的乳肉半认真地拧了一下,惹得小女仆发出 “啊呜” 一声可爱的悲鸣,无言地提醒着她说错了话。

简单地将乌拉拉尚在发育的胴体轮廓亵玩了一番,爱蕾塔还是决定从她腰间的软肉再开挠痒。同样滑腻的肌肤被汗水浸得温润,为本就怕痒的腰肢再上了一层天然的润滑。

大面积的痒肉无需爱蕾塔再跟折磨腋窝时挠得那么凶狠,只是将平时温和的挠痒频率陡然加快,就能让小家伙的上半身无所适从地颤抖着享受痒痒。

乌拉拉幼小的腰肢尺寸十分适合双手捧住,整体的宽窄刚好契合爱蕾塔的虎口,恰到好处的一点软肉又让其成为一处手感极佳的抱枕。在床上时碍于侧躺的姿势难以实现,但借今天的机会品尝到了腰肢的可爱之处,这副轻灵可爱的腰肢在往后的日子里怕是要遭罪了。

“噗哈哈哈……小姐、我……我快忍不住了唔噗哈哈哈……请轻一点嘶嘿嘿哈哈哈……”

小女仆的腰腹部仿佛本身就是一整个小痒包,随便在哪抓挠一下都能碰到她的痒痒肉、令她咯咯笑个不停。或许整体的敏感程度不及腋窝、也无法将五指集中在一起折磨软肉,但只要不停地在姣好的肌肤上游走拨弄,足以让乌拉拉体会到地狱般的挠痒了。

深夜的寂静成了乌拉拉身上无形的口枷。脆弱的痒痒肉逼迫着她大笑不止,接近底线的理智又告诉她这样会引来路人围观。挣扎中她透过紧咬的牙缝艰难地换着气,嘶嘶的气流带动嘴角来不及舔掉的口水发出扑哧扑哧的滑稽声音,仿佛一个破掉的气球。

况且,乌拉拉被迫摆出岔开双脚、蜷曲身体坐到椅子上的姿势,向后弓着的腰本就不利于呼吸。爱蕾塔还特地隔着她小肚脐上方的细嫩肌肤,坏心眼地咯吱乌拉拉的横膈膜,让着她将好不容易吸入腹内的宝贵空气尽数泄出,每次将笑声咽下时都带上了可怜的哽咽声。

某种意义上来说,针对腰腹的挠痒要比单纯的欺负咯吱窝难受一百倍。与其说是纯粹的呵痒,倒更像是拷问犯人时的呼吸控制。身子又因为永无止境的挠痒不听使唤地四下挣扎着,让膝盖窝与手腕处的麻绳将细嫩的肌肤磨得火辣辣的疼。

乌拉拉狼狈地仰着小脸,泛着白沫的口水顺着姣好的下巴淋了自己一身。时不时还会与难以忍受的笑声一同喷吐到半空,让面前的爱蕾塔不得不皱着眉头,避开唾沫并不喜人的味道。

她不敢奢望爱蕾塔能停下挠痒,毕竟是给予了自己新生活与去处的、自己最喜欢的主人,不管对自己做什么都合情合理。她只是祈愿爱蕾塔能向往日一样,在欺负她时能堵住自己的小嘴,无论是袜子、内裤、别的什么东西都行……她只是不愿让主人之外的谁看到自己这副毫无羞耻可言的下贱模样。

不知不觉间,膝盖窝里也积攒了相当多的汗水。上半身的挠痒折磨弄得乌拉拉浑身都想要挣脱束缚,汗水涂满了她的大腿内侧与小腿肚,两块较为丰润的小肉肉隔着一层细密的汗液,不停碰撞挤压着,时不时发出 “啪啪” 的可爱声响。

为了发泄挠痒的痛苦,乌拉拉的双手在背后死命揪着自己的头发与女仆头花上的蕾丝,本就灵动的两只小脚丫也隔着短袜抠挖着小皮鞋的鞋垫。平日里看似乖巧的白袜脚丫好像受够了小皮鞋的包裹,脚趾抠挖着鞋底的同时脚背又高高得隆起,甚至还崩开了一只脚上的鞋扣。

随着带扣从脚背上滑落,乌拉拉只觉得脚底一凉。她下意识地勾起脚趾,勉强让小皮鞋挂在了脚尖。但爱蕾塔可不在乎小女仆脚上的窘况,仍是不知疲倦地刺激着她身上的小肉肉。

只是让乌拉拉体验到了挠痒噩梦的手指刚好游走到了她的下半身——软嫩的大腿内侧。本来没有太多的痒痒肉,但仍保持着婴儿般细嫩的皮肉被指尖抓挠后,还是会留下深入骨髓的奇特痒感。因为紧挨着尿尿的地方,爱蕾塔平时并不怎么欺负这里,如今对大腿内侧的奇袭,让她疲惫的身体又迎来了一阵触电般的颤抖。

“啊好痛……!”

这让乌拉拉费劲心思挂在脚尖的小皮鞋正好砸向了蹲在大腿之间的爱蕾塔。脏兮兮的鞋底不偏不倚落在了她的头顶,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被体温烘烤过的、浓郁的皮革味道。在玩的正尽兴时来上这么一出,任谁都不会有好脸色吧。

“你也是翅膀硬了呀小丫头,敢扔鞋砸自己的主人了~”

爱蕾塔抬头瞧了一眼那只孤零零耷拉在半空的小白袜脚,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她有些哭笑不得。捡起落在地上的小皮鞋,里面还残留着小蹄子捂出的余温。玩心驱使着她故作出生气的样子,用沾满了泥土的鞋尖抵着乌拉拉茫然的小脸责难到。

“不、不是这样的,小姐……!唔、我……”

恐怕隔着眼罩,乌拉拉已经在脑海里想象出一个火冒三丈的主人了吧。她笨拙地夹紧了粉粉的手肘,委屈地往后缩着小脑袋。然而爱蕾塔还是不依不饶地捏着她的小皮鞋,一个劲地往乌拉拉的脸蛋上怼。

“有时我在想,平时还是太宠你了。有时还是得严厉惩罚一下,才能让你明白女仆的地位,对吧。”

装模作样地用鞋底在乌拉拉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力度绝对不重,但眼罩之下恐怕早已经泪水盈盈了。明明服饰主人已经成为了乌拉拉的人生意义,却还是被当着面说做的不够好,这甚至比任何打骂都更伤她的心。

乌拉拉泛着水光的小嘴不断重复着 “对不起” 的口型,但已经没了发出声音的心气,只是让黏在嘴唇上的口水鼓成滑稽的唾沫泡,在半空中无声的破裂开来。

“说起来,我记得你的脚丫儿很怕痒?之前好像摸一摸就受不了呢——”

将手中的小皮鞋搁到乌拉拉的小肚子上,爱蕾塔伸手将她另一只脚上的鞋子解开、一同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摆整齐。正想隔着袜子抚摸乌拉拉只穿着短袜的小脚,却因为棉袜那捂到湿漉漉的手感下意识咂了一下舌头。

暖春的夜晚比想象中要热很多。爱蕾塔的折磨又极为消耗体力,就算乌拉拉光着身子也出了不少的汗,被小皮鞋与棉袜紧紧裹住的脚丫更是如此。原本洁白的袜底印着大块的水渍,吸饱了汗之后像是踩了一脚的水。

而乌拉拉先前又为了发泄无处可去的痒意,脚丫在鞋袜里抠挖了半天,蹭掉了小皮鞋的不少颜色在袜子上。明明是新换的袜子,却脏得好像已经穿了好几天。空气中还似有似无地飘荡着脚脚在皮鞋里捂久了糯糯的味道。并不是什么难闻的味道,但也与此时春暖花开的美景格格不入。

“啊啦……你的脚原来这么爱出汗的呀……” 爱蕾塔捻了捻小女仆湿糯的袜尖感叹道。

“唔……”

爱蕾塔曾经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对乌拉拉说过,自己很喜欢她的脚丫滑滑的感觉。但实际上乌拉拉的脚丫确实很容易出汗,做的又是女仆这种需要跑来跑去的工作,一双袜子绝不敢穿两天以上。睡觉时还经常偷偷地将脚丫伸到被窝外面,为了保证脚脚有主人喜欢的滑滑的手感,悄悄地把夹在趾缝里的汗晾干。

如同做了错事被主人发现一样,乌拉拉的脚丫在爱蕾塔的掌心羞愧地攒起了脚趾。相对地,爱蕾塔倒显得没那么介意,毕竟自己也经常让这双小汗脚踩在自己脸上,真以为自己察觉不到足底由滑腻逐渐变得湿润的感觉么。

“嘻嘻……小姐、小姐我错了小姐嘻嘻哈哈哈哈……脚底、不要哈哈呵呵呵……这里真的受不了……!”

隔着湿哒哒的小白袜,爱蕾塔的手指在乌拉拉的双脚上游走了起来。她知道这里才是乌拉拉真正的痒穴,即便隔着厚厚的棉袜也受不了手指有意的抠挠。敏感的肉肉像逃一样在小白袜里乱动着,乌拉拉哭丧着的小脸也被逼着破涕为笑,发出一连串悦耳的笑声。

就算有棉袜这层保护衣,在足底抠挖着的指尖还是让乌拉拉笑出了鼻涕泡。这就是主人对自己失态的惩罚吧,欺负自己最怕痒的脚丫。乌拉拉的心里这么想着,被紧缚的身体却还是本能地扭动挣扎,被侵犯的小脚丫也笨拙地摇着脚腕,在有限的空间里逃窜着。

不知是否有意,爱蕾塔在她柔弱的脚心窝里狠狠挖了一道。如同被针扎了一般,乌拉拉刚想尖叫,却又忽地想起这里是任何人都有可能来的公园,愣是哑住了嗓子,将笑声变成了咳嗽与溅射到嘴唇上面的鼻涕。

毕竟欺负的对象是最怕痒痒的脚心,就算小女仆再怎么想补偿自己的失态,也实在忍不住笑意了吧。像是看穿了她的内心,爱蕾塔姑且停下了对足底的挠痒,转而用指尖拽住小袜子的荷叶边,一点点地从乌拉拉疲惫的脚丫上扯了下来。

“啊、啊……”

小脚丫上最后一层薄弱的防护被渐渐剥离,露出了下面泛着些许淫靡桃色的足心嫩肉。乌拉拉非但没有慌张,反而以为爱蕾塔终于肯堵住自己的嘴巴,赶忙配合地张开小嘴,如同生怕被母亲抛弃的幼女,可怜巴巴地等着主人将小袜子塞到口腔里。

尽管她自己也明白,自己的足底比咯吱窝都更加怕痒。但只要爱蕾塔允许她痛快地笑出声、让自己不会在或许存在的别人面前丢主人的脸,无论怎样的惩罚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哪怕拿自己干活时用的硬毛刷朝自己的脚心窝刷上一整天都行。

此时乌拉拉的样子在爱蕾塔眼里,就像条饿极了的小犬一般,哈着湿热的气息、吐着红润的小舌头,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脚丫上刚脱下的汗叽叽的袜子含到嘴里。那样子相当可爱,又相当可笑。

可乌拉拉今晚最大、也最卑微的心愿还是扑了个空。爱蕾塔只是将团成一个小白团的袜子随手丢在了地上,只留下小女仆傻傻地吐着舌头,任由口水从舌尖拉了一条晶莹的丝线淋在胸前。

“小姐……?诶、唔哈哈哈哈哈!!不、太痒啦唔噫哈哈哈哈哈哈——!!”

失去了袜子的保护,爱蕾塔的魔爪第一次真正挠在了乌拉拉脚底的痒痒肉上。这双爱蕾塔夸过可爱、每晚都要被轻柔地爱抚、甚至允许踩到主人脸上的小脚丫,在乌拉拉的人生中第一次受到如此残忍的对待。

尖锐的指甲毫无章法地在两片小小的脚底板上飞速抠挖,像是两只五条腿的蜘蛛、黏在了乌拉拉身体最下面的两块粉色嫩肉上。双手折磨脚底的样子,让人不自觉地想起了 “咯叽咯叽” 的拟声词,爱蕾塔本人看着都觉得心里直发痒,更别提脚底是绝对死穴的乌拉拉了。

可怜的女孩已经丝毫顾及不得这里仍是开放的公园,脑袋里只剩下脚底源源不断的痒痒,小嘴不要命地笑着,牢牢捆住的身体也仿佛受着什么骇人的酷刑、不顾一切地挣扎,摇得屁股下的长椅都吱呀作响。而先前爱蕾塔搁在她身上的一双平底小皮鞋,则早已滚落到地上,与不那么干净的小白袜一同杂乱地散落在椅子周围。

“嘘,小声一点呀乌拉拉。你才不是那种被欺负了脚心就吵得别人都来围观的糟糕女仆,对吧?”

爱蕾塔仍然装模作样地哄着乌拉拉,但她的手指则早已点在了两只小脚丫的脚心上方——那一小块乌拉拉浑身最脆弱的小小凹陷。指甲深深地戳进小肉坑里,用力的程度让周围一小圈嫩肉都内陷出了褶皱,仿佛指甲本身被脚丫吃掉了一块。

保持着剩余的手指仍折磨着其他痒痒肉的同时,左右两处摁着小肉坑的指尖同时开始往里抠挖,保持着小幅度却又高速的震动,在幼嫩的肉肉上发出 “咔嚓咔嚓” 的声音,很快便将乌拉拉的痒穴折磨成了鲜艳的妃色。

“哈哈哈哈对不——惹啊哈哈哈哈——我忍不唔呀嘿嘿哈哈哈——!!”

乌拉拉歇斯底里地狂笑着,别说回答或忍耐,她已经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不被允许说出。痒肉强逼着她笑到头昏眼花,但盖在眼睛上的过膝袜却早就被泪水打湿。眼泪与鼻水一同留进了再也闭不上的小嘴里,再与口水一同被快要疯掉的笑声喷洒到半空。

“对了,我还给你准备了特别的道具呢~”

极为短暂的休息时间成为了爱蕾塔最后的怜悯。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化妆盒,里面的夹层里有一柄折叠的小梳子,这就是她为乌拉拉准备的最后一样道具——尽管这也是她一拍脑袋想到的而已。

“你的小脚丫肯定会喜欢这个吧~”

说着,她捏紧冰凉的小梳子,将其紧贴在了被折磨到通红发热的足底。敏感的脚丫分明地感受着每一根尖锐的梳齿,乌拉拉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小姐要用梳子刷我的脚底……不要哇、会被痒死的……或许是因为极度的恐惧,就算这一刻没被痛苦的笑声占据小嘴,乌拉拉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像条脱水的小鱼、一味地张合着小嘴。屁股也徒劳地向后蠕动、躲闪着,光溜溜的肌肤沾着汗水,在木制长椅上擦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排列整齐的梳齿缓缓刮过自己嫩脚底的印象反复在乌拉拉脑海里反复打转,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肯定受不了这样的大刑。她开始本能地后悔之前想象的一切,什么堵住嘴巴连硬毛刷都可以接受,仅仅用梳子在她脚心划一下就足以将少女的心智摧毁殆尽。

“唔诶哈哈哈哈——!呃啊、哦吼吼呵呵呵哈哈哈哈——!!!”

爱蕾塔将梳子当成小刀、握着柄部一下一下地割着乌拉拉脚底的软肉,在饱经折磨的足底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通红的痕迹。而小女仆的反应也不亚于被真正的小刀伤害到,连带着口中的黏液喷吐出了今晚最高亢、也最凄惨的笑声,连身后树林中的鸟都被吵醒、飞走了一大片。

几乎被指甲挠了个遍的小小足底,正处于对刺激最敏感的时候。或许对温柔的抚摸已经有些麻木,但梳齿这种痛痒并存的工具却毫无任何抵抗力。除了模仿小刀在痒痒肉上一下下划割,亦能将梳子横过来、让所有尖刺对准脚心窝,顺着足弓的曲线从上梳到下。

这样的折磨几乎要了乌拉拉的命,尖锐的梳齿一下下似是犁在了她的心头,不仅笑得极为癫狂,挣扎的幅度也近乎要将膝盖窝里的麻绳挣断。被折磨的小蹄子在半空拼了吃奶的劲乱踹,爱蕾塔必须用另一只手从脚背狠狠攥住,而幸免遇难的脚丫也四下里扑棱着,平时尽显精致乖巧的脚掌狰狞地重复着张开与蜷缩,好像这样多少能分担一点无处发泄的委屈。

待其中一只脚丫已经被折磨得近乎滴血,爱蕾塔又不依不饶地钳住了另一边的嫩足。尽管自己已经有所防备、没能让这只疯狂的小家伙踹到,但脚丫在挣扎时不断飞舞,让脚趾缝里不少酸咸的足汗都甩到了自己身上。此时逮住了报仇的机会,爱蕾塔一开始就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

“噗哇哈哈哈……!!唔要挠了哈哈呜呜……痒痒唔噫噫噫嘻嘻嘿嘿嘿……!”

横着划竖着犁、甚至只用梳齿的一角接着抠挖脚心上面那一抹可怜的小肉坑,幼嫩的小脚在爱蕾塔的手中翻腾着,却怎么也逃不出梳子梳脚心的地狱。甚至爱蕾塔将足底一切嫩肉都照顾过后,又意犹未尽地将梳子塞进了挂满汗水的脚趾缝,誓要在小脚丫的每一寸痒痒肉上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被麻绳捆住的地方早已磨破了肌肤,因为双腿被左右拉伸到了极限、每挣扎躲闪一次都会对乌拉拉的跨步带来撕裂的痛楚。但这具柔弱的小身体还是遵从本能努力蠕动着,毕竟比起疼痛,痒痒的折磨让她更加绝望。

乌拉拉头上代表着女仆身份的蕾丝头花早已被抱在脑后的手指拽掉,只留下一头短发被甩得凌乱。肌肤上沾满了黏液与汗水,整个人都如同刚从水里捞上来。尽管身体仍顽强地挣扎着,但浑身却没一处显得不疲惫。而最后的变故,则来自小女仆崩溃前一连串的求饶。

“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小姐别挠我了,我错了对不起!!我什么都会做的求你别挠了……我、我以后把名字改掉——也不敢用鞋砸小姐了……我不敢了求求你了——噫……!!”

被折磨了一整晚,乌拉拉的体力早已超过了极限。而被迫狂笑了许久,到最后竟然连笑声都发不出,反而让她模模糊糊地道了一大堆求饶与忏悔。但最后让这场闹剧停下的,是她的身体断了弦般放松下来的一刹那,从胯间喷涌而出的淡黄色液体。

“名字叫乌拉拉对不起、反抗小姐对不起、在小姐面前尿尿了对不起……唔咿唔咿……”

乌拉拉在一瞬间失禁了。带着刺鼻气味的小便淋了爱蕾塔一身,生来爱干净的大小姐下意识尖叫着跳到了一旁,手中的梳子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乌拉拉的失禁持续了好久,在长椅前的地面上撒出了一个小水坑,而后续的小便也依然往下落着,将刺鼻的尿花溅在爱蕾塔随手扔在周围的衣物上。

“啊、啊啊……” 爱蕾塔不敢相信地拎着自己被尿液浇湿的裙子,脸上找不到任何能反应现在心境的表情。

“你、你等我,我回家换身衣服……!”

最后,爱蕾塔急匆匆地留下一句敷衍的话,朝着家的方向小跑而去。只留下光着身子被绑在长椅上的小女仆,哽咽着与眼前一大泡散发着难闻气味的小水潭作伴。

自己是被小姐抛弃了么……乌拉拉独处在黑暗中,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脸上仍蒙着爱蕾塔的过膝袜,吸满了泪水的薄薄丝绵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温热,湿哒哒凉丝丝地盖住了她红肿的双眼。

乌拉拉透过酸胀的小鼻子努力吸着气,试图捕捉到爱蕾塔在袜子上最后留下的一丝香气,却只闻到了土地被尿液打湿的味道。说起来,小姐最后也是穿着一只袜子走掉的吧,要是今天穿的鞋子不会磨破小姐的脚掌就好了……

已经怎样都无所谓了,既然小姐都不要自己了,那被来往的人看到这副样子也不会丢小姐的脸,兴许还能帮自己解开绳子呢。不过到头来,自己还是那个只要活着就会惹人厌的小乞丐,连吸血鬼都不想要自己……

带着无尽的自责,乌拉拉的意识逐渐沉沦。今晚的折磨对任何一个女孩来说都太过分了,她或许会保持这个毫无羞耻的样子昏迷很久吧。但就在她半梦半醒之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让她条件反射般瞬间清醒了过来。

爱蕾塔回来了。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袜子也重新穿了一双。尽管接近长椅旁的一地狼藉还是让她有些犹豫,却还是毅然走向前,为乌拉拉揭开了夺去她一整晚视力的眼罩。

“走吧。”

将捆住乌拉拉四肢的麻绳也费力地解开后,爱蕾塔转过身,轻轻叫了一句还有些茫然的小女仆。没给她收拾衣物的时间,爱蕾塔不由分说地再次朝家的方向走去。只不过这次再也没了急匆匆的样子,而是与往常一样不紧不慢的步伐,默认自己的小女仆也一定会跟往常一样,静悄悄地跟在身后。

东边的天空已经蒙蒙亮,尽管距离日出还有许久,爱蕾塔还是举起了爱用的遮阳伞,自顾自地走在前面。而屁股后面,一丝不挂的乌拉拉小心翼翼地踩着爱蕾塔走过的足迹。

与来时不同,乌拉拉现在连鞋袜都没得穿,只能赤着被刷了一晚上的脚丫拖着疲惫的身体,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爱蕾塔带来的行李连同布袋一起被扔在了长椅附近,只剩一副项圈还孤零零地锁在小女仆的脖子上。纤绳在她赤裸的身前晃悠悠的,她又只好小心地双手将其捧在胸前,确保自己不会绊倒砸到前面的主人。

“小姐,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半路上,乌拉拉沙哑着嗓子,气若游丝地低声呢喃着。但话一出口,她却又后悔了,拼命祈祷走在前面的爱蕾塔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怎么会呢。”

可纵使是连乌拉拉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也还是传达到了爱蕾塔的耳朵里,仿佛她一路上也竖着耳朵,集中精神等待小女仆对自己说些什么。爱蕾塔停下脚步,转身弯下腰,朝着有些畏缩的乌拉拉伸出了自己苍白的手。

“今晚我玩的很开心哦。”

乌拉拉将捧在双手的纤绳递给爱蕾塔,她却破天荒地、反手攥住了乌拉拉的小手,拉着她向自己走来,将少女一同置于了遮阳伞的阴影下。

这是爱蕾塔第一次在路上牵乌拉拉的手。爱蕾塔的手很凉,仿佛握住乌拉拉的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活物,无论攥地再紧,也无法让乌拉拉的体温渗透过去。乌拉拉打了个寒颤,心里却暖暖的。哭红的小鼻子下傻傻地冒出一个鼻涕泡,她今晚首次,由衷地笑了。

那天清晨,爱蕾塔第一次吸了乌拉拉的血。也是那天清晨,她告诉乌拉拉,自己要和外婆一样,从本家的庄园搬到深山里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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