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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村春记,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3 5hhhhh 7930 ℃

民国二十三年,湘西深山里有个叫桃花坳的小村子,离最近的县城也有三天的山路。村里三十来户人家,男人早年不是被土匪杀了,就是被征去当兵死了,再也没回来。剩下的全是寡妇带着女儿,日子倒也过得下去,山好水好,稻米丰收,村里人互相帮衬,日子平静得像一汪不起的泉水。

唯有我,柳长生,是这村里唯一的男人。

我娘柳氏,当年是我爹临死前留下的种。那年我出生时,产婆说从没见过这么壮的男婴,哭声震得屋梁上的灰都落下来。如今我二十出头,身高近一丈,骨骼宽厚,肌肉如铁,村里石滚子两百斤我单手就能举过头顶。更要命的是,我天生阳气旺盛,精力像山洪一样没个尽头,胯下那根东西又粗又长,青筋盘绕,硬如铁杵,一次射精能有小半碗那么多,浓得像羊脂。

娘生我时难产,落了月子病,奶水却多得吓人,至今三十好几的人了,两只奶子还是沉甸甸的,像两只熟透的蜜瓜,走路时一颤一颤。我从小吃她的奶吃到十二岁,后来吃着吃着,就吃出了别的味道。

村里人早都心知肚明,却没人说破。谁家寡妇没点想头呢?只是没人敢先开口。

直到那天夜里。

夏夜闷热,蝉声如雨。我和娘在堂屋的竹席上赤条条交缠。她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我从后面狠狠撞进去,肉棒整根没入,龟头直顶子宫口。娘咬着自己的帕子,呜呜咽咽地哭,哭的却不是疼,是爽得受不住。

“长生……娘要死了……要被你捅死了……”

我掐着她细软的腰,像骑马一样抽送,每一下都带出白沫。她的小穴被我操得又红又肿,阴唇翻开,像一朵熟透的牡丹。没几百下,她就喷了第一次,潮水溅了我满腿都是。我把她翻过来,抱起她两条雪白的长腿架在肩上,对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又是一轮狂抽。

“娘,夹紧我……”

她哭着点头,脚趾蜷缩,五根脚趾像珍珠一样可爱。我低头含住她一只大脚,舌头舔过脚心,她立刻又是一阵痉挛,高潮得尿都失禁了。

最后我把她压在墙上,双手托着她肥白的屁股,肉棒对准她从未被碰过的屁眼,一寸寸挤进去。她疼得直翻白眼,却死死抱住我的脖子:“给娘……都给你……娘全身都是长生的……”

我射了足足半分钟,精液多得从屁眼边缘溢出来,顺着她大腿流了一地。她的小腹被灌得微微鼓起,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第二天一早,隔壁的王寡妇来借糯米。

她三十七,正是最饥最渴的年纪,丈夫死后守着十六岁的女儿翠翠,夜夜睡不着。昨晚她贴着墙根,把我和娘做爱的声音听了个干净,手指插进自己下面,咬着被角哭到天亮。

她进门时,娘正弯腰扫地,裙子下露出两条被我操得红肿的大腿,腿根处还有干涸的白渍。王寡妇脸刷地红了,眼睛却直直盯着娘鼓起的小腹。

“柳家嫂子……昨夜……睡得可好?”

娘抬头,对她笑得温柔又勾人:“好得很,腰都快断了。”

王寡妇喉头动了动,终于忍不住:“长生在家吗?”

我从里屋出来,赤着上身,只穿一条单裤,胯下那团鼓囊囊的轮廓谁都看得清。王寡妇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我冲她笑了笑:“王婶,有事?”

她像下定决心似的,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长生,婶子……婶子也想……像你娘那样……”

那天中午,王寡妇留下来吃了饭。

饭后,她抱着我哭,说自己守了十几年活寡,下面都快长草了。我把她按在灶台上,从后面掀起裙子,直接捅进去。她比我娘还敏感,才插了不到一百下,就咬着我的手臂高潮了,喷得灶台上一片水渍。

翠翠那天没来,但第三天晚上,她自己偷偷溜进了我家后门。

十六岁的姑娘,皮肤嫩得能掐出水,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她跪在我床前,小声说:“长生哥……我听了我娘和你……我晚上睡不着……”

我掀开被子,她看见我胯下那根直挺挺的巨物,吓得“啊”了一声,却又舍不得移开眼。

我拉她上床,让她趴下,从后面慢慢进入。她疼得直掉眼泪,却死死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叫出声。我一边操她,一边玩她的小奶子,捏得她又疼又爽。最后我射在她子宫里,她小腹鼓得像只小青蛙,躺在那儿半天爬不起来。

从此以后,桃花坳的夜,再也不安静了。

寡妇们轮流来我家“借东西”,女儿们借口“找娘”偷偷留宿。我每天从早到晚,堂屋、灶房、后山、河边,甚至祠堂的供桌上,都留下我和她们交缠的痕迹。

我最喜欢让她们排成一排,跪在院子里,撅起屁股,我从左到右,一个个操过去。谁先高潮谁就输,要罚舔赢家的脚。

我娘永远是第一个,也是最宠的那个。每晚不管我操了多少人,最后都要回到她床上,把最浓的那一股射进她子宫里。她摸着鼓起的小腹,笑着亲我:“长生,娘这辈子值了……”

村里人后来都说,桃花坳的风水好,才养得出我这么个男人。

而我知道,这不过是几十个女人,把一辈子的饥渴,都喂给了我一个人罢了。

中秋那晚,村里破天荒杀了一头过年都没舍得动的肥猪。

说是过节,其实谁都明白,这是给我的“节”。

天一擦黑,三十多户人家的女人就都来了,寡妇带着女儿,姐姐带着妹妹,连七十岁的老太婆都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坐在最外圈,只为看一眼热闹。院子中央搭了七八张八仙桌拼成的大台子,上面铺了厚厚的草席,四周点着几十盏桐油灯,照得满院子亮如白昼。

我娘柳氏穿了一件大红的嫁妆绸衫,胸口绷得紧紧的,奶子几乎要炸出来。她站在台子正中,朝大家伙儿举起酒碗:

“今儿是中秋,也是咱们桃花坳的大日子。往后啊,谁都别藏着掖着,心里想啥就说啥,想干啥就干啥。长生是咱们村的命根子,谁也别害羞!”

底下顿时一片笑声、喘息声,还有人直接哭出声来。

我赤着上身,只穿一条白绸裤子,胯下那根东西早就硬得把布料顶出一个吓人的帐篷。我一步跨上台子,往中间一站,三十多双眼睛齐刷刷黏在我身上,像饿极了的狼。

“长生,先喝交杯酒!”不知谁喊了一声。

我娘笑得最浪,端着满满一碗烧酒走到我面前。她先喝一口,含在嘴里,踮脚吻上来,把酒渡进我喉咙里,舌头搅得我血脉贲张。接着是王寡妇、翠翠、隔壁的李家姐妹、赵家三姐妹……一圈下来,我喝了三十多口交杯酒,个个带着不同的口脂味,个个把奶子故意蹭我胸口。

酒过三巡,衣服开始一件件往下掉。

我娘第一个脱得精光,跪坐在台子中央,两腿大敞,双手掰开自己那已经被操得肥厚红肿的阴唇,朝大家扬下巴:“来,哪个先来伺候我儿子?”

翠翠最嫩,脸皮最薄,却第一个爬上来。她跪在我娘两腿中间,低头舔那颗肿大的阴蒂,舔得啧啧有声。我娘爽得直翻白眼,一把揪住翠翠头发往自己胯下按。

我站在后面,提起翠翠的小屁股,从后面狠狠捅进去。十六岁的嫩穴紧得像要把我夹断,才插了十几下,她就哭着喷了,潮水溅了我娘满脸。

我娘笑着把那水全舔干净,喘道:“小浪货,水这么多……”

接着是李家姐妹,一个二十三,一个十九,长得一模一样,连奶子和屁股的形状都一样。她俩一左一右,跪在我两侧,一人含住我一边卵蛋,舌头灵活地往我屁眼钻。我舒服得低吼一声,抓住她们头发,把肉棒轮流塞进她们喉咙里,操得她们眼泪鼻涕一起流。

赵家三姐妹更狠,直接把七十岁的老娘也拉上来。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趴在台子上,撅起干瘪的屁股:“长生……给奶奶也来一口……”

我笑着把手指插进她干巴巴的穴里搅了两下,带出一股陈年的骚味。老太太当场就尿了,哆嗦着高潮,嘴里直喊“祖宗显灵”。

场面彻底失控。

三十多个女人,有的排队舔我的肉棒,有的互相舔穴,有的已经忍不住自己坐上来套弄。我像一头疯牛,在人群里横冲直撞,操得台子吱吱作响。

我娘被我按在最中间,仰躺着,两腿被我扛在肩上,肉棒整根没入,龟头一下下撞击子宫口。她的小腹随着我的抽插一鼓一鼓,像要被顶穿。

“长生!射给娘!把娘的子宫灌满!让她们都看看……谁才是你最亲的女人!”

我低吼一声,精液像开闸的洪水,哗啦啦全射进她子宫里。射得太猛,太多,她子宫瞬间被撑得滚圆,小腹鼓起足有五个月身孕那么大。精液从结合处倒灌出来,顺着屁股沟流了满台子。

底下女人全看红了眼,尖叫着扑上来抢着舔,有的舔我娘鼓起的肚子,有的舔我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有的干脆互相把精液渡来渡去。

我拔出来,又对准王寡妇的屁眼一插到底,她当场失禁,尿和潮吹一起喷了我娘一脸。

那一夜,我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我躺在女人堆里,浑身都是牙印、抓痕、口水和精液。三十多个女人横七竖八地瘫在台子上,小腹或多或少都鼓着,全是被我灌满的痕迹。

月亮挂在天上,冷冷地照着这满院子的淫乱。

我娘趴在我胸口,手指在我乳头上来回画圈,声音沙哑却满足:

“长生……明年中秋……咱们还这样……好不好?”

我搂紧她,笑着亲了一口她汗湿的额头:

“好。年年都这样。”

满院子的女人,听见这话,全都哭着笑了。

天刚蒙蒙亮,鸡叫头遍,村里的井台边就聚满了人。

平日里这个时辰,大家都还在被窝里偷懒,今儿却一个个早早爬起来,挑水的挑水,洗衣的洗衣,嘴上不说,手却慢吞吞的,像都在等谁先开口。

王寡妇端着木盆最先到。她昨晚被我操得最狠,屁眼到现在还合不拢,走路一瘸一拐,裙子底下空荡荡的,昨晚的精液还往外淌,顺着大腿根往下滴。她把井台边都打湿了一小片。她把盆“咣当”往地上一放,叹了口长气,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餍足:

“哎哟喂……我这把老骨头,昨儿差点被长生散架喽。”

一句话把大家的弦全挑断了。

李家大姐正蹲着捶衣服,听见这话“噗嗤”笑出声,奶子一抖,差点把衣裳掉井里:“王婶你还好意思说?你昨儿撅那屁股,喊得比谁都浪,我耳朵到现在还嗡嗡响。”

她妹妹在旁边刷锅,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却忍不住接茬:“可不是嘛……我到现在腿还软着呢。长生那一下一下,顶得我魂儿都没了……”

赵家三姐妹蹲成一排洗菜,老大低头抿嘴笑,老二直接拿葱叶抽了老三一下:“你小蹄子还装?昨晚谁哭着喊‘长生哥我还要’?喊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老三不服气,挺了挺被我捏得青紫的奶子:“你们谁也没我惨!长生昨晚射我嘴里那股……我到现在还没咽完,嗓子眼里全是他的味儿……”

一句话引来一片娇笑。

我娘柳氏提着两桶水最后一个来。她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旧衫,腰带松松系着,走路时小腹还微微鼓着,像真的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昨晚我射得最多最浓的一股全在她子宫里,到现在还没流干净,走一步都能听见水声“咕咚咕咚”。

她把水桶放下,笑眯眯扫了众人一眼:“你们这群小浪蹄子,昨晚叫得跟杀猪似的,今儿倒有精神嚼舌根?”

王寡妇凑上去,伸手在她小腹上轻轻一按,果然按出一声黏腻的水响。我娘“哎哟”一声,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柳家嫂子,你这肚子……啧啧,比我当年怀翠翠的时候还鼓!”王寡妇酸溜溜地说,“长生那孩子,偏心呐,射你最多。”

我娘一点不恼,反而得意地挺了挺腰:“那是,我生他养他,子宫当然得给他留着。”

旁边几个年轻媳妇听不下去了,翠翠红着脸小声嘀咕:“娘……你小声点……”

王寡妇“呸”了一声,一把搂住女儿肩膀:“害羞啥?昨晚你趴长生身上那浪样,比我还放得开!屁股撅那么高,精液都从你小穴里倒流到奶子上……”

翠翠“呀”地一声把脸埋进娘怀里,耳朵红得滴血。

七十岁的老赵婆婆拄着拐杖颤巍巍过来,昨晚她只让我用手指捅了两下屁眼就高潮得尿了裤子,今儿精神头倒足得很。她咧着没牙的嘴笑:

“你们这群小辈懂个屁!老身活了七十一年,昨儿才算真活了一回……长生那手指头,比我死鬼男人那软货强百倍!哎哟……我现在一想那滋味,下面还痒呢……”

众人哄笑。

阳光彻底升起来,照在井台边这群女人身上。她们脸上、脖子上、胸口上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迹:吻痕、牙印、抓痕、干涸的精液渍、被奶水浸湿的衣襟……却个个神采奕奕,眼波里水汪汪的,像刚被雨水洗过的桃花。

我娘拍了拍手:“行了,别光顾着说!今儿下午还得去后山割稻子呢。谁要是走不动路……”

她故意顿了顿,众人齐声笑骂:“走得动!走得动!再走不动也得爬去给长生送饭!”

王寡妇舔了舔嘴唇:“对,送饭……顺便再让长生喂我们一顿……”

笑声惊起井边几只白鹭,扑棱棱飞向蓝天。

桃花坳的晨风里,飘的再不是稻香,而是三十多个女人身上散不尽的、甜腻腻的情欲余味。

午后,山里的太阳毒得像要烤化人。

稻田里热气蒸腾,蝉声嘶哑。我赤着上身,挥着镰刀,一下一下割得飞快,汗珠顺着胸肌、腹肌滚到裤腰,又被那根半硬的巨物顶得滑进胯缝里。

割到第三垄时,远远就听见山道上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夹着女人压不住的笑和喘。

我直起腰,就看见一长溜花裙子沿着田埂晃过来,足足二十多个,挑的挑、背的背、抱的抱,全是来给我“送饭”的。

为首的是我娘,手里提着一只三层的朱漆食盒,盖子没盖严,飘出红烧肉和荷叶鸡的香味。她今天换了件藕荷色的薄衫,腰肢被汗浸得透出一层肉光,小腹依旧鼓鼓的,走一步,里面就“咕咚”一声,像一汪装满水的湖。

她后面,王寡妇和翠翠母女俩抬着一只大南瓜,里头掏空了,装满了冰镇杨梅酒;李家姐妹一人抱一只西瓜,瓜皮上全是她们用指甲掐出的小月牙;赵家三姐妹干脆把饭菜装在洗干净的荷叶里,怀里抱着,像抱孩子似的。

队伍最后,是昨晚被我弄得最狠的几个:腿还打着颤,却偏要逞强,一个比一个走得急。

我把镰刀往田埂上一插,抹了把汗,笑着喊:“娘,太阳这么大,你们怎么全来了?”

我娘把食盒往地上一放,嗔道:“还不是怕你饿着?再说了,”她故意压低声音,却让所有人都听得见,“昨晚灌了那么多,也该补补了。”

一句话,田埂上顿时炸开一阵娇笑。

我走过去,先接过我娘的食盒,手指故意在她掌心挠了一下。她腿一软,差点站不稳,嘴里却骂:“小坏蛋,光天化日的……”

我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低头在她汗湿的颈窝狠狠吸了一口,咸的、甜的,还有昨晚残留的精液腥香。她颤了一下,胯下立刻湿了,我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到那股热流。

“先吃饭,再喂你们。”我故意大声说。

田埂上早就铺开了草席,女人们七手八脚摆饭菜:红烧肉肥得流油,荷叶鸡撕开满屋飘香,冰镇的杨梅酒倒进碗里,紫红紫红的,像她们昨晚被操得发紫的阴唇。

我盘腿坐下,我娘挨着我左边,王寡妇直接挤到我右边,翠翠怯生生地跪我对面,眼巴巴看着我。

我夹了一块最肥的五花肉,先递到我娘嘴边。她张嘴咬住,故意用舌尖卷走我指尖的油,舔得啧啧有声。接着我又夹一块喂王寡妇,她更浪,直接含住我的手指吸吮,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翠翠看得眼红,小声撒娇:“长生哥……我也要……”

我笑着把一块鸡腿塞进她嘴里,顺手在她鼓得圆圆的小腹上揉了一把——昨晚最后一炮射在她子宫里,到现在还没流干净。她“嗯”了一声,腿一夹,整个人软在我怀里。

酒过三巡,饭吃到一半,谁也装不下去了。

第一个动手的是赵家老二。她爬到我身后,双手从后面绕过来,隔着裤子就握住我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声音发颤:“长生……我先……我受不了了……”

我笑着把她拉过来,按在田埂上,掀起裙子,从后面直接捅进去。稻田里热风一吹,她尖叫一声,声音被蝉鸣撕得支离破碎。才插了十几下,她就高潮了,潮水喷在我脚背上,热得发烫。

这一下像点燃了火药桶。

女人们尖叫着扑上来,有的扯我裤子,有的脱自己衣裳,还有的直接互相亲上了。

我娘被我按在草席上,裙子撩到胸口,两条雪白的大腿架在我肩头。我对着那已经被操得红肿的穴口狠狠撞进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哭着喊:“长生……娘又要尿了……”

我低头咬住她硬得发紫的奶头,用力一吸,一股温热的奶水喷进我嘴里,带着淡淡的甜腥。她尖叫着高潮,子宫口像小嘴一样死死咬住我龟头。

旁边王寡妇已经脱得精光,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长生……婶子的屁眼……还给你留着呢……”

我拔出来,带出一大股白浊,直接捅进她屁眼。她昨晚被我开了两次,肠道还松着,滑腻腻的全是残留的精液。我整根没入,她当场失禁,尿液混着潮水喷了一地。

翠翠被我抱在怀里,小屁股坐在我大腿上,面对面套弄。她小穴紧得可怕,才十六岁,里面却湿得像水帘洞。我掐着她细软的腰,向上猛顶,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却死死搂着我的脖子:“长生哥……射进来……把翠翠也灌大肚子……”

我低吼着射了,精液又多又烫,直接把她子宫撑得鼓起一小包。她高潮得翻白眼,尿失禁了,热乎乎的全浇在我肚子上。

田野里彻底乱了套。

有的女人排队等我操,有的互相舔穴,有的干脆用西瓜瓤冰镇自己被操得发烫的阴唇,还有的把杨梅酒倒在奶子上,让旁边的姐妹舔干净。

我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稻田里横冲直撞,汗水、精液、淫水、尿液、奶水混在一起,空气里全是腥甜黏腻的味道。

太阳西斜时,我最后一次射在我娘子宫里。她已经高潮到失神,躺在草席上,小腹鼓得像要临盆,肚脐眼被撑得向外凸,皮肤下隐约能看见精液在晃荡。

我俯身吻她汗湿的额头,她虚弱地笑:“长生……娘这辈子……值了……”

四周躺了一地被操得东倒西歪的女人,小腹或多或少都鼓着,腿根全是白浊,像一朵朵被暴雨蹂躏过的牡丹。

晚霞烧红了半边天,稻田里飘着饭菜香、稻香,还有三十多个女人身上散不尽的情欲余味。

我站起身,肉棒还硬着,滴着白浊,笑着对她们说:

“明儿个……继续送饭啊。”

底下响起一片虚弱却满足的应和:

“送……天天送……送一辈子……”

夜幕一落,整个村子像被点燃的火塘。

祠堂前的打谷场上搭了十来张大桌子,桌子是白天从各家拼出来的,桌面还带着稻谷的清香。几十盏汽灯“嘶嘶”地亮着,把场子照得雪亮,亮得连女人腿根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今晚没有外人,也没有忌讳。

老祖宗的牌位被请到一边,供桌上铺了厚厚的红绸,绸上摆的不是香炉蜡烛,而是我。

我赤条条躺在正中间,肉棒直挺挺地冲着屋梁,像一根烧红的铁杵,龟头在灯下亮得发紫,马眼一跳一跳地往外渗水。

我娘柳氏穿了一件大红肚兜,奶子太大,肚兜只能遮住奶头,下摆短得盖不住屁股。她跪在我头前,手里捧着一碗刚温好的米酒,酒面上漂着两颗桂花。她低头含了一口,俯身吻下来,甜腻腻的酒液带着她口腔的热度,一股脑灌进我喉咙里。

“今晚……谁都别想睡。”她声音沙哑,却笑得像一朵熟透的罂粟。

第一轮是“敬酒”。

三十多个女人排成两列,个个只穿一件薄薄的纱衫,里头什么都没穿,灯火一照,奶头、阴毛、屁股沟全透出来。她们一人端一碗酒,先喝一口,再俯身喂我。

有的人直接嘴对嘴渡过来,舌头搅得我满嘴都是她们的口水;有的人把酒含在奶头缝里,让我低头去吸,奶汁混着酒,甜得发腻;最浪的是赵家老三,直接把酒倒在自己小腹上,让酒液顺着鼓起的精液肚往下流,流到阴唇里,再让我舔干净。

我喝得眼红心跳,肉棒硬得生疼。

第二轮是“开席”。

供桌被清空,铺上干净草席。我娘第一个被我抱上去,仰躺着,双腿大开,阴唇已经肿得发亮,穴口一张一合,残留的精液被灯光照得晶亮。我掰开她膝盖,整根捅进去,龟头直撞子宫口。

“啊……!”她尖叫一声,声音划破夜空,奶子猛地一颤,两股奶水从奶头喷出来,溅了我满脸。

我一边抽送,一边低头咬住她一边奶头,用力吸吮,浓稠的奶汁喷进喉咙,带着微微的咸甜。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子宫口死死咬住我龟头,像要把我吸进去。

旁边女人看得眼红,纷纷扑上来。

王寡妇直接跨坐在我娘脸上,让我娘舔她昨晚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翠翠被我拉过来,小屁股对着我,嫩穴还带着下午田里的草屑,我对准一插到底,她哭着高潮,尿失禁了,热乎乎的全浇在我娘奶子上。

李家姐妹更狠,一人一边,跪在我腰侧,把我卵蛋含进嘴里,舌头往我屁眼钻;赵家三姐妹把七十岁的老娘也抬上来,老太太颤巍巍地趴在我胸口,用干瘪的奶头蹭我乳头,嘴里直喊“祖宗显灵”。

整个祠堂成了活春宫。

供桌上、桌底下、门槛上、连供桌后面的祖宗牌位前,都在交缠。

女人们的哭喊、尖叫、喘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淫水喷溅的“滋滋”声,混着汽灯的嘶鸣,像一场永不熄灭的淫火。

我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龙,在女人堆里翻江倒倒。

每射一次,就换一个女人,最浓的那几股永远留给我娘。她已经被我操得神志不清,小腹鼓得像要临盆,肚脐眼被撑得向外凸,皮肤下能看见精液在晃荡。

第三轮是“散席”。

天快亮时,我最后一次射进我娘子宫。她尖叫着高潮,子宫口剧烈收缩,像要把我最后一滴都吸干。精液太多,从结合处喷出来,溅了供桌一身。

我拔出来时,她小腹鼓得吓人,像怀了双胞胎,皮肤被撑得发亮,隐约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她瘫在供桌上,腿还大开着,穴口一张一合,吐出一股股白浊,流到红绸上,像一滩融化的羊脂。

四周横七竖八躺着三十多个女人,有的昏死过去,有的还在抽搐,小腹或多或少都鼓着,全是被我灌满的痕迹。

汽灯“滋啦”一声熄了,天光从祠堂门缝漏进来,照在我娘鼓得滚圆的肚子上。

她虚弱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小腹,声音轻得像梦呓:

“长生……娘的子宫……这辈子都装不下别人了……”

我俯身吻她汗湿的额头,笑着说:

“娘,别急。

明晚,后天,大后天……我天天灌满你。”

她哭着笑了,周围所有女人都哭着笑了。

天亮了,桃花坳的晨雾里,飘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余味。

###桃花坳·村宴后遗症

村宴后的第三天,整个桃花坳像被抽干了精气,又像被灌满了蜜。

天刚亮,村里却静得反常。

往常这时候,鸡鸣、狗吠、井台边洗衣声此起彼伏,今儿却只听见几声有气无力的咳嗽,和偶尔压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我从祠堂醒来时,身上还压着三四个女人。

我娘柳氏趴在我胸口,脸埋在我颈窝,睡得死沉,小腹鼓得吓人,像真的怀了十个月的身孕,肚皮紧绷得发亮,隐约能看见里面精液在晃。

她一动,我就听见“咕咚”一声水响,她皱着眉哼唧,腿根又淌出一股白浊。

我轻轻把她放平,她却死死搂着我不放,梦里还呢喃:“长生……再给娘一炮……”

祠堂里横七竖八躺满女人,有的昏睡,有的半睁着眼,手指还在自己腿间无意识地抠弄。地上、供桌上、门槛边全是干涸的精液壳,踩上去“咔嚓咔嚓”响,像踩了一层薄冰。

空气里全是腥甜的、发酵了一夜的味道,浓得呛人。

我光着身子走出去,胯下那根东西还半硬着,沾着白浊和血丝,走一步晃一步。

村里第一户人家,王寡妇家。

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就看见王寡妇母女俩赤条条躺在炕上,像被抽了骨头。

王寡妇仰面朝天,两腿大开,屁眼还合不拢,红肿得像一朵烂桃花,不停往外淌白浆。

翠翠趴在她娘身边,小腹鼓得圆滚滚,脸埋在枕头里哭,哭一句“疼”,又哼一句“还想要”。

我走过去,王寡妇一见我,眼里立刻亮起狼光,声音哑得不成调:“长生……婶子下面裂了……你看看……”

我蹲下身,掰开她大腿,果然,阴唇肿得翻不开,屁眼边缘裂了几道小口子,还在渗血丝。但她却主动把腰挺上来,穴口一张一合,像缺氧的鱼。

我没忍住,指头插进去搅了两下,她当场尖叫高潮,潮水喷了我满手。

翠翠也醒了,哭着爬过来,抱着我大腿:“长生哥……我下面也肿了……你亲亲……”

我低头吻了吻她红肿的小穴,舌尖刚碰到,她就抖着尿了,热乎乎的全浇我脸上。

再往下一家,李家姐妹直接瘫在院子里。

两人互相抱着,腿根全是牙印和抓痕,奶子被捏得青紫,奶头肿得比葡萄还大。

我路过时,她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拿眼神勾我,嘴里呜呜咽咽地喊“哥”。

赵家最惨。

老太太七十岁,昨晚被我用手指捅到高潮三次,今儿直接起不来床,躺在炕上直抽抽,嘴里喊着“祖宗显灵”,下面却失禁了一炕。

最要命的是,村里所有女人都走不动路了。

挑水没人挑,猪没人喂,稻子没人收,连鸡都饿得满村乱跑。

到了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村里终于有了动静。

是我娘,第一个撑着爬起来的。

她扶着墙,一步一挪,裙子都没穿,小腹鼓得像个球,走一步淌一步,腿根全是干涤和新流的精液。她站到村口,扯着嗓子喊:

“都……都给老娘起来!谁再躺着……长生该被外村抢走了!”

这一嗓子像点火,所有女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哼哼唧唧爬起来,互相搀扶着往祠堂汇合。

我站在祠堂门口,看着她们一个个走路打颤,屁股扭得像鸭子似的,小腹或大或小都鼓着,像一群怀孕的母鹅。

我娘走到我面前,踮脚亲我一口,声音哑得不成调:

“长生……今晚……轻点……娘真的要裂了……”

我笑着揉了揉她鼓得滚滚的肚子:“那可不行。

你们不是说要天天送饭,天天村宴吗?”

她愣了愣,随即眼泪汪汪地笑了,扑进我怀里:

“那……那就裂吧……

裂了也给你操……”

村宴后的第七天,村里女人的小穴已经肿得不能再碰了。

走路时两腿打颤,裙子一掀,阴唇红得吓人,稍微一碰就疼得抽气。

可欲火没熄,反而烧得更旺。

这天傍晚,我娘在祠堂门口挂了一块红布,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写着四个大字:今晚只开后庭。

底下还画了个撅屁股的简笔画,旁边注着一行小字:前头肿了都别怕,屁眼儿给长生留着呢。

天还没黑,女人就陆陆续续来了,全换了最薄的纱裙,里头真空,屁股沟若隐若现。

谁都看得出来,她们提前在家灌了油、抹了脂,屁眼周围擦得亮晶晶,连褶皱都洗得粉嫩。

我坐在供桌上,赤着上身,肉棒硬得发紫。

我娘第一个跪上来,趴在我面前,把裙子撩到腰上,双手掰开自己肥白的屁股。

她屁眼经过这几天的操练,已经从紧巴巴的小菊花变成一朵熟透的玫瑰,褶皱舒展,颜色深得发黑,边缘还带着昨晚残留的精液壳。

“长生……娘前面肿得厉害……今晚……全用后面……好不好?”

她声音发颤,屁眼却一缩一缩,像在呼吸。

我用龟头在她屁眼口蹭了两下,滚烫的温度烫得她“嘶”地抽气。

没等她准备好,我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啊……!!!”

她尖叫一声,身体像被弓弦拉满,十根脚趾死死蜷缩。肠道热得像火道,滑腻腻全是提前抹的香油,我一插到底,龟头硬生生顶开肠壁最深处那块软肉。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屁股却死命往后撞:“长生……操死娘了……屁眼要裂了……”

我掐着她腰,像骑马一样狂抽,每一下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油声和白沫。

不到一百下,她就高潮了,肠道一阵剧烈痉挛,屁眼死死绞住我,潮水从前面肿得合不拢的小穴里喷出来,溅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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