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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村春记,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3 5hhhhh 6120 ℃

我射了第一炮,全灌进她直肠深处。拔出来时,精液混着香油“噗”地一声喷出,浇了她满屁股。

她软软地趴在那儿,屁眼张成一个黑洞洞的圆,边缘翻出来,红得发紫。

接下来,轮流上。

王寡妇第二个。

她屁眼最松,被我操得次数最多,已经能轻松吞下我整根。她趴下时,屁眼一张一合,像在打招呼。我直接捅进去,她舒服得直翻白眼,嘴里喊着“婶子这辈子就靠这屁眼活了”。

翠翠最紧张。

十六岁的小姑娘,屁眼还没完全开过。我让她趴在我娘身上,母女俩叠罗汉。我先插她娘润滑,再慢慢挤进她紧得要命的后庭。

她疼得哭爹喊娘,却死死咬着我娘的奶头不松口。我一寸寸推进去,感觉到那层薄薄的肠壁被我撑到极限,最后“噗”地一声整根没入,她尖叫着高潮,尿失禁了,全浇在她娘脸上。

李家姐妹玩得最花。

她们并排跪着,屁股贴屁股,我一手掰一个,轮流抽插。插姐姐时妹妹用手指抠自己,插妹妹时姐姐把舌头伸进妹妹屁眼里搅。两人同时高潮时,屁眼一起收缩,像两张小嘴咬我。

赵家老太太最夸张。

七十岁的人,屁眼干巴巴的,却非要逞强。我抹了满手猪油,慢慢捅进去,她抖着喊“祖宗”,高潮得直接昏过去了,醒来第一句话是:“长生……奶奶下辈子还给你当屁眼奴……”

整晚,祠堂里只剩一种声音:

肉棒捅进屁眼的“噗嗤”声、女人哭喊的浪叫、精液灌进肠道的“咕噜”声。

我射了十几次,最后一次把我娘翻过来,按在供桌上,屁\paragraph

她被我操得神志不清,屁眼已经合不拢,边缘翻出一圈紫红的嫩肉,像一朵彻底绽开的花。

我对准那黑洞洞的洞口,又是一轮狂抽,最后狠狠一顶,龟头死死抵住她直肠最深处,射出最浓最烫的一股。

精液太多太猛,直接把她肠道灌得鼓起,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像被吹气一样。

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屁眼剧烈收缩,精液从边缘喷出来,像喷泉一样溅了我满胸口。

她瘫在那儿,屁眼张成一个拳头大的洞,里面白浊翻滚,流都流不完。

天亮时,三十多个女人横七竖八躺在祠堂里,屁股全撅着,屁眼或大或小都合不拢,往外淌着白浊,像一排被操坏的玩偶。

我娘趴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长生……娘前面还没好……

明天……接着操屁眼……好不好?”

我笑着亲了她汗湿的额头:“好。操到你们前面消肿,再操回去。”

五年后,桃花坳的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甜腻的腥香,像熟透的桃子被撕开后混着乳汁的味道,黏在皮肤上,怎么洗都洗不掉。

清晨第一缕山风吹进窗棂,带着稻浪的青气、桃花的甜香,还有女人腿根深处那股永不散尽的精液余味。我睁眼时,我娘柳氏正趴在我胸口,三十八岁的脸蛋嫩得像刚剥壳的鸡蛋,奶子沉甸甸地压着我,奶头硬得像两粒紫葡萄,渗出温热的奶水,一滴滴落在我的锁骨上,烫得我下腹猛地一紧。

她睡得迷迷糊糊,屁股却习惯性地往我胯间蹭。那里早硬得发疼,龟头抵着她鼓得滚圆的小腹(五年里被我灌得最满的子宫,如今仍旧微微隆起,像永远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她轻轻一挪,就能听见“咕咚”一声黏腻的水响,那是残留在我娘肠子里多年的精液,在皮肤下晃荡。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肉棒顺着她汗湿的腹沟滑到腿根。她前面的小穴早已松软得像一朵熟烂的牡丹,阴唇肥厚,颜色深得发黑,轻轻一掰就“啵”地一声张开,里面还残留着昨晚最后一炮的白浊,黏得拉丝。我没急着进去,先用龟头在她屁眼口蹭了蹭(那里更夸张,褶皱全翻出来,像一朵常年盛开的黑牡丹,边缘红肿,轻轻一碰就往外淌温热的浊液)。

她醒了,声音又软又哑:“长生……娘的屁眼又痒了……”

我整根捅进去,肠道热得像火,滑得像涂了蜜,一插到底,龟头狠狠撞开那块最软的肠壁。她尖叫一声,奶水从两只奶头喷射出来,溅了我满脸,甜腥的味道瞬间灌满口腔。我低头含住她一边奶头,用力一吸,浓稠的奶汁混着淡淡的精液余味,烫得舌根发麻。

五年里,我射了多少次,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只知道村里每个女人的子宫、肠道、胃里、甚至鼻腔里,都被我灌得满满当当,腥甜的味道从她们每一个毛孔里往外渗。

祠堂门口那口老井,如今打上来的水都是甜的。

女人们说,那是我夜里射得太多,精液渗进土里,顺着山泉流进井里,把整口井都泡成了“长生泉”。

最明显的变化,是那些女儿们。

桃花四岁半,已经长到正常八九岁女娃的高度。

她清晨光着脚跑进我屋时,身上带着奶香和晨露的清甜,小小的奶尖已经鼓得像两颗小红豆,屁股圆润得像刚出蒸笼的白馒头。她扑到我床上,软软地趴在我娘身边,声音脆得像黄莺:

“爹,桃花也要喝奶……”

她说的不是她娘的奶,是我的。

我娘笑着把她抱过来,小丫头熟练地掀开我的裤子,张开粉嫩的小嘴,一口含住我还没射过的龟头,小舌头笨拙却认真地舔着马眼。我低哼一声,精液瞬间涌出,浓得像羊脂,第一股直接冲进她喉咙,她咕咚咕咚咽下去,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一个小包。

她咽完还舔舔嘴角,眼睛亮得像星星:“爹的奶好甜……桃花每天都要喝……”

屋外,七十多个小丫头已经排好队,最大的七岁,最小的刚满月,个个皮肤嫩得能掐出水,眼睛黑得像葡萄。她们光着脚丫,穿着薄薄的纱裙,胸前的小奶包一颤一颤,屁股后面跟着小尾巴似的影子。

她们每天清晨的任务,就是轮流喝我的“奶”。

我坐在门槛上,肉棒直挺挺地翘着,像一根永远不会倒的旗杆。

丫头们一个个爬上来,有的含住龟头吸,有的趴在我腿间舔卵蛋,有的干脆把小脸埋进我胯下,闻那股浓烈的雄性腥味,闻得小脸通红。

空气里全是奶香、精液香、还有小丫头们腿间渐渐渗出的甜腻水汽。

我娘站在旁边,摸着自己依旧鼓胀的小腹,笑着对我说:

“长生啊……再过几年,这群小丫头都要长成,跟咱们抢男人了……”

我搂住她,咬着她汗湿的耳垂,低声说:

“那就一起抢。

我这根东西,喂得饱三代人。”

她娇喘一声,腿间又淌出一股热流。

山风吹过,桃花瓣落了我满身。

我站在祠堂门口,身后是三十多个驻颜有术的母亲,面前是七十多个嗷嗷待哺的女儿。

她们的眼睛都亮得像狼,却又甜得像蜜。

月亮被女人们的喘息镀成银红,山风被奶香与精液的腥甜熏得酩酊。

我立在祠堂高檐下,赤身沐月,胯下那物如铁铸的旗杆,顶天立地,映出一道永远不倒的影子,横亘在七十多个小丫头和三十多个母亲的瞳孔里。

她们围成一圈又一圈,像潮汐,像年轮,像一朵永不凋谢的淫花,把我围成花心。

桃花瓣落进我娘的发鬓,她仰起脸,三十八岁的容颜比十八岁更艳,唇角沾着我方才渡给她的白浊,像雪里开出一朵胭脂梅。

她轻声道:

“长生啊,

你看这山,这水,这一村子的女人和丫头,

都活在你的一滴里了。”

我低头吻她,舌尖尝到自己的味道,咸,甜,腥,像天地初开时的第一口海。

远处,稻浪起伏,月光在浪尖上碎成千万片银鳞。

每一片银鳞里,都映着同一幅画面:

我抱着一个又一个女儿,射出滚烫的、带着长生灵气的精泉;

我压着一个又一个母亲,把她们的子宫、肠道、喉咙、乃至梦境,一一灌满。

风忽然大了,吹得满山桃花如雪崩。

花瓣落在丫头们粉嫩的肩头,落在母亲们沉甸甸的乳沟,落在我的肉棒上,像给它披了一件粉红的嫁衣。

我张开双臂,像拥抱整座山、整条河、整个人间春色。

那一刻,我听见所有女人的心跳汇成同一句诗:

愿为壶中一滴白,

化作桃花千万重。

年年春来春复去,

只为君王再春风。

山河不老,

女儿不老,

我柳长生,

亦不老。

桃花坳外,世人传说:深山里有座女儿国,国中有一眼长生泉,泉水腥甜,饮之不死,泉眼深处,藏着一根永不枯竭的玉龙。而玉龙每一次喷涌,便是人间最艳的一场花事,永无终章。

(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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