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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金克丝与神皇爆爆的起源面壁者--爆爆神皇(非h),第1小节

小说:女神金克丝与神皇爆爆的起源 2025-12-09 15:13 5hhhhh 8540 ℃

巨神峰的云雾在晨曦中泛着金光,爆爆独自站在峰顶,脚下是绵延万里的帝国疆土。三年前这里还是星灵们的圣地,如今却成了每月十五万民朝拜的圣所。她轻轻摩挲着腰间早已空荡的金属卡盒,山风卷起她素白的帝袍,露出内衬里密密麻麻的断卡痕迹——那些曾经需要精心谋划才能折断的卡牌,现在不过是晨起梳妆时随手可断的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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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特沃夫中央广场的巨型全息屏上,正在播放各行政区的汇报:

祖安的炼金废水净化工程让地下城首次见到阳光;

诺克萨斯原址上新建的竞技场每日上演着不流血的机械角斗;

弗雷尔卓德的温室农场产出足以养活半个大陆的粮食...

屏幕下方,不同种族的孩童们正在喷泉边分享着海克斯糖果,他们的父母胸前都别着同样的徽章——爆爆女皇的侧脸浮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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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十五的巨神峰仪式是帝国最盛大的庆典。百万信徒沿着新修的天阶匍匐而上,只为远远望一眼站在星穹之下的神皇。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些所谓"女神赐福"的金雨,不过是佐伊无聊时撒的星尘;那些"神谕",其实是薇古丝随手写的打油诗。

"你玩得很开心嘛~"金克丝女神悬浮在爆爆身后,指尖绕着对方的一缕发丝,"但为什么我总觉得..."

爆爆望着山下如蚁群般虔诚跪拜的信众,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觉得什么?"

"觉得你好像在准备什么更有趣的事。"女神猩红的眼眸微微眯起,"连我都看不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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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最深处的密室中,爆爆抚摸着墙上最后一处空白。世界地图已经完整,但她的指尖仍在虚空中描摹着不存在的轮廓。伊芙琳的尾巴从阴影中探出,轻轻缠上她的手腕:

"我的女皇在寻找新的游戏?"

拉克丝的光魔法照亮了爆爆半边脸庞,那上面既没有征服者的狂喜,也没有统治者的疲惫,只有某种近乎神性的平静:"你们觉得...人为什么愿意臣服?"

格温的剪刀停在半空:"因为您给了他们更好的生活?"

"因为恐惧?"薇古丝飘在角落嘟囔。

莉莉娅的蹄音轻轻靠近:"也许...是因为爱?"

爆爆轻笑一声,金属卡盒在掌心开合,发出空洞的咔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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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丝女神躺在星穹之上,把玩着一颗偷来的棋子。她透过云层望着那个站在权力顶峰的身影——那个曾经需要为每张卡牌绞尽脑汁的少女,如今连最困难的金卡都能在早餐前折断。

"不应该啊..."女神歪着头,"人类得到一切后不是都会无聊吗?"

她突然翻身坐起,星蓝色的长发在真空中飘扬。或许...这场游戏真正的乐趣,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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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巅的风掠过爆爆的衣袍,吹散了最后一缕晨雾。脚下的帝国正在苏醒,而神皇的目光,却始终望着凡人无法触及的远方。

巨神峰的晨雾还未散去,爆爆已经站在了峰顶的祭坛前。今天的仪式与往常不同——没有华丽的仪仗,没有繁琐的流程,只有她独自一人立于云海之上,素白的帝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山脚下,数百万信徒早已跪伏在地,等待着神皇的"神谕"。他们虔诚地低着头,双手交叠在胸前,口中默念着对女皇的赞歌。没有人注意到,今天的爆爆没有佩戴那枚象征权力的冠冕,她的腰间也没有挂着那个已经空荡的金属卡盒。

金克丝女神懒洋洋地悬浮在一旁,星蓝色的长发在晨光中泛着微光。她打了个哈欠,手指无聊地卷着一缕发丝:"今天又要撒什么谎?再编点新神谕?"

爆爆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望着远方,目光穿透云层,仿佛在凝视某个无人能见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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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爆爆抬起了手。全大陆的海克斯扩音器同时亮起,她的声音如雷霆般响彻每一个角落——

"金克丝女神意欲毁灭世界!"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就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她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敌人。"

山脚下的信徒们猛地抬起头,脸上的虔诚凝固成了震惊。

"子民们,用你们的生命阻止她毁灭这个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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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个巨神峰。

然后——

"什么?!"拉克丝的声音第一个撕裂了沉默。光之魔导师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手中的法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爆爆...你疯了吗?"

格温的剪刀"咔嚓"一声合拢,她的小脸煞白:"女皇陛下...您在说什么..."

伊芙琳的尾巴危险地竖起,恶魔本能让她第一时间进入了战斗姿态,但她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亲爱的,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佐伊直接从星界门里摔了出来,粉色长发乱七八糟地糊在脸上:"等等等等!爆爆你是不是被什么邪恶附体了?要我帮你检查一下吗?"

薇古丝缩在斗篷里,声音比平时还要阴沉:"麻烦...超级大麻烦..."

莉莉娅的蹄子不安地刨着地面:"这...这一定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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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骚动如海啸般蔓延。

"女皇说...女神要毁灭世界?"一个德玛西亚骑士手中的长剑"咣当"落地。

"但女神不是一直庇佑着我们吗?"艾欧尼亚的长老颤抖着抚摸胸前的护符。

诺克萨斯的老兵突然拔出战斧:"神皇从不说谎!如果她说女神是敌人——"

"那女神就是敌人!"一群弗雷尔卓德战士齐声吼道。

犹豫、怀疑、恐惧——这些情绪在人群中疯狂滋长,但最终,十年的绝对统治起了作用。第一个火球从山腰处升起,直奔峰顶的金克丝女神而去。接着是箭矢、魔法、甚至有人开始吟唱禁忌的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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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丝连头都没回。

那些攻击在距离她十米处就化为了绚丽的烟花,连她的衣角都没能掀动。但她根本没在意——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爆爆身上,猩红的眼眸亮得吓人。

金克丝飘到爆爆面前,歪着头打量这个突然反叛的凡人。她的表情既不是愤怒也不是受伤,而是一种孩童发现新玩具般的纯粹好奇。

"你在想什么?"女神的声音很轻,只有峰顶的人能听见,"你难道真以为全大陆的人加起来就能对付我?"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爆爆的脖颈,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宠物,但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她稍微用力,这个统治符文大陆十年的神皇就会像泡沫般消散。

爆爆笑了。

那不是绝望的苦笑,也不是疯狂的狞笑,而是一种金克丝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近乎温柔的笑意。

"我当然知道不能。"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女神的手指微微一顿。

"但你知道吗?这十年来,我做了个有趣的实验。"

山脚下,第一批冲锋的狂热信徒已经突破了卫兵的防线。他们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各色光芒——德玛西亚的圣银剑、诺克萨斯的黑铁战斧、艾欧尼亚的灵能弓矢,甚至还有皮尔特沃夫最新研发的海克斯能量炮。所有攻击都瞄准了悬浮在空中的女神,那些足以摧毁城墙的攻击在触及她周身十米时就化为光点消散,连她的发丝都没能扰动。

但爆爆的表情没有丝毫动摇。她继续说着,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我让人们吃得饱,穿得暖,孩子们有书读,病患得到医治。我给了他们尊严,给了他们希望,给了他们...信仰。"

她的目光越过女神,看向那些前赴后继冲锋的民众。

"然后我告诉他们——这个美好的世界,即将被毁灭。"

金克丝的眼睛微微睁大。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上扬,那是一个即将收获惊喜的孩子才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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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神峰的寒风呼啸着卷过悬崖,爆爆的声音却清晰地穿透了风声,传入金克丝女神的耳中:

"至高无上的金克丝女神啊,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女神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易碎的瓷器,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第一,以世界毁灭者的身份继续允许这个世界存在。"爆爆指向山下那些疯狂进攻的民众,"他们会用余生追杀你,哪怕你随手就能碾死他们,每一次反抗都会让他们更坚信——你就是那个要毁灭世界的魔王。"

金克丝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第二,"爆爆的声音低了下来,"将时间倒回到你开启女神卡游戏的那个下午,让一切回归原样。"她的指尖停在女神的唇边,"我们仍然是爱你的后宫,世界仍然是你的游乐场。"

金克丝突然狞笑起来,星蓝色的长发无风自动:"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她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我把全世界人类的认知重新修改只是抬手的事,他们会瞬间忘记你的宣言,继续跪着舔我的靴子。"

爆爆没有慌乱。她甚至向前迈了一步,几乎贴到女神身上:"不,你不会的。"她的呼吸拂过金克丝的耳垂,"记得吗?在那个下着雨的晚上,你躺在我腿上说过——"

她完美复述了女神当年的低语:"'我永远不会窥探或篡改人类的思维,那样世界就变成了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所有互动都成了可悲的提线木偶...为了保持新鲜感,我发誓。'"

金克丝的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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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表情凝固了。她终于明白了爆爆这十年布局的真正目的——这不是反抗,不是叛乱,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弑神"。

不是用刀剑,而是用规则。

不是用力量,而是用誓言。

爆爆耐心地编织了一张网,用的全是金克丝自己定下的规则:女神卡的权力、最高法理的合法性、民众的狂热信仰...甚至包括女神亲口立下的"不干涉思维"的誓言。

"你..."金克丝的声音罕见地出现了一丝颤抖,"你花了十年成为整片大陆的皇帝,就为了...这个?"

爆爆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这个过程,我伤害了无数无辜者。"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哈!"金克丝突然尖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歇斯底里,"你根本不适合当一个霸主!"

"可我现在正是最强的霸主。"爆爆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某种炽热的光芒,"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你。"

爆爆突然上前一步,金克丝竟然后退了一小步——创世以来第一次,神明被凡人逼退。

"你可以虐杀我千万次,"爆爆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得像山岳,"我无怨无悔。"

金克丝的手猛地抬起,指尖凝聚着足以湮灭星辰的能量。但就在即将触及爆爆额头的瞬间,她的动作僵住了。

一次。

两次。

三次。

女神的手举起又放下,最终无力地垂在身侧。

"你只是个凡人!"金克丝的声音近乎尖叫,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你根本不懂神明的孤独!"

爆爆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女神崩溃的模样,眼中带着某种近乎悲悯的情绪。

金克丝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爆爆确实是最接近理解她的人。这个凡人在女神卡游戏中展现出的残忍与仁慈,算计与浪漫,暴虐与温柔...每一面都像是专门为取悦她而精心调制的毒药。

杀了爆爆?

那就等于亲手毁掉最有趣的玩具,杀死最了解自己的造物,湮灭唯一能共情永恒孤独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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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看着女神举棋不定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她张开双臂,将颤抖的金克丝拥入怀中。

"将军了,金克丝女神。"她的唇贴在女神耳边,呼出的热气让神明战栗,"承认吧,你毕生都没尝试过的失败滋味..."

山下的攻击仍在继续,魔法与科技的光辉在女神周身炸开,却连她的衣角都无法扰动。但此刻的金克丝却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在爆爆的怀抱里微微发抖。

"这滋味..."爆爆轻吻女神的耳垂,"甜吗?还是苦的呢?"

金克丝的表情彻底崩溃了。她像个输光一切的赌徒,又像个被拆穿恶作剧的孩子。创世者的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慌乱与不甘。

"你...你这个..."

女神的声音支离破碎。她闭上眼睛,颤抖的手指打了个响指——

白光吞噬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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