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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的百合堕落(第一章),第4小节

小说: 2025-12-09 15:12 5hhhhh 8160 ℃

“这不是疑神疑鬼,这是必要的谨慎!”玲奈子的情绪也被挑动了起来,她站起身,与遥面对面地对峙着,一直以来强撑的冷静,在遥的指责面前开始出现裂痕,“你忘了那本笔记了吗?敌人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你最渴望、最不会设防的东西来下手!你的学术热情,就是你最大的弱点!”

“所以呢?所以我就应该放弃我的学业,放弃我的社交,放弃我所有正常的生活,像个囚犯一样被你关在这个公寓里,直到你认为‘安全’了为止吗?”遥的眼眶红了,话语中带上了哭腔,“那要到什么时候?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

“我没有要你放弃!我只是希望你能更安全!你可以去,但必须让我陪着你!”玲奈子寸步不让。

“让你陪着?以什么身份?我的保镖吗?!”遥尖锐地反问道,“然后在我跟教授和前辈们讨论学术问题的时候,你在旁边像个雷达一样扫描每一个人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干预到我的生活了!”

“你的感受,和你的生命安全比起来,哪个更重要?!”玲奈子的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长久以来的焦虑与疲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看着眼前这个泪眼婆娑、却依旧固执地要冲向“危险”的挚友,一股混杂着失望与无力的怒火,冲垮了她的理智。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担心什么?我担心我一眨眼,你就被人骗走了!我担心我一接到总部的电话,听到的就是你的死讯!”她口不择言地吼道,而接下来的一句话,则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地刺进了遥的心脏。

“说真的,遥,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别再像个需要人随时看着的孩子一样了!如果不是我一直拉着你,你当初早就一头栽进那个混蛋的陷阱里,现在不知道已经变成那个怪物什么样的玩物了!你一个人,真的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吗?!”

空气,死一样的寂静。

遥脸上的愤怒、委屈、所有的表情,都在听到“玩物”这个词的瞬间,凝固了。她愣愣地看着玲奈子,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剧痛。

玲奈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累赘?一个没有她就活不下去的、愚蠢的包袱?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成长,在她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巨大的、被羞辱的痛苦,瞬间淹没了她。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眼泪,终于决堤。

她没有再争辩一个字,只是深深地、用一种近乎于绝望的眼神看了玲奈子一眼,然后猛地转过身,冲向玄关。她胡乱地套上外套,甚至没穿好鞋子,就拉开公寓的大门,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砰!”

沉重的关门声,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玲奈子的心上。

她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身体因为刚才的激动而微微颤抖。遥最后那个眼神,像烙铁一样,烙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都说了些什么?

怒火退去,冰冷的、铺天盖地的悔意,瞬间将她吞没。她知道自己说得太重了,她知道自己用最伤人的方式,践踏了遥的自尊。

她看着玄关那双没有被穿走的、遥最喜欢的白色小皮鞋,又看了一眼被遥遗忘在沙发上的手机。一股强烈的恐慌感,攫住了她的心脏。

不行。

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

尤其是在这种情绪崩溃的状态下。

玲奈子犹豫了几分钟,那几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终,对遥安全的担忧,压倒了所有的情绪。她迅速地抓起自己的外套和变身道具,也冲出了家门,向着遥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雨水如细密的针线,落在京津市繁华街的路面上,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傍晚的街道,行人撑着五颜六色的伞,匆匆来往,霓虹灯在湿漉漉的空气中晕开暧昧的光晕。紫野遥却像一个与这喧嚣格格不入的幽魂,跌跌撞撞地穿梭在人群中。她身上的白色长袖T恤已经被雨水浸湿,紧紧贴着她纤细的腰身,勾勒出她柔美却带着几分倔强的曲线。牛仔短裤的边缘因为奔跑而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上面沾着细小的水珠。她的脚踝上,只有一只粉色的棉袜,另一只早已在慌乱中遗落,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每一步都像在提醒她内心的刺痛。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肩头,平时精心打理的蓬松卷发此刻黏成一绺一绺,发尾还在滴水。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顺着她小巧的脸颊滑落,模糊了她那双原本明亮如樱花的眼眸。她咬着下唇,嘴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低声地、断断续续地念叨着:“笨蛋……玲奈子是大笨蛋……再也不想理她了……再也不想……”

她的声音细碎而颤抖,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掩饰那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她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只知道不能停下来。因为一旦停下,玲奈子那句刺耳的“玩物”,就会像一把刀子,反复地在她的脑海中切割。

遥跑进了一条狭窄的巷子,这里远离了主街的喧嚣,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巷子两旁是老旧的商铺,卷帘门紧闭,墙壁上爬满了斑驳的涂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混杂着垃圾和雨水的味道。她的脚步慢了下来,胸口因为剧烈的奔跑而起伏不定,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火,烧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带着些许哀怨的狗叫,从巷子深处传来。

“呜……汪……”

遥的身体一僵。她停下脚步,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和雨水,顺着声音望去。在巷子尽头,一个破旧的纸箱旁,蜷缩着一只小小的、毛色肮脏的小狗。它的毛发被雨水打湿,黏在瘦弱的身体上,两只圆溜溜的黑眼睛,正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尾巴无力地拍打着湿冷的地面,发出一阵轻微的“啪啪”声。

那一刻,遥心中的愤怒与伤痛,仿佛被这只小狗的脆弱所触动。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确认巷子里没有其他人。科西切已经消失了两个月,总部的消息也确认了他身受重伤。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告诉自己:应该……没事吧?只是帮一只可怜的小狗而已。

她慢慢地走过去,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嘿,小家伙,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饿了吧?”

小狗歪了歪头,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发出了一声更柔弱的呜咽。遥的心软成了一片。她从随身的小包里翻出一块随手带的巧克力饼干,掰成小块,递到小狗嘴边。小狗小心翼翼地嗅了嗅,然后迫不及待地舔了起来,发出满足的哼哼声。遥忍不住笑了,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小狗湿漉漉的脑袋。它的毛发虽然肮脏,但触感柔软,像一团小小的温暖,暂时填补了她心中的空洞。

“乖,别怕,我会帮你的……”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就在她指尖滑过小狗头顶的那一刻,异变突生。

小狗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嗷”叫。它的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紫光,随即,一股浓重的黑烟从它的体内喷涌而出,像活物一般,迅速地缠绕住了遥的身体。那股黑烟带着一股刺鼻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气味,直冲她的口鼻。遥的瞳孔猛地一缩,本能地想要后退,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她的话还没说完,意识便被那股黑烟侵蚀,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她倒下的地面,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一道复杂的、散发着幽紫光芒的传送阵。阵法的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迅速将遥的身体吞没。不到两秒钟,巷子重新恢复了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只“小狗”早已消失,只剩下一片湿冷的地面,和几块散落的饼干屑。

与此同时,在京津市的街头,玲奈子正焦急地穿梭在人群中。她的黑色运动背心被雨水浸透,紧贴着她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身体,勾勒出她胸部微微起伏的轮廓。她的长发被随意地扎成马尾,发尾在奔跑中甩动,带起一串水珠。她的脸上,满是懊悔与焦急,手中紧紧握着遥的樱花耳坠和自己的星形吊坠手链。

她不知道遥去了哪里,但她知道,自己必须找到她。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意识,如同从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湖水中缓缓上浮。最先恢复的是听觉,耳边传来一阵单调而规律的、低沉的嗡鸣声,像是某种大型设备在运转。接着,是触觉。冰冷的寒意顺着潮湿的衣物纤维,一点点渗透进她的皮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有什么坚硬而冰冷的东西,正紧紧地箍着她的手腕和脚踝。

紫野遥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费力地睁开了双眼。

模糊的视野中,几盏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无影灯,正投下刺眼却毫无温度的白光。她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过分明亮的光线。当视线终于聚焦时,一幅完全陌生的、充满了不祥气息的景象,映入了她的眼帘。

她正坐在一张设计得极具未来感的座椅上,座椅的材质是一种泛着金属光泽的白色高分子材料,触感冰冷坚硬。她的双手被分别固定在座椅的扶手上,双脚也被牢牢地束缚在座椅的底座上,金属束具冰冷的触感从手腕和脚踝传来,无论她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这个清晰的、不容否认的物理事实,将她所有侥幸的念头彻底击碎。

她慌张地向四周望去。这里像是一个巨大的、高度精密的实验室,又或者说……手术室。周围的墙壁是由一整块平滑的金属构成,看不到任何接缝。不远处,几个玻璃柜里陈列着各种她从未见过的、闪烁着寒光的精密仪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金属混合的冰冷味道。

昏迷前的最后一幕,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那只可怜的小狗,那股诡异的黑烟……

陷阱。

她落入了陷阱。

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懊悔,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心脏。是她自己,是她因为和玲奈子的争吵而情绪失控,是她放松了警惕,是她亲手将自己送进了敌人的手中。如果她听了玲奈子的话……如果她没有那么任性地跑出来……

就在她被无尽的悔恨与恐惧吞噬时,一个优雅而从容的脚步声,从房间深处的黑暗中,不疾不徐地传来。

遥猛地抬起头,循声望去。

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地从那片纯粹的黑暗中走出,步入了灯光之下。来人身着一袭华贵的黑色丝绸长袍,银色的长发在无影灯的照射下,流淌着如同月光般冰冷的光泽。那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上,带着一抹从容的、如同欣赏艺术品般的微笑。深紫色的眼眸,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那眼神,就像是猎人,在审视着自己笼中的、早已无处可逃的猎物。

是科西切。

那个本该在两个月前,就被总部精英重创,狼狈逃窜的A级魔物。

“你……”遥的嘴唇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一个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问题,脱口而出,“你不是……被打败了吗?!总部说你受了重伤,至少要三个月才能恢复!”

科西切的脸上,那抹微笑变得更深了,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对于猎物天真的嘲弄。

“哦?那个啊。”他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空旷的实验室里,激起一阵令人心悸的回响,“那不过是……我刻意安排的一场戏剧罢了。一场为了让你们,尤其是让你,彻底放松警惕的、小小的演出。”

他缓缓地走到遥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她此刻写满了惊骇与恐惧的脸。

“‘重伤败退’、‘放弃老巢’……多么令人信服的剧本,不是吗?连你们魔法少女的总部,都对这份‘战报’深信不疑。”他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味地,挑起遥的一缕湿发,“我需要时间,需要一份完美的、不被任何人打扰的‘和平’。因为只有在绝对的安全感中,最坚固的羁绊,才会因为最微不足道的猜忌,而生出最美丽的裂痕。”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遥的心上,将她最后的希望,敲得粉碎。

“当你在和你那位‘好朋友’吵架,一个人哭着跑出门的时候,我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

科西切的目光变得幽深而炽热,那里面充满了计划得逞的愉悦,和即将享用战利品的期待。

“所以,放弃抵抗吧,我可爱的小金丝雀。”他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你的朋友,是找不到这里的。”

科西切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话语,彻底撕碎了遥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真相,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冷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心脏,然后残忍地搅动着。原来,那份长达两个月的、让她逐渐放下戒备的和平,不过是敌人精心编织的、用以捕获她的巨大蛛网。而她与玲奈子之间那道日益扩大的裂痕,正是这张网最关键的组成部分。

巨大的震惊与悔恨,在短暂的凝滞后,瞬间转化为滔天的怒火。遥那双原本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眼眸,此刻燃起了愤怒的火焰。她抬起头,死死地瞪着眼前这个俊美却无比邪恶的魔物,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尖锐。

“卑鄙!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被束缚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金属束具与座椅发出了“咯咯”的摩擦声。湿透的白色T恤下,她胸口的曲线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显现出一种脆弱而又倔强的张力。

“天香!变身!”她在心中狂吼,试图调动体内那股熟悉而强大的力量。她将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在自己右耳佩戴的樱花耳坠上,那是她的变身道具,是她身为魔法少女力量的源泉。在她的想象中,温暖的粉色光芒应该会从耳坠中迸发,将她包裹,赋予她挣脱束缚、与之一战的力量。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体内的魔力,如同被冻结的河流,没有一丝一毫的流动。那股本应与她心意相通的力量,此刻却沉寂得如同死物。无论她如何呼唤,如何催动,都得不到任何回应。一种陌生的、被彻底剥夺了力量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没用的。”科西切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带着淡淡嘲弄的语调,“这座设施,是专门为你们魔法少女准备的。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制的、能够中和魔力因子的惰性气体。在这张椅子上,也布满了能够吸收并禁锢魔力的微型法阵。在这里,你不是什么魔法少女‘天香’,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手无寸铁的女孩,紫野遥。”

他欣赏着遥脸上从愤怒转为绝望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缓缓地踱步,像是在课堂上向学生讲解一道复杂的难题。

“况且,你真的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卑鄙’造成的吗?”他停下脚步,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我只是设下了一个舞台,一场戏剧。而真正选择走上这个舞台,并按照我的剧本演出的,是你自己啊,遥。”

他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精准地舔舐着遥心中最脆弱的伤口。

“如果,你能多信任你的朋友一点;如果,你能听从她那虽然偏执、但却正确的警告;如果,你没有因为一句无心的重话,就那么任性地、像个孩子一样哭着跑出去……”他每说一句,遥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那么,我也不会有任何可乘之机。不是吗?”

这最后一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遥的精神防线。

是啊……他说得对。

是她自己。是她不信任玲奈子,是她厌烦玲奈子的保护,是她因为一句气话就抛弃了所有的理智。是她自己,一步一步,走进了这个为她量身定做的陷阱。

玲奈子……她现在一定很着急吧……她一定在到处找我吧……都是我的错……

滔天的自责与悔恨,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彻底淹没。她想到了自己接下来可能会遭受的对待,想到了玲奈子那句无心却一语成谶的“玩物”。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从她的心底最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滴在她湿漉漉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不再挣扎,不再怒骂,只是低垂着头,任由绝望将自己吞噬。

科西切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他伸出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用拇指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怜悯的温柔,拭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珠。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不要害怕。”他的声音,也变得异常柔和,仿佛刚才那个用言语将她逼入绝境的恶魔,只是一个幻觉,“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很抗拒。这很正常,所有的‘新生’,在开始时,都会伴随着阵痛。”

他凝视着她那双因泪水而显得格外清澈的眼眸,紫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她此刻脆弱无助的身影。

“但请相信我,这个过程不会很长。”他微笑着,那笑容,足以让任何不了解他本性的人为之倾倒,“很快,你就会忘记这些无谓的痛苦,你只会感受到快乐。纯粹的、极致的、前所未有的快乐。然后,你会主动地、发自内心地……拥抱这份快乐。

科西切那伪装出来的、令人作呕的温柔,比任何酷刑都更能点燃遥心中的怒火。那轻柔的触碰,那温和的语调,都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亵渎她的痛苦。绝望的深渊中,一簇名为“尊严”的、最后的火苗,被这股伪善的狂风,吹得熊熊燃烧。

她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眸中,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淬了毒的、决绝的恨意。她看着科西切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无俦的脸,喉咙里积蓄起所有的屈辱与愤怒。

“呸!”

一口混杂着泪水与唾液的唾沫,用尽了她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吐在了科西切光洁的脸颊上。

那温热而黏腻的液体,顺着他完美的侧脸线条,缓缓滑落。这是一种最原始、最直接、也是她此刻唯一能做出的侮辱与反抗。

“我……绝不会……让你得逞……”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不屈的意志。

科西切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他紫色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讶异,但那情绪很快便被更深沉的、如同欣赏顽劣宠物般的玩味所取代。他没有发怒,甚至连嘴角的微笑都没有改变分毫。

他只是缓缓地直起身,从丝绸长袍的口袋里,掏出一方洁白的、绣着复杂暗纹的丝绸手帕。然后,他用一种慢条斯理的、优雅到近乎残忍的动作,轻轻地、仔细地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污物,仿佛那不是唾沫,而是一滴不小心溅上的、需要被小心处理的红酒。

“很有趣的反应。”他将用过的手帕随意地丢在地上,仿佛丢弃一件垃圾。他的目光重新落在遥的身上,那眼神,已经彻底失去了伪装的温度,只剩下冰冷的、如同手术刀般的审视。“看来,在进行‘新生’之前,有必要让你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说完,他转身走向一旁墙壁上的控制台,修长的手指在触控屏上轻轻一点。

“嗡——”

整个实验室的低沉嗡鸣声,在这一刻陡然变大。遥身下的拘束座椅,发出了机件咬合的轻响。从座椅的两侧和后方,数条闪烁着金属寒光的机械臂,如同苏醒的毒蛇,无声地、平稳地伸展出来,将她彻底笼笼罩。

“不!滚开!别碰我!”

遥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她疯狂地挣扎起来,整个身体在座椅上剧烈地扭动。她的脊背用力弓起,试图摆脱束缚,但那坚固的金属束具却像长在身上一样,纹丝不动。她的手腕和脚踝,很快就被粗暴的摩擦磨出了道道红痕,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但她毫不在意,只是用尽全力地反抗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充满了愤怒与恐惧的尖叫。

“放开我!你这个怪物!恶魔!玲奈子……玲奈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她会找到我!她会把你撕成碎片!”

她的咒骂,对于科西切来说,不过是悦耳的伴奏。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就像在观看一场精彩的戏剧。

一条最前端带着柔软缓冲垫的机械臂,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地压住了她的额头,将她的头部牢牢固定住,让她只能惊恐地、无助地,看着其他仪器缓缓靠近。

另一条机械臂的前端,伸出了一支笔形的、顶端闪烁着红色光点的扫描仪。它无视了遥的尖叫,径直地、冰冷地,贴上了她温热的颈侧。

“啊——!拿开!滚开!”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那感觉,比被毒蛇的信子舔过还要恶心,还要令人战栗。扫描仪顺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滑动,红色的光点在她湿透的、紧贴着肌肤的白色T恤上,留下了一道诡异的光痕。

机械臂的力量大得惊人,它轻易地掀开了她T恤的下摆,露出了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冰冷的扫描仪,直接贴上了她温热的、微微起伏的肌肤。

“不——!”遥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她拼命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躲开那冰冷的侵犯,但固定着她四肢和头部的力量,让她的一切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紧接着,第三条、第四条机械臂也加入了进来。其中一条的前端,是一对精密的、如同卡尺般的测量器。它张开来,冰冷的金属尖端,隔着她湿透的布料,轻轻地夹住了她胸前最饱满的部位。屏幕上,一串代表着弧度与尺寸的数据,飞速地跳动着。

“混蛋!你这个变态!杀了我!有种就杀了我!”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但她的眼神,却依旧像一头被困的、不肯屈服的野兽。

另一条机械臂,则用它的金属探头,沿着她牛仔短裤的边缘,仔细地测量着她腰肢的围度、臀部的曲线。冰冷的仪器,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最私密的部位附近游走,每一次接触,都像是一次赤裸裸的凌辱,让她感到无尽的羞耻与恶心。

整个过程中,遥的挣扎从未停止。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而脱力,咒骂声也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终于,在将她全身的数据——从身高、体重、三围,到骨骼密度、肌肉含量、皮肤温度,甚至心率和呼吸频率——全部采集完毕后,所有的机械臂,如同来时一样,无声地、平稳地,收回了座椅之中。

实验室里,再次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安静,只剩下遥急促而虚弱的喘息声。

科西切走到控制台前,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以三维立体模型呈现的、标注着密密麻麻数据的遥的身体,满意地点了点头。

“准备工作……完成了。”他转过身,看着已经几近虚脱的遥,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残忍的、如同外科医生般的兴奋。

与此同时,在京津市那条阴冷潮湿的巷子里,甘泽玲奈子正半跪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她的指尖轻轻捻起一片被雨水浸泡得有些发软的巧克力饼干。雨水顺着她紧实的黑色运动背心滑落,勾勒出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背部肌肉线条。她的目光锐利如鹰,仔细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寸土地。

终于,她的视线定格在了那个破旧的纸箱旁。那里,静静地躺着一个熟悉的、印着可爱卡通熊的零食包装袋,旁边还有半截被咬了一口的饼干。这是遥最喜欢的零食,她们周一下午才一起在便利店买的。

玲奈子的心脏猛地一沉。遥不是一个会乱丢垃圾的人,更不会把心爱的零食吃一半就扔掉。除非……她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

玲奈子站起身,闭上眼睛,将自己全部的感知力提升到极致。她能感觉到,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魔力波动。那股魔力,阴冷、邪恶,带着一种让她脊背发凉的熟悉感。

玲奈子的拳头,在瞬间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失去了血色。一股混杂着滔天怒火与刺骨自责的情绪,席卷了她的全身。是她,是她亲手把遥推向了危险的边缘。

她睁开眼,眼中的懊悔与悲伤被一种冰冷的、不惜一切代价的决绝所取代。她立刻启动手腕上的通讯器,开始分析那股残留的魔力,追踪它的去向。她知道,从这一刻起,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而在遥远的魔界,那间冰冷的实验室里,科西切正饶有兴致地通过一面巨大的单向玻璃,观察着他笼中的金丝雀。遥已经停止了咒骂,只是无力地瘫在拘束座椅上,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让她玲珑的身体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就在科西切准备执行下一步“艺术创作”时,他眉头微不可查地一挑。他感知到了,在遥被传送来的那个坐标点,一股熟悉的、属于另一个目标的魔力,正在被激活,并以极高的效率分析着他留下的空间道标。

甘泽玲奈子。那个冷静、果断,战斗力比遥更强的防御型魔法少女。

科西切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知道这个女孩的执行力很强,凭借总部的技术支持,恐怕用不了多久,她就能锁定这个设施的大致方位。虽然他并不在意她的到来,这座设施的防御系统足以应对一个连的常规部队,更不用说区区一个蓝级魔法少女。但是,他不喜欢这个过程被打扰。

看来,原定的、漫长而细致的调教计划,需要做出一点小小的改变了。

他看着座椅上那具动人而脆弱的身体,一个比单纯的占有和改造,更有意思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迅速成型。他要的,不仅仅是一个顺从的玩物。他要的,是一把能够精准刺向敌人心脏的、最锋利的匕首。而这把匕首,必须由敌人最珍视的东西,亲手铸就。

科西切转身回到控制台,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速地操作着。他关闭了原定的“敏感化”与“生理改造”程序,转而启动了一个被标记为“深层意识链接与覆写”的备用方案。

随着他的操作,实验室天花板的中央,一整块金属板无声地滑开,一个比之前所有机械臂都更加精密的装置,缓缓降下。它主体是一个银色的圆盘,下面垂着两根如同生物触手般、柔软而灵活的、半透明的金属软管。软管的末端,是两枚比米粒还要小的、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微型探针。

“不……那是什么……你要干什么……”

遥早已耗尽的体力,在看到这个新出现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装置时,被新一轮的恐惧压榨出了一丝。她虚弱地摇着头,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但被牢牢固定住的头部,让她连最基本的闪躲都做不到。

那两根触手般的软管,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精准地对准了她两侧小巧可爱的耳朵。

“滚开!别过来!啊——!”

她的尖叫,被淹没在机械装置平稳运行的嗡鸣声中。她疯狂地左右晃动着脑袋,试图躲开那两根不断逼近的探针。她的长发因为剧烈的晃动而四处飞散,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更加无助。

但一切都是徒劳。

固定着她头部的机械臂,加大了力量,让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冰冷的、带着金属特有气息的探针,终于触碰到了她敏感的耳廓。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让遥的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那两根柔软的金属软管,无视了她绝望的呜咽,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不容抗拒的姿态,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钻入她娇嫩的耳道之中。

探针在耳道深处停了下来,那冰冷的、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未消散,一种全新的、更加恐怖的刺激便取而代之。

“滋——”

一阵微弱到几乎无法听见的电流声,直接在遥的大脑深处响起。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而尖锐的能量,顺着探针涌入了她的神经中枢。那不是疼痛,却比任何疼痛都更具侵略性。一瞬间,她的眼前白光炸裂,嘴里尝到了一股强烈的、如同舔舐电池般的金属腥味。

“呃……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的尖叫从她的喉咙深处迸发。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脊椎绷成一个惊人的弧度,仿佛要被硬生生折断。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痉挛、收紧,强大的力道让固定着她四肢的束具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她在座椅上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每一次弹动,都充满了无助的、生理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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