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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仙大祭上狂笑喷精的少年皇帝(fm,微ff),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9 15:12 5hhhhh 8600 ℃

祭典效果非同凡响,虔信笑仙的一众信徒都对小皇帝感恩戴德,朝廷内的众臣们倒是看法各异,在此事上拥护皇上的占大头,但也存在严厉批评的,认为这种仪式做的太过头了,有损皇帝之形象。

赵熙宸可不管这些,他祭典之后甚至找来工匠对大殿内的龙纹宝座做了修整,在座背上开了两个与座位高度一致的圆洞,每日上朝都跪在宝座上,双脚穿过两个洞送到后方,被藏在椅后的妃子搔挠。

这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许多大臣前来劝诫,堂堂皇帝怎么能随便跪呢?赵熙宸也是会找借口,说这几年天降大灾,百姓疾苦,自己愧对列祖列宗,若是治国没有起色,就一直在这里跪着。谁能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但也不好直说就是。

说句实在话,这把宝座除了让小皇帝享乐外倒还有几分别的功效,至少能使太后垂帘听政便捷些许,早已接受现实的母后常常在赵熙宸纳谏时藏到宝座背后,双手扶住他的脚板,认为大臣建议可以施行便用指甲刮挠皇儿足心,把他痒的大笑不止,若是要予以否定,则用手中扇柄拍打脚底,疼的小皇帝叫苦连天。

别误会了,皇太后对陛下的爱好没有一点兴趣,纯粹是知道难以改变,不如顺其自然,拿它来牵纵皇上。

赵熙宸可不是省油的灯,先皇临终前为他定了一门婚事,与当朝大将吕骥之女成婚,以此巩固皇权。此女风华绝代,和赵熙宸甚是般配,然而婚宴大办过后,他却洞房都不愿进,只因皇后对他的爱好有所鄙夷。二人之间的关系很快降至冰点,连见面都好似仇人相见。

真正能使他提起兴趣的似乎只有搔痒,他现在每逢玩乐都要携上一众画师,叫他们把自己受痒的模样画到纸上,其中优秀作品会被珍藏于藏绘阁中,供自己与妃子观赏。

在这些画师之中,他最欣赏的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画家,此人不仅画技精湛,还擅长艺术加工,譬如一次赵熙宸与众妃在寝殿中玩乐,游戏内容乃为“拷问”,小皇帝扮演俘虏宁死不屈,女妃们则一个个面露邪相,用残忍的手段逼他供出友军所在。

这本身只是场略显拙劣的扮演游戏,但在老画家的画作中却极具风采,画作里的背景从皇宫转变为西域风格的帐篷,雄姿英发的少年身着将装被缚于刑架之上,地上散落着裂损沾血的盔甲,两名持有弯刀的胡子侍卫站在营帐门口,突显了此处的戒备森严。而帐篷之内呢?少年身边几乎围满了遮有面纱的西域美人,她们用指甲、羽毛和刷子伺候着这位受俘的小将军,他却不卑不亢,视死如归地望着故国的方向。

这张已经颇具画面冲击力,另外一张更是惊天地泣鬼神,创作原型是这样的,赵熙宸被吊起双臂踮起足尖,一块卡住腰胯的木质隔板将他拦腰分成上下半身,本意是为了让他无法低头看见脚丫与亵处,以此增添恐惧,而在老画师的画作之中这块横在腰部的枷板放大了无数倍,直接将画面拆分为两块,上半块白云环绕,下半块则阴雾弥漫,分别对应了天庭与地府,“顶天立地”的小皇帝上半身在天庭里被仙女撩脖搔腋,连嫦娥都与他热情拥吻,而下半身则落在阴森的地府之中,牛头马面卖力地抓挠他的大腿与脚板,生有女相的黑白无常则用猩红的长舌卷着他肉棒舔弄,整幅画面极富反差,实在令人称奇。

赵熙宸对这些佳作赞叹连连,他爱惜人才,大手一挥赏了老画家一辈子花不完的荣华富贵,可惜这老人家年事已高,没过多久就因中风而无法继续执笔,再无良作可出。

春去秋来,又是两年过去,赵熙宸年十七,样貌依旧清秀无比,一双眸子清亮如玉,密长的眼睫投下浅影,几分柔美便添入眸中。这秀美可人的模样若是再搭上裙摆,真要叫人难辨雌雄。

这一年的笑神大祭盛况空前,地点改为了烟波浩渺的大运河上,一艘巨大的红帆宝船承载着数百名少男少女,笑仙大祭便在这艘船上进行,宝船的前部甲板上开了数百个大小不等的圆洞,少男少女皆在其中被卡住腰部,上半身露出甲板,下半身则困于甲板下方。于是乎,无数条白腿悬在船舱里晃悠,远看十分壮观,大量负责搔痒的宫女在船舱里辛苦仰头,用手指追逐着到处乱摇的脚板,有位少年下肢力量实在超群,双腿竟能长时间维持悬空劈叉的姿势。宫女们够不着,只能给木杆顶端绑上痒痒挠,用加长器具制裁这自作聪明的家伙。类似的木杆还有数百根,它们最主要的作用是伺候少男少女的阴部秽处,有的木杆顶上是棍状的铜器,方便捅入少女阴穴之中,有些则是玉质的盘环,内环圆洞里抹上润滑作用的油液,直接套上少年的嫩茎,靠木柄发力前后撸动。

赵熙宸倒没有直接参与其中,他在船舱的餐桌边摇晃着银制酒杯,陶醉欣赏着头顶众足的挣扎之舞,这船舱里的淫乱美景实在是让人眼花缭乱,就是“雨水”太多,由男女阴穴榨出的精水淫液四处飞溅,洒的杯中酒水都多了半盏,真得为小皇帝撑把伞吧?

出了船舱,外头同样是阴雨天气,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甲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少男少女们裸露的上半身被冰冷的雨水冲刷,却不敢有半句怨言,都在虔诚感谢着笑仙赐下的沐浴。这些年轻男女总共六排,男子之数正好两倍于女子,这些长相俊秀的少男都在靠外两排,靠内两排则是肤白貌美的妙龄少女,他们的笑声与欲喘接连不断,比船尾乐师们演奏的乐曲还要动听百倍。

出舱的赵熙宸脱去盛装回归赤裸,再令身边宫女把自己手臂与双腿绑住,这绑法很是特殊,小臂大臂相贴缚住,小腿大腿也是一样相贴绑紧,只有手肘和膝盖接触甲板,像小犬一样“四足”着地,两只光脚板自然朝天。

赵熙宸行动受限,只能以缓慢的速度“爬”向面前的痒阵,在两排笑声娇媚的女子间行进。一路上可没那么容易,所过之处少女们都会伸出双手对他施展痒术,紧致的小腹抓两把,殷红的乳头揪三揪,朝上的脚底心更是得多刮几遍,爬到哪就被挠到哪,仿佛在一群饥饿的鬼怪间穿行。行至中途他甚至被强行拉住了腿脚,一名娇喘着的少女摸向了他的裆部,那里硬邦邦的,却不是阴茎该有的质感。

赵熙宸的肉棒上戴着漆黑的锁具,如同鸟笼一般困住了这本该腾飞的玉龙,见陛下勃起不能,姑娘便隔着锁具轻轻按抚,用不痛不痒的刺激挑逗着面色羞红的少年。

俊美的少年咽了咽口水,抬头望向了船头,一位表情冷酷的女子站在那甩着钥匙,得爬到那里才能解开锁具,少年一咬牙,拼命地向前挪动,手肘与膝盖在甲板上撞出“咚咚”的声响。

一路上历经磨难,腋窝被人抠的红里透粉,脚心窝更是全程都没逃过指甲的酷刑,不管是轮到哪位姑娘,总是要往他软嫩的足弓上搔两把的,最后几位姑娘挠的最狠,指甲戳进足肉里疯狂剐蹭,像是在倾泻恨意一般。毕竟她们的脚底频频受痒,始作俑者可就是眼前的这位小少年,怎能不好好报复呢?拉住脚腕,掰开脚趾,趾缝和足心一起刮剃,痒的他笑声急促,口水眼泪拖了一路,下体的锁具也粘满了湿液。

脱离了最后两女的滋扰,少年总算是顺利爬到了持有钥匙的女子跟前,结果您猜怎么着?钥匙又被女子用力一抛扔向起点,落到了赵熙宸刚刚出发的位置,急需释放的少年怎么叫喊也无济于事,只能掉过头来重闯痒阵,把腋窝脚丫再次塞到仅有半身的女孩们手中,与她们共同欢笑。

船上的笑仙大祭十分喧闹,运河两岸也一样热闹非凡,信徒们四处宣扬,说男童女童只要在奉神船周遭放声大笑,都将得到笑仙的祝福。沿河百姓们大都信以为真,一大清早就将自家小娃带到河道边上,取来河水为他们洗净双足,待载着笑音的宝船开来,百姓们先后动手,卖力搔挠起自家孩童的腋下足底,逼着孩子们齐声大笑。

“呜嘿嘿哈哈哈好痒啊爹爹~为什么要在这里挠我痒痒啊哈哈哈呵呵~”

“嗯嘻嘻嘻嘻~娘亲啊嘻嘻…不要再挠我了啊嘿嘿嘿…”

这河道两侧人数实在过多,后来者根本挤不过来,期间爆发了许多争吵,有位彪悍的大娘觉得一旁围观街坊的嗓门太大,盖过了自家女儿的笑声,竟直接与对方扭打在一起,那小姑娘刚刚还被自家娘亲挠足搔的嘻嘻轻笑,这会儿又被大人们的粗口争执吓得哇哇大哭,实在是惹人心疼。

“哎呦,这也太挤了,都别挤了!”

河岸边上显然不是围观祭典的最佳地点,不少百姓都划着小舟跟随宝船,携家带口的比较方便,丈夫执桨,妻子搔儿,正是分工明确,干活不累。可要是一大一小则麻烦许多,驾舟搔痒不可兼得,只能划一段挠一段,在河上走走停停,一位渔夫倒是聪明的很,将自家孩儿的小足放进饵料篮里,供那篮中的蚯蚓来回爬扭,以此勉强制笑。

宝船上笑声鼎沸,伴行的小舟也笼罩在欢声之中,而那热闹的河道两侧呢?数不清的蘸水湿足在岸边摇摆晃动,也有数不清的孩童脑袋正冲着大人边笑边摇,载着小皇帝的宝船在这欢乐的氛围中加速疾驰,真让人忍不住想赋诗一句:两岸笑声停不住,痒舟已过万重山。

太阳落山,祭典落幕,欢笑却不会就此停歇,经过这两年影响,搔痒已不仅是向笑仙祈福的仪式,也成为了重要的文化符号。无论朝廷内外,都已成为万人推崇的风尚,许多官场人士及地主贵族都迷上了这搔痒之乐,渐渐向更下层辐射。

如今,风月场所的女妓男妓都以怕痒为贵,谁能被折腾的更为歇斯底里,谁就能得到达官贵人的青睐,自身怕痒的同时,他们还须掌握不错的搔痒技巧,以服务那些特来求痒的贵客,这方面的需求可真不在少数,就不说年轻一辈了,那六七十岁的老财主都想脱去鞋袜笑上一场,就是那画面我实在不愿娓娓道来。总之在这么个大环境下,各种专为搔痒而生的场所风靡全国,什么千足阁、百笑廊,生意好的出奇,一到夜晚便笑声漫天,吵得附近住客几乎睡不着觉。

撇开色情行当,搔痒这档子事在百姓间讨论更多,人人都说怕痒是种福气,笑声洪亮的小子身体会更康健,腋穴敏感的姑娘则会有更好的生孕能力,某些长辈甚至会在给子女定亲时考虑是否怕痒这一标准,这可真没一点夸张,不少信徒都因为自家孩子敏感度欠佳而请了大夫,按摩针灸食补药疗试了个遍,却是一点作用没用,丈夫低头沉默,妻子掩面痛哭,好似自家孩子生了什么顽疾一般。

在这一时期,挠痒文化对文学作品也产生了深远影响,许多与此相关的优秀作品横空出世,其中最有名的便是《痒游记》,讲述四名少年郎受笑仙考验踏上西行路,一路上遭遇九九八十一痒,被各种女妖设伏搔脚,终于到达“天足”取得真精的故事。

四位少年各有神通,大师兄的武器乃定足神针,可随意变大变小,往那女妖足底一刮一挑,就算是石头化作的妖精都会笑的满地打滚,二师兄的武器乃九齿痒耙,同样专为搔足而设计,一路上没少挠趴拦路的小妖,而他们所护送的青年师傅最为没用,只会念几句痒咒来管教不听话的徒弟罢了。

这篇小说一经发布立刻爆红,成为了人尽皆知的名作。凭借这部作品,原本籍籍无名的落魄作家成功扬名立万,激励了许多处境相似的文人,就比方说那崇尚科举的书生考生,他们在搔痒之中领悟了升官发财之道,成为天上的文曲星太难,但成为“痒曲星”还是有机会的。

负责阅卷的几位主考官均受到了盛行的痒风影响,是万般青睐,投机取巧的考生们便在考场中创作搔痒短篇,将其夹带在考卷中上交,以此讨好考官。照理说这番手段很难动摇考官的判断,毕竟科举舞弊可是杀头之罪,但莫忘了搔痒之风可是当朝皇帝推行出来的,主考官们得了妙文,又能转手献给皇上换取赏赐,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乎,不少考生都靠着这样的小聪明成功飞黄腾达,他们笔下故事大多是纯粹虚构,却也有些现实依据,其中一篇名为《笑顺》的短文深受考官喜爱,传入赵熙宸手中更是收获了颇多夸赞,此文内容有关前朝实事,具有多方记载,很有必要拿出来讲讲:

话说江南一县有名样貌出众的神童名为裴元,他家境贫寒,却从小才智过人,文采斐然,六岁便开始作诗,十二岁时四书五经倒背如流,读了什么都是过目不忘,还善于在各类时事上挖掘独到的见解,能力实在胜于常人,十九岁就中进士当上了县令,为官清廉,明察秋毫。

裴元家有独母,因做官之后疏于照看,其母竟受奸人蛊惑,笃信了那“朽木仙人”的邪说,时常对着一尊请来的木雕长跪林间,磕头祈福,最初经了儿子劝说还算有所收敛,后面便怎么劝也不听了,瞒着裴元把积攒的银两都献给了花言巧语的假僧人,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不吃不喝,刺破指腹滴血奉神,近乎是失了神智。

一日,裴元在县令大堂中办案,老母缺了请香的银两,特来大堂中讨钱,哪料过门时绊到门槛险些摔倒,好在被一旁的衙役及时扶住才没酿成大祸,老母亲长吁一口气,取出怀中木雕当着众人的面跪地磕头。

“谢上仙救命之恩啊!”

身着官服的少年郎见母亲如此顽固不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命令手下将内衙官婢叫来四名,这些女子杂役平日里负责扫地做饭,很少有机会踏足大堂,今日突然受命来此,全都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两名侍卫奉命把裴母押上公座,裴元则跪在堂下向老母道歉:“孩儿不孝,只得出此下策。”

裴母十分困惑,不知裴元要干些什么,只看到四名侍卫搬来一条可供平躺的长板凳放在堂下,裴元义无反顾地躺上长凳,又命侍卫取麻绳绑上自己。

他平躺于凳面之上,双臂背在板凳下方死死捆缚,并拢的双腿也贴住板凳,大腿小腿各绕上好几圈绳子,不一会儿功夫,着有厚靴的少年郎便一点也动弹不得了。

“孩儿无法护母亲周全,孩儿有罪,应当受罚!”

“阿元,你这是要干嘛啊?别吓娘亲啊!”

老母亲被这阵仗吓得瑟瑟发抖,手中的木雕却是攥的更紧了些许。

“娘,求您在这纸上立下誓状,保证不再拜那欺世盗名的朽木仙人,您今日若还不立誓,孩儿就痒死在这台前。”

少年说罢就向身边的四名官婢发号施令,让她们毫无保留地对自己动痒刑,为何是痒刑呢?裴元纤瘦的身子格外敏感,自幼就十分怕痒,特别是那足底涌泉穴位,儿时被母亲哄逗竟直接陷入昏厥。险些唤醒不能,裴母从那以后便万分小心,再不敢碰其痒肉。别人说痒死,那多是玩笑话,但这话若是出自裴元口中,那还真不一定是危言耸听。

为了让老母亲从迷信中清醒,少年郎不惜摧残自己的身体,可见其孝心之诚,而之所以要找这些宫婢来施刑,一来是这些姑娘指甲较长,手指纤细灵活,肯定胜过衙役,二来是这些衙役与他情同手足,恐怕根本不忍对其下手,敷衍了事可就没有效果了。

“大人,奴婢们哪敢对您动手啊!这…这…可是犯上之罪啊!”

“你们就当是为了我娘,她实在执迷不悟,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是绝不会悬崖勒马的。”

在裴元的再三要求下,婢女们终于还是壮起胆来走到跟前,对着少年的软腰开始胡乱推揉,这进展还着实不慢,揉着揉着就使劲抓搔起来,一路剃着肋骨向上攀去,插进腋窝就是一顿捅弄。下半身也是同一般处境,四只纤手隔着裤子抓着大腿,短暂抠蹭后扒下裴元的两只靴子,以指尖隔袜剐蹭。

“嗯嘻嘻嘻哈哈~果真难忍啊呵呵哈哈~”

少年笑中带泪,身子颤颤巍巍,身边之人皆于心不忍,生怕挠坏了他。

“大人,您脚抖的厉害…”

“掰住,你们掰住我的脚趾,只管挠便是,愈痒哈哈哈愈痒愈好。”

“你们别,别挠我儿足心,我儿足心碰不得啊,他怕…他怕呀!”

裴元坐在公座上的老母都快急哭了,大喊大叫地摇晃着双臂,把桌上的砚台都打翻了,她实在是坐不住,站起来就要冲下去救儿子,立马被身旁衙役拦住。

孩子受刑,任何一个母亲都会心如刀绞,裴元见眼下计划初有成效,便又一次向上加码。

“呀哈哈不必隔着这碍事的袜子,你们哈哈将我袜子扒去吧,赤着脚更痒。”

少年郎话音未落脚上的白绸袜子就不翼而飞,女人们尖长的指甲在他多汗的足底翻飞,先划前脚掌,再戳后脚跟,略微凹陷的足心更是要使那残暴的抠挠之法,裴元反应更大了,脑袋摆个不停,笑声与悲鸣混为一谈。

“住手,快住手哇!我儿受不住这个啊!”

“您别怪罪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您看在大人一片苦心,就把誓立了吧。”

“娘,您今日哈哈哈必须立下字据~呵呵哈哈好痒~好痒啊~”

由于方才裴母打翻了砚台,桌上的纸张皆是近墨者黑,没有一张还写的了字的。

“大人,小的再去取些纸来。”

“不必呵呵嘻嘻嘻~不必,既然如此就让娘立在我脚上罢,吾要切身体会。”

桌边的侍卫将蘸好墨水的狼毫笔毕恭毕敬地递给裴母,又领着她走到裴元跟前。原先负责搔脚的婢女自觉停下动作,帮裴母掰住少年的脚趾,保证“纸面”足够平静,裴母没有办法,犹豫再上还是朝儿子的脚底提了笔,从前脚掌开始落笔,尽量将字写的很小,这也是没办法,脚板就这么大,字写大点可真就挤不下了。

“我…发…誓…不再…拜…朽木…仙人…”

“嗯哼哼~嗯咦嘻嘻嘻哼~还有后果…你若再违反怎么办!”

裴元被脚底划来划去的毛笔搔的面露青筋,牙齿发颤,却还嫌老母写的不够多,这一只脚上连脚跟都写满了,裴母只好换到另只脚上继续写。

“如若…违反….天打雷劈。”

即使脚趾被人掰着,少年柔软的脚板仍是止不住的发抖,看的裴母心疼不已,写字时尽量绕开中间的足心,誓状一毕立马将毛笔丢下,再不愿再看一眼。

“可以了吧,娘知道错了。”

心有余悸的裴元一抬头,却见老娘眼神不断闪躲,手里仍抱着木雕不肯松开,明显是不情不愿,糊弄人呢,他真的恼了,无论如何也要断了老娘的念想。

“娘…为何…罢了…你们速去点一柱香,香灭之前谁都不准停,必须全力以赴搔挠我,谁说话都不管用,就算是我求饶你们也得当没听见,堵住我的嘴便是。”

香点上了,婢女们捡起鬃毛刷子在各自手掌上测试韧性,一个个都挑眉翘唇,刷自个儿的手心都受不了,可见这鬃毛杀器的可怕威力,裴母这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想劝说已经晚了,被侍卫强掳着请回了原位。

“刷我的脚,快来!刷的狠点!往脚心中央刷!嗯哼~嗯呵呵呵哈哈哈哈痒啊哇吼吼~”

裴元写满黑字的脚底板立马被刷子盖住,发出急促的沙沙声,密集的鬃毛往那嫩肉上刮个两遍三遍,字迹立马糊成一团,再也无法辨认,同样一团乱麻的还有少年的心绪,他痒的昏天黑地,大笑之余不忘挥洒泪水,两只眼框红彤彤的,好像受尽了委屈。

只是刷脚还不止,少年两腋也被强行塞进了刷子,它们抵着腋心来回搓擦,虽然有层布料阻隔,裴元却还是痒的歇斯底里,嘴里漏出了几声软弱的讨饶,又立刻被收了回去。

“我的腋下啊嚯嚯~还有脚心嗯呵呵哈哈~要痒死了哼哼哈哈真的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快停手啊哈哈哈哈~哦呼不~不对的呵呵哈哈你们不要停~你们别管我…呜哼哼让我难受才好。”

站在凳尾的这位侍女也是脑袋转不过弯,牢牢记着裴元随口提出的堵嘴要求,竟真的取出一个馒头,塞进少年嘴里将其噎住,而后继续用刷子死命刷滑他可怜的脚丫,这刷法,好似和他有什么血海深仇。

板凳上的裴元嘴里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地哭个没完,整个身子不断地扭动挣扎,把板凳都快摇散架了,真是和杀猪放血没什么两样。目睹一切的老母亲眼泪直流,赶忙遮住耳朵,不愿再听到儿子惨痛的哀声。

这可怕的搔痒之刑对少年而言实在是太过残酷,没过多久就湿了裤子,尿液渗漏而出,身边众女见香才燃了一半,也不敢停手,继续折腾着他浑身上下的各处痒点,从腰到腿抓个不停,两只脚丫子更是得刷干净,先前那般干刷是越刷越脏,想干净就得蘸水,不一会儿的功夫,吸满水分的湿毛簇就刮起了少年的脚掌脚心,再一次掀起腥风血雨。

裴元这下场怎一个惨字了得,待一柱香熄灭之时,他的脸上已没有一块干地,完全成为了囤积着眼泪与唾液的湿地,下头裤子更是完全湿透,淡黄的尿液流的遍地都是。

毫不夸张的说,他那眼睛里都快失神了,似乎已半死不活。身边的婢女搀扶着他,裴母则扑上前来心疼地为他抚揉足心,见儿子为了自己的安危做到这个地步,她终于醒悟了,亲手把木雕摔的粉碎。

“我的儿啊,娘真的错了…娘…娘确是被人蒙蔽了啊…但…你这傻孩子,何苦做到这个份上。”

“为…为了我娘…即便痒死又当如何?”见老娘终于悔过,少年强撑着疲惫的身躯露出苦笑,他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这一故事后来传的全县人尽皆知,并一直流传到今天,人人都感叹裴元之孝心,为了母亲甘受笑刑之苦,实为感天动地。

以上就是这篇小记的主要内容了,考生将它交到了主考官手中,很快传进了皇宫,令皇帝大加赞赏,不过他赞赏的不是裴元孝顺,而是考生对搔痒技法与细节的描写。

新年前夕,皇帝赵熙宸站在城楼上眺望远方,艳丽的烟花洒满天空,怡情的笑声四处回荡,这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少年自信地绽放着笑容,他觉得这一切都得益于自己这一位明君,可由盛转衰往往只是刹那之间的事。

一眨眼两年过去,自先帝驾崩以后,皇太后一直郁郁寡欢,身心憔悴,近来不幸染上风寒,竟一病不起,也随着先帝去了。

十九岁的赵熙宸和前两年没有多大变化,仍稚气未消,做什么事都像个孩子,包括治理朝政的能力,几乎没有一点长进,母后在时还能指点一二,可如今母后去世,少年能力上的不足很快暴露出来。他在处治国政上实在差强人意,皇后劝他花他点心思学习钻研,他更是一句也听不进,所有的功夫都花在了搔痒玩乐上。这么个治国无方的小皇帝,唯一的政绩可能就是那所谓的笑仙大祭。

当今圣上喜欢挠痒的嗜好人尽皆知,百姓们的质疑声越来越大,认为小皇帝是借此由头满足自己的爱好,这类言论在都城中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赵熙宸连忙颁布禁令,禁止关于笑仙的一切流言蜚语,违者关入大牢,这才短暂止住了四处传播的负面传闻。

赵熙宸真的如此在乎自己的名誉?恐怕也不见得,在朝廷之内他是一点都不收敛,甚至变本加厉地沉溺于私欲之中,谁能向他进献善于搔痒的侍女,谁就必定能得到重用,各种好处拿到手软,虚心劝诫的忠臣则被他排挤到一边。

国家很快便陷于内忧外患之中,朝廷内部奸人当道,恶官贪官串通一气,贪污腐败遍布朝野,而北部的匈奴虎视眈眈,时常率兵前来进犯,烧杀抢掠残害百姓,在当朝大将王廉的讨伐下才略见颓势。

王廉连战连胜,正欲攻进匈奴大军的粮草腹地,忽又收到了退兵议和的消息,匈奴一方见局势倒转,连忙向当朝皇帝赵熙宸进献了一位绝色美人,皇帝大喜,放弃了趁胜追击的就会,与匈奴使臣定下合约。

这位美人名为萧雪迎,是位生着银色长发的曼妙少女,长相的确美若天仙,初见那日是被匈奴使臣绑在盘中献上来的,她柔韧性很好,趴在盘中脑袋后仰,身子则拉成弯弓形状,后翘的双腿往前弯收,令双足包住自己后仰的头首,这时只需扭一扭头,银色的长辫便会擦过足心,生生把自己蹭笑。

“嘻嘻~陛下,臣妾愿与您同乐。”

赵熙宸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怕痒的姑娘,稍微的风吹草动就能让她展露笑颜,她的体质还不止是怕痒,常常在欢笑之时漏下淫液,瑰丽面孔也覆上高潮之态,两目翻白泪水流溢,真把赵熙宸迷的神魂颠倒,当天就将其立为贵妃,之后每每受痒都要把她绑在身边同甘共苦。

譬如有一次在寝宫之内,萧雪迎被众妃女绑到龙床上躺好,坐在床沿的赵熙宸则被攥住双臂,妃子们探进手指轻轻揉搓他的腋下,痒的他左摇右扭,却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陛下,您可得忍住了,您要是发出一点笑声,我们可就要用这刷子去伺候贵妃娘娘的双乳了。”

“嗯哼哼~寡…寡人定不会让你们伤她分毫…呜哼哼哼~”

怎么还搞连坐呢?赵熙宸可是一副坚定不移的神态,似是愿意为贵妃赴汤蹈火,但他内心的想法截然相反,恨不得早点破功,转头去观赏贵妃受刑的淫态,只是这表面功夫必须做足,才能不失颜面。忍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少年终是被不断的腋窝掏搔攻破了防线,大笑声释放而出。

“噗哈哈哈~太痒了啊啊哈哈~对不住了爱妃~哦呼哈哈朕实在不行了~”

妃子们早就跃跃欲试,见陛下破功立马便拥上去扒萧贵妃的衣裳,萧雪迎的两颗圆乳漏了出来,如糯包般弹软,姑娘们可最懂怎么为难姑娘了,大刷子压着乳尖缓慢搓擦,而后抽来拉去越刷越狠,萧贵妃哪里忍的了这个,杀猪般嚎叫起来,哭的梨花带雨,陛下这边也还有人伺候,是一边轻拂足底一边撸攥鸡鸡,确保他的下身足够酸胀。

赵熙宸酣爽之余不忘观赏床上的萧贵妃,她可不只是乳房受刑,腋下和足心被金漆指套搔来刮去,脚趾缝里则有羽毛拉锯,贵妃忍耐不住,频频喊停,妃子们却纷纷不肯。

“贵妃娘娘,您可想停下?那得等陛下泄出精元才行。”

乳房被刷的又疼又爽,萧贵妃快疯了,恨不得亲自抓住皇帝的肉根撸套一番,让其快点射精,好让自己脱离苦海,可惜皇帝的肉棒包在一位特别磨蹭的姐妹手中,动作慢慢悠悠,一时半会儿真的没法了事。

对萧雪迎而言,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摆出更加诱人的姿态来为陛下提振情欲,于是她尽可能将欲喘淫调拉的更长,两只脚丫扭来扭去,脚心却始终冲向快要流口水的赵熙宸,那白里透粉的嫩脚丫,着实是看着就馋人。

“陛…啊呀~陛下~快来赏玩臣妾把~臣…臣妾的贱足~随时恭候陛下!”

小皇帝的馋虫就这么被勾了出来,他抢过贵妃的一只玉足贴在脸上蹭弄,脸颊捂舒服了又探舌头,品尝点心般舔起了萧雪迎的前脚掌,这对美人来说可不失为一种保护,相比尖锐的指套,陛下的舌头温柔多了,为了报答陛下的恩宠,她用灵活的脚趾轻轻夹住赵熙宸的舌头,把那湿热的舌尖往趾缝间引。

原本负责搔脚的那位绿裙美妃失了玩物心有不甘,爬下床去,用指尖猛戳赵熙宸的脚心,令这位正在舔脚的小皇帝性欲猛增,下体主动撞蹭着另位妃子的手掌,没蹭多久就高潮迭起,精液狂射,床上的萧贵妃也爽的潮液乱流,嘴里不断夸赞着陛下的舌技。

“陛下~陛下好功夫~臣妾的脚趾舒服极了~下身也舒服极了~”

为了这一美若天仙的银发女子,小皇帝放过了本可趁机击垮的匈奴大军,正宫皇后拿这事讥他,赵熙宸竟荒唐到将其打入了冷宫之中,这等谬事真是闻所未闻。

这位骄纵的皇帝听不得一句批评他的话,任何的逆耳忠言都可能遭至“回赠”的杖刑,只有懂得阿谀奉承的奸臣才能在他身边立足,当朝丞相烈松便是这么一个人,他搜刮民脂民膏,贪污敛财无数,却因为长了一张“蜜嘴”而深受皇帝爱戴。

一次,丞相烈松为了清除异己栽赃了位在民间颇有美誉的清官,百姓们纷纷跪地求情,哭声震天,赵熙宸却分不清事实黑白,被烈松三言两语就忽悠了过去,竟命烈松本人主审此案,结局自然不必多说,蒙受冤屈的良臣落得个斩首抄家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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