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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仙大祭上狂笑喷精的少年皇帝(fm,微ff),第3小节

小说: 2025-12-09 15:12 5hhhhh 3060 ℃

一连串昏庸暴戾之举令皇帝形象大打折扣,也让一众真心为国着想的忠臣寒心无比,他们中的许多人对当朝皇帝早已不抱希望,但仍有人相信能通过努力感化这名年龄尚小的陛下。

其中就包括一位御用画家,此人是当初那名老画家的徒弟,他带着一幅长约一丈七尺的精美画卷献于陛下,这幅图名为《庆痒上河图》,画卷之长几乎能铺满厅堂,描绘着当代京城的百景图,从郊野到城巷,再到大河舟船,全都囊括在这张长长的画卷之中,一眼望不到头。

画作之中处处可见挠痒之元素,茶坊酒肆里满是搔痒作乐的男男女女,医馆药房中还有靠搔腋为患者看诊的郎中,再说那街边的算命小摊,黄皮道士握着少女的脚踝细看足相,不安分的手指频频捅向足心。

往远些看,壮观的大桥之上皆是拉车的青年,随队姑娘时不时胳肢他们的腋下侧腹,以免他们懈怠。大桥之下的过往船只也充斥欢笑,为求航行平安收获丰盈,每艘大船的船头之处都捆着一名少年,他们腋足共裸,与湿漉毛刷时刻作伴。

画面拉远,热闹的城肆之外是高高的围墙城楼,年轻兵士被脱了军靴绑在旗杆之上,严厉的长官用头盔上摘下的盔翎搔其足心以示惩戒,吓得其余士卒皆竖立身姿,不敢丝毫懈怠,只有一人面红耳赤躲到墙后,手掌悄悄捂住私处。

翻过城墙是画纸尽头绿意盎然的林野,一对不知害臊的夫妻赤裸下身躲在灌木之后,他们头足倒贴互吃私处,行爱之时还不忘搔抠对方足底笑穴,惊的那林丛大震,鸟雀齐飞。

《庆痒上河图》中的细节远不止这些,总共有一百二十七个挠痒细处,却不是画家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搔痒只是画作的表象,仔细观看就不难发现,城肆各处都充满了乱象,饿死桥边的灾民,沿街乞讨的伤兵,还有卖儿卖女的老妇,他们的伤痛皆被虚假的欢相掩盖,这便是画家想要传递的真正内容。

长长的画纸呈现在赵熙宸眼前,他看后欣喜若狂,赞叹不已,直言老画家终于是后继有人了,却只把这当作一副进献给他的搔痒佳作,对画作中呈现出的社会乱象充耳不闻。

他对这幅画喜爱到什么程度呢?甚至大费周章让画面“动”了起来,这个不难理解,由于图画中描绘的场景皆在京城中能找到实处,他便登上京城的塔楼,命令成百上千的男男女女穿上《庆痒上河图》里对应的服饰,站到对应位置现场演绎一幕幕搔痒淫戏。

画家费尽心机藏进画中的劝诫之意被皇上完全忽视,他心灰意冷,谢绝了重金赏赐,告老还乡去了。

赵熙宸没有意识到朝堂之中潜移默化的变动,依旧是夜夜笙歌,沉浸在与妃子们的恩爱之中,他有一阵子甚是烦恼,觉得妃子们挠自己挠的不够尽心尽力,没有挠萧贵妃时那股狠辣劲,萧贵妃本人的解释倒是言之有理,身边妃子姐妹们对她皆是暗含妒心,因而受挠之时宛如上刑,算是遭了泄愤般的待遇。

而轮到陛下呢?总归得有所收敛,虽然人人皆知陛下对搔痒的喜好,但真要给他挠出了个好歹也不好交差啊。赵熙宸霎时想起儿时的那段潜入木箱“太子换狸猫”的经历,的确,皇帝的身份换不来真挚的搔痒,想要探寻真谛,那可得来个“微服私访”。

于是乎他唤来太监总管,命对方将自己带进内务府的慎刑司里,这里简而言之就是个巨型的地下监牢,各个牢房间隔着许多木栅,大概关押了数百名囚犯,旁边不远处还有六间刑房,滚钉板,烧烙铁都是这里的家常便饭,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这里回荡,只是听听就能让来往者胆战心惊。

赵熙宸钻进了最里头的一间刑房,这地上铺着厚实的茅草,四面隔着发霉的石墙,算得上是个不错的私密空间。这毕竟是个刑房,墙壁上的器具无比令人胆寒,什么烙铁钩钳,什么鞭针斧剪,几乎样样都有,就是这墙角边还不合时宜地摆着一套排列整齐的搔痒工具,相比之下实在温和过了头。他脱光衣服,从地上摸了些泥灰抹在自己身上,把自己打扮成个灰头土脸的小囚犯,先以布团塞住自己的嘴巴,再用透气的薄布遮上整个面孔,保证令外人无法辨认。

刑房中央有个不算太大的石台,少年躺上石台后双臂伸向两侧,牢牢拷在石台两侧的圆铐之下,两条细腿则垂直上抬被铁链吊起,如此一来他便脚心朝天,光溜溜的屁股对着刑房入口。

托太监总管传话,四位挠技突出的妃子被唤了过来:“这小子是七王爷的书童,在背后说了圣上与娘娘们的的闲话,圣上本着慈悲为怀饶他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诸位娘娘的手段可得在他身上过个一遍,留一口气便好。”

太监总管吩咐完事宜便转身离开,留下一名知晓内幕的小太监守在边上,以确保妃子们不会去动墙上的烙铁与钩钳。

“小南子,这小子说了些什么啊?跟我们姐妹几个也有关?你可不要隐瞒,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

“回娘娘,小的…小的就照说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说娘娘们是…是狐狸,还说娘娘们是靠着淫技得宠,害得当今圣上不理朝政。”

小太监提前得到了赵熙宸的指点,便就坡下驴把编好的口供交代出来,这小皇帝想的可美,觉着这么个杜撰的故事能让妃子们对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心生恨意。

实际上呢,这四位妃子挠了皇上这么多年,就算蒙上面见不到脸,这娇嫩细腻的脚丫能认不出来吗?抹上再多泥灰也遮掩不住,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已。

妃子们暗自偷笑,但为了皇上的兴致,她们也只能看破不说破,装作被蒙在鼓里:“你这混账东西,你娘给你生张臭嘴是让你说闲话的吗?陛下饶你我们可不饶你!留一口气是吧?今日痒不死你我们便不走了。”

“呜~呜呜!”

于是在那闷沉的呜咽声中,八只纤手一起伸向了赵熙宸的肚皮与胸膛,为不断起伏的小腹增添上发疯的颤抖。刮肋抠脐都还算温和,这八手联军一会儿的功夫又不约而同的出现在了少年的两腋处,它们可不喜欢分开,要挠就团结起来合力一处。每边腋窝里塞进二十根手指,挠的都有些拥挤了,少年要死要活地摇摆着身躯,腋窝心被抠的泛起红粉,汗水更是榨了出来,他拼命摇晃着被吊起的双腿,用锁链声提醒她们别忘了关顾下身。

“该死的臭脚乱动什么?也想被挠了?”

妃子们明白的很,又围住了少年朝天的脚丫,碍眼的灰尘先擦擦干净,而后八手齐上奋力抢夺脚底的地盘,那可是四十根手指,轻而易举就把足板挤了个水泄不通,从前脚掌到脚后跟就没有幸免于难的地,单一条足弓长道就有十多根尖指互不相让,都在朝脚心上刮,不免要撞在一起。

“被姐姐们的指甲搔脚够舒坦不?这上等乐趣平日里可是只有当今圣上才能享受的,哪有你这贱奴的份?你这骚臭烂足,怕是狗都不愿舔。”

这般巨痒真是让赵熙宸失了理智,泪水狂飙唾液狂咽,尿液更是一泻千里,浇的自己肚皮上泛起水光,少年羞愧难当,给玩到失禁还真是他人生中头一遭,这毫不留手的搔痒果真是平常游戏不能比的。

一位妃子得寸进尺,脱的下半身精光,一番自渎后直接坐在了赵熙宸的脸上,隔着薄布给他抹上一脸淫水,两颗大拇指同时揉向他的乳晕,左三圈右三圈的,其余手指齐戳腋窝,搔着痒痒不停谩骂。

“你这该死的奴才,还敢小解出来,叫你撒尿了吗?喝吧,把我的穴水都喝下去吧,小骚货,臭肉根都挺起来了,姐妹们,整死他!”

说话的这位女妃用屁股不停压着赵熙宸的面颊,双手反反复复地对其搔腋揪乳,另有两女专攻赵熙宸私处,她们四手共调下身,两只揉搔少年的睾丸,两只则握着鸡巴撸套,爽的少年止不住闷喘,差点把嘴里堵声的布团咽下去。

“呜呜~呜哼哼嗯!”

而最后一位妃子呢?她捣了些能使人皮肤瘙痒的山药汁过来,蘸了蘸毛笔伸向少年臀部,从屁缝开始刷涂,一直涂到屁穴内侧,这可苦了赵熙宸了,左摇右扭的就是解不了痒,那妃子紧跟着又取了根可粗的铁杵蹭在他的屁眼外头,这才有了解痒的法子,赵熙宸丑态百出的扭着屁股,用屁穴主动磨蹭铁杵,可是淫荡极了。这位妃子也不握着棍柄,就这样搭在那里,两只手高高上抬,抠赵熙宸汗晶晶的脚板心去了。

“骚货,脚丫子真会抖,那么怕痒鸡巴还会硬,给你上痒刑真算是伺候上你了,赶快的射出来,哭?哭什么哭?快射出来!”

“呜呼呼呼呼呵呵~呜呼呼呵呵呵~昂哼哼嗷嗯~啊嗯嗯呜~昂呜呜呜嗯嗯!!”

少年的闷笑声转化为了深切的欲嚎,妃子握住肉根的大手快速撸套,在少年即将释放的瞬间停下动作,转而用指尖研磨龟头,好残忍地抠着尿道口,生生把精液抠射出来。赵熙宸真要被玩死了,拼命挣扎痛哭流涕,把那沾有妃子淫水的薄布浸的更湿了些许。

陛下应当是玩够了,妃子们假装无意间把他遮脸的薄布掀开,再装作震惊不已,齐齐跪下自扇耳光,向陛下道歉认罪。

“啊啊啊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

她们内心清楚,这哪是什么罪啊,根本就是大功一件。

又过去两年,赵熙宸年二十一,白皙的面容秀美而不失少年意气,其体格仍谈不上健硕,还是纤纤瘦瘦,可真有几分似是姑娘的柔性之美,实在称的上是京城第一俊男。

只可惜他空有一副好皮囊,论德论才是一塌糊涂,这两年来赵熙宸名声越来越差,在他的治理之下民不聊生,天怒人怨,数不清的贪官污吏祸乱朝政,一年赋税更比一年高,把百姓们压榨的几乎要挤不出油水,这一年恰逢大旱,大量田地颗粒无收,百姓们食不果腹,哀鸿遍野,却依旧逃不过恶官与地主的欺压。

可他赵熙宸两耳不闻宫外事,还是左拥右抱着妃子,敞开腋窝交给她们,原先靠背开洞的龙纹宝座已经被赵熙宸弃用,全新的王座不再需要他跪在上面,但也不太寻常,王座下部靠近脚踏的位置开着四个并排的竖孔,孔中锁着四只掌心朝上而手背贴地的玉手,这两对玉手来自两位挠技精湛的妃子,她们躺在宝座的椅垫下面,整个身子都被关在宝座内部,只将手掌露在外面,她们倒没有犯什么错误,一切只是工作需要。

这四只指甲尖利的纤手便是赵熙宸的脚垫,身着黄袍的少年一生痒瘾便放下双足,用足心压踩下方的玉手,提醒它们开始做活,这些纤手手腕被束,只有指甲可以挥舞,全凭知觉胡乱搔抠上方那欲求不满的足肉,为尊贵的帝皇排解欲瘾。

赵熙宸痒的嘴角微翘,两只手死死攥住宝座的扶手,双脚却是一点不愿提起来,依旧死死压住下方的指尖,时不时催促般踩一下妃子们的手心,逼着她们加快速度伺候自己的足心,这可真是反客为主,哪有把手拘住,用脚心来进犯的道理?

换了新宝座的赵熙宸比过去更加荒淫无度,寻起痒来一点也不避忌讳,甚至酷爱饰演被平民起义推翻的暴君,那一次,穿上破旧布衣裳的爱妃们当着众臣的面将他从皇位上押下,扒去黄袍带到皇宫外游行。

一副带有四个木轮的木马成了少年的“坐骑”,这木马构造极为独特,马鞍中央插着一根钝头木棍,想坐上去可不容易,得让木棍对准了屁穴插进去才可坐稳。

涂够油膏之后,赵熙宸浑身赤裸坐了上去,令那木棍咻地滑进屁穴之中,赤裸的双脚则踩上“脚踏”。这带轮的木马自己可行动不了,得靠人牵着,一名刽子手打扮的男人拉着木马在街道上缓慢行驶,这是要把小皇帝拉到刑场去?

恐怕都不必多此一举,要论刑具这木马就算够格了,其机关结构着实令人称奇,后轮轮轴与硬木制成的齿轮机关相链接,竟能间接击发少年后穴的木棍,轮子一走,木棍便会反复升降,插着屁穴捅来蹭去,爽的少年腰板直挺。同样受齿轮控制的还有木马两侧的脚踏,与其说是脚踏不如说是可旋转的鬃毛刷盘,少年下垂的双脚被牢牢锁住,足底和刷盘紧紧相贴。木马的轮子一经转动,韧毛密集的刷盘便会快速旋动着擦刷少年的足心,激的他开怀大笑。

单单受刑氛围不足,一路上还有负责营造氛围的下人朝他身上丢些白菜蔬果,大喊诸如“痒死这昏君!”“把他屁眼捅烂!”这样的话语。

“咦呵呵哈哈~饶了我,饶了我吧。”

少年哀求地摇着脑袋,下体却已是一柱擎天,受痒的脚丫更是连蜷缩都不屑去做,放松地压踩着下方的刷盘,演技属实太差。

“马车”在街道上快速行驶,把前面拉车的刽子手都累出了满头大汗,赵熙宸却还嫌齿轮机关动的不够快,若不是扮演着落难的君王,他真想甩起鞭子抽打前面拉车的男人,叫他拉的再快些。

“慢着,你们要带陛下上哪去呀?”

陛下一行人经过路口时正好撞见了路过此处的萧贵妃,当即被拦了下来,萧贵妃笑着挥了挥手,身旁下人们便一拥而上,合力将这带轮木马托了起来,架在了一旁闲置的木箱上,木马后轮凌空,可再跑不起来了。

萧雪迎倒是对这初见的机关结构颇为好奇,手握着木轮快速旋动,靠那拽拉的方式带动齿轮机关搔足捅穴,这可有意思多了,不仅速度变化灵活难测,还可随时倒转,木轮转向一反,少年足底的刷盘便也突然倒旋,成功杀了他个措手不及,连笑声和娇喘都变了调。说实在话,这握在贵妃手中的哪里还是轮子啊?分明成了掌控性欲的舵盘。

“哦吼呜~爱妃啊哦哼~不要~寡人受不了了…昂哼哼哈哈足心甚痒啊嘻嘻~啊昂啊啊还有朕的屁穴~捅的受不住了~”

萧贵妃笑而不语,她一手操着轮子,靠湿棍刷盘间接摧残赵熙宸的屁眼和脚心,另只手则返璞归真,攥着少年的鸡巴久撸不放,给那浓稠的精液生生榨飞出来,淋的马头上都浇满白汁,真是淫秽透了顶。

撸射了小皇帝赵熙宸之后,萧贵妃又领着他去了御花园,在一座凉亭下喝茶歇息,这里有她新排演好的节目,亭子后头是十几名困在铁笼中的赤身少年,这些少年的胸前背后都画有精美的动物图案,从寻常的野兔野猪,到稀有的羚鹿鸟雀,各种猎物应有尽有。

这轮游戏便是“狩猎”,裸身的少年们负责扮演林中的猎物,随着笼门打开,少年们四脚着地,四处“奔逃”,但还有两名稍显健壮的少年趴在笼前不动,他们背上画着骏马,乳头上夹着木夹,夹子末端系着一根长绳,绳段从背后绕过一圈系向另一颗乳夹,这便是供骑手操纵的缰绳。

“请陛下上马。”

赵熙宸刚骑过“木马”又骑上了“人马”,在萧贵妃的指点下很快习得了驭马之术,这并不难学,只要拉一拉手上的缰绳,身下惨叫的少年便策马奔腾,带着小皇帝追逐猎物。

光有骏马可不够,打猎还需趁手的远距兵器,一把弹弓就是不错的选择,赵熙宸手持弹弓,以随手摘取的莓果作为弹药,精准射击着身边的猎物们,他的射术着实不赖,小小弹弓玩的出神入化,连奔跑的猎物都能轻松击中。于贵妃也不示弱,同样骑着“人马”四处奔袭,用弹弓击倒一个又一个猎物,只不过实力上还是稍逊一筹。

这场竞猎赵熙宸酣畅大胜,以九比四击败萧贵妃,射中的猎物一个个哀嚎着趴倒在地,作为午宴“餐点”被宫女们带走。约莫两个时辰之后,他们口堵蔬果出现在了餐桌上,胸前画鹿的少年浑身上下摆满鲜嫩的鹿肉,香气四溢的烤猪排则盛在“野猪”少年的胸前,烫的他可劲颤身,只是盛放野味鲜肉还不够,他们洗净的脚底与腋穴刷满了酱料,随时可供客人自由蘸取品尝。

贵妃主办的狩猎宴席令赵熙宸甚是满意,他在席间狂饮玉酒,连着七盏灌进肚中,很快便醉的不成样子,抱着桌上“野猪”少年的酱足狂舔不止,他晃晃悠悠的靠下人搀扶才能站稳,却还滔滔不绝地对萧贵妃倾诉着爱意,不经意间他夸下海口,让贵妃提个愿望,无论这愿望是登天揽月还是大海捞针,他都将倾力实现。

萧雪迎倒也不客气,故作娇羞地开了金口,向他索要了一项天方夜谭的礼物,她要一座高耸入云的琼楼玉宇,理由十分荒诞,她要在那天宫之处行搔痒之乐,让天上仙人赏其淫姿,羡其玉足。

赵熙宸醉意朦胧,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后将此事抛给了手下匠师们,匠师们连议多日才将设计方案赶制而出,这座建筑后被萧贵妃命为“笑台”,是一座宽体圆塔,高约十六层,施工选址位于宫殿群中央的空地。

施工筑造一事全权交由丞相烈松负责,为了确保这项大型工程能在半年能完成,烈松强征徭役,逼着万千劳苦大众加入到“笑台”的建设工程之中,监工的官吏们残暴严酷,对待工人如对牲畜一般,甩起长鞭在人们背上留下一道道伤痕,有位老者在劳作中昏倒,却还要遭受监工的拳打脚踢,年轻工人为其争辩,竟被烈松亲随从一脚踹下,当场坠塔殒命。

此事闹的沸沸扬扬,赵熙宸却没心思为落难者主持公道,他只关心这座宏伟巨筑能否按时竣工,为了建塔,他甚至将国库中本该用于赈灾的银两尽数拨给了烈松,其中大头都没能化为真材,而是直接进了烈松的口袋。灾区百姓们得不到救济的粮食,饿死病死者不计其数。

同年八月,“笑台”竣工,十六层巨塔凌空矗立,下八层由普通松木与毛石青砖筑造,沉重而粗砺,自第九层起立柱横梁都改为质地坚硬的柏木,平台地板则铺上花岗岩与青石,一直到第十三层都是如此,最顶上三层画风骤变,几乎是极尽的奢华,木材选用上等的金丝楠木,汉白玉的台阶巨柱上镶嵌着玛瑙宝石,精美浮雕四面环绕。

这一年的笑仙大祭便在这“笑台”上隆重举行,参典人员与往年一样以年轻少年为主,但却又有不小的差异。

在这高塔之中,上层下层各是不同的天地,下八层里尽是来自低等阶级的少年,从最靠近地基的三层开始说,这里躺满了浑身脏污的奴隶贱民,灰头土脸的少年被绳索栓在地上,撒满盐粒的足板在猫狗的舔舐下不断挣颤,却还被迫用手指掰住足趾,以撑开足弓,若有不从便是一顿鞭子,可见他们并非自愿前来。

而第四至六层的少年基本都是农户牧户,一种被称作“笑磨”的大型磨具摆在了每一层的中央,外形与农用的石磨几乎一致,一样是圆盘形的下扇上扇,也一样由畜力牵动上扇“研磨”下扇,只不过这里的圆盘全为木质,十余名少年们躺于地面,向上高竖的双足卡进了下扇圆盘的枷洞之中,成为了需要被研磨的“麦粒”,而上方旋转的动盘底面则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刷毛,左右两只毛驴一拉磨,少年们便笑的连连捶地,一个个止不住地求饶。

市井百姓集中在第七第八层,他们躺在地毯上围成一圈,每人的手腕都与前一人的双足栓在一起,靠松垮的绳段连接,这都用不着额外人力了,每人负责搔挠上一人的足底,正好循成一圈,互相帮扶。

有趣的是每层都只有一名女侍,她们的工作极为简单,就是为少年们撸套亵棒,只不过有言在先,每一层都只有三人能泄出精元,一旦第三人射精成功,完工的女侍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去。这每一层可都有将近二十名少年,依规则来看大部分都无法称心如意。

女侍会以“痒圈”中随机一名少年作为起点,伸手调戏他的私处,少年如何反应都行,就是不能发笑,一旦笑声泄漏,女子便会立刻停手,转而撸抚下一个人的肉棒。也就是说,圈内的每个人都维持着互相竞争的关系,为了能快点轮到自己,也为了阻止前面一位顺利射精,每名少年都十分卖力地搔挠上一人的脚掌,生怕对方不笑。

结果呢?少年们的鸡巴刚刚落到女子手上,还没捂热呢,脚底传来的巨痒便逼着他们吐露笑音。也就一小会儿的功夫女子已经转了一圈了,细算下来每人都只能坚持十余秒左右,这哪够他们射出来啊?等半天连鸡鸡都快软下去了,少年们互相迫害,互相抢夺,到头来却连一个赢家都无法诞生。

再往上看,第九层起到第十三层的少年都有床铺可躺,他们家中父上不是地方士绅就是下品官吏,待遇规格自然比下八层高的多了,每人身旁都陪着两名容貌姣好的女子,搔痒嬉戏接连不断,就是想要释放情欲不那么容易,他们的肉棒上都套着需要用钥匙解锁的锁具。

每名少年身边都搁着六个外形无异的木盒,每隔十分钟就能挑一个打开,其中有一个木盒装着能打开锁具的钥匙,其余五个则都藏着挠痒道具,鬃毛刷,尖指套,木签,发梳还有润滑用的油膏,抽到哪些女子们便用哪些,保证每十分钟都能给少年的脚板与腋窝带来些许新颖体验。

不用多说,少年们想要的都是打开锁具的钥匙,这存粹就是看运气,运气好点第一盒就能开到,当即就能享受到被人抚慰私处的快乐,点背的则把恼人的道具都遭个遍,其中一位公子最惨,六个盒子开完连钥匙的影子都没见着,原来是负责分盒的宫女搞错了,给他分了两个盒子的发梳,气的他差点晕厥。

论待遇还得再往上层走,那十四十五层待的都是皇室及高官子弟,美酒美食不计其数 ,这些公子全程都不必忧虑,抬个胳膊就有人搔腋,挺个肉棍就有人撸抚,想要泻个小火更是易如反掌。

他们所钟爱的玩法都是一顶一的大尺度,一位少年双膝撑地跪在床上,前面插着某位姑娘的小穴,后面则被另位美人的假阴插着,这位美人一边插他的屁穴一边挠他的两肋,时不时抬起手来抠进那腋窝里钻个几下,在她身后可还有第三名女子存在,专门负责抓搔少年的脚底板,把这男娃子爽的直吐舌头,痒的口水直流。

身为一国之君的赵熙宸则在金碧辉煌的最顶层,四周都是玉器宝物,墙壁上则贴满了挠痒画作,他可顾不上欣赏这些绝美佳作,正四马攢蹄着被凌空吊束呢。他浑身上下涂满了富有光泽的油膏,屁股睾丸齐被舔,却还有人在给他喂食葡萄,少年每吃一颗葡萄,身下的妃子就吮一下他的鸡鸡,两颗尖指甲以他最喜欢的方式在他脚心打转,时不时抠搔两下,挤榨出可爱的笑音。

“哦呼呼哈哈~我的鸡鸡~哦别吃…哦嚯嚯脚心痒啊~我的脚底心真怕嚯~”

欲壑难填的少年一脸陶醉地低着头,他的下方可不止有忙活着嗦茎的妃子,萧贵妃也趴在地上,这位容貌瑰丽的少女同样摆出同样的驷马攢蹄姿势,努力吸引陛下的目光。萧贵妃手脚靠在一起,却没有绳子绑缚,她谢绝了身旁姐妹的帮扶,自力更生地用尖长指甲划搔自己赤裸的粉足,淫荡的脚趾张开又收缩,笑声抚媚动听,却没有一丝搅扰造作,这可不是装出的笑声,她是真能一划一搔让自己痒出淫声娇笑,听的少年面红耳赤心跳不止。

捏住肉棍的妃子也是很会来事,特意按萧贵妃的笑声节奏帮少年撸管,笑声急促就大动干戈,笑声舒缓了又改为细揉轻抚,萧贵妃甚是配合,先是笑的温柔绵软,见陛下快到状态,连忙用细绳绑住自己的两颗大脚趾,而后加大力度狂搔自己的足心,让笑声愈加急促动荡。

撸管的速度随此提升,妃子的纤手拼命摩擦着少年的龟头,把美妙快感搓擦进这泛汁的淫棍之中,赵熙宸面红耳赤,呻吟着挣动着双脚,脚边的二位女子自然知道这是陛下释出的信号,倾尽全力抠抓起少年油亮的脚心。

“哇哈哈哈哈~脚心太爽了~就是这样~抓!抓狠点啊哈哈哈哈~要射~要射了哇嗷嗷啊啊啊!”

听闻陛下精龙将跃,一位妃子立刻拽住萧雪迎的辫子,逼着她向后昂首,恰在此时少年惊声悦叫,浊白精液从肉棒顶上肆意喷涌,洒了萧贵妃一脸。

“嗷啊啊射了啊啊啊!爽死嗷呜哼哼哈哈呵啊!!”

少年皇帝剧烈地颤着身子,两只骚脚在指甲的刮动下一摇一摆,狂射的鸡巴更是抽搐着蹭着妃子的手掌,他的的精囊里可真存了不少,喷吐多时才流势渐缓。

“嘻嘻呵~陛…陛下好多,把臣妾的妆都射花了~”

“呼…呼…呵呵哈哈~过瘾…你们咯咯呵~也要让萧贵妃尽兴才是~”

得到陛下命令,除一位女子继续为他搓抚足心外,其余妃子立刻又聚到萧雪迎身旁,一阵子抠逼揉乳,牙齿轻嚼着乳头咀嚼,指甲抵着阴蒂刮蹭,少女的腋窝两肋更是搔个没完,脚心却始终交给她自己来折腾。萧贵妃笑的泪水失禁了还不停手,指甲尖仍贴着自己的脚心骚穴上下滚动,好似与自己的痒肉有仇一般,她那娇媚可人的笑声越来越大,融入了“笑台”那生生不息的合奏之中。

湍急局促的笑声虽每层都有,却也截然不同,下方奴隶贫民发出的大笑多带哀声,似乎正陷于水生火热,而上头的笑音却充满了欢乐与淫靡,一个个都尽享天伦之乐,真是极度反差,贪图享乐的赵熙宸并不知道,这是最后一年笑仙大典了。

皇帝的昏庸无能与铁石心肠已被世人看在眼中,远在边疆镇守多年的朔王抓住机会调集兵马,酝酿着一场巨变。

第二年初春,一位老臣踉踉跄跄地跪在赵熙宸跟前:“陛下!南疆探子来报,朔王…朔王他私募兵马过万,边关将士只知朔王虎符,不识陛下诏令,其心可诛啊!”

宝座上的赵熙宸仍面带笑意地撩抚着身边的妃子,没有一丝慌张:“朔王不过是练些兵马以御外敌而已,有何大惊小怪?他若真要造反,那点兵士还能抵得过寡人的王师不成?”

于是乎,赵熙宸错过了最后的机会,直到喊杀声传遍宫廷的那一刻他才开始后悔,朔王部众皆是骁勇善战,一路上所向披靡势如破竹,途经之处百姓皆夹道欢迎,镇可谓是民心所向,朔王大军在暴雨之中直入内城,奸臣烈松被当众斩杀,千百妃子四处逃散,而那座才刚刚完工一年的高塔则燃起大火,浓烟滚滚卷向乌天,赵熙宸大势已去去,所建立的一切都在此刻轰然倒塌。

“笑台”在熊熊烈火中燃烧了三天三夜,倾盆大雨也无法将其浇灭,而那位被推翻的皇帝呢?至今仍然下落不明,有人说他被烧死在了笑塔里面,也有人说他带着亲信匆忙逃离了京城,但真相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赵熙宸没来得及出逃,在都城陷落的当天就被手下倒戈的兵士擒住献给了朔王。

他被连推带踹地带到了“笑台”跟前,珍藏多年的搔痒书画被整摞整摞丢进高塔之中,成为了续燃的耗材,一同被押至此处的白发贵妃正在遭受官兵们的踢打,此等妖妇祸国殃民,自然是人人皆恨的对象。

爱妃受辱,赵熙宸心痛不已,却也没有阻拦的胆量,他背对着萧雪迎,无论爱妃如何吼叫都不肯回头,属实是太过窝囊。也许是折腾够了,兵士们暂时松开了银发少女纤细的手臂,萧雪迎忽然对着远处的赵熙宸跪了下去,它扒去足上的丝缕,以指尖拼死抠划自己凹粉的足心,试图以勾人的矫笑声挽回陛下的双眸,可那身着黄袍的少年却只是略微动了动肩膀,自始自终没有回头。

少女的笑声噎住了,转而化为悲怆的哭泣,她魂不守舍地站起身来,最后望了赵熙宸一眼,而后掉头冲进了燃烧的高塔之中,娇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倒塌的木梁之下。

可以折辱的对象少了一个,兵士们纷纷围到了赵熙宸身边,他沾满污泥的黄袍被撕的一干二净,脏兮的靴印很快遍布脸颊与胸膛,那小卵蛋和脏肉棒也被欺负了一顿,士兵们拾起石子碎块就往他鸡巴上丢,完了还用食指中指使劲弹几下,痛的他差点昏过去。

羞辱了一阵之后,少年的两根细腿被人扛了起来,一路拖行至奉先殿内,这里供奉着历代先王,殿内烛火跃动,数以百计的牌位层层叠叠,先祖的魂灵们若是能看到赵熙宸多年来犯下的龊事,恐怕能诈尸还魂手刃了这贪图享乐的不肖子孙。

这位披头散发的皇帝被两名兵士强摁着跪在地上,给祖先们磕了十多个响头,直到额头渗血才勉强停下,殿内不知不觉进来了许多女子,她们的身份可不一般,都是曾服侍过赵熙宸却因各种原因被逐出后宫的妃子,没想到报复的机会来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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