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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仙大祭上狂笑喷精的少年皇帝(fm,微ff),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9 15:12 5hhhhh 8550 ℃

(微r18g,带有部分对死亡的描绘)

“嘶哈哈哈哈~饶命啊嚯嚯呼~呀嘎嘎哈哈哈~痒~痒啊呵呵哈哈~”

烈日爆晒之下,一位赤身裸体的束发少年背靠木质高架辛苦站立着,他高举的双臂悬吊在木架顶端,毫无庇护的两腋被四只纤手搔个没完,痒的他哈哈大笑涕泪横流,嘴巴不受控制地喊出求饶的话语。这不顺耳的讨饶之声一经发出,立刻遭到了身边女子的责问。

“你瞎喊什么饶命?这可是笑仙大祭,不会说话就小心点,免的舌头不保!”

遭了这般威吓,少年立马把头掩了下去,连笑声都变得岌岌可危。在他周围还有许多相同处境的同龄人,统共八十一名,横九竖九列为方阵,他们以各种各样的姿势被拘束在铺满花岗岩石板的广场上,每人身旁都搭着两名女子,女子们不干别的,就是没完没了的搔挠少年们的身体,从脖颈搔到腋下,又从腰腹搔至大腿,敏感的脚底板更是搔痒重点。

一座气势恢宏的东方宫殿屹立在他们身后,远端则排列着着守卫森严的高墙塔楼,这里是皇宫正殿前的承天门广场,本是皇家禁地,今日因庆典之故特例向外界开放,一大清早就拥进了上万人,都想见证这举世瞩目的笑仙大祭。

祭典的核心便是这广场中央的痒阵,爽朗清冽的笑声回荡在少年们之间,其中最为起眼的要数方阵最中间的那人,他相貌倾国倾城,以大字形姿势平躺在刷满金漆的木台上,四肢都被红绳拘固,身穿黑衣或白袍的六名美女环绕其身侧,每人搔挠着一两个部位,从头到脚全都不落,技术明显精巧老道,比其他女子专业许多。

此人乃方年十五的当朝皇帝赵颐宸,这场声势浩大的搔痒典礼正是由他一手操办。

故事还要从三年前说起,那时赵颐宸还未登基,身为太子的他贪玩调皮,对太师教导毫无兴趣,常常趁闲暇之余从太子宫偷溜出来,在各处宫殿间玩耍嬉戏。

一日,赵熙宸在宫巷中奔跑,他身着竹青色常服,腰带上挂着小巧的玉佩,脚上则着有一双墨绿色的软底靴。

方才他遇见只通体白毛的小猫,便追着它跑了一路,白猫忽然借助杂物翻进了墙的那头,那侧是凝香殿的后院,林贵妃居住在这里。

院墙外的巷子里摆着几个贴有封条的大木箱,白猫就是借助箱子跳上了院墙,少年太子追猫心切,竟也爬上箱子,扒着墙沿向上一跃,直接翻了进去,也真是胆子够大。

假山湖石,名贵花木,院子里应有尽有,但太子对这些哪有兴趣,只是一味地低头找猫。然而就在这时,东面的配殿中忽然传来阵阵笑声,那是一连串少年笑声,急促中带着几分勉强,听起来不像是因欢乐而笑。

太子听的入神,也不急着找猫了,寻着笑声走近配殿,那儿是整一排五间屋子,笑声从最左侧这间传出,赵熙宸伏在窗前,用手指在窗纸上悄悄戳开一个小洞,迫不及待要一探究竟。

这里头是个供下人劳作的针线房,摆着许多绣花架子和存放衣物裁具的箱笼箩筐,都是些无需一提的寻常家伙,值得注意的是沿墙的那一排炕,四个造型狭长的木箱摆在炕上,每个长箱末端都离奇的露出了一双脚,箱子这面显然是木枷构造,脚丫的主人们被锁在箱内,与自己的双足隔绝。

“嘻哈哈哈~娘娘啊吼哈哈哈~饶了奴才吧~”

身着紫色锦缎长裙的美丽女子坐在在炕边的板凳上,用一束干燥的芒草撩搔其中一人的足板。白玉长簪点缀着她乌黑的秀发,此人身姿妖艳柔美,外貌更是万里挑一,正是圣眷正浓的林贵妃。

她这是在…惩罚下人?用呵人痒痒的方式?听木箱中传出的笑声都是些少年音色,和赵熙宸年纪相差无几,应当是宫里的小太监,他们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居然会被林贵妃亲自惩罚。

“笑啊,继续笑,你这贱奴才办事不咋利索,笑声倒蛮好听的。”

赵熙宸呆呆地望着屋内的景象,小太监的笑声令他听的入迷,他想起多年以前,身边关系亲切的乳母总夸自己笑起来好听可爱,如今听到林贵妃夸小太监笑的动听,他的心底竟莫名起了妒心,觉得若是自己躺到箱子里去,肯定要笑的更加敞亮悦耳。

“你们在这好好反省,本宫去歇息片刻。”

见贵妃即将出门,太子连忙侧身躲到一边,等她离远后再溜进屋内。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竟打开箱盖,将最边上的少年从箱中放了出来,这孩子个子不高,穿着蓝色的贴里袍子,的确是个小太监没错。

“太…太子殿下!”看清开箱之人后小太监震惊不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嘘!”

赵熙宸将此人赶了出去,并叮嘱他别多说闲话。在这之后,一身青绿的小太子行动迅速地脱下了自己脚上的软底靴,里头的白色绫袜也一并褪下,丢到角落的箩筐里藏好。随后整个人踩到炕上,把自己关进箱子里藏好,只留一双干净白嫩的小足在外头,他这是想“太子换狸猫”啊。

林贵妃没多久就回来了,又如方才一样折腾起赵熙宸身侧的其他几人,小太监们连连求饶,还说了不少软话,什么娘娘挠的好,娘娘教训的是,一句接着一句,林贵妃也没那么铁石心肠,一会儿的功夫就教训完了他们。

身边的木箱一个个打开,传来光脚踩地砖的啪嗒声,受罚的少年们都离开了,就剩赵熙宸孤零零一个,他一声不吭地握紧拳头,两只脚丫子对着林贵妃摇摆,林贵妃见了这双陌生的脚板,一时间有点诧异,小太监们的脚虽然都比较干净,但像这样嫩滑如玉的实属少见,简直能与妃子们的脚掌相媲美了。

“你一下贱货色,脚倒是长得水嫩,这是来宫里享福来了?”

“小…小人不敢。”身为太子,赵熙宸还是头一回扮成下人模样,语气语调倒是仿的挺准,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你是这儿的吗?声音听着没什么印象。”

“回娘娘,小人…小人是新来的。”赵熙宸可紧张坏了,生怕被对方掀开盖来核验身份,好在这林贵妃也不是个疑心重的人,竟真的信了他的鬼话,拣起地上的干草穗刮向他的脚底。

“哼哼呵~甚痒啊呵呵哈~嗯嘻嘻嘻嘻~”

赵熙宸长这么大,是头一回被人搔挠足底,这感觉先是惊慌不适,又顿觉些许微妙,兴奋劲莫名涌向头顶,下身也恍然间账热难忍,如同中了邪术,他情不自禁地隔着衬裤抚摸起下身之处,面颊不知不知觉泛上桃红。

“你这小厮倒是有趣,搔你足板也不讨饶,莫不是想尝尝指甲的威力?”

瞅见这么一双嫩白洁净的少年纤足,林贵妃怎会嫌弃,涂满红色甲油的指甲当即亮相,抵着脚底嫩肉戳来挑去,足心经络受了搅动,少年按耐不住的情愫更为强烈了,索性脱下裤子,握着自己的玉茎轻抚缓揉,妄图行那自泄之事。

白皙的玉足在箱末扭来摆去,活力十足,林贵妃玩心大起,指甲绕着足心七扭八歪,来回试探,不过有那么一点的确令人不悦,这孩子只是一味哼笑,却没有半点求饶示弱的意思,多少对这场惩戒有点不尊重。

“小子,你倒是知错没有?快吱一声。”

赵熙宸刚将肉棍撸至爽处,一时半会儿没法停下,他生怕自己刚一求饶,贵妃就高抬贵手饶了自己,他只求那双“贵手”能不离不弃,落在自己的足底久搔不歇。

“哼嘻嘻~嗯嘻嘻嘻哈哈~小人…小人冤枉啊~”

冤枉?这可不是箱中之人该有的论调,林贵妃也是起劲了,就不信自己这幅手段不能“屈打成招”,直接十指齐上,如松土的犁耙抠刨足穴软处。赵熙宸爆笑频频,双足抖若痉挛,手掌却紧攥阳器卖力撸套,全把这足底之痒当做了调情的味料。

少年爽朗的笑音愈发响亮,笑声之中还夹杂着并不清晰的哼喘呻吟,确实让林贵妃开了眼界,其他小太监受了这番痒刑,发的笑声多藏哀音,箱中这人却不尽相同,虽喊着冤枉冤枉,声中却似有愉悦,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你这厮好生固执,痒成这样也要一意孤行?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晓得厉害。”

下身燥热难耐,搔痒却忽然止住,少年便只是静抚,不再有类似撸套的大动作,少了搔痒这一味佐料,他都不稀得射。好在安静只是暂时,不信邪的林贵妃从院里唤来两名宫女,一人跨坐在木箱之上,专门掰持住他的左右足尖,另一人则使出浑身解数,双手齐攻他的右足脚弓,身为下人,宫女们的手指甲略显短矬,少了几分刺激,的确是不如贵妃本人挠的爽快,但那贵妃也没去懈怠,提了两把猪鬃刷子就往他左脚上碾刷,两只足板左右开弓,真教他痒的歇斯底里,笑得生不如死。

“噗呵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怎会如此啊哈哈嗬嗬吼哈哈~”

装有少年的箱子颤颤巍巍,像是随时都会崩开,那两只受刷子指甲洗礼的脚丫无处躲避,被搔了个东倒西歪,娇里娇气的笑声密集连续,完全掩盖了箱中并不起眼的摩擦异响,赵熙宸握着玉柱发疯般套弄,浊白水龙从穴口喷薄而出,一跃而起,冲散于木箱顶侧,成了一滴滴缓慢下落的白珠。

泄干了脑中情欲,小太子总算知足了,在外界一遍又一遍“知错否?”的逼问下喊出了服软的话语。

林贵妃也不多刁难,却是好奇箱中之人的长相,竟乎的掀开木盖,疑惑的面色立刻被震惊衔接。里头可谓是一片狼藉,雄腥浊迹遍布四处,如同那炖鲜了的海鲜汤料倾溢于此。

少年用手挡着自己的面颊,竹青色常服上满是精液,林贵妃一眼就认出了此人的身份,他可不是什么小太监,而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嫡子。

贵妃吓得脸色煞白,赶忙将箱盖重新关上,她叮嘱身边二人千万保密,年纪尚小的太子殿下被误当下人惩戒,还莫名其妙泄了精元,传出去可是件震惊皇庭的大事。

按理说此事知道的人不多,但还是传进了肃雍宫之中,被皇后知道了,这位举止端庄又不失威严的中宫之主头戴金色凤冠,一身大气的赤色翟衣绣满仙凤。她此刻皱着眉头,怎么也不肯相信那有关太子的说辞,想来想去还是吩咐了身边的密卫,命其暗中观察太子的动向。

几日过后,安插的探子前来禀报,说太子近日的确古怪,常常命令贴身宫女为其搔挠足底,沐浴时最为过分,竟把那鬃毛刷子都交到了宫女手中,分明是恋上了这搔足之乐。

皇后娘娘大惊失色,立刻将太子叫到跟前,劈头盖脸一顿训斥,什么伤风败俗,什么成何体统,却没有一句进的了赵熙宸的耳朵,他嘴上是毕恭毕敬的道歉发誓,回了宫中却又还是老样子,收敛都没收敛几天,明目张胆地又与宫女们嬉戏。

几次三番苦口婆心的叮嘱教诲都被当了耳边风,皇后怒不可遏,吩咐手下为太子量身定制“禁靴”,她不可能整日派人盯着太子,索性直接用挂锁的靴子来裹束太子的双脚。

这鞋口处的锁舌一旦闭合,除钥匙解锁外便再无脱下的办法,有了厚实的鞋底做隔,太子自然没办法享受搔足之乐。每日晨曦时穿上,夜晚沐浴时才准允脱下,钥匙存在掌事太监手里,确保他离宫后绝无脱靴偷娱的机会。

这惩戒之法的确有效,令赵熙宸成日苦闷哀愁,仿佛失去了平生最大的乐趣,为了解瘾,他甚至给自己的双手套上绫袜,十指并拢扮作足状,再于“袜手”之外套上靴子。

他双腿高抬,着有四鞋的手足并拢搭于桌上,而后闭目甩头混淆知觉,如此一来足里有手而手间伴足,再使人扒靴搔挠手心,朦胧之中手足竟皆生痒意。

可这般玩法多少有点掩耳盗铃,终不是赵熙宸想要的,于是他铤而走险,重金聘来手艺精湛的老皮匠,命他剖开靴底,再将靴底改造为可以秘密拆卸的样式,这下可真就一劳永逸了,想与人游戏便拆下靴底,玩尽兴后再装回原处,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皇后竟真被他蒙在鼓里,以为这禁靴之罚能为皇儿戒除恶习,殊不知赵熙宸的笑声每日都响彻在御花园的旧阁之内。

一年过去,太子年十三,脚上的禁靴还未卸去,反倒成了他享受痒乐的添头,身边的机关巧匠对这可置可取的靴底进行了极其精妙的改造,把一盘指北针装到了对应足心的位置,指针两头的尖端做成上翘的尖勾,恰好可与足心擦碰。

把指北针放在脚底,莫不是要靠脚心辨别方向吗?没那么简单,太子殿前有一条宽敞且绵长的皇家御道,是他每日必经之路,他命手下将千百个球形石墩安置于道路两侧,每个石墩相隔数尺,它们的材质皆为大理石,表面上都雕刻着精致的图案,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实际上内含玄机,其中至少半数的石墩内藏有磁芯。

赵熙宸每日坐轿子经过此处时都会吩咐侍从在街道两侧敲锣打鼓,只道是为那喜庆氛围,真相却并非如此,一颗金属椭球依靠丝带缠束在他的玉茎侧面,不…他身上可不止一颗,睾丸之间贴着一颗,甚至屁穴里还塞了个大的,这种金属椭球极为特别,可与锣鼓之声共鸣共振,坐在轿子内的少年一听那锣鼓齐鸣,那是鸡鸡屁眼齐震爽。

与此同时,由于轿子在遍布磁石的街道上迤逦而行,磁极远近强弱不断变化,少年靴底微翘的磁针便乱转起来,在脚底胡乱切圆,针尖反复挑拨足心,痒的他一脸舒悦,常常莫名其妙就在轿子内发出笑声与呻吟,到了宫内立刻就要沐浴更衣,外人也不知为何如此。

这还是忒张扬了一点,很快便败露了出去,原因说来可笑,许多不知情的禁军兵士经过此地时察觉异样,每每靠近石墩,腰间的佩刀都会受其吸引,如遇鬼怪作祟,报上去一查竟是太子的手笔,真相便就此水落石出。

皇后气的火冒三丈,手中茶具摔个粉碎,却又想不出什么对策来治这娃子,赵熙宸身边的宫女她几乎换了个遍,他却总还能找到寻乐的去处,实在是令人费解。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时,身旁的御前太监出了个主意,他说太子之癖不过乃叶公好龙,与其嬉戏之婢女皆行挑逗之举,无人敢动真格,与其围追堵截,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把太子擒住施以呵痒之重刑,令其自尝其癖之弊。

熟虑之后皇后觉得的确可以一试,便向手下侍女交代事宜,而后唤太子来肃雍宫领罚,一脸茫然的赵熙宸就这么被御前太监领进了母后的寝殿,到了地方,却不见母后的身影,只有四名身着锦缎宫装的妙龄女子在此恭候。

“孤的母后在何处?为何不在殿中…你们…你们要干甚么?”

女子们手持绳缎步步紧逼,后头的大门也被老太监严严锁死,给赵熙宸吓得脸色骤白。

“太子殿下,得罪了。”

侍女们将赵熙宸逼到凤床前的金丝毯上,而后一拥而上,扒去他的常服和套裤,只留下一条白色的丝绸短裈,红色绳缎派上用场,将他双手反剪着背在身后,胸前绳子如渔网般一格一格衔成菱形,绑出龟甲缚样式,背部长绳向上吊起,挂到梁上。少年被整个抬了起来,只有左脚向下垂去,五颗脚趾轻轻点地,足底却踩不下去,只能难堪地踮着脚。另条扯平的右腿则被绳子高高挂起,到了近乎与地面平行的高度。保持着这形似“小犬撒尿”的抬腿姿势,太子苦不堪言,喉中哽咽声不断冒起。

皇后娘娘这时才从屏风后现身,她一脸不悦地打量着赵熙宸,手中团扇微微摇曳。

“李公公,你说这法子能奏效嘛?”

“回娘娘,老奴信心十足,为太子根除恶癖就在今日。”老太监打着胸脯作保,的确是信心满满。

“母后!为何要缚住儿臣?儿臣不过是有些异人之好,到底何错之有?”赵熙宸还觉得自个儿冤枉,两只眼睛直冒泪光。

皇后娘娘可不吃他这套,眼中威严丝毫不减:“你不是就好这搔痒之乐吗?今日叫她们陪你玩个够,让本宫好好瞧瞧你的德行。”

娘娘一声令下,四名宫女立刻将少年团团围住,对着他身上弱处上下其手,搔脖子,抓腋下,捅腰眼,刮肋骨,连那大腿内沿的大肉都要揉上两把,痒的赵熙宸直打哆嗦,笑的一声又接一声。

“呜呵呵哈哈且慢~咦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呵呵嘻嘻~”

少年那双惹人注目的足板自然也没有落下,一根翎羽搔划着地毯上踮起的小足,受红绳高吊的另只嫩足则被象牙排梳撩抚,此梳梳齿不密,反倒稍显稀疏,一根一根略有间隔,压入足肉向下一扯,尖锐的梳齿便连刮带扫,痒的少年嘴角难压,笑声急切。

赵熙宸满脸羞红,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似乎真是苦不堪言。皇后娘娘见此情形自鸣得意,觉得计谋已初具成效,十分赞许地朝御前太监点了点头。

老太监谄媚地向皇后躬身,嘴上竟还要怂恿两句:“皇后娘娘,依老奴之见,您应当亲力亲为,以长教幼,方能使小主改邪归正啊。”

这是要皇后亲自上手啊,娘娘倒也觉得恰当,这帮宫女搔上抓下,给他带来的更多是肉体痛苦,但心理上的威压有所缺失,正需要她这位当朝皇后前去助力,赵熙宸方才就不敢正眼看她,显然是有所避讳,被自己的母后折辱,就算再厚颜无耻也得无地自容吧。

“李公公所言极是,太子染此恶癖,本宫亦有过错,多年以来疏于管教,今日当加倍偿还。”

眼见身着赤色翟衣的亲生母亲步步紧逼,少年吓得快要丧胆:“母…母后~孩儿哈哈哈孩儿知错啦哈哈~”

“知错了?为娘还未动手,怎的就知错了?”

皇后娘娘早不信太子这套假意服软的说辞,今日必让他受尽肉体之苦,在她的指点之下,持梳侍女趴下身去,象牙梳倒置着朝那踮起的足底拽弄,温柔的翎羽则探向了少年的肚脐。皇后娘娘总算亲自出手了,她伸出五指,用指甲尖头胡乱剐搔太子吊起的脚板心,她不得不承认,皇儿这脚保养的确实精致,肤白柔嫩的都要胜过女子,敏感程度更是一绝,手指甲朝脚心窝里一划一掘,少年的笑声里便急的快混进哭腔。

“呜哼哼哈~孩儿脚心实在哈哈受不住啊~呵呵哈哈哈不可啊~”

说来有些奇怪,皇后娘娘的指甲刚划上时他足趾齐蜷,畏缩抖颤,似乎十分恐惧,可刮着刮着竟莫名舒展开来,好似不再抵抗,这可是个不妙的兆头,她意识到了什么,赶忙低头望向皇儿的下身,那裤裆之下的私处竟已明显隆起,怎会如此?

皇后娘娘这才恍然大悟,这小子浑身上下屡遭酷刑,嘴边讨饶声此起彼伏,阴器却能暗渡陈仓悄然挺起,果然已无可救药。太监之策毫无成效,反倒便宜这孩子了,想到这里,她连忙叫停宫女们,以防止局面进一步失控。

“母…母后…孩儿下身实在酸胀难忍,该…该如何是好啊~”

这时再停已然太迟,太子面红耳赤,浑身抖颤不止,泪汪汪的双眼十分渴求地望着炽热的裆部,显然已到了难进难退的地步。这场面可把原本信誓旦旦的李公公吓坏了,他扶着自己头顶的官帽,言语中充斥着怯懦。

“娘娘…小主这般…若是常憋不出…恐对龙根有损啊!”

“那你说该当如何?你来助他?”皇后娘娘气的恨不得扇李公公一巴掌,这馊主意出的,把自己害得进退两难。

“老…老奴不敢,以老奴之凡身秽体,怎可触天子之龙根啊!”

李公公跪倒在地,皇后娘娘也没功夫找他算账,她巡视一圈,在场之人的确都不够格,小太子又还未定亲,没有太子妃。依当朝习礼,自慰乃邪祟之事,绝不可让太子自泄,于情于理都只能由自己代劳了。

“全都退下,今日之事你们若是敢传出去,后果自己掂量。”

这等场面常人看了可是要杀头的,太监宫女们赶忙退出殿外,只留下皇后太子二人共处一室。

皇后无奈,将太子下身的丝绸短裈轻轻拨开,莲藕般嫩白的玉茎便弹抖而出,娘娘可没眼多看,取一金丝锦袋包住肉根,借此物遮羞,龟顶之处略留半指空间,以防贴住龟口阻碍射精。

袋口裹住肉棍根处,以丝带系紧,而后便匆忙上手,隔着锦袋撸揉捻套,九成的气力都用在这龟顶之处,只求太子之精能赶快释放。

“皇儿,你真是气煞我也。”

“娘,脚…孩儿脚底实在空乏…”赵熙宸真是得寸进尺,下体爽足之时又嫌脚底缺劲。

“行罢,依你便是。”

皇后娘娘一手握着皇儿的龙根,一手则抚向那只吊起的玉足,用手掌敷衍地摸揉着五趾舒展的脚丫。

“娘亲~孩儿求您啦~用指甲…用指甲搔吧。”

见太子这幅淫态,皇后娘娘也是烦了,索性竖起指甲,指尖对着微陷的足弓急速刮剃,又抠又刨,另只手则不停撸套玉茎,可没耐心地用手指催促着磨蹭的龟头。

“呃啊啊嗷~痒啊呵哈哈儿臣不行啦~要射了哇啊!!”

脚心被指甲一刮,精关立马便开,噗呲噗呲地把锦袋注的满满当当,一眨眼功夫便浸的浊湿,漏的皇后娘娘满手都是。娘娘一脸嫌弃,连忙收手,她实在没办法理解太子的癖好,但也知道这恶习恐怕是改不了了,只能叮嘱太子,今后绝不可将这伤风败俗的玩意搞到明面上来。

两年之后,久病缠身的父王驾崩,年仅十五的赵熙宸顺利登基,在皇太后的监政下接过了治国重任。身为皇帝的他可谓是无拘无束,与妃子们搔痒嬉戏成为常态,再也无人可管。但手握着如此庞大的权力,少年却并不满足,为了维持皇威,他的癖好终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只能深藏于宫中。

这对他而言实在是一种痛苦,生为一国之君,他的一生所爱却要遮遮掩掩?简直就是无比荒谬,他不仅愤恨,还为世人之愚钝感到惋惜,这世上有多少双惧痒的玉足,又有多少具笑声甜美的嗓音,人们只因没有见识,缺乏尝试,就错过了这天下第一之绝乐。

赵熙宸下定决心,要把搔这痒之乐搬上台面,推行至官场民间,让举国上下都为之雀跃欢嚎。具体该如何实施?颁布法令强逼众人接受?当然不能如此急于求成,想给搔痒找一个合适的名头,最好的办法就是与天道神通之类的力量结合。几经思索过后,赵熙宸决定杜撰一名与搔痒相关的神仙,称谓言简意赅,就叫笑仙,她以倾听笑声为乐,最大的兴趣就是搔人至笑。

纯粹杜撰可不能让人信服,赵熙宸又花重金收买了翰林院内的学者,让他们从古籍中“发现”了这名笑仙的记载。不多时日,许多关于笑仙的特征细节被学者们发掘而出,传言说这是名美貌的女仙,每每造访人间会留下巨大的足迹,发出天籁般的笑声,听到这笑声的百姓都会财运滚滚,身体康健。

做到这里还远远不够,他又四处捏造祥瑞,某个受灾县干旱数年,天空忽降大雨,他便加以利用,派亲信在当地田野上挖出巨大足印,叫来百姓围观佐证,再传出谣言,说下雨之时有阵动听笑声从天界外传来,正是笑仙下凡拯救了黎明百姓。

消息散播的速度很快,这位痴迷搔痒的小皇帝又敞开国库,在全国各地修建新庙,专门供奉名头正盛的笑仙。百姓们只要步入庙中,即可见到这位女仙的神像,女仙面带笑容,两侧还伴着四个脚丫赤裸的童子塑像,这些童子像坐于地上,双足前展,脸上表情皆为大笑,他们象征着不同的祝愿,从左到右分别是功名、安康、姻缘、财帛,百姓们只要用请来的福签搔刮相应童子的足底,便可心想事成。

在当朝皇帝的宣扬下,笑仙庙里香客入流,其信众数量一度胜过佛家道教,成为民间信奉之最,常言道笑仙开口笑,人间尽享福。从此刻起,赵熙宸的搔足之欢哪还是什么奇行异癖,完全是应当推崇的尚举善行。

同年十月,赵熙宸提出要以最高规格为笑仙举行祭祀仪式,并且年年要办,要以最虔诚的方式为笑仙献上笑声与精水,没错,只有笑声还远远不够,笑仙还需人间精华滋养,方能增强其法力。

于是便出现了开头的一幕,八十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年横九竖九排列在皇宫前的广场上,赵熙宸亲自上阵,以大字形平躺于痒阵中央的金漆木台上,广场上全是前来围观的百姓,他们几乎都是笑仙的信徒,听闻皇帝为了黎明苍生甘愿牺牲威严,赤裸身躯在祭典中献上笑音,全都感叹闻所未闻,对少年皇帝的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赵熙宸沉浸在信徒们的赞扬声中,却假意皱起眉头,流下些许泪水,似乎在用表情诉说着自己的不易。不过他这矫揉造作的神态很快便在大笑之中消失不见,三名白袍女子与三名黑衣女子围坐在其身旁,黑白双色象征阴阳调和,她们用特意留长的指甲擦抚着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痒处,捣掏腋穴,掐揉侧腰,脚底心里再是戳来划去,赵熙宸剧烈地扭动着躯体,口中不断发出羸弱的笑声。

赵熙晨的周遭更是笑声雷动,少年们十分荣幸能与当朝皇帝一起为笑仙献礼,只不过他们的规格没那么豪华,都只配有一黑一白两名女性,他们倒也不希望和皇帝同等待遇,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被六个人围着搔痒,只是两人四手就够他们笑到窒息了。

这些少年们的受束姿势多种多样,有的被拉高双臂抓搔腋下,有的则坐在老虎凳上被乱刷脚丫。这些还算是寻常的拘束方式,一个皮肤偏黑的健气少年被渔网包住,两位侍女隔着网缝抠他的肚皮,好像在调戏一只落网的“猛兽”,在他左侧的木桌同时发生着另一场游戏,木桌上盘腿坐着名扎着双辫的男孩,他双手合十紧闭双眼,似乎是笑仙虔诚的小信徒,从这盘腿的坐姿就可以看出他并不抗拒搔痒,两只脚丫足底朝天,任由女人们的指甲在微粉的脚心窝里搔刨,愣是不缩不躲,他可不是不怕痒,嘴里的笑声比中间的小皇帝还要急促,显然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坚持到现在的,就是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将近三成的少年已经吃不消了,其中一名年龄较小的男孩甚至一度陷入昏厥,针刺虎口才勉强苏醒过来。见此情形,小皇帝提前下令,让祭典进入关键的献精阶段,从此刻开始,痒阵内的少年们将在继续受痒的同时体会私处之爽,用泄出阳精供奉笑仙。

于是乎,急促的笑声中很快混入娇嗔与呻吟,少年们的肉棍被女子们用手握住,又撸又套再搓搓龟顶,爽的他们全都猛飙眼泪,眼珠乱转,渔网里的黑皮少年叫的可最大声,他的雏鸡被渔网缠住,面前姑娘索性以手掌包握住他的龟头,靠粗糙的渔网摩擦龟顶,疼的他直叫唤。在他一旁盘着腿被挠脚丫的辫子男孩也“虔诚”不下去了,白袍女对着他的小鸡鸡一揪一弹,再攥在手里撸个三两下,他小白眼睛立马翻起,粉舌头也一并探出,可心急地盛接着上头流下的鼻涕眼泪,那两只贴着指尖的脚丫死命躲扭,是一秒也忍不了了,几声惊呼以后,稠白的精液从他的肉棍前射了出来,洒的木桌上全是。

外圈的少年陆陆续续地射精,撸完外圈内圈再撸内圈,待到内圈也全部献精完毕,最后才轮到皇帝本人,赵熙宸的身边全是精液和汗水味道,离他不远的少年甚至还笑的失禁了,尿骚味久久不散。

小皇帝只觉得愈发兴奋,耸立的肉棒又坚挺了几分,四只娇手涌向他的私处,两只抚摸纤白的茎体,两只则包着圆润的玉卵揉捏,这才用掉两个人呢,另外四位侍女呢?当然是要继续施痒,这会儿遭痒部位相当集中,仅有少年的两腋双足与指相伴,他的每块腋窝和每只脚丫都有一整双手负责,少年这脚板腋窝才多大点地啊?一双手上去几乎都要没地方占,先说那腋穴吧,挠法粗暴至极,两只大手恰好一只向上扒一只向下刨,似是要把这柔软腋窝生生掰开,掰个数下再忽地向腋穴中央用力一捅,以些许痛感为少年重提神智,再说那脚底板呢,五指刮剃脚趾缝隙,五指轻挑脚跟圆丘,每搔一会儿再齐齐冲向足心,两面包夹着将那足穴腹地攻陷。

这样程度的巨痒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万万泄不出精的,但他赵熙宸是何许人也?就算是再来一百只手给他全身占满,他的精液也照喷不误。那白嫩肉棒被包在掌间撸至极爽之处,赵熙宸急喘着颤动身子,浓白精水猛烈喷涌,好似山洪暴发,在他射精一瞬,四周锣鼓喧天,烟花也飞上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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