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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仙大祭上狂笑喷精的少年皇帝(fm,微ff),第4小节

小说: 2025-12-09 15:12 5hhhhh 7820 ℃

似乎是嫌殿内还不够热闹,数十个年纪尚小的少年被轮流押进殿内,他们一个个细皮嫩肉容貌姣好,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的孩童,这都是些旧党公子,经历抄家后被捆到了此处,女人们围着这些少年轮番挑逗,又是搔足挠腋又是捅菊撸屌,却是把赵熙宸晾在一边不管不问,看的他着实眼馋,连丧妃之痛都险些抛之脑后。

这里头最小的才十二出头,小身子一受苦是拼命挣扎哭喊不止,估计被这阵仗吓得不轻。双手遭绑的赵熙宸艰难地挪到那名小童身前,伸出脚来挡住对方的足底,莫要想多了,这可不是为了保护人家。

“挠我…也挠挠我吧。”

说话的功夫,一阵阴风吹进殿内,将台上的牌位吹倒了几面,几位祖先的在天之灵定是被赵熙宸给气昏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他那该死的癖好呢?赵熙宸沾灰的左脚被女人一把拍开,随之淬了口唾沫上去。

“你脏的跟猪狗一样,脚又臭,有甚么好挠的?”

以前他是多么的风光,如今却被女子们撇在一边,连看都不屑看一眼,他只能不断地哀求,不断不断地哀求,直到被女子们完全当作空气无视。

赵熙宸就这样被关在奉先殿内熬了半个多月,每天浑浑噩噩,他做了一个接一个噩梦,其中一个最为惊悚,他梦到自己被愤怒的百姓抬到了高耸的山崖之上,眼前放着那副带有臀棍痒盘的四轮木马,百姓们将他束在马背上,而后一脚踹向马屁股,让木马沿着半斜的陡坡快速下滑,他绝望地哭嚎着,臀下的木棍如刀子般迅速捅刺着屁穴,贴住脚底的刷毛盘则旋出了可怕的残影,以巨痒切割鲜嫩的足心,坡度越来越陡,车速越开越快,他的尖叫声便也高的能传回山顶。寒风凛冽,擦过裸体的枯枝像鞭子般抽打着他的身体,惊恐的少年不敢睁眼,坐着木马车飞驰而下,最终坠入崖底车毁人亡。

惊醒之后,许多女子站在满头大汗的赵熙宸跟前,这次她们没有带来新的少年,而是端来了三个木质食盒。

赵熙宸哭泣着打开面前的盒子,企图从中找到美味的食品,如今每日的馒头与稀粥让他味同嚼蜡,然而,木盒里装的并非美味佳肴,而分别是匕首、白绫与毒酒,他已经大限将至、自裁似乎是最后的体面。

赵熙宸绝望地环顾四周,却见人群之后还躲着一位青衣女子,她的一只手臂背在身后,明显是把什么东西藏在了后面,那也是个木盒!

在少年的反复哀求下,女人为其打开了这最后一个盒子,这里面的确放着赵熙宸想要的东西:一根颜色艳丽的长翎羽。

“选这个可不太体面,我们会一直挠你,直到你咽气为止。”

这…兴许是对他来说最好的安排了,赵熙宸热泪盈眶地捡起了那根羽毛,这的确是有始有终吧,能在热爱的巨痒中走向终点,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就知道会这样,你这昏君死到临头了还放不下那恶心癖好,朔王开恩才给你这么个机会,上路前洗洗吧,脏成这样。”

简陋的大木盆被兵士们抬了进来,一桶桶热水浇入其中,令殿内腾起迷眼的水雾,赵熙宸叹息地躺入盆中,主动将双臂和双腿搁于盆沿,还从盆内捡起沾湿的鬃刷递给女人,对方却连接都不接。

“您还当自己是皇帝呢?今儿您虽是要痒死,但怎么个挠法什么时候挠,这些您可做不了主,自个儿洗着吧,可别告诉我们您连个澡都洗不来。”

赵熙宸骄纵了一辈子,还真没被人这样讥讽过,曾经拥有一切的权利如今荡然无存,他实在是难以接受,一口气沉入水中想憋死自己,可又属实窝囊的很,憋了没一会儿就把脑袋抬了起来,狼狈不堪地大口呼吸起来。赵熙宸根本没有自寻短见的勇气,先前的匕首、白绫与毒酒,他连看一眼都快被吓昏过去,更别说是让他自行了断了。

因此,送他赵熙宸上路还得麻烦别人代劳,一块木质刑台被抬到大殿中央,少年以老套的大字形平躺在台面上,手腕脚腕都被铁质的圆拷束住,甚至连脖子都没有放过,一样被半弧形的铁拷锁在桌上,摇摇脑袋都会蹭的脖颈生疼。

八名女妃围了赵熙宸一圈,靠近前少年还强装从容,可随着女人们的脚步越来越近,少年的身子开始发抖,颤动的牙齿甚至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还是怕啊,挠痒是一回事,但痒到死可是另一回事。

女子们即刻开工,挠法也是简单粗暴,就是靠指甲,她们八个人分工明确,两个刨腋窝,两个抓腰肋,两个揉大腿,两个刮脚板,个个都是全力以赴,那真是往死里挠的,赵熙宸原以为自己能在临死前享受一番,结果这挠法实在是痒过了头,连呼吸的间隔都不给留,只是一味地把他推向绝境,那颤抖仓促的笑声中充满了恐惧的尖叫,很快又加进了哭嚎与讨饶,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莫要再挠了~呜哇啊哈哈啊莫要再挠了,嗯哼哼呵呵痒煞我了!”

“多笑笑吧你这死昏君,你以前不是很爱笑吗?”

女子们干劲十足地对少年动刑,坚硬的指甲在那敏感的软肉上四处挑拨,只是挠痒还不够残忍,她们取来盛水的大碗,给赵熙宸的嘴里灌进了一碗有一碗的清水,这一来二去尿意猛增,女妃们又怎能让他轻易释放,拿了根提前削细了的木筷出来,对着他那湿乎乎的龟头插了下去,以做瓶塞之用,尿道里被插进了这么一根东西,尿液哪里还能流的出来,全给堵在了少年的膀胱之中。

“哇哈哈哈呵呵!让我尿啊~受不了了啊我嚯嚯哈哈哈哈~让我尿出来吧呜呜~”

赵熙宸憋的面红耳赤,卯足了劲却也尿不出来,身旁的女人又反复用水碗在他耳边倒水,用那飞流直下的水声来刺激他,这可真是冲着杀人诛心去的。

“哇哈哈哈~痒~痒死我了啊嚯嚯哈哈哈哈~”

“加把劲,加把劲姐妹们,给这昏君挠死了就能领赏了,脚底那边挠快点,腋窝也别偷懒!”

奉先殿内的笑声从天亮一直持续到天黑,女子们都耐不住累,互相轮换着休息,指甲都快挠钝了。少年的腋下足心则几乎布满了杂乱的指痕,有些深的快渗出鲜血,可见女人们挠的有多卖力,他哭的眼睛红肿喉咙干涩,可就是离死还差一截,搔痒这么个刑法他毕竟是受了半辈子了,多少有点耐受性,想被痒死还是太难了。

也并非是痒不死,不过在痒死之前估计得先憋尿憋死,女人们倒也没有那么失人性,看着少年肉棒胀的发紫,最终还是跟他谈了个条件。

“你这小昏君可真是能活,挠死您实在太费劲了,这样子吧,我们让你尿出来,不过你也得帮帮忙,尿完后让我们痛痛快快把你解决了。”

这条件赵熙宸没道理拒绝,他想要撒尿,而且也早已受够了这漫无天日的痒刑,若是能直截了当地取他性命,倒也没什么不好。少年望着自己尿意满胀的下体,拼命地点着头。

“好啊,这不就爽快多了。”

女子捧了个尿壶来帮他解决,这龟头的木筷一拔,淡黄色的尿液立刻如泄洪般涌出,少年则终于舒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比泄了精还要享受。

只不过他很快又要眉头紧皱了,一卷画轴被女子带到了他的眼前,是那幅《庆痒上河图》,居然没有被丢进笑塔里烧掉,而是留到了现在。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贴加官晓得不?”

赵熙宸当然晓得,所谓的贴加官就是用一层层纸张蒙住受刑人的面部,再倒水湿润,杀人于窒息之中,《庆痒山河图》此刻便在女子手中被叠过四层,随时都将盖上他的面庞,这张痒图本是画家对他的忠告,如今却要变成杀死他的刑具,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不要!嗯哼哼呜哇啊啊你们住手,不要啊!”

赵熙宸叫的声嘶力竭,双眼死盯着女人手中厚厚的画纸,明明害怕的要死,肉棒子却又不合时宜地翘了起来,死活都控不下来,是越挺越高。

“哈哈,你这死昏君,死到临头了还压不下那玩意,行啊,咱们好人做到底,最后让你爽一次吧。”

女子们一拥而上,又是舔舐他的耳朵,又是捏抚他的乳头,两位身材丰满的美女甚至用乳房贴紧他的手臂与大腿,对着他柔嫩的皮肤又挤又蹭,最关键的下半身当然得特别照顾,白嫩的玉睾被羽毛轻掠,许多纤长手指在阴茎上抚动,刺激幅度越来越大,先对着挺立的肉棒撸套数十下,又是画着圈搓磨龟头,让少年的肉体与快感完全相融。

“啊~嗯啊好舒坦…鸡鸡…爽的要飞起来了~嗷呜~”

赵熙宸的娇喘越来越大声,没过多久就到了状态,羞红的面颊和搔透的脚底板几乎一个色,几乎把淫荡诠释到了极点。

“小子,咱姐妹们可没功夫陪你耗了,射不射的出来就看你造化了。”

女子们可真不厚道,事儿还没办完呢就忽然将折叠过的痒图盖在了少年脸上,又捧起盛有尿液的夜壶,对着纸张浇了下去,完了再用手指轻捋,把赵熙宸脸上那湿透的画纸“熨”的服帖,不留出一点点可供呼吸的空隙。

“唔呜!嗯呜哼哼哼~呜呜嗯嗯昂!”

少年被尿骚味堵住了鼻子,吸一口气难于登天,心中恐惧到了极点,身上的弱点又再一次感受到了尖长指甲的锐利质感,女人们抓刨着他骚红的腋窝,揉拽那纤细弹软的嫩腰,连大腿内侧都是又刮又剃,用他最喜欢的方式为其送上最后的高潮。

包住面颊的纸张因徒劳的呼吸而凹凸,不让一点气息从中进出,赵熙宸痛苦呻吟着,充斥裆部的强烈酸胀激的他双目上翻,眉头紧皱,残酷的大手握着他的肉根快速撸动,用最刺激的力度摩擦他的龟头,撩刮他的冠状沟。与此同时,他紧紧蜷缩的脚趾被女人们强行掰开,尖指的指甲来回弹拨着那汗味弥漫的足心,将排山倒海的巨痒搔入这猛烈抖颤的足肉,肺中缺气的少年再也耐不住脑中狂躁的痒爽淫情,终是冲上了这绝命的高潮。

“嗯呜呜呜!!嗯哼哼哼昂呜嗯嗯哼呜!”

射精的噗呲声与少年模糊的呻吟此起彼伏,女人们的目光齐齐看向他那不断颤动的肉棒,一缕缕滚烫的精液在祖先们的牌位前划过淫荡的弧度,落在台上。待第七缕精液落下,凄厉的呜咽声再听不见,女人们又望回那张遮住少年面颊的尿纸,被鼻息不断顶起的凸处已彻底平息,少年再没有一点动静,攥死的拳头渐渐僵硬,还在被搔的双脚也逐渐冰冷,这一切实在太快,也不知他是否尝足了射精喷涌带来的欢悦滋味,还是说走的太急,连魂带精一起泄了出来。

冰凉的遗体被搬进早已备好的木棺之中,为了不出差错,官兵们没有揭去他脸上的尿纸,直接将棺盖牢牢合实,再以铁钉加固后抬出,他的尸首不配葬入皇陵,另找了块偏僻之地秘密掩埋。

赵熙宸就此“下落不明”,朔王取其而代之,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整治痒风,焚毁各地的笑仙庙,抓捕传教信徒,并立誓要消除搔痒这一恶俗病癖,他推行禁痒令,规定任何人不得在书画中涉及搔痒,更不得与他人施痒,违令者的刑罚极其苛刻,搔人痒者断其手,求人搔己者断其足。

监管力度空前之大,巡城士兵只要听见笑声便可能突入民宅,对屋内可疑之人刀剑相向,一时间人心惶惶,众人谈笑之时都不敢褪去鞋袜,生怕解释不清遭受无妄之灾。

先前那些怕痒的男妓女妓早已无人问津,曾有一名富家子弟与妓女行乐时误触了对方腰肢,笑声引来巡捕踹门,落得个双双获刑的悲惨结局。

这个节骨眼上,孩童少年们的父母之辈最为心神不宁,他们不得不教育孩子守住身上那些怕人搔痒的部位,万不可由他人触碰,明明只是脚丫腋窝这些平常穴位,暴露之后的“危险”程度却一度胜过那些隐私亵处,实属荒谬啊。

人们可真没有过度反应,仅朔王登基一年就有近万人因触痒律而获刑。在这样严刑苛法的打击之下,搔痒陋习很快便在民间消除,并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了绝对的禁忌,这后一段故事便不再细讲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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