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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玲绮

小说: 2025-12-09 15:12 5hhhhh 1570 ℃

前言:一个幻想故事梗概,我没时间展开细节并完成它,所以发出来给别人提供个思路。

吕玲绮

一、

且说吕布无法突出重围回归下邳,不免垂头丧气,貂蝉见了问之,吕布备述前情。

“如此兴师动众,敌人想必倾巢而出拼死拦截,也许夫君像上次那样,只派少数人护送前往,或可成功。”貂蝉说道。

“我独自一人就可以了。”言犹未毕,一人插话道,随之吕玲绮走了进来,自回府后她已重新整顿好了。“那样目标最小,他们最难觉察。”

“你一个人去?”吕布和貂蝉诧异了。

“是的,父亲,你忘了上一次在定陶,我也是独自找到徐州的。”

“但这次不同上次,”吕布轻摇着头,“在城外,他们围了好几层营寨。”

“嗯,我看到了,父亲,你们冲破了第一层营寨,到了第二层时,他们已经回过神了,聚集起来阻止我们。”

“哎……”听到这些,吕布似乎想起了不久前的撕杀,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拖累了父亲,如果不是我在后面,父亲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也许,我需要自己骑一匹马,和父亲一块……”

吕布摇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我说过的,那不是你的对练,你可以在对练中赢两三个小兵,但不能把它套到战场去。”

“我要想想办法,能带你突破那些营寨。”

“像以前的董卓那样?”貂蝉微笑了。

吕布望着她,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拍了拍大腿。

二、

那不像淑女,吕玲绮的口保持微张忘了合拢,不过对经常习武的她,吕府上下也没多少人在意这点细节。

她看着骑着马的父亲在训练场上兜转了几圈,射箭,冲锋,刺杀,拔出剑来挥舞……在他的披风遮掩下背后有一个较大的隆起,它影响了他动作的流畅,但勉强可以接受。

最后他在她面前下马,旁边等待着的两位随从立即走了过去,替他解下了披风。在摘下头盔后,有着独特发型的貂蝉头部从他背部的披风遮掩中露了出来,很快可以看到她的整个身体似乎卷曲着被外面一层的铠甲所包裹,并用布条缠绕着固定在吕布身后。

两位随从把布条解开,将整个铠甲包裹搬到了室内的一张矮桌上,在他们退下后,几位女仆接手了后续的工作。

在铠甲包裹被解开后,赤裸的貂蝉身体露了出来,那是一个只有足够柔软的舞姬躯体才能屈曲成的姿势,而为了保持这种不自然的姿势,有许多绳子束缚着她,大致呈狗缚式样。

有好几道绳圈分别在她竖直并拢着的手脚上收束着,它们使她的双腿曲折,手臂紧贴着躯干。在她的脚掌和脚趾上有额外的绳圈,从那里牵扯出的连同脚踝处的绳头都分别连结到了她手臂处的不同位置,最大限度地压减了她的占用空间。

她戴有一个皮质面罩,它有口塞和眼罩,能避免在战场上发出一听就显得非常异类的女性声音,并提供聊胜于无的防御力。

女仆费了一些时间才完全让她从各种束缚中解脱出来,又过了点时间,她逐渐恢复了活动的能力。

吕玲绮现在知道他们所提及的董卓,过去到野外游玩时,是怎样带女人出行的了。

三、

如果说习武和舞姬有什么相通之处,那起码是都有一个比较柔软的身段。

即便如此,她还是需要减少点体重,这样她父亲整体的负担也能减少,在战场上,它可能是致命的因素之一。

各种要求使她头晕眼花,做为生母和正妻,严氏对此并不乐意,只是严峻的现实处境让她不好说什么。貂蝉也明白,如陪练似的,她让女仆们将自己的躯体束缚起来,尽可能多的时间,以便她们母女有额外的心理安慰。

就心性而言,习武的“动”与束缚的“静”分处于对立的两个端头。她感到了不适应,特别是形势所迫导致适应期的时间被压减到极限。

在吕布准备突围行动的同时,貂蝉负责她的训练。她惊讶地发现貂蝉的女仆很熟悉这些手法——原来她们在董卓那儿时是学过的,当然用此来照看的对象是貂蝉。

她们竭力地让她在有限的训练时间里对束缚变得更适应。必须承认,有经验的女仆的确可以让它的感觉变得更容易接受,尤其是在她们教会她如何反过来利用绳子的牵扯和摩擦,在躯体内部生成某种欲望时。

她母亲严氏从没有教过这些,相反,她的某些动作如果被看见了,会招来说教。

而现在,她感到自己学到了许多有趣的但可能是不大好的知识。

可能这是舞姬专业训练的一种技能?她不知道,但她现在可以理解为什么貂蝉可以忍耐着自身长时间的束缚状态了,也许那不是一种折磨,而是某种乐趣。

是的,它目前对她来说还是一种折磨和乐趣交织的状态,但她明白,适应并把它转化为某种乐趣,对自己的身体而言,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当她开始主动要求增加训练时间时,她从貂蝉的脸上看到了心照不宣般的微笑。

她也发现这对吕布有负面效果,他现在更累了,貂蝉似乎让他在晚上重新得到激发,又有了新的可以探究的课题——这导致了他与部下相处时间和作战思维上的变糟。

四、

惨叫声,每次感到父亲做出一个较大的动作时,几乎都有这个后果。

她相信父亲在这方面的能力。不知道有多少次听别人的恭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而现在,她第一次有机会亲身体验,还是同时的。

所以她放心地把自己的命运全交给父亲,她是裸体的,手脚被绳子牢固束缚着,依附在他的背上,她有些遗憾,目前自己是他的累赘,不是帮手。

尽管眼罩使她什么都看不到,但她仍忍不住根据对父亲的触觉而呼叫,庆祝他干掉了一个个敌人,现在,口塞显露了它的必要性。

马放缓了脚步,他下马了,然后有一些杂乱的动作,她被放置到了地上,围绕着的铠甲松开了,然后是一些切割,伴随着切割她的身体束缚一下子变得松垮了。

很快周围变得沉寂下来,厮杀声再度喊起,但逐渐远去。

在肢体知觉正常后,她首先让面具彻底离开了自己的脸,视觉的恢复让她找到了父亲留给她的匕首,没多久,所有束缚都被解除了。

她看到了父亲随从留下的包裹。她从中得到了一套敌人士兵的装束,还有财物,身份凭证和一把近身武器。

目前她在敌军第一道营寨和第二道营寨之间的荒废村落边沿的一面墙壁边。等到天黑,她就可以冒充敌军士兵,尝试混出封锁线。

父亲为她搞到了今晚此处敌军的口令,以前去过袁术那里的人给她绘制了粗略的地图,这些她都记住了。

父亲率军拼命折腾,把敌人的注意力吸引走,按照预估,第二道营寨的敌人会疲惫不堪,由于有第一道营寨打底,晚上可能会变得松懈些。

在那里等待时,她开始回想着自己从定陶到徐州的冒险经历,以鼓励自己,最后,她忍不住拿起绳子,在身体上拉扯着,尝试换一种方式激励自己。

至少这次父亲的判断是正确的,虽然在用计上他是短板,在通过最后一道营寨后,她回头望着远处被围住的下邳城,想他现在会做什么?当貂蝉被束缚着的身影浮现出来时,她轻摇了摇头,转身开始前行。

五、

“什么,你说你是吕布的女儿?!”

她能理解他们的怀疑,毕竟一个女人能从下邳通过封锁线并在乱世中独自来到淮南,难以置信。

她把父亲给她的身份凭证都交了出去,并回答了许许多多问题,总算让他们相信了她的身份。

不过婚礼和出军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现在她被安排住在袁术偏宫的某个住所,整个世界又重新变得封闭起来。

她是一个女人,名义上也许是袁术儿子的未来妃子,未经许可无法外出。每天基本上只有几位宫女在陪着她。

这些同样不能随意外出的宫女自然没什么外界的新消息,虽然她迫切想知道下邳的状况,以及袁术的态度。

她未来的丈夫倒是偶尔会来一次,或者说是途经,宫女说他在宫中还有其他女人,她相信她们的说法,因为和传闻中的一样,他父亲和他的表现都是不成气候的那种,尽管她和他每次的交流只有很短的时间,已足以下结论了。

为了家族的安危,她愿意做出任何牺牲。坐等命运的宣判不是她的风格。

“你真的想要我们这样做吗?”宫女们拿着绳子的绳头,问道。

“是的。”她答道,“一想到我的父母还在下邳那儿苦苦支撑,我的心就非常不安,我希望可以和他们一起经受着苦难。”

像之前训练那样,她以狗缚的样式被束缚了起来,只是多了几道向上穿梁而过的绳子,它们连结着她背后的绳圈,使她悬吊在半空。

如此另类的举动会以超出预想的速度传播,他很快就出现了,观赏自己未来妃子的所作所为,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如她预料的那样,让宫女们退下了。当房间内只剩下她和他两人时,她清楚他会做什么。他的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抚摸着她的身体,挑逗各处敏感点,并以一位性爱老手的身份,揭穿她刻意假装出来的低水平的端庄形象。最后,他和她亲密地结合到了一体。

即便他已经离去,她仍感受着下体处的痛疼,这是第一次性爱后的回声。宫女们进来了,她们不正经地边谈论着,边收拾了残局。

她知道自己有可能钓上他,但这充其量只是一个小目标,离想要达成的大目标,还差得远。

六、

肢体开始感到发麻了。舞姬的躯体也无法克服长时间束缚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尽管她早已熟悉并清楚如何在束缚所允许的范围内适时活动躯体以减轻它的感觉。

天已经黑了,依然没有人出现,包括她期盼着出现的男人,她的丈夫。每一天他离开时都可能是最后一天,但它真的来到时,她还是感到了悲哀,虽然她并不算爱他。

他和她被撮合到一起只是政治安排,她义父的,他也不爱她,她只是他的一枚棋子,虽然她充当棋子是自愿的。

棋子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更何况是一枚被束缚着的棋子,因此她以一种坦然的态度在迎接着自己的最终命运。这和那些变得慌乱的下人们不同,肯定是收到了城破的消息,她们变得慌乱起来,宅邸里完全失去了秩序,每个人都在想办法寻找最后的避难所,贪心的还会在离去前收刮点钱财。

最后只剩下一片狼藉在陪伴着被绳子束缚着吊在半空的她。

脚步声再一次吵醒了有点迷糊的她,她看到了移动的小火光,那是一盏灯。

灯的移动速度反映了沉稳的脚步,她知道那不是早前来过的某些官兵,在下人们逃散后,他们进来探索有什么战利品,只是他们对她没有兴趣。

灯光在她的身体周边巡游着,当他在察看她时,她也在分辨着,是她认识的人,曹操。

她曾经在长安的义父家为他表演过舞蹈,四路围攻袁术时,她也曾被吕布叫出来参见他,叙过旧。

“别来无恙啊,貂蝉。”把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后,他回头旋转着她悬吊在空中的躯体,握住了她的乳房,玩弄着。

戴着口塞的她用点头表示回应。

“我知道你在等什么,”他的手指转到了她的下体,随着抚弄,她感到自己原本变干的区域又重新湿润了起来,呼吸开始加快了。

“有一个坏消息,他已经不可能再来了。”他简单地述说了城破后对众人的处置结果,“念在他讨伐董卓的功劳,我让他有一个全尸。”

“对你幸运的是,你的主妇没有把你带走。”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以前,她躲在别人家里,逃过一劫,这一次,她还想故技重施,但他们害怕了,怕我,所以,他们把她那一帮人全杀了,向我出首。”

他拍打着她的屁股,“如果你跟去了,就和她是同一个命运。”

“好吧,那些扫兴的话就不多讲了,现在,我想我们可以乐一乐。”

不知道何时,他已经松开了他的下身装束,很快,她感到一个比手指更大更硬的东西顶到了她下体中间的凹陷位置。

她明白,自己又要熟悉新的工具,以及它所带来的感觉了,每个男人都有一份的工具。

七、

尽管两个人真正的年龄差距并不大,但之前主人妾和主妇女儿的关系,她觉得自己和吕玲绮在辈分上有着差距。

这种差距被抹平了,现在,她们都是同一个主人的妾室。

事情要从前几天他召见她说起,“这袁术儿子的妃子,真的是吕布的女儿?”他拿着一个名单让她看,它写有许多与袁术相关的名字。

袁术已经死了,他的余党企图北上投靠袁绍,在途中被曹操方拦住,非死即俘。

“是的,她是吕布的女儿。吕布在下邳时送过去的。”

“怎么做到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把事情经过向他叙述了一遍。

“嗯,也许他们认为那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没向我提过,”曹操说道,“不过吕布女儿敢做这样的事,倒是值得一赞,我会叫人把她送过来的。”

在成为他的妾室后,她才发现曹操甚至比董卓还要多疑,害怕别人谋刺,可能那是他当年行刺后一路提心吊胆逃亡所导致的后遗症。

既然她可以忍受,他便希望她尽量保持着束缚的状态,以消除一个可能的不安点。妾室的身份是难以拂逆主人的安排,但这种事也不是不可以讲条件,讨价还价,尤其是她还有些受宠时。

她简单地接受了,因此,昔日的舞姬消失了,在他的房间里,多了一位习惯于被悬吊在架子上的束缚着的侍妾。

八、

现在,她身边多了一个架子,随之而来的是类似于她待遇的侍妾。

通常她会戴着口塞,但显然是为了方便她们交谈,口塞被除下了。

她想象不到印象中那个好武的吕玲绮目前已完全习惯了束缚着的生活,它要归功于她那不成器的丈夫,如果在好勇斗狠和束缚驯服中挑一个,该选那个毫无疑问。

从女人角度来看也算有点好事,当她的肌肉因缺乏锻炼而松弛后,侍女们可以借用束缚捎带调整她的形体曲线,让她显得更加富有女人味道。

只是享用这种味道的是她的杀父仇人。

貂蝉与他也有类似的仇恨关系,但她是受过训练并亲身参与政治斗争的女人,她的身体早已奉献出来充当斗争的资本,或者也是战利品,对转手,她有足够的心理预期。

他们对她没有爱,只是一件性爱用品,反过来,她对他们的态度也差不多。

她只是奇怪吕玲绮为什么这么快也似乎和她一样看开了。

在交流中她猜自己得到了答案。

吕玲绮用这种方式钓到了妃子的衔头,但她的丈夫只是以这种方式来炫耀她,把她的身体分享给自己的狐朋狗友们,使她成为了一个头脑内充斥满欲望的女人。

她们在他到来前被戴上了口塞,他不喜欢自己被她们擅自打扰。

他走到了自己的新藏品附近,开始逗弄她,为她的主动迎合而高兴,当他开始在她后面插入时,貂蝉看到了他的笑脸。

她知道他发现了新挑战。他不喜欢在“白纸”上作画,而是喜欢对已经染过色的女人进行“改造”,把她的身心从“别人的”变成“自己的”,并享受这种过程。

作为对此过程的标记,她的乳头带着“吕”字样的饰品,表示她是来自吕家的藏品。他的每个女人都会这样,吕玲绮的乳头上则有着“袁”字的饰品。

相对貂蝉的“单纯”(指之前长期只给吕布提供性爱),吕玲绮的状况要“混杂”得多,他已觉察到了这一点,并为如何改造这一新人妻藏品而兴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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