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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穷依恋(合订)第十一,十二,十三章-拍卖会上的悲鸣,第1小节

小说:无穷依恋 2025-12-23 11:15 5hhhhh 6930 ℃

流沙之海的清晨干燥而灼热。虽然顶级奢华帐篷酒店的恒温系统将室内维持在人体最舒适的24度,但正午那足以融化黄金的阳光依然透过厚重的纱幔缝隙,像金粉一样强硬地挤入室内,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也似乎想蒸发掉那股挥之不去的、甜腻而糜烂的气味。

昔涟跪坐在床边的长绒地毯上,双手死死抓着床单的一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没有躲闪,或者说,她已经不敢躲闪。面对穹最后的释放,她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麻木地张开嘴,将那些滚烫的液体全部接纳。这是她在雷蒙德那个名为“诊疗室”的地狱里学到的基本素养——作为一件昂贵的“活体藏品”,不能浪费主人的任何一点“恩赐”,哪怕现在的主人是她深爱的穹。

喉咙深处传来一阵本能的痉挛,但被隐形口枷内部的微电流瞬间压制下去。昔涟甚至来不及品尝那股味道,就被迫做出了完美的吞咽动作。

“咳……咳咳……”

当一切终于平息,昔涟虚脱地趴在床沿,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角,顺着她潮红的脸颊滑落,让她那双紫粉色的眼眸看起来更加水润、楚楚可怜,像是一只刚淋过雨的小猫。

穹仰躺在柔软的床铺里,胸膛剧烈起伏,灰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额前。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显然还沉浸在刚才那场不可思议的体验中——昔涟今天的技巧太好了,好到让他甚至产生了一种亵渎神明的错觉。那种舌尖的灵巧度、那种仿佛能洞悉他每一个敏感点的吸吮节奏,根本不像是生涩的恋人,更像是……

穹猛地摇了摇头,驱散了脑海中那个荒谬的念头。

“昔涟……你好点了吗?”

片刻后,穹撑起上半身,伸手想要去抚摸昔涟的长发,声音里满是愧疚和疼惜,“我是不是太用力了?刚才你……你的‘排异反应’好像很严重,一直在发抖,如果很难受的话,我们今天不出门了?”

昔涟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她很清楚,刚才那并不是什么神性排异,而是雷蒙德远程操控着她体内的**“尾巴式肛塞”**进行了两次高频震动。那个粗大的硅胶异物在她体内无情地翻搅,逼迫她在为穹服务的同时,不得不含着眼泪吞咽下所有的呻吟,将痛苦伪装成动情的颤抖。

她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不动声色地避开了穹伸过来的手——她现在的身体太敏感了,特别是胸前的乳环,只要稍微触碰就会引起连锁的痉挛反应。

“我没事,穹。真的。”

昔涟抬起头,脸上已经挂上了那个在镜子前练习过无数次的、名为“幸福”的微笑。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那是**“声波律动面罩”**(隐形口枷)所在的位置——虽然此刻在光学迷彩的作用下旁人看不见,但它像一层冰冷的第二层皮肤,紧紧吸附在她的下半张脸及颈部。

面罩内置的AI系统精准地捕捉到了她声带原本沙哑、破碎的震动,经过毫秒级的实时修饰与合成,传出来的声音完全过滤掉了其中的痛苦与疲惫,变得温软、甜美,甚至带着一丝撒娇的鼻音:

“虽然……确实有点累,但能让你开心,我就不觉得难受。这里的集市听说很漂亮,我不想错过和你的蜜月行程。我去洗漱一下,你先休息一会儿。”

说完,她有些狼狈地起身,逃一般地钻进了套房那扇雕花的独立更衣室大门。

“咔哒。”

随着门锁扣上的轻响,昔涟像被瞬间抽走了脊梁骨,整个人顺着门板滑落,瘫软在地毯上。

密闭的空间里只有她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

她颤抖着双手撑起身体,挪到巨大的落地镜前。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潮红,发丝凌乱,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暧昧的痕迹。她拧开水龙头,疯狂地用冷水泼在脸上,试图洗去那种深入骨髓的羞耻感,也试图让自己发烫的大脑冷静下来。

但身体深处的异物感却在时刻提醒着她——她早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神。

那个尾巴式肛塞太大了。为了防止在日常行走中滑落,雷蒙德特意选用了带有倒钩和膨胀气囊的款式。此刻,它正沉甸甸地坠在她的小腹深处,随着她的每一个呼吸、每一个微小的动作,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种想排泄却又无法排泄的充盈感与羞耻感。

“得快点换衣服……穹还在等我……”

昔涟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下身那仿佛被撑开的不适感,转身走向那一排奢华的衣柜。

今天穹提议去当地著名的“水晶集市”。那里人山人海,又是沙漠环境,如果穿得不合适……

她的手伸向一条设计感十足的紧身牛仔热裤,指尖刚碰到布料就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绝对不行。

穿这个的话,不仅尾巴那异常隆起的轮廓会完全暴露,那种紧绷的丹宁布料还会把大腿根部的**因果抑制器(腿环)**勒得陷进肉里,万一雷蒙德开启震动,那种摩擦力会把大腿内侧磨破皮的。

只能穿裙子。而且必须是那种裙摆足够大、布料足够厚实的长裙。

昔涟挑挑拣拣,最终选了一件极具异域风情的波西米亚风格长裙。繁复的刺绣和层层叠叠的纱幔能完美掩盖她大腿根部的震动环,也能修饰臀部因为异物支撑而显得有些过于挺翘、甚至有些色情的曲线。

就在她刚刚把裙子套过头顶,正准备拉上侧面拉链时——

“嗡——嗡——嗡——嗡——”

放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手机突然发出了令人心悸的震动声。

不是普通的震动,是那种特定的频率。三短一长,如同催命的丧钟。

昔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指僵在拉链上,整个人如坠冰窟。那是雷蒙德的专属提示音,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这个声音响起,就意味着她的噩梦来了。

她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屏幕上没有文字,只有一段只有五秒钟的视频。

视频的视角是从房间天花板角落的某个隐形针孔摄像头拍摄的,画质清晰得令人发指。

画面里是四十分钟前的场景:就在穹在快感中闭上眼睛、仰起头发出叹息的瞬间,昔涟偷偷用手按下了面罩耳后的“临时解除键”——那是雷蒙德给她的唯一一点“仁慈”,仅用于进食或紧急呼吸——然后,她用自己真实、温热的嘴唇,轻轻吻了吻穹的手背。

那个吻很轻,带着无限的眷恋、歉意和绝望,那是她作为“昔涟”这个独立个体,在被操控的躯壳里发出的无声呐喊。

视频播放结束,屏幕黑了下去。

紧接着,一行黑底红字的讯息像血一样缓缓浮现:

“多么感人的一幕。但我记得昨晚的规矩里写得很清楚:你的嘴巴、舌头和声音,现在都归我管理。不听话的宠物试图用自己的嘴唇去触碰别人?这是越权。”

“既然你这么怀念‘原本的感觉’,那下午我们就把感官放大十倍吧。好好享受这场约会,昔涟。”

【指令下达:惩罚模式启动。】

【参数设定:全感知同步率 200% & 随机高潮控制训练。】

“不……不要……求求你……”

昔涟的瞳孔剧烈收缩,手机从掌心滑落,重重地砸在地毯上。

下一秒,地狱的大门在她体内轰然打开。

“滴——”

一声尖锐的电子音在空荡荡的更衣室里响起,那是所有设备同步激活的声音。

原本处于“绿色待机(低耗能)”状态的所有设备指示灯,在同一瞬间转为了刺眼的“红色高频”。

大腿根部的腿环开始发出低沉而危险的嗡嗡声,像是蛰伏的野兽苏醒了,震动频率瞬间提升到了让人腿软的档位。胸前的乳环猛地收紧,微电流像针刺一样瞬间贯穿了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双手本能地护住胸口。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脸上的面罩。

它不再只是轻柔地贴合,而是突然收紧了内部的机械结构。隐形的硅胶内衬像是一个真正的口枷一样,狠狠地向内挤压,卡住了她的牙关,迫使她的嘴唇保持微张的状态。随后,一股带有薄荷味的微弱麻痹气体被释放出来,让她的舌根开始发麻,彻底剥夺了她清晰咬字的能力。

系统冰冷的合成音直接在她耳骨传导中响起,不带一丝感情:

“检测到违规操作。矫正程序已加载。从现在起,您的声带震动频率最好不要带有痛苦、求救或拒绝的特征。请做一个在这个快乐的蜜月里,只会对男朋友笑的乖女孩。”

“昔涟?你还好吗?换好衣服了吗?我们要出发咯!”

“唔——?!!”

就在那代表“惩罚模式”的红色指示灯亮起的刹那,一股足以摧毁人类理智的生物电流瞬间贯穿了昔涟的脊椎。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惊呼,膝盖就像被重锤击碎般瞬间失去了支撑力。

她跌跌撞撞地撞开了更衣室深处那个狭小的独立卫生间门,那是她唯一的庇护所。

但在剧烈的痉挛下,她根本没有力气去拧上那个金属锁扣。昔涟只能凭借着最后的一丝求生本能,甚至顾不上掀起那繁复的长裙,就狼狈不堪地瘫坐在了冰冷的马桶盖上。

“滋滋滋——轰——”

地狱降临了。

这根本不是平日里那种带有情趣意味的“调教”,而是一场纯粹的、暴力的感官轰炸。体内的尾巴式肛塞不再温柔地震动,那个特制的金属球体在瞬间膨胀了一圈,撑开了她原本就紧绷的内壁,紧接着开始了不讲道理的高速螺旋钻动。

那感觉就像是一把烧红的搅拌器,正在无情地搅烂她的五脏六腑。

“啊……哈啊……不、不行……”

昔涟原本想要尖叫,想要大声求救,但隐形口枷内部的机械结构瞬间收紧,像一把铁钳死死卡住了她的上下颚,强行迫使她的嘴巴维持在一个极其羞耻的微张角度。

在这个角度下,她连闭嘴吞咽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透明的涎水失控地从嘴角溢出,滴落在胸前那件昂贵的裙子上。

更可怕的是腿环。

那两圈看似精致的金属环此刻变成了刑具,它们释放出的脉冲电流精准地控制了她的大腿内侧肌肉,强迫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张开,无法合拢。这种“M字开脚”的姿势让她体内的震动源更加深入,每一次钻动都像是在把她的灵魂往外顶。

就在这时,一道轻快的脚步声停在了那一扇并未上锁的门前。

“昔涟?我听到你在撞什么东西……咚的一声。”

穹的声音近在咫尺,清晰得就像贴在她的耳边。

那一瞬间,昔涟的血液几乎凝固了。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黄铜色的门把手——它正在被外面的人握住,只要轻轻向下压五度,门就会打开。

如果门开了,穹会看到什么?

看到他心爱的、圣洁如女神般的女友,此刻正衣衫不整地瘫在马桶上,双腿大张,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一样在玩具的折磨下抽搐?

这种“社会性死亡”的恐惧瞬间引爆了她的感官,让原本就濒临极限的刺激感翻倍了。

“别……别进来……求求你……不要看我……”

昔涟在脑海中绝望地嘶吼,喉咙深处爆发出濒死的呜咽声:“呃——咳——呜呜!!”

然而,雷蒙德的高科技成为了她最完美的帮凶,也是最残忍的狱卒。

声波律动面罩忠实地拦截了这足以撕裂声带的惨叫。面罩内的AI芯片以毫秒级的速度将这些破碎、痛苦的音节吞噬、粉碎,然后重组成了一段截然不同的音频。

隔着那扇薄薄的门板,穹听到的不是女友崩溃的悲鸣,而是一个带着几分慵懒、几分羞涩,甚至还有些撒娇意味的甜美声音:

“哎呀……亲爱的,别进来嘛~”

那个声音平稳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笑意,“可能是刚才早餐的牛奶太凉了,肚子稍微有点……那个。这种时候女孩子会很难为情的,你在外面等我两分钟好不好?”

门外的穹手掌已经在门把手上施加了力量,听到这话,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

“啊……抱歉抱歉!我太紧张了,还以为你是病情发作摔倒了。”穹的声音里透着单纯的关切和宠溺,“那我退后一点,我不催你,慢慢来,我在玄关等你。”

听着爱人的脚步声退后了几步,那种“得救了”的虚脱感与体内狂暴的“毁灭感”发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

“哈……呃!!!”

仿佛是为了惩罚她的侥幸心理,雷蒙德远程下达了终极指令——【一键高潮:功率MAX】。

昔涟的脊背猛地向后反弓成一个恐怖的弧度,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墙砖上。

她的双眼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焦距,黑色的瞳仁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向上翻起,只剩下大片的眼白在疯狂颤抖。乳环释放的尖锐刺痛与下身那种要将她撕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彻底冲垮了她的大脑防线。

在这一分半钟里,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甚至无法感知自己的存在。

她只能在穹温柔的等待中,在那甜美谎言的掩护下,像一个坏掉的人偶一样,在逼仄的隔间里独自承受着这一场漫长而屈辱的绝顶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

随着一声轻微的“滴”声,所有的指示灯重新变回了待机的绿色。

昔涟像一滩烂泥一样从马桶盖上滑落,跪倒在地毯上,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风箱般破碎的喘息。

她眼神空洞地盯着面前的门缝,眼泪早已把脸上的妆容晕开。

就在这时,面罩里的雾化器喷出了一股清凉的薄荷气体,强行唤醒了她昏沉的大脑,并用那冰冷的合成音在她耳骨上传导了一句雷蒙德预设的“鼓励”:

“表现不错,昔涟小姐。刚才那一瞬间的表情,如果让穹看到,他一定会疯掉的吧?记得补妆,我们要出门了。”

面罩里传来的冰冷指令,像一盆冰水浇在昔涟烧得滚烫的神经上。她颤抖着抬起手,擦去嘴角那拉丝的唾液,手指死死地扣住了地板的缝隙,仿佛要从冰冷的大理石中汲取最后一丝力量。

补妆。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角通红、嘴唇被自己咬得毫无血色的女人,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的苦笑。她拿起粉饼,机械地遮盖住脸上的憔悴和泪痕,又涂上一层薄薄的唇彩,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刚刚被爱意滋润过的幸福女孩。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为即将登台的木偶画上虚假的笑脸。

当她打开门时,穹正靠在玄关的墙边,脸上写满了担忧。看到她恢复“正常”的脸色,穹才松了口气,快步走上前,自然而然地牵起了她的手。

“真的没事了吗?”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昔涟冰凉的手背,“如果实在不舒服,我们就在酒店休息。”

“我很好,穹。”昔涟摇摇头,**隐形口枷**已经将她微弱的气音转化成了一句充满期待的低语,“我想和你一起去集市。”

她不敢不去。她知道,这所谓的“蜜月旅行”的每一个环节,都早已被雷蒙德写进了剧本。任何反抗,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惩罚。

从奢华的酒店出来,流沙之海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而下,灼热得仿佛要将人的皮肤烫穿。

水晶集市是这颗星球最负盛名的景点,街道两旁是用巨大的半透明晶体雕琢而成的建筑,在烈日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美得令人眩晕。街道上挤满了来自各个星系的游客,商贩的叫卖声、异域乐器的弹拨声交织成一片喧嚣的海洋。

但这热闹与昔涟无关。

她的世界此刻只有两种感觉:痛,和随时可能爆发的痒。

每走一步,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裙摆下那副冰冷的镣铐。**腿环**紧贴着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随着走动不断摩擦,已经开始微微发烫。而体内的**尾巴式肛塞**更像是一个沉重的锚,牢牢地坠着她的身体,让她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必须时刻收紧臀部的肌肉,才能防止那羞耻的异物有滑落的趋势。

“昔涟,你看那边!那个用整块黑曜石雕刻的喷泉,据说许愿很灵!”

穹的声音里充满了少年人的活力与好奇。他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人的异样,紧紧牵着昔涟的手,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被他这么一拉,昔涟一个踉跄,体内的尾巴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撞在了某个难以言喻的敏感点上。一股触电般的快感瞬间从尾椎窜上大脑,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惊呼出声。

她被迫加快脚步跟上,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嗯……真的很……漂亮……”她努力挤出几个字,面罩忠实地将她断断续续的喘息转化成了温柔的赞叹。

就在这时,藏在裙子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像毒蛇吐信。不需要看,昔涟也知道那是来自数光年外那个男人的指令。

*“步子迈得太小了,像个跛脚的可怜虫。你是我的收藏品,要展现出优雅的姿态。**腿环震动等级:3**。给我跟上他的节奏。”*

“唔!”

命令下达的瞬间,藏在长裙下的大腿根部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紧接着便是高频的、深入肌肉的震动。那种感觉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最敏感的神经,让她双腿的肌肉瞬间失控,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再也无法维持平衡,整个人向前扑倒。

“小心!”

穹的反应极快,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用强壮的手臂一把揽住了昔涟柔软的腰肢,将她稳稳地捞进怀里。

这本该是一个充满安全感的、浪漫的拥抱。

然而,穹那只有力的大手,恰好按在了昔涟乳环的控制节点所在。

“啊——!”

被外力挤压的瞬间,电流发生器误判为“强刺激模式”,一道远超平日调教强度的惩罚性高压脉冲,像一条毒蛇般瞬间从那个节点窜出,直冲胸口!

昔涟的瞳孔猛地扩散,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惨叫。剧痛和强烈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猎人射中的小鹿。

但就在声音冲出口腔的前一秒,面罩的内置电极狠狠电击了她的舌头,强行切断了发声动作。

在周围游客看来,这个有着美丽粉紫色长发的少女只是因为脚滑了一下,便顺势娇弱地倒进了英俊男友的怀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像是受惊小鹿般的低呼。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穹焦急地看着怀里的人,他的手掌能清晰地感觉到昔涟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昔涟痛得几乎要把牙齿咬碎。那股电流还在胸口乱窜,让她的乳尖像被火烧一样疼,甚至连带着心脏都开始不规律地狂跳。她想推开穹,想让他别再碰那个地方,但身体被电得发麻,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告诉他,你只是太幸福了,幸福到身体都在颤抖。”*

耳边传来了雷蒙德恶魔般的低语,通过骨传导技术,清晰地响彻在她的脑海里。

绝望像潮水般将昔涟淹没。她闭上眼,在脑海中重复着那句耻辱的台词。

下一秒,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那个被AI完美修饰过的、甜腻得令人作呕的声音,在这嘈杂的集市中清晰地响起:

“没事的……穹……只是见到这么多人,我的‘排异反应’好像有点犯了……你能抱紧我一点吗?只要在你怀里,我就觉得好多了。”

这简直是自杀式的请求,是亲手将刀子递给了刽子手。

穹听闻此言,眼中的担忧瞬间化为了深深的感动和自责。他完全没有多想,只当是昔涟在病情发作时极度缺乏安全感,想要寻求他的保护。

“对不起,我不该带你来这么吵的地方。”

他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收紧了手臂,将昔沉整个人死死地勒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包裹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中一样。

“呜……!”

随着拥抱力度的加大,昔涟的胸口再次遭受重创,那被挤压的电流节点持续不断地释放着惩罚。与此同时,为了在这个姿势下维持平衡,她不得不夹紧双腿。这一动作立刻导致体内的**尾巴**被后穴更深地吞噬,金属底座狠狠地抵在了敏感的前列腺位置,开始低频地旋转起来。

双重剧痛与快感的夹击下,昔涟的白眼无可避免地翻了上去,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在穹的怀里疯狂抽搐。

但在穹的视角里,怀里的少女只是因为病情发作而痛苦颤抖,却依然依恋地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放手,甚至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像是在寻求唯一的庇护。

周围路过的游客投来善意而羡慕的目光。

“看那对小情侣,感情真好啊。”

“那个女孩看起来身体不太好,但男朋友真体贴。”

甚至有人拿起了相机,想要拍下这“动人”的一幕。

只有昔涟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唯美的拥抱。

这是一场公开的处刑。

她在众人的注视下,在爱人的怀抱里,被看不见的枷锁折磨得生不如死,甚至连哭喊求救的权利都被那个该死的面罩剥夺,只能被迫扮演着那个沉浸在幸福中的虚假人偶。

冷汗顺着她的发际线滑落,滴在穹的手臂上,冰凉刺骨。

“再坚持一下,前面那家有着蓝色穹顶的店看起来很安静,我们可以去那里休息。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昔涟,永远。”

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是誓言。他并没有放开怀里的少女,反而将手臂收得更紧,几乎是用半抱半拖的方式,带着她穿过拥挤的人潮。

“嗯……”

昔涟在心里声嘶力竭地呐喊着求救,但传出来的,只有一声经过声波律动面罩处理后的、乖巧温顺的鼻音。

那一声“嗯”,轻柔得像羽毛,却重重地砸在昔涟的心上,成了压垮她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喷泉广场到那家名为“星沙之泪”的高档饮品店,直线距离不过短短两百米。但在昔涟的感知里,这就好比赤着脚走过了一整条铺满荆棘的刀山火海。

虽然雷蒙德似乎暂时停止了那种能把人逼疯的高频电击,但他并没有仁慈地关闭设备。所有道具依然维持着一种名为“低频脉冲”的待机状态。

每走一步,都是刑罚。

因为失去了大腿肌肉的自主控制权,昔涟根本无法正常迈步。她只能极力依靠着穹的支撑,像个学步的孩子一样踉跄前行。

更可怕的是体内那个膨胀的尾巴式肛塞。随着步伐的移动,那坚硬的异物在她最柔软的肠道内不断摩擦、挤压。金属底座每一次撞击敏感点,都会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直窜脊椎,让她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如果不这样,她怕自己会直接在穹的怀里漏尿。

“小心台阶。”

穹低头提醒,体贴地用手护住了她的腰侧。

然而,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正好覆盖在昔涟侧腰处植入的神经节点上方。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裙料传导进去,与皮下的金属元件产生了奇妙的共振。

“唔——!”

昔涟的双膝一软,整个人几乎是跪倒在了那个台阶上。

“怎么了昔涟?腿很疼吗?”穹立刻蹲下身,想要去查看她的膝盖。

昔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能看!如果撩起裙摆,他就会看到大腿根部那个正在闪烁着红光的金属环,还有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的透明液体。

好在,隐形口枷再次“救”了她。

“没……没事的,穹。”

就在昔涟因为恐惧而呼吸急促时,面罩强制接管了她的声带,用一种略带羞涩的语气说道,“只是……刚才那一阵排异反应太强烈了,我的腿有点抽筋。别看……女孩子的腿抽筋样子不好看的。”

穹闻言,动作一顿,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傻瓜,在我面前还在意什么形象。不过既然你不想让我看,那我就不看。来,我背你过去。”

说完,他不容分说地转过身,示意昔涟上来。

昔涟看着那个宽厚可靠的背影,眼泪差点决堤。她不想上去,因为背负的姿势会让体内的异物进入得更深,甚至可能触碰到更危险的区域。但她更无法拒绝穹的好意。

她颤抖着爬上了少年的背。

当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的那一瞬间,昔涟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尾巴被挤压到了极限位置。

“呃啊——”

一声无法压抑的闷哼被死死堵在喉咙里,化作了一声甜腻的叹息。

终于,两人进了那家冷气充足的饮品店。

店内播放着舒缓的古典乐,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和薄荷的清香,与外面燥热喧嚣的集市仿佛两个世界。穹找了一个角落里最隐蔽的卡座,小心翼翼地将昔涟放了下来。

昔涟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在这张深红色的天鹅绒沙发边缘坐下。

她根本不敢坐实。

那个尾巴式肛塞依然处于充血膨胀状态,像是一个烧红的铁球坠在小腹。她只能依靠大腿肌肉紧绷来维持半蹲半坐的姿势,还要在桌下极力掩饰双腿因为过度用力而产生的剧烈颤抖。

穹并没有察觉到这些细节。他只看到女友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眼神中带着一种让他心碎的脆弱。

“昔涟,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点两杯招牌的‘星沙薄荷饮’,那个据说对缓解神经紧张很有效。”

穹轻轻握了握昔涟冰凉的手,随后快步走向吧台。

看着穹的背影,昔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只要……只要喝完这杯饮料,就可以回酒店了吧?哪怕是被锁在房间里,哪怕要面对雷蒙德更变态的私下惩罚,至少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忍受这种随时可能暴露的凌迟。

“嗡——”

就在这时,贴合在她下半张脸的声波律动面罩突然发出了一声只有她能听见的、尖锐的蜂鸣声。

视网膜投影上,一行血红色的指令强制弹窗,瞬间击碎了她微薄的希望:

【Dr. R 远程指令接入】

【系统接管模式:启动】

【当前任务:引导对象前往“奥菲利亚”拍卖会场】

昔涟的瞳孔剧烈震颤,呼吸瞬间停滞。

不……不要……

那个拍卖会……那是雷蒙德的私人领地。

她想要摇头,想要趁穹还没回来,给他发信息说“快带我走”,但她的手指僵硬得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与此同时,她的下颌骨像是被无形的钢钳锁住,竟然无法按照自己的意志闭合。

紧接着,一股微弱但精密的生物电流刺激了她的喉部肌肉和面部神经。

在昔涟惊恐的注视下,她在店铺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的脸——那个原本痛苦扭曲的表情正在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充满期待的、甚至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笑容。

那是雷蒙德最喜欢的笑容。

穹端着托盘回来了,看到昔涟的笑脸,明显松了一口气:“看起来精神好多了?这家的冷气果然很舒服。”

“不嘛,穹……”

昔涟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那声音不再是之前的虚弱,而是变得生动、雀跃,就像是一个正在向男朋友讨要礼物的小女孩。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真的!刚才喝了冰饮,‘排异反应’已经压下去了。”

穹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地看着她,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在逞强:“可是你的脸色还是有点白……”

“那是……因为我太激动了。”

面罩的AI核心高速运转,通过昔涟的嘴巴,编织出那个早已设定好的剧本,每一个停顿、每一个语气的上扬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

“刚才我在手机上看到推送,今晚这里有一场非常难得的‘奥菲利亚·月光拍卖会’。据说……据说那里会拍卖一些来自已陨落星神的神秘遗物,也许……也许里面会有能彻底治愈我这种‘神性排异’的药物呢?”

昔涟的灵魂在躯壳里绝望地尖叫着闭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知道那个“月光拍卖会”是什么。那是雷蒙德用来招待星际权贵们的狩猎场,拍卖的不仅是奇珍异宝,还有像她这样被剥夺了尊严的“玩物”。

但在穹的视角里,他看到的是昔涟眼中闪烁着“希望”的泪光——那是对健康生活的渴望,是对两人未来能够像正常情侣一样拥抱、亲吻的期许。

“治疗你的药物?”穹的眼神瞬间变了,从担忧变成了如钢铁般的坚定,“你是说真的?”

“嗯!虽然入场券很难搞,但我刚才试着联系了一下之前的‘资助人’雷蒙德先生……”

昔涟的手指在桌下死死掐进自己的大腿肉里,指甲刺破了丝袜,渗出了血丝。她试图用这种尖锐的痛觉夺回哪怕一秒钟的身体控制权,告诉穹这是一个陷阱。

但失败了。

嘴巴依然在喋喋不休地吐出雷蒙德编写好的台词:“没想到他正好也在流沙之海!他说手里正好有两张多余的贵宾票,就在……就在今晚。”

“这也太巧了!”

穹并没有多想,毕竟在他心里,那位雷蒙德先生是位慷慨解囊、甚至可以说是他们救命恩人的绅士。他激动地握住昔涟放在桌上的手,眼中燃烧着名为希望的火焰:

“既然有希望,我们就一定要去试试!昔涟,只要能治好你,哪怕倾家荡产,哪怕让我去开拓最危险的星球赚钱,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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