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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淫屍傳玉真淫屍傳:8-屍棺困獸・神識覺醒

小说:玉真淫屍傳 2025-12-20 12:14 5hhhhh 8280 ℃

【湘西・瓶山古墓・金絲楠木棺槨內】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比死亡本身還要漫長,還要沈重。

當玉真的靈魂徹底歸竅,那兩團在瞳孔深處燃燒的紫黑妖火逐漸內斂進視網膜深處,她試圖重新支配這具已經脫胎換骨、死而復生的肉身。

腦海中下達了「起身」的指令,神經元試圖傳遞電訊號,然而,現實卻給了她一記冰冷且沈重的耳光。

紋絲不動。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澆築在萬年玄冰裡的標本,又或是一隻被琥珀封存的昆蟲。除了右手食指能勉強在那黏膩、散發著刺鼻藥味的防腐液中微微抽動一下之外,全身的肌肉、骨骼彷彿都已經不屬於她,而是屬於這沈重的棺木,屬於這冰冷的大地。

「唔……」

一種無形的、卻又如同實質般的束縛感,死死勒進了她的每一寸肌膚,甚至勒進了靈魂的縫隙。

不僅僅是額頭、雙乳、陰阜那四張**「龍虎山紫金鎮屍籙」**傳來的鎮壓之力——那是一種滾燙的、帶有陽剛雷火氣息的灼燒感,時刻炙烤著她陰冷的屍身;更有一種熟悉的、令人作嘔的勒痕感,正像幽靈一般纏繞著她的四肢百骸。

那是**「絲綢裹繭刑」**的餘孽。

雖然那層層疊疊、寫滿了三萬六千道咒文的絲綢早已被剝去,但那四十九天裡,咒文的力量早已滲透進了她的皮肉、筋膜甚至骨骼之中,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了肉眼不可見的「靈魂勒痕」。此刻,這股殘留的咒力與體表的鎮屍符產生了某種惡毒的共鳴,化作一道道看不見的鎖鏈,將她的身體強行固定在生前受刑時那種屈辱的「大」字型姿態。

「操他祖宗的牛鼻子!」

玉真在心底用最粗鄙、最惡毒的清宮秘聞髒話咒罵著。

這該死的老道士玄真子,果然夠陰毒,夠心機!他不僅要在活著的時候折磨哀家,連死了都要設下這重重禁制,生怕哀家這具精心煉製的「肉便器」長了腿跑了,或是反咬一口。他要的,是一個只有在聽到鈴聲才會張腿的玩物,而不是一個有思想的妖魔。

「想困住哀家?做夢!」

她心念一動,試圖像之前面對黑白無常時那樣,讓靈魂體直接飛出肉身。只要魂魄出竅,便可無視這些針對肉體的物理與法術束縛。

然而,下一秒,她撞上了一堵牆。

一堵由她自己的肉身構成的銅牆鐵壁。

「砰!」

靈魂在體內劇烈激盪,卻無法衝破那層冰冷蒼白的皮膚。那四張紫金符咒閃爍著微弱卻堅定的金光,像四枚透骨的鎮魂釘,將她的三魂七魄死死釘在了這具屍體裡,嚴絲合縫,不留一絲空隙。

「出不去了……」

玉真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煩躁。那是一種困獸之鬥的憋屈。

「看來是哀家修行還不夠……剛吸了那兩個死鬼的鬼元,還沒完全消化,肉身與靈魂的契合度還未達到完美……」

她被困住了。

困在這狹窄、陰暗、充滿了濃烈福馬林與屍油混合氣味的金絲楠木棺材裡。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這種極致的幽閉感,足以讓任何一個活人在半個時辰內發瘋。

玉真雖然已經將「伏矢」(主恐懼)、「除穢」(主羞恥)、「臭肺」(主懦弱)這三魄交易給了陰帥,早已沒了恐懼這種情緒,但那種源自**「幽精」**(主慾望、執念與性情)的暴躁,卻在黑暗中不斷膨脹、發酵。

「煩死了!煩死了!放哀家出去!哀家要殺人!哀家要吸陽氣!哀家要聽男人的慘叫!」

就在她煩躁異常,恨不得用牙齒咬碎棺材板的時候,一種奇異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

世界,似乎變了。

她看不見,卻能「聽」見。

不,那不僅僅是聽覺,更像是一種全方位的、雷達般的感知,一種觸角的無限延伸。

墓室外,那盞燃燒了千年的「鮫人油長明燈」,燈芯爆裂時發出的那一聲極其細微的「噼啪」聲,在她腦海中清晰得如同驚雷炸響。

牆角縫隙裡,一隻拇指大小的屍鱉正在啃食著掉落的碎石與腐肉,那細微的咀嚼聲,甲殼摩擦的沙沙聲,聽起來就像是在耳邊磨牙,**令人腦髓顫慄**。她甚至能感知到那屍鱉體內微弱的體液流動,以及那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感知還在延伸。

穿透厚重的封土堆,穿透堅硬的花崗岩。

她「看」到了外面的荒嶺。

夜風吹過草叢的沙沙聲,夜露滴落在樹葉上的滴答聲,泥土深處幾條蚯蚓糾纏交配時發出的滑膩聲響……

甚至,遠處三百步外,一隻野兔受驚奔跑時那急促的心跳聲——「咚、咚、咚」。那聲音如此鮮活,如此充滿了「生」的熱力,與她此刻冰冷死寂的心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切的一切,都毫無遺漏地映照在她的腦海中,構建出了一個由聲音、氣味與熱量組成的黑白世界。

「這是……」

玉真愣了一下,隨即回想起生前在姑姑那裡偷看過的一些殘破道家話本。

「那話本裡說的……『神識』?」

原來,這就是做屍王的好處?

雖然身體僵硬如鐵,不能動彈,但這感官卻比活人敏銳了千百倍。她能捕捉到這世間最微弱的慾望波動,最細小的生命氣息。

「哼,算是這老道士給的一點補償吧。有了這雙眼睛,以後誰也別想在哀家面前玩花樣。」

接下來的日子,玉真在百般無聊與極度飢渴中,開始了一項枯燥卻殘酷的自我訓練。

既然出不去,那就練!

把這具身體,練成最強的武器,最淫蕩的陷阱!

她利用那強大的神識,內視自己的身體。她能清晰地看到體內那些乾涸萎縮的血管中,紫黑色的屍血正像水銀一樣沈重、緩慢地流動著。那是混合了合歡散藥力與自身怨氣的精華。

「動起來……給哀家動起來!」

每天,她都強迫自己對抗那無形的束縛。

她調動體內的屍血,強行衝擊著那些被咒力封鎖的關節與穴竅。

「呃……」

每一次衝擊,都伴隨著屍血翻湧的劇痛。那不是神經傳導的痛,而是靈魂與僵死的肉體強行磨合的排斥感。就像是把早已生鏽黏連的齒輪強行轉動,發出**金屬扭曲般的尖嘯**;又像是無數把小刀在刮擦著骨膜。

但她不叫,她享受這種痛。因為痛,代表著掌控。

一天,兩天,三天……

棺材內,那具絕美的女屍,時而眉頭緊鎖,時而渾身抽搐,時而張開櫻桃小口無聲地喘息。

棺內的防腐液不再是平靜的,而是被她體內不斷爆發出的**「太陰極煞之氣」**激盪得劇烈翻滾。那並非高溫沸騰,而是極致的陰寒導致的「冷沸」。液體表面結出一層層薄薄的黑冰,隨即又被狂暴的力量震碎,發出「咔嚓咔嚓」的脆響,如同一鍋煮沸的毒藥。

直到第十天。

玉真感覺到了右臂的關節處傳來一聲細微的鬆動。

她將全身積攢的屍氣與力量,全部匯聚在右手。

「給哀家……開!」

她在心中發出一聲來自靈魂深處的怒吼,猛地揮動手臂。

「嘭!」

一聲沈悶的巨響。

她的右手如同出膛的炮彈,重重地撞在了金絲楠木棺蓋的內壁上,甚至在堅硬的木頭上留下了一個深達寸許的掌印。

「噗——!」

巨大的反震力讓她胸口一悶,喉嚨一甜,一口紫黑色的、腥臭無比的屍血噴了出來,染紅了棺蓋內壁,也濺在了她自己雪白的乳房上。

痛徹心扉。

但隨之而來的,是狂喜。是那種掌控力量的快感。

「呵呵呵……」

「哈哈哈哈……」

玉真伸出舌頭,貪婪地舔了舔嘴角流下的屍血,品嚐著那股帶著腐朽與力量的味道,在這漆黑的棺材裡發出了夜梟般陰冷、神經質的笑聲。

手,能動了。

既然手能動,那腿也能動。既然腿能動,這棺材就困不住哀家!

她能感覺到,墓穴外的氣息正在發生變化。月光的陰氣正在逐漸走向盈滿。

根據她對月亮陰晴圓缺的感應,距離那個約定的日子——四十九天期滿,也就是四皇子那個畜生來「驗貨」、來享受成果的日子,只剩下十多天了。

「十多天……足夠了。」

又過了五日。

「轟隆隆——」

沈重的金絲楠木棺蓋,在一陣**沈悶且粗糲的碾壓聲**中,被緩緩推開了一道縫隙。

一隻蒼白、纖細,指甲卻呈現紫玉色且銳利如刀的手,從縫隙中伸了出來,死死扣住了棺材邊緣。那指甲深深嵌入木頭,木屑紛飛。

「嘩啦。」

一聲水響。

玉真並非像活人那樣緩慢起身,而是直挺挺地、違反物理常識般從防腐液中「彈」了起來。她的上半身與下半身呈九十度角,如同一具被無形絲線操縱的精美人偶,動作僵硬卻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乳白色的藥液順著她那絲綢般光滑、卻冰冷如玉的肌膚滑落,滴在堆滿珠寶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貼在額頭、雙乳和陰阜上的四張紫金符紙雖然還在,但原本耀眼的金光已經黯淡了許多,符紙表面甚至出現了細微的裂紋,顯然是被她體內日夜沖刷的妖力磨損了大半。

她赤裸著身子,像一尊白玉雕像,跨出了棺材。

雙腳落地的瞬間,她感受到了一股來自大地的陰涼力量,順著腳底湧泉穴直衝腦門。

「終於……出來了。」

她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頸椎發出「咔吧咔吧」的脆響,在這個寂靜的墓室裡顯得格外滲人。

她走到墓室門口,看著那道封死的石門,眼中閃過一絲渴望。推開這扇門,外面就是自由,就是鮮活的血食。

然而,就在她的手觸碰到石門的瞬間。

「嗡——!」

一道金色的光幕憑空出現,帶著至陽至剛的雷電之力,狠狠地將她彈了回來。

「茲拉!」

她的手掌冒出一股青煙,一股燒焦的皮肉味瀰漫開來。

那是**「太陰玄牝・萬靈肉廁大陣」**的結界。

玄真子布下的陣法,不僅是為了煉屍,更是為了困屍。在陣法未解、血祭未成之前,身為陣眼的她,根本無法離開這座墓穴半步。這就是個牢籠,一個專門用來調教她的牢籠。

「好……很好。」

玉真看著自己被灼傷的手掌,那裡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她眼中的紫黑妖火不怒反笑,笑得花枝亂顫,笑得淫邪無比。

「把哀家關在這裡,是想讓哀家洗乾淨了,乖乖等著你們來操是吧?」

她轉過身,背靠著那道金色的結界光幕,雖然背部傳來陣陣灼痛,但她毫不在意。

她的手,緩緩撫摸過自己冰冷的乳房,指尖挑逗般地在那兩張貼著符咒的乳頭上打轉,然後一路向下,滑過平坦的小腹,最終停在了陰阜那張最大的鎮屍符上。

手指隔著符紙,狠狠地按壓著自己的陰蒂,甚至粗暴地插進了那早已濕潤、渴望著陽氣的肉穴之中。

「來吧,都來吧。」

她對著虛空,對著那還未到來的仇人,發出了最下賤、最赤裸的邀請:

「哀家就在這裡,把逼洗乾淨了,把水流足了,等著你們。」

「只是不知道……到時候是你們操哀家,還是哀家……用這個逼,夾斷你們的命根子,吃了你們的魂!」

她抽出手指,放在嘴邊舔舐著上面混合了屍液與愛液的味道,眼神變得極度殘忍。

隨後,她重新躺回了棺材,合上了棺蓋。

「一……二……」

她在黑暗中默默計數著時間。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打磨她復仇的獠牙。

黑暗再次降臨。

但這一次,黑暗中多了一雙狩獵者的眼睛,正死死盯著入口,等待著獵物上門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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