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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礼物,陷阱,第2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20 12:14 5hhhhh 4760 ℃

  “呜……嗯……哦……”我在口球后无力地呻吟,试图挣脱欲望的深渊。好不容易消解了违纪天数,我死也不愿再添上新的刑期。

  近二十分钟后,震动终于渐缓,化作零星悸动。我瘫在汗涔涔的躯壳里,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屈服,泪水无声滚落。整整一周,贞操带无情地撩拨,总在极乐边缘戛然而止。我试图说服自己别无选择——是精神被剥夺了高潮的简单欢愉,也是向驯服又迈进一步。

  正当内心挣扎,愉悦的震颤突转为尖锐电击。我懒懒抬头,透过黏在脸上的湿发艰难张望。

  “嗯——”我闷哼着,绷紧肌肉再度蠕动。

  离开尚存余温的瓷砖,我小心蜿蜒向后门,警惕地控制速度。既不愿高潮,又需分散注意,我决定物尽其用:疾冲数尺任震动累积,再停驻抗争。

  我不禁自嘲这简直像在玩俄罗斯轮盘。在当下的境遇里,竟难以判定哪一种结局更糟。当身心俱疲时,后门的轮廓终于映入眼帘。

  “草拟吗……”她在口球后嘶吼。

  过去一小时里雷雨酝酿,此刻天幕已成墨黑。细雨无妨,闪电却是另一回事。

  我谨慎挪动汗湿身躯,越过硌人的金属门槛,踏上微潮的木制平台。

  轰隆!

  近处霹雳惊得我几乎蜕层皮,猛地缩回屋内数尺。

  “操!”又一声尖叫,惊惧与挫败令我微微抽搐。

  审视眼前难题:若双手自由,我定会捶墙。要么戴着钢制贞操带在雷雨中爬过开阔草坪,要么留在屋内承受渐强的电击,并冒险让雨水损毁遥控器——可能永远困在贞操带里。

  “嗯——!”我叼着口球,从喉间挤出一声闷哼,挣扎着向室外挪动。

  凉雾拂过肌肤时,我仍在与这条贞操带进行着无声的生死赌局。乌云在头顶翻涌,蓄势待发。

  刚行进四分之一,暴雨便倾盆而下,顷刻间天地俱湿。我如草中游蛇般昂起头,看见树冠尚且为遥控器遮着风雨,但心知这庇护难以持久。

  深吸一口湿冷的空气,我猛然发力。在湿滑的草甸间左右腾挪,无视股间愈加剧烈的震颤——此刻它们反倒成了燃料。身体每一次起伏,都溅起洼地积水。

  “快到了……就快到了……”我在心中默念,如同诵念唯一的咒语。

  当遥控器终于触手可及时,腰腹间窜升的快感已弥漫全身。我不及阻止,反而加倍发力,如同扑向地雷的士兵,重重摔向那唯一的希望。

  喘息剧烈得让鼻腔不时粘连。求生本能终于苏醒,我尝试绕开口球呼吸,但雨水浸透头发,淌满脸庞,无情地呛入肺腔。

  窒息感与体内的震动联手,将我推向高潮的临界点,避无可避。

  躯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战栗,那将至的巅峰体验超乎所有过往认知。黑暗如潮水漫入视野,我仍在徒劳而英勇地试图调控呼吸。

  ……咔嗒。

  灯火俱灭。

  鸟鸣声惊醒了我的睡梦。身体疲惫不堪,头脑昏沉如雾,我花了好几分钟才理清状况,最终推断出此刻已是次日清晨,而自己在暴风雨中昏迷了整夜。

  “遥控器!”内心有个声音在呐喊。

  长期的束缚让我浑身剧痛。我呻吟着,小心地翻身,伸手够到那个紧握在掌心中的遥控器。极度的虚脱使得每个动作都格外艰难,但对自由的渴望成为了最后的动力。我利落地打开暗格,解脱双手,又迅速解开了腿部的束缚。

  忍着疼痛坐起身,我正要去解那令人下颌酸胀的口球,遥控器屏幕忽然滚动起一行字:

  “检测到高潮 - AI已追加两周刑期”

  “唔唔唔——!!”我隔着口球发出一声闷吼,随即陷入了这天的第一次情绪崩溃。

  泪水模糊中,我耗费了好几分钟才卸下口球,下颌酸痛得几乎无法开合。我强自镇定,却猛然惊觉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坐在后院,直对着邻居家二楼的窗户。

  我慌忙将散落的束缚器具收作一堆,拾起遥控器久久凝视。

  怒火在胸中翻涌,我失控地摇晃这个没有生命的装置:“为什么?!你这该死的破烂!当时我都昏过去了啊!不能再加两周……你赢了行吧?你赢了。想要什么尽管说……”我对着滚动的屏幕哭喊,努力压抑抽泣,“……提条件吧。我真的撑不过额外两周了!”

  哔哔——

  我猛地移开视线,屏息片刻。当我咬牙用余光瞥向屏幕时,心跳骤然加速。

  我立刻转身凑近细看,难以置信地低语:“天啊……”遥控器从指间滑落,掉进草丛。

  “亲爱的,快来看。”邻居招呼着妻子。

  “嗯……”妻子含糊地应声。

  “快点,别错过好戏。”他兴奋地催促。

  妻子勉强睁眼,挪到窗边。夫妻俩再未交谈,只是静静凝望着楼下邻居的庭院。

  我抹去额角汗珠,刻意避开邻居投来的灼人视线。心底期盼他们能自行离开,但当我瘫在草坪椅上,因体内持续的刺激而扭动腰肢、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时,对此已不抱任何希望。

  侵入体内的震动棒与肛塞,仍在精湛地维持着我濒临崩溃的临界状态。五分钟后,程序终于结束。我浑身湿透,拾起散落的口球与束缚带,仿佛将最后一点尊严的碎片,永远遗留在了这片草地上。

  “这下,他们该彻底认定我是个荡妇了。”我在心中无声地叹息。

  将那些器具随手放在厨房流理台上,我草草做了早餐,坐在餐厅里回顾过去这二十四小时。当事件在脑中一遍遍重演,最令我感到愤怒的是——我并未犯错,至少从我的视角来看,我未曾违抗任何命令。

  从口袋掏出遥控器,我凝神注视着屏幕,仿佛在斟酌每一个冰冷的词句。

  “为什么?”我带着哭腔质问,“为什么要加两周?我当时……是在保护你,不让你被雨淋啊!”声调不自觉地拔高,手指死死攥紧了遥控器。

  我紧握着它吃完了早餐,不断提醒自己:这不过是台按既定程序运行的机器。它不懂怜悯,也不辨善意,只遵循它那套冷酷的游戏规则。

  收拾完餐具,我穿过走廊时,注意到前门缝下透进来一道人影。好奇地打开门,我惊讶地发现地上躺着一个包裹。经过昨日的混乱,我完全忘了快递员曾来访这回事。

  带着困惑,我把包裹拿到餐厅桌案。用指甲划开胶带,当瞥见填充泡沫间一闪而过的金属光泽时,我的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

  深吸一口气,我取出那堆沉甸甸的金属链,泡沫粒随之洒满桌椅与地板。就在我将物品放上桌面时,发现箱子的内侧,静静贴着一封密封的信件。

  拆开信纸,我欣喜地发现寄信人竟是贞操带制造公司的客服空曼青。若非这位女士持续的支持与帮助,我深知自己绝无可能坚持至今。能向人倾诉贞操带施加的种种折磨,本身已是极佳的疗愈。她曾发誓会找到解除束缚的方法,但我没料到回应来得如此迅速。

  项婉奕小姐:

  寄出包裹前或许该先打声招呼,但我更想给你个惊喜。我说服我丈夫为你的处境设计了解决方案——箱子里是贞操带的两件原型附加组件。那个贞操胸衣你应该很眼熟,至于那些金属带,则是大腿束环。

  这些部件都能通过相应链条与你的贞操带连接。当大腿束环与胸衣内的协同处理器运行时,会为你的贞操带累积积分(就当是奖励积分),随着积分增加,刑期将会缩短。

  无需同时佩戴两者也能生效,但双管齐下能更快解除束缚。虽无法精确测算,但若一切顺利且你同时使用两件设备,两周后即可重获自由!若只佩戴一件,可能仍需数月...选择权交给你。

  空曼青

  附: 佩戴胸衣时会有刺痛感,别担心,这很正常。

  “天啊。”我倒抽一口气,跌进身旁的椅子里,“她竟然为我费这么多心思…我总算能摆脱这玩意儿了!”

  我把来信反复读了几遍,才起身整理眼前的装置。尽管重获自由的渴望压倒一切,我仍不愿草率行事。正试图在脑中列出利弊清单时,后院那场屈辱的回忆不由分说地涌上心头。“那些混蛋肯定已经传遍半个社区了。”我在心里嗤笑。

  没过多久,我便“决定”同时佩戴两件设备。我褪去运动服,赤裸站在凉意袭人的餐厅里,手托丰腴的双乳轻笑:“得暂时告别啦。别担心,就两周。”摇摇头甩开杂念,我伸手取过桌上那堆钢制部件。

  解开缠绕的大腿束环费了些功夫,但终究还是拆解成功。细看之下,发现它们采用了与贞操带相似的锁扣机制,只是尺寸更为精巧。我小心翼翼地将束环套在大腿上扣紧,这才注意到双腿之间那段短得惊人的链子。

  “认真的吗,空曼青?15厘米的链子?链子是按厘米计价还是怎么着?”我忍不住出声咒骂。

  满腹牢骚地继续操作。我发现每个束环两侧都垂着带搭扣的链条。经过几次尝试,终于将其中一条扣在了贞操带边缘一个先前未曾留意的凹槽接头上。当我在贞操带另一侧摸索到对应的凹槽,并将搭扣滑入时——

  哔哔。

  “该死,偏偏是现在!”我抓起遥控器,瞪向屏幕。

  “是否启动设备 - 大腿束环?”

  “哦……”我长舒一口气,却在按下按钮前陷入了漫长的沉思。

  尽管信中未明确说明,但我确信一点:除非贞操带本身解除锁定,否则这些附加组件绝不可能被卸下。

  闭眼按下遥控器的“1”键,熟悉的锁扣啮合声立即响起。束环无情地收紧腿肉,在皮肤上勒出清晰的凸起轮廓。虽不疼痛,但那强烈的存在感令人无法忽视。

  我顽皮地拽了拽束环测试稳固度——即便没有链条辅助,它也纹丝不动。而腿间的铁链因我站姿超出了束环允许的宽度,早已绷得笔直。

  新的束缚令我心神不宁。渐生的焦虑促使我想去厨房喝杯烈酒。“总有地方已经过午时了。”我自我开解着迈出第一步,瞬间扯直了腿间的铁链。

  叮当——

  “嗷!”我尖叫着,下体突如其来的电击让我踉跄后退。

  我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比起贞操带以往的惩罚,这次电流虽不算剧烈,却依然令人不适。我小心翼翼地改用拖步朝厨房挪动,走出几米未受电击后,便逐渐加大步幅,直到再次扯动铁链极限。

  叮当——

  “狗娘养……”咒骂戛然而止,更强烈的电流直击臀瓣。

  仅剩几步之遥,我以小碎步挪到酒瓶前。冰箱嘎吱作响吐出几块冰,我往杯中倾注大量威士忌,仰头饮尽后又续一杯。

  “搞什么空曼青?你可没提走路都会挨电!”我对着空荡厨房愤然嗤笑。

  几杯下肚后,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我倚着料理台,小心避开新刑具的怒火,开始重新审视那件胸衣。脑海中不断预演它可能施加的折磨,衡量自己是否承受得住。

  “两周彻底地狱,还是三个多月不见天日?”我高声自问,试图积蓄勇气。

  又灌下几杯“液体勇气”,我此刻坚信胸衣再可怕也胜过囚禁数月。新斟的酒液随着我谨慎挪动的步伐漾入餐厅。

  将酒杯搁在桌上,我拾起胸衣细看。掌中钢制物散发的寒意令我战栗——它的设计并非简单覆盖,而是要将双乳完全包裹。每个细节都精密得可怕,连乳尖都预留了凹陷的容身之所。

  我仰头饮尽残酒,深吸一口气。

  这件闪亮的钢制胸衣,重量竟堪比贞操带本身,握在手中沉甸甸地令人心生畏惧。确认正反后,我用左手托起左侧罩杯,右手将左乳缓缓塞入冰凉的钢环。乳肉一寸寸挤过金属圈,费尽周折才将硬挺的乳头对准正中的凹槽。

  “不上锁的话,根本摘不下来吧。”我被胸衣的重量压得眉头紧蹙。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穿戴右乳顺利了许多。很快,双乳便悬空撑起了这件冰冷的刑具。酒精让我的判断力愈发模糊,我不假思索地拽过背后的粗链,扣上锁头——现在只剩下从腋下延伸至贞操带的两根垂链尚未连接。

  醉意让连接贞操带的操作变得格外笨拙。经过数次尝试,接扣终于发出“咔嗒”一声,稳稳嵌合。

  遥控器应声响起,屏幕浮现新的讯息:

  “是否启动设备 - 训练胸衣?”

  “见鬼,真当我12岁吗?”我嫌恶地皱起鼻子。

  我清楚知道“训练”二字的含义,却依然憎恶这种措辞。草率地,我按下了遥控器上的“1”键。

  胸衣顿时苏醒,其动静远胜之前的大腿束环。我原以为只有后背的锁扣会运作,不料环绕整个胸廓的钢带骤然向内收缩,罩杯深深陷进柔软的胸肉里。

  我本能地反手抠抓胸衣,试图在窒息感彻底淹没我之前挣脱束缚。在恐慌与醉意的交织作用下,只觉得天旋地转,不得不双手撑住桌沿才能勉强维持平衡。当我终于喘匀气息,瞥见遥控器屏幕上显示:

  “第一阶段(共三段)完成。开始第二阶段。”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行字,每个罩杯的基底竟开始自行收缩。绝望中,我将手指插进胸衣边缘试图阻止,却连指甲都无法撬入分毫。

  我托住沉重的钢制半球,徒劳地试图缓解饱胀乳肉传来的阵阵痛楚。柔嫩肌肤被紧紧挤压在冰冷的金属内壁上,任凭我如何抓挠推挤,坚硬的钢材几乎隔绝了所有触感。

  “第二阶段(共三段)完成。开始第三阶段。”

  因剧痛与恐慌而急促喘息的我,终于忍不住嘶吼出声:“天啊,你还能怎样折磨我?!”

  “咿——啊啊啊啊啊好痛!!”

  仿佛回应我的质问,胸衣的最终阶段在毫秒间完成。我徒劳地抓挠钢制罩杯,试图保护火辣刺痛的乳尖——两根粗金属杆已轻易刺穿坚挺的乳头,将双乳彻底禁锢在胸衣内部。

  我发疯般捶打胸衣,疯狂寻找设计上的缺陷,但这装置比贞操带更紧密贴合身体,任我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剧痛与震惊逐渐消退,酒精在此刻成了意外的慰藉。

  “轻描淡写说是小刺痛?空曼青我要杀了你!就不能取消最终步骤吗?干脆全部取消!”我对着空屋咆哮。

  愤怒令我双臂颤抖,我强压下冲去卧室打电话质问的冲动。低头看向尚未启动的大腿束环,我咬紧牙关。随着醉意渐渐消散,残酷的现实逐渐清晰。我深知接下来的两周将是地狱,但即便早知如此,恐怕也难抵自由的诱惑——至多推迟几日,直到下一个屈辱的时刻逼我屈服。

  “最多两周…我撑得过去。”我低声告诫自己。

  瞥见走廊落地镜中的残缺倒影,我蹒跚靠近仔细端详。镜中人的眼眸中尽失往日锋芒,躯体更似赛博格,而非几周前那位风情万种的性感女王。我闭目沉入幻想:“两周后,男人又会匍匐在我脚下…或许留着这些穿刺装饰也不错?我知道有几个客户会特别喜欢这个调调。”

  电话铃声

  铃声惊醒了我,我竖起耳朵辨别方位。

  电话铃声

  我尽可能快步挪向卧室。

  “嗷!”步伐稍大,便扯痛腿间的链箍。

  转角梳妆台上的电话即将转入语音信箱,我急忙接起。

  微喘着应道:“呃……喂?”

  “我,我是空曼青。”轻快的嗓音传来,“没收到你消息,昨天寄的包裹收到了吗?”

  “收到了。你那叫‘小刺痛’?”我语带讥讽,仍为受骗而恼怒。

第三章

  嗡嗡——

  闹钟在耳边震动,我伸手按掉,在心底祈求贞操带的锁扣能尽快松开。与往常不同,此刻驱使我的并非生理需求,而是对解脱的渴望——过去八小时里,这条金属贞操带仿佛拥有生命,用精密的折磨取代了安眠。以往的夜间训练至多持续数小时,昨夜却像永无止境的循环:乳尖被规律按压,尾椎窜过细微电流,腿间持续传来震颤的脉冲。床单早已被汗水与体液浸透,留下深色的痕迹。

  我试过所有已知的方法:用力摩擦护板,强行张开双腿试图引发系统短路。全部徒劳。八小时的挫败感像潮水般淹没理智,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够了……”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放开我!”

  贞操带依旧执行着无声的刑罚。我第无数次看向时钟。

  “九小时……系统肯定出故障了。”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或许该冒险试试强行起身?“既然时间压缩模式能把月份换算成天数,八小时应该只是……”我懊恼地摇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三、二、一——”我猛地坐起。

  剧痛如闪电贯穿全身。我咬住枕头吞回惨叫,跌回床铺的瞬间,所有刺激骤然停止。

  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我大口喘气,方才两秒内承受的痛楚远超以往任何惩戒。

  哔——

  遥控器屏幕亮起蓝光。我扯出个苦笑:“这次要罚我多少天?”

  【睡眠周期结束】

  “狗娘养的!!”我咬紧牙关低吼,“就因为提前一分钟起身,就要承受这种折磨?”

  将遥控器重重放回床头柜,我径直走进浴室。当手指触到冰冷的灌肠器具时,胸腔涌起熟悉的屈辱感。这套令人憎恶的程序,我却日复一日地严格执行。毕竟,谁能承受在身体被束缚时突然袭来的剧烈电击?

  仔细完成清洁,在花洒下快速冲洗。跨出浴缸时,大腿束环再次传来刺痛。“这该死的设计。”我低声咒骂。

  用毛巾轻轻拭干每寸肌肤,特别注意避开那些敏感部位。将湿发包好后,我打开衣柜取出常穿的运动服。正当我小心避开胸衣准备套上裤子时,动作突然停滞。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放下长裤,转而寻找裙装。不一会儿,日常衣物已在床边堆积如山。

  “真是可笑,连一条像样的裙子都找不到。”我轻哼一声,转向尘封数周的衣帽间。

  推开门的瞬间,浓郁的皮革与乳胶气息扑面而来。我深深吸气,让这令人沉醉的味道充盈胸腔。指尖掠过上百套整齐悬挂的服装,它们如同沉睡的卫兵,静候着下次调教课程的召唤。

  从恍惚中惊醒,我开始认真搜寻合适的着装。“皮制束缚裙?”我自嘲地摇头,“难道还需要更多束缚吗?”

  在接连否决数套服装后,我的目光停留在角色扮演区。“也许这个可行。”拿起那套校服套装:白衬衫可以严密遮掩胸衣,绛红色格纹裙摆恰好能盖住大腿束环。虽非完美,但总比穿着紧身乳胶裙,让贞操带和胸衣链条的轮廓暴露无遗要得体得多。

  更衣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将半干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我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走向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早餐很简单:橙汁、鸡蛋与麦片牛奶。我幻想着挣脱贞操带后的种种计划。“或许该联系客户预约了……”随即又打消念头,“照目前运气,只怕会搞砸一切。”

  此前我向客户谎称回老家照料母亲且归期未定——这是能争取弹性假期又博取同情,防止他们立即另寻女王的完美借口。

  收拾完餐盘正在清理昨夜残留时,门铃突然响起。

  瞥见墙上的日历,我浑身一僵:“糟了……”

  深知外出必招灾祸,我只得依赖生鲜配送服务。在线选购食材总比在超市过道里蹭着购物车发抖要安全——后者八成会让我银铛入狱。

  经过走廊镜子时我停下脚步,仔细检查确保贞操带痕迹完全隐匿,这才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早上好,项婉奕姐姐。”少年局促地问候,目光却已第二次扫遍我全身。

  “早啊,叶文滨。”我强作镇定,能感受到那道年轻而灼热的注视。

  难捱的数秒后,少年的视线终于回到我脸上。

  “呃……需要我搬进去吗?”

  “当然。”我侧身让开通道。

  少年默然提起袋装食材走进厨房,又从货车上取来两袋放在料理台上。趁我不备,他第三次调整了紧绷的裤裆,这才磨蹭着走向门口。

  “都搞定啦,项婉奕姐姐。”他在门廊驻足回望。

  被青少年这样明目张胆地打量,恼怒让我差点忘了配送费。“稍等。”我转身去客厅取钱包。

  “您这身真好看,项婉奕姐姐。”少年的声音从身后追来。

  返回时我强作镇定,面颊却不受控地发烫:“多谢,这是今晚化装舞会的装扮。”

  “酷毙了!”他眼睛发亮,“可现在才中午……”

  “小屁孩懂什么。”我腹诽着,面上仍保持微笑:“想提前试试效果。5元跑腿费,辛苦你了。”

  “谢谢姐!”少年雀跃着转身,“祝您今晚玩得尽兴!”

  “你若知道这身装扮的真正用途……”我望着他背影轻声叹息。

  关上门回到厨房整理采购的物品,遥控器突然再度响起。

  “真是……今天明明一直很规矩。”我忍不住抱怨。

  屏幕亮起,滚动着“AI训练指令”的标题。

  “总算来了。”我快步回到卧室,在指令正式开始前最后确认手册说明:

  AI训练指令

  佩戴者必须服从所有指令直至明确终止

  违抗将按违规时长每秒计罚两秒电击

  “太棒了,”我假意夸张地欢呼,“又是被电到神魂颠倒的一天!”

  “尽管得意吧,”我攥紧遥控器暗自立誓,“等我重获自由,定要将你拆成碎片!”

  哔哔——「俯卧地面」

  我顺从地趴下,在寂静中等待数分钟。

  哔哔——「双手背于身后」

  我借势将遥控器摆在眼前以便阅读屏幕。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哔哔——「将双乳抬离地面」

  “什么?”困惑间我误用手掌撑地抬起胸脯。

  哔哔——「违规检测。双手归位。」

  “糟了!”我惊呼着缩手。

  “啊——混账!太疼了!”私处的二次电击让我痛得蜷缩痉挛。

  哔哔——「违规检测。将双乳抬离地面。」

  我几乎重蹈覆辙。电击的余痛仍在体内窜动,贞操带毫不留情地收紧。我闷哼着弓起脊背,让被沉重钢罩包裹的胸脯悬在空中。

  "咿——啊啊啊啊!"臀部突然袭来的新一波电击让我失控尖叫。

  喘息稍定后,我才惊觉这个姿势的致命缺陷。汗珠沿着额角滚落,背肌因持续弓身而剧烈痉挛。失去手臂的支撑,加上负重的双乳,迫使我维持着这个夸张的弧度。

  时间分秒流逝,我濒临崩溃边缘。浑身汗渍刺痛双眼,意识到肌肉即将永久性罢工,我尝试缓缓屈膝。双手趁机抓住脚踝借力,企图蒙骗过监测系统。

  哔哔——"违规检测。双手归位。"

  明知惩罚难免,我还是闪电般抓起床头手机,才恢复指令姿势。掀开翻盖按下速拨键的瞬间——

  "该死的——呃啊啊啊!!"持续四秒的双孔电击让我蜷缩惨叫。

  "喂?是婉奕吗?"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女性嗓音。

  我仍惊魂未定,支撑胸部的双臂已经摇摇欲坠:"是...是我...空曼青,你得帮帮我!"

  "发生什么事了?"对方语气关切。

  "贞操带出故障了!今早不让我起床,现在又逼我保持这种反人类的姿势。一旦违抗就被电得半死!"我带着哭腔喊道。

  "是'AI训练指令'模式?"空曼青立即反问。

  "你怎么知道?"我困惑不已。

  "这绝对是贞操带系统里最可恶的程序。"她的声音突然低沉,"当年有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真的要没命了。"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悔恨。

  “它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我声音发颤,几乎喘不过气。

  “说不准。多半是高强度的核心训练姿势,持续几个小时,身体就彻底废了。我过去……通常都是直接被电到失去意识。”空曼青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对不起……我实在无能为力。”

  最后一线希望熄灭。我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地,汗水浸透了衣裳。“回头聊,空曼青,我得挂了……惩罚又要来了。”我哑声道别。

  “保重,婉奕。”她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已传来遥控器冰冷的提示音,令人心悸。

  我仰面躺在地毯上,盯着不断闪烁警告的遥控器。恐惧在胃里翻搅,可某种倔强却让我无法凝聚起服从的意志。既然按空曼青所说,横竖都难逃一劫——

  哔哔——「检测到违规行为。最终警告。请将双手背至身后。抬高胸部离开地面。」

  “呃……真该事先把我嘴堵上的啊啊啊啊啊——!”

  我的哀嚎被瞬间截断。

  持续一分钟的抗命,换来了贞操带的全面制裁。电流从两端插栓窜遍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烈痉挛。我失控地尖叫,胸衣同时无情收紧,金属装饰狠狠压迫着乳头拧转。刑具冰冷,毫无怜悯。

  超越承受极限的剧痛让我蜷缩成胎儿姿势,双手徒劳地抓挠灼痛的胸衣。窒息般的痛苦中,视野迅速被熟悉的黑暗彻底吞噬。

  第四章

  砰、砰、砰。

  沉闷的敲击声将我从昏沉中惊醒。我抬起头,地毯上留下了一小片涎渍,耳朵努力辨识着声音的来源。

  砰、砰、砰。

  “项婉奕小姐,我们是警察。您在屋里吗?是否需要帮助?请立刻回应,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一道严肃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我心里一沉,此刻最不愿见到的就是警察破门而入。我踉跄着扶住梳妆台站起来,借助墙壁的支撑,艰难地挪到主走廊,用嘶哑的嗓音回应:“来了……请稍等!”

  经过走廊的穿衣镜时,我瞥见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不合时宜的装束已足够糟糕,更要命的是右脸颊上还清晰地印着地毯的织纹。“真他妈的精彩!”我低声咒骂,手忙脚乱地整理衣物,试图遮盖住那些显眼的金属部件,“这日子简直糟透了!”

  打开门,两名警官站在面前。车道上的警灯无声闪烁,红蓝光芒交替映在周围。邻居们如被光亮吸引的飞蛾般聚集起来,有的站在人行道上张望,更多的则在自家门廊或窗户后窥探。

  “项婉奕小姐?”较年轻的警员确认道。

  “是我。”我尽量保持礼貌地回应。

  “我们接到多位居民报案,称听到您的住宅内传来尖叫。一切都正常吗?”

  “没事,一切都好。”我快速回答,但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眼中的疑虑,“我……刚才整理衣柜时看到一只大蜘蛛,可能一时惊吓过度,现在没问题了。”

  “请问目前屋内还有其他人吗?”警员继续追问。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

  这时,一直沉默打量着的禄安歌警官扫视了一眼我身后越聚越多的人群,首次开口:“项婉奕小姐,事实上,我们还收到了邻居的其他举报。您对此知情吗?”

  “呃,不清楚?”我故作困惑地反问,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您确定没有任何需要向我们说明的情况吗?”他质疑的语气显而易见,目光如炬。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生硬地回答。

  "希望您能到警局配合做份笔录。这比展开全面调查要省事得多。"禄安歌警官的语气不容商量。

  "我没什么可陈述的,根本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烦躁地脱口而出。

  "您目前并未涉嫌违法。但我们认为在警局谈话对您更有利,至少……少些干扰。"禄警官转头扫视着越聚越多的人群,"您觉得呢?"

  我咬紧牙关。虽然从未在职业活动中违法,但警方介入终归会影响生意。权衡再三,我不情愿地妥协:"稍等,我拿点东西。"

  抓过小手包,迅速塞入手机、钥匙和贞操带遥控器,匆忙蹬上黑色高跟鞋回到门前:"不会太久吧?"

  "很快就能结束,项小姐。"禄警官平静地回答。

  直到踏出家门,肾上腺素飙升时,我才惊觉四英寸细跟是多么糟糕的选择。强撑着锁好门,跟随警官走向警车,羞耻感在这一刻达到顶点。人群的窃窃私语淹没了大多声响,但于我而言,每一步都像是在整条街道上回荡。我暗自祈祷无人能听见裙摆下铁链跃动的金属脆响。

  叮当——

  "啊——痛!"大腿束环被扯到极限,我失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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