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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淫屍傳玉真淫屍傳:6-雷擊木獄・絲繭成煞(有H,但不多,是BDSM的)

小说:玉真淫屍傳 2025-12-20 12:14 5hhhhh 3300 ℃

【湘西・瓶山古墓・地下祭煉密室】

這是一間位於墓穴最深處的隱秘石室,四周長明燈火搖曳,映照著數十名身穿道袍的龍虎山弟子。他們肅然而立,面無表情,宛如一尊尊泥塑木雕,守護著這場悖逆天道的儀式。

玉真被粗暴地扔在石室中央的寒玉祭台上。

在玄真子的眼神示意下,幾名弟子上前,動作熟練且冷漠地剝去了她身上僅存的襤褸衣衫。隨後,數桶冰冷的井水兜頭淋下,將她從頭到腳沖洗得乾乾淨淨,連一絲血污都不留,露出那具白皙得近乎病態、卻又豐滿妖冶的胴體。

「灌藥。」玄真子冷冷下令。

一名弟子上前捏開玉真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將一整壺濃縮了十倍藥力的「合歡散」,強行灌入她的喉嚨。

「咳咳……」

隨著辛辣的藥液滾入腹中,玉真原本蒼白的肌膚瞬間泛起了一層詭異的潮紅,死寂的眼神開始渙散,體內被壓抑的慾火如火山般爆發,燒得她口乾舌燥。

然而,這不過是通往無間煉獄的第一步叩門聲。

第一重刑:絲綢裹繭

幾名弟子捧來了數匹特製的白色絲綢。這些絲綢上用硃砂密密麻麻地寫滿了令人頭暈目眩的「買命咒」,並在一缸散發著腥甜氣息的秘製淫藥中浸泡透徹。

「裹!」

濕潤黏膩的絲綢被層層疊疊地纏繞在玉真的雙腿與雙手之上,將其束縛得嚴嚴實實。

這源自唐代宮廷的「絲綢裹繭刑」,最是陰毒。濕潤時,絲綢柔軟貼膚;一旦乾燥,絲綢便會急劇收縮,像蟒蛇絞殺獵物一般,死死勒進皮肉之中,甚至勒斷筋骨,將受刑者固定成一個無法動彈、極盡羞恥的獻祭姿勢。

第二重刑:雷擊木陰夾與寒鐵鎖魂

玄真子從錦盒中取出了幾樣刑具。

那是用「雷擊木」——被天雷擊中過、焦黑中透著暗紅的千年槐樹與柳樹芯——雕刻而成的夾具,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焦糊味與霸道的陽剛之氣。

「凡人女子肉體凡胎,受不住這煉屍的陰氣。唯有這至剛至陽的雷擊木,夾住她全身最敏感的穴竅,才能鎖住她體內被激發出的陽氣,不讓其外洩。」

「咔噠。」

兩個小巧精緻、邊緣帶著倒刺的雷擊木夾,狠狠地夾在了玉真那對因藥力而充血挺立的乳頭上。

「啊——!」玉真痛呼出聲,身體猛地一顫。

這雷擊木夾不僅僅是痛。那木頭中蘊含的雷火陽氣,在接觸到乳頭嬌嫩皮膚的瞬間,彷彿無數隻火紅的螞蟻鑽進了乳腺管。乳頭被夾得青紫淤血,腫脹得如同熟透的桑葚,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劇烈的脹痛。然而,在這脹痛的最深處,卻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難耐的空虛感。那是一種渴望被更粗暴對待、渴望被吸吮至破皮的病態快意。

緊接著,兩個更大的半圓形夾具,如鐵鉗般死死扣住了她乳房的根部。碩大的乳肉被擠壓得變形、緊繃,皮膚薄得幾乎透明,血管清晰可見。乳房內的脂肪在極度壓迫下,產生了一種沈甸甸的墜脹感,彷彿那兩團肉已經不屬於她,而是變成了兩顆隨時準備爆炸的熟瓜。

隨後,玄真子拿起一個形狀古怪、刻滿符文的長條形夾具,直接卡在了玉真的胯下。

「分。」

那夾具精準地夾住了那兩片肥厚的陰唇,將原本閉合的門戶硬生生向兩側掰開、固定。失去了陰唇保護的陰道口與陰蒂,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陰冷的空氣中。嬌嫩的黏膜因為長時間的暴露與藥物的催情,瘋狂分泌著透明的愛液,卻無法閉合,只能任由那種羞恥的涼意侵蝕著最隱秘的神經。

「這還不夠。」玄真子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從另一個寒冰匣中,取出了三根長約七寸、細如牛毛,尾端連著極細鐵絲的**「千年寒鐵鎖魂針」**。

「雷擊木鎖陽,寒鐵針引陰。冰火交加,方能煉成煞氣。」

「噗滋!」

第一根寒鐵針,直接刺入了玉真頭頂的「百會穴」。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間凍結了她的頭皮,直灌腦髓。

「噗滋!」「噗滋!」

第二、第三根寒鐵針,分別精準地刺入了她那兩顆已經腫脹不堪的乳頭正中央,以及那顆暴露在外、充血挺立的陰蒂之上。

「啊啊啊啊——!!!」

玉真的慘叫聲淒厲得變了調。

如果說雷擊木是火燒般的灼痛,那這寒鐵針便是冰封般的刺痛。那針尖並非靜止,而是連接著那極細的鐵絲,一直延伸到石室之外。

在古墓外的荒野上,豎起了一面漆黑的巨型幡旗,上書七個血紅大字:「萬豔同悲・聚怨招魂幡」。

這招魂幡乃是用四十九張人皮縫製,專門招引方圓百里內,所有死於極度怨恨、受盡凌辱而亡的女子厲鬼與陰氣。

外面的陰風一吹,招魂幡獵獵作響,無數女鬼的怨念順著鐵絲,化作至陰至寒的氣流,順著寒鐵針瘋狂灌入玉真的體內。

乳頭與陰蒂,這兩處女人最敏感的所在,此刻成了陰陽兩氣交戰的戰場。

雷擊木的滾燙陽氣要往外衝,寒鐵針的陰毒怨氣要往裡鑽。

「呃……啊……好癢……好冷……好熱……」

玉真的身體劇烈痙攣。陰蒂被寒鐵針刺穿的瞬間,那種銳利的痛楚瞬間轉化為一道道強烈的電流,順著骨盆神經炸開。她感覺自己的陰核彷彿被冰封,卻又在內部的衝擊下瘋狂顫抖,每一次顫抖都逼迫著陰道內壁劇烈收縮,擠壓出一股股失禁般的淫水。

而乳頭處,寒氣沿著乳腺擴散,與雷擊木的熱力對撞,讓她的乳房體驗著一半火焰、一半海水的極致折磨。那種痛,痛到了極致,竟然幻化成了一種令人發瘋的、想要被徹底撕碎的極樂。

第三重刑:竹馬雙龍與雷火淫雷

「上竹馬。」

玉真被抬了起來,身上插著針、連著線、夾著木,像一具被精心裝飾的玩偶,被架到了一個特製的「竹馬」之上。

這竹馬內部藏有精巧的機關,頂端豎立著兩根同樣由雷擊木打磨而成、足有兒臂粗細的假陽具。這兩根陽具表面並非光滑,而是刻滿了猙獰的「淫妖圖騰」,每一道紋路都是為了增加摩擦與刮削的痛楚。

「噗滋!」「噗滋!」

在機關的帶動下,兩根雷擊木陽具同時貫穿了玉真那被強制夾開的陰道與後庭。

「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密室之中。這並非凡俗肉身所能理解的痛楚。

雷擊木天生帶有一股霸道的雷煞陽氣。當這股陽氣在陰濕敏感的肉穴中摩擦時,竟產生了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酥麻雷勁。

每一次粗糙木紋的刮擦,都像是有無數根帶電的細針刺入媚肉深處;而那圖騰上的符文,更是在摩擦中發熱發燙,像烙鐵一樣烙印著她的嬌嫩內壁。

與此同時,頭頂、乳頭、陰蒂上的寒鐵針,源源不斷地傳輸著來自外界招魂幡的怨念陰氣。

內熱外冷,陰陽逆亂。

痛!撕裂般的劇痛!

爽!滅頂般的快感!

那股雷勁順著脊椎直衝天靈蓋,與頭頂灌入的陰氣在腦海中對撞,強制性地引發了肌肉的痙攣與高潮。這種快感不是來自愛撫,而是來自神經被強行燒斷般的過載刺激。

七七四十九天:雷雨中的怨念高潮

機關啟動。

竹馬開始有節奏地前後晃動,帶動那兩根雷擊木陽具,在玉真的體內不知疲倦地抽插、旋轉、搗弄。

從這一刻起,不分日夜,湘西瓶山的上空,雷聲滾滾,暴雨如注。彷彿連蒼天都在為這場違背倫理的祭煉而震怒。

在這漫長的四十九天裡,玉真的心理防線經歷了徹底的崩塌與重塑。

起初,她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不,那是比恐懼更深層的憤怒。

自從十三歲初夜被賣的那晚之後,她再也沒有這樣憤怒過。這幾年,她在男人胯下承歡,那都是她在算計,她在享受,她在掌控。她看著男人們像狗一樣在她面前搖尾乞憐,她心裡是高傲的。

但現在,她是一塊肉。

一塊被綁在竹馬上,身上插滿了異物,連接著招魂幡,被死物強姦,被藥物控制,連排泄都無法自理的肉。

「嗚嗚嗚……啊!……殺了我……你們這群畜生……」

她哭泣,哀號,身體卻在雷擊木的雷勁與寒鐵針的陰氣刺激下,一次又一次地噴出淫水。那種生理上的極致快感,與心理上的極致屈辱,在她體內劇烈碰撞,撕扯著她的靈魂。

那些通過招魂幡傳來的、千百個怨死女鬼的慘叫聲,在她腦海中迴盪。她們的恨,與玉真的恨,開始共鳴,開始融合。

「我恨……我恨啊!!!」

這不是享受,這是凌遲。這是把她的尊嚴,再一次,徹底地踩進泥土裡,還要用腳狠狠地碾碎。

四皇子與玄真子在一旁擺上了酒席。他們找來了十幾個容貌妖豔的青樓妓女,一邊在旁邊行那茍且之事,一邊以此為樂,指著玉真大笑。

「看啊!曾經高高在上的格格,現在連我們找來的妓女都不如!妓女還能張腿要錢,她只能像條母狗一樣被木頭幹!還要替我們養鬼!」

生理的極限與屍化

到了第八天至第二十天,玉真終於大小便失禁了。

穢物順著竹馬流淌,糊滿了她的下體和大腿。但沒有人讓她下來。弟子們只是冷漠地提來冷水,直接沖刷她的身體,將那些排泄物沖走,然後繼續讓竹馬運作。

她開始昏迷,又被那帶雷煞之氣的木頭痛醒,被乳頭和陰蒂上寒鐵針傳來的冰冷刺骨凍醒,再昏迷。

只有在餵食時間,弟子們會捏開她的嘴,灌入特製的黑色「煉屍湯藥」。那湯藥能吊住她的命,卻也會讓她的身體逐漸屍化,失去痛覺,只剩下對性愛的原始反應。

玄真子每天都會在她身上塗抹新的咒文。那些硃砂符文混合著玉真的汗水與淫水,滲透進她的皮膚,將她的肉體煉製得如鋼鐵般堅韌,卻又如絲綢般柔軟。

第四十九天,怨氣沖天,血淚紫黑。

到了最後一天,外面的雷聲大作,幾乎要震塌墓室。

處於極度淫蕩迷離狀態下的玉真,眼神空洞地趴在竹馬上,口角流著涎水,身體隨著機關機械地擺動。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劈在山頂,震耳欲聾的雷聲透過層層土石傳入密室。

這聲驚雷,像一把鑰匙,猛地炸開了她混沌識海深處的記憶。

「好孩子……幹得好……殺光他們……」

姑姑死前那張血肉模糊的臉,還有那最後一聲充滿恨意的狂笑,突然在她腦海中炸響。

「殺……殺……」

玉真的瞳孔猛地收縮。

在這一瞬間,所有的感覺——雷擊木的酥麻、合歡散的藥力、身體的撕裂、寒鐵針的冰凍——全部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絕對的冰冷與死寂。那是對這世間所有男人,最極致的詛咒。

她的七竅(眼、耳、口、鼻)緩緩流出了鮮血。那血不是紅色的,而是呈現出詭異的紫黑色,濃稠如墨。

「停!」玄真子一直觀察著,見狀大喜,「成了!七竅流血,這是『極樂崩逝』之相!魂魄被死死鎖在肉身裡了!」

他和四皇子都以為,玉真是在無盡的高潮中,爽死的。

他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在極致的清醒與無盡的怨念中,主動切斷了自己的生機。

她是帶著恨死的。這恨意,將化作這具妖屍最強大的力量源泉。

封棺與滅口

一切終於停止。

竹馬停下,雷擊木陽具從那已經被操得鬆弛紅腫、無法閉合的洞穴中拔出。身上的寒鐵針與夾具也被一一取下,只留下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孔洞與紫黑色的印記。

這具已經徹底屍化、卻依然保持著生前美貌——甚至更加妖豔——的屍體,被抬進了那具金絲楠木棺槨。

玄真子命人將早已準備好的、如同乳汁般的白色防腐液注入棺材,直到淹沒玉真的身體。隨後,他在她的額頭、雙乳、陰阜處,貼上了那四張威力最強的「龍虎山紫金鎮屍籙」。

「殿下,大功告成。」玄真子滿意地拍了拍棺材蓋,「只需封棺七七四十九天,待地氣與這四十九日積攢的怨氣徹底融合,這具『淫妖屍皇』便可大成。屆時,殿下便可隨時來此,享用這具天下無雙的肉便器,甚至藉此孕育鬼兵。」

「好。」四皇子看著棺材,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只要四十九天,本王等得起。」

轟隆隆——

沉重的棺蓋合上。兩人帶著弟子與僕從退出了墓穴。

「轟!」

隨著引線燃燒,預埋在墓道口的炸藥爆炸,巨石滾落,將這座充滿了罪惡與慾望的古墓入口徹底封死,掩埋在荒煙蔓草之中。

「我們走。」四皇子翻身上馬,神色如常。

然而,隊伍才走出不到五里地。

「呃……」

一名弟子突然掐住自己的喉嚨,口吐白沫倒地。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那些伺候了四十九天的妓女、煮飯洗衣的僕人,乃至玄真子的親傳弟子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面色發黑,七竅流血,死狀極其淒慘。

玄真子騎在馬上,冷冷地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狠辣:「殿下放心。這『煉屍湯藥』的氣味是有劇毒的。這些人聞了四十九天,毒氣早已攻心。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四皇子勒住韁繩,看著滿地的屍體,臉上沒有絲毫驚慌,反而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他轉頭看向玄真子,手掌輕輕按在腰間的劍柄上。

「道長果然好手段。連自己親傳弟子都殺得這麼乾脆。」四皇子似笑非笑,「不過本王很好奇,本王也在那密室裡待了四十九天,為何本王沒事?莫非……道長是想留著本王的命,好日後……控制本王?」

這句話一出,氣氛瞬間凝固,空氣中充滿了肅殺之氣。

玄真子心中一凜,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雙手奉上,姿態極其卑微順從:「殿下折煞貧道了!貧道早在入墓前,就在殿下的酒水中下了『避毒丹』。貧道對殿下的忠心,天地可鑑!這瓶中乃是解藥的藥引,服用後可保殿下永絕後患。」

四皇子接過瓷瓶,卻沒有立刻打開,而是用馬鞭指了指遠處的一片密林,語氣森寒:

「道長忠心,本王自然是信的。不過……本王這人,向來謹慎。」

「看到那邊林子了嗎?五十步開外,埋伏著十二名大內頂尖的神射手,箭頭都淬了見血封喉的劇毒。只要本王剛才有一點不測,或者道長的手抖了一下……」

四皇子頓了頓,又指了指極遠處的一座山頭,那裡隱約可見一座道觀的飛簷。

「還有,本王的老管家,此刻應該正在道長的清風觀裡,與道長的師弟們喝茶敘舊。不過道觀外面嘛……本王安排了一百名死士。若是本王今晚回不去,那道觀……恐怕就要血流成河,雞犬不留了。」

玄真子聽著這番話,背後的冷汗瞬間浸透了道袍。他原本確實存了一絲日後以此要挾皇子的心思,但此刻,這點小心思被徹底擊粉碎。

他噗通一聲跪在馬下,磕頭如搗蒜:「殿下神機妙算!貧道……貧道願做殿下身邊的一條狗!絕無二心!」

四皇子居高臨下地看著這條嚇破膽的老狗,哈哈大笑。

「起來吧。只要你乖乖聽話,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

四皇子一夾馬腹,策馬揚鞭,絕塵而去。

玄真子顫顫巍巍地爬起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著四皇子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恐懼與怨毒,但最終只能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趕緊跟了上去。

荒野之上,屍橫遍野。

而身後那座封閉的古墓裡,在那漆黑寂靜的金絲楠木棺材中。

那一汪乳白色的液體裡。

那具貼著符咒的女屍,嘴角似乎輕輕抽動了一下。

那不是笑。

那是來自地獄的……

「咯、咯、咯……」

令人毛骨悚然的磨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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