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完美女友:成为好兄弟青梅竹马的七年第十七章:冬夜里的“礼物”,第1小节

小说:完美女友:成为好兄弟青梅竹马的七年 2025-12-19 19:38 5hhhhh 8690 ℃

时间像一列失控的火车,载着所有人,呼啸着冲向期末。

十二月的风,终于带上了几分刺骨的寒意。光秃秃的梧桐树枝桠,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勾勒出萧瑟的剪影。校园里,所有人都行色匆匆,脸上写满了被论文和考试支配的疲惫与焦虑。

对陶雨而言,这种高压的氛围,却成了一种奇异的麻醉剂。

她的生活被切割成简单而纯粹的模块。白天,她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演员,穿梭于旅游管理学院的各个教室,听那些她依旧觉得枯燥乏味的课程,记下足以应付考试的笔记,偶尔还要应付一下那位学生会主席学长锲而不舍的“学术探讨”。

而剩下的所有时间,几乎都贴上了“狄世洋”的标签。

她会算好时间,在他实验课结束前,买好他爱喝的热美式,等在工科楼下;她会陪他去食堂吃他爱吃的窗口,耐心地听他吐槽今天遇到的代码BUG有多么愚蠢;她会坐在篮球场的看台上,看着他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然后在终场哨响时,递上毛巾和水。

等待,成了她生活的常态。等待他下课,等待他做完实验,等待他打完球,等待周末那个心照不宣的夜晚,在酒店的房间里,等待他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填满自己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空虚。

她像一颗围绕着太阳旋转的行星,失去了自己发光发热的能力,只能被动地反射着他的光芒,并在这份光芒的笼罩下,感到一种近乎寄生般的、病态的安逸。

但最近,一种尖锐的、不合时宜的清醒,像一根扎进肉里的刺,开始隐隐作痛。

上周,她代表学校参加了全省的旅游管理礼仪技能大赛。凭借着被法则赋予的、近乎变态的共情能力和语言天赋,以及她自己日夜不休的练习,她以无可争议的表现拿下了个人赛的冠军,为学校创造了历史。

学院的公众号为她发了专访,照片上的她穿着得体的制服,笑容温婉,眼神自信。那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凭借“陶雨”的身份和努力,获得的、不掺杂任何与狄世洋情感纠葛的、纯粹属于自己的荣誉。

然而,这份荣誉的光环,却迅速被另一个更耀眼的光环所覆盖。

她走在校园里,听到的不再是“那个拿了省赛冠军的陶雨”,而是:“快看,那就是AI天才狄神的女朋友,听说她也拿了个什么奖。”

“什么奖啊,还不是沾了狄神的光。我听说啊,是狄神托他导师的关系,给主办方打了招呼,内定的冠军。”

“真的假的?那也太……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学旅游管理的,能有多大本事。”

这些窃窃私语,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她心里。谣言荒谬可笑,却像病毒一样迅速蔓延。她拼尽全力、忍受着自我厌恶换来的成功,在别人眼中,不过是她作为“狄世洋附属品”的又一个证明。她的努力被完全抹杀,她的名字之前,永远冠着“狄世洋的”这个前缀。

这份迟来的、本该属于她自己的荣光,最终还是折射成了他王冠上的光芒。

这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与愤怒。她第一次意识到,在这段被愿望扭曲的关系里,无论她自己变得多优秀,都无法摆脱“他”的影子。只要她还是“陶雨”,她所有的价值,似乎都只能通过依附于“狄世洋”来体现。

这种认知,让她对“变回去”的念头,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却坚定的火苗。但紧随而来的,是更深的恐惧。她害怕这种清醒,害怕这种对独立和自我的渴求。因为这份清醒,会让她无法再心安理得地享受狄世洋所给予的一切——那种被全然占有、被捧在手心的、令人上瘾的“幸福”。

临近期末的一周,复习的压力达到了顶峰。图书馆里座无虚席,连走廊的地上都坐满了抱着书本埋头苦读的学生。

周五晚上,狄世洋拉着陶雨,好不容易才挤进了图书馆。两人抱着一摞厚厚的专业书,像两只找不到巢穴的工蜂,在书架间转悠了好几圈,最终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已经没有空位了。

“算了,回宿舍吧。”陶雨有些泄气。

“别,”狄世洋却拉住了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的光,“跟我来。”

他拉着她,走进了图书馆最深处、最偏僻的区域——那里存放着陈旧的期刊和外文古籍,平日里根本无人问津。高大的书架像一排排沉默的巨人,将这里与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特有的、沉静的霉味。

在最后一排书架与墙壁之间,有一个狭窄的、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就这儿吧,”狄世洋将自己的书包放在地上,然后很自然地盘腿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空地,“虽然没桌子,但胜在安静。”

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折叠台灯,打开,一束柔和的光晕瞬间照亮了这片被遗忘的角落。

陶雨顺从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将那本厚重的《旅游心理学》摊在腿上,小声地背诵着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

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奶白色长款毛衣,柔软的羊绒质地,高领的设计将她半张脸都埋了进去,只露出一双专注的眼睛和光洁的额头。毛衣的下摆很长,恰到好处地盖到她大腿根部,随着她盘腿的动作,形成柔和的褶皱。

而毛衣之下,则藏着截然不同的风景。一条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深处,紧紧地包裹着她匀称修长的双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微光。脚上一双小巧的黑色乐福鞋,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脚踝。她的长发没有扎起,像一匹乌黑的绸缎,肆无忌惮地披散在肩上,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书页上。

这套装扮,是她精心计算过的结果。上半身的慵懒纯洁与下半身的性感诱惑,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反差,是一种只为他一人准备的、心照不宣的视觉密码。

她背得正投入,一只温热的大手却悄无声息地从旁边伸了过来,掀开她毛衣的下摆,径直探了进去。

那只手掌带着薄茧,一路向上,越过丝袜光滑的大腿,目标明确地滑向了那片神秘的、被毛衣阴影笼罩的三角地带。

“干嘛!”陶雨浑身一颤,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按住那只在她腿间作乱的手,压低了声音,又羞又恼地瞪着他。

狄世洋正低头看着一道复杂的算法题,头也没抬,仿佛那只手不是他的一样,嘴里却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足以让陶雨脸颊烧起来的话:

“天太干了,手指翻书不方便,想找个地方……湿一下。”

“没个正形!”陶雨被他这流氓又带着几分理直气壮的调调气得说不出话,脸颊瞬间就红透了。她想把他的手打开,却又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那只手在她腿根处不老实地摸索。

然而,狄世洋很快就皱起了眉头。他的大手在那片被毛衣阴影笼罩的区域摸索着,指尖触碰到的,不是预想中那片能轻易探入的柔软地带,而是一层坚韧的、带着金属纽扣和粗糙缝线的牛仔布料。

是牛仔短裤。

他悻悻地抽回手,脸上写满了“扫兴”两个字。

陶雨感觉到他的不满,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股莫名的紧张。 她今天穿上这条短裤,其实是下意识的一种自我保护。她害怕自己会在这段关系里陷得太深,便试图用这种方式,在身体上给自己留一道小小的、可悲的防线。

狄世洋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书本上,但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自从上次在形体教室,他解锁了陶雨对“羞耻play”的特殊偏好后,他就食髓知味,像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家,开始在这片充满禁忌和刺激的领域里,不断地试探和开拓。

他发现,陶雨的身体,远比她的嘴巴要诚实。她嘴上说着“不要”、“你疯了”,身体却总是在半推半就中,软化成一滩春水,甚至比在酒店房间里更加敏感、更加热情。那种在危险边缘疯狂作爱的刺激感,似乎能点燃她内心深处的另一面。

于是,他开始变本加厉。

他会在周末的约会中,提前在美团上订好房间,然后把房卡信息发给陶雨,附上一张情趣内衣的商品截图,命令道:“穿上这件,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

当他推开房门,看到那个在别人眼中清丽脱俗的女孩,只穿着一身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以一个顺从的姿态跪趴在床上,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时,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

他也会在深夜的视频通话里,突然要求她:“去洗手间,把摄像头对着镜子,我想看你摸自己。”

屏幕那头,她会羞耻地扭捏半天,但最终还是会听话地照做。他看着她在镜头前,用自己的手,探索着那具成熟美丽的身体,看着她因为自己的触摸而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这种将她完全掌控、让她为自己表演的快感,比任何A片都更能刺激他的神经。

狭小的空间里,暧昧的气氛在发酵。

狄世洋看着身旁正蹙着眉、认真背书的陶雨,心思又活络了起来。那条该死的短裤,像一道坚固的城墙,阻碍了他探索的脚步,让他心里痒痒的,很是不爽。

一个坏主意,悄然在他心底成型。

他清了清嗓子,身体往旁边挪了挪,状似无意地用胳膊肘碰了碰她。

“哎,小雨。”

“嗯?”陶雨从书本里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我忽然想起来,我们人工智能史那门课的老师,下周期末要闭卷考,还划了一堆重点,”他皱着眉头,一脸苦恼地说,“笔记我都记在手机备忘录里了,但我手机快没电了,充电宝也没带。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我发到你手机上,晚上回去再看。”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陶雨想都没想,就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解锁后递给了他。

狄世洋接过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操作着。陶雨没在意,继续低头看自己的书。

几秒钟后,狄世洋把手机还给了她,脸上带着一丝得逞的坏笑。

“好了。”

陶雨接过手机,正准备锁屏,目光却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屏幕。

只一眼,她的脸“轰”的一下,血色褪尽。

屏幕上显示的,根本不是什么备忘录,而是微信的聊天界面,最顶上的,赫然是她母亲的头像。而输入框里,正有一行刚刚被狄世洋打出来,却还未发送的文字:“妈,我跟狄世洋在图书馆,他把我……”

后面的内容没有打完,但那省略号却比任何直白的文字都更充满了惊悚的想象空间。

“你!”陶雨惊恐地抬起头,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伸手就要去抢手机。

“别动,”狄世洋一把按住她的手,将手机屏幕转向自己,拇指悬停在“发送”键上。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的低语,带着一丝玩味和威胁,“你说,我要是一不小心‘手滑’,把这句话发过去,阿姨会怎么想?会不会立刻杀到图书馆来‘拯救’她那被坏小子欺负的宝贝女儿?”

陶雨浑身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她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这个威胁,比发什么不雅视频要高明一百倍,也更致命。它不会毁掉任何人的名誉,却能精准地在她和狄世洋之间,引爆一颗家庭关系的炸弹,让她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得安宁。

“你无耻!”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气得浑身发抖。

狄世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看着她那又气又怕的样子,心里爽得不行,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现在,把那条碍事的裤子脱了。否则,我可不能保证我的手指,会不会‘不小心’点到发送键哦。”

他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另一只手已经再次探入了她的毛衣下摆,这一次,他的目标明确,直接勾住了她安全裤的边缘,轻轻向下一扯。

陶雨闭上了眼睛,绝望地发出一声细微的、自暴自弃的叹息。

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

她认命般地,微微抬起臀部,配合着他的动作,任由他将那条作为第一道防线的短裤,从她腰间褪下,揉成一团。

狄世洋将那团布料随手塞进自己的书包,但手却没有抽出来。他隔着她小内裤的棉质布料,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然后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带着命令口吻的低语,继续道:

“还有里面的。”

“你疯了!这里是图书馆!”这一次,陶雨的反应异常激烈。如果说短裤是第一道防线,那内裤就是最后的底线。她死死按住他的手,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拼死的抗拒。

狄世洋缓缓抽回手,脸上那副无赖的表情也收敛了起来,重新拿起了自己的书。

“算了,”他语气平淡地说,“继续复习吧。”

这突如其来的“理智”让陶雨松了口气,但心底那根弦却绷得更紧了。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而身边的狄世洋,却真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投入到了复习中。他时而皱眉思索,时而用笔在草稿纸上飞快地演算,那专注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用无赖手段逼迫女友的恶魔不是他。

他越是平静,陶雨内心的羞耻感就越是翻江倒海。

她能听到不远处,有同学走过书架时发出的轻微脚步声;能听到图书管理员推着还书车,车轮滚过地面的咕噜声;甚至能听到邻近区域,有情侣在用气声窃窃私语的暧昧声响。

每一个细微的声音,此刻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神经上。她总觉得,那些声音的主人,仿佛能看穿这排高大的书架,看到她此刻这副屈辱不堪的样子。

就在这时,狄世洋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笔,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小雨。”

“……干嘛。”陶雨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这道题有个地方卡住了,”他把草稿纸推到她面前,上面是一串复杂的微积分公式,“你英语好,帮我看看,这个专业词汇‘Stochastic’,在这里应该怎么理解最准确?”

他竟然,在这种时候,问她学习上的问题。

陶雨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看着那串天书般的公式,又看了看狄世洋那张一本正经的、仿佛真的在求教的脸,一种巨大的、荒谬绝伦的感觉涌了上来。

但比荒谬更强烈的,是一股冰冷的、名为“绝望”的寒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残酷地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早已大到无法弥补。

他在研究随机过程的收敛性,而她在背诵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

“交换法则”剥夺的,不仅仅是她的理科思维,更是她未来的可能性。她猛然惊觉,就算有一天,她真的能幸运地变回“陶宇”,又能怎么样呢?

一个顶着男性身份,却只有旅游管理学背景、理科基础薄弱的“陶宇”,拿什么去考研?拿什么去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又拿什么,去和眼前这个注定前途无量的男人并肩而立?

她会从他引以为傲的“完美女友”,变成一个他需要处处提携、甚至有些“没用”的兄弟。那种落差,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比现在当一个被宠爱的“附属品”要可怕一百倍。

“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哭腔,那句“不知道”说的不是这道题,而是她那片灰暗的、无路可走的未来。

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色和空洞的眼神,狄世洋嘴角的笑意重新浮现,这一次,带着一丝残忍的、洞悉一切的了然。他知道,他的“礼物”送到了。

“……你再仔细看看,”他看似是在指点题目,手指却“不经意”地,隔着她奶白色的毛衣,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的大腿根部,“就是这里,关于这个随机过程的收敛性问题,我觉得我的理解可能有点偏差。”

那轻微的、隔着衣料的触碰,却像一道电流,瞬间从她腿根窜遍全身。

精神上的防线刚刚被摧毁,肉体上的敏感却被这一下彻底点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片神秘的区域,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收缩了一下。

他看穿了她的无知,现在,又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她——你唯一有价值的地方,在这里。

这个认知让她屈辱到极点。她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狄世洋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的低语:

“你看,你什么都帮不了我。除了……用你的身体。”他语气变得不容置喙,“现在,把它脱了。”

这一次,陶雨没有再反抗。

精神上的高墙已经彻底倒塌,肉体上的防线也便失去了所有意义。她像一个认命的、献祭的奴隶,亲手配合着他,将那片小小的、象征着最后尊严的布料,从身上褪了下来。

当冰冷的空气第一次毫无阻隔地触碰到那片最私密的、温热的肌肤时,她忍不住浑身一颤。那份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暴露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她皮肤上噬咬,让她坐立难安。

她甚至不敢盘腿,只能并拢双膝,用一种极其端正、甚至有些僵硬的姿态坐着,试图用大腿的肌肉夹紧那片空无一物的区域,来获取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她低着头,假装在看书,但书本上的文字早已在她眼前扭曲成了一团模糊的符号。她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下半身那片奇异的、真空的凉意上。

渐渐地,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极度的恐惧和羞耻中,她的身体却可耻地产生了反应。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从这种被支配的、毫无尊严的状态中,品尝到了一丝病态的、刺激的快感。 她不是在享受掌控,而是在为自己身体和精神的彻底背叛而战栗,却又可悲地无法抗拒这份堕落的愉悦。

而身边的狄世洋,却真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投入到了复习中。他时而皱眉思索,时而用笔在草稿纸上飞快地演算,那专注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用无赖手段逼迫女友脱掉内裤的恶魔不是他。

他越是平静,陶雨内心的羞耻感就越是翻江倒海。

她能听到不远处,有同学走过书架时发出的轻微脚步声;能听到图书管理员推着还书车,车轮滚过地面的咕噜声;甚至能听到邻近区域,有情侣在用气声窃窃私语的暧"昧声响。

每一个细微的声音,此刻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神经上。她总觉得,那些声音的主人,仿佛能看穿这排高大的书架,看到她此刻这副放浪形骸的、不堪的样子。

她下意识地,将那件宽大的毛衣下摆,又往下拽了拽,试图将自己裹得更紧一些。

狄世洋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他没有抬头,声音却幽幽地传来:“别乱动。你一动,毛衣下摆晃来晃去的,更容易引人注意。”

那轻微的、隔着衣料的触碰,却像一道电流,瞬间从她腿根窜遍全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片神秘的区域,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收缩了一下,甚至渗出了一丝湿润的晶莹。

羞耻感,在这一刻,终于开始变质,发酵成了另一种更危险、也更诱人的东西——欲望。

她的身体,在这极致的羞耻和暴露中,被开发出了全新的敏感点。它不再需要直接的抚摸和刺激,仅仅是这种精神上的、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就足以让它轻易地兴奋起来。

“不知道就算了。”狄世洋似乎“体贴”地收回了手,继续低头研究自己的题目。

但他越是这样若无其事,陶雨内心的焦灼就越是难以抑制。她能感觉到,那股湿意正在缓缓地蔓延。她甚至开始担心,如果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有液体……滴落下来?

这个念头让她惊恐万分。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

而这一切细微的变化,都尽收狄世洋的眼底。

他放下书,转过身,面对着她,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将她的双腿轻轻分开。

“别……狄世洋……”陶雨惊慌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牢牢地抵住,动弹不得。

“嘘……”他将食指轻轻抵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安静。然后,他的手,再一次,探入了那片被毛衣笼罩的、神秘的阴影之中。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阻碍。

他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手指,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早已湿润不堪的、温热滑腻的肌肤。

“唔……”陶雨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书包,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抗那股灭顶般的快感。

他的手指,像最灵巧的探险家,在那片泥泞的幽谷中肆意地探索、挑逗。他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敏感的阴蒂,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打圈,激起她一阵阵剧烈的战栗。

“小骚货,你看,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诚实得很,”他凑到她耳边,用最下流的语言,进行着最温柔的蛊惑,“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在这里操了?”

他的另一只手指,顺着那泛滥的爱液,轻轻地、试探性地,滑入了那紧致温热的穴口。

“啊……”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陶雨的身体猛地弓起。她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羞耻、恐惧、兴奋、快感……种种极端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让她无力挣脱,也……不想挣脱。

她感觉自己正在被彻底地撕裂,一半是属于“陶宇”的、清醒的灵魂在痛苦地哀嚎;另一半,则是属于“陶雨”的、沉沦的肉体,在欲望的深渊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她闭上眼,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动、探索,将她推向一波又一波羞耻的、无声的高潮。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被他随意摆弄的玩具,失去了所有尊严,也失去了所有烦恼。

“变回去,只要变回去就好了。”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心里重复着这句念了七年的咒语,试图为此刻的屈辱寻找一个合理的出口。

可是,今天,这句咒语失灵了。

刚才那道微积分题带来的绝望感,像鬼魅一样缠绕着她。她第一次如此清醒地问自己:变回去之后呢?变回那个理科基础薄弱、只有旅游管理学背景的“陶宇”,然后呢?看着他继续在AI领域里高歌猛进,而自己却为了考研分数线苦苦挣扎?从他引以为傲的“完美女友”,变成一个他需要处处提携、甚至有些“没用”的兄弟?

那样的世界,真的会比现在更好吗?

在这里,她至少还是被他强烈需要、被他捧在手心肆意玩弄的、独一无二的“珍宝”。而在那个“自由”的世界里,她可能什么都不是。

这个问题,像一根淬毒的针,狠狠扎进了她信念的核心。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变回去”的信念,竟然开始产生了一丝连自己都害怕的动摇,带动着整个精神开始崩溃。

“不……不要在这里……求你了……”陶雨终于崩溃了,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着,试图将狄世洋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推开。这里是图书馆,是象征着知识与理性的圣殿,她无法接受自己在这里,以如此淫靡的方式被人侵犯。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狄世洋更深的进入和更放肆的挑逗。他的两根手指,在她紧致温热的甬道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每一次都精准地刮过最敏感的内壁,激起她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痉挛。

“求我?”狄世洋低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恶劣的戏谑,“那你倒是说说,求我什么?是求我停下来,还是……求我用更粗、更硬的东西,把你这流水的小骚穴彻底填满?”

他甚至恶趣味地将那沾满了她爱液的手指,抽出来,举到她眼前,强迫她去看那上面的晶莹水光。

这极致的羞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陶雨猛地推开他,也顾不上去捡散落在地上的书本,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踉踉跄跄地就往外跑。

她甚至忘了自己此刻正处于怎样一种“真空”的状态。

当她走出那排书架,重新回到灯光明亮的区域时,才猛然惊醒。

下半身那空空如也的感觉,和周围那安静的、充满了学术氛围的环境,形成了一种荒诞而恐怖的对比。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没穿裤子的小丑,正站在舞台中央,接受着所有人的审视。

她不敢抬头,只是死死地低着头,将半张脸都埋进高领毛衣里,用最快的速度,几乎是逃命般地,穿过一排排坐满了人的桌椅,冲向图书馆的大门。

每走一步,她都感觉有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仿佛所有人都看穿了她毛衣下的秘密。

而更让她崩溃的是,随着走路的动作,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刚刚被挑逗得泛滥成灾的区域,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那黏腻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然后被紧贴着肌肤的黑色丝袜吸收,带来一阵阵奇异的、让她头皮发麻的湿热触感。

这种感觉,比任何直接的抚摸都更具刺激性。它像一个无声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也让她身体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

她害怕得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那可耻的液体的流出。然而,这个动作反而加剧了双腿内侧肌肤的摩擦,让那片区域变得更加敏感和湿润。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烫得厉害,双腿也有些发软。短短几百米的路,她走得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她冲出了图书馆的大门,一头扎进了冬夜冰冷的空气里。

冷风吹在滚烫的脸颊上,让她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她大口地喘着气,刚想找个没人的角落平复一下心情,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追了出来。

是狄世洋。

他手里拿着她的书包,脸上没了刚才在里面的戏谑和威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人锁定猎物般的、势在必得的从容。

“走吧,”他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拉起她的手,就往校园深处那片更僻静的小树林走去,“我们的复习……还没结束呢。”

陶雨此刻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已经在刚才那场极致的羞耻和恐惧中被消磨殆尽。她只能麻木地、被动地,被他牵着,走向那个未知的、却注定充满了屈辱的终点。

小树林在图书馆后方,几排高大的水杉将这里与主干道彻底隔绝。冬夜里,这里人迹罕至,只有远处的几盏昏黄路灯,在光秃秃的枝桠间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显得格外幽静,也格外……适合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狄世洋拉着她,走到了树林最深处的树下。

这里,光线昏暗,却又恰好能看清彼此的轮廓。

他松开她的手,退后两步,靠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双手插在裤袋里,用一种充满了审视和玩味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那眼神,像一个欣赏着自己完美战利品的将军,冷静、倨傲,又带着一丝即将享用猎物的残忍。

“把毛衣脱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陶雨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十二月的夜晚,气温已经接近零度,脱掉唯一的毛衣,几乎等于赤身裸体。

“快点,”狄世洋的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那份来自手机的威胁,像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不敢有丝毫违抗。她的内心深处,那个属于“陶宇”的灵魂在疯狂地尖叫和反抗,但身体却已经做出了最屈辱的选择。

“没关系……没关系的……”她在心里对自己默念,像是在催眠,“这只是表演,是计划的一部分。只要熬过去,等到玉佩出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变回去就好了,变回去,就再也不用受这种屈辱了……”

靠着这最后的、虚无缥缈的信念,她闭上眼,颤抖着,将那件奶白色的、曾带给她温暖和安全感的毛衣,从头上褪了下来。

毛衣滑落的瞬间,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赤裸的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文胸,那两团雪白饱满的丰盈,在寒冷的刺激下,顶端的茱萸迅速地挺立起来,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淫靡。

“转过去,”狄世洋的声音再次响起,“对着那棵树。”

陶雨咬着牙,屈辱地转过身,面朝着那棵粗糙冰冷的树干。

“手扶着树,屁股撅高点。”

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两条冰冷的毒蛇,黏在自己光裸的后背和那双被黑丝包裹着的长腿上,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照做了。当她弯下腰,双手撑着树干,将臀部高高撅起时,那片真空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他充满侵略性的视线里。

小说相关章节:完美女友:成为好兄弟青梅竹马的七年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