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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8220 ℃

前情提要:许白晴为报杀母之仇,嫁给相恋多年的学妹叶穆知夏的父亲,联手“记者”和叶穆家几人制裁了老登。事情结束后,二人一起离开老宅私奔。

原作:快手短剧《叶穆2》。

CP:许白晴&叶穆知夏

PS:要不是被圣微这张脸迷得鬼迷心窍我会产这个?

“知夏,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吻我吗?”

此话一出,叶穆知夏胸口一紧,呼吸间都感到难受。

面对许白晴略带祈求的目光,她不知如何作答,更无法判断对错。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接下来我们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

她们数日前离开了地狱般的叶穆家别墅,两人在许白晴的住处待了几天处理各自的琐事,配合警方工作。廉士清杀害叶穆承德证据确凿,许白晴伤了自己的丈夫,仍有帮凶嫌疑,为母求证上诉的案底也在,因此被传唤到警局审讯。多亏叶穆知夏与她弟妹的证词,加之她惊人的演技得以洗脱嫌疑,安然无恙地离开。

另一边,尽管知夏离开这个家有九年,她仍是叶穆家最年长也最有资格继承一切的孩子。老爷子念及血脉之情希望她能回归集团,可她认为许白晴不能再步入家族漩涡中,拒绝了。

如今暴风雨般灰暗晦涩的日子已过,她的未来只能是晴天。

许白晴没工作,知夏也暂别职场,事情告一段落后,两人计划着去国外散散心。

“我有个想法,”于是,许白晴提出了建议,“我们曾说好一起毕业旅行,现在重新开始,还来得及吗?”

知夏迟疑地点点头:“嗯……来得及。”

没有了后顾之忧,时间充足,她们选了国内几个著名城市景点,打算慢慢玩个遍。

看了博物、国宝,爬了高山,享受美食,来到海边的城市。许白晴捡了个漂亮的海螺,打算带回家收藏,拿起凑到耳边聆听风声。她从前很少将负面情绪带给身边的人,只是偶尔会对着空气出神,让人觉得她或许并不快乐。

可惜天公不作美,她们出去时要么是阴天,要么就下雨。心情多少受了影响,而且早已超过毕业旅行的范畴。不过两人都没埋怨过,总能找到办法享乐。可纵然关系暧昧不清也没了任何阻碍,她们双方都相当克制,不仅走路最多只挽手臂,连酒店都分床睡。

叶穆知夏是在害怕感情变质。

她可没忘在家中对她做过什么,说了多少狠话。许白晴必然不会计较,她仍为此感到自责,一路上想找机会道歉,拖了一天又一天。若是察觉许白晴不再爱了,刻在基因里的暴力,恐会将她变成父亲那般的人渣。

许白晴经历了太多苦难,不能再多自己一个。

叶穆家族有头有脸,许白晴又出入过社交场合,她被要求审讯间闲言碎语不少。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她因钱嫁给富豪,或者爱而不得将其杀害。许白晴对此毫不在意,大仇已报,流言蜚语算什么。

可摊上叶穆家还涉及命案,她往后难寻得体工作,住哪儿也成了个大问题。

“你跟我住,我能养你。”聊到相关的事,叶穆知夏脱口而出,见许白晴愣了下,笑出了声,她锁紧眉头,强调道:“我没开玩笑。”

“就是因为你太正儿八经了,知夏。”许白晴笑得很轻松,“好像被电视剧里那些‘霸道总裁’上身啦。”

知夏思忖着说:“这个身份没错。”

她以优异的成绩拿到双学位,五年来的成就配得上该头衔。她在国外成立了小型医疗设备公司,由少数人私下持有股份,价值潜力大,未来数年内有望成倍增长。

“嗯,我知道。”许白晴不由得荡起一丝自豪的微笑,“医学院就属你最高调了。”

那年入学当天,知夏就与人发生冲突干了一架,许白晴以为她受欺负马上见义勇为,把男生们训了一顿。她当下想道谢便跟了一路又找不准时机开口,直到对方无奈回过头,问:“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她莫名对许白晴说出“以后我保护你”的承诺,完全能归结于青春期大脑的杏仁核高度发达,用来做决策和理性思考前额叶尚未发展成熟,所以情绪起伏大,还时不时伤春悲秋。

以及,特别容易陷入一段感情里无法自拔。

她在许白晴最需要自己时断绝联系,她孤身奋战无果,只能用最极端的方式去复仇。

“不过呢,”许白晴背着手往前走,缓缓地续道:“我好歹也有几年资历,再不济去小诊所当个护士也行。”

叶穆知夏撑着伞走在她身边,道:“来我的公司。”

“这跟‘你养我’没有区别,知夏。”

许白晴撩开被海风吹到眼前的头发,看着她笑得眼睛发亮,知夏希望她一直那么开心。她话中有话,不好挑明。恨不得将许白晴囚在家中,让对方不许再离开自己半步。

“哎!你看那边,有人在开派对。”

“别去凑热闹。”

“好啦,不食人间烟火的学妹,你就该多吸取大家的阳气。”

她冷哼一声,没反驳,任由许白晴将自己拉了过去。

从前亦是如此,因叶穆家的知名度,加上本人特立独行,根本没人愿意接近。爱操心的学姐还以为她被孤立交不上朋友,总抽时间带她去玩,陪着她做实验,偶尔会在自己身边睡得毫无防备。

那是叶穆知夏人生里最快乐的几年。

现在处于相同场景,欢声笑语在耳边流淌,她在许白晴的笑里尝到了寂寞。

前些日子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许白晴在今夜难得放纵,诸多心事想借此消愁,喝了不少酒。她酒量不错,到了后半夜也开始迷糊了,二人回酒店沐浴完,便打算回各自的房间休息。

“知夏……”临走前,许白晴拉住了她的衣袖,借着醉意蹙紧眉头,委屈地扭动了下,问:“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睡?”

她语气平静地说:“你今晚喝太多了,快睡吧。”

“不止是今晚,”她撑着手臂坐起,一副不得到满意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明明在你家那会,还强迫我住在你房间。”

“……迫不得已。”知夏说完就有点慌了,许白晴眼眶湿润,仿佛下一秒就会滚下泪来。

但知夏从不撒谎,父亲用暴力伤害了所有人,弟弟、妹妹,母亲,还有这位“后妈”。为了让许白晴逃离魔掌才强硬要求她留下。

没了那份威胁,便一同失去了借口。

“这样啊,你只是迫不得已……”许白晴自嘲地笑了,她微微昂头想把眼泪憋回去,做了个深呼吸才缓缓续道,“我们的毕业旅行也差不多结束了,知夏,以后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

知夏摇头:“我说过,你去哪,我就去哪。”

她的表情相当认真,认真到让人不忍拒绝。

许白晴的泪水夺眶而出,转而拉住她的手,问。

“……知夏,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吻我吗?”

醉酒之人的话题跳脱,还大胆,面对这个疑问,知夏呆呆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所措。她听到窗外的雨声敲击自己的心脏,心情更加烦闷,喘不上气。

知夏爱惨了许白晴这双眼,从九年前沉沦下去就再也没自救成功。

它们清澈晶亮,含情脉脉,平常收敛着所有情绪,又能轻易看透人心,让人忍不住倾诉所有。每当被她这般注视,自己就会成为世上最受珍视的人。此刻的许白晴卸了脂粉,眼尾仍浮现勾人的艳红色,再强大的内心也难定心神。

知夏忽然想起她们的初吻,每当来到相似的地方,她便忆起那晚的夜风。

那日放学,由于在课后听到同学八卦许白晴,平常第一个走人的知夏停下了脚步,结果打听到其他系的风云人物找她告白一事,匆忙跑向现场。

她最了解许白晴的魅力,“漂亮”二字简直是为她所写。此外她成绩优异,常年拿奖学金,性格开朗又温柔。别说是男生们心目中的女神了,连许多女孩子都心向往之。知夏刚抵达现场便看到那人想霸王硬上弓,顿时怒上心头把人拉出来揍了一顿,在许白晴劝架与解释下才发现是场误会,硬着头皮道了歉。

当晚为了避嫌,两人来到市里的江边远离喧闹,偶遇跳广场舞的大妈们,许白晴起了兴致拉着她一块跳。她们动作滑稽毫无节奏,成功把氛围弄轻松了些,知夏便忍不住问道:“学姐,要是我没出现,你会答应他告白吗?”

许白晴笑道:“不会啊,他又不是我喜欢的人。”

那你喜欢谁?

知夏差点脱口而出,马上意识到这是学姐的陷阱。

许白晴不仅胸有抱负,且深谙人情世故。最要命的是她对自己定位清晰,只要她乐意,略施手段就能让任何人心甘情愿为她付出。更多时候像现在这般,故意抛出让人胡思乱想的答案,耐心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抱歉,我多管闲事了。”叶穆知夏低下头,声音酸涩。

许白晴揉了下她的脸,解释道:“我和他也认识有段时间了,人不错,可以交朋友。可你也知道,我妈妈卧病在床,学业才是我的首要事项,我并不想在上学期间谈感情。况且,一旦越界,友谊就会变质,这样的发展太让人心寒。”

知夏心情复杂极了,庆幸许白晴会拒绝对方的同时,又为她不愿谈感情而失落。

“这下可好啦,”许白晴说着,用双手勾住了知夏的脖颈,“本来我还在纠结面对他该有多尴尬,你不分青红皂白把人家揍了一顿,倒是把这份尴尬搅散了。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亲爱的学妹?”

“我……”

许白晴的一眼一笑尽是风情,眼角的微红让人烧在心头,知夏说不出话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上对方的腰,最后目光坦然地盯上学姐的唇。

知夏也担心打破她们这层关系,若二人最终分道扬镳,失去许白晴会比死还痛苦。她强忍着内心澎湃情愫,想抽回手,又听对方道:“可人总会变啊,变得贪心,占有欲也会被激发出来。要怎样才能找到合适的契机和理由也成了问题,还有……缺少了一点勇气。”

她茫然地眨眨眼:“学姐,我不太明白。”

许白晴笑意加深,又近了她一分,柔声问道:“你愿意借我一点勇气吗,知夏?”

虽尚未理解,她还是斩钉截铁地答了“我愿意。”,好像此处不是放着恼人歌单的江边,而是她们的婚礼现场。

“可以请你闭上眼睛么?”

知夏照做了,夏日微热的夜风刚好拂来,对方的头发扫到了自己脸上,痒痒的。

然后,许白晴吻了她。

回到此时此刻,见知夏迟迟未回答,许白晴眼中的光芒逐渐熄灭,她松开对方,心中的痛苦不堪忍受,狼狈地别开脸。

“许白晴。”

知夏决定直面内心。

“闭上眼睛吧。”

她马上贴上去,吻在许白晴嘴角边上的泪痕,一路向上,触到她的眼皮。知夏对接吻一事稍显笨拙且生涩,但情绪上来后便沉溺在对方有意无意的挑逗之中。许白晴被亲得晕晕乎乎,用最大限度调动情欲,当她的唇贴到能感受到脉搏的颈侧时,不禁张嘴咬了上去。

许白晴揪出床单,强行咽下痛吟。

知夏有些忘了分寸,她想把五年缺失的一切都找回来,吻得颇带怒气,膝盖顶上许白晴双腿之间,动作稍显粗鲁急躁。

直到听到许白晴“嘶”了声,她才猛地回过神,停下所有动作。

“弄疼你了?”

“……没关系。”

许白晴哑着嗓子笑道:“我可以承受。”

叶穆知夏愣住,颤着音问:“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我说过了,不想耽误你,”许白晴难过地闭上眼,“我也不敢见你好好告别,怕多说两句就会心软,忍不住想去依赖你。”

她语气冰冷:“你明知道我最恨别人替我做选择。”

“我错了,”许白晴刻意用讨好的语气道,“如果你需要我,我不会再离开,往后也会一直补偿你。”

她不想再说话,便用力吻住了许白晴。

这一刻,叶穆知夏的灵魂好似被分作两半。

许白晴无疑是痛苦的,所以她该心怀怜惜,用温柔的语气与态度去抚平对方心中伤痛。然而她盛满情欲的眼神又使知夏不禁想肆虐,只为见到深爱之人凌乱脆弱的姿态。连她的颤颤晃晃的泪水都在挑战她的自控能力,尤其是那双眼睛被浸润得愈发晶亮,扰乱人心智。

因此,叶穆知夏不想给她后悔的机会,用热烈的舌吻堵住对方的思考,两人气息氤氲,如铺开了雨天的潮气。许白晴的唇舌仍与过去那般湿软至极,在拨弄间不住地吞咽,双唇中溢出的呜咽被知夏一并搅碎咽下。二人呼吸艰难时知夏才稍作停顿,缓缓褪下许白晴吊带裙,后者仍在汲取新鲜空气,下意识抬起双手挡在胸前,微微侧头。

卸了妆的许白晴一如既往的苍白,哪怕喝了酒,接过吻,脸上也只是些许泛红。

叶穆知夏耐着性子,抚摸着许白晴的脸颊,过了会索性让她用趴的姿势继续,她喜欢从后面开始,还方便检查对方身上的伤。在她悉心照料下差不多好透了,隐约残留点痕迹。她早就想顺着疤痕所在之处一路吻过去,轻轻呵气,是调动欲求所举,更能让心疼释放信号。

许白晴的腰背线条优美且雪白,让知夏联想到月下积雪。

她从背后压住许白晴,摩挲她纤细的腰,继而凑到她脑侧,含住耳垂。

许白晴在外仅靠蛊惑人心的外表与声音就能迷倒大部分人,连自己的父亲也不例外。实则或许因专业让她的思想凝固,明白人类身体内外的运作,也可能体质便是如此。她此刻明明浑身赤裸,透着活色生香的肉欲,身体却并不敏感,称得上性冷淡。

每次前戏都要做很久,高潮也来之不易,知夏在这方面颇具耐心,她享受过程,会变着法子和手段让许白晴尝到快感。

独属于二人的时光,她能理所当然地侵占许白晴的一切。

此时,叶穆知夏微热的吐息洒在许白晴耳畔上,舌头顺着耳廓往里钻去,引出一阵瘙痒,头皮也跟着发麻。在她轻轻咬了下耳尖时,许白晴浑身剧烈地颤了下,缩起脖子,有种想要抗拒的迹象。

知夏起初没在意,将指尖嵌入她的指缝中,稳住对方的双手。随后她一路向下,来到刚才自己咬过的地方,又用唇齿掠了一遍。每当自己这么做,许白晴就会不住地发起颤,她稍作停顿,这还是阔别五年再次毫无保留地欣赏许白晴的身材,虽纤细,但有意训练过,匀称且柔韧。

有点可笑,叶穆知夏想,许白晴想复仇就不能先一步死去,父亲鞭打她的时候不作反抗,总在自己面前落泪。这份心思昭然若揭,深陷地狱般的叶穆宅中,只敢孤注一掷,那份自己亲手撕毁的爱是否还能再拼凑起来。

事实证明,许白晴赌赢了。

“知夏?”

许白晴不知她在想什么,莫名的停顿使自己心生恐惧,于是回握住她的手,用力之深都抓出了白痕。知夏很快转变心态,对方的身体在眼里就变得柔软又无害了。她开始往这后背、腰臀、腿根触碰,留下印记。许白晴的双腿不受控制颤着,迅速咬住自己指骨,强行眼下喉咙中犹带媚意的呻吟,知夏终于察觉了不对劲。

恰好许白晴的背后已经密布了红痕,便让对方转过身,注视着雪白剔透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枚乳尖俏生生地挺起。她也不怠慢,围着它们打转,细细舔净,启唇含住。

这次,许白晴再也没能抑制高低婉转的呻吟,让知夏不禁停顿。

从来没发生过的事,况且才刚刚开始,怎么会变得那么敏感?

这难道……是她补偿我的一环?

叶穆知夏不由得眯起眼,显然是愤怒的前兆。

“许白晴。”

她难以置信地开口,胸口难受得喘不过气,有了想杀了眼前之人的冲动,在发出问话时,却带上了哭腔。

“你现在,是故意演给我看的吗?”

“知夏……我、我不是……”

许白晴眼中略带惊惧,支支吾吾无法解释,无疑成了最好的佐证,知夏的信任顷刻间崩塌。她冷笑一声,道:“行啊,那今天就做到我满意为止。”

说罢,她取下领带套上许白晴脖颈打了个结,让其跪伏在床上,右手抓着剩余的一段领带用力往后一扯。

叶穆知夏眼里再也没有一丝怜惜和爱意,彻底失了分寸。

不多时,许白晴的额头抵着枕头,眼里的水雾淌了满颊,落在上面。因勒住脖子脸涨红了,字不成句,间歇性咳出声,声线略带婉转颤抖,含着泣音。她张嘴时有些不自觉地露出舌头,叶穆知夏见状用力吻住,手下的动作也毫无章法地持续刺激。

许白晴很难“伺候”,她内里太紧,进去到一半就会难受,不小心恐怕会伤到她。所以一般情况,知夏都只用手指在外的那颗凸起上揉捏,打转。同时更加卖力地让她感到快感,享受这一切。

尽管现在对许白晴的恨大于爱,知夏也并未狠下心这么做。

她两根指尖掐着花蒂,蹭了些体液润滑,肆意揉捏着,不用看都知道已然红肿起来。许白晴犹带痛苦的低吟声令其心中一动,扯领带的手不禁再往后紧了紧。

“知……咳、咳……知夏……”

五年前断了一切联系后,知夏曾替许白晴找过许多身不由己的借口。

许白晴是世界上最了解叶穆知夏的人,如果她当时解释一下,撒个谎,她都能接受。

一想到这里,知夏失去耐心,不让许白晴有求饶的机会,因为她明白自己一定会心软。更加用力地吻住对方,用牙齿撕咬破嘴唇,就着一丝鲜血的腥甜味亲她。许白晴喘不上气,面色发红,胸口剧烈起伏。

在一根手指往内里探去后,她几乎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猛地弓起背,尝到泪水酸涩的味道。她伸手揽住知夏的脑袋,越扣越紧,如同想把自己的魂魄都送出来。

叶穆知夏讶异地发现她这次进来得很顺利,大概是归功于足够的润滑,一根手指进得虽不算深,却胜在灵活。她开始在许白晴体内浅入缓出,拇指辅以花蒂上搓揉,她的吻从背部一路亲去,途中戛然而止转去进攻她红彤彤的耳朵。

许白晴想躲也躲不开,偏偏知夏曲了下手指,不偏不倚刺激到某个地方,许白晴唇边溢出闷哼,腿根肌肉抽搐几下,整个人软得不行。

“学姐,”叶穆知夏咬牙,重重地碾了过去,“好好记住这份疼痛。”

紧接着,她全然不顾专门刺激那点,惹得许白晴断续的讨饶变成求欢信号,手指在滑腻的内壁里进出顺畅,竟狠心再往里添了一根。她死死盯着身下的人,眼角发红,失去理智。许白晴的眼泪沾湿头发,嘴角黏上了一缕,呜咽的声音像是被欺负得很惨,没一会就拼命弓起腰,仰起脖颈到了。

知夏恍惚着松开领带,手指仍在里面,感到对方夹紧双腿,内壁一跳一跳,好似要把自己的手指往更深处吸去。她急忙安抚性地轻缓抽动,待里面平静下来才抽出手指,惹得许白晴又颤得不成样子。

她将沾着体液的手指送进了自己口中,让许白晴转过身来,她先是注意到对方腿间被摩擦得显出艳红,水光泛滥。

然后,她看向许白晴的脸,湿润明亮的眼睛写满不明白的情绪。

许白晴咳了几声,知夏的视线落在她脖子上,被领带勒过之处似是变成了红色项圈。

“……知夏,对不起。”

她们再次四目相对时,知夏发现许白晴双目直勾勾的,终是理解了什么叫欲色翻涌。她也在这一瞬间被摄去了心魄,迟钝地察觉到,许白晴没演戏。

“为什么?”

许白晴摇摇头,她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以前也不是没喝过酒再做,可这次光是接吻就令自己变得奇怪。每寸肌肤都不受意识控制,刚碰到胸部,自己的小腹就紧绷抽痛。体内那股迅速袭来的空虚感使她不断扭动身体,她对此十分害怕,这种变化对她们而言不是好事。

五年时光改变太多,外表也好,感情也罢。

所以,她希望至少在这方面能保持与曾经一样的美好。

要是知夏觉得自己是个恬不知耻的女人怎么办?她若不喜欢,又该利用什么方法或药剂抑制快感?所以许白晴确实在演戏,她拼命地忍耐,却不抵对方一次进攻。

知夏的指尖掠过那圈红肿,说:“许白晴,你恐怕有点受虐倾向。”

她的语气难以置信,说罢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她的眼睛却在笑。

许白晴意识到此事,心里平静下来,知夏并不排斥这种变化,或许还有点享受。

既然如此,她便不再掩饰,坦荡地接受。

“知夏……你能继续帮帮我吗?”于是,她挽住叶穆知夏的脖子往自己身上一带,勾唇笑道:“这一次,你得好好注视着我,别转移视线,明白吗?”

在那之后,她们断断续续做了几次,直到雨都快停了,知夏才带着她去浴室清洗。看到许白晴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准备的泳装也是不能穿了。

她们在落地窗前依偎着彼此,欣赏着外头的景色。

“我还没谢谢你,知夏。”许白晴突然开口,“帮我报了仇。”

知夏不回答,她清楚父亲是个禽兽,如今他死了,心里反倒十分爽快。

许白晴揪住知夏的衣角,扯了扯,像是在倾诉爱意,又像在撒娇。

良久,她才鼓起勇气问到:“我们以后还能在一起吗?”叶穆知夏想都没想就要张口回答,许白晴却用食指抵住她的唇,轻声续道,“不行啊,知夏,你这辈子都别原谅我。”

知夏当然怨过许白晴,五年的空白,借口都不顶用,最后认为她还不如死了。从小到大,她在叶穆家都喘不过气,拥有的情绪都是愤怒与悲伤,从未感到快乐。在她嫁给父亲后,那些负面情绪再次爆发。

可到头来,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抵不过许白晴的一滴眼泪。

许白晴曾哀求过:“你能原谅我吗?”

事到如今,她对许白晴的恨意早已消失了,对方却认为这样不行。

“我伤害过你,别那么轻易原谅我。”许白晴多愁善感,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滑落眼眶,“你得报复回来,我也会好好补偿你,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接受。”

叶穆知夏人如其名,她的爱与恨都跟太阳一样炽烈,靠近会受伤,甚至融化。可她的存在也是自己救赎的光,让许白晴心甘情愿飞蛾扑火。

这份爱不健全,注定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

“……知道了。”

“但我也是个贪心的人啊,知夏。”

许白晴抚上她的脸颊,这一刻她们感到的并非幸福,而是一份安定。

“下辈子再原谅我吧,好不好?”

“嗯,好。”

自此雨声渐去,有阳光的日子,才叫晴天。

小妈……小妈……

我这是中了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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