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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性回忆录

小说: 2025-12-19 19:38 5hhhhh 3160 ℃

潘金莲性回忆录:

我叫潘金莲,今年二十五岁,住在清河县紫石街的这栋小楼里。你们认识我,大概都是从那些戏文话本里,从说书先生的嘴里,从那部《金瓶梅》的污言秽语中。他们把我写成一个淫妇,一个毒妇,一个为了情欲可以杀夫的贱货。可你们谁知道我真正的滋味?谁知道我这身皮肉底下,藏着多少说不出口的饥渴和苦?

我生在穷人家,爹是个卖炊饼的,娘死得早。九岁那年,爹就把我卖给了王招宣府里做丫头。那时候我还不懂,只觉得离开那个漏风的破屋子,能吃饱饭,就是好事。可进了那深宅大院,我才明白,什么叫人家案板上的肉。府里的老爷,五十多岁,肥得像头猪,他看我的眼神,从第一天起就像要把我的衣服扒光。我那时候小,不懂那眼神里的意思,只觉得害怕。

第一回被他叫进书房,说是磨墨,他却在背后摸我的屁股。我吓得想叫,他捂住我的嘴,把我按在书案上。那年我才十岁,下面的小穴还没长开,他硬是把那又短又软的老肉棒往里捅。疼,钻心的疼,像被火烧,被刀割。我咬紧了嘴唇不敢哭出声,眼泪把眼睛都糊住了。他喘得像头牛,喷在我脸上的热气带着酒臭。就那么几下,他抖了抖,一股腥热的液体流在我腿根上。他完事了,提上裤子,扔给我一块碎银子,叫我滚。我夹着腿,一步步挪回下人房,血混着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淌,疼得我一夜没合眼。

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我这身子,就是给男人泄欲的玩意儿。想活下去,就得学会怎么让他们舒服,也让自己少受点罪。我开始偷看府里那些姨太太们怎么发骚,怎么扭着腰肢走路,怎么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她们的眼神里有一种东西,能把男人的魂勾走。我学会了,也这么干。到我十五岁那年,老爷已经离不开我了,他叫我每晚去他房里侍寝。我学会了怎么夹紧小穴,怎么扭动屁股,怎么发出那种让男人骨头都酥掉的呻吟。他越来越喜欢我,赏我的银子也越来越多。

可就在那年,老爷死了。他的大老婆说我是个扫把星,把我赶出了府。我又回到了爹那破屋子,可爹已经死了,家里只剩下个哥哥,也是个没用的赌鬼。他见我出落得越发水灵,就打起了鬼主意。有天晚上他喝了酒,居然爬上了我的床。我拼命挣扎,他扇了我两耳光,骂道:“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在王招宣府里干的那点事,以为我不知道?老子今天就要尝尝鲜!”他比老爷还粗暴,掰开我的腿就往里顶。我那小穴早就松了,可心里恶心得想吐。我闭上眼,想着府里那些姨太太们的招数,索性放松了身体,迎合着他。他见我这样,更来劲了,发疯似地抽插,嘴里还喊着污言秽语。等他射了,我翻身下床,吐了一地。

哥哥看我还能卖钱,就把我卖给了张大户。张大户是个土财主,也是个老色鬼。他买我,就是为了干那事。他有个毛病,喜欢让我给他口活。他那肉棒又黑又臭,每次塞进我嘴里,我都要强忍着恶心,用舌头舔,用嘴吸。他总是让我吞下去,说那是补药。我在他府里待了两年,被他玩遍了花样。他喜欢在花园里干我,让管家和下人们在远处看着,听着我发骚的叫声。他说这样刺激,能让他更硬。我也习惯了,反正身子已经脏了,再脏一点又何妨?

后来张大户的老婆发现了,闹得天翻地覆。张大户怕老婆,就把我嫁给了武大郎。武大郎,那个卖炊饼的矮子,身高不满三尺,样貌丑陋。可他是个好人,真心待我好。他从不强迫我,每晚睡觉都离我远远的,生怕碰着我。我嫁他,心里是不甘的。我潘金莲,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段有身段,凭什么要守着一个三寸丁谷树皮的丈夫过一辈子?可我刚嫁他那会儿,确实想过安分日子。我想着,就这么过吧,好歹是个正经人家。

可那种滋味,你们没尝过,根本不懂。晚上躺在床上,身边躺着一个男人,可他是个摆设,根本满足不了我。我这小穴,被老爷们开发得早,早就习惯了被大肉棒填满的感觉。现在空着,痒,从骨头缝里痒出来。我睡不着,翻来覆去,夹紧双腿,可那痒劲越来越厉害。我开始自己用手抠,可手指太细,根本解不了渴。我用黄瓜,用擀面杖,可那些死物,哪有活人的热气?

就在那时候,西门庆出现了。那日他路过我家门口,叉竿打了他的头。我探头出去看,正对上他的眼睛。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像狼看见肉,像猫闻到腥。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来了。来了什么?来了能填满我空虚的男人。他长得俊,身材高大,穿着绸缎衣裳,腰间挂着玉佩,一看就是有身份的。我冲他笑了笑,故意把胸前的衣服往下拉了拉。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从那天起,他就开始勾搭我。王婆那老东西,最会拉皮条,收了西门庆的钱,天天把我们往一块凑。西门庆有钱,又懂女人。他不像那些老东西,只知道蛮干。他会调情,会撩拨,会用手,用嘴,把我浑身的火都点起来。第一次在他家偷情,他抱着我,从耳朵根亲到脖子,再到奶子。他的手指灵活得像蛇,在我小穴外面揉捏,就是不进去。我急得直扭腰,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他咬着我的耳朵说:“小骚货,急什么?好菜要慢慢品。”

等他终于把肉棒插进来的时候,我差点叫出声来。他那玩意儿又大又硬,顶得我子宫都发麻。他不像老爷们那样几下就完事,他有耐力,有技巧。他变换着姿势,一会儿让我趴着,从后面进,那一下顶得特别深,我感觉整个人都穿透了。一会儿让我骑在他身上,自己动,他用手捏着我的奶子,看我发骚的样子。他还能控制射精,想射就射,想停就停。那一夜,他干了我三次,每次都让我高潮。我那小穴里流出来的水,把床单都浸透了。

从那以后,我就疯了。我离不开他了。一天不见他,我这身子就像着了火。我开始找各种借口出门,去王婆的茶坊,去他家里,去任何能和他做爱的场所。我们在柴房里干过,在野地里干过,甚至有一次在他家花园里,就在花坛边上,他掀起我的裙子,从后面插进来。我怕被人看见,可那种刺激反而让我更兴奋。我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敢叫出声,可小穴却夹得死紧,一股股的水往下流。

西门庆是个花心的,我知道。他除了我,还有李瓶儿,还有庞春梅,还有外面数不清的粉头。可我不在乎。我只要他能干我,能让我爽,能让我这小穴里每天都有东西填着。为了这个,我什么都愿意干。武大郎开始怀疑了,他问我为什么天天出门。我骂他没用,说他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他哭了,矮矮的身子缩成一团,像个孩子。我心里有过一丝不忍,可那不忍很快被下体的瘙痒淹没了。

王婆给我们出主意,让西门庆下毒,毒死武大郎。我知道这是杀人的勾当,可我想不到别的办法。武大不死,我就没法光明正大地和西门庆在一起。我想要每天每夜都被干,想要那种飞上天的感觉。于是,我答应了。那天,我把砒霜掺在药里,端给武大郎喝。他接过去的时候,还冲我笑,说:“娘子,辛苦你了。”那笑容让我心里一颤,可我还是看着他喝了下去。

他死的时候很痛苦,在床上打滚,嘴里吐白沫。我站在床边,冷眼看着。西门庆在窗外等我,等我办完事,好带我去他家里,继续干那事。武大郎断气的那一刻,我摸了摸自己的下面,湿的。我知道自己是个毒妇,是个淫妇,可我不后悔。我潘金莲,生来就是为了被干的。我这小穴,就是为了男人的肉棒而生的。武大郎给不了我,那就得死。

武大郎死后,西门庆把我娶进了门。我成了他的五娘。进了西门府,我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淫乱。西门庆有六个老婆,每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大老婆吴月娘,表面上端庄,其实背地里和管家搞在一起。二娘李娇儿,是个妓女出身,床上功夫了得。三娘孟玉楼,最会装清纯,其实最骚。四娘孙雪娥,厨艺好,可西门庆对她没兴趣。六娘李瓶儿,比我年轻,比我漂亮,还给他生了儿子。

在这个家里,争宠就是一切。谁能把西门庆勾上床,谁就有地位。我开始使尽浑身解数。我学会了新的花样,用嘴给他做,用胸给他夹,甚至让他走后门。我那小穴,被他越干越松,可我也学会了怎么收缩,怎么夹紧,怎么让他一进去就欲罢不能。每晚他在我房里,我都要让他射至少两次。我发骚的叫声,整个院子都听得见。我不在乎,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潘金莲是最能让他爽的。

可他还是腻了我。他开始更多地往李瓶儿房里跑。李瓶儿生了官哥儿,他疼得跟什么似的。我心里嫉妒,嫉妒得发疯。我这辈子,最想要的就是个孩子。不是因为我喜欢孩子,而是因为有了孩子,才能绑住男人。可我跟了西门庆这么久,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当年被那些老东西们干得太狠,把子宫给干坏了。

我不甘心。我开始勾搭府里的男人。先是琴童,那个十七八岁的小厮,长得眉清目秀。我把他叫进房,说要他帮我搬东西。门一关,我就贴了上去。他吓得直哆嗦,说不敢。我抓着他的手,按在我胸上,说:“怕什么?这府里谁不知道我潘金莲的名声?你跟我好,以后有你的好处。”他到底年轻,经不起撩拨,几下就硬了。我把他引到床边,脱了裤子,让他往里插。他那肉棒虽小,可年轻有劲,干得飞快。我在他身下发骚地扭动,嘴里喊着西门庆的名字,把他当成了替代品。

后来是陈敬济,西门庆的女婿。那小子也是个色鬼,早就对我有意思。有一回西门庆不在家,他溜进我房里。我半推半就,就让他上了。他那玩意儿比琴童大多了,干得也狠。我趴着,让他从后面进,他一边干一边骂我:"小淫妇,你果然是个骚货。"我听了更兴奋,小穴一缩一缩的,把他夹得嗷嗷叫。我们几乎每天都找机会干一次,在厨房里,在柴房里,在花园里。有回差点被吴月娘撞见,可我们跑得快。

可这些事,终究还是传到了西门庆耳朵里。他气疯了,把我捆起来,用马鞭抽。我光着身子,被他抽得皮开肉绽。可奇怪的是,我下面却湿了。我被他抽得越狠,心里越兴奋。他见我这样,更气了,扔了鞭子,扑上来就干。他这一次干得特别狠,像要把我的身体撕裂。我疼,可也爽,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我直接晕了过去。等我醒来,他坐在我床边,说:“潘五儿,你这身子,离了男人是不是活不了?”我点点头,说:“是,离了男人,我这小穴就痒得慌。”

他笑了,那笑里有鄙夷,也有一丝得意。他说:“好,既然你这么骚,那以后府里来的客人,你去陪。”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把我当礼物,送给别的男人。可我不在乎,只要能被干,被谁干不是干?我说:“好,只要你还管我饭吃,还让我在这府里,你让我陪谁我都陪。”

从那以后,我真的成了西门府的交际花。来的客人,凡是有点身份的,西门庆都会让我作陪。酒宴上,我坐在那些男人中间,用胸蹭他们的胳膊,用手摸他们的大腿。他们一个个都硬了,眼神里全是欲火。西门庆看在眼里,笑而不语。散席后,他会留下一两个最要紧的客人,让我去他们房里。第一个是个姓李的商人,五十多岁,秃头,大肚子。他一进门就抱住我,说:“早就听说西门大官人的五娘是个尤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把我压在床上,急吼吼地脱衣服。他那肉棒又短又软,顶了半天才顶进来。我没感觉,只能假装发骚地叫。他听了更起劲,像头猪一样在我身上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射了。我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穿上衣服走了。第二个是个年轻的少爷,二十出头,长得挺俊。他羞涩些,不敢动手。我主动贴上去,解开他的腰带,把他的肉棒掏出来。那东西挺大,就是没经验。我教他,怎么摸我奶子,怎么揉我小穴,怎么抽插。

他学得很快,干得挺猛。那一夜,我还算满意。可大多数时候,那些男人都让他们索然无味。他们要么太老,要么太丑,要么太没用。可我不能挑,我只能受着。我在那些男人身下,脑子里想的都是西门庆。我想他强壮的身体,想他熟练的技巧,想他插进我身体时的那种充实感。我和别人做爱,只是为了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痒,可真正能解渴的,只有他。

后来,李瓶儿死了。她的儿子官哥儿也死了。西门庆很伤心,有一段时间没碰我。我闲着,痒得慌。我开始更频繁地勾搭陈敬济。我们在李瓶儿的灵堂后面干过,就在那口棺材旁边。我趴在棺材盖上,让他从后面插进来。他一边干一边说:“潘五儿,你真是个疯子。”我说:“是,我疯了,我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你干不干?不干就滚。”他更来劲了,把肉棒顶到最深,顶得我子宫都疼。

西门庆终究还是因为纵欲过度死了。他死在床上,死在一个粉头的身上。我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洗澡。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完了,我又哭了。我哭的不是他,是我自己。我这辈子,唯一的指望就是这根肉棒。现在这根肉棒没了,我这小穴,以后谁来填?吴月娘把我赶了出来,说我是丧门星。我无处可去,只能回了紫石街,回了这栋小楼。

现在,我坐在这里,写这些字。窗外是来来往往的人,可没人知道,这楼里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淫妇。我每天还是要用手抠,用东西插,可都解不了渴。我想男人,想得发疯。我看见街上卖肉的,卖菜的,只要是个男人,我都想扑上去。我知道我贱,我知道我骚,可这就是我的命。我这辈子,从十岁那年被破身开始,就注定了要死在男人的肉棒底下。

前天,有个货郎路过,我把他叫进来,说要买针线。门一关,我就脱了他的裤子。他吓傻了,说:“娘子,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说话,把他推在床上,自己坐了上去。他那肉棒不大,可也能解解渴。我快速地动着,发骚地叫着。他很快就射了。我提上裤子,扔给他几个铜板,叫他滚。他连滚带爬地跑了,连货担都不要了。

昨天,那个武松回来了。他哥哥死了,他是来报仇的。他长得真壮,比西门庆还壮。我看见他,下面立刻就湿了。我勾引他,说我愿意伺候他。可他扇了我一巴掌,骂我贱妇。我捂着脸,笑了。我说:“武二,你装什么正经?你哥哥满足不了我,你就不想试试?”他气得要杀人,可我知道,他心里也有火。哪个男人没有火?只是有些火,烧在明处,有些火,烧在心里。

今晚,他可能就要来杀我了。我坐在床上,脱了衣服,等着他。我这身子,反正已经脏得洗不干净了。死在谁手里不是死?要是能死在他那根肉棒底下,也算值了。我这小穴,这辈子被无数男人插过,流过很多水,也流过血。可它还在痒,还在渴望。这欲望,是填不满的,就像一口深井,扔多少石头进去,都听不见响。

我听见楼梯响了,重而稳的脚步声。是他。我躺了下来,分开双腿,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亮给他看。我要让他看见,我潘金莲,从头到尾,就是个为了男人的肉棒而生的淫妇。我不怕死,我只怕死之前,再不被男人干一次。门开了,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刀。我冲他笑了笑,手指伸进自己小穴里,慢慢地抠着,发出满足的呻吟。我说:“武二,来杀我之前,不想先干一次吗?你哥哥没干过的,你不想试试?”

他眼睛红了,不知道是恨还是欲。我不管,我只要能被干。这就是我潘金莲的命,从十岁那年,被一个老男人按在书案上破身开始,就注定了的命。我这辈子,没别的念想,就想被男人干,被大大的、硬硬的肉棒干,干到子宫发麻,干到高潮迭起,干到死。那些所谓的贞洁、名声、道德,对我来说,都是狗屁。我活着,就是为了这档子事。死了,也要死在档子事上。

现在,我等着他。要么他拿刀捅进我的胸口,要么他拿肉棒捅进我的下体。无论哪种,我都准备好了。我是个淫妇,是个贱货,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骚货。可这就是我,真实的潘金莲。那些写书的人,只晓得骂我,可他们哪一个不是我这样的?只是他们装,我不装。我要爽,要叫,要发骚,要在男人的身下扭得像条蛇。这就是我,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透着骚气的潘金莲。

武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得也快。下面已经湿透了,流到床单上。我加紧抠弄小穴,发出更响的呻吟。我要让他听见,我要让他看见,我要让他知道,我潘金莲,从来就不怕什么天理报应,我只怕没有男人干。门被一脚踹开,他冲了进来,刀光一闪。我闭上了眼,手指还插在小穴里,等待着最后的、也是最刺激的结局。这就是我一生的故事,一个关于小穴、肉棒、高潮和欲望的故事。没有转折,没有救赎,只有赤裸裸的肉欲,和一具永远填不满的身体。你们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吧,反正我爽过了,发骚过了,被干过了。现在,我只想要一个终点,一个能让我在高潮中死去的终点。武二,你来吧,是刀是棒,我都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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