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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音的脚,纲手的药第一章 恐血症的良药竟然是静音的鞋子?

小说:纲手的药静音的脚 2025-12-19 19:37 5hhhhh 2620 ℃

第一章 恐血症的良药竟然是静音的鞋子?

雨点敲打着旅馆窗棂,连绵不绝的声音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叩击这个不眠之夜。短册街笼罩在潮湿的黑暗中,只有偶尔划破夜空的闪电短暂地照亮狭窄的和室房间。

纲手坐在榻榻米上,一条腿随意曲起,另一条腿伸直,这个姿势让她显得既慵懒又带着某种不易接近的威严。茶绿色的短和服前襟随意地敞开着,露出内衬的灰色紧身衣以及大片雪白。深蓝色的七分裤下,一双赤足交叠,染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偶尔会因为窗外传来的雷声而微微蜷缩。

她手中握着一个棕色的陶瓷酒瓶,仰头灌下今晚不知第几口清酒,透明色的液体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滑落,滴在胸前的双峰上。金色的马尾辫此刻有些松散,几缕发丝垂落在她泛着醉酒红晕的脸颊旁。额头上那个菱形的阴封印印记,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微的蓝紫色光泽。

“静音那家伙,洗个澡要这么久吗?”她嘟囔着,视线飘向隔壁浴室的拉门。磨砂玻璃后透出朦胧的灯光,水声淅淅沥沥,与窗外的雨声交织成乐。纲手知道,她忠诚的助手总是会在一天奔波后,仔细地清洗掉所有风尘与疲惫,以最佳的状态准备迎接下一个任务,或是她可能随时提出的任何任性要求。

纲手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再次大饮了一口。酒液滑过喉咙的瞬间,带来一种短暂的眩晕感,像是在雪原上赤脚奔跑后突然跌入温暖的温泉。这是她最爱的酒后状态,头脑清醒得可怕,却又带着微醺的解放感。

就在这时,一阵令人烦躁的嗡嗡声靠近了她的耳畔。一只蚊子,趁着雨夜从窗纸的破洞钻了进来,被她身上散发的酒气和体温所吸引。

纲手蹙起那对浅金色的细眉,看也没看,只是凭着忍者千锤百炼的本能和一丝被酒精放大的烦躁,随意地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挥了一下手。

动作轻描淡写。

“啪。”

一声极其轻微的爆裂声在她手背上响起。

动作凝固了。

纲手缓缓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的右手手背上。那里,有一小点被碾碎的,黑红色的污迹。

是血。蚊子的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冻结。

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红,在她眼中骤然放大弥漫,吞噬了整个视野。那不再是蚊子的血,而是……是绳树!是那个阳光般灿烂,却被起爆符炸死的弟弟!鲜血如同泼墨,染红了他破碎的忍者马甲,染红了绿色的草地,染红了她整个世界!画面扭曲,又变成了加藤断!他躺在冰冷的战场上,内脏都被打飞,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他苍白的脸和银色的头发,那双总是温柔注视着她的眼睛,一点点失去光彩……

“不……不要……”

纲手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她手中的酒瓶“哐当”一声滚落在榻榻米上,残余的酒液从瓶中流出,浸湿了一小片草席,浓烈的酒味瞬间弥漫开来。但纲手已经无暇顾及,巨大的恐惧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呼吸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吞下冰冷的刀片,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视野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血红,耳边是血液奔流的轰鸣和遥远战场上亡魂的哀嚎。

她猛地从榻榻米上翻滚下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茶绿色长褂被扯得凌乱。

“呃……啊……”她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死死抱住头颅,指甲深深掐入头皮,试图用物理的疼痛来驱散精神上的酷刑。但毫无用处。血腥的记忆如同附骨之疽,啃噬着她的神经。

在无意识的挣扎中,她的脸突然埋入了一堆带着微潮气息的柔软织物里。那是静音洗澡前脱下的衣物。最中心是她常穿的那双黑色矮跟露趾凉鞋,鞋底还沾着些许赶路时的尘土。(静音和纲手一样,都是裸足穿鞋)

纲手的脸,正好压在了那双凉鞋上。一股混合着汗水、皮革、以及静音身上特有的类似草药和干净皂角的清淡气息,猛地钻入了她的鼻腔。这气味与那血腥幻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像是一道微弱的光,刺破了浓稠的血色迷雾。

纲手濒临崩溃的意识,本能地抓住了这根“稻草”。她贪婪地深深吸气,将那带着静音身体气息的味道吸入肺腑。那味道并不算好闻,但在此刻的纲手感知里,却如同沙漠中的甘泉,带着一种与血腥截然相反的生命力。

纲手的颤抖奇迹般地减弱了一些。她无意识地张开了嘴,用牙齿咬住了其中一只鞋的鞋尖。皮革材质摩擦着她的嘴唇和牙齿,上面残留的脚趾形状的汗渍,努力想将味道沾染在她的舌头上。她像初生的婴儿吮吸乳汁般,笨拙却又用力地嘬着鞋尖。那脚趾印留下的微弱汗酸味,带来了一种奇特的感官刺激,强行将她的注意力从血腥的回忆泥潭中拉扯出来了一部分。幻觉中的血色开始褪色,耳边的轰鸣和哀嚎也逐渐减弱,呼吸与心跳也稍稍平复。

纲手捧着那只凉鞋,如同捧着救命的圣物,将整张脸埋在其中,鼻翼翕动,一次又一次地呼吸着。她甚至伸出舌头舔上了凉鞋的上表面,那是与静音脚底直接接触的部分。那里的味道更加复杂,带着脚垢的颗粒感和脚汗的咸涩。她吞咽着唾液,将舌尖沾染到的所有味道——汗水的咸、尘土的涩、皮革的苦——统统咽了下去。这行为本身带着一种屈辱感,但与她刚刚经历的恐惧相比,简直微不足道。甚至这种通过接触他人身体私密部位分泌物所带来的,带有某种“堕落”意味的实在感,反而更有效地锚定了她的意识,将她从虚幻的血色地狱拉回了现实。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是一分钟,也可能长达一刻钟,纲手终于恢复过来。她缓缓抬起头,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和凉鞋绑带压出的浅浅红印。口中的脚汗味依旧清晰,手心中的凉鞋上还带着她的唾液。她怔怔地看着刚被自己又闻又舔的鞋子,亮棕色的眼瞳中,混乱和恐惧逐渐被冷静的思考所取代。

“注意力转移……”她低声自语,“通过与恐惧源无关的强烈感官刺激,强行中断恐慌的恶性循环……吗?”

作为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医疗忍术的巅峰存在,她立刻从专业角度分析出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恐血症,作为一种极端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其发作时的生理和心理反应是相互加剧的循环。而静音的凉鞋所散发的气息,那种真实的、甚至有些“不洁”的味道,恰好提供了一个足够强烈且与“血”完全无关的感官焦点,成功地暂时打破了那个循环。

这是一种她从未在医疗典籍上看到过的,荒诞却又确实有效的“偏方”。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纲手浑身一僵,随机立刻以惊人的速度行动起来。所有的脆弱、崩溃、以及刚才那番不堪入目的行为痕迹,都被收敛得一干二净。她迅速将静音的凉鞋放回原处,尽量摆成原本的样子,然后抓起自己掉落的酒瓶,又快速整理好凌乱的衣物和头发,重新坐下,背靠墙壁,摆出一个看似慵懒闲适的姿势,仿佛只是喝多了小憩了片刻。

只有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和依旧有些苍白的脸色,泄露了一丝不寻常,但她希望静音不会注意到,或者即使注意到了也只会以为她是醉酒所致。

浴室门被拉开,氤氲的水汽弥漫出来。静音穿着一身黑色的和服,衣摆处的白色镶边像给墨色绸缎绣上了月光,浅紫色的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内里的网格短衣隐约可见。腿部缠绕的白色绑带规整而紧实,将她的小腿线条衬得愈发利落,那绑带的质感像是经过无数次消毒与磨损,却依旧洁净平整,诉说着她常年奔波于诊疗与任务之间的忙碌。再往下是赤裸的双足,肌肤上还残留着水痕,每走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一个秀气的脚印。

黑色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更衬得她面容清秀。她用一块干毛巾擦拭着头发,看到纲手坐在榻榻米上,便习惯性地汇报了一句:“纲手大人,我洗好了。您……没事吧?脸色似乎不太好。”

纲手发出一声带着醉意的鼻音:“嗯?没事……就是这雨下得烦人,多喝了几杯。”她努力让自己的视线自然地扫过静音,最后落在了那双白嫩的小脚上,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但脸上却扯出一个略带戏谑的笑容,“倒是你,洗个澡也这么久,小女孩儿就是麻烦。”

静音擦拭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似乎对纲手大人罕见的调侃感到一丝意外,但她并没有多想,只是温和地笑了笑:“抱歉,让您久等了。热水很舒服,缓解了不少疲劳。”她走到自己的铺位边,自然地弯腰,准备收拾地上的凉鞋。

纲手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几乎要出声阻止,却又找不到任何合理的借口。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静音的手伸向那双还残留着她唾液的凉鞋。

静音拿起凉鞋后停顿了一瞬,她看到凉鞋的表面似乎有些湿润,尤其是鞋尖的部位。但她归因于这潮湿的雨夜空气,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纲手暗中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下来。但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悄然漫上心头。那救了她一命的“锚点”,被收走了。

她看着静音忙碌着准备铺盖的背影,那双刚刚沐浴过的光洁的脚踝在裤管下若隐若现,一个清晰的认知在她脑海中形成:下一次……当下一次那血色的恐惧再次来袭时,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继续在各国之间漫无目的地流浪。纲手依旧赌博喝酒,用张扬跋扈的外表掩盖内心的空洞。静音则一如既往地沉默跟随,处理着所有琐事,支付赌债,治疗伤患,完美地扮演着“影子”的角色。

恐血症依旧像潜伏的恶兽,不知何时就会扑上来撕咬。有时是战场上残留的血迹,有时是村民不小心划伤的手指,都能轻易地触发纲手的症状。而每一次,当那熟悉的眩晕和恶心感袭来,视野开始泛起血红时,纲手都会找到一个借口。

“静音,去清理一下,一身汗味。”她可能会这样命令,语气带着刻意的烦躁。或者,“今天走了不少路,去洗个澡吧,放松一下身子。”更加直接,带着少许温柔。

静音虽然偶尔会疑惑(尤其是在刚刚清洗过不久的情况下),但她从未质疑过纲手的命令。她会顺从地走向旅店浴室,留下纲手一人独处。

当确认静音离开后,纲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向静音脱下的鞋子。最初她只是像第一次那样,将脸埋入凉鞋中深嗅,用舌头舔舐上面的汗渍,品尝那咸涩的味道。更甚一些,她会捧着凉鞋舔舐鞋底,这种屈辱感能有效地转移她的注意力,迅速缓解她的心悸和恐慌,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回。

但渐渐地,这种“治疗”的效果似乎在递减。或者说,她的“需求”在升级。她开始不满足于仅仅在症状发作时使用这种方法。平日里,只要看到静音脱下鞋子,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喉咙发干,渴望与焦躁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就像酒鬼对酒精的依赖,一日不闻不舔静音的鞋子,她就感觉坐立难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啃噬她的理智,那血色的幻影也似乎更容易浮现。

纲手意识到,她对静音的鞋子产生了一种近乎上瘾的情感依赖。那不仅仅是“治疗”的工具,更成了一种精神上的慰藉和寄托。吊桥效应在她身上发挥了扭曲的作用——将恐血症发作时的极致恐惧,与静音鞋子带来的解救感,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使得后者在她心中的重要性被无限放大。

甚至,纲手的注意力开始不再局限于鞋子,她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静音的脚——在静音赤脚走在榻榻米上时;在她跪坐在一旁看书时;在她偶尔因为疲惫而轻轻活动脚踝时……那双脚算不上完美,因为长期的忍者训练和奔波使得脚底有着薄茧,肌肤绝非娇嫩,但脚趾形状匀称,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在纲手眼中,它们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让她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她想要更直接的接触。

于是,在一个寂静的深夜,当确认静音已经陷入沉睡(纲手悄悄地在晚餐的味增汤里加入了自己调制的药物,无色无味,能加深睡眠),她悄悄从自己的铺位起身,无声地跪倒在了静音的床脚。

月光朦胧地照亮了静音安详的睡颜,和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双脚。纲手压抑着心跳,屏住呼吸,缓缓地将脸凑近了静音赤裸的足底。

首先感受到的是温度,比微凉的空气要温暖一些。然后是气味,是一种非常清淡的,混合着沐浴后残留的皂角清香和皮肤本身的味道,与足袋上那种浓郁的汗味不同,更干净,也更迷人。纲手深深地吸气,将这股味道纳入肺中,仿佛有一股暖流随之蔓延到四肢百骸,焦躁的心绪被温柔地抚平。

纲手开始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上了静音的脚后跟。细腻中带着薄茧的粗糙感,味道很淡,几乎尝不出什么,只有一种属于皮肤的微咸。但这轻微的接触却让她战栗起来,满足感和罪恶感交替涌上心头,让她难以停下。

她的舌头开始向上移动,如同探险家一般寻觅着宝藏。先是沿着静音的足弓感受那优美的弧度,同时用舌尖扫过每一个细微的褶皱,滑过脚前掌因为常年穿鞋而略显坚硬的皮肤,最后终于找到了稀世珍宝——静音的脚趾。脚趾圆润,不像纲手一样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纯净光滑的脚指甲更多了一份圣洁感。

纲手张开红唇将大脚趾包裹进去,用舌头缠绕吮吸,如同婴儿含住奶嘴。她轮流舔舐着每一根脚趾,每一道趾缝,将口中分泌的唾液涂抹在整只脚上,又细细地舔舐干净。直到天色微亮,她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她用袖子仔细地擦干静音脚上所有的湿痕,确保看不出任何异样,然后才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铺位,假装从未离开。

第二天清晨,静音醒来,只觉得昨夜睡得异常深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脚上的口水早已蒸发干透)。她像往常一样起身,整理床铺,准备早餐,完全没有察觉到在昨夜漫长的几个小时里,她崇敬的纲手大人曾如何卑微地跪在她的脚边,舔着她的脚趾。

这样的夜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纲手在药物的掩护下,贪婪地享用着这份隐秘的“慰藉”,直接的皮肤接触所带来的真实感让她沉沦其中。随着时间流逝,她对静音裸足的渴望越来越深,明知道危险却无法自拔。

直到那一天。

午后阳光正好,静音正坐在窗边整理医疗卷轴,脚上穿着室内木屐。纲手则赤足盘坐在榻榻米上,看似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她的项链——她曾先后将其赠送给弟弟绳树和恋人加藤断,也是她最深的痛楚来源。

突然,一道带着痛苦的微弱呜咽声从窗外传来。一只后腿淌着鲜血的野猫,踉跄着从窗口跳了进来,倒在榻榻米上,留下几滴刺目的鲜红。

“!”纲手的瞳孔骤然收缩。

血!是血!

熟悉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视野瞬间被染红,绳树和断惨死的画面浮现,伴随着剧烈的恶心和心悸。她手中的项链“啪嗒”一声掉在榻榻米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

“纲手大人!”静音惊呼一声,立刻放下卷轴,扑到小猫身边。匆忙中木屐滑落,她赤裸着双脚跪坐下来,用身体挡住了纲手的视线,然后双手迅速泛起绿色的查克拉光芒,精准覆盖在猫咪流血的伤口上。高级的掌仙术作用下,血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住,伤口开始缓缓愈合。

静音的身体挡住了小猫,减轻了一些纲手的症状,但好巧不巧的是,掉落的项链正好沾染了小猫的血迹。

“呃啊啊——!”纲手发出一声充满痛苦的嘶吼,整个人彻底崩溃。她无法控制地跪倒在地,身体蜷缩,剧烈地颤抖。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一片晃动的血红,和血红中静音那双赤裸的脚底。

在此刻纲手的感知里,那双脚是唯一清晰的存在,是血色地狱中唯一的“路标”。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理智和羞耻。她如同溺水者扑向浮木般猛地向前,伸出颤抖的双手,死死抓住了静音离她最近的那只脚踝!

“纲手大人?!”静音完全僵住了,治疗小猫的查克拉输出都险些中断。她惊愕地低头,看着平日里霸气外露的三忍之一,此刻像无助的孩子般跪伏在她脚边,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她的脚,将整张脸都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脚心!

然后,更让静音灵魂震颤的事情发生了。她感觉到纲手大人滚烫的舌头,正在舔她的脚!不是无意识的接触,而是明确的舔舐!从脚踝,到脚背,再到脚心,最后甚至将她的脚趾含入了口中,用力地吮吸!湿滑、粘腻的触感清晰地传来,伴随着纲手大人粗重的喘息。

静音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震惊、困惑、本能的羞耻,以及……对纲手大人此刻状态的深切担忧,纷乱的思绪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只是下意识地继续治疗受伤的小猫。

寂静的小屋里,一时间只剩下纲手舔脚的声音,以及几声猫叫。

不知过了多久,小猫腿上的伤口终于完全愈合,它虚弱地“喵”了一声,挣扎着站起来,蹭蹭静音的小腿,看了眼近前还在舔脚的纲手,蹒跚着从窗口跳走,消失在树林里。

房间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纲手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但她的脸依旧埋在静音的脚底,肩膀微微耸动。良久,她才极其艰难地抬起头。

静音看到了一张布满泪痕的脸。平日里那双充满自信和霸气的眼瞳,此刻只剩下破碎的恐惧,以及深不见底的羞愧。

“静音……”纲手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对……不起……”

她依旧保持着跪伏的姿势,双手捧着静音的玉足,没有去擦脸上的泪水和口水,也没有整理凌乱不堪的衣襟。她只是仰视着静音,如同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那一次……在旅馆……你洗澡的时候……”纲手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声音低沉而痛苦,“我……恐血症发作……然后碰到了你的……鞋子……”

她没有任何隐瞒,从第一次无意识的行为,到后来有意识的索取,从对鞋子的上瘾,到深夜对裸足的觊觎和舔舐,以及她明知道这行为不堪却无法控制地沉沦其中,只为换取片刻的安宁……所有的一切,她都坦白了出来。

“……我知道这很恶心……很变态……我……我不配被称为三忍……”眼泪再次涌出,混合着脸上的湿痕。纲手说完最后一句,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深深地低下头,等待着预料中的厌恶、斥责,亦或是逃离。

然而,她等待的审判并没有到来。

静音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的惊愕和僵硬,逐渐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所取代。那里面有震惊,有心痛,有恍然(原来之前那些让她去洗澡的命令,背后竟是这样的原因),但唯独没有纲手恐惧看到的厌恶和鄙夷。

静音看着跪在自己脚下,脆弱得如同琉璃般一触即碎的纲手大人,看着她肩膀上背负的沉重过往和无法愈合的创伤,看着她为了脱离恐血症,甚至不惜采用如此卑微的方式……静音的心中,涌起的是巨大的的怜惜……和更加深沉的崇敬。在她心中,纲手大人即使是在最不堪、最狼狈的时刻,依然是那个强大、美丽、背负着巨大痛苦却依然挣扎着前行的存在。

静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做出了一个让纲手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转身坐在榻榻米上,主动地将那只刚刚被纲手疯狂舔舐过,还残留着湿痕和口水的脚,轻轻抬起,向前伸去,带着无比的郑重,放回了纲手依旧低垂的脸庞上。

脚底,贴合着纲手温热而泪湿的脸颊。

感受到那熟悉的肌肤触感,纲手浑身剧烈一颤,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目光透过脚趾的缝隙向上看去。她没有从静音的脸上看到任何嘲讽或轻蔑,只有一如既往的沉静和温柔,以及那双眼眸中清晰映出的自己的狼狈倒影。

“纲手大人,”静音的声音中尊敬分毫不减,“如果这样能帮助您……如果我的脚,能成为您对抗恐惧的‘药’……”

她的脚趾因为紧张和一丝羞涩,不自觉地微微蜷缩了一下,摩擦着纲手的脸颊皮肤。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地将整个脚底都贴合上去,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和决心,通过这种亲密的接触传递过去。

她看着自己脚趾缝下纲手震惊而迷茫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请您……舔我的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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