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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往事:一个走私犯和他的秘密欲望第二章 到北方的破车

小说:东北往事:一个走私犯和他的秘密欲望 2025-12-19 19:36 5hhhhh 5020 ℃

那是大年初一的晚上,楼道里的穿堂风像带刺的鞭子。虎子在前头蹦跶,老王跟在后头,手里的工具包沉甸甸的,心里更是沉甸甸的。

到了二楼老张家,门没锁,一推就开。老张还没回来,屋里黑灯瞎火的。

“王叔,电闸在那边墙上,我给你照着亮。”虎子摸索着找到手电筒,啪嗒一声推开开关。

一束惨白的光柱打在掉皮的大白墙上,空气里全是飞舞的灰尘。老王借着光看过去,老式的闸刀开关早就熏黑了,保险丝断成了两截,孤零零地耷拉着。

“就是保险丝烧了,换一根就行。”老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显得有点空洞。他熟练地搬了把椅子放在墙根下,站上去,从包里掏出钳子和新保险丝。

虎子举着手电筒站在椅子旁边,仰着头看。手电光有点晃,老王低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虎子那张仰起的小脸。在手电筒散射出来的余光里,那张脸显得特别干净,眼睫毛长长的,随着眨眼一颤一颤。因为举着手电,虎子的袖子滑落下来,露出一截细瘦的手腕,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王叔,你真厉害,啥都会修。”虎子充满崇拜地说了一句。

老王的手抖了一下,钳子差点没拿住。这种崇拜的眼神,他在厂里见过徒弟有,在家里的儿子身上却从来没见过。在这一刻,在这个封闭的、只有他和这个小男孩的空间里,某种禁忌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穿过他的脊椎。

“这有啥,吃饭的手艺。”老王干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他一边拧着螺丝,一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虎子,想不想看个好玩的?”

“啥好玩的?”虎子好奇地问,眼睛睁得大大的。

老王没说话,快速接好了保险丝,但他没急着合闸。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电笔,那是那种带小灯泡的老式电笔。

“把手电关了。”老王命令道。

虎子听话地关了手电。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只有窗外偶尔闪过的鞭炮光亮。

“看着啊。”

老王拿着电笔在刚接好的线头处轻轻碰了一下。因为闸刀还没合上,其实是没电的,但他用另一只手偷偷按了一下电笔上的测试按钮(那是他自己改装的小把戏,用来哄孩子的)。

滋——微弱的红色火花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哇!”虎子惊呼一声。

“还没完呢。”老王从椅子上跳下来,黑暗中,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靠近虎子,“虎子,电工身上都有电,你信不信?”

“不信,那不得电死人啊?”虎子往后缩了缩,但更多的是好奇。

“不信你摸摸。”老王伸出手,抓住了虎子举着手电的那只手。

虎子的手冰凉,小小的,软软的,握在手里像是一团没骨头的肉。老王的手却是滚烫的,满是老茧。当那粗糙的掌心触碰到那细腻的皮肤时,老王脑子里的一根弦崩断了。

他并没有真的去展示什么“电”,他只是紧紧地攥着那只手,力气大得有点吓人。

“疼……王叔,疼。”虎子挣扎了一下,声音里带了点哭腔。

这一声“疼”,并没有让老王清醒,反而像是一剂催化剂。在黑暗的掩护下,他的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虎子的肩膀,隔着薄薄的毛衣,他能感觉到那瘦弱骨架的颤抖。

“别动,叔给你检查检查身体,看看是不是这几天冻着了。”老王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桌面,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且恶心。

他的手顺着虎子的肩膀往下滑,滑过脊背,那种触感让他着魔。虎子僵住了,他毕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怪异的亲近感到本能的恐惧,却又不敢反抗这个平日里老实巴交的邻居叔叔。

就在老王的手即将触碰到更隐秘的边缘,就在那股邪火要把理智烧成灰烬的时候——

“咣当!”

外面的楼道门被人重重地撞开了。

“老王!修好了没啊?我这手电筒找半天没找着,原来这兔崽子拿来了!”老张的大嗓门在门外炸响,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

老王像是触电了一样,猛地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大步,差点撞翻了椅子。

“好……好了!刚接上!”老王慌乱地喊道,顺手一把推上了电闸。

啪!

灯亮了。

突如其来的光明刺得老王睁不开眼。他眯着眼,看见虎子正捂着被捏红的手腕,缩在墙角,一脸惊恐地看着他。那眼神里不再是崇拜,而是一种受惊小兽般的畏惧和不解。

老张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完全没注意到屋里诡异的气氛:“哎呀,多谢多谢!还是老王你行!虎子,傻站着干啥?还不谢谢王叔!”

虎子没说话,只是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

“这孩子,怕生。”老张拍了拍虎子的脑袋,转头递给老王一根烟,“来,抽根华子!过年别人送的。”

老王接过烟,手还在微微发抖。他甚至不敢看虎子一眼,胡乱应付了几句,抓起工具包就逃也是地离开了老张家。

回到自己那个冰冷的家,老王把自己关进厕所,用冷水狠狠地冲了一把脸。镜子里那张脸苍白、扭曲,眼底全是血丝。他看着自己那双粗糙的大手,刚才那滑腻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畜生。”他低声骂了自己一句。

但他知道,这不仅仅是自责。那是一种被压抑许久的野兽尝到了血腥味后的狂躁。在这个下岗的寒冬,在这个没有希望的年代,道德像那根烧断的保险丝一样脆弱。

这一夜,老王彻底失眠了。他摸着内裤暗兜里那一叠厚厚的钱,那是他的全部身家,也是他逃离这里的船票。

第二天一大早,二癞子来了消息:初五出发。

剩下的几天,老王过得浑浑噩噩。他把家里能卖的破烂都卖了,换了几百块钱路费。他尽量避开老张家,避开那个楼道口。偶尔碰见老张,他也只是匆匆点头,连头都不敢抬。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桂英破天荒地给他煮了两个鸡蛋。

“出门在外,自己小心点。钱挣不挣得到另说,人得囫囵个回来。”桂英一边给他收拾行李一边说,语气里难得带了点温情。

老王看着这个跟自己吵了半辈子的女人,心里稍微动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想到了那晚在黑暗中虎子的眼神,想到了二癞子嘴里的五千美金。

“放心吧。”老王闷声说道,“等我回来,咱们换个大房子。”

初五清晨,天还没亮,雾气沉沉。

老王提着那个装着电工工具和几件旧衣服的编织袋,走出了筒子楼。二癞子包了一辆破面包车,正停在路口等着。

上车前,老王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灰扑扑的楼房。二楼那扇窗户依然黑着,但他仿佛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躲在窗帘后面看着他。是恐惧?是厌恶?还是别的什么?

不管是什么,他都要走了。去那个没有法律、只有欲望和金钱的边境。

“走着!”二癞子一脚油门,面包车喷出一股黑烟,像个哮喘病人一样冲进了茫茫晨雾中。

车窗外,熟悉的街道、工厂、烟囱都在飞速倒退。老王摸了摸胸口,那里藏着他对过去的告别,也藏着一个正在孵化的恶魔。

车子一路颠簸,出了沈阳,往北开。路上的雪越来越厚,人烟越来越少。二癞子在车上唾沫横飞地给老王讲着那边的规矩。

“到了那边,别乱说话,别乱看。毛子那边现在乱套了,警察比土匪还黑。咱们这次带的是一批羽绒服和丝袜,这玩意儿在那边是硬通货。尤其是丝袜,那边的娘们儿为了这玩意儿能跟你睡一觉。”二癞子笑得猥琐。

老王听着,心里却没多少波澜。突然间,他就感觉对女人失去了兴趣,或者说,对成年女人失去了兴趣。他的脑子里还是一遍遍回放着那晚虎子手腕的触感,那种幼小、脆弱、任人摆布的感觉。

那种感觉像毒瘾,一旦沾上,就再也戒不掉。他甚至在想,如果真的赚了大钱,是不是就能在这边境的某个角落,找到像虎子那样的……替代品?在这个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一切的地方,也许这不算什么难事。

这种想法让他感到一阵战栗,既是恐惧,又是兴奋。

车开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到了黑河。

那一年的黑河,简直就是个巨大的怪胎。一边是破败的中国边城,一边是同样破败却充满异域风情的布拉戈维申斯克。中间隔着一条结了冰的黑龙江,江面上全是拉货的卡车和倒爷,像蚂蚁搬家一样密密麻麻。

刚下车,一股凛冽到刺骨的寒风就给了老王一个下马威。这边的冷跟老家不一样,是那种直接往骨头缝里钻的冷。

“王哥,拿好东西,跟紧我!”二癞子把衣领子一竖,扛起两大包货就往江边走。

老王赶紧背上自己的编织袋,紧紧跟在后面。周围全是操着各种口音的人,有东北的,有南方的,还有金发碧眼的俄罗斯人。大家行色匆匆,眼神里都透着股精明和警惕。

过了海关(那时的海关简陋得令人发指),就算是真正踏上了那片土地。

这里没有高楼大厦,只有低矮的苏式建筑和泥泞的街道。满大街都是摆地摊的,卖什么的都有:望远镜、军大衣、套娃,甚至还有卖勋章和防毒面具的。

二癞子轻车熟路地带着老王钻进了一条小巷子,七拐八拐,进了一个昏暗的院子。

“伊万!伊万!”二癞子扯着嗓子喊。

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俄罗斯壮汉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半瓶伏特加。看见二癞子,他哈哈大笑,上来就是一个熊抱,那力气大得差点把二癞子勒断气。

“我的朋友!你终于来了!”伊万操着生硬的汉语喊道。

二癞子跟伊万寒暄了几句,指了指身后的老王:“这是我带来的电工,顶级手艺!你那几台破发电机,有救了!”

伊万那一双灰蓝色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老王,像是在看一件牲口。老王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他还是挺直了腰杆。这是他吃饭的本钱,不能露怯。

“好!修好!钱,大大滴有!”伊万拍了拍老王的肩膀,差点把他拍趴下。

那天晚上,老王就住在了伊万的仓库里。仓库里堆满了各种货物,散发着一股霉味和机油味。虽然条件艰苦,但老王却觉得异常踏实。这里离家几千公里,没人认识他,没人知道他是个下岗工人,更没人知道他心里那些龌龊的念头。

在这里,他就是个手艺人,是个能把死机器救活的神医。

这种久违的价值感让老王兴奋得睡不着觉。他爬起来,借着月光,打开了自己的工具包。那些冰冷的工具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像是发光的金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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