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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第十三章,第1小节

小说:同桌 2025-12-16 14:58 5hhhhh 9920 ℃

“哈啊……哈啊……哈啊……”

我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将空气强行压入肺叶,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灼烧般的痛楚。

在这个被初夏朝阳染成淡金色的卧室里,空气早已不再是透明的介质,它变得粘稠、厚重,仿佛由于过度的情欲发酵,凝结成了某种实体的胶质。

那里面充斥着精液特有的生石灰味、汗水蒸发后的咸湿气息,以及王欣身上那股即使在如此狼狈时刻依然若隐若现的、令人发狂的少女幽香。这股复杂的麝香味,在晨光的烘烤下,霸道地糊满了我的鼻腔和喉咙。

我的心脏在肋骨的牢笼下疯狂擂动,那是如同战鼓般濒临极限的轰鸣。

清晨醒来时那股没来由的暴虐欲望,就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暴风雨,终于在此刻,迎来了毁灭性的终结。

“呜、啊……不……咿……”

身下的人儿,发出了如同坏掉的乐器般破碎的悲鸣。

我死死扣住王欣那纤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牢牢钉在柔软到塌陷的床垫上。她被迫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赤裸的脊背在晨光下泛着一层细腻的汗光,白皙得近乎透明,甚至能看清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那头平日里总是蓬松柔软的深棕色短发,此刻早已被汗水彻底打湿,凌乱地、一缕一缕地黏在她潮红发烫的脸颊和随着撞击而剧烈颤抖的背脊上。

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坏掉了。

彻底地、完全地被我玩坏了。

那双总是透着清澈、狡黠与倔强的漂亮眼眸,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她茫然地张着嘴,视线空洞地投向前方那面雪白的墙壁,眼白微微上翻,完全沉浸在过载的快感与窒息般的痛苦中。

晶莹的唾液,顺着她无力闭合、红肿不堪的嘴角溢出,在重力的牵引下,拉出一道淫靡至极的银丝,最终滴落在早已斑驳陆离的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哈啊!给我……全都吃下去!!”

理智这种东西,早在彻夜的疯狂索取和清晨这记不讲道理的回马枪中,被碾碎成了齑粉。

我发出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咆哮,腰部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那一点,做出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一次的贯穿。

那根早已胀大到极限、青筋暴起的肉棒,如同一柄烧红的烙铁,毫无保留地凿开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宫口,直抵花心的最深处。

“噗滋——!!”

那股积蓄了一整晚、滚烫如岩浆般的浓精,伴随着马眼剧烈的收缩,疯狂地、暴虐地喷薄而出。

一股、两股、三股……

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尽数灌注进她那痉挛不止、娇嫩脆弱的子宫深处,毫无怜悯地烫慰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咯、咯呃……!!”

那一瞬间,王欣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像一条被强行拽出水面的鱼,脊背猛地弓成了一张紧绷的弓,随后重重地弹回床上。

她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类似窒息的、被掐断了气管般的怪异抽气声,十个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抓紧了床单。

紧接着,那具一直在剧烈颤抖的娇躯,仿佛被瞬间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彻底瘫软下去,深深地陷进了被褥里。

不动了。

除了肌肉还在进行着生理性的余颤,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

极致的快感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顺着脊髓直冲天灵盖,将我的大脑轰炸成了一片令人晕眩的空白。

这种灵魂出窍般的“贤者时间”持续了足足十几秒。

直到我的呼吸逐渐从急促变得粗重,视野才从那片白茫茫的光晕中重新聚焦。

我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与残酷的快意,将那根依旧在不甘心地微微跳动、沾满了我们两人混合体液的肉棒,从她体内抽离。

“啵……噗嗤……”

一声粘腻到了极点、甚至显得有些下流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

伴随着我的退出,那早已失去了收缩能力的穴口,仿佛一个决堤的豁口,无力地张开着,露出里面鲜红媚肉。

下一秒,一股乳白色的、混合着她透明爱液的浓稠洪流,争先恐后地从那个被撑开的洞口中涌了出来。

“滴答……滴答……”

那浑浊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滑下,在洁白的床单上,蜿蜒出一条刺眼的、充满背德感的淫靡痕迹,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我刚才的暴行。

我也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她那具汗湿而冰凉的身体旁边。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空调出风口那单调的“呼呼”送风声,以及我和她那虽然渐渐平复、却依旧交织在一起的沉重呼吸声。

早晨的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光束中,无数细小的尘埃在欢快地上下飞舞,金色的光斑无情地照亮了这张仿佛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床铺——

满是褶皱的床单、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不明的液体痕迹,以及……那具如破布娃娃般趴着的少女躯体。

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却又那么荒诞。

“呜……”

就在我盯着空气中的尘埃发呆,意识还有些恍惚的时候,一个极其细微的、压抑到极点的声音,像是一根细针,精准地刺入了我的耳膜。

“……呜呜……”

声音是从旁边传来的。

我僵硬地扭过头。

不知何时,王欣已经将她那张小脸,深深地埋进了那个同样沾染了斑斑点点液体的枕头里。

她赤裸圆润的肩头,还有那光洁白皙的蝴蝶骨,正随着那极力压抑的啜泣声,一下一下地耸动着。

那副模样,脆弱得仿佛阳光下一片即将融化的薄冰,一碰,即碎。

她哭了。

不是昨晚那种被情欲逼到极限时的娇媚哭喊,也不是高潮时失控的尖叫。

而是……真真正正的,带着无限委屈、绝望和无助的,属于少女的哽咽。

“嗡……”

我的大脑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砸中。

刚才那股征服者的满足感和射精后的倦怠感,在这一瞬间,被这细微的哭声冲刷得一干二净。

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我……我都做了些什么?

从昨晚她踏入这个房间开始,我就像一头彻底失控的发情野兽。

一次又一次,我不顾她的反抗,无视她的求饶,甚至在她精疲力竭、嗓子都喊哑了之后,依然没有放过她。

更过分的是,在今早她还在沉睡时,我竟然趁着晨勃,又一次把她弄醒,强行……

一股迟来的、沉重如山的愧疚感,混合着一丝莫名的慌乱,瞬间填满了我的胸腔。

“那、那个……”

我的喉咙干涩得像吞了一把沙子,发出的声音比预想中还要沙哑难听。

我试探性地凑过去,手掌小心翼翼地伸出,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贴在了她那因为汗湿而显得有些冰凉的背上。

掌心传来的细腻触感,让我触电般地想缩回手,但最终还是强行忍住了,变为笨拙的轻抚。

“喂……欣哥……不,王欣……老婆……你……你别哭了啊……”

我的安慰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连我自己听了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呜……滚开!……你这个混蛋!……变态……恶魔……呜呜呜……”

枕头里,传来了她那含糊不清的骂声。

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泪水和浓重的鼻音,却因为嗓子的沙哑而显得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就知道欺负我……明明都说了不要了……呜……你不是人……要把我弄死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呐,每一个颤抖的音节都像一把钝刀子,割在我的心口上。

“对不起、我错了…… ”

我一时语塞,张口结舌,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种时候,任何道歉的话语在我的暴行面前都显得太虚伪、太轻飘了。

我只能干巴巴地,用连自己都觉得蹩脚的理由,试图为自己的兽行辩解:

“我……我只是……那个……太喜欢你了……看到你就控制不住……而且……你刚才夹得太紧了……”

哭声,奇迹般地,渐渐停了下来。

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被我这无耻的理由气得没力气哭了。

那压抑的抽泣,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可怜兮兮的吸鼻子声。

“吸……吸……”

她依然固执地将脸埋在枕头里,只留给我一个后脑勺,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防御工事。

沉默,在充满了淫靡气味的房间里蔓延。

就在我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甚至开始思考要不要土下座谢罪的时候,枕头底下,传来了一个闷闷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声音。

“……冷……”

“诶?”

声音太小,仿佛幻听。

我干脆从床上翻身下来,顾不得自己也是一丝不挂,直接双膝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地板的寒意顺着膝盖传遍全身,让我打了个哆嗦。我趴在床边,将耳朵尽可能地贴近那个枕头,就像在聆听神谕的虔诚信徒。

“你说什么?老婆?我没听清。”

“……我说我冷!!……把被子给我盖上啊笨蛋!……”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被折腾了一夜的疲惫,以及一丝熟悉的、虽然微弱但依然存在的“暴躁”与命令口吻。

“好好好!马上!马上!我的小欣冷了!都怪我!我该死!”

这一声骂,对我来说简直如同天籁。

我像是接到了特赦令的死刑犯,整个人瞬间“活”了过来。

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抓过那团被我早就不耐烦地踢到床尾、同样沾满了可疑黄白痕迹的薄被,也不嫌脏,手忙脚乱地展开。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那具遍布着青紫吻痕、指印,依旧在微微颤抖的娇躯,连同那个枕头,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像是在包裹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只露出一头乱糟糟的、像鸟窝一样的深棕色头发。

做完这一切,我又像只滑稽的猴子一样,光着屁股跑到墙边,拿起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了两度,又把风速调到了最小。

空调发出了“嘀嘀”两声温顺的确认音。

“……”

被窝里,陷入了沉默,那一团隆起只有轻微的起伏。

“那……还有啥吩咐没?老婆大人?要不要小的给您揉揉腰?”

我贱兮兮地凑了过去,重新跪在床边,试图用这种插科打诨的方式,去消融那尴尬到极点的空气。

“滚!谁是你老婆!不要脸……”

枕头里,又传出了一声闷闷的怒吼。

但那声音,明显底气不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就像是一只被惹毛了、却又收起了利爪的小奶猫,在发出毫无威慑力的“哈气”。

几秒钟的沉默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羞赧。

“……我渴了。”

“遵命!马上!老婆渴了!老公这就去给你拿!”

我如蒙大赦,一脸坏笑地应和着,也顾不上穿衣服,就这样光着屁股,像个原始人一样兴奋地冲出了房间。

“噔噔噔——”

我赤裸的脚掌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急促而欢快的回响。

万幸,老妈这个时间点雷打不动地去早市买菜了,客厅里空无一人。

我跑到二楼客厅的冰箱前,猛地拉开门。

“呼——”

冰箱里溢出的白色冷气,扑在我这具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兴奋而满是汗水的胸膛上,让我舒爽地打了个哆嗦,毛孔瞬间收缩。

我迅速抓了两瓶她平时最喜欢的运动饮料,冰凉的瓶身握在手里,让我滚烫的掌心稍微冷却了一些。

然后,我又“噔噔噔”地,像个得胜归来的将军,光着屁股,带着两瓶“战利品”跑了回来。

“来来来!久等了!老婆大人!”

我拧开瓶盖,体贴地插上吸管,再次跪在床边,双手捧着饮料,像献宝一样递到她的枕头边。

“老婆大人,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肯定轻点。来,喝点水补充一下体力,别哭了,再哭……眼睛就不漂亮了,我会心疼的。”

被窝里那团小小的凸起,犹豫地蠕动了一下。

然后,少女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

或者说,是艰难地把脸转了过来。

当我看清她那张脸的瞬间,我脸上那讨好的贱笑,不由自主地僵住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

那张平日里清秀俊逸、甚至带着几分英气的脸蛋,此刻……

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眼睛,此刻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的桃子,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成几缕,上面还挂着未干的晶莹泪珠。

她的嘴唇……被我吻得,不,是被我啃咬得破了皮,红肿不堪,带着一丝妖异而凄惨的艳丽。

那头微卷的短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混合着汗水、泪水,还有几缕因为唾液干涸而粘在嘴角的发丝。

她就那样,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

那眼神里,有羞愤,有怒火,有委屈,甚至还有一丝……对我这副赤裸身体的嫌弃,以及深藏在眼底的、那一抹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依赖。

她仿佛要用眼神将我千刀万剐。

但她的身体,显然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也虚弱得多。

她只是狠狠瞪了我两秒,那干裂起皮的嘴唇微微张开,就像是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见到了绿洲,猛地一口含住了那根吸管。

“咕嘟、咕嘟、咕嘟……”

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冰凉的饮料,急促而贪婪。

那纤细白皙的脖颈上,喉咙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发出清晰的、甚至有些粗鲁的吞咽声。

看来,她是真的渴坏了。昨晚流了太多的汗,也流了太多的水,又喊叫了一整夜……

“咕嘟、咕嘟……”

在这间依然充斥着精液与汗水味道的卧室里,王欣那急促的吞咽声,显得异常清晰,甚至盖过了空调的风声。

冰凉的、带着甜腻柠檬味道的液体,滑过她那被彻夜的呻吟和哭泣折磨得沙哑不堪的火辣喉咙。

这股凉意,仿佛是她在那片混沌、羞耻与高热的汪洋中,抓到的唯一一块浮木,让她那濒临崩溃的身体,终于找回了一丝属于“人间”的实感。

我依旧保持着跪在床边的姿势,单手稳稳地托着饮料瓶底,像个最忠诚的骑士在侍奉他的女王。

但我的眼神,却肆无忌惮地、贪婪地扫视着她那狼狈却又带着异样凄美与色气的侧脸。

看着她红肿颤抖的眼睑、破皮渗血的嘴唇,和那乱糟糟贴在脸颊上的湿发。

一股莫名的、近乎病态的满足感与占有欲,与那刚刚才浮现出的愧疚感,在我心中激烈地交织、碰撞,最后融合成一种我想把她揉碎了嵌进身体里的冲动。

就在这时——

铃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那只属于王欣的粉色手机,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铃声。

这突兀的电子音,简直就像是一把淬了冰的锋利锥子,瞬间刺破了房间里那层由体液、汗水和余韵构筑而成的,粘稠而暧昧的粉色空气。

“噗——咳!咳咳咳!咳咳……”

王欣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抖。

那刚喝进去的一大口冰凉饮料,根本来不及吞咽,就这么猛地呛了出来。

透明的液体混合着唾液,一部分喷在了她胸前那团皱巴巴的被子上,更多的是顺着她那尖俏的、还沾着泪痕的下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滴滴答答。

液体滑过锁骨,在她胸前的被单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狼狈的水渍。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张本就惨白如纸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是、是谁啊……咳咳……这个时候……”

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纯粹的、源自本能的惊慌失措。

那是一种藏身于洞穴中的小兽,在毫无防备时即将被猎人发现的恐惧。

在那一瞬间,她甚至顾不上自己正一丝不挂,只是被一层薄被松松垮垮地裹着。她手忙脚乱地从被窝里挣扎起来,半个身子探出去,急切地抓向床头柜上那只依旧在疯狂尖叫的手机。

“哗啦——”

随着她这个剧烈的动作,那床本就裹得不甚严实的薄被,顺着她光滑如丝缎般的背脊,应声滑落。

那片布满了青紫色暧昧吻痕的雪白后背,以及那对被我彻夜蹂躏、早已红肿不堪、此刻乳头依旧敏感挺立着的娇嫩乳房,就这样……

毫无遮掩地,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晨光恰好从窗帘的缝隙中投射进来,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勾勒出一道刺眼的金边,让她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和吻痕都显得如此触目惊心。

但她已经完全顾不上羞耻了。

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妈妈”两个字,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喂……妈?”

她慌忙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

那声音,因为刚刚的剧烈呛咳,和一整夜的嘶喊哭泣,沙哑得几乎不成样子,带着一种破碎的、惹人怜爱的颤音。

“嗯……嗯,我、我没事……”

果然是她妈妈的电话。

我的心脏,没来由地,猛地一沉。

一股强烈到近乎蛮横的失落感,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要走了吗?

这就结束了吗?

我好不容易才……

我保持着跪在床边的姿势,一动不动,但全身的肌肉却在我不自觉间,悄然绷紧了,像是一头护食的野兽。

我的耳朵竖了起来,贪婪地捕捉着她对话中的每一个字眼,每一个音节,试图从中判决我的“死刑”。

“治安局……联系你了?啊,那个啊……我、我没事,真的,妈……就是……就是几个小混混喝多了,在电影院闹事……我一点都没受伤,是程光……是他保护了我……真的……我没骗你……”

她的声音在发抖,抖得厉害。

她一边努力地控制着声带,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地“正常”和“乖巧”,一边下意识地,单手抓起那床滑落到腰间的被子,胡乱地试图遮住自己赤裸的胸口。

她的眼神,慌乱无比地瞥了我一眼。

那一眼,充满了恐惧、哀求,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对“共犯”的依赖。

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一个温柔的中年女声。

隔着听筒,虽然听不清具体在说些什么,但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语气中的焦急和关切。

那份属于母亲的、圣洁而温暖的关爱,与这个房间里充斥着精液味、不堪入目的淫靡景象,形成了最讽刺、最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种极度的背德感。

乖巧的优等生女儿,正赤身裸体地跪在男人的床上,身上满是昨晚疯狂性爱的痕迹,下体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却在电话里用最无辜的语气撒着谎。

王欣一直在小声地“嗯嗯”应和着,可忽然,她那双红肿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诶?什么?台风?”

她的表情,在短短一秒钟内,从极度的慌乱,转为了彻彻底底的惊讶和茫然。

“飞机……所有航班……全都取消了?”

“啊……那、那你们……你们被困在机场了?”

台风?

我愣了一下。

没错,这几天确实有台风过境的新闻,但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我我、我真的没事!妈,你别担心我……对……我在程光家,很安全……非常、非常安全……”

她说到“非常安全”这四个字时,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去,带着明显的心虚。

赤裸的身体在被子下,又往后缩了缩,仿佛想要离我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危险源”远一点。

“您……您让我……咳咳……让我在他家……再住两天?”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王欣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那只握着手机的小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那双水汽氤氲的、红肿不堪的眸子,越过了我的肩膀,直直地,看向了我。

不,是看向了我身后的……那张床。

那张承载了我们一整晚疯狂与暴行的“战场”。

她的视线,精准地落在了那片狼藉不堪的床单上。

那上面,有她昨晚初次被贯穿时留下的、已经干涸成暗红色的处女血迹;

有我清晨才射出的、还带着腥膻气息的、已经半干的乳白色浊液;

还有……刚刚她呛咳出来,洒在上面的饮料水渍。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无声地昭示着刚刚发生的淫乱事实。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从她的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

她那张惨兮兮的小脸,又一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红到了脖子,甚至连那精致的锁骨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被母亲的话语逼入绝境的尴尬,有对现状的惊恐,有对未来的茫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认命般的,彻底的无助。

“哦……好……好,我知道了。那……那你们也注意安全……嗯,拜拜。”

王欣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鼻音,又担忧地嘱咐了几句,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挂断了电话。

手臂无力地垂落,手机滑落在柔软的被褥上,发出一声闷响。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空调的“呼呼”送风声,和她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劫后余生意味的急促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清晰。

我趴在床沿上,心脏“咚咚咚”地狂跳。

刚刚那股几乎要将我淹没的失落感,已经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扭曲的狂喜所彻底取代。

那是从地狱瞬间升入天堂的眩晕感。

但我还是强行压下了嘴角那几乎要咧到耳根的笑意,假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用尽量平稳的,甚至带着点关切的声音问道:

“怎么了?王欣。阿姨……怎么说?是……要你现在回去吗?”

王欣依旧保持着那个跪坐的姿势,像一座精美的、破碎的雕塑。

她低着头,视线死死地胶着在床单上的某一点污渍上,根本不敢看我。

她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

久到我几乎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然后,她才用一种,比蚊子扇动翅膀还要微弱的,闷闷的声音说道:

“程光……那个……”

“台风……我爸妈的飞机……全都取消了……”

“他们……回不来。然后,我妈……问我……问我……能不能……在你这……”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那几个字,几乎轻不可闻,仿佛是从喉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再住两天?”

“咚!”

仿佛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口,却不是痛,而是爽。

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神迹”,而空白了足足三秒钟。

“轰!”

仿佛有无数绚烂的烟花,在我的脑海中,不,在我的小腹中,轰然炸开。

那股刚刚才因为高潮而勉强平息下去的、灼热的、原始的、蛮横的冲动,再一次,比清晨时更加凶猛、更加不可理喻地,从我的丹田深处猛地窜了上来。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发出如同大河决堤般的轰鸣声。

那股迟来的、可笑的愧疚感?

那丝同样可笑的、虚伪的怜悯?

在“再住两天”这四个字的绝对冲击下,瞬间就被冲刷得一干二净,烟消云散,连渣都不剩。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被兴奋、占有欲和灼热的欲望彻底填满。

这个刚刚才被我彻底占有、从里到外都染上了我味道的女孩。

这个昨晚还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的青涩果实。

还要在我这个“恶魔”的房间里,再待上整整两天。

这是台风?

不,这是命运的恩赐。

这是上天都在暗示我,要彻底地、完全地、不留死角地开发她。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呢?

我们还有整整两天的时间。

不要浪费了。

让我们……继续来做点“舒服”的事情吧~

“太好了!”

我猛地从冰凉的地板上站起身,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地而有些发麻,但这丝毫不能阻挡我的动作。

我的眼神变得滚烫,像是要吃人。

“王欣……不!老婆!”

“干、干嘛?!你、你别过来!还有谁是你老婆!?”

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和我那双瞬间变得灼热、毫不掩饰欲望的视线,吓得浑身一颤。

就像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小兔子,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前的被子,惊恐地往床头缩了缩,直到背部抵上了冰冷的床头板。

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在今天早上已经见过一次的,毫不掩饰欲望的、残忍的坏笑。

我一言不发,无视了她那恐惧的眼神,直接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

床垫因为我的重量而下陷,发出“吱呀”的呻吟。

“啊!你、你你又要干什么!”

她看懂了我眼神中的含义,那双刚刚才勉强退去红肿的眼睛,瞬间又被惊恐和新的泪水填满。

“不行!不准过来!我我我好累……真的好累……而且、而且下面好疼……呜!你放开我!”

她惊恐地尖叫起来,试图用那床薄薄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做着最后徒劳的抵抗。

她那原本因为疲惫而苍白的脸颊,此刻因为恐惧而染上了一层病态的嫣红。

但不顾少女那带着哭腔的叫骂和哀求。

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被子的边缘。

手指深深地陷进布料里。

“不要!放开我!啊~~!”

我猛地一扯!

“刺啦——”

那脆弱的、也是她唯一的屏障,被我粗暴地夺走,随手扔到了床下。

她那具布满了暧昧痕迹的、还在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柔软娇嫩的娇躯,再一次,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这一次,没有了晨光的朦胧,只有我那赤裸裸的、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的视线。

“不要啊~~!程光你这个大混蛋!大色狼!呜啊啊啊~~!”

少女那带着哭腔的悲鸣,在被剥夺了最后一层庇护的狭窄空间里显得格外凄厉。

然而,这声嘶力竭的抗议,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不过是助燃欲望的最后一把薪柴。

我像一座崩塌的山峦,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与压迫感,重重地覆压在她那具颤抖不已的娇躯之上。

她的手脚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推开我,但那点力气落在我滚烫的胸膛上,软绵绵的,与其说是反抗,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情趣。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刚刚才……”

她语无伦次地啜泣着,但我已经没有耐心去听那些毫无意义的求饶。

那句“再住两天”,就像是一句解除封印的魔咒,将我脑海中仅存的一丝名为“理智”的保险丝彻底烧断。

我的眼里、心里,只剩下这具在晨光中泛着诱人粉色、遍布着我所有权印记的肉体。

我单手轻易地制住了她那双胡乱抓挠的手腕,将其高高举过头顶,死死按在枕头上。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那因为恐惧和羞耻而紧绷的小腹滑下,一把抓住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狰狞跳动的肉棒。

那根凶器因为极度的兴奋,此刻呈现出一种甚至比清晨时更加可怖的暗红色,青筋如盘龙般暴起,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在阳光下闪烁着贪婪的光泽。

“咕啾……”

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前戏。

我将那个硕大滚烫的龟头,抵在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

那里,还残留着我清晨射入的、尚未干涸的精液,以及她刚刚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分泌出的清透爱液。这些液体混合在一起,成了最天然、最淫靡的润滑剂。

仅仅是龟头冠在穴口轻轻蹭了一下,那湿热软烂的触感,就差点让我再次失控。

“呜……不要!求你了……真的不行……那里已经……啊啊啊啊~~!”

我不顾她的哭喊和绝望挣扎,腰部肌肉瞬间绷紧,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湿滑、粘腻到了极点,仿佛将满是汁水的蜜桃强行挤爆的声响,在两人紧贴的下体间炸开。

那根灼热粗大的巨物,带着一股浓郁的、属于雄性的腥膻气息,再一次,毫无阻碍地、蛮横地、深深地贯穿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异常敏感的蜜穴!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强行撑开,原本闭合的宫口在巨物的冲击下被迫张开,接纳了那根入侵者。

“咿呀啊啊啊啊——!!”

王欣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

那种被填满、被撑开、被再次侵犯的饱胀感与撕裂般的快感,顺着她的脊椎瞬间炸遍全身。

“啪!”

“啪!”

“啪!”

清脆的、毫不留情的肉体撞击声,再一次,在这间安静的、洒满晨光与尘埃的卧室里,激烈且有节奏地回荡起来。

那是我的耻骨与她柔嫩臀肉激烈碰撞的声音,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体液飞溅的“咕啾”水声,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啊!好疼……呜……慢、慢点……混蛋……太深了……啊啊~~!”

少女那充满抗拒和痛苦的咒骂,很快就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毫不怜惜的猛烈抽插下,变得支离破碎。

原本的骂词,在肉棒一次次精准地碾过她体内那个敏感点时,被迫变调,化为了甜腻的、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娇喘。

“嗯啊……啊……程光……你……你这个……啊~~!”

太吵了。

那张小嘴里吐出的话语,虽然听着让人兴奋,但此刻我只想彻底占有她的一切。

我不等她把那句“混蛋”骂完,便猛地低下头,像一头捕食的野兽,用我的嘴,狠狠地、霸道地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口。

“唔!……嗯唔……!!”

所有的声音都被封缄在唇齿之间。

我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肌肤如火炭般的滚烫和剧烈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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