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二十六年冬，她终于下狠手。

腊月二十三，小年。她派人把我最毗卢帽里的珍珠偷偷换成一封“通敌书信”，又在我的妆奁里塞了一块写着反诗的玉佩。

王爷震怒，当堂砸了我的妆台，把我休出王府。那天雪下得很大，我穿着单薄的袄子，跪在王府门前磕了九个头，额头血染了白雪。王爷站在台阶上，眼眶红得像要滴血，却终究没说一句“留步”。

我被赶回富平老家，父母已先我一步被“赐死”。

穆婉君的族人趁夜把我绑了，卖到京城八大胡同最下等的窑子——“醉春楼”。楼里老鸨是个苗疆巫婆，姓巴，脸上刺满蓝花，一见我便笑得牙床发青：“哟，这可是王爷不要的宝贝，调教好了，能值千金。”

从此，我坠入真正的地狱。

他们先给我灌“锁魂汤”，那是用七日未进食的处子心血、黑猫骨、淫羊藿、合欢花熬的，喝下去浑身像火烧，却又奇痒难耐。接着把我绑在铜镜前的木架上，巴婆子亲自动手，在我乳尖刺下两朵并蒂牡丹，在小腹刺下倒八卦锁阳阵，在后庭刺下“饮精媚纹”。每一针下去，都要念一道苗疆咒语，疼得我死去活来，却连昏过去都不许。

刺青第三日，他们开始“开光”。

先是用乌蛇胆、狐狸精液、男人阳精调成的朱砂，在我阴户里写满“欢喜禅咒”。写完后，巴婆子把一根雕满符文的黑玉杵塞进去，足足三日三夜不许取出。那玉杵会自己震动、发热、变粗变细，像活物一样在我体内搅动。

我哭到声嘶力竭，却发现只要它一动，我就忍不住高潮，高潮之后，饥饿、干渴、疼痛竟全都不见了——我开始明白，我已被改造成只靠“快感”存活的人偶。

第七日，他们正式开窑。

醉春楼挂出红灯，门口贴着金字招牌：“靖远王休弃侧福晋，今夜献身，千金一晌。”

第一夜来了三位大学士，他们把我按在鸳鸯锦榻上，前后夹攻，我哭着求饶，却被锁魂汤逼得主动扭腰迎合。他们射完后，我浑身舒泰，竟像吃饱了一样精神抖擞。

从此，我成了醉春楼的头牌“牡丹姬”。

白天我被锁在密室，身上贴满符咒，动弹不得；夜里被解开，送到花厅，供达官显贵、富商巨贾、甚至过路的喇嘛、和尚轮流玩弄。

他们有各种花样：

有的让我跪在冰窖里，用口侍奉到他们射满喉咙；

有的把我绑成大字形，用蜡油滴遍全身，再慢慢舔净；

有的带来狼狗，让我被兽茎操到失禁；

有的请来苗疆巫师，当场在我的身体上画新的符，让我高潮到昏死过去又醒过来。

我渐渐不再哭了，因为哭也没用。锁魂汤和那些符咒让我每次高潮都如升仙，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更多……再多一点……

我学会了用舌尖舔他们的囊袋，用乳沟夹紧他们的阳具，用后庭的收缩榨出最后一滴。

客人走时都赞不绝口，说牡丹姬的穴会吸会咬，像是活的妖精。

我夜夜被几十人轮番灌满，精液成了我唯一的食物，子宫成了储存阳气的容器。

【醉春楼·道光二十八年腊月十八·花厅夜宴】

那一夜，醉春楼挂满了红灯笼，老鸨巴婆子亲自在门口迎客，脸上蓝花刺青在灯火下像活蛇蠕动。

她扯着公鸭嗓喊：“诸位爷，今夜牡丹姬开‘锁魂宴’，千金一晌，只接五位！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啦！”

我被锁在花厅中央的紫檀转台上，四肢用红绸绑成大字形，身上只披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烟罗衫，乳尖上的并蒂牡丹刺青在烛光下像要滴血。小腹的倒八卦锁阳阵被朱砂重新描过，闪着诡异的暗红。巴锁魂汤刚灌下去，浑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热又痒，偏偏动不了，只能任由那股欲火在子宫里烧。

第一位客人是户部侍郎吴大人，年近五十，面白微须，穿着石青补服，腰间挂着珊瑚朝珠，仪表堂堂。

他一进门便直勾勾盯着我，眼中满是贪婪：“听说牡丹姬的穴会自己吸人，老夫今夜要试试真假。”

巴婆子拍着胸脯打包票：“爷放心，牡丹姬的屄可是苗疆秘术开过光的，保管夹得您骨头都酥了！”

吴大人坐到转台边，大手直接掀开我的烟罗衫，掐住我左乳狠狠揉捏，指甲掐进牡丹刺青里，疼得我眼泪直流，却又被锁魂汤逼出一声娇喘。

他低头含住乳尖，用牙齿咬着那朵牡丹，像吃果子一样吮吸。我浑身一颤，子宫深处那道“欢喜禅咒”立刻发作，阴道里像有无数小嘴在蠕动，淫水“滋”地喷出来，溅了他一手。

“果然是极品！”

吴大人脱了官服，露出匀称结实的身子，把我下身红绸解开，双腿掰成M形，龟头在穴口磨了两圈，一挺而入！

“啊……”

我尖叫出声，那根肉棒滚烫坚硬，一插到底顶开子宫口。锁魂汤让我完全失控，腰肢自己扭动，阴道壁像活物一样绞紧、吸吮、层层叠叠往里吞。

吴大人被夹得眼睛都瞪圆了：“他妈的……这穴……这穴会吃人！”

他开始疯狂抽送，每一下都撞得我乳浪乱颤，淫水四溅。

我哭着喊：“爷……慢些……牡丹要被操死了……”

可身体却背叛我，子宫口张开成小嘴，死死咬住龟头不放。

吴大人操了不到两百下就低吼一声，滚烫精液全射进子宫深处。

那一刻，我浑身如升仙，饥饿、干渴、疼痛全消，只剩极乐。

他拔出来时，我阴道还恋恋不舍地“啵”一声吸了一下，带出一股白浊。

第二位客人是镖局总镖头铁狮子，三十出头，满身腱子肉，胯下那根阳具黑得发紫，粗如儿臂。

他一进门就脱得精光，肌肉在灯火下像铁铸。

巴婆子把转台一转，让我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

铁狮子从后直接捅进后庭——那里也被开过光，肠壁热得像火，层层叠叠裹上来。

“操！这屁眼比前面的屄还紧！”

他双手掐住我腰窝，像打桩一样狂抽猛送，每一下都顶到肠子最深处，撞得我眼前发白。

我哭得嗓子都哑了：“爷……后面要裂了……牡丹受不住……”

可后庭的饮精媚纹发作，肠道自己收缩，像无数小手在挤压他的肉棒。

铁狮子被夹得青筋暴起，操了足足五百多下，才低吼着射了，精液灌得肠道鼓胀，拔出来时“扑哧”一声喷了我满背。

第三位是位喇嘛，红衣黄帽，带着一股酥油味。

他不急着操，先让我跪在他面前，双手合十念经，念的却是藏地密咒。

念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串人骨念珠，塞进我阴道里，一颗一颗慢慢推入。

冰凉的骨珠摩擦着肉壁，我疼得浑身发抖，却又高潮连连。

念珠塞满后，他让我自己用阴道夹着，一颗颗“吐”出来，每吐一颗就要喊一句“上师饶命”。

我哭着吐了整整一百零八颗，阴道里早已湿得像水帘洞。

最后他才把我按在转台上，前后穴同时插入——原来他阳具天生双根！

两根肉棒一前一后抽送，撞得我尖叫连连：“上师……牡丹要被操成两半了……啊啊啊……”

他射了三次，精液带着酥油味，灌得我子宫和肠道都满了。

第四位是位年轻的举人，姓柳，长得白面书生，听说还是处男。

他进门时脸红得像猴屁股，手抖得系带都解不开。

我被解开红绸，主动爬过去，含住他那根白嫩阳具轻轻吮吸。

锁魂汤让我技巧纯熟，舌尖卷着龟头打转，喉咙一缩一放，像阴道一样吞吐。

柳举人被吸得腿软，哭着射了我一嘴。

我吞下去，笑着把他按在软榻上，自己骑上去，阴道吞下他还硬着的肉棒，慢慢套弄。

“柳爷……牡丹教你什么叫云雨……”

我扭腰、摇臀、夹紧、放松，每一下都让他爽得哭出来。

他射了五次，哭着喊“神仙……你是神仙……”，最后昏死过去。

第五位……是靖远王奕存。

他穿着便服，腰间还挂着我当年给他绣的香囊。

他进门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看着我，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一步步走近，声音嘶哑：“红鸾……真的是你……”

巴婆子在门外笑得花枝乱颤：“王爷，您可是今夜的压轴贵客！”

王爷没理她，只把我从转台上抱下来，放在花榻上，动作温柔得像从前。

可当他解开我腿间的红绸，看见那些刺青、那些被操得红肿的穴口时，他整个人都颤了起来。

“红鸾……他们怎么对你……”

我哭了，百日来的泪水全涌出来：“王爷……牡丹脏了……你别碰我……”

可锁魂汤发作，我却主动掰开腿，露出那被符咒控制的阴户：“王爷……操我吧……牡丹现在……只配被操……”

他哭着扑上来，阳具插入的那一刻，我尖叫出声——那是我这三年里，唯一一次感觉到“爱”。

他边操边哭，边哭边喊我的名字：“红鸾……本王错了……本王来晚了……”

我被他操得死去活来，子宫里的欢喜禅咒却疯狂吞噬他的精气。

他射了七次，越来越虚弱，最后一次射完，竟口吐黑血，倒在我身上。

我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却怎么也止不住子宫的吮吸。

那一夜，他差点被我活活榨死，是巴婆子冲进来用黑狗血把我打晕，才把他抬走。

从此，我彻底疯了。

我不再是傅红鸾，也不再是靖远王侧福晋，我只是醉春楼的牡丹姬，一具只知道张开腿、吞精液、取悦男人的人偶。

我忘了痛，忘了恨，忘了爱。

我只知道，只要有男人射进来，我就能活。

活得像一朵永不凋谢的、烂在泥里的牡丹。

我忘了自己叫傅红鸾，忘了王爷的脸，只知道自己是“牡丹姬”，是八大胡同最下贱、最会取悦男人的玩物。

道光二十九年冬，巫术终于到了极限。

那一夜来了整整一百单八位客人，是巴婆子为了冲喜特意请的“百人斩”。

我被绑在花厅中央的转台上，从午时到寅时，被轮了一整天一整夜。

最后一位客人射完拔出来时，我体内的符咒突然全裂了。

剧痛如万箭穿心，倒八卦锁阳阵开始反噬，乳尖的牡丹像活了一样往肉里钻，子宫里的欢喜禅咒开始燃烧。

我尖叫着在地上翻滚，皮肤瞬间青灰，十指甲变黑，指甲疯长，牙齿突出，双眼血红。

我变成了僵尸——一具靠精液而生的旱魃。

醉春楼乱成一团，巴婆子吓得尿了裤子，连夜找来天师，用镇尸符把我钉回棺材，埋在渭南乱葬岗。

棺材板合上前，我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巴婆子惊恐的脸，和她怀里那袋沉甸甸的银子。

我恨，我怨，可我动不了，只能永远躺在黑暗里，等着腐烂。

我等了一百年。

直到那天，一个俊俏的小道士撬开棺盖，用他滚烫的阳精，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射进了我冰冷的子宫。

相公……

原来你就是我等的那个人。

林玄清听完，胸口像被巨石砸中，眼眶瞬间红了。

他一把抱紧红鸾，巨根再次硬得发疼，却不再是狂暴，而是温柔又深沉地一挺到底，缓缓抽动，像要把全身的爱意都送进她子宫深处。

“傻娘子……原来你受了这么多苦……那些王八蛋害你一次，老子就操你一千次，把你所有苦都操化了……从今往后，只有老子能碰你一根头发……”

红鸾哭着缠上来，双腿死死夹住他腰：“相公……鸾儿不哭了……你操吧……用你的大鸡巴……把鸾儿的冤魂操散……把鸾儿的尸身操活……”

林玄清抱着她翻滚，从床上滚到地下，又从地下滚到窗台。

他先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巨根从下往上缓缓顶入，双手托着她臀肉，一下一下深磨。红鸾哭着吻他，子宫口主动吮吸龟头，把他的纯阳精华一滴滴吸进去。

接着他把她按在窗台上，从后缓缓插入，巨根整根没入后庭，双手从后面揉着她乳房，边操边在她耳边低语：“娘子……以后老子天天射给你……射到你彻底活过来……再也不做活尸……做老子的热娘子……”

红鸾哭喊着高潮，体内阴气与他的纯阳之气彻底交融。

那一夜，他射了二十一次，每一次都温柔又深沉，精华全灌进她子宫最深处。

到最后一次射完，红鸾浑身红光大盛，百年尸气彻底散尽，心跳有力，呼吸均匀，皮肤滚烫得像刚出浴的少女——她彻底还阳了，不再是不老不死的活尸，而是真正的、有血有肉的活人。

她摸着自己脸颊，又摸着小腹，泪如雨下：“相公……鸾儿……活了……真的活了……”

林玄清抱起她，亲着她泪湿的脸：“活了好……活了才能给老子生娃……才能跟老子白头……”

三日后，林玄清留下书信一封，只说“贫道得道，携妻隐去”，便带着红鸾连夜下山。

他们隐居到终南山最深处一处无人知晓的山谷，搭了草庐、开了菜地、挖了小池。

谷里四季如春，桃花常开。

白天，红鸾穿着粗布衣裳，赤脚在溪边洗衣，林玄清在后山砍柴，两人对视一眼就笑。

夜里，草庐里灯火摇曳，红鸾被压在床上，哭着喊着“相公轻些”，却又缠得死紧。

林玄清的龙根再也不用留给别人，只给她一个人；红鸾的子宫再也不用吸别人阳精，只吃他一人的精华。

几年后，谷里多了几个胖娃娃，咿呀学语，追着爹娘满山跑。

红鸾抱着最小的女儿，靠在林玄清怀里，看夕阳西下，笑得像朵花：“相公……鸾儿当年在棺里等了一百年……就等这一刻……”

林玄清亲着她发顶，巨根又在衣底不安分地顶了顶：“娘子……夜里再喂饱你……”

红鸾娇嗔地打他一拳，两人笑作一团。

山谷里，桃花落了一地，再无人知晓当年那段惊天动地的孽缘。

只有风吹过时，隐约传来女子满足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笑：

“娘子……我爱你……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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