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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耳塞福涅林小落和苏阮,第1小节

小说:珀耳塞福涅 2025-12-14 13:23 5hhhhh 1310 ℃

  夜里无人的时候,林小落还是会想起阿泽,想起陈默。在空间站里,记忆像隔着磨砂玻璃的光,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变得朦胧。

  但是,一想起那天酒馆里阿泽的惨状,一种比脚底的痒意更加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心脏位置炸开,眼眶也不由得湿润了几分。

  头顶上的无影灯逐渐亮起,模拟着地球上的昼夜交替,象征着空间站的早晨到来。刚刚进来的时候,出于对挠痒的恐惧和对未来的担忧,林小落总是整宿整宿地失眠、做噩梦,但是随着在空间站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也习惯了不少,现在往往能准时踩着时间表准点醒来。

  林小落撑着冰冷的床沿起身,踉跄着挪到舷窗边。生活舱仍在以恒定的速度旋转,以此模拟 1G 重力。透过双层强化玻璃向外望去,那颗熟悉的蓝星悬在深邃的宇宙中,正随着空间站的旋转缓缓转动。晨昏线如一道鎏金的利刃,精准地将地球劈成明暗两半:亮面一侧,海洋是澄澈的湛蓝,云层像蓬松的棉絮,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暗面一侧,则沉入深邃的墨黑,只有零星的城市灯光如碎钻般点缀。

  “阿泽…… 陈默……” 她低声呢喃,如果她当初没有接过那枚芯片,现在会不会还在报社里写着新闻,在城市的街头巷尾奔走。但是她接下了重担,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就像她的命运,一旦被卷入这场权力的漩涡,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林小落快速收拾好自己,上午的日常B级惩戒时间即将到来。不同于以往的是,现在她可是获得了“B级人工惩戒师”的执行资格,并且作为考试通过的奖励,又一次性获得了10分的改造分——这可对于林小落来说确实是个令人欣喜的好消息,直接把前面因为桑德拉的栽赃事件而白白扣掉的10分给补了回来。

  【今日日程安排:8:00-12:00,为 597 号囚犯执行B级人工惩戒。】

  小落的手环滴滴响了起来——嗯,要工作了,得先去找妮娜拿师傅的工具箱才行。

  林小落穿过长长的走廊,用手环在医务室的合金门前感应了一下,合金门“滴”的一声应声滑开,妮娜已经坐在桌前等候,手里正用抹布擦拭着那只熟悉的金属工具箱。箱子表面被擦拭得发亮,原本的划痕依旧清晰可见,磨损的握柄处还被妮娜贴心地缠了一圈浅灰色的防滑胶带,显然是被特意打理过。

  “小落姐,你来啦。” 妮娜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羞怯的笑,起身将工具箱推到她面前,“就等你来了。拿去吧,用完了再送回来就行。”

  “嗯,谢谢妮娜,我知道了。”林小落只是点了点头。她提了提箱子,重量熟悉而称手,随后转身离开了医疗室。如今,师傅薇尔的工具,由她这个“继承人”来使用了。

  林小落沿着楼梯往下走,很快就到了下层监室。这是她拿到 B 级人工惩戒师执照后,第一次独立执行任务。没有师傅薇尔在旁边指导,虽然她的技术已经得到考官们的一致认可,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独立执行任务,仍然难免有些紧张,手心止不住地冒汗。

  师傅薇尔曾经说过:“人工惩戒的难,不在于手法多精准,而在于你永远不知道对方的承受底线。打个比方,每一个囚犯都是不同的‘盲盒’,你得去学会接住里面的任何可能才行。”

  林小落深呼吸,然后回忆起薇尔曾经第一次上门服务的情形,照葫芦画瓢地伸出手,“叩叩叩”地在门上敲了三下,指尖终于按在了感应区。

  “嘀——”门禁解锁声斩断了她的思绪。合金门缓缓滑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先于人影飘了出来,一个人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是一位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女性,标准的东方面孔,黑色短发打理得干净利落,发梢堪堪抵着肩头,衬得脖颈线条修长白皙。她是标准的东方面孔,眉眼弯弯,眼尾带着一丝天然的妩媚,鼻梁挺翘,唇线清晰,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过。

  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她的身材,哪怕穿着宽松的囚服,也掩不住丰满匀称的曲线,肩背挺直,姿态慵懒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气场,明明是待惩戒的囚犯,却像在自己的领地般从容。此时她正坐在监舍内的金属椅子上,从容地翘着二郎腿,妩媚的脸上虽然没有化妆,但是即使是素颜状态下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呦,新来的小惩戒师?”女人的声音软糯温润,带着江南口音的尾调,“你这个名字……倒是有点印象……734号……林小落?好像最近在空间站里挺活络的……这么短的时间,就考出了惩戒师资格,看来,这位新人惩戒师,是个变态恋痒狂了……呵呵……”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笑意,反而增添了几分危险的诱惑力。林小落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感觉自己才像是被摆在砧板上的那一个,轻易就被对方一个眼神、一句话拿捏住了节奏。

  林小落的脸颊 “唰” 地一下红透了,从耳根蔓延到脖颈,连呼吸都乱了节奏。她想按流程告知惩戒规则,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结结巴巴的几个字:

  “我、我是……不不不,我不是……该、该开始了。”

  面前的女人挑了挑眉,眼神直白地落在林小落泛红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却没有冒犯的意味。“叫我苏阮就行。” 她站直身体,脚步轻快地走向刑床,宽松的囚服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勾勒出腰臀的柔和曲线,“人工惩戒可不好约,这可排了好久的队才约到的,不过,居然是个新人吗……你行不行呀?”

  “我……我可以的!”林小落几乎是脱口而出,强行挺直脊背,试图模仿师傅薇尔的从容,可是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尖细,毫无威慑力。她打开薇尔师傅的工具箱,熟练地把里面的道具排成一排,平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见状,苏阮也配合地从容坐上冰冷的金属刑床,双腿自然伸直抬起,脚踝轻轻搭在足枷边缘,眉眼弯弯地看着面前认真工作但是有些手忙脚乱的林小落。

  “别急呀小落师傅,我又不会吃了你❤️”

  苏阮主动将脚踝送进足枷凹槽,动作从容得像在享受服务。

  “薇尔师傅的手艺我去年试过,倒是有阵子没感受过了……”苏阮的脚踝轻轻在足枷里蹭了蹭,眼尾带着天然的妩媚,笑意漫进眼底,“就看她的徒弟,也就是你,能不能接住师傅的本事了呀——”

  林小落不敢分心,指尖按在足枷旁的触控键上。随着“咔哒” 一声轻响,合金板开始缓缓合拢,带着精密的齿轮传动声,像在执行某种仪式。她屏住呼吸,看着合金板精准贴合苏阮的脚踝曲线。苏阮的脚丫保养得体,白里透粉的指甲修建的相当整齐,脚踝和足底的薄茧能看出常年穿高跟鞋的痕迹,但是并不影响整体观感。

  “脚趾放松,像平时那样,别蜷着。” 林小落提醒道。

  苏阮依言伸直脚趾,十根圆润的脚趾整齐排列,趾缝间的嫩肉泛着淡淡的粉晕。“好了,来吧。” 林小落按下键,硅胶束带精准地缠上每一根脚趾,刚好将女人的十根脚趾拉开成令人羞耻的标准扇形。

  “需要把腰腹和上半身也用束带固定吗?按规定,如果配合的话,人工惩戒时候可以不上拘束带。”

  “难得能不戴这拘束带一回,我觉得我应该……能稳住?呵呵呵……这也看小落师傅的本事了……”苏阮摇了摇头,她抬眼看向林小落面前的工具,眼神里带着一丝跃跃欲试,“小落师傅,咱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吧?我已经等不及想尝尝你的手艺,看看能不能赶上薇尔师傅了❤️”

  林小落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点了点头,在桌面上扫了一圈,拿起了一对普通的毛刷作为试探。对于一般的囚犯来说,一对带塑料软刺的毛刷足够让她们开怀大笑了,可是面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女人总让小落觉得心里发毛。

  小落手腕轻抬,刷毛压上苏阮的足弓,对着女人足心的那块区域,开始刷了起来,手法标准而熟练。

  但出人意料的是,苏阮的脚趾只是极其细微地颤抖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她甚至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叹,眯着眼睛,像被阳光晒暖的慵懒猫咪。“嗯…小落师傅,这是在给我做足部护理吗?很舒服哦。”她语调慵懒,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仿佛真的在享受一场舒缓的按摩。

  小落用力,刷子来回刮擦着苏阮的足心涡心,甚至刻意碾过趾缝间的嫩肉,可苏阮依旧从容,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低笑,眼神里的不以为然越来越明显。

  “看来薇尔师傅的绝活,没那么容易学到手呢……”

  苏阮的轻笑从刑床的那端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她甚至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双手垫在下巴上,带着微笑望着小落,仿佛在欣赏一场无关痛痒的表演。

  一股灼热的不服输的劲头猛地从心底窜起,林小落抿紧嘴唇,缓缓地放下毛刷,眼神变得专注而锐利,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瓶透明的导电液,拧开瓶盖,用手掌在苏阮的足底涂抹均匀,很快就形成了一层亮亮的液膜,凉丝丝的触感让苏阮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是仍旧笑盈盈地望着面前这位忙前忙后的新人惩戒师。

  “哦?换新花样了?”苏阮饶有兴致地看着,语气依旧轻松。

  林小落依然沉默,从箱子底部拿出了一对特质的手套,指尖是精心打磨的仿真长指甲,内部嵌有极细的导电纤维。按下手背上的开关,空气中响起一阵几乎难以察觉的细微“嗡嗡”声,指甲尖亮起了淡淡的电流蓝光。

  “苏阮小姐,”林小落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

  “请感受。”

  话音未落,她戴着假指甲的双手已然覆上那双涂满了导电液的粉嫩足底!

  “呃啊——”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喘猛地从苏阮喉咙里挤出——不再是慵懒的调侃,也不是舒适的叹息,而是掺杂着震惊与尖锐刺激的本能反应。导电液在皮肤上形成的滑腻薄膜,让假指甲的触感被无限放大,那些经过特殊打磨的指甲在林小落的操控下在苏阮足底的每一寸嫩肉上快速刮骚、划动、抠挠。

  而真正让人破防的,还是如影随形的弱电流。它如同无数活跃的小虫,随着每一次刮挠,在导电液的辅助下精准钻入敏感到极致的神经末梢,将本就难耐的痒意放大数倍,更赋予其深入骨髓的酥麻。物理刺激与电流交织,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痒感之网,瞬间击穿了苏阮所有刻意维持的从容。

  “哈…… 等等!这、这是什么…… 哈哈哈…… 停…… 停下!嗬嗬嗬……太痒了……哈哈哈……”苏阮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的脚趾很明显想要蜷缩,但是被脚趾索牢牢固定成美丽而羞耻的扇形,于是只能徒劳地绷紧足弓,破碎的笑声夹杂着大口喘息与带哭腔的求饶。

  “太…… 太过分了!哈哈哈……小落师傅……饶了我…… 痒……痒死了!真的不行了!哈哈哈……机械手都没有这么痒……哈哈哈……太……太犯规了……”

  林小落凝视着身下彻底失态的美人,一股充满着掌控欲的快感和兴奋开始在心底蔓延开来,她开始回忆着书本中的内容和薇尔的教学,手法愈加大胆,指尖锁定着苏阮那如同她本人一般的宽阔足底的几处很容易找到的神经敏感点,一下、一下地刮擦、划过,精准地命中那最脆弱的要害。

  “呀!!!!那里不行!真的……哈哈哈……受不了了!我认输!我认输了好不好?小落……你赢了!你出师了!绝对出师了! 比薇尔还…… 还狠!还狠得多……哈哈哈哈……放过我哈哈哈哈……”

  小落嘴角微微翘起,在刑床的电子屏上按了一下,束带一下子从床沿窜出,直接拘束了苏阮的全身,把苏阮的整个上半身和腰臀部全都牢牢钉死在刑床上。

  假指甲在她的脚心上、趾缝间来回游走,电流 “滋滋” 作响,和苏阮的笑声一唱一和,脚丫上的嫩肉暴露在外承受着无差别攻击,每一次刮挠都像有无数根细针钻进神经末梢,痒得她几乎要发疯,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滞涩;可是不知怎么的,林小落能感觉,面前的美人在这极致的煎熬中,又隐隐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酣畅,而这种酣畅和妮娜的又不一样,并非那种抖M才有的快感,而是因为某种被彻底点燃的、压抑已久的情绪。

  既痛苦到想逃离,又沉溺到不想停下。

  她一边哭着讨饶,一边又在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仿佛这极致的刺激,终于让她从日复一日的牢狱生活里,找到了一丝鲜活的、酣畅淋漓的释放。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餍足。

  ……

  【B 级惩戒程序结束。执行评估:优秀。597 号改造分+2,734 号改造分 +2。】

  四小时的持续高强度挠痒,让林小落的手指微微发酸。毛刷、导电假指甲、刺轮等道具循环混用,终于是打破了面前美人的高傲防线,她收回手,看着苏阮那布满淡淡红痕、还在微微抽搐的脚丫,导电凝胶的光泽在冷灯下渐渐褪去,只留下一片泛着健康红晕的嫩肉。

  林小落俯身按下触控键,足枷的合金板缓缓张开,十条硅胶束带像完成使命般悄然收回。“上午的B级惩戒结束,可以起来了,苏阮小姐。”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比来时多了几分底气,转身开始收拾桌上的工具。

  苏阮没有立刻起身,依旧瘫软在刑床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黑色短发被汗水濡湿,贴在泛红的脸颊上。她微微偏头,看着林小落收拾东西的背影,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迷离,嘴角却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过了好久,她才把双脚从足枷的孔洞里费力抬起,撑着刑床起身。

  “嘶……你这手艺,真没辜负薇尔的名声……” 苏阮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满足的颤音,“四小时下来,居然没觉得难熬,反而…… 浑身都松快了不少。”

  “感谢您的配合,我相信我的手艺不会辜负我自己的努力和薇尔师傅的教诲。”小落轻轻颔首,“工具都收好了,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林小落合上工具箱,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她合上箱盖,准备提起箱子离开时,苏阮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依旧有些沙哑,却恢复了那种软糯的腔调:

  “这就走了,小落师傅?这都接近饭点了,不如赏个脸,一起吃个午饭?”

  林小落脚步一顿,转过身。苏阮已经坐直了身子,正慢条斯理地活动着手腕和脚踝,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慵懒的狡黠。那眼神里没有暧昧,没有挑逗,倒更像是一个研究者看到了一个有趣的样本。

  “在空间站,每个努力往上爬的人,都有故事……尤其是像你这样——看起来并不‘适合’这里的人。怎么样?就当满足一下我个人的好奇心?”

  苏阮随手理了理刘海,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说你的故事,我就把我的故事告诉你,怎么样?放心,只是聊聊,兴许,我们还能做个朋友。”

  “……好。” 林小落点了点头。

  归还掉工具箱后,林小落回到餐厅,那里已经排起了熙熙攘攘的长队。取完餐,林小落和苏阮面对面坐在舷窗旁,苏阮正用叉子卷起一小撮油光发亮、沾满浓郁黑胡椒汁和嫩滑牛肉条的面条。她的用餐动作本身就是一种美景,姿势透露着一种落落大方的优雅,她微微低头,将食物送入口中,红唇轻抿,细嚼慢咽,每一个细节都透着成熟女人的从容与性感。

  反观林小落就随意了不少,工作了一上午也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顾不得淑女形象,拿起叉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好了,我们亲爱的小落师傅,”苏阮开口,“说说吧,是怎么被送到这‘珀耳塞福涅’来的?姐姐我阅人无数,你这样的可不像是什么会主动惹事的家伙。”

  林小落握着勺子的手微微收紧,下意识地避开了苏阮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她低下头,用叉子扒拉着盘子里剩下的酱汁,简单地讲述了自己的遭遇:从阿泽的死,到被特工逮捕,以及如今身陷囹圄……只不过,她有意隐藏了有关芯片的事实,毕竟这是自己最后的底牌,她本能地将其深藏心底。

  “篡改数据?泄露机密?呵,这些听起来倒是……又官方又无趣的罪名。”苏阮轻轻哼笑一声,身体微微向后靠,慵懒地交叠起双腿,微微眯眼,“不过,倒也符合你这张看起来就写满了‘我很好骗’的小白兔脸蛋。”

  “那……你呢,苏阮姐?”林小落抬起头,忍不住好奇地问起来,眼前这个性感得如同暗夜玫瑰的女人,又是怎么沦落成囚犯身份的。

  苏阮慵懒地靠向椅背,“我啊,以前是个摆弄布料和针线的服装设计师。大概,挺有名的吧……巴黎,米兰的时装周,我哪里没去过,联盟第一夫人的晚礼服也是我的作品。追我的男人,大概能从地球上排到这儿。”她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那时候,联盟安全局一处处长,马库斯,他有个手下名叫桑德斯,也是我那众多追求者里,最让我反胃的一个。他总以为自己挂着安全局的衔就高人一等,看女人的眼神像在评估货物,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权力欲和肉欲的贪婪……”

  “等一下,处长?马库斯?”林小落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你刚才说……马库斯·索恩?”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

  林小落的心脏猛地一跳。马库斯·索恩……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阿泽被害,自己被捕,军方资金被挪用,就是这个马库斯·索恩,联盟安全局前处长,现在的安全局局长的大手笔!就是他!

  “没,没事,只是有所耳闻罢了,苏阮姐,您继续。”

  苏阮是何等聪明的人,她立刻从林小落骤然苍白的脸色和欲言又止的神情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不过她没有做声,而是继续娓娓道:

  “桑德斯懂什么?他不懂时尚,不懂艺术,却总爱在我的工作室里晃荡,用那双肥腻的手抚摸我那些昂贵的面料,嘴里说着毫无品味的恭维话,暗示着能给我带来多少‘便利’和‘保护’,呵……我忍着恶心应付过两次,后来干脆让助理挡了所有他的邀约,可架不住他脸皮厚,总能借着各种行业晚宴凑到我面前。”

  “那天,是一个议员组织的慈善晚宴,我实在推脱不过,只能赴宴。果不其然,又看到了桑德斯这个家伙……酒过三巡,他又酒气熏熏地凑过来,手就不老实了,猛地往我腰上抓来。我借口补妆,躲去女厕所,结果万万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跟了进来——他想对我用强的。”

  苏阮看了一眼林小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那后面的事情太糟糕,我就不提了……总之,我把他的‘那个’咬断了,没接回去……最后定了个三级伤残。”

  “我看着法庭上那些道貌岸然的脸,忽然觉得累极了。无休无止的宴会,虚与委蛇的应酬,在那些男人贪婪或算计的目光里周旋,维持着那份看似光鲜亮丽的生活……我早就受够了。辩护?辩解?那有什么意义呢?最后,就判了8年珀耳塞福涅的监禁。”

  “你看,这里多清净。不用应付那些虚情假意的应酬,不用躲着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不用穿着高跟鞋站到腿软,不用强撑着笑脸迎合别人。每天除了惩戒就是吃饭、休息,虽然惩戒是挠脚心,痒得钻心,可比起以前那些没完没了的纠缠,这点痒又算什么?挠脚心就挠呗……”

  她眼波流转,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林小落并拢的双腿,“至少在这里,我不用再做谁的花瓶,不用再在男人们之间盘旋,只用管好自己,攒够分数,在这里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可以了。”

  听完了她的故事,让林小落一时怔住。

  “我来空间站里一年多了,可是至今没有什么朋友。嘛,在地面上,美貌是一种罪孽,而我发现,在空间站也是这样……所以我申请了人工惩戒,至少……执行的那四个小时里,有人能陪我说说话,不是吗?哪怕是像你这样,被我逗得面红耳赤的小师傅。”

  苏阮沉默了一下,“好啦,不说这些扫兴的旧事了。倒是你,小落师傅,进来之前,是不是连男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嗯?”

  林小落正喝着一口果汁,听到这话差点呛住,脸颊"腾"地烧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苏阮却笑得愈发妩媚,指尖轻轻点着玻璃杯沿。

  “我……我……平常报社工作很忙的……”

  “工作忙?忙到连一场像样的恋爱都没时间谈?……你不会,还没跟男人上过床,是个雏吧?”苏阮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上……上床……听到这两个字,林小落猛地低下头,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餐盘里,声音带着害羞的颤抖:“苏阮姐!你、你别说了……”

  “哟,这就害羞了?”苏阮却笑得更加愉悦,仿佛林小落的窘迫是她最好的娱乐。“我当时啊,可是被他按在落地窗上……啧啧啧……那你没上过床,总该和男孩子接过吻吧?

  "先含住下唇轻轻吮,等对方喘不过气了,再突然咬他舌尖——"

  听完这带着挑逗的话,林小落已经彻底变成了蒸汽姬。

  “不会吧?”苏阮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表情夸张又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连接吻都没有过?我的小落,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不是!我……我……”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剥光了放在聚光灯下,所有关于情感世界的空白和稚嫩都被苏阮看了个透彻。那种又羞又急又无法反驳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再逗下去,我们的小落师傅怕是要当场自燃了。”看着林小落连耳尖都红得滴血,整个人缩成一团恨不得钻进地洞的样子,苏阮终于心满意足地靠回椅背,发出一阵银铃般的轻笑。

  正说着,伊薇亚端着番茄肉酱意大利面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她的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端着餐盘的手指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走路的样子也有些别扭,双腿微微发软,像是随时会摔倒一样。

  “小落姐……”

  “伊薇亚?你……你没事吧?”林小落立刻站起身,扶住摇摇欲坠的伊薇亚,让她在自己旁边的空位坐下。

  “我没……没事……”伊薇亚坐下,也来不及哭,只是湿润了眼眶,顾不得伤心,拿起叉子大口扒拉盘子里的食物。

  苏阮自然也注意到了伊薇亚的反应。她好奇地直起身来,打量着林小落身边的伊薇亚,“怎么,这个小妹妹刚熬完A级?”

  伊薇亚没有说话,只是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面前的陌生人:“嗯”。伊薇亚头垂得更低了,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那种全身被束缚、所有敏感点被同时攻击、连失禁都无法控制的极致折磨,光是回想就让她恐惧得发抖。因为近些日子多次的漏尿,可怜的伊薇亚改造分又一次扣到了50以下,然后就是惯例的加强型A级惩戒——包括吃饭时间缩短,剥夺自由活动时间,高强度全身挠痒等等。

  伊薇亚的肩膀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叉子叉起的面条掉回餐盘里,酱汁溅到了囚服上,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看着伊薇亚泫然欲泣的模样,林小落的心揪紧了,伸出手,轻轻揽住了伊薇亚瘦削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没事了,伊薇亚,没事了……都过去了……”

  林小落笨拙地轻抚着女孩的后背,伊薇亚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顺从地靠在林小落并不算宽阔的肩头,小声地啜泣起来。林小落的安慰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至少提供了一个可以暂时依靠的港湾,让她压抑的泪水有了宣泄的出口。

  “小落姐……太可怕了……我以为我会死……”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像只受了伤的小猫,“机器挠我的腋下、肚子,还有……还有脚心……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而且下午还有……晚上还有……”

  林小落紧紧抱着她,心里一阵发酸。但她能感觉到,伊薇亚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屈辱,似乎并未因此而消散多少,她的颤抖依旧明显,而自己能做的,只有陪着她。

  坐在对面的苏阮,一直安静地看着这一幕。

  “让我来抱抱她吧。”

  说罢,苏阮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伊薇亚身边。她没有像林小落那样只是简单地揽住肩膀,而是俯下身,伸出双臂,以一种极其自然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伊薇亚整个儿从林小落的怀里轻轻“捞”了出来,拥入了自己怀中。

  苏阮的身材比林小落丰腴,怀抱更加柔软而富有弹性。她的一只手臂稳稳地环住伊薇亚的腰背,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上女孩的后脑勺,将她的脸轻轻按在自己胸前囚服柔软的布料上。这个姿势充满了保护欲和一种近乎母性的包容感,瞬间就将伊薇亚完全包裹了起来。

  “乖,哭出来就好了,没关系。” 苏阮的声音贴在伊薇亚的耳边响起,软糯温润,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姐姐知道那种感觉,被绑着,连躲的地方都没有,痒得像要发疯,还带着羞耻,对不对?你是叫……伊薇亚,对吧?”

  “嗯……”伊薇亚看着苏阮温柔的眉眼,感受着她怀里的温暖和稳定的拍抚,积攒已久的委屈和恐惧终于彻底爆发出来,她放声哭了出来,紧紧抱住苏阮的腰,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姐姐…… 我好怕……我不要再经历了……”伊薇亚像找到了真正依靠的孩子,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倾泻而出,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再那么剧烈地发抖,而是更深地埋进了苏阮的怀抱里。

  “你已经很勇敢了,伊薇亚。” 苏阮的眼神真诚而坚定,“能熬过 A 级惩戒,你比自己想象中要坚强得多。那些折磨不是你的错,是这该死的规则,不是你不够好。”

  过了好一会儿,伊薇亚的哭声才渐渐平息,她不好意思地从苏阮怀里抬起头,脸蛋哭得红扑扑的,但眼神里的恐惧和绝望似乎消散了不少,多了几分虚脱后的平静。

  林小落在一旁看着,心里五味杂陈。她不得不承认,在安慰人这一块,苏阮确实有一种母性的包容和温柔,蕴藏着一种独到的魔力。

  “谢……谢谢姐姐……”伊薇亚哭够了,慢慢站起身来,两只手的手指绞在一块儿,低着头不说话。

  苏阮笑了笑,伸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动作自然又亲昵:“谢什么,以后要是难受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当然,也可以找你小落姐,空间站里的日子,你完全可以依靠她。”

  “嗯……小落姐……还有这位姐姐……我、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苏阮。”苏阮答得轻快,指尖又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顶,像在哄自家妹妹,“记好了,以后见着了,喊我苏阮姐就行。”

  伊薇亚用力地点了点头,“那……我得走了……还要去赶下午的惩戒……迟到要扣分的……”二人点头,目送着伊薇亚那瘦弱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后,林小落重新回到座位上。

  “苏阮姐,你真会安慰人。”小落开口。

  “这孩子太不容易了,骨头轻,胆子小,偏偏被扔进这种吃人的地方。” 她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心疼,随后目光又落在林小落身上,“好了,不说这个了,聊聊吧,马库斯·索恩,你好像对他比较感兴趣?”

  “他现在已经爬到了联盟安全局局长的位置。而把我扔进这地狱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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