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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耳塞福涅林小落和苏阮,第2小节

小说:珀耳塞福涅 2025-12-14 13:23 5hhhhh 9700 ℃

  林小落的话音刚落,餐厅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不寻常的骚动。凯瑟琳严肃地穿过人群,径直走到林小落面前:

  “734号,”凯瑟琳在桌前站定,目光扫过林小落和苏阮。

  “副队长?”林小落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734号,你今天下午的B级惩戒免了。你现在跟我走,出公差。”林小落有些疑惑,但是还是点点头,起身跟上凯瑟琳。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穿过三条灯火通明却空旷的环形走廊,走下连接不同舱层的旋转楼梯,经过无数道由中央系统遥控、无声滑开的厚重合金门。冰冷的金属墙壁反射着她们的身影,只有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响,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最终,她们抵达了空间站外围区域的14号气闸舱室。这里是空间站与外界飞船对接的关口之一,通常只有物资转运或人员更迭时才会启用。

  气闸舱的内门旁边,站着那两名刚刚到来的“新囚犯”。

  离得近了,林小落才更清晰地看到她们。一位是中年女子,即使面色苍白,眉宇间仍残留着一种知性的沉稳和竭力维持的镇定,下意识地将一个少女紧紧护在身后。那少女大约十六七岁,神情里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惊恐和脆弱。两女已经提前换上了空间站囚犯那件灰色的标准制服,从制服上的编号801、802来看,这就是空间站的两位新住客了。

  凯瑟琳在距离她们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声音在空旷的气闸舱里显得格外清晰冰冷:“汉弗莱夫人,艾米丽小姐,欢迎来到珀耳塞福涅。从此刻起,你们之前的身份已暂时搁置。我是狱警队副队长凯瑟琳,负责囚犯的管理工作。”

  那位被称作汉弗莱夫人的女士抬起头,眼里没有愤怒,恐惧,只剩下一股淡淡的忧伤和哀求:“凯瑟琳副队长……我们是政治犯……至少我的女儿,她还未成年,她不应该来这里……”

  “在这里,规则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凯瑟琳平静地打断她,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尽快适应规则,是你们唯一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她侧过身,回头看向身后的林小落。

  “看到她们了?”凯瑟琳的声音将林小落的注意力拉回,“汉弗莱议员的家属。母亲是联盟大学的历史教授,女儿还在读高中。” 她语气平淡:“她们需要尽快了解这里的规矩。尤其是最重要的环节。”

  啥?让她来?让她这个日夜承受折磨的人,去向这对刚刚坠入地狱、尤其是那个看起来还在读高中的女孩,演示如何被绑上那冰冷的刑床?

  凯瑟琳像是看出了林小落的挣扎,补充道:“你经历过完整的流程,了解所有细节,而且,你是空间站唯一的人工惩戒师,让你来带新人,比系统提示更直观,更有效,也更容易让人接受。

  “这是命令,734号。你们三个,跟我走。”

  一行人由凯瑟琳打头,另外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卫殿后,沿着林小落来时的原路返回,很快就到了那对属于新来的母女的监舍。门滑开后,内部的陈设与林小落的单人间相似,但空间稍大,并排放置着两张冰冷的金属刑床,在顶灯的照射下泛着寒光。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只有墙壁的缓冲软垫和角落的卫生设施,昭示着这里依然是牢笼。

  凯瑟琳侧身,示意三人进去。汉弗莱夫人紧紧搂着女儿艾米丽,脚步迟疑地迈入这间将囚禁她们未来的牢笼。少女艾米丽的目光一触及房间中央那两张结构奇特的床,立刻发出一声极轻的抽泣,把脸更深地埋进母亲怀里。

  “按照编号,801号使用左侧床位,802号使用右侧床位。”凯瑟琳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现在,请二位各自就位。”

  汉弗莱夫人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与屈辱。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后背,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艾米丽,听话,去吧。”

  艾米丽拼命摇头,眼泪终于决堤,“不……妈妈……我不要……我害怕……”

  “看着我,宝贝,没事的,没事的……”在母亲近乎哀求的鼓励和凯瑟琳冰冷目光的双重压力下,艾米丽终于颤抖着,一步一挪地走向右侧那张空着的刑床。她几乎是闭着眼睛,模仿着母亲的动作,僵硬地坐下,慢慢躺倒,将双脚伸向那敞开的足枷。

  林小落看着这一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首先,将脚踝放入足枷凹槽……”她的语速很快,声音里透着无处不在的紧张,像是想要把这一切尽快结束。

  “咔哒。”“咔哒。”两声轻响几乎同时响起,合金页板合拢,将母女二人的脚踝牢牢锁住。

  “接下来,是脚趾固定。”林小落继续道,按下了刑床面板上的键位。硅胶束带无声地探出,缠绕上两人的脚趾。汉弗莱夫人咬紧牙关,努力保持着平静,但脚趾仍因紧张而微微蜷曲,直到被束带强行拉开。艾米丽则反应激烈得多,她的脚趾拼命想抵抗,细带陷入柔嫩的皮肉,带来轻微的勒痛,让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汉弗莱夫人的脚略显修长,脚型优雅,能看出常年穿着得体鞋履的痕迹,皮肤虽因养尊处优而比起她这个年纪的女人细腻不少,但是从足茧和皱纹还是能看出岁月的痕迹;而艾米丽的脚完全就是高中生的模样,小巧玲珑,脚背光滑饱满,透着健康的粉红色,脚趾圆润可爱像初生的贝类,肌肤娇嫩得仿佛从未经历过真正的风雨,此刻却因极致的恐惧而紧绷着,脚趾无助地蜷缩又被迫展开,显出一种令人心碎的脆弱。

  “妈妈……好难受……”

  “忍一忍,艾米丽,很快就好……”

  “现在……演示……惩戒工具的效果。”林小落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因为没有工具,她伸出手,用精心修剪的指甲,轻轻在汉弗莱夫人的脚心扫了一下。汉弗莱夫人惊叫一声,皱了皱眉头,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失态的声音,目光却急切地投向女儿的方向。

  林小落伸出右手,轻轻地刮了艾米丽的脚心,力度有意地轻了一些,即便如此,少女仍然惊恐地发出一声‘呀 ——’的尖叫,脚踝在足枷里不住地扭动着“妈妈……妈妈救我——好……好痒呀——”

  林小落迅速退开,演示结束了。凯瑟琳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按下了面板上的释放键。左右两边的足枷依次松开,艾米丽几乎是滚下刑床,扑进刚刚坐起的母亲怀里,放声大哭。汉弗莱夫人紧紧抱着女儿,一边轻拍她的后背,一边抬头看向林小落,眼睛里的神情满是复杂。

  林小落无法承受那样的目光,转过头去看向墙壁。

  “流程已经熟悉。明天上午8:00,系统会准时启动。”凯瑟琳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死寂,“记住,配合是最好的选择。734号,你的任务完成,可以离开了。”

  林小落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囚室。身后,隐约还能听到艾米丽压抑不住的哭声,和汉弗莱夫人温柔的、却无比苍白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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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地球,哥伦比亚特区。

  马库斯・索恩的宅邸盘踞在半山腰,黑色玄武岩外墙如巨兽的鳞甲,在残月微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一辆黑色高级车从大门处驶入,缓缓地停在了门口。萨拉・乔安娜的靴跟敲击着大理石台阶,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这是位三十五六岁的欧美女性,身着黑色长款风衣和漆皮高跟鞋,面容姣好却缺乏血色。她嘴唇很薄,涂着当下流行的哑光暗红色口红,从口袋里掏出证件给两名保镖查验后,便快步上了楼。

  联盟安全局局长——马库斯・索恩,站在玻璃幕墙前,背对着门口,手里端着一杯加冰的麦卡伦55年威士忌。书房门无声滑开,女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自然地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烈性的伏特加,一饮而尽,过了几秒,酒精让她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

  “局长。” 萨拉微微躬身,“向您汇报——汉弗莱议员的妻女,前几天已经按计划送进珀耳塞福涅了。”

  马库斯终于缓缓转过身,灯光照亮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的目光落在萨拉身上,听到了政敌的妻女已经被控制的消息,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做得不错。汉弗莱最疼这对母女,把她们攥在手里,他就不敢再在议会那帮迂腐的老家伙面前多嘴。”他话锋一转,眼神沉了沉,“但记住,别对那母女俩下手太狠,留着她们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你在地球上的那些‘爱好’,别用在这对母女身上——她们是筹码,不是你的玩具。懂?”

  萨拉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随即躬身应道:“是,长官。我有分寸。”

  “咳咳,说正事。”马库斯用指尖敲了敲桌面,一份全息文件凭空展开,悬浮在两人之间。屏幕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据。“联盟审计署的狗鼻子越来越灵了——上周,他们刚刚调查了那几家离岸空壳公司的账户,也传唤了负责人。”

  萨拉的呼吸微微一滞,她知道那几家公司的底细——那是马库斯洗白军方赃款的重要渠道。

  “不过,”马库斯话锋一转,指尖在屏幕上轻点,一些新的文件跃然纸上,“相关人员已经处理,账目也做了闭环,他们查不到任何实质性证据,但是,还有一笔账,我一直放心不下……”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锁定萨拉。“我们动用了最高权限的调查手段,确认联盟中央银行的服务器系统中,有一枚记录了特定交易原始路径的加密芯片,不翼而飞。自从被那个阿泽拿走以后,就再也没有找到过那枚芯片的行踪。现在,所有的间接证据,所有的行为逻辑分析,最终都指向了那个叫林小落的记者。”马库斯点点桌面,调出了林小落的照片和档案资料。“我把她送进了珀尔塞福涅,可是……在没得到那枚芯片的行踪之前,还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萨拉猛地抬头,眼神里的狂热几乎要溢出来:“您的意思是……林小落掌握着芯片的行踪?”

  “没别的可能。我们追踪了阿泽的行踪,事发之后,他只见过林小落一个人。”

  “正因如此,我才让你来。” 马库斯把雪茄摁在烟灰缸里熄灭,马库斯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萨拉面前的桌面上,“我已经通过议会特批,任命你为珀耳塞福涅的新任典狱长。到任之后,你拥有空间站最高权限,凌驾于空间站 AI 之上,所有区域、所有惩戒程序,你都能解锁。”

  萨拉的心脏狂跳不止,脑海里已经开始浮现林小落在刑床上挣扎、求饶的画面。当初,就是在她的主导下,珀耳塞福涅号才增加了挠痒惩戒系统。

  “完美。珀耳塞福涅……那简直就是为您这个难题量身定做的终极保险箱。局长,您知道的,我能让最坚硬的贝壳自动张开它紧闭的外壳。痒感,那种直通灵魂最原始区域的神经信号,比任何疼痛都更能让人……敞开心扉。我会让她在歇斯底里的笑声中,让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背叛她的意志,争先恐后地开口………”

  马库斯的身体微微前倾,灯光照亮了他眼中深不见底的寒意。“你的任务只有一个:撬开林小落的嘴,拿到芯片。如果她的嘴,像我们担心的那样,永远也撬不开……”

  马库斯抬起手,做了一个极其轻微的动作——拇指轻轻划过咽喉。

  “那就让芯片的秘密,和她一起永远留在那座十万公里高的钢铁坟墓里,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抛入太空,完美。”

  “我明白,老板。我会……”萨拉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这不仅关乎任务,更关乎她即将获得的无上权力——在一个法外之地,对一个注定毁灭的灵魂,进行她最钟爱的“艺术创作”。

  马库斯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如同冰冷的刀锋,直接给兴奋中的萨拉浇了一盆冷水,“萨拉!珀耳塞福涅不是你在东京或者伦敦的那些地下会所!”他的音量陡然提高,带着真实的怒气,“但你他妈的在里面挠死了好几条人命!每一次!都是我在后面,动用整个安全局的资源,像清理下水道一样帮你把屁股擦干净!那些失踪人口的档案,那些家属的追问,压下去花了多少代价,你心里没数吗?!嗯?!”

  “我很抱歉,局长。是我……”

  “珀耳塞福涅是联盟司法改革的‘明珠’,是挂在所有反对派嘴边的人权象征!无数双眼睛,明的暗的,都在盯着那里!它不是你发泄个人癖好的刑讯乐园,我要的是结果,是干净、利落、不留任何后患的结果!”

  萨拉·乔安娜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翻腾的兴奋和不满强行压下,换上一副绝对恭顺的面具。“是,局长,属下保证高效、利落地完成任务……”

  “哼,最好如此。你去准备吧,两个月后有发射计划,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别让我失望,萨拉。”

  珀耳塞福涅,林小落……一个无法无天的舞台,一个坚韧有趣的对手。她几乎已经能听到,在绝对寂静的太空深处,那即将响起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崩溃的欢愉笑声,将是多么美妙的交响乐。至于老板的警告?她当然会记在心上——但在达到目的的过程中,稍微、只是稍微享受一下这来之不易的“创作自由”,应该不算过分吧?毕竟,真正的艺术家,总是需要一点激情的。

  珀耳塞福涅号,注定因她而掀起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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