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师……”

张力站在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办公室里只剩下孙老师一个人。她朝着张力点点头“进来吧。”

“老师你有事找我？”张力低着脑袋。

“嗯，你上次不是申请助学金吗？这批手续稍微有些慢，其他班有两个竞争的学生。”

孙传芳抿了抿嘴，看见男孩睫毛微颤，她握住男孩皲裂的手：“不过你放心，老师会尽力争取的。”

“上次成绩考得不错，全校三十二名，争取冲进前二十。”

孙传芳站起身，一点点揭下张力衣领上的毛球，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时，一个穿着高跟鞋、妆容精致的女人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孙老师是这里吧？”

孙传芳皱了皱眉：“请进。”

少妇走进屋，后面跟过来一个女孩，她穿着浅蓝色牛仔短裤，修长笔直的双腿，裹着一层薄薄的肉丝，女孩低头打理着自己的美甲，“我说不让你来，你非得过来，也不知道那些朋友怎么说我……”

少妇瞪了她一眼，女孩缩了缩脑袋，孙传芳叹了口气，朝她们招手：“你们先进来吧。”

“孙老师，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张力低着脑袋，闻到少女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后退两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

女孩是张力的同班同学，叫林薇。

张力是一心铺在学习上，林薇是一心逃避学习，成绩多次垫底，这还不是最糟的。有次张力上厕所，看见林薇把一个隔壁班的男孩堵在角落，一巴掌扇在男孩脸上，后来他了解到，男孩只是上楼梯时，不小心踩到林薇的鞋子。

“张力你等下再走，有个表需要你填写。”

张力站在角落，默默拿出兜里的单词书，面对墙壁。身后传来少妇的声音：“你看看人家，抓住时间就学习，你呢？净给我丢人！”

张力身后一冷，脑袋垂的更低了。

“林薇妈妈，你找你，想聊聊林薇的学习，这次全校月考，林薇几乎没有任何进步。”

孙传芳在文件夹里抽出几张成绩单，“我专门问了问各科老师，他们说林薇哪怕学习用点心，也不至于一点进步都没有做。”

林薇摇了摇脑袋：“那些题目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我怎么进步啊？尤其是数学，那个老头一直点我名字，让我站着听课，我哪里学得进去。”

女人戳了戳林薇脑袋：“数学课是让你睡觉的？那是个好老师，多少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女人转身看向孙传芳：“孙老师，听说半个月后就是跨省联考了，这段时间需要您费点心。”她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信封，双手往前递。

孙传芳捏了捏，信封很厚，她摇了摇头，推回去：“学习是自己的事，她不上心，谁都没办法。”

“林薇不是打算出国留学吗？欧美都是素质教育，国外宽松的环境，说不定更适合她。”

孙传芳高一就来学校教书了，那时她刚刚大学毕业，胸怀热血，觉得凭借自己能改变学校的不良风气，找过林薇谈话，这个班里最漂亮的小姑娘，文艺晚会跳起舞来更是惊艳众人，再怎么样走个艺术生也不错。谁知道林薇昂着脑袋，说以后出国留学，在高中就混混日子，尽量不违反校规校纪，你也别管我。

“哎，就是这事烦的我。家族本来说好的，林薇出国留学，关系都找好了。

可老太爷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得检查孩子的成绩，说国外是个大染缸，成绩好的才能出去……林薇二叔又在学校工作，说下个月有跨省联考，这一辈都是同年出生的，老太爷就要看成绩，我也是没办法了。”

妇人把信封放在桌子上，随手拿着一本书压了上去。

“谁愿意学习啊？大不了退学，我早知道那老头不喜欢我了，谁学……”

林薇见不得母亲低声下气的样子，大大咧咧说道。

啪——

张力下意识转身，林薇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妇人：“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爹走得早，要不是家族帮衬，咱娘俩早就饿死街头了！”

妇人脸色通红，“这话你在我面前可以说，可不能在外人面前……”

林薇捂着脸跑了出去，临走前，美眸含泪，恶狠狠地瞪了张力一眼。

张力手心冰凉，想着是不是要给林薇道个歉。身后两人忽然争辩起来，说的话，张力听的不是很清楚，女人固执己见，好像要从班里借走一个成绩出色的学生。

那美妇从兜里掏出一张信：“我来之前，去了趟校董会，校长在上面盖过章了。”

孙传芳抓起那张信，看着上面的签字：“校董会怎么在这东西上签字？为什么？”

“总之，我要借走一个学生，费用我来掏。”

美妇拢着长发，微微叹气，“要不是没办法，我也求不到那里……孙老师，我就借一星期。”

“我学生的健康要保证。”

“这是自然。”

孙传芳拿出月考的成绩单，指着前面的一列名字：“你挑吧。”

女人根本没看那张纸，她侧身看向张力：“这个男孩学习怎么样？”

“年级四十二，入不了你的眼。”

少妇眯着眼，打量着张力，张力头皮发麻，似乎全身被看透了，她最终朝着张力一指：“就他吧。”

“他比较特殊，我给你推个女生吧，毕竟那种手术。”孙传芳挡在张力身前。

“就他了。”少妇拿起桌上的那本书，捏着信封，走到张力的面前，塞进他的手里，张力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的钱，少妇硬是往他手里塞：“拿着吧，阿姨看你衣服都起毛球了，也不舍得买两件衣服。”

“我……我……”

少妇咧嘴笑了，很温和的笑，眉眼弯弯：“这是阿姨的一点心意，哪怕待会你不同意，这钱也是你的。”

“张力你先拿着。”

孙传芳把钱塞进张力的裤兜，往里面压了压，“老师简单给你说一下，这个阿姨想给林薇提高成绩，家里开了一家科技公司，可以串联人的意识。这个阿姨觉得你成绩好，就想请你帮帮忙。”

“我……我……”

张力很想拒绝，可看见兜里的那沓钱，拒绝的话还是说不出口，班长三天前收的书本费，全班只剩他一个人没交了，助学金又迟迟不发下来。

少妇看出张力的犹豫，微微一笑：“这钱你就拿着吧，回去好好想想，下午阿姨再过来。”

她踩着高跟鞋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侧了侧头，朝着张力抿嘴笑。张力脸上滚烫，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这是第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女人，而且还好漂亮。

“孙老师。”

“嗯？”

“这个会影响学习吗？”

“不会。”孙传芳先是错愕，随后肯定地点了点头：“不会影响你的学习。”

“那我回去想想，中午我想请假，回家一趟。”

张力回到教室，坐在侧边角落的位置，同桌是个齐耳短发的女孩，穿着白色衬衫。

她戳了戳张力：“孙老师是不是批评你了？”

“没有。”张力趴在桌子上，脑袋埋在手臂里，接着他的身体一颤一颤，几滴眼泪落了下来。

“喂，你怎么哭了？”

“没，没什么。”张力擦了擦眼角，深吸口气，手伸进兜里，颤巍巍地撕开信封上的黏胶，教室里明明很嘈杂，他清楚地听见信封撕裂的声音。他捏出一张百元大钞，压在兜里，走到班长面前：“班长，我交下书本费。”

班长抬头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交过了吗？”

见他有些疑惑，“刚刚我去找你，你不在座位上，楚思涵说你把钱给她了，她帮你交的，已经送到教务处了。”

张力回到座位，楚思涵皱着眉头写数学题。

“谢谢了，下次还你。”

“不用，你多教我两道数学题就好了。”楚思涵把试卷摆在课桌中间，“这个双曲线你再帮我看看。”

“好。”

张力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女孩时不时的点头，那张百元大钞被他塞回信封。

中午，张力步行回家，走了三个路口，拐进一家破旧的老小区。

小区年久失修，路况坑坑洼洼的，他钻进一家居民楼，声控灯忽明忽暗，墙上各种牛皮广告，他走了四层楼梯，停在一栋铁门前。

张力掏出兜里钥匙，拧开门，房间空荡荡的，父亲应该还没有下班。他推开冰箱，放着半个蔫吧的白菜，几袋面条，还剩两个鸡蛋。

他走到厨房，打碎鸡蛋，炒碎，把切碎的白菜放进去，水开下面条，撒一些盐进去。汤色有些白，他想再往里倒点生抽调色，瓶已经空了。

嘎吱——

铁门被人推开，男人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阿力，你怎么回来了？”

“嗯，就是想回来看看，反正学校离家很近。”张力端着两碗面条出来，“爸，你这么晚下班。”

“有个老头电动车坏了，让我给他换轮胎，我帮忙换了，他不满意，扯了扯皮，不过最后我赢了。”

男人得意地说道，洗了洗手，坐在餐桌前，把碗里的两个大块的炒鸡蛋挑了出来，往张力碗里递，握着筷子的手一抖，砸在了餐桌上。

“哎哟，我这破手！”

男人敲了敲手心，桌上的两片鸡蛋被张力夹了回来，“我在学校吃过了，你干了一天活，也累了。”

马上要入冬了，父亲身上还是那件穿了好多年的旧棉袄，他夹着手臂。左手挑着筷子，一点点吃着面条，他走上前，轻轻按着男人的右臂，男人皱了皱眉，闷不作声吃东西。

“最近天冷了，右手的老毛病又犯了。”男人闷声说。

其实张卫国的手臂是后来坏掉的，张卫国以前帮人开汽车，后来一次郊外，她看见一个女人落了水，直接跳了下去，砸开车窗，把人捞了出来。后来父亲的手臂就患了这种毛病，原来的工作也丢了，干不了重活，就在路口帮人修理自行车为生。

明明四十岁出头的年龄，看上去却像六十岁似的。父亲发根已经斑白。不知不觉，面条吃完了，张力收拾碗筷走进厨房，张卫国拦住了他：

“碗筷我来洗，你来跟我聊聊，最近学习没落下吧。”

“嗯，这次进步很大，老师让我加把劲。”

“那就好，那就好，多学点东西，将来有个谋生的手艺。”

张卫国手搭在张力的肩膀上，看见自己手上黑乎乎的，又把手缩了回去，伸进兜里，摸出一些零钱，有十块的，有五块的，大多都是一块的。

“学校伙食也不知道怎样，多买些东西吃。”

“我看年轻人都转账，我用不好手机，还是现钱有踏实感。”

张卫国抬起手臂，听见刺啦一声，那本就破旧的棉袄不堪重负，里面棉花漏了出来。张卫国一只手捂住，吩咐道：

“把针拿过来。”

张力把针拿过来，穿上针线，张卫国把针线接过去，衔在嘴里，缝着棉袄。

“爸，我帮你买件衣服吧？”

“我不需要衣服，把学习搞好，比什么都强。”张卫国忽然咳嗽起来，脸色酡红。

下午，张力走到孙传芳的办公室，林薇早已等在那里了，妇人坐在椅子上，朝他热情招手：“张力，快过来。”

孙传芳批了请假条，张力签了字，转眼坐在小轿车里。

汽车一路驰行，驶出校外，高楼大厦远远地落在后面。林薇坐在副驾驶的，女人开着车，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林薇，你怎么不和你同学说说话。”

“我和他有什么共同语言吗？”

氛围冷了下去，女人低头开车，车水马龙远远地甩在身后，最终汽车钻进大楼里，三人站在一堵银白色的大门前。

里面走出来三个工作人员，穿着白大褂，不由分说地按住林薇的肩膀，林薇吓了一跳，晃动身体就要挣扎，可肩膀被三人按得死死的。

“妈，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必要的步骤，你忍耐一下。”

林薇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来，娇俏的脸满是羞红，那双眼睛能滴出水来。张力转身回避，却被林母撤了回来：“看着，等会儿你还要穿上她。”

“穿上？不是意识传输吗？”

张力愣住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林薇身上，护士脱掉林薇的蕾丝文胸，那对饱满的玉兔挑了出来，荡漾着光泽。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的，那对乳尖不断充血，最终立在那里了。

林薇四肢被机械臂控制，动弹不得，她眼角余光看向母亲，却看见张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燥热感涌遍全身。

她被人看了！

“让你看了吗？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张力赶忙转过头，林母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掰了回来，林薇气的流泪：“妈，有你这么对待女儿的吗？他才是你亲儿子吧。”

林母：“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实验人员朝着林母点了点头，在机器控制台点了几个按钮，手术台翻转了过来，林薇趴在手术台上，还好手术台有加热功能，不然自己这对玉兔贴上手术台该有多冷。

林薇感觉后背被人不断涂抹着什么，痒痒的，麻麻的，最后是一股刺痛，从脊椎往下不断延伸，疼的她叫出声来：

“我不做了，放我走吧。”

穿着白大褂的人员停了手，看向林母，林母冷着一张脸：“继续。”

林薇破防了：“老女人，难怪你没男人要！我是男的我也不喜欢你……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张力你劝劝我妈，嘶……啊……”

张力两条腿哆嗦起来，林薇身体抽搐，小穴往外翻涌着液体，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张力往后退了一步，口干舌燥。

林薇那样厉害的狠人，都能疼成那样，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张力想着自己要不然把钱还给林阿姨，回去上课吧。

可是实验人员已经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距离很近，张力甚至能闻见橡胶手套上刺鼻的药品味道。

他身上的衣服也被脱下了，只剩下一条内裤，内裤后面还破了一个洞。他用手捂住，求助似的看向林母，林母摆了摆手：“这件内裤也脱下来，就在这里。”

张力也是赤裸裸的了，穿着白大褂的人倒是没把他放在手术台上，而是让他站在那里，往他身上不停涂抹着东西，手术台上的林薇已经晕了过去，林母搬着凳子坐在他的跟前，盯着他胯下勃起的肉棒，娇笑道：“没想到还挺有料的。”

张力不明白，外表看上去优雅大气的女人，怎么私下是这幅面孔。

他身上很快涂满了液体，只是有些痒，预想中的疼痛始终没有来，他光溜溜的像是泥鳅似的，赤脚站在地板上。

这时，守在一旁的实验人员朝着林母挥手：“林太太，这边已经好了。”

“那我们过去。”林母瞅了张力一眼，“当会儿发生什么，都不要惊讶。”

张力走到手术台前，工作人员在林薇白皙的脊背一摸，那块光滑的脊背，忽然出现一道裂缝，往下不断延伸，一只延伸道林薇的腰部。

旁边昏迷的林薇晃动脑袋，缓缓睁开眼睛，她看着旁边的林母，眼角含着泪：“母亲我回去肯定好好学习，你让我回去吧。”

“你能学习好，母猪都能上树。”

林母摆摆手，“放心，马上就好了，你身上已经不疼了吧？”

“咦……唔……好像真的不疼了，就是有点痒。”

林薇晃动着身体，可上身完全提不起任何力气，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张力站在自己跟前，胯下的肉棒来回提溜着，她骂道：“你来做什么！给我滚出去。”

“小张，快点穿上吧。”

“穿上？”

林薇脸色僵住了，那些束缚她的机械臂消失了，林薇就要站起来，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看见张力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往上一提，自己竟然被拎了起来，轻松极了，就像拎着一件衣服。

张力走到一面镜子前，林薇终于看见自己脊背上的裂缝，裂缝里面黑漆漆的，空像是等待什么东西穿进去。

实验人员抓住张力的手臂：“还在犹豫干什么？要是耽误了时间，等会试剂还得重新涂上。”

林母也在旁边催促：“快点穿上，晚上有领导来视察，要是被人发现，我们都要被处分，可能会在你档案上记过。”

档案记过！

不能耽误了！

张力深吸口气，直接把手臂伸了进去，十根手指分别和林薇的左右手对其，他觉得自己粗糙的手不断变长，最终变的和林薇的手一样大，他稍微动了动手指，那白皙修长的玉手也在晃动。

“我的手为什么控制不了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林薇瞪着张力，张力此时却完全沉浸里面了，看着那双灵巧的手，在自己的控制下，不断作出各种动作，仿佛从来都是自己的。

林薇的手臂也被他撑大了，手臂一麻，那撑大的手臂渐渐缩了回去，最终变得和完全一样。

林母指了指女孩皮囊垂落空中的两条腿：“把腿也伸进去，快点，别被人发现了。”

“哦哦……”

张力把脚踩了进去，动作流畅，他已经轻车熟路了，还有些莫名的兴奋。这个年龄的男孩没有一个不对异性的身体充满好奇的，尤其还是林薇，班里颜值断档的存在。

记得高一入学的时候，男孩寝室给女孩颜值排名，几乎所有人都把林薇拍在第一位。

张力在重点班，都是考进来的做题家，林薇是班里唯一懂得化妆，每天衣服不重样的女生。

可男生很少和她说话，评价是这样的：“多好一个女生，可惜长了张嘴。”

现在，这具寝室男生朝思夜想的身体，正在被自己穿上，自己那双四十五码的大脚，把林薇的玉足撑的肥大，踩进去就像踩进棉花里，皮囊吸吮着自己的脚，好像在欢迎他的到来。

张力起初还有些小心，生怕撑坏，皮囊的延展性意料之中的好。

林薇那张娇俏的脸微微有些泛红，隔着镜子，她眼里的戾气消失了，有些迷茫，有些恐惧，脸上的泪痕更是让她我见犹怜。

张力心中微动，安慰道：“林薇，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滚啊，别和我说话。”

“哦哦。”

张力缩着脑袋，低头就要道歉，可随后看见耷拉在自己胸口的林薇的脑袋，那对酥胸贴在自己的胸口，一阵酥麻，干瘪的胸脯饱满起来，胸前有股下坠感。

一只玉手攀上胸部，捏了捏，林薇和张力同时叫出声，林母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林薇转过头去，什么话都不说。

“阿姨，我要全部穿上吗？”

张力看着自己下半身，一只脚已经踩进皮囊里，变成白皙修长的玉腿，另一只毛腿还暴露在空气里，看上去很不协调。林薇的肚子上顶起一小块山丘，正是张力竖起的肉棒，没有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保持冷静。张力也尝试过把肉棒按下去，可那肉棒就像跟他较劲一样。

刚刚林母捏了下他的乳尖，电流的快感传遍全身，肉棒挺的更欢了。张力在舍友那里读到过一本让人脸红的书，说乳房是女人的第二个性器官……

他偷偷的撸过管，也想过以后找一个女孩，结婚成家，问问女孩那是种什么感觉……可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成为那个女孩，林母那双玉手摸到他的乳房上，有些凉，还有些不适感。

可林母真的背着手乖乖站在那里，他又期待林母再把手攀上那对乳房……

其实张力很想亲自摸一摸，可林薇毕竟是自己班里的同学，她的母亲还在一旁看着。

他可没忘记今天的任务，通过意识传输，改善林薇的成绩，等会完全穿上林薇，说不定很快就得脱下来了。自己和林薇，就像是泥巴和云朵，林薇在学校走起路来都是昂着头的，一堆姐妹把她围在中间，看谁不顺眼踢上一脚，也没人反抗。哪怕不学习，将来也能进入家族企业混吃昏死，林氏集团可是C市的纳税大户。

而自己不一样，他除了学习没有别的出路，还有半年就要高考了，高考完还要想着去工厂打工，给自己攒些学费。虽然父亲说，钱的问题他来想办法，可不关心钱能行吗？生活中处处都要用到，这几年大家修理电动车，都会拿着手机在网上搜零件的价钱，和父亲讲价。父亲又是不善言辞的人，当初跳下水救人，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了。

后来无数的日子，张力都想着父亲为什么不去找那个女人，那个年代开着黑色宝马的女人，至少能在生活上有些帮衬，不说别的，父亲要是有个修理电动车的商铺，而不是路边的流动摊，冬天的咳嗽声也能少几次。

他深吸口气，忽然有些冷，他有些奇怪，自己身体从小抗冻，冬天盖着一件棉被不冷，何况这个实验室也有些暖气，他哆嗦了一下身子，胸前那对玉乳晃动了一下，牵扯着他的上半身。冰冷是乳房传来的，还有那只已经穿好的左腿，他拿手摸了一下，左腿有些冰冷，右腿还是毛绒绒的暖和。

“你在干什么？别拿我的手去碰你的腿，真脏！”

林薇刺耳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不是让你穿上吗？你愣着干什么？”

林薇只想很快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实验室，从此离家出走，和母亲老死不相往来。

张力双臂悬在空中，他指了指下面昂着脑袋的肉棒：“下不去。”

“你自己的东西，怎么下不去！”林薇气急而笑。

张力其实有办法的，只要把里面的东西射出来就好了，以前晚上睡觉遗精弄脏过几次内裤，后来他就无师自通的学会打胶。可如今自己的皲裂的手已经没有了，转而替代的是林薇纤细修长的玉手。

张力深吸口气，放松身体，想着肉棒迅速消减下去，可不知道是林薇的身体太过敏感，还是两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观看自己裸体的场面过于羞耻，肉棒反而肿胀的更大。

实验人员站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着：“还没好吗？等会领导来视察实验室，要是被发现，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小张快点穿上吧。”林母也是站在门口督促。

张力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把手穿过皮囊，握住自己的肉棒，紧接着林薇尖锐的声音传来：“你在干什么？”

林母走来，眼角余光瞥见涨起来的下体，立即明白了一切。她盈盈走过去，一只手握住张力肉棒，轻轻一捏，张力和林薇同时叫出声来。

“小薇，你也有感觉啊？”林母笑了笑。

“我……”林薇扭头不语。

“阿姨我自己来吧。”张力劝道。

“你现在的手，可是我女儿的手，真的让你打了，不知道她怎么恨我呢。”

林母撩起垂落的头发，缓缓蹲下，平视着散发着腥味的肉棒，娇笑道：“你这东西还挺有料的。”

她把手机放在地上，两只手握住肉棒，轻轻地撸动着，林薇觉得自己下半身绷的愈来愈紧，尿意像潮水般涌来，再也忍耐不住，她叫出声：“妈，你你先松开手。”

林母眼里的笑意更甚了，手上甚至加快撸动的速度，嘶——

一道白线射了出来，喷在林母的脸上，嘴唇上，缓缓地留下，流满了半个脖子。

林薇看着这一幕，有些怪异。

她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从小母亲养她，没有经济的压力，可一个妇人也是很难支撑生活，林母的日常就是当爹又当妈，她很爱自己的妈妈，又带着点惧怕，私下叫她男人婆，母老虎。

自己最惧怕的母老虎，如今蹲在自己的胯下，不羞不恼地擦拭着脸上的白色液体。

林薇回味着方才的感觉，胯下那根软绵绵的东西，再次昂起脑袋。

右腿传来一阵酥麻感，张力已经把右脚踩了进去，胯下的肉棒，顶住自己肥美的小穴，小穴也往外泛着淫水，也不知道是肉棒刺激的，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阴道先是同样顶起了一小片帐篷，里面的阴蒂被顶了出来。她低着头，正要仔细观察自己小穴里面是什么样子，可那里很快变成平坦的样子。下体的肿胀感消失了，转而代替的是空虚感……真是奇怪，以前林薇不觉得空虚，可体会到了肉棒的充实，她觉的下半身怎么都不舒服，很想把一个东西放进去。

她微微偏过头，张力除了脑袋，下半身和原本的身体一模一样。她有些期待张力完全穿上自己的样子，可又有些恐惧，害怕从此这具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

她的脑袋被一双玉手托起来，紧接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薇眼前恢复了清明，房间空荡荡的，自己一个人站在镜子前，那双大手在自己胸脯摸来摸去，嘴上喃喃自语：“怎么没有感觉，林阿姨不是摸了一下吗？”

她想说话，可那张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成了彻底的旁观者，镜子里的林薇稍微有些驼背，脸腮红红的，外面传来林母的催促声：“还没有好吗？”

“马上马上。”

张力拿起手术台上的衣服，看着文胸，搭在胸脯上，半天扣不上。

“真是个笨蛋，衣服都穿不好。”林薇暗中嗤笑。

张力腕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件手环，林薇看见手表上面是个指针，起初显示“1：9”，张力轻轻一掰，显示变成了“2：8”。

林薇觉得自己好像少了点什么。

张力重新拿起文胸，这次他动作熟络，手绕在后面，轻松地系上扣子，那件蓝色碎花连衣裙很快被他穿在身上，赤脚穿上白袜，踩进那双森系风格的小白鞋里。

那个高傲的林薇重新出现了。

她走到镜子旁，做了个剪刀手，就像以前拍照的自己一样，而且驼背没有了，走路的姿势也和曾经的林薇一模一样，优雅大方。要知道自己的动作可是从小舞蹈学校练出来的，练出这双笔直的腿型，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可这些都是张力的了，她又是心酸，又是怨恨。

不知怎的，林母刚刚蹲在她的胯下，按摩肉棒的场景浮现眼前，母亲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母亲经常抱怨，说要是她是个男孩多好，女孩不敢打，也不敢骂，不好教育。

现在母亲有了个男儿子，说不定自己就是母亲的筹码，用自己身体换来一个前途无限的‘好儿子’。

她鼻子酸酸的，镜子里的林薇眼睛也红了，她听见林薇的自言自语：“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别害怕，马上就好了。”

“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林薇有些吃惊。

“意识是相同的，当然知道，毕竟是你的身体。”

张力抬起手腕上的手表：“这个是控制器，左边是你的意识流，右边的是我的。”

张力把指针拧到“4：6”的位置，

“你现在应该可以说话了。”

“什么……”林薇试了试，自己可以说话，想要捂住嘴，那双手仍搭在裙子上。

张力柔声说道：“阿姨说一周后的考试对你很重要，希望你好好努力。”

他在手腕的钟表掰了下，上面的刻度变成“8：2”，林薇动了动手指，她身体又是自己的了，往前走两步，扯着嘴角做了个笑容。

她轻轻拍着胸口，喘着气，这时外面传来母亲的声音：“小薇，你好了没有？”

“哦哦，马上过来。”

林薇往前走了两步，随后愣住了，“哦哦”不是张力的口头禅吗？自己从来都是懒洋洋的样子，母亲吩咐自己做事，从来都是要说两遍三遍的，这次有些听话了。

她想起刚刚母亲冷漠的脸，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变成衣服，给张力穿上，仿佛张力才是她的亲儿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跺了跺脚，决定哪怕出去也不理会母亲。

可母亲不也是为了自己吗？母亲名义上拥有一家公司，可公司控股的人，都是二叔三叔他们，每次家族聚会，那些名义上的叔叔伯伯，对母亲都是爱答不理的，母亲有时候在房间抱着父亲的相片偷偷哭泣。

算了，等会听母亲怎么说。

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陌生的男人，右臂僵硬，蹲在偏僻的十字路口，抹着油乎乎的手，帮人修理电动车。男人的面孔和张力三分相似，这是张力的父亲吗？

思绪很长，停留在林薇脑海只是一刹那，很快男人的面孔就消失了。她站在实验室的门口，母亲拉着她匆匆下楼，女人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啪啪作响。

两人坐在那辆黑色宝马中，林薇不是很习惯，看着母亲的脸，竟然有些陌生。

“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问吧。”

“我……张力也知道我们的对话吗？”

“当然知道，上午我在孙老师那里，答应不耽误张力学习。等会你回到教室，你听课，张力也能听。”

母亲说着，从座椅底下翻出一张卷子，上面全是去年的高考题目。她递给林薇一张圆珠笔：“写写看。”

林薇接过试卷，简单扫了一眼，前面的选择题就有了思路，手中的笔写的飞快。不过字迹很是潦草，方正粗大，恨不得撑满整张卷子。她很小的时候，母亲说字体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就给她请来书法老师，所以林薇的字体写起楷书很好看，她的作文因此经常拿高分。

张力就不同了，他的字体潦草，英语作文文采再好，老师都会因为卷面卫生，扣他三分五分，字体写起来更是横不平竖不直，歪歪扭扭的，就像他整个人那样。现在自己写在数学卷子上的字体，和张力的一模一样了。

张力的记忆时不时涌出来，她也知道张力借着她的眼睛，静静地旁观这一切。

一个恶作剧的想法涌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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