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悄悄瞥了母亲一眼，母亲趴在窗户上，看着路边落下的枫叶，发呆。她侧着身，往下拉了些拉链，手伸进衣服里，在那对高耸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一把。

“嘶……你在干什么啊？”张力的声音回荡在脑海，听上去有些颤抖。

“不是哑巴啊？我问你，为什么我的字体写的和你一样？”林薇心里默念。

张力默不作声，林薇随之把手重新伸向胸脯的位置，隔着蕾丝文胸，上下抚摸，这种隔靴搔痒，相比直接抚摸，更是刺激。林薇感觉自己乳尖在充血，乳尖顶着柔软的文胸内衬，酥酥麻麻的，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别乱碰……”

“你终于明白我的感受了吧？”林薇得意洋洋的说道。

“我也不愿意的……实验室的人给我说过，这个手表左边是你的意识，右边的是我的，这个你应该知道。”

林薇点点头，手上握着的笔，在试卷上勾勾画画：“然后呢？”

“我数学成绩比较好，你在这方面比较薄弱，这时候的意识就会偏向于我。你写卷子时，我的部分意识就会涌出，你就会很像我。”

林薇心想她的数学可不是薄弱，而是完全不会，看见试卷题目就想睡觉。她和数学的关系，比她和亲爹的关系都陌生。

林母往这边瞥了一眼，看见整张卷子已经写满了一半，点了点头：“果然有用。”她凑过来脑袋，指了指选择题的最后一道：“这道题怎么不写？”

“这是压轴题，我不会啊。”林薇瘪了瘪嘴。

林母轻轻掰了一下，林薇腕上的指针变成“7：3”。

“现在呢？”

林薇扫了眼题目，脑海瞬间涌出三种解题方法，还有这道题易错的部分，惊讶道：“好像忽然懂了。”

她在试卷上飞速演算，只是原本优雅的坐姿，忽然变的有些驼背，左腿来回抖动，完全没有淑女的样子。

林母的声音再次响起：“有点淑女的样子，我是怎么教你的？”

“哦哦。”

林薇挺起胸膛，胸前下坠的感觉有些怪异，胯下空荡荡的感觉更是让他如坐针毡，手上解题动作飞快，不过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瞥向母亲，母亲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心跳的飞快。

这道题很快解出来了，林薇双手把试卷递给母亲：“林阿……妈，我写完了。”

林母拿出兜里的参考答案，从挨个比对，林薇双手乖乖地搭在膝盖上，随后觉得有些不合适，干脆抱着胸，默默看向窗外。

各种记忆脑海里翻滚，几乎全是张力的，考试前的自我暗示，一次考试失败的失眠，父亲关于学习的叮嘱，这些都让她的脑袋越来越低。

长发悄然垂落，盖住了手腕上的手表，她忽然想起，自己明明是林薇，交白卷都是家常便饭，有什么可紧张的。再说坐在对面的是自己的亲娘，还能杀掉自己不能。

可听着林母翻动试卷的声音，心脏又不争气地跳动起来，她去摸窗户开关打算开窗透气，两次按错了开关，第三次终于把汽车开了个缝。

“怎么又驼背了？昂首挺胸，我说了你多少次了。”

“哦哦。”

林薇看着汽车后视镜，里面的自己软弱的像是绵羊，哪里有前进中学大姐大的模样，自己这幅面孔，让那群小姐妹看见，说不准暗地里怎么嘲笑呢？

她的目光落在手上的腕表上，轻轻往后波动，拨到9：1的位置，后视镜里的自己变回高傲的孔雀了，看着母亲紧皱的眉头，忍不住笑道：“怎么样？我写的可以吧？”

林母放下试卷，轻轻点头，正要说些夸奖的话，试卷已经被女儿接了过去，拿着红笔在分数栏的地方，写下100分。

“你又把表拨回去了？”林母皱了皱眉。

“妈，你不知道张力的意识多烦人，把我弄的一惊一乍的。”

“这叫谨慎处事，你爹可是个谨慎处事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女儿！把表拨回去！”

“我不拨！”林薇转身就要下车，“我也不想考试了，不留学就不留学呗，等那老头死了，家产怎么也有我的一份！”

“回来！”林母用力拍了下坐垫。

“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张力，回来！”

“哦哦。”

林薇动作一顿，正要摘下手上的腕表，林母飞快地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轻轻一拨，指针回到3-7的位置。

林薇耷拉着脊背，彻底没了下车的想法，刚刚的满腔怒火烟消云散了，好像刚刚发怒的自己从不曾出现。

林母神色缓和：“就最后一星期了，忍一忍吧，考个好成绩，你爷爷放心你出国留学。你不是很想去日本旅游吗？考试结束后带你去。”

……

林薇回到校园，正是上课时间，外面空荡荡的，她也不是很想回去上课，干脆校园里散步。

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自己私下，这具身体的陌生感变得更强烈了。

她知道这是张力的影响，在断断续续的记忆里，林薇窥探了张力的童年一角。

平淡，艰苦，很少和女人说话。那栋破旧的居民楼里，只有个老男人和他一块生活。

房间昏暗，哪怕把窗帘全部拉开，阳光也照不进来。小学几乎没有零花钱，哪怕到了高中，身上很少能掏出来十块钱。

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要不是这次意外，林薇估计和张力不会有任何接触，这个出身卑贱的男孩。

林薇踮着脚尖走在校园，帆布鞋踩在落叶上沙沙作响，长发摇曳在阳光下，她用手悄悄摸了一下，闻着发丝洗发水的味道，心里痒痒的。

张力钻进她的身体里，也给她带来另一种好处，更好的欣赏自己的身体。明明是从小到大陪伴自己的身体，仅仅是在路边走路，看着脚下的影子，心里就小鹿般的雀跃。

林薇闭上眼睛，周围凉爽的风渐渐远去，空气变得闷热起来。她坐在寝室上铺的凉席上，身上绿油油的军训装几乎黏在身上，夜深了，窗外蝉使劲地叫唤，浓密的树影左右晃动，房间充斥着嘈杂的男孩的说话声。

“林薇可真漂亮啊，上台跳舞，白色礼裙旋转起来像一朵花似的。”

“你没看见其他班里的男生都很羡慕吗？林薇和其他女孩都不是一个涂层。”

“张力，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不会喜欢上林薇了吧？”

“林薇家里很有钱的，不是我们这种平民家庭配得上的。”

“……”

林薇知道暗恋自己的男孩很多，可没想到自己这么受欢迎。

没有女孩不喜欢别的男孩夸赞自己好看。

这时，脑海里传出恼怒的男声：“不要看我的记忆了。”

“我以为你睡着了呢？”林薇笑了笑，“原来你们背后这么编排我，高一上学时，你还整天偷看我，我竟然不知道。”

“我……”张力辩解道，“你那么漂亮，班里至少一半的男孩喜欢过你！”

“继续说……”

林薇倒不是自恋，而是这具身体再次渐渐变热，这个卑贱的男孩躲在自己身体里，自己这具姣好的肉身里，蕴藏着一具卑贱的男孩的躯体。

“林姐，你在这里啊？”操场上走过来两个散步的女孩，手上捧着奶茶，惊讶地看着林薇。

林薇下意识后退一步，那是张力的潜意识，林薇背着手：“你们也在啊。”

“上课没意思，我们出来转转，听说你妈妈上午来学校了？”

“嗯嗯，让我好好学习，以后说打算让我出国留学。”

“真好，我们也想出国留学，就是家里供不起。”一个女孩说道。

另一个女孩面露疑惑：“林姐，你往后退做什么？”

林薇低头看去，自己的一只脚已经往后退了一步，暗自恼怒道：“张力，你在干什么？”

“我……马上要下课了，赶紧回去吧。”

张力很害怕和这群不三不四的人待在一起，自己是男孩都不敢，更何况林薇这具女孩的身体。恐惧越放越大，林薇的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一个女孩说：“林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去舞蹈教室！”林薇声音颤抖地说道。

两个女孩眼里露出一丝喜色，慌不迭地前面领路了。

女孩们背过身，林薇终于能喘气了：“你在搞什么，想让我在朋友那里丢光面子吗？”

“有那么害怕吗？”

林薇喘着气，眼前一黑，一股陌生的画面，回荡在脑海里。

那是一栋陌生的教室。

她窝在角落翻着本初中数学，一个女孩停在他面前，他惊讶地抬头，女孩长的和夏小兰一模一样。她正想打招呼，问夏小兰怎么忽然这么年轻了，是不是有什么保养的办法。

啪——

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她不可置信地捂着脸上的红印，瞪着夏小兰。夏小兰怒道：“这个座位不知道是我专属的吗？谁让你挑这里的？”

“我……对不起。”嘴巴不受控制的说话。

两个女生在前面领路，林薇抿了抿嘴，终于知道张力为什么身体抖成那样。

夏小兰伸手一推，那扇门就开了，另一个女生反锁上门，拉上旁边的窗帘，夏小兰找了个椅子搬到教室中央，林薇坐在上面。

张力有些诧异，不知道林薇要做什么，这具身体不是他控制，他不能翻阅林薇的记忆，只能感觉到淡淡的情绪……那是一种迫不及待，还有炫耀的心理。

林薇敲了个二郎腿，勾了勾脚尖：“母狗，过来！”

夏小兰就像是一条狗那样跑了过来，跪在地上，双手搭在林薇的帆布鞋上，往下脱，露出洁白的棉袜。

啪——

林薇一巴掌拍在夏小兰脸上：“贱狗，我让你脱鞋子了吗？”

“请主人惩罚！”

“把你腿上光腿神器脱掉。”

夏小兰脱掉裤子，露出黑色蕾丝的内裤，再脱掉内裤，露出不断流着淫水的小穴。整个人躺在地上，抬头迫不及待地看着林薇。

另一个女生从兜里掏出口罩，遮住夏小兰的眼睛。蹲在林薇脚下，双手小心翼翼地脱下林薇的棉布白袜，露出白皙的小脚。脚趾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那只脚在空中顿了顿，就狠狠地踩在夏小兰蜜穴的位置，女孩一声呻吟，林薇的脚趾就伸进去一半，轻轻拨弄，记忆里不可一世的夏小兰，捂着嘴，颤抖起来了。夏小兰的两只手悬在空中，汪汪叫了两声，好像真的变成一条母狗了。

脚下温热的蜜穴，不断往外喷水，林薇的乳尖立了起来，她的左手悄悄地伸进衣服里，扯开文胸，抚摸着。没有人注意到，林薇腕上的手表忽然闪了一道红光，随即很快地暗了下去。

林薇口干舌燥，自己一个人抚摸乳房，一个动作，又换一个动作，怎么都不对劲，达不到实验室里，母亲随手挤压的刺激感。她越是揉捏，身体越是烦躁，挥手把旁边站着的女孩招过来：“郭月殊，来给妈妈吸奶。”

“好的，妈妈。”

郭月殊身材本就矮小，像是个发育不是很好的初中女生，她脱掉自己的上半身衣服，最终只剩下文胸裹在身上。她坐在林薇的腿上，林薇指着她的文胸，“女儿会穿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吗？快点脱下来。”

郭月殊睫毛颤了颤：“我能不能不脱啊。”

“脱掉，要不然妈妈不喜欢你了。”

“不要。”

郭月殊手伸到后面，迅速脱掉那件白色的文胸，原本有些起伏的胸脯，瞬间平坦下去，甚至还不如一些健身的男生。

郭月殊体重八十斤不到，她坐在林薇的腿上，不是很重，她的手搂着林薇的脖子，眼角泛着泪花，不知道是训斥的，还是被林薇骂的。林薇捏了捏她的小脸，郭月殊破涕为笑，两只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赤脚勾着下面夏小兰的头发，夏小兰轻轻吸允着，口水流了一地。

林薇把上半身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只剩下文胸束缚着饱满的胸脯，郭月殊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到林薇背后的位置，帮忙解开文胸。一对硕大的乳房荡漾在空气里，乳尖挺立，上面黏着细密汗珠。

林薇把胸往前一挺：“吸！”

郭月殊有些不敢相信，看向林薇的眼睛，发现林薇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正要犹豫，一巴掌删在自己脸上：“让你吸，你就吸，蠢女儿不喝奶怎么能长大？”

郭月殊捂着脸，脑袋贴在郭月殊的胸脯上，眼眸含泪，不得不说郭月殊哭起来还是很好看的，只不过日常跟夏小兰混在一起，整个人就变成生人勿进的样子。

郭月殊先是用舌头尝了下乳尖，林薇就呻吟出声，她悄悄抬眸，林薇闭着眼，睫毛紧颤，好像有些紧张，只是腕上的手表再次闪了一道红光。

林薇随后就把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往里一按，郭月殊有些喘不过气了。

林薇扯下郭月殊的裤子，手搭在她小穴的位置，往里一按，那里淫水横流，空气淫靡。躺在地上的夏小兰悄悄拿开口罩，林薇的热裤已经湿透了，她也舔了舔嘴唇：“林姐我也要吃。”

“你叫我什么？”林薇一脚狠狠地踩在夏小兰的脸上。

“我……小母狗也想吃……”

“想吃什么？”

“想吃主人的奶。”

“今天不允许。”

夏小兰有些失落，那只脚再次踩在她的脸上：“把你流出来的脏东西舔干净……嗯……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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