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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山中的琪琪悟饭母子(平行时空),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4 13:22 5hhhhh 4410 ℃

沙鲁之战已经过去。悟空再次逝去,只剩下了悟饭和琪琪母子相依为命,还有悟饭未出世的妹妹小琪。

…………

包子山的春风带着湿润的泥土味,从山脚一路卷到屋檐,把晒在庭院里的被褥吹得鼓起又落下。樱花瓣落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极轻的“啪嗒”声,像谁在偷偷叹气。

悟饭推开家门的时候,阳光正从厨房的窗子斜斜地照进来,把琪琪的侧影镀上一层柔软的金边。她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弯腰去拿低处的锅,动作比以前慢了许多,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妈妈,我回来了。”悟饭清朗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像一把温热的钥匙,瞬间打开了这个小家的全部声息。

琪琪回头,脸上先是习惯性的笑,随即又被孕期特有的疲惫压下去一点。她用手背擦了擦额头,声音轻得像怕惊动肚子里的孩子:“今天风大,你外套没穿就跑回来了?小心着凉。”悟饭把书包随手放在玄关的木箱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后。他比一年前又长高了许多,肩膀也宽了,伸出手时几乎能把琪琪整个圈住。他没有直接抱,只是把手掌轻轻贴在她的腰侧,像确认什么似的,慢慢往上移,停在隆起的腹部下方。

“宝宝今天乖不乖?”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悟饭特有的沙哑。

琪琪僵了一下。那双手隔着孕妇装的布料,温度高得惊人。她本能地想往后退,却又无处可退,背后就是灶台。她低头看着儿子骨节分明的手覆在自己肚子上,指尖无意识地画着圈,像在安抚,又像在丈量这个日渐庞大的身体。

“还……还好。”她声音发紧,“刚才踢了两下,现在安静了。”悟饭没有说话,只是把额头轻轻抵在她的肩窝。那里有一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带着洗发水和体温混合的甜味。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像要把这个味道存进骨血里。

琪琪的心跳乱了。她能感觉到儿子滚烫的呼吸喷在自己颈侧,一下,又一下,像潮水一样,一点一点拍打着她这些年筑起的堤坝。

“悟饭……”她唤他名字,声音里带着自己都陌生的软弱,“妈妈没事,你先去换衣服吧,一身都是学校的味道。”悟饭却没有动。他抬起头,黑得发亮的眼睛直直望着她,里面盛满了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情绪。

“妈妈,你每天都这么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声音低哑,像在压抑什么,“我……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琪琪看着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悟空,也是这样固执地站在她面前,说“我会保护你一辈子”。那一刻,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抬起手,想摸摸他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却在半空中停住。指尖颤抖着,最终只是轻轻落在他环着自己的手臂上。

“傻孩子,”她哽咽着笑,“你已经帮妈妈很多了。”晚饭很简单,味噌汤、烤鱼、腌萝卜。饭桌上,悟饭像往常一样给琪琪夹菜,把鱼肚最嫩的那一块放到她碗里,又把带刺的部分挑得干干净净。琪琪看着他低头认真挑刺的样子,突然觉得喉咙发堵。

吃完饭,悟饭抢着去洗碗。厨房狭窄,两个人几乎贴着站。每次琪琪弯腰去拿洗洁精,肚子就会轻轻擦过悟饭的腰侧;每次悟饭转身放碗,胳膊就会不经意掠过她的胸前。那一瞬间的触碰,像火星落进干草堆,噼啪一声就烧起来了。

琪琪的手在水里抖了一下,差点把盘子摔碎。悟饭立刻伸手接住,指尖碰到她的指尖,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却谁也没先松开。

“妈妈,你去休息吧,”悟饭低声说,“这里我来就好。”琪琪“嗯”了一声,转身时却发现儿子一直盯着自己。那目光太烫、太重,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去。她慌乱地逃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

夜深了。

琪琪洗完澡,头发还湿着,坐在床边慢慢擦。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台灯,昏黄的光打在她身上,把孕妇装下丰满的曲线勾勒得柔软又危险。

门被轻轻敲响。

“妈妈……”悟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点犹豫,“我给你热了牛奶。”门被推开一条缝,悟饭端着杯子走进来。他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背心和短裤,锁骨和手臂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琪琪下意识地拢了拢睡裙的领口,却拢不住那道因为怀孕而愈发深邃的乳沟。

悟饭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没有立刻离开。他在床沿坐下,离她只有半臂的距离。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妈妈,”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最近总是睡不着。”琪琪的手指在头发上僵住。她不敢看他,只是盯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轻声问:“为什么?”悟饭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慢慢地伸手,握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掌心相贴的瞬间,琪琪像被电流击中,指尖猛地蜷了一下。

“我一闭上眼,就是你。”他声音哑得厉害,“你弯腰做饭的样子,你揉腰时皱眉的样子,你晚上偷偷哭的样子……我全都看见了。”琪琪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砸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烫得惊人。

“悟饭……”她声音发抖,“你别这样,我们是母子……妈妈只能做你的妈妈。”“我知道。”悟饭突然跪到她面前的地板上,把额头抵在她膝盖上,肩膀因为压抑而微微发抖,“我也试过告诉自己这是错的,可是我做不到……妈妈,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哪怕只是握一下手也好。”琪琪看着他乌黑的后脑,看着那片被眼泪打湿的发旋,心脏像被人攥住,又疼又软。她抬起另一只手,犹豫了很久,终于轻轻落在他的头发上。

指尖穿过悟饭柔软的发丝时,她听见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裂开了。

“好……”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就握一下……就一下。”于是那一晚,母子俩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十指相扣,额头相抵。窗外的樱花还在落,落在屋檐,落在窗台,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

牛奶彻底凉了,月亮也慢慢沉下去。而那道裂开的缝隙,再也合不上了。

雨夜的空气又湿又热,像一张黏在皮肤上的嘴。

琪琪从梦里惊醒,雷声轰隆隆滚过山顶,她下意识伸手去摸肚子,却先碰到了一具滚烫、紧绷的悟饭身体。悟饭侧躺在她身边,背脊绷得像拉满的弓,汗湿的背心黏在身上,肌肉线条在闪电的光里一闪一闪,像覆了一层油亮的蜜。

他没睡。他根本睡不着。

那股火已经烧了好几天,从下腹一路烧到喉咙,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十七岁的身体力旺盛得可怕,稍微有一点暧昧的念头,下面的肉棒就硬得发疼,青筋缠满柱身,龟头涨得紫红,渗出的透明液体把内裤黏成一片,黏得大腿根都湿漉漉的。

琪琪一碰到他滚烫的皮肤,他就抖了一下,像被火烫到,却又舍不得躲开。

“悟饭……”她声音发颤,手指贴在他汗湿的腰窝里,触到一片滚烫的皮肤,“你又……难受了?”悟饭猛地翻身,跪坐起来,呼吸粗重得像野兽。闪电劈下来的一瞬间,琪琪看清了他胯间那吓人的轮廓——睡裤被顶得老高,布料绷得几乎要裂开,顶端已经洇出一大片深色水渍,空气里都是雄性荷尔蒙混着腥甜麝香的味道,浓得呛人。

“妈妈……”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嗓子眼里像含着砂纸,“我快疯了……”琪琪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她知道他有多难受。这段时间,冷水澡冲了一次又一次,夜里经常自己躲进浴室,她隔着门都能听见他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和最后低低的呜咽。可第二天早上,他胯间肉棒还是硬邦邦的,顶着裤子像要戳破布料。

她心疼得要命。

“悟饭……”她撑着大肚子吃力地坐起来,睡裙被汗水浸透,胸前那对因为怀孕而胀得发疼的乳房沉甸甸地坠着,乳尖在布料下硬得发疼,乳晕颜色深得几乎发黑,隔着布都能看见两粒挺立的轮廓。

她颤抖着伸手,抓住他睡裤的松紧带,指尖碰到那滚烫的肉刃时,悟饭猛地吸了一口气,胯部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挺,龟头直接从裤腰蹭过她手背,留下一道黏腻湿热的痕迹。

“别怕……”琪琪哭着,声音软得滴水,她用另一只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看自己,“妈妈帮你……用手,好不好?”悟饭的眼睛瞬间通红。

他死死抓住床单,指节发白,青筋暴起,像在用尽全力克制自己把她压在身下。

“妈妈……我不想勉强你……”他声音抖得不成调,胯间那根巨物却诚实地跳了跳,龟头又渗出一大滴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滑到根部,把睡裤彻底打湿。

琪琪哭着摇头,手指已经颤抖着探进去。

当她第一次真正握住那根滚烫到吓人的肉棒时,掌心几乎被烫得一颤——它粗得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青筋盘虬,柱身硬得像铁,龟头大得像婴儿拳头,马眼因为极度充血而微微张开,黏腻的液体不断涌出,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淌,滴在床单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

“唔……”悟饭猛地咬住自己手臂,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呜咽,胯部却控制不住地往前顶,把整根肉棒往她掌心里送,龟头一次次刮过她柔软的掌心,带出一声黏腻的水声。

“好烫……好大……”琪琪哭着,手指笨拙地上下撸动,掌心全是他的味道,腥、热、浓烈,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淹没。

悟饭俯身,把脸埋进她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最敏感的那块皮肤上,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妈妈……再快一点……求你……”琪琪哭着,手指加快了速度,掌心被摩擦得发红,虎口全是他的液体,黏得拉丝。悟饭低低地喘息,胯部开始小幅度地前后挺送,像真的在操一个柔软湿热的穴,每一次都顶到她掌心最敏感的部位,龟头蹭过她指缝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妈妈……妈妈……”他声音碎得不成调,带着哭腔,像在求饶,又像在求更多。

琪琪的另一只手捧住他的后脑,手指插进他湿透的发间,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房因为动作而晃动,乳尖在睡裙里摩擦得又疼又痒。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也湿了,内裤黏黏地贴在肉缝里,湿得一塌糊涂。

“乖……妈妈在……妈妈给你……”她哭着,手指越收越紧,掌心被滚烫的肉刃磨得发麻。

悟饭终于崩溃了。

他猛地抱紧她,脸埋在她颈窝,胯部狠狠往前一顶,整根肉棒在她掌心里抽搐着喷射,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冲出来,射在她手心、指缝、腕上,射得满床都是,腥甜的精腥味瞬间填满整个房间。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悟饭哭着,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又舍不得松开她,胯间粗大的肉棒射完后依然硬挺挺地抵在她大腿根外侧,跳动着,像永远都喂不饱的兽。

雨还在下,雷声轰鸣。

床单湿了一大片,黏腻的精液混着汗水,把母子俩的腿根都黏在一起。

而琪琪抱着他,手指穿过他汗湿的发间,眼泪一颗颗砸在他滚烫的肩上。

她知道,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而那根属于自己儿子的、滚烫、腥甜、又可怕又可爱的肉棒,就这样黏腻地贴着她的大腿根,一跳一跳,像在无声地索求更多。

雨声像无数根细密的鞭子抽在屋顶,雷光偶尔劈开黑暗,把房间照得惨白。

琪琪的手还包着那根滚烫得吓人的肉棒。

精液已经射了一轮,浓稠的白浊糊满她的掌心、指缝、手腕,顺着胳膊往下淌,在肘弯积成一小滩黏腻的浊液。可肉棒在她手里只是软了一瞬,又迅速充血回涨,龟头胀得更紫,马眼还一开一合地吐着残余的精液,蹭得她掌心又湿又滑。

“……还硬着。”琪琪声音发抖,带着哭腔,却舍不得松开,“悟饭……你怎么还……”悟饭跪在她面前,额头抵着她的孕肚,汗湿的睡裙,肩膀剧烈起伏,嗓子哑得几乎碎掉:“对不起……妈妈……我一碰你就停不下来……”他抬起头,眼眶通红,目光像要把她吞进去,却又带着近乎虔诚的克制:“我可以……再射第二次……第三次……只要妈妈的手……我什么都不要……”琪琪的心脏被那句话狠狠撞了一下。

她是个母亲,可此刻她也是个女人,一个被儿子炽热的欲望烧得浑身发软的女人。

罪恶感和母爱混在一起,像毒药又像蜜糖,把她整个人都泡得发烂。

她哭着,用沾满精液的拇指去蹭他湿亮的龟头,那敏感的冠状沟被她一碰,悟饭立刻倒抽一口气,胯部猛地往前一挺,肉棒在她手里狠狠跳了一下。

“别……别这样顶妈妈……”琪琪声音软得滴水,手却更紧地握住他,另一只手也覆上来,两只手一起包住那根粗得吓人的肉棒,上下撸动。

黏腻的水声在雨声里格外清晰,“咕啾、咕啾、咕啾……”“妈妈的手……好软……好热……”悟饭低低地喘,额头抵着她隆起的孕肚,像在膜拜,“我好喜欢……妈妈……我爱你……”“别说爱!”琪琪突然哭喊出来,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发旋上,“你是妈妈的儿子……怎么能说爱……妈妈会下地狱的……”她哭得浑身发抖,可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熟练,她用掌根压住他胀得发紫的龟头冠,拇指和食指圈住龟头边缘,来回碾磨那最敏感的一圈软肉;另一只手则顺着柱身往下,包住鼓胀的囊袋,轻轻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指尖甚至恶作剧似的刮过会阴。

“唔……!!”悟饭猛地仰起头,喉结滚动,青筋暴起,整根肉棒在她手里疯狂跳动。

“妈妈……那里……不行……”他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会被妈妈的手……玩坏的……”“那就坏掉吧……”琪琪哭着,声音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妩媚,“坏掉也是妈妈的……妈妈生的……”她话一出口,自己先羞耻得浑身发抖,可手却更放肆了,她把两手沾满的精液抹得他整根柱身亮晶晶的,像涂了一层油,然后十指相扣,把整根肉棒完全包进掌心缝里,上下疯狂套弄,虎口一次次撞到龟头冠,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水声。

“妈妈……妈妈……要射了……”悟饭哭着抱住她的腰,脸埋进她汗湿的乳沟,声音闷得发颤,“求你……再快一点……让我射在妈妈手里……”琪琪哭着点头,手速快得几乎要起火。

她的手腕酸得发抖,掌心被磨得通红,可她还是死死圈住他,像要把自己全部的罪恶和母爱都揉进这根属于儿子的肉棒里。

“射吧……”她哽咽着,声音软得不成样子,“射给妈妈……妈妈的手……全是你的……”“妈妈——!!”悟饭猛地抬头,眼睛通红,胯部狠狠往前一顶,整根肉棒在她掌心深处疯狂抽搐,“噗、噗、噗、噗……”第二波精液比第一波更浓更烫,一股股喷涌而出,射得她满手都是,甚至溅到她孕肚上的睡裙,洇出一大片腥白。

射精持续了足足十几秒,悟饭浑身抽搐,像要把魂都射给她。

最后他软倒在她怀里,脸埋在她汗湿的胸前,哭得像个孩子:“妈妈……对不起……我太脏了……把妈妈的手弄得都是……”琪琪抱着他,手指穿过他湿透的发间,眼泪一颗颗砸在他肩上。

她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白浊,黏得拉丝,指缝里全是儿子的味道,腥甜、浓烈、滚烫。

雨季过去,包子山进入了一年中最闷热的时节。

白天的太阳毒得能把影子烤焦,傍晚一过六点,蝉却突然炸开,声音黏得像化不开的糖。

日子过得安静,又黏稠。

他们谁也没再提那晚的事,却谁也没停下来。

每天夜里,灯一关,悟饭就会自然而然地躺到母亲身边。

琪琪先是背对着他,后来慢慢侧过身,再后来,她会主动伸手,隔着薄薄的睡裤摸到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指尖一碰到,悟饭就会轻轻抽一口气,像被电到似的。

“又硬了啊……”她叹息里带着无奈,也带着一点藏不住的柔软。

“嗯……一整天都在硬着。”悟饭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低哑,“妈妈一弯腰,我就……”琪琪不再骂他,只是红着脸把他的睡裤往下拉。

那根肉棒一弹出来,就带着悟饭人特有的腥甜热气,啪地打在她手腕内侧,烫得她指尖一抖。

接下来的时间总是很长。

悟饭的精力好得吓人。

琪琪两只手一起上,撸得手腕发酸,指缝磨得通红,他才能颤着嗓子说“妈妈……要来了”。

第一股精液喷得极高,常常直接溅到她锁骨、脖子,甚至下巴。

可他射完一次只会软几秒,马上又硬邦邦地挺起来,龟头亮晶晶的,像刚洗过一样。

第二发、第三发……常常要到第四发,琪琪手掌被磨得发麻,虎口全是白浊,他才真正软下来,抱着她一个劲地喘。

“妈妈的手……要废掉了。”琪琪每次都带着哭腔抱怨,声音却软得像在撒娇。

“那我明天少射一次……”悟饭亲她手腕内侧的红痕,声音哑得不像话,“可我忍不住……妈妈的手太舒服了。”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滑过去。

白天,悟饭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儿子,给她端水、揉腰、洗衣做饭;夜里,他又变成一只餍足后的小兽,把脸埋在她胸前,含住她因为怀孕而胀得发疼的乳尖,轻轻吮吸,像婴儿,又不像婴儿。

八个月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琪琪的乳房也胀得惊人。

原本就丰满的胸脯如今沉甸甸地坠着,青筋隐隐,乳晕颜色深得像熟透的葡萄,乳头一碰就硬,一碰就流水。

那天傍晚,悟饭照例把她抱到床上。

琪琪穿着宽松的吊带睡裙,胸口那对巨乳几乎要从领口炸出来,乳沟深得能夹死人。

悟饭的视线黏在那儿移不开,喉结滚了又滚。

“妈妈……”他声音发颤,“今天……可以用这里吗?”他手指抖着,指了指她深不见底的乳沟。

琪琪愣了一下,随即耳根通红。

她想骂他,可一看到儿子眼里的渴望,又骂不出口。

她咬了咬唇,把吊带往下一拉。

两团雪白立刻弹出来,乳尖因为充血而挺得笔直,乳晕上还带着细小的颗粒,乳头已经渗出几滴乳汁,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悟饭的呼吸一下子乱了。

他跪在她身前,双手颤抖着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房,十指深陷进软肉里,像陷进最上等的年糕。

他把滚烫的肉棒塞进乳沟,龟头直接顶到她下巴。

“……好重。”琪琪低低地喘,双手捧住自己的乳房,从两侧用力往中间挤,把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完全包进去。

悟饭立刻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叹息。

乳肉比手更软、更热、更多汁,包裹得严丝合缝,龟头每一次往前顶,都能从乳沟顶端冒出来,蹭过她下巴,留下一道湿亮的痕迹。

“妈妈的奶子……好软……好香……”悟饭声音发抖,胯部开始小幅度地挺送。

琪琪红着脸,双手用力挤压自己的乳房,乳肉被挤得变形,乳汁被挤出更多,顺着乳沟往下淌,把整根肉棒都涂得亮晶晶、滑溜溜的。

“慢一点……”她喘得发抖,“别……别顶到妈妈的脸……”可话音未落,悟饭突然低吼一声,胯部猛地往前一送。

“妈妈——!”第一股精液喷得极高,带着惊人的冲击力,直接射到她下巴、嘴唇、鼻尖,浓稠得像牛奶,挂在脸上拉出长长的丝。

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乳沟、锁骨、乳房上全是白浊,乳尖被射得一颤一颤,乳汁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乳沟往下淌,滴到她隆起的孕肚上。

琪琪被射得闭上眼,睫毛上都是细小的精液珠。

她喘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带着一点故作正经的嗔怪,抬手抹了把脸上的白浊,声音又羞又气:

“……臭小子,射这么多!妈妈的脸都花了!”悟饭却像个做错事的大狗,扑过来舔她脸上的精液,舌尖卷过她唇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太舒服了……妈妈的奶子太会夹了……”琪琪被他舔得又痒又麻,想推又舍不得,最后只能红着脸笑骂:“下次再敢射到妈妈脸上……就、就不给你夹了!”“真的?”悟饭抬起头,眼里带着狡黠的笑,突然又挺了挺腰,半软的肉棒在乳沟里蹭了蹭,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那我现在就再射一次,妈妈罚我一辈子都用奶子帮我,好不好?”琪琪被他气得打了一下他的肩,可嘴角却翘得压不下去。

窗外蝉声聒噪,屋里却只有悟饭急促的喘息和女人柔软的嗔怪。

乳房上、脸上、孕肚上全是白浊,像雪落在夏夜。

夜里九点,山风终于带了点凉意。

客厅只剩一盏落地灯开着,暖黄的光打在木地板上,像一层融化的蜂蜜。

琪琪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穿着最宽松的那件棉质吊带孕妇裙,裙摆只到大腿中段,胸前被胀得鼓鼓囊囊,乳尖在布料下隐约顶出两粒小点。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脚踝因为水肿而圆润得像刚出笼的糯米团子,脚背的皮肤薄得透光,青色的小血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悟饭端着木盆进来,里面是刚烧好的姜艾热水,水面上漂着几片干玫瑰,花香混着姜味,热气腾腾。

“妈妈,把脚给我。”这句台词已经重复了快一个月,琪琪却还是会耳根发红。她乖乖坐到沙发上,把双脚抬起来,搁在儿子并拢的大腿上。

热水漫过脚踝的瞬间,她舒服得眯起眼,长长叹了口气。

悟饭的手很大,掌心滚烫,却温柔得不可思议。他先用掌心托着她的脚跟,把整只脚埋进水里,让热水一点点把水肿的酸胀逼出来;然后拇指沿着足弓内侧慢慢往上推,力度恰到好处,每一下都按在最酸的地方。

“嗯……”琪琪没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轻哼,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又张开,像一朵被风吹动的花。

悟饭的呼吸立刻乱了。

他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脚背,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是洗完澡后残留的玫瑰沐浴露香,混着孕妇特有的甜奶味,还有一点点皮肤本身的温热体香,干净、柔软、带着一点点汗味,却一点都不脏,反而像最上等的甜点。

“妈妈的脚……好香……”他声音低哑,像是自言自语。

按摩到一半,他把她的脚从水里捞出来,用烫过的毛巾包住,慢慢擦。

毛巾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擦过脚背、脚踝、脚心,每一寸皮肤都被照顾得干干净净。

擦完后,他挤了薄荷药膏在掌心搓热,再一点点涂上去。

薄荷凉丝丝的,掌心却烫得吓人。

冷热交替,琪琪被刺激得脚趾轻轻颤抖,脚背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凉吗?”“……不凉,就是麻。”她声音软得像化开的糖。

药膏涂完,悟饭没有立刻放开。

他捧着她的右脚,拇指沿着脚背最薄的那块皮肤慢慢滑,指尖偶尔碰到趾根最敏感的凹陷处,琪琪就忍不住缩一下脚趾。

“妈妈……”他声音发颤,抬头看她,眼睛在灯下亮得吓人,“我可以……亲一下吗?”琪琪没说话,只是耳根红得几乎滴血,脚趾却悄悄张开了些。

悟饭得到默许,低头,嘴唇贴上她的脚背。

不是湿漉漉的舔,只是轻轻地、带着一点虔诚地吻。

从脚背吻到脚踝,再到脚踝内侧最薄的那块皮肤,唇瓣几乎能感觉到下面细细跳动的血管。

每吻一下,他就抬头看她一眼,像在确认她会不会生气。

琪琪咬着唇,眼睛湿漉漉的,却终究没推开他。

吻着吻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他把她的双脚并拢,放在自己腿间,隔着睡裤,能清晰感觉到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正一下一下地跳动。

“妈妈……”他声音哑得不像话,“今天……可以用脚帮我吗?”琪琪睫毛颤了颤,终究还是轻轻点头。

悟饭像得到特赦令,飞快把睡裤褪到膝盖。

那根粗得吓人的肉棒立刻弹出来,龟头因为充血而紫红发亮,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像一颗小珍珠。

他握住琪琪的脚踝,引导她双脚并拢,脚心相对,中间形成一个柔软温热的缝隙。

然后,他把滚烫的肉棒慢慢塞进去。

“嘶……”悟饭倒抽一口气。

脚心的软肉比手更软、更热,带着一点薄荷凉意,却又被体温烘得温热,包裹得严丝合缝。

龟头从脚心顶端冒出来时,正好蹭过琪琪的大脚趾趾肚,软得像一团棉花糖。

他开始轻轻挺腰。

每一次抽送,脚背的皮肤都被拉得微微发白,青色血管更明显;脚趾因为刺激而无意识地蜷起又张开,像在给他最温柔的按摩。

“妈妈的脚……好软……好热……”悟饭声音发抖,额头抵着她的小腿,汗水一滴滴落在她脚踝上。

琪琪看着儿子胯间那根属于自己的肉棒在自己脚心间进出,羞耻得想哭,却又被那种禁忌的刺激感烫得浑身发软。

她试着用脚趾夹住龟头冠,轻轻碾磨那最敏感的一圈软肉,脚心配合着收紧。

“……妈妈!”悟饭猛地仰头,青筋暴起。

第一股精液带着惊人的冲击力,直接从脚趾缝喷出来,落在她小腿、膝盖,甚至溅到裙摆。

第二股、第三股……浓稠得像牛奶,顺着脚背往下淌,在脚踝处积成一小洼白浊。

射完后,悟饭喘得像刚跑完十公里,却立刻起身去厨房端来一盆清水,毛巾也重新烫过。

他跪在地上,一点点帮她清洗。

温水漫过脚背,冲掉所有痕迹;毛巾擦过每一道趾缝,把精液清理得干干净净。

最后,他捧着她的脚,嘴唇贴上脚心,轻轻一吻,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谢谢妈妈……我最喜欢妈妈的脚了。”琪琪看着他,眼里带着一点嗔怪,更多的是纵容。

她用刚洗干净的脚尖,轻轻蹭了蹭他的唇角,声音软得像叹息:

“……下次记得提前铺毛巾,地板又要拖了。”悟饭笑着把脸埋进她脚心,鼻尖蹭着那最柔软的凹陷处:

“好,都听妈妈的。”从那天起,这成了他们最日常的仪式。

晚饭后洗澡后,灯一关,琪琪会主动把脚伸到儿子被窝里,用脚心贴着他滚烫的肉棒,轻轻蹭两下,像哄孩子睡觉。

有时候凌晨她翻身,脚会无意识地碰到他,悟饭就会在黑暗里握住她的脚踝,亲一下脚背,再继续睡。

偶尔白天,她在沙发上看书,他会突然跪下来,把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慢慢按、慢慢揉,揉到最后总会低头亲一口脚背,声音含糊:

“妈妈的脚……真好看。”琪琪笑着用脚趾戳他脸颊:

“少来,等孩子生下来,看你还敢不敢。”悟饭握住她的脚踝,嘴唇贴着脚背,声音低哑却笃定:

“一辈子都敢。”窗外月光透过窗帘,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小琪出生在十一月初的一个雪夜,哭声又亮又响,像把整个包子山都喊醒了。

是个六斤八两的女婴,头发黑得发亮,眼睛像极了悟饭小时候。

产后四十天,琪琪的身体恢复得比医生预想的还要快。

腰细了,胸却留下了更柔软的弧度;乳房因为哺乳而更加饱满,乳晕颜色深得像熟透的葡萄,轻轻一碰就渗出甜腻的奶水;脚上的水肿也慢慢退了,脚踝重新显出细致的骨线,只在脚背留下一层更柔软的肉感。

这四十天里,悟饭把家里照顾得滴水不漏。

白天上课,晚上抱着小琪哄睡、换尿布、冲奶粉;琪琪半夜喂奶时,他会坐在床边替她揉腰、递水。

那些曾经只敢在夜里偷偷进行的亲密,没有停过,只是变得更轻、更温柔。

有时是琪琪喂完奶,把涨得发疼的乳房塞到儿子嘴里,让他替她吸掉多余的奶水;有时是她侧躺着,把脚伸到他怀里,让他握着脚踝慢慢亲、慢慢揉,直到两人都睡着。

谁也没捅破那层纸。可谁都知道,那层纸早已薄得透明。

雪停了,月亮冷得像一面银镜,把整个包子山镀上一层霜。

婴儿床里的小琪睡得极沉,小拳头蜷在脸蛋旁,偶尔咂咂嘴,像在梦里喝奶。

而大床上的母子,已经烧到了再也压不住的临界点。

琪琪先开的口。

她捧住悟饭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泪无声地砸在他手背上,声音轻得发颤,却像把这辈子所有的勇气都掏了出来:

“悟饭……妈妈爱你。

不是母子那种爱,是女人爱男人、想把命、把灵魂、把子宫、把所有洞都给你的那种爱。

这些日子,妈妈看着你长大,看着你为我洗衣做饭、半夜给我揉腰、哄妹妹睡觉……每一次你偷偷亲我脚背、偷偷含我乳尖、偷偷用我的手或脚帮你解决的时候,妈妈的心其实早就化了。

我怕自己下地狱,可更怕你一个人下地狱。

所以如果你注定要下地狱,那妈妈也陪你一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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