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跟你一起，妈妈什么都不怕了。”悟饭的眼泪瞬间决堤。

他猛地吻住她，带着哭腔的吻，牙齿磕到牙齿，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唇，卷住她的舌头狠狠吮吸，口水交换得黏腻而滚烫，沿着下巴往下淌，像要把这些年所有的隐忍、所有不敢说出口的思念一次性渡给她。

“妈妈……妈妈……他哭着喊她，一遍又一遍，像小时候迷路时那样，却又带着成年男人才有的沙哑和绝望。

吻从唇角滑到耳后、颈侧、锁骨，一路往下，带着湿热的呼吸和滚烫的泪。

衣服一件件被撕扯下来，扣子崩飞的声音在雪夜里格外清脆。

月光下，琪琪的身体泛着温润的乳白光泽，产后四十天的腰肢重新收紧，乳房却胀得惊人，乳晕深得像熟透的葡萄，乳尖挺得笔直，轻轻一碰就渗出雪白的奶水，沿着乳沟滑到小腹。

悟饭低头含住左乳，舌尖卷着乳尖用力吮吸，“咕啾”一声，一大口甜腻的奶水涌进喉咙。

他另一只手捏住右乳，指腹碾过硬挺的乳尖，奶水立刻从指缝喷出来，溅在他手腕上，顺着虎口滴到床单。

“啊……轻点……奶要被你吸干了……”琪琪仰起脖子，指甲掐进他背肌，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带着久违的欢愉。

她伸手，握住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

产后第一次真正触碰，尺寸比记忆里还要骇人，粗得她一只手握不住，青筋暴起，柱身烫得吓人，龟头胀成深紫，马眼大张，不断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黏得她满手都是。

“进来……”琪琪哭着分开腿，声音发抖却坚定，“妈妈想你……想得子宫都在疼。”悟饭跪在她腿间，低头看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产后甬道比以前更软更热，粉嫩的穴口因为渴望而微微张开，两片花瓣充血肿胀，晶莹的爱液顺着股沟往下淌，把床单洇出一大片深色水渍。

他扶住自己，龟头抵住穴口，慢慢往里送。

“嘶……”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太紧了。

产后第一次，甬道敏感得可怕，层层叠叠的软肉立刻缠上来，像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在吸他。

龟头挤开紧致的入口，柱身一寸寸没入，青筋刮过敏感的肉褶，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

当整根没入、龟头狠狠顶开宫口、抵在那最柔软最隐秘的宫颈口时，琪琪猛地仰起头，哭叫出声：

“啊……太深了……顶到子宫了……悟饭……妈妈要被你撑裂了……”悟饭咬着牙，开始缓慢而凶狠地抽送。

每一次抽出，龟头冠刮过G点，带出大量透明爱液；每一次顶入，龟头都狠狠撞击宫口，像要把子宫顶开。

“妈妈……好紧……好会吸……”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汗水从额头滴到她乳沟里，和奶水混在一起。

琪琪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踝勾住他的后腰，迎合着他的撞击，乳房剧烈晃动，奶水被撞得四处飞溅。

“悟饭……再深一点……妈妈里面……要被你操坏了……”第一波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琪琪猛地绷直身体，子宫口死死咬住龟头，一股股温热的潮吹液体喷出来，浇在龟头上。

悟饭被刺激得低吼一声，胯部狠狠往前一顶，龟头强行挤进子宫口半寸，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深处，烫得她浑身抽搐，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掉。

“射进来了……好烫……子宫要被灌满了……悟饭的精液……全射进妈妈子宫了……”她哭着，声音破碎却餍足。

精液灌得子宫微微鼓起，琪琪小腹都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胀满感。

可悟饭没有拔出来，他抱着她，保持着连接的姿势，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哽咽：

“妈妈……我爱你……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琪琪哭着抱紧他，腿缠得更紧，像要把他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第二波开始时，悟饭把她翻过来，让她骑在自己身上。

琪琪双手撑在他胸口，主动抬起臀，一下一下往下坐。

每一次坐下，龟头都狠狠撞进子宫口，撞得她浑身发抖，奶水从乳尖甩出去，在空中划出晶亮的弧线。

“太深了……子宫口要被顶开了……”她哭着，却舍不得停。

悟饭托着她的臀，向上猛顶，配合她的节奏。

两人汗湿的身体拍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爱液被挤得四处飞溅。

第二波高潮来临时，琪琪猛地俯身抱住他，子宫口再次痉挛，一股股潮吹液体喷在两人交合处，湿透了悟饭的小腹。

悟饭被刺激得再次射精，精液混合着潮吹液体从结合处溢出，顺着他的囊袋往下淌。

“妈妈……我还想要……”他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

琪琪哭着笑，翻身趴下，主动把臀瓣掰开，露出那处粉嫩的后穴暴露在月光下。

“来吧……妈妈后面……也给你……”悟饭的眼睛瞬间通红。

他用手指沾了前面溢出的精液和爱液，轻轻探进后穴，帮她扩张。

琪琪咬着枕头，呜咽着承受，直到能容纳三指。

龟头抵住后穴，慢慢往里挤。

比前穴更紧、更热，像一圈圈火热的环在绞他。

当整根没入，囊袋贴上她湿漉漉的花瓣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悟饭低吼着开始抽送。

这一次更激烈。

他抱住她的腰，几乎把她整个人提起来，后入的姿势让龟头每一次都能顶到肠道最深处。

琪琪的呻吟再也压不住，带着哭腔，却又带着餍足的欢愉。

“太深了……屁眼要被操坏了……悟饭……妈妈要被你操死了……”“那就死在我怀里吧……”悟饭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死也只能死在我一个人怀里……”第三波高潮来临时，琪琪浑身抽搐，后穴疯狂收缩，子宫和后穴同时痉挛。

悟饭死死抱住她，龟头深埋在后穴深处，精液再次灌满肠道，烫得她失禁般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湿透了床单。

第四波、第五波……他们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传教士、后入、侧躺、女上、站立、镜前……精液射满了子宫、灌满了后穴、喷满了口腔、涂满了乳房、溅满了小腹和腿根。

奶水、爱液、汗水、口水、精液混在一起，把两人黏成一团，分不清彼此。

最后一次高潮来临时，琪琪骑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胸口，疯狂地上下起伏。

子宫口已经被操得微微外翻，龟头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顶到最深处。

她哭喊着，声音已经沙哑：

“悟饭……妈妈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悟饭猛地坐起，抱住她，胯部疯狂顶撞。

最后一股精液射进子宫深处时，两人同时达到巅峰，琪琪浑身抽搐，潮吹液体喷了悟饭满身，悟饭低吼着射精，射得子宫鼓胀，像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高潮过后，他们紧紧相拥，汗水、精液、奶水把床单浸透。

琪琪哭着吻他的眼睛、鼻尖、嘴唇，声音轻得像雪：

“悟饭……妈妈这辈子……都只属于你了。”悟饭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哽咽却笃定：

“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妻子。

这辈子，下辈子，都是。”窗外，雪落无声。

屋里，母子终于合为一体的人，在彼此的体温、汗水、爱液、精液、奶水交织的湿热里，沉沉睡去。

天色只是微微发青，像一块浸了水的淡蓝绸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还带着雪后的寒意，却落在床上两人交叠的皮肤上时，瞬间就化成了暖。

琪琪是被一阵轻微的、却熟悉的胀痛感惊醒的。

那是悟饭在她体内慢慢苏醒的肉棒，半软地埋在昨夜被操得红肿的甬道里，此刻正随着他的心跳，一跳一跳地重新充血、涨大、发烫。

她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双腿本能地夹紧，却反而把那根肉棒含得更深。

“嗯……”她睁开眼，先看见的是儿子近在咫尺的睫毛，在晨光里投下一小片阴影。

悟饭其实也没睡着，只是闭着眼，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滚烫地喷在她唇上。

“妈妈……”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却带着悟饭人特有的甜腻，“早安。”琪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他轻轻动了动腰。

那根肉棒没有拔出来，只是在她体内缓慢地、带着试探意味地顶了一下，龟头抵着昨夜被操得微微外翻的宫口，轻轻研磨。

“唔……”她浑身酸软的甬道被这一下顶得又麻又痒，琪琪忍不住蜷起脚趾，脚心蹭过他的小腿，声音带着刚醒的软糯：“坏小子……一大早就欺负妈妈……”悟饭睁开眼，眼底全是血丝，却亮得吓人。

他没有抽送，只是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闷得发哑：“妈妈里面……还含着我……我一动就又硬了……”他说着，又轻轻顶了一下，这一次更深，龟头整颗挤进宫口半寸。

琪琪被顶得倒抽一口气，手指揪住他背后的肌肉，哭腔里带着笑：“轻点……妈妈里面还肿着……都被你昨晚弄坏了……”“那我帮妈妈舔好不好？”悟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琪琪脸瞬间红到耳根，想骂他，却被他一个翻身压住了。

晨间的性爱没有夜里的疯狂，却更黏腻、更磨人。

悟饭把她抱坐到自己身上，让她跨坐在腰间，肉棒依然深埋不拔。

他双手托着她的腰，慢慢往上抬，再缓缓放下，每一次都让龟头整颗没入子宫口，再整颗退出来，像在给她最温柔的按摩。

琪琪被这种节奏弄得浑身发软，只能抱着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断断续续地喘：“慢一点……妈妈受不了……太深了……”悟饭却坏心眼地停住，龟头卡在宫口轻轻打圈，声音带着笑意：“那妈妈自己动，好不好？”琪琪哭着瞪他，却还是红着脸，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慢慢抬起臀，又缓缓坐下。

每一次坐下，子宫口都被龟头狠狠撞开，昨夜残留的精液被挤得咕啾作响，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滴到他囊袋上，又顺着股沟流到床单。

“悟饭……”她哭着喊他名字，乳房贴着他胸膛摩擦，奶水又开始渗出来，把两人的胸口弄得湿漉漉的。

悟饭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尖卷着轻轻吮吸，却不急着吸，只是用舌尖绕着乳晕画圈，再用牙齿轻轻咬一下乳尖。

奶水被这一咬激得喷出来，溅了他满脸，他却像得到奖励似的，笑着舔掉。

“妈妈的奶……好甜……”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胯部配合着她的节奏往上顶，每一次都顶得又准又狠。

琪琪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哭着抱紧他，腿缠得更紧，脚心贴着他后腰的皮肤，无意识地蹭。

她能感觉到子宫里还残留着昨夜的精液，被新的一轮抽送搅得咕啾作响，像要把昨夜的记忆重新翻出来。

“悟饭……妈妈要到了……”她声音破碎，身体突然绷紧，子宫口死死咬住龟头，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出来，浇在龟头上。

悟饭被这一烫刺激得低喘一声，抱着她猛地往上顶了几十下，龟头再次挤进子宫口，晨间第一股精液射进最深处，烫得琪琪浑身发抖。

高潮过后，两人谁也没动。

琪琪趴在他胸口，头发散在他肩头，汗湿的额头贴着他锁骨，声音轻得像梦呓：

“悟饭……妈妈这辈子……都没这么幸福过……”悟饭抱着她，手指穿过她汗湿的发丝，声音哽咽却笃定：

“我也是……妈妈，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

以后每一天早上，我都要醒在你身体里。”琪琪哭着笑，抬头吻他，舌尖轻轻舔去他眼角的泪：

“好……妈妈也再也不放你出去……你是我儿子，也是我男人。

一辈子，都在我身体里。”晨光终于大亮。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他们交叠的身体上，落在昨夜干涸又被重新打湿的床单上，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

小琪在婴儿床里翻了个身，咂咂嘴，继续睡。

而床上，曾经的母子，如今的爱人，就这样在清晨的光里，身体贴着身体，心贴着心，再也没有任何缝隙。

窗外，雪后的第一缕阳光终于穿透云层，照在他们相拥而眠的脸上，像一场无声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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