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再醒来时，身上已经缠满了绷带，他想动动手，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他只能喊护士过来，一个年轻的护士姐姐过来看他醒了，和w说等一下主任会过来，不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医生走了进来，坐在了w病床旁，开口说到，w同学，你之前出了车祸，现在我要和你说一下你的身体情况，说着，她把w扶着坐起来，忽然w觉得有点坐不稳，w正觉得奇怪，女医生掀开了w的被子，w看到自己左脚缠着绷带只露出了大脚趾和二脚趾，剩下的部分平平的，w心里明白，自己可能少了几根脚趾，再一看，w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右腿从根部就没有了，厚厚的纱布缠绕着他右半边臀部，不过他并未注意自己的下体也被包裹着，而之后这将给他带来剧烈的打击，w想摸摸自己右边的腿，却发现手也不能动弹，此时医生扶住w说到，你也看到了，你失去了双臂和右腿，因为伤势严重我不得不给你做了髋离断手术，你的右手还保留了3cm的残肢，左边是肩离断，左脚的脚趾保住了两个，这时她顿了顿，委婉的说到，你的下面因为也受到了碾压，所以我们给你做了阴茎全切手术，并且摘除了你的睾丸，不过万幸的是你的膀胱没有完全损坏，以后还是有希望克服失禁问题的，她看到w久久不语也知道应该给他一些时间，就拿出一个铃铛，抓住w唯一一只左脚把大脚趾和二脚趾掰开，把铃铛塞进去说到，夹住，有需要摇铃铛，就走出去了。w感觉自己想尿尿，但动不了，就叫了护士，护士和他说，你下体全部切了，现在基本控制不了排尿，你直接尿就好了，会给你换纸尿裤的。

第二天，一个漂亮的女大夫进来了，动手脱掉了w的纸尿裤，也顺便拆掉了w下面的纱布，w羞的满脸通红，医生戴着手套，给w指，你看，这个小孔就是你排尿的尿道口，说着，用指甲碰碰，w看着自己的男根和蛋蛋通通消失，只留下一个小孔，那个漂亮的女医生给w解释了手术过程，阴囊下面会阴的部分开一个口，找到阴茎根部，用钳子加起来剪断，然后向上划开阴囊去掉睾丸结扎，再向上一直划到阴茎的上部小腹下部，切除连接的组织，这样就能拿下阴茎和阴囊了，最后从上到下缝合，在最初剪断阴茎的部分做一个造口，那里就是以后w尿尿的地方

w看着自己唯一一个肢体，留下眼泪，w喊到我就是个残废，医生说，我的建议是你可以锻炼一下用自己的左脚，你这样的身体情况基本无法使用假肢，说着用手握住w右边的残肢，w感到一阵触电的感觉，不禁呻吟了起来，医生说你的神经基本被损坏了，无法安装机电假肢，她接着说，髋离断倒是可以装假肢，但考虑到你下面的情况，是不能受到压力的，你现在可以穿髋离断假肢，但大约几个月你的自主排尿能力就没有了，你失禁以后不管是穿纸尿裤还是接尿管都不可能再穿假肢了，所以你还是练练自己的脚吧，虽然已经不可能做到完全自理了，但还是可以试试用脚吃饭之类的，毕竟你脚的功能还是不错的，说着抓住了w的大残废脚丫子，抓我的手指，w照做，大脚趾和二脚趾抓住了医生的手，剩下三个残端抽了抽，医生满意的捏捏w的残脚，说到不错功能还是有一些的，加油吧，对了，我叫苏珊

w躺在床上，苏珊抚摸着w的残臂，说到，怎么样我的技术不错吧，你的残肢很好看哦，w感到欲火难耐，说着快帮帮我，我想做，苏珊微微一笑，扒下w的纸尿裤，漏出光秃秃的下面，只剩下一个小孔用来排尿，苏珊用食指在小孔旁轻扣着，w舒服的发抖，止不住的流出尿液，苏珊突然说到，其实你的下体是可以保住的，但我还是主张全切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觉得你反正也是个残废了，要那东西也没什么用了，没有了是不是很难受，想要但怎么都满足不了了对不对，可怜的小残废，不过就是有你自己又能怎么办呢，难道用你的大残废臭脚丫子撸你的小鸡巴吗？就剩两个脚趾了，还能弄吗？所以我帮你切掉了，哈哈哈。w听了她的话，生气的大喊要去举报她，苏珊一脚踢在w的下面，w痛的大叫，残废东西，还举报我，谁能相信你呢，w疼的失禁了，身下全湿了，喊着我想要，你帮帮我，说着扭着趴在床上，把唯一一条腿压在身下，把仅剩的一只残脚放到嘴边，一口含住了自己仅剩的两根脚趾，狠狠允吸，喊着我没有鸡巴啊啊啊啊啊，我的脚丫子就是我的鸡巴啊啊啊，说着用牙齿咬住脚趾的残端，突然w的脚抽筋了，w疼的嗷嗷大叫，尿流了一床，为了缓解疼痛，w狠狠咬住自己的臭脚丫子，一边撅起屁股，把下体的伤口一下一下砸在床上，苏珊看着w扭曲的样子，心里爽极了，就把w翻过来，用脚狠狠踹w已经什么都没有的下面，w疼的大叫，苏珊把w的大残废臭脚丫子盖在w脸上，大叫着，残废残废残废残废！你个没手没脚的残废，连鸡巴都没有了，成了太监了哈哈哈，我彻底断了你的念想，说着用脚趾塞进了w的尿道口，w大喊着不要，苏珊已经把脚趾塞了进去，苏珊说着好好看看，你下面还有鸡巴吗？只剩尿尿的小眼了，我现在让你再也控制不了，说着用大脚趾狠狠扣w的尿道口，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我的下面废掉了，啊啊啊啊啊啊，随着w的抽搐，苏珊的医学知识告诉她，w已经彻底的失禁了，而且并非是无法控制的排尿，而是有时会憋的尿不出来，以后w再想尿尿，只能求苏珊帮自己了

苏珊看着W在床上痛苦又兴奋地扭动，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伸手抓住W唯一剩下的左脚，用力捏了捏那两个仅存的脚趾。“看来你找到了新的快乐方式，嗯？”她的声音带着嘲弄，却又奇异地带着一种诱惑。

W喘着粗气，尿液不受控制地从那个小孔中渗出，床单已经湿透。他感到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释放的狂喜。自从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后，他一直处于绝望中，但现在，苏珊的虐待似乎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我...我不知道...”W语无伦次地说，他的目光无法从苏珊的脸上移开。

苏珊轻笑一声，手指沿着W的左腿残肢向上抚摸。“你的神经末梢还很敏感，不是吗？即使没有了手脚，身体还是会寻求快感。”她的手指轻轻划过W右臂仅剩的3厘米残端，W立刻发出一声呜咽。

“看，即使是这么短的残肢，也能感受到这么多。”苏珊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医学术语般的冷静，却让W更加兴奋。

W尝试移动他的右残臂，那短短的突起在绷带下微微颤抖。他从未想过这具残缺的身体还能感受到欲望，但现在，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渴望触摸。

“求你了...”W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求什么，是停止还是继续。

苏珊似乎明白他的矛盾。她解开W胸前的绷带，露出平坦的胸部。“知道吗，我切得特别干净，连一点凸起都没留下。你现在前面和后面一样平滑。”她的手掌压在W的小腹上，轻轻向下按压。

W呻吟起来，那种压迫感直接传到他的尿道口，带来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他试图夹紧那个部位，却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控制的肌肉。

“对了，你连憋尿都做不到了。”苏珊残忍地提醒道，“你现在完全依赖别人，连最基本的身体功能都需要帮助。”

这些话本应让W感到羞辱，但奇怪的是，它们只增加了他的兴奋。他唯一的左脚不自觉地抽搐着，两个脚趾开合，仿佛在寻求什么可以抓住的东西。

苏珊注意到了这个动作。“喜欢你的新‘玩具’，是吗？”她抓住W的脚，引导那两个脚趾触碰他右臂的残端。

W倒吸一口气。脚趾接触到残肢的瞬间，一种强烈的快感窜遍全身。那短短的残肢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电流穿过。

“看来你找到了替代品。”苏珊的声音带着满意的笑意，“用你唯一的脚玩你唯一的残臂，多么完美的组合。”

W的脸红了，但无法否认这种接触带来的奇异快感。他的脚趾小心翼翼地摩擦着残臂的末端，那里还没有完全愈合，带着轻微的疼痛，却更增加了刺激。

苏珊观察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把W翻到侧面。“既然你这么喜欢用你的脚，让我们试试别的。”她强迫W把左脚伸向自己的臀部后方。

W明白了她的意图，一阵恐慌和兴奋交织。“不，我不能...”

“你能，而且你会的。”苏珊坚定地说，引导他的脚趾探向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区域。

当W的大脚趾接触到那个紧皱的入口时，他全身僵硬了。这是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亲密，用自己的身体部分探索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动一动你的脚，残废。”苏珊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W服从了，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脚趾。这种角度极其尴尬，他的腿残肢因此疼痛，但那种新奇的感觉压倒了一切。他的脚趾探索着那个陌生的领域，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带来一阵战栗。

苏珊看着，一只手玩弄着W左边的肩离断部位。“知道吗，我本可以保留你更多的上臂，但我喜欢这种圆滑的线条。”她的手指在W左肩的弧形轮廓上画圈，“这样更适合佩戴假肢——虽然你永远也用不上了。”

W呜咽着，他的脚趾更深入了自己。这种自我探索带着一种亵渎的快乐，仿佛他在用自己的残缺重新定义这具身体。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创意。”苏珊低声说，她的手滑到W的背部，轻轻按摩着紧绷的肌肉，“但你还不够放开，让我帮你。”

她加强了对W脚部的引导，迫使他的动作更加有力。W在痛苦和快乐的混合中大声呼喊，他的身体只用一条腿尽可能地拱起。

“就是这样，用你唯一剩下的东西给自己快乐。”苏珊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没有手来自慰，没有阴茎来高潮，但你还是找到了方法，不是吗？聪明的残废。”

W的思维已经模糊，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那奇特的自我接触上。他的脚趾现在完全掌控了这场单人游戏，探索着、推入着，带来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满足。

苏珊突然松开了手，让W完全控制自己的动作。“看，你不需要任何人，就连这个你也可以自己完成。”

W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了脚部的动作。确实，他不需要帮助，这只残缺的脚——只有两个脚趾，却足够完成这项任务。一种奇特的自主感涌上心头，与他完全的依赖性形成鲜明对比。

“我...我可以...”W惊讶地低语。

“是的，你可以。”苏珊的眼中闪烁着某种奇怪的光芒——几乎是骄傲，“我不仅救了你的命，还给了你一种新的体验方式。你应该感谢我。”

W确实感到一种扭曲的感激。在这个被他视为折磨者的人面前，他正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快感。

苏珊开始描述W的身体状况，用那种冷静的医疗语气，却让W更加兴奋。“你的髋离断手术非常成功，我确保骨盆边缘光滑平整。没有突出的骨头会妨碍坐姿。你的重量将完全由左臀支撑，考虑到你只有一条腿，这很重要。”

她的手抚过W右臀厚厚的绷带，“这里的伤口愈合后，你会有一个对称的外观，尽管右边什么都没有了。”

W随着她的描述和自己的动作呻吟着。这种临床描述与他正在做的事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增加了刺激。

“你的左脚——你珍贵的唯一肢体——”苏珊抓住那只正在忙碌的脚，暂时停止了它的动作，“我本可以尝试修复更多脚趾，但两个就足够了，你不觉得吗？大脚趾和二脚趾，完美的夹持工具。”

她放开脚，W立即恢复了自我探索。节奏现在更快了，更绝望了。

“哦，你要到了，是吗？”苏珊靠近W的耳朵，“但你怎么高潮呢？没有阴茎可以射精，没有睾丸可以收缩。你的身体会如何反应呢？我们来看看。”

W感到一阵痉挛从核心部位升起，一种需要释放的张力，但没有通常的出口。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床单更加湿透。他的脚趾深深地埋在自己体内，寻求着某种缓解，但释放的感觉完全不同——一种全身的震颤，没有集中的快感顶峰，却同样强烈。

当震颤最终平息，W瘫在床上，气喘吁吁，全身覆盖着汗水。他的唯一一只脚无力地从身后滑落，带着某种液体痕迹。

苏珊观察着他，脸上带着科学家的好奇表情。“有趣。显然，生殖器不是唯一能体验高潮的途径。你的身体刚刚重新定义了快感。”

W无法回应，仍然沉浸在刚才的体验中。他的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试图理解刚刚发生的事情。

“别担心，我们会继续探索。”苏珊轻轻拍打W的右残臂，引起一阵敏感的抽搐，“你的身体还有很多秘密等我发现。”

她走向门口，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顺便说一句，你的尿袋需要更换了。护士很快就会过来。也许下次，我们可以试试你的脚趾能不能操作 catheter。”

门关上后，W独自一人，沉浸在自己的排泄物和刚才的记忆中。他抬起唯一的那只脚，看着那两个脚趾——他曾经觉得可怜又无用的残肢，现在却成了快感的工具。

他尝试移动脚趾，它们顺从地开合。一种奇异的权力感涌上心头。也许苏珊是对的——也许他不需要那些失去的部分也能找到满足。也许这具残缺的身体还能带来他从未想象过的快乐。

W把脚抬到脸前，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那两个脚趾，品尝着自己的味道。一种新的欲望在他心中燃起——探索这具身体的所有可能，发现每一个能带来感觉的区域，每一个能带来快乐的隐藏角落。

他没有注意到门悄悄开了一条缝，苏珊正在外面观察，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她的实验正在按计划进行——W正在接受他的新身体，不是通过康复，而是通过重新定义的欲望。他正在成为她完美的作品：一个完全依赖却又在自己身上找到快乐的残废。

苏珊轻轻关上门，脑子里已经开始规划下一次“治疗”。也许该介绍一些工具，让W能用他的脚更有效地刺激自己。或者探索他对失禁的新依赖——如何将这种羞辱转化为兴奋。

在房间里，W继续用嘴唇探索自己的脚趾，发现舌头和脚趾之间的接触带来了新的感觉。他的思维已经开始接受这个新的现实——他可能永远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做爱，但他可以发明属于自己的性行为方式，用他剩下的身体部分。

当护士最终进来更换床单时，发现W正在用他的残臂摩擦自己的脸部，嘴唇含着他自己的脚趾，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摇摇头，既怜悯又厌恶，但W毫不在意。他找到了一个逃离绝望的方法，即使这个方法如此扭曲。

在某种程度上，苏珊给了他一份礼物——不是治愈，而是一种适应。W可能永远无法行走，永远无法用手触摸，永远无法以传统方式做爱，但他可以体验快感，可以渴望，可以以他自己的方式达到高潮。

随着夜色渐深，W练习着用他的两个脚趾夹住床单，拉向自己。这是一个缓慢而费力的过程，但最终他成功了。一个小小的胜利，但对于一个失去了一切的人来说，这意义重大。

这天下午，苏珊推着一个小车走进病房，车上摆满了各种奇怪的器具。“今天我们来点特别的，”她笑着说，随手锁上了房门。

W的心跳加速，他唯一的左脚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自从上次的自我探索后，他对这些“治疗””既恐惧又期待。

“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苏珊拿起一个细长的金属棒，末端有一个小小的橡胶球。“这是专门为你设计的，你的尿道扩张器。”

W惊恐地看着那根金属棒，“不，那个地方太敏感了...”

“正是因为它敏感，所以才需要训练。”苏珊不容分说地掀开W的被子，露出他赤裸的下身——那个小小的尿道口在空气中微微收缩。

苏珊用一只手固定住W不断扭动的腰部，另一只手拿着金属棒缓缓靠近。“放松，这会很有趣的。”

当冰凉的金属触碰到那个小孔时，W尖叫起来。不是纯粹的疼痛，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刺激感。他的左脚疯狂地拍打着床面，两个脚趾紧张地开合。

“看，你的小嘴很喜欢这个。”苏珊轻笑着，慢慢将金属棒推入。W感到一种被填满的错觉，仿佛他还有那个失去的器官。

随着金属棒深入，苏珊开始缓慢地转动它。W的呼吸变得急促，全身泛起粉红色。他的右残臂在绷带下剧烈颤抖，左肩离断处的肌肉紧绷。

“现在，用你的脚。”苏珊命令道，同时并没有停止转动金属棒。

W茫然地看着她，“用脚...做什么？”

“用你的脚趾碰你的残臂，就像你上次做的那样。”苏珊的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我要你同时刺激两个地方。”

W犹豫了一下，然后抬起他唯一的左脚，小心翼翼地用那两个脚趾夹住了右臂的残端。一瞬间，双重刺激让他几乎晕厥。

“对，就是这样。”苏珊加快了金属棒转动的速度，“现在告诉我，哪个感觉更好？是你下面的小洞，还是你可怜的残臂？”

W无法回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身体被两种不同的快感夹击，一种深入体内，一种在表面，却同样强烈。

苏珊俯下身，在W耳边低语：“知道吗，我切掉你阴茎的时候，特意保留了前列腺的神经连接。所以理论上，你还是能体验到类似高潮的感觉，只是...没有精液可以射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W的身体突然弓起，一种强烈的痉挛从骨盆区域扩散到全身。没有射精，却有一种更为弥散、持久的快感浪潮席卷了他。他的脚趾不自觉地收紧，夹得残臂生疼，但这疼痛只加剧了快感。

当一切平息，W无力地瘫在床上，金属棒从他体内滑出，落在床单上。

一天晚上，W独自在病房里，感到那种熟悉的欲望在体内骚动。他尝试用脚趾摩擦残臂，但已经不够了。他的目光落在床尾的那只汗湿的脚上——经过一天的使用，它确实散发着淡淡的气味。

一种强烈的冲动驱使着他。他艰难地挪动身体，把脸凑近自己的左脚。汗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冲入鼻腔，本该令人作呕，却奇怪地激起了他的兴奋。

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脚趾间的缝隙。咸涩的汗味在口中弥漫，伴随着一种属于他自己的独特气味。这种自我亵渎的行为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脚趾在他的舔弄下变得敏感起来，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微弱的电流。W更加投入，用嘴唇含住大脚趾，像吮吸乳头一样吮吸着。他的右手残肢不自觉地摩擦着床单，寻求更多刺激。

就在这时，门悄无声息地开了。苏珊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了然的表情。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能自得其乐。”她的声音让W吓了一跳，急忙想把脚放下，但苏珊快步上前按住了他的腿。

“不，继续。”她命令道，眼睛里闪着感兴趣的光芒，“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用你那又脏又臭的脚自我满足的。”

W羞得满脸通红，但在苏珊的注视下，他无法抗拒。他重新将脚抬到脸前，继续之前的动作，只是现在更加羞耻，也更加兴奋。

“你知道吗，在有些文化中，脚被视为最卑微的部位。”苏珊一边观察一边说，手指轻轻划过W空荡荡的胯下，“而你，用这个最卑微的部位替代了你失去的最高贵的器官。多么讽刺啊。”

W呜咽着，苏珊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却奇妙地加剧了他的兴奋。他的舔弄变得更加狂热，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虽然残缺，却仍然有能力感受快感。

苏珊脱下白大褂，爬上病床，跨坐在W的腰部。“让我来帮帮你。”

她引导W的左脚来到她的双腿之间，让他的两个脚趾抵住她的私处。“用你的残废脚丫子让我舒服，如果你能做到，也许我会奖励你。”

W惊讶地看着她，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移动脚趾。角度很别扭，他的腿残肢因此疼痛，但在苏珊的指导下，他渐渐找到了节奏。

苏珊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抚摸着W的左肩离断处。“对，就是这样...用你唯一的肢体服务我...你这个没用的残废...”

W被这些羞辱的话语刺激，脚趾更加卖力地动作。他看到苏珊脸上愉悦的表情，一种奇异的成就感涌上心头。即使他失去了这么多，仍然有能力给他人带来快感。

突然，苏珊抓住他的脚，更加用力地压向自己。“快点，用你的臭脚让我高潮！”

W竭尽全力，残肢因过度用力而疼痛，但他不在乎。当苏珊最终颤抖着达到高潮时，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苏珊平复呼吸后，低头看着W兴奋的状态。“现在，该你的奖励了。”

她翻过W的身体，让他趴跪在床上——这个姿势对他只有一条腿的身体来说极其困难，全靠苏珊支撑和枕头垫着。

W感到苏珊的手指在他后背滑动，然后是某种冰凉粘稠的液体倒在他的臀缝间。

“既然你这么喜欢用后面的感觉，”苏珊低语，“不如我们试试真实的东西。”

W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惊恐地想反抗，但苏珊牢牢固定住他的腰部。“不...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苏珊的声音带着嘲讽，“你没有阴茎可以享受插入的乐趣，但你的前列腺还在，依然可以带给你快感。还是你宁愿永远只用你的臭脚自慰？”

W无力反驳，事实上，他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他，对即将到来的体验既恐惧又期待。

苏珊没有使用假阳具，而是拿来了一个特殊的装置——一个带有多个震动点的短棒，专门为W这种情况设计。

当震动棒缓缓进入时，W尖叫起来。这种感觉与之前的金属棒完全不同，更为充实，而且开启的震动模式让他的内脏都在颤抖。

“现在，用你的脚。”苏珊命令道，同时调整着震动棒的频率。

W抬起他唯一的左脚，熟练地用脚趾夹住右臂残端。三重刺激——后面的震动棒、脚趾与残臂的摩擦、以及苏珊不时拍打他臀部带来的刺痛——让他很快濒临崩溃。

“看看你，”苏珊轻蔑地说，“像个发情的动物，用你唯一的腿站着，后面插着玩具，用你的臭脚玩着你的残臂。谁会相信你曾经是个完整的男人？”

这些话本应伤害W，但在此刻只让他更加兴奋。他确实像个动物，被本能驱使，寻求最原始的满足。他的思维已经模糊，只剩下感官的洪流。

苏珊突然关掉了震动棒，让W悬在快感的边缘。“求我，”她说，“求我让你高潮。”

W几乎要哭出来，“求求你...苏珊医生...让我高潮...”

“说清楚，你这个残废想要什么？”苏珊拍打着他的臀部。

“用我的臭脚和后面的玩具...让我高潮...”W羞愧地说出这些话，但欲望压倒了一切。

苏珊满意地重新开启震动棒，同时伸手玩弄W左肩离断处的敏感神经。那一瞬间，W达到了某种形式的高潮——没有射精，但全身剧烈痉挛，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伴随着一种从骨盆区域扩散至全身的极致快感。

他瘫倒在床上，无力动弹，只能感受着余波在体内回荡。

苏珊拔出震动棒，轻轻拍打W的臀部。“不错，你的身体学习得很快。”

她清理完毕后，站在床边看着W，“知道吗，我明天就要调离这个科室了。”

W震惊地看着她，突然感到一阵恐慌。尽管苏珊对他所做的一切充满羞辱和痛苦，但她已经成为他新生活的中心，是唯一理解他身体秘密的人。

“别担心，”苏珊看穿了他的想法，“我会把你转给一个同事，他会继续你的‘治疗’。”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相信你会喜欢他的方法的。”

W看着苏珊离开病房，心中五味杂陈。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唯一的左脚上，那两个脚趾因刚才的剧烈运动而微微抽搐。他抬起脚，轻轻吻了吻脚趾。

无论未来如何，他已经学会在这具残缺的身体中找到快乐。而这一切，确实要感谢那位既残忍又仁慈的苏珊医生。

苏珊离开后的第一周，W感觉自己像被抛弃的玩具。新来的医生是个温和的中年男性，他只关心W的伤口愈合和基础康复，对W身体那些隐秘的渴望一无所知。W躺在病床上，唯一的左脚焦躁地摩擦着床单，两个脚趾不停开合。他需要那种被苏珊掌控的感觉，需要那种混合疼痛与快感的“治疗”。

深夜，W难以入睡。他抬起左脚，凑近鼻子。经过一天的活动，脚上确实带着汗味，混合着消毒水的气息。他想起苏珊的话——“用你那个又脏又臭的残废脚丫子”。羞耻感让他脸红，但欲望更强烈。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脚趾间的缝隙。

“你在干什么？”突然的声音让W浑身一僵。门口站着一位年轻的护士，她值夜班查房，正好看到这一幕。

W慌忙想放下脚，却因为紧张而抽筋，脚趾僵硬地卡在半空。“我...我...”

护士走近，脸上没有厌恶，反而带着好奇。“苏珊医生交代过，你可能有...特殊需求。”她轻声说，帮助W按摩抽筋的脚部，“需要帮忙吗？”

W震惊地看着她。苏珊竟然连这个都预料到了？

护士名叫小林，她按照苏珊留下的笔记，开始学习如何“照顾”W的特殊需求。但她远没有苏珊那么熟练和残忍，她的动作总是带着犹豫和生涩。

直到苏珊回来的那天。

那是一个下午，W正在小林的帮助下尝试用脚趾夹勺子。门被推开，苏珊穿着白大褂，带着熟悉的微笑走进来。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也没闲着。”苏珊的目光扫过小林和W亲密接触的姿势。

小林慌忙站直，“苏医生，我只是...”

“你可以走了。”苏珊淡淡地说，目光始终锁定在W身上。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时，苏珊走到床边，一把掀开W的被子。“让我看看，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照顾我的作品。”

她的手指熟练地检查W的每一处残端：右腿的髋离断部位、左肩的离断处、右臂那3厘米的残肢，最后是他空荡荡的胯下和那只唯一的左脚。

“听说你已经开始用你的臭脚自慰了？”苏珊抓住W的脚，强行凑近他的脸，“舔啊，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自己的味道。”

在苏珊的逼迫下，W不得不再次舔舐自己的脚。羞耻感让他浑身发抖，但更让他恐惧的是，他确实从中获得了快感。

看来你已经完全接受了你的新身份。”苏珊满意地笑了，“不过，只是这样还不够。”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新的器具——一个带有吸盘和震动功能的小装置。“专门为你设计的，可以吸在你可怜的残臂上。”

苏珊把装置吸在W右臂那短短的残肢上，开启震动。轻微的嗡嗡声传来，W立刻呻吟起来。那短短的残肢异常敏感，震动带来的刺激直接传遍全身。

“现在，用你的脚。”苏珊命令道。

W熟练地抬起左脚，用两个脚趾夹住装置，调整震动强度。这种自己掌控刺激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

但苏珊突然关掉了装置。“我准你自己玩了吗？”她冷冷地说，一把打掉W的脚，“残废就该有残废的样子。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高潮。”

W呜咽着，渴望更多刺激，但不敢违抗苏珊的命令。

苏珊脱下白大褂，露出里面的紧身衣。她爬上床，跨坐在W的胸前。“舔我。”她命令道，指着自己的脚，“让我看看你用那张嘴能做什么。”

W愣住了。苏珊的脚就在他脸前，穿着高跟鞋走了一整天，带着淡淡的汗味。他该拒绝的，但欲望压倒了一切。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

“用力点！”苏珊踩着他的脸，“你这没用的残废，连这个都做不好吗？”

W被迫更用力地舔舐，屈辱的泪水滑落，但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竟然从这种卑微的姿势中获得了快感。他的左脚脚趾不自觉地开合，寻求着摩擦。

苏珊注意到了他的兴奋。“看来你很享受嘛。”她轻蔑地笑着，改变姿势，把W唯一的左脚拉到自己双腿之间，“现在，用你的残废脚丫子让我舒服。要是做得好，也许我会奖励你。W努力移动脚趾，但由于角度别扭，他的腿残肢很快开始疼痛。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