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苏珊一脚踢开他的脚，“连这个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她翻过W的身体，让他趴跪在床上。这个姿势对他只有一条腿的身体来说极其困难，全靠苏珊支撑。

W感到苏珊的手指在他后背滑动，然后是熟悉的冰凉液体倒在臀缝间。

“既然你这么没用，那就接受惩罚吧。”苏珊低语，拿起那个特殊的震动棒。

当震动棒进入时，W尖叫起来。苏珊设定的震动模式比以往都要强烈，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求我...”W呜咽着。

“求我什么？”苏珊故意放慢动作。

“求您...让我高潮...”

苏珊冷笑一声，突然拔出震动棒，让W悬在快感的边缘。“今晚不行，你需要学会忍耐。”

她翻过W的身体，指着自己脚下的地面：“爬过来，舔我的脚。也许我会考虑。”

W看着地面，那么远，他只有一条腿，如何爬过去？

“做不到？”苏珊挑眉，“那你就自己忍着吧。”

看着苏珊真的要离开，W慌了。他用唯一的手臂残肢和左腿支撑，艰难地挪动身体。每一下移动都带来剧痛，空荡荡的胯下摩擦着地面，但他坚持着，终于来到苏珊脚边。

他伸出舌头，舔着苏珊的鞋尖，然后是脚背。屈辱的泪水不断滑落，但更强烈的是那种奇怪的满足感。

“够了。”苏珊终于说，她蹲下身，抚摸着W汗湿的头发，“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

她重新把震动棒放入W体内，同时引导他的左脚趾回到右臂残肢上。“现在，让我看看你能同时做到什么程度。”

在三重刺激下，W很快达到了那种没有射精的高潮。全身剧烈痉挛，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快感如浪潮般席卷了他破碎的身体。

当一切平息，W瘫在地上，无力动弹。

苏珊清理完毕后，坐在床边，看着地上的W。“知道吗，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适合这种生活。”

她踢了踢W的残臂，“下周三，我会带几个同事来观摩。你要好好表现，展示一下我这些日子的‘治疗’成果。”

W震惊地看着她。要被其他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不愿意？”苏珊冷笑，“那你就自己解决你的‘需求’吧。不过据我所知，除了我，没人懂得如何刺激你那可怜的前列腺，不是吗？”

W低下头。是的，他已经完全依赖苏珊来获得那种极致的快感。没有她，他只能用自己的脚和残臂获得些许满足，永远无法到达刚才那种顶点。

“我会...好好表现。”他低声说。

苏珊满意地笑了。“很好。现在，爬回床上去。用你那条独腿和可怜的残臂。”

W看着几米外的病床，那距离对现在的他来说如同天涯。但在苏珊的注视下，他只能开始艰难地爬行。每一次拖动身体，他都感受到自己有多么残缺，多么依赖这个残忍的女人。

苏珊离开后，W躺在病床上，唯一的左脚焦躁地摩擦着床单。那两个脚趾不停地开合，仿佛在寻求什么。他需要苏珊的触碰，需要那种混合疼痛与快感的“治疗”。新来的医生完全不懂他的需求，只关心伤口愈合和基础康复。

深夜，W艰难地挪动身体，把脸凑近自己唯一的左脚。汗味和消毒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冲入鼻腔。他伸出舌头，舔舐脚趾间的缝隙。咸涩的汗味在口中弥漫，这种自我亵渎的行为让他感到扭曲的快感。他的右脚趾在他的舔弄下变得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微弱的电流。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也没闲着。”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W浑身一僵，看见苏珊站在门口。

苏珊快步走近，一把抓住W的脚。“舔啊，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自己的臭脚。”她逼迫着，W不得不继续舔舐自己的脚趾。羞耻感让他浑身发抖，但更让他恐惧的是，他确实从中获得了快感。

苏珊从包里拿出一个带有吸盘和震动功能的小装置，吸在W右臂那短短的残肢上。轻微的嗡嗡声传来，W立刻呻吟起来。那短短的残肢异常敏感，震动带来的刺激直接传遍全身。

“用你的脚。”苏珊命令道。W熟练地抬起左脚，用两个脚趾夹住装置，调整震动强度。但苏珊突然关掉了装置。“我准你自己玩了吗？”她冷冷地说，一把打掉W的脚。

苏珊脱下白大褂，跨坐在W胸前。“舔我的脚。”她命令道。W愣住了，但欲望压倒了一切。他伸出舌头，舔上苏珊的鞋尖，然后是脚背。屈辱的泪水滑落，但他发现自己竟然从这种卑微的姿势中获得了快感。

就在这时，病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叫声。苏珊皱眉起身，走向门口。“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老实待着。”

她刚推开门，一道刺眼的车灯突然穿透走廊的窗户。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和撞击声，整个医院都震动了一下。W听见苏珊的尖叫声，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几分钟后，走廊里乱成一团。W艰难地用独腿支撑身体，挪到门口。他看见苏珊躺在血泊中，一辆失控的救护车撞穿了墙壁，她的双臂和右腿被压在废墟下。

三个月后，苏珊躺在W隔壁的病床上。她的双臂从肩部被截肢，右腿也从根部缺失，只剩下一条左腿。绷带缠绕着她平坦的胸部，空荡荡的肩部轮廓清晰可见。

W用唯一的那只脚操纵电动轮椅，来到苏珊床边。他用脚趾掀开她的被子，露出她残缺的身体。

“看看你现在，”W用脚趾戳着苏珊空荡荡的右肩，“连3厘米的残肢都没给你留。”

苏珊试图说话，但长期的治疗让她虚弱不堪。W用脚趾夹起一块湿布，扔在她脸上。“舔啊，就像你让我做的那样。”

苏珊扭开头，但W用脚死死踩住她的脸。“舔！”他命令道。苏珊艰难地伸出舌头，舔着那块布。泪水从她眼中滑落。

苏珊的身体微微颤抖。W把脚抬到她脸前，“闻闻，这就是你口中的臭脚丫子。现在它是你唯一能依赖的东西。”

他用脚趾撬开苏珊的嘴，把大脚趾塞了进去。“吮吸，就像你教我的那样。”苏珊被迫含住他的脚趾，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W的脚趾在苏珊嘴里抽动，另一只脚趾则在她空荡荡的肩部摩擦。苏珊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尽管她试图抵抗，但生理反应背叛了她。

“看来你的身体还记得怎么获得快感。”W冷笑。他挪动身体，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腿压在苏珊仅剩的左腿上。两个残缺的身体在床上纠缠，空荡荡的袖管和裤管摩擦着。

W用嘴咬住苏珊的病号服，扯开她的上衣。他残缺的右臂在她胸部摩擦，那短短的3厘米残肢异常敏感。苏珊的呼吸变得急促。

“想要吗？”W在她耳边低语，“求我啊，就像我当初求你那样。”

苏珊咬紧嘴唇，但身体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的左腿不自觉地摩擦着W的残肢。

W突然翻过苏珊的身体，让她趴跪在床上。这个姿势对她只有一条腿的身体来说极其困难。W用自己唯一的那条腿支撑着两人大部分的重量。

他用自己的左腿残肢摩擦苏珊的臀部后方。“你没有阴茎，我也没有。但我们还有其他方式，不是吗？”

苏珊呻吟着，她的左腿不停颤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W用嘴扯开她臀部的绷带，露出她的残臀。

“记得这个吗？”W用舌头触碰她的下体，苏珊尖叫起来。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

W继续用舌头刺激着她的阴部，同时用自己空荡荡的胯部摩擦苏珊的左腿残肢。两个残缺的身体以扭曲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汗水浸湿了床单。

苏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仅剩的左腿不停抽搐。W知道她接近高潮了。他加快舌头的动作，同时用牙齿轻轻咬住她左腿的残端。

苏珊达到高潮时，全身剧烈痉挛，唯一的那条腿疯狂踢蹬。体液喷溅在床单上，她发出长长的呻吟。

当一切平息，W翻过苏珊的身体，看着她失神的双眼。“现在，该你了。”他引导苏珊的左脚，放在自己空荡荡的胯下。

“用你的臭脚，让我舒服。”W命令道。苏珊的脚趾生涩地移动，远没有W那么熟练。

W不满意地推开她的脚。“连这个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用？”他模仿着苏珊曾经说过的话。

他抓起苏珊的左腿，强迫她用自己的脚趾摩擦他右臂的残肢。那短短的3厘米残肢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W呻吟着，引导苏珊的脚趾来到自己背后。“继续，用你的臭脚丫子。”

苏珊的脚趾生硬地动作着，但很快找到了节奏。W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空荡荡的胯部渗出前液——尽管他已经没有那个器官，但前列腺仍然能分泌液体。

“快点！”W催促道。苏珊加快脚趾的动作，同时用自己空荡荡的肩部摩擦W的胸部。

W达到高潮时，全身剧烈抽搐，唯一的左腿疯狂踢蹬。他咬住苏珊的空袖管，发出压抑的嘶吼。

两个残缺的身体瘫倒在床上，汗水、尿液和其他体液混合在一起。他们残缺的肢体纠缠着，分不清谁是谁的。

W用嘴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他看着苏珊失神的双眼，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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