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早安,我的地毯狗!每天被舔脚叫醒的幸福,职场女王的终极足控调教指南,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4 13:19 5hhhhh 1940 ℃

喜欢踩杀、羞辱踩踏、踩婴儿幼童孕妇、gts 踩踏的同好们来群里一起玩啊~~群里面有踩踏小说 txt 文件大合集、各种踩踏视频资源、漫画资源、无意识踩踏资源,还有各种踩踏 xp 的同好们,在 Telegram 搜索 LittlismBot 并回复“同好群”即可加入~~

这里是littlism转载号,小说内容整理自网络(原文《苦咖啡》,原作者不明,有知道的朋友请在评论区告知),阅读littlism的原创小说请查看pixiv账号:治愈系的littlism

XP快速导航:高跟鞋踩踏、女女、舔菊花舔穴、坐脸、羞辱调教、踩踏羞辱、黄金圣水

在我刚上初中的时候,有个阿姨问我,如果你将来当了老板,你的公司里有一个新来的小姑娘,你会怎么对待她?

我记得我的回答是:“那她要对我很好,我喜欢的东西都要买给我,钱都给我花,我欺负她也不能还手,我饿了给我做饭吃,我渴了给我倒水喝什么的。然后,员工是不是得干活?我不太懂这个,不过如果要干活的话,那活也得干好。”

那个阿姨就忍不住笑,说:“那是你男朋友,我问的是你的员工。”

我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对呀,就是我的员工,我的员工不就是要对我好吗?我最近刚学了一个成语呢,叫【趋炎附势】呢,说这个是不好的事,但我觉得,如果是我的员工,那她当然要奉承我啊,帮我擦痔疮什么的,肯定也是要做的啊,我姐姐前阵子痔疮可难受呢,如果我以后也得这种病,我就会让我的员工帮我呢。”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很侮辱人吗?”那个阿姨问我,我能听出来,她当时的语气已经有点不像是在和初中生说话了。

我回答她:“不觉得,我只是个比喻,因为我不会得那种病的。”

那个阿姨后来没再说什么,只是告诉我这样不好,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我也没搭理她。

后来我慢慢长大了,上了大学,毕了业,参加工作,一直坐到了公司高管的位置,小时候说的这番话,偶尔也会回想起来,于是就笑,便也觉得我小时候真是好可爱。

正在我思绪飘飞的时候,一位少女站到我办公桌对面。

“丽质姐,我来了……”少女诺诺地说,声音很小,低着头,不敢看我,上半身穿着卡通卫衣,此时卫衣的下角已经被她揪成了一团。

“你叫田文心是吧?网站建品三天了,还没做完,周经理说是你在负责做的,你怎么回事?还能干吗?”我看也不看她一眼,翘起二郎腿,一边刷手机一边说。

面前的少女不说话,我等了一会儿,发现她还没回答,不由有点生气,抬头看着她,发现她脸上挂着眼泪,早就滴答滴答的不停往下掉了,双眼红肿,不停擦鼻子,弄得两只手都湿了。

我感到一股不耐烦,田文心很漂亮,也年轻,刚刚大学毕业,还是我亲手签字招来的员工,没想到工作能力这么差,这个活不难,就是费时间,这都做不好。

我冷冷地说:“有脸哭,不如把活做好,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田文心哭得更厉害了,使劲摇了摇头。

“去人事办离职手续吧。”我失望地说。

田文心哇的一下哭出来了,一边哭,一边委屈地说:“丽质姐,对不起,我已经熬了两天两夜了,但我实在做不完,辜负了您的信任,对不起丽质姐,我一会儿就去办手续。”

我一听顿时就觉得不对劲,建品的活虽然多,但埋头干最多也就一天再加一个上午的事,就算偷偷懒,两天也做完了,她这已经不是笨的问题了。

“那你为什么做不完?怎么回事?”

田文心仍然摇头,不说话。然后她擦擦眼泪,对我鞠了个躬,说:“我走了,丽质姐。”

我叫:“你回来。”

田文心顿了顿,站在原地:“丽质姐,您还有什么事?”

我知道这小姑娘脸皮太薄,只好把脸色略微缓和,耐心地追问:“你建品,多长时间建一个?”

她回答:“大概二十分钟左右。”

我皱起眉,建品最多也就一两分钟就能做好一个,哪怕叫公司保洁阿姨来做,也超不过三分钟,她这显然是出大问题了。

我招了招手,让她过来,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推到她面前,说:“你现在建品,随意上传一个就行,我看看。”

田文心点点头,开始操作,我一看就明白为什么她这么慢了。

建品通常只需要上传资料即可,所有材料都是现成的,现在田文心居然从找图片开始干起。

找图、修图、对接厂家询问参数、筛选通讯录内各地员工的工号,开放权限窗口……全做好了,才能在后台建品。

她这个工作量,我觉得别说二十分钟,一个小时做一个都算快的,我摆了摆手,说:“你先回去吧,不着急办离职,等通知。”

田文心站起来,又鞠了个躬:“好的丽质姐。”

田文心走后,我又叫了她的经理,找了几个相关的员工询问,等快下班的时候,我带着周经理来到田文心的工位旁边。

“丽质姐,周经理。”田文心赶紧站起来。

我拉过田文心的椅子,坐了下去,翘起腿,说:“周佩,说说吧。”

周佩是行政部副经理,也是田文心的直接上司,四十多岁的女人,又胖又丑,一脸皱纹,平时就不大招人待见,不过此刻脸上红肿一片,两边脸蛋尤其厉害,看着都有点透明了,隐约看出血色,低声对田文心说:“小田,你建品的工作不是那样做的,其实是我故意给你增加了几十倍工作量,对不起。”

田文心愣住了,这时候周围的同事也站了起来,静静地看着我们这边。

我敲了敲桌子说:“这是道歉的态度吗?”

周佩身体一颤,“噗通”一声跪在了田文心面前,说:“小田,对不起。”

我看向田文心,歪了歪头,示意接下来该她说话了。

田文心都傻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周佩,又看我,眼圈红了,摇了摇头,不说话。

我知道这丫头太腼腆了,让她处理等于这事就这么完了,站起来走到周佩旁边,冷冷地说:“趴下。”

周佩哆嗦起来,两只手张开又合上,犹豫了将近十秒钟,终究不敢违背我的意思,向前一趴,跪趴在田文心面前。

我走上前一步,左脚的高跟鞋踩住了周佩的手,周佩“嗷”的一声,赶紧又咬牙忍住。我高高抬起右脚,9厘米的红底漆皮高跟鞋,落在了周佩头上,用力往下踩。

“嗷嗷嗷……”周佩哭起来,但却不敢有一丁点的抗拒,乖乖地被我踩着头,压在地毯上。我保持着这个姿势,对周围的人说:“宣布一下,周经理因为私人原因,明天起从公司离职,小田接任行政部副经理。”

同事们开始窃窃私语,我挥了挥手:“没事的下班吧,有事的接着干活,都别看了。”

然后我抬起脚,周佩的头立刻跟着我抬起来,我说:“道歉。”

“对不起小田。”

“啪!”一声闷响,周佩的头再次被我踩下去,重重砸在地毯上。

继续抬起脚……

周佩撑起手臂,抬起头。

我接着说:“道歉”

“对不起小田。”

“啪!”

“道歉!”

“对不起小田。”

“啪!”

……

足足十几个响头后,周佩趴在地上不起来了,哭得整张脸都花了,每次被我踩下去,还粘上了地毯的灰,看起来又脏又恶心,像头肥猪一样,我哼了一声,抬脚踢了她一下,说:“还不给我滚。”

周佩一言不发,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这才告诉早就看傻了的田文心是怎么回事,原来周佩的老公上次来公司,一眼就看上田文心了,她那老公五十多岁了,天天混吃等死,废人一个,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居然就开始追求田文心,都来公司找田文心三次了,不过那个老头表达得比较隐晦,田文心未必看得出来。

可周佩作为枕边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不想着管教老公,居然想给田文心穿小鞋,挤兑走田文心,在她心里,老公是被田文心勾引了,绝不是她老公的错。

我知道情况以后,气得鼻子都冒烟了,一家蠢货,人家小田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家境优渥,性格温柔,你俩捆一起也不如人家小田一根脚指头有价值。

我最看不得这样的事,小田算是我招来的人,居然被人这样欺负,还是这样可笑的理由,我恨不得弄死这一家人,直接就叫周佩滚蛋。

周佩一开始还不愿意,我明着告诉她,就她那个老公,我动动脚趾,那老头会像狗一样扑过来给我舔鞋底,你要还想要老公,就赶紧滚出公司去。

周佩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而且我身后的背景也让她不敢跟我作对,最后只能被我狠狠欺负一顿,灰溜溜地离开了。

田文心听我说完,感动得一塌糊涂,摸着眼泪说以后她一定好好工作,什么都听我的,好报答我的恩情。

我不置可否,歪了歪头,说:“行了,这事情到此为止,你收拾收拾下班吧,明天穿正装,以后你就是行政部副经理。”

说完,我回到办公室,又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下午处理了一下午田文心的事情,我自己倒落了一堆文件没有审核。

过了不知多久,天都黑了,我肚子都开始饿起来,抬头一看,居然已经晚上九点多,我正准备关掉电脑,明天再看,办公室的敲门声响起。

我吓了一跳,这时候公司还有人?惊恐地问了一句:“谁?”

门外响起小田的声音:“丽质姐,我进来了?”

我松了口气,说:“你怎么还没走?”

小田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另一只手拿着几块小糕点,说:“丽质姐,你不是也没走嘛,我给你买了点宵夜,趁热吃吧,吃完了再干活。”

我点点头,示意她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不错,应该是写字楼下面的瑞幸咖啡,糕点也合我的口味,我说:“你也吃点。”

小田摇摇头,看我吃得香,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绕到我身后,给我捏肩:“我不饿,丽质姐吃,我给丽质姐放松一下。”

我笑:“还是我们小田好,没白疼你。”

田文心带着点小骄傲的语气说:“以后我对丽质姐会更好的,没人比我对丽质姐更好了,就算以后丽质姐男朋友也一样。”

我呵呵呵地笑,说:“现在对我好的,除了我爸妈,就是我家的狗,你就排在我家狗后面吧。”

田文心不服气地说:“我肯定比丽质姐的狗强的。”

我逗她:“不可能,前三固定了,我爸,我妈,我的狗,改不了。”

田文心有点气愤地说:“那我也做丽质姐的狗好了,把丽质姐现在的狗挤出前三去。”

我哈哈大笑,咖啡都差点喷出去,小田太可爱了。

又吃了几口,我打开电脑,决定再看一会儿再下班,反正已经不饿了,回家也没事情做。

田文心捏了一会儿肩,绕到我旁边给我捏腿,我这时候穿着工作装,就是白衬衫,包臀裙,肉色丝袜,高跟鞋,挺标准的礼仪着装,田文心想给我捏腿,我就把双腿微微撇开,给她一个方便的角度。

捏了几下,我一回头,发现田文心居然双膝跪地,跪在我腿边上给我捏着。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跪着干嘛?累的话就别捏了,姐没事。”

田文心摇摇头,表情有点小倔强,说:“姐没事,你工作,不用管我,我给姐放松放松。”

我歪了歪头,心想随她吧,反正捏得我挺舒服的,她手劲不大,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爱抚,但在工作的时候,也不适合承受专业按摩的力量,她这样刚好,让我很舒服。

我转头继续看着电脑,过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她开始捏另外一条腿了,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没看见她起来呀,她是怎么绕过去的?难道是从我腿下面爬过去的?

我双脚一蹬,椅子往后滑了一节,低头看着田文心:“你爬过来的呀?”

田文心脸一红:“不想打扰丽质姐嘛,而且,而且丽质姐脚下面很干净啊,爬也没什么的。”

我就笑:“你这算不算承受了我的胯下之辱?”

田文心被我说得尴尬起来,顿了顿,说:“给丽质姐,丽质姐那个,胯下,钻跨,不算受辱的,我应该……应该……应该……服侍丽质姐的,那个什么……”

我看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愈发觉得有趣,就说:“那你再钻一个我看看。”

田文心脸红到脖子根了,但一点生气的表情也没有,反而对着我讨好的笑:“好……好,丽质姐想看,我天天都钻。”

我抿了抿嘴唇,居然被她这话说得有点心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如果是田文心这种秀丽安静的女孩子,天天像条狗一样,在我脚边爬来爬去,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呢。

田文心趴在地上,压低身子,努力锁紧骨头,就在我的注视下,从我腿下面不大的空间钻了过去。

我感觉有点兴奋,莫名地有点想欺负她的心态,不过随即就散掉了,说:“再爬回去,接着按吧,我还得看一会儿,你要累了就歇会儿。”

田文心二话不说,又爬了一遍,我努力忍着笑,深吸了口气,不去想田文心了,继续看文件。

又看了大概半个小时,我感觉腿有点累了,主要是为了配合田文心,我的腿一直没移动,放得有点木了,于是抬起推来,扭了扭脚腕,虚空蹬踩几下,突然就感觉脚底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一怔,弯腰低头一看,只见田文心已经爬到了我办公桌最里面,正用脑门顶着我的鞋底,鞋跟刚好戳在她的嘴唇上。

“你干嘛?”我问她。

她回答:“丽质姐工作这么久,腿一定很累,我帮丽质姐垫脚,丽质姐想低一点就踩下来,想高一点就抬腿,我帮丽质姐调整高度。”

我啼笑皆非,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了,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田文心带着点谄媚的声音传来:“没有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对丽质姐还不够好呢,而且,而且,能帮上丽质姐一点忙,我特别高兴呢。”

我笑着叹了口气,说:“以后不用这样,我都有点尴尬了。”

田文心有点着急:“不用不用,我愿意这样,真的,丽质姐这么累,我又帮不了忙,能让丽质姐舒服一点,我真的愿意的。”

我算了算肩,说:“行吧,那你托着吧,再低一点。”说着脚尖用力,踩着田文心的脸,低了大概五厘米,感觉田文心也没躲开,我突然想到,现在按这个高度,在田文心岂不是整个人都踹趴在地上,却仰着脸承接我的鞋底?

想了想她那个动作,不由得差点笑出声来,有一种欺负人的小小快感弥漫在我心里,又有一种高贵的满足感。

能让人家做出这么屈辱难受的动作,只为了给我垫脚做脚蹬,这种感觉真好。

我脸上挂着止不住的微笑,想了想,说:“田文心,张嘴。”

田文心听话地张开嘴,我的鞋跟直接划进了她的嘴里,长长的鞋跟估计都捅到嗓子眼了,田文心不出意外地有个干呕的动作,我正想把鞋跟退出来,突然就感觉一个硬中带软的东西,托住了我的鞋跟,绕着我的鞋跟转了一圈,又稳稳地把鞋跟垫住,让我有一种踩着海绵的舒适感。

我一下就明白,那是田文心的舌头,这小姑娘把舌头卷成一个圈,又用力细的硬硬的,固定住我的鞋跟以后,倒是让我有一种出乎预料的美妙体验。

我叹气,真是很舒服,小田同学真棒,就是这个做法实在过分,而且她也很奇怪,我都这么羞辱她了,她也不生气。

不过,反正我的脚丫舒服就好,就不管她了。

又看了几分钟文件,我动了动脚丫,就明显感觉包裹鞋跟的舌头软下来了,估计是田文心没力气了,我也不忍心再让她一直绷着舌头,就说:“田文心,咬住我的鞋跟。”

田文心立刻照办,我往回一收脚,已经把高跟鞋脱了下来,再抬腿,摸索着踩到田文心的头上,向下一用力,田文心整张脸都被我踩到了地上。

田文心在下落的过程中一侧头,变更了半边脸贴着地面,半边脸被我踩着,却仍然咬着我的高跟鞋不放。

我这一下是主动欺负田文心了,弄得我还有点心跳加速,感觉有点新奇,有点刺激,脚底下,田文心的脸热的发烫,让我脚心非常舒适,而且软软的,怎么踩都不会累呢。

我抿了抿嘴唇,心想反正也这样了,干脆就舒服到底吧。

想着,另一条腿跟不受控制似的,翘到了这条腿上,把两条腿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田文心脸上,扭了扭脚腕,高跟鞋“啪嗒”一声,从我的脚尖滑落,刚好掉在田文心的脸旁边,扣在了她的鼻子上。

我隐约感觉到了,但也没在意,也没低下去看,舒服地“嗯”了一声,继续看起了文件。

我是舒服了,田文心就惨了,桌子下面空间非常狭窄,导致她必须紧紧缩着身体才能不影响我,头上被我踩了两条腿,压力非常大,踩得她脑袋都有点懵了,眼前有点发黑。最关键的是,我的脚丫虽然不臭,但毕竟穿了一整天的丝袜高跟,味道多少还是有一点的,配合皮革的气息,一股股地冲进田文心的鼻子里,她连躲都躲不开,鞋口整个把她鼻子罩住了。

好在这次我看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文件都看完了,我一抬头,发现已经10:20分了,也就是说,我这次踩了田文心三十多分钟?

她不会被我踩坏了吧?

我心里有点歉疚,本来准备踩一下玩玩就算了的,没想到看文件入神给忘了,急忙脚下一蹬,椅子向后退去。

可我又忘了这时候正踩着田文心的脸,这一下着实用力,田文心“嗷”的一声,脸擦着地面划出去一厘米,我急忙缩脚,悬空着腿,说:“田文心,你没事吧?”

田文心带着点痛楚地说:“没事,没事,丽质姐。”

我“哦”了一声,说:“那你给我穿鞋吧,我看完了,咱们该走了。”

桌子下面一阵扑腾,田文心拿起我的高跟鞋,套在我的脚上,我踩了踩地面,调整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站了起来。

田文心也跟着爬出来,跪的救了,腿有点酸,颤颤巍巍地站好,我一看她的脸,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此刻的田文心一半脸脏兮兮的,还有点红,应该是地面没擦导致,另外半张脸上,清晰无比地印出了一个脚丫的形状。

我略微凑近了点,立刻就闻到我自己脚的酸臭味,有点恶心,但田文心仿佛闻不到一样,只是揉着脸:“丽质姐,做完了吗?太好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嗯,多亏了小田同学,做的不错。”

田文心像个小朋友一样开心地笑,说:“那以后,如果丽质姐加班,我都这样帮丽质姐的忙,好不好?”

我算了算肩,她要不介意,我是无所谓的,说:“行呀,你看着办吧。”

一边说着,一边带着田文心往外走去。

路过洗手间,我对田文心说:“等我一下,上个厕所。”

田文心点点头,我走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刚刚尿出来,就看到了脚上穿的高跟鞋,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我出去喝酒,在饭店上的是蹲厕,尿打在蹲厕上,溅出了不少水滴,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鞋跟上溅了好多呢,我都没有处理,田文心刚刚那样含着我的鞋跟,岂不是……岂不是……把我昨天的尿都舔干净了?

我心里的异样越来越重,脑子里想着田文心有没有尝出来呢?她肯定不知道,她已经把我鞋上的尿垢都清理干净了,也猜不到我其实下面都有点湿润了,潮乎乎的,有点舒服,有点难堪。

我脸红了,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把田文心叫进来,让她给我擦屁股,用嘴,用舌头,把我下面清理干净,让我高潮,让我舒服,那样我就把分泌出的白带、爱液统统喂给她吃,最后在高潮的瞬间,尿她满头满脸。

好在我最终忍住了,已经够欺负人家了,这样做可太过分了,小田虽然很温柔,但我那样欺负她的话,也难保她不会怎么样。

我压下心中的悸动,提起裙子,走出洗手间,看着小田的脸,突然忍不住问她:“我鞋跟什么味儿啊?”

田文心一愣,说:“没味啊。”

我哈哈大笑,领着她离开了写字楼。

之后的几周,我想我大概是进入了蜜月期。

田文心总是想方设法地对我好,变着花样伺候我,有些方法让我都觉得尴尬和脸红,但是田文心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很自然地就做出种种让我很舒服,她自己很难受的举动。以至于,居然让我很期待每天的上班时间。

而且这丫头很细心,她往往能看出我在想什么,便提前一步为我做好,而且很懂我,比如说,两周前,她突然送了我一份礼物,我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个很漂亮的项圈,还拴着狗链子,当田文心跪在我面前,低下头颈,让我亲手给她戴上项圈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喝了半斤烈酒,整个人都醉了。

从那以后,只要到我的办公室,田文心就主动把狗链子交到我手上,从无例外。

还有一次,我感冒了,那几天很难受,嗓子里总卡着痰,过一会儿就得吐一次,弄得我自己都很麻烦。但在办公室里,除了第一次吐痰,田文心没反应过来,后来每次我吐痰的时候,只要咳出来,下一秒就会发现田文心已经纸叠得整整齐齐地递给我。

甚至于有一次,我们中午一起吃工作餐,我喉咙动了动,田文心就把自己的饭碗双手捧着,放在我胸前。

我把一大口浓痰吐进田文心的饭碗里,然后看着她低头一吸,将我那一大口痰吃进了嘴里。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高贵。

而且,因为每天跟我近距离接触,甚至吃了我的痰液,田文心每天都会吃大量抗病毒的药物,她咨询了医生后,好几种药混合吃,剂量还很大,我劝她别这么吃,毕竟不好,但田文心很认真地说,她不能病倒,她很重要的,否则没人伺候我,她更难受。

我表面高冷,说不需要她伺候,她以为我没她不行?还很重要,脸呢?但是心里暗戳戳地其实很高兴,偶尔看见田文心因为药吃多了,出现排斥反应,出虚汗、闹肚子之类,感觉也是很奇妙,反正……并不讨厌就是了。

再后来,我的病好了,田文心说要庆祝一下,在办公室开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派对,还要献舞给我看,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田文心跳舞这么好看,她的身段跟我差不多,在性感和女人味上比我稍差,但她比我年纪小,刚刚大学毕业,那股青涩中犹如冒犯的成人感就让人觉得甚至有些色情,而且,由于是在我面前,田文心卸下了所有伪装,那支舞跳得我都有点脸红,看着田文心一舞跳完,将一支假阳具咬在嘴里,向我爬过来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

“丽质姐,丽质姐。”门外响起田文心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说:“进来吧。”

田文心推门进屋,先是从我办公桌里拿出铁链子,拴在自己的项圈上,然后将另一端交给我,让我拽着她,这才说:“丽质姐,您要我准备的材料已经发给您了,另外我修改备注了其中的一些参数,独立生成了新的副本,也都发给您了,请您审阅。”

我对田文心的工作能力已经完全放心,点点头说:“好,辛苦了,一会儿陪我一起开会。”下午有个会议,需要跟几个公司的领导谈判,不过是视频会,就在办公室里开就行。

这个会还是蛮重要的,需要我演讲,所以我让田文心辅助我,如果途中出了问题,她能及时帮我处理。

一小时后,田文心已经帮我把所有的设备装好,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办公桌后面,打开了摄像头。

“各位领导,下午好,关于……”

我正对着摄像头侃侃而谈,将一份份资料摆开,按理顺的思路开始讲解,大约半小时后就讲完了所有的事情。

对面五位老总不约而同地点头,有两人抬起巴掌,显然对条款非常满意。

我露出微笑,示意对方如果有问题可以现在提。

正在这时,我听到脚下的田文心也在小声地拍巴掌,说:“丽质姐真棒!说的太好啦。”我不动声色,嘴角却忍不住牵了一下,露出一丝弧度。小腿一拽,牵动狗链,田文心立刻趴底,我抬起一只脚,踩住了她的头。

刚刚演讲,实际上田文心一直都跪在我脚边,我讲话需要配合手部动作,没办法拽着她的狗链,只好拴在脚腕上,这时踏着田文心的头,踩了几下告诉她——别闹,这还视频呢。

田文心大概是读懂了我的意思,“吹吹”的偷笑,然后这小妮子居然一甩头,把我的脚甩掉了,爬了两步,爬到我的腿下面,吻我的脚踝。

我穿着丝袜,很薄的那种,还是很敏感的,她的嘴唇热热的,很舒服,于是抬起另一只脚,用鞋底拍了拍她的脸。

田文心惬意地蹭了蹭我的鞋底,挪了几步,跪到我的正面,顺着我的腿一路吻了上来。

我看着画面中的五位老总,心想这时候正开会呢,田文心添什么乱,但是那软糯的舌头舔上来的时候,我的心跳也开始变快了,咬了咬嘴唇,伸手下去拍了一下田文心的头。

田文心一缩脖子,但并没有退缩,我坐得靠里,她舔不到我的股间,最多只能围着我的大腿舔,但哪怕这样,也让我又痒又舒服,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几下。

视频里,对方老总还在讲话,但我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专心去听了,虽然仍然是一个字不差地听到了,但脑子已经稍微有点跟不上节奏,心里恼火,大腿夹住了田文心的头,脚随到田文心的背上,压住她,不让她捣乱。

田文心被我压制得有点难受,干脆往下一扯,头就从我两腿之间滑了下去,我穿着丝袜,大腿滑滑的,又没有用太大力气,田文心很容易就逃掉了。

我踩了踩田文心的腰,让她好好待着,本以为她就此不动了,没想到田文心缩到了桌子最里面,用头托着我的一只脚,另一只脚则被她抓在了手里。

我以为她要给我按脚,就没管她,没想到她把我的高跟鞋脱掉,先是用力吸着我的脚味,吸了一会儿,咬住袜尖,用力撕扯起来。

我立刻知道不好,想要躲开,但已经来不及了,薄薄的丝袜被她扯开一个大口子,五根脚趾全都暴露出来,下一秒,我的脚指头已经落入田文心口中。

那条温热的舌头盘旋着贴在我的大拇指尖,用力顶入指甲缝里。

我全身一颤,脖子都僵硬了,脸上露出又痛又舒服的表情,紧紧咬着唇,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这小丫头,她知道我最敏感的就是指甲缝,偏偏选择这个地方进攻,这不是要我好看吗?我强忍着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两只脚趾用力夹住了田文心的舌头,大脚趾在她上颚用力一划。

“嗷咦!”田文心发出古怪的惊叫,幸好声音不大,我心里恼火,拽着她的舌头,往地上踩,同时另一只脚踩住她的头,鞋跟戳在她的鼻翼上,死死钉住。

“嗷嗷嗷嗷……”田文心开始发出轻微的抗议声,夹带着痛楚的感觉,我不理她,脚丫在她嘴巴里一顿乱捅,长长的指甲在她上颚和舌头上乱划,田文心不敢闭上嘴,更不敢咬我,只能一边忍着痛,一边小声向我哀求。

我划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干脆拽着她的狗链子,把她拽起来,揪住她头发,一拧,让她平躺下来,然后抬起屁股,把她的头垫在我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憋死你个臭丫头!

田文心倒挺高兴,双手攀上我的大腿,摩挲着我的丝袜,还拧了拧头,给自己找呼吸的空间。

我哪能让她如愿?拧着屁股用力往下一坐,田文心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估计是被我坐疼了,腰弹了一下,想要起来,我抬脚踩住她的肚子,低下头小声说:“手放下去,不许动,再敢碰我一下,我坐死你!”

田文心手抖了一下,急忙垂下去,抓住椅子腿,但不能呼吸让她几秒时间就挣扎起来。

我不管她,准备好好教训她,于是又把思维放回到会议本身,这才发现居然好几分钟我都没怎么在听。

好在对方一直在讲话,应该也没发现我的异样,我暗叫好险,便专心听着对方讲话的内容,脑子里开始思考。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分钟,我刚想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同时就意识到,田文心怎么不动弹了?

我吓了一跳,以为把她坐死了,但随即就发现,她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居然在呼吸?

我大感奇怪,伸手到屁股上摸了摸,发现她居然用鼻子在我的肛门下面,顶出了一个小坑,隔着裙子和内裤,竟然有了一丝让她呼吸的空间。

虽然此时她吸到的都是被我内裤过滤了一次的气味,但显然是足够她活下来了。

小说相关章节: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