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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我的地毯狗!每天被舔脚叫醒的幸福,职场女王的终极足控调教指南,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4 13:19 5hhhhh 7980 ℃

我心里暗恨,这样都压不住她?也怪我的臀肉太多,屁股太翘,都坐得那么结实了,还是能让她在我的臀缝中间吸到气。

我把心一横,再也顾不上开会了,满脑子都是修理田文心,今天不让她憋得晕死一回,我就不叫李丽质!

想着,我微微抬起屁股,控制着上半身的动作,尽量不让视频里显得不自然,一点点将裙子撩起来,又把丝袜和内裤脱掉。

田文心看我脱衣服,还显得很高兴,抬起头亲吻我的臀尖,我心想你就亲吧,等下这个屁股就要你的命,哼!

等全脱掉了,我偷偷用眼角余光看着位置,把屁眼对准田文心的嘴,用力坐了下去。

我不敢用阴部压她的嘴,那里的肉肉太软,我害怕她再把舌头伸出来舔我那里,那可就真的忍不住了,只好用肛门压制她,同时往后一靠,躺在靠背上,尾巴骨那块就压住了她的鼻子,这个姿势虽然对正在开会的人有点不礼貌,但想要压制田文心这条贱狗,也只好如此了。

如我所料,田文心这次是彻底地被我剥夺了呼吸权,我再也看不到她胸口有一丝起伏。

我心里得意,心想这次再偷着吸气啊,除非我放屁,否则你再也不可能吸到一点空气,憋死你个臭丫头,有本事你就把我的屁吸出来!

果然,田文心的嘴在我的肛门下一点点蠕动着张开,舌头慢慢伸了出来,挤入我的肛门,把我菊花上的褶皱撬开,用力吸了几下。

我忍着笑,感受着肛门上传来的快感,不时夹一下括约肌,逗弄她的舌头玩,也不知道田文心现在嘴里是什么味道,我在开会之前,由于不知道会议将会持续多久,还特意先去了一趟厕所,这几天我有点闹肚子,所以要先处理一下,把肚子基本排空了。

而也是由于闹肚子,拉出来的好多都是稀便,擦屁股的时候纸上有好多,我也不知道擦没擦干净,现在就都塞进田文心嘴里啦。

“嗯……”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声音很小,不怕视频会能听到,田文心的舌头确实好用,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使用,明显力气大了不少,让我感觉屁眼的每个褶皱都十分舒适,我索性靠在椅背上,一边享受一边听着对面领导讲话。

过了大概一两分钟,我突然又想起,田文心这么久没呼吸,怎么还没憋死?难道她还能偷偷吸气?

我有点不相信,用脚踩了踩田文心的肚子和胸口,这一下田文心受不了了,身体扭动,有种憋气的感觉了,我发现她的胸口和肚子都鼓起来了,这才恍然,她实在太懂我了,居然在我坐下去之前,把肺和胃都灌满了空气,这样一来她至少能憋气两分多钟——我们试过好多次了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就算你能憋5分钟我也不怕,你早晚有极限,看咱们谁能耗过谁。我想着,但下面却有点受不了了,实在太舒服了,随着田文心舌头不断肆虐,我的肛门渐渐松弛,美丽的小菊花犹如绽放一般,花瓣纷纷打开,肛肉翻卷犹如花蕊绽放,主动送给田文心舔弄,而随着她舌头的剐蹭,一股股的快感犹如电流,击打着我的下体,慢慢地我已经脸泛潮红,呼吸急促,下面一片泥泞,如果不是强行控制住,说不定我已经叫出来了。

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不行,田文心太清楚怎么取悦我了,说不定没憋死她,我反而先撑不住了。

我咬着嘴唇,心想是不是用鞋跟戳她的肚子,把气都给她戳出去,又觉得这样有点赖皮,然而一波波的快感袭来,我终于忍不住用手背捂着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这一声仿佛给了田文心莫大的鼓励,那条舌头突然就更有力量了,仿若一条蟒蛇,在我的肛门里乱搅,急速地进进出出,我的腹肌已经用了全力在压制胸腔的呻吟,但是……我快忍不住了。

而最要命的是,我突然发现,由于她的舌头太像一条屎了,不停刺激我的肛门,我本以为排空了的肚子,又一次要命地闹起来。

“咕噜噜……”肚子一阵轻微声响,小腹感到一丝丝隐约的绞痛,那是想要拉屎的感觉,而且是稀便,我很熟悉,但与此同时,肛门却不停被田文心的舌头攻陷,这种排泄的快感,肛肉被刺激的愉悦,加上小腹轻微的绞痛,交织在一起,居然引起了一种奇异体验,让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咬得下唇都开始疼起来。

不……不行了……我得起来……再让她舔下去,我真的要失态了。

我强撑着,想要站起来,但腿上早就没多少力气,突然我听到田文心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那是吸吮的和吞咽的声音,我的腿立刻就软了,意识到在我不知不觉间,已经拉在了田文心的嘴里。

不行,不行,还在开会,我不能就这么软下去,我不认输……

我想着,想要尽力无视掉田文心的舌头,但立刻我就发现,我做不到,快感就如同洪水,就快将我淹没了。我不得已双手捂住脸,低下头,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呻吟,甚至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唇瓣间低落都顾不上啦。

“吸溜吸溜……”田文心还在一边舔一边吃,舌头每次进入我的肛门,都能带出一股犹如蛋黄液一样的稀尿,幸好我刚刚拉过,这次确实不多,否则田文心的嘴直接就被我撑爆了。

“啊…………”

“舒服……小田……吃,快吃……姐还有呢……姐喂你吃……都吃下去……”

“快,快吃,姐还要拉……”

“都吸走……”

“给姐吃尿,吃姐姐的大便,田文心,快……”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些念头,如此的清晰,我甚至不知道,这些念头我只是想了想,还是已经说出来了,我彻底控制不住了,下体泥泞湿滑,都已经有淫液滴落在田文心下巴上,我胸口猛地一阵颤抖,脚步一顿,屁股往后一错,肛门吸住了田文心的鼻子,同时将下体塞进了田文心嘴里。

“舔!”我对她发出命令。

田文心没有丝毫犹豫,舌头卷入我的下体,先是吸了一大口,将流出来的淫水吸进肚子,然后就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进出。

我再也忍不住,一大股淫水流出,涌进田文心嘴里,白晳如同天鹅的脖颈高高扬起,在这一瞬间,我总算还保留了最后的一丝丝理智,突然向前一趴,猛地挥手将摄像头扫飞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连串淫媚入骨的呻吟,从我的喉咙里挤出来,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那是压抑了许久的爆发,随着呻吟持续,我的嗓子都开始沙哑,全身肌肉突突颤抖。

大股大股的淫水被田文心吃下去,同时肛门里仍然没有排泄干净的稀便,一点点挤入了田文心的鼻孔里。

我的脑子已经开始迟钝了,我没想到,一边开会,一边享受小田的服侍,在憋了这么久后,居然可以这么爽,这一刻什么工作都被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直接抓起麦克风,将头部塞入下体,疯狂抽插。

下一秒,会议室里响起“噗哧噗哧”的声音,麦克风居然还连着,淫糜的肉声通过扩音器在办公室里回荡。金属漱网状的麦克风头给了我超强的愉悦感,配合小田的舌头,一边进去一边出来,“菇滋菇滋”的挤压着我的肉缝,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海潮,汹涌而来,无法抵挡。

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电流袭来,我的大脑瞬间空白,麦克风拔出去再插却插错了位置,顺着我的阴唇一路向下,怼到了肛门上,办公室里瞬间响起“嘀嘀嘀嘀”的声音,那……那居然是我的大便挤出肛门发出的噼啪声。

高潮的瞬间,括约肌彻底失去作用,随着肌肉的收缩,更多稀尿被我拉进了田文心鼻孔,然后就是一个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的屁“嘿嘿嘿嘿……”

“啊……啊啊……啊……”我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用沙哑的声音宣泄这前所未有的快感。

就在这时,坚持了许久的椅子终于坚持不住了,向后滑开,我们两个同时向下摔去。

“嘭”一声闷响。

“咔!”一声脆响。

闷响是我坐着田文心的头,将她的头结结实实拍在地上的声音。

脆响则是,田文心整条脊椎骨的某处,由于我的体重的压迫,发生了恐怖的折断声。

但我此时哪里还顾得上田文心?光是消化无穷无尽的快感和愉悦,就让我竭尽全力,如果此时田文心死了,那她就是用生命,给了我一次至高无上的享受。

终于,十几秒后,快感开始缓慢退却,我的脑子一点点在恢复意识,我丢掉麦克风,犹如脱水的鱼儿一般爆裂喘息,用尽全力控制着全身痉挛的肌肉,缓缓抬起屁股,在肛门拔离田文心鼻子的瞬间,送了她最后一个礼物。

“嘿嘿嘿!”伴随着响屁声,最后的一股稀尿喷出,浇灌了田文心整张秀气的小脸。

我浑身无力,跌落在田文心身上,目光迷离,不再动弹。

直到好几分钟后,我才慢慢地恢复了一丝力气,努力撑起上半身,回头去看田文心,只见她头顶戳在地上,胸部挺得高高的,整个脊椎反向扣出了一个“C”形,嘴里间或往外冒出一股粘稠的液体,那是我排进她嘴里的淫水,鼻孔完全堵住了,随着整个人的抽搐,喷出一股股的稀便,眼睁着,眼球完全上翻,几乎看不到了,但眼白却被星星点点的尿渣沾染,诡异又丑陋。

我看了她一会儿,却长长地松了口气,田文心虽然已经近乎休克昏迷,但终究还有生命体征,我放下心来,身子一歪,摔在地毯上,仔细体会着强烈高潮后的倦怠,闭上了眼睛。

这次受伤直接让田文心请假10天,我感觉挺对不起她的,那天确实玩得太疯了,但那也不怪我呀,我好好的在那开会,是她一个劲地勾引我,弄到最后我忍不住了,虐死她活该。

幸运的是,那天我扫飞了摄像头,系统就自动退出了会议室,否则让别人知道了,我就不活了。

等田文心回来上班的时候还带着颈推矫正器,脖子完全动不了了,走路的震动都会导致脖子疼,不过田文心倒是挺高兴,说把她欺负成这样,证明那天我确实舒服了,这就是够了。

而且,还有一个比较麻烦的后遗症,那就是田文心患上了鼻炎。

说患病其实也不太准确,主要是那天我在她鼻孔里拉屎,拉得有点多,而且都是稀便,挤得太深了,导致田文心已经没办法靠自己把粪便弄出来,要么就做手术取出来,要么就只能等身体的新陈代谢一点点清理了。

田文心选择了第二个办法,医生说,这样恐怕要十几年时间,才能将鼻腔里的异物彻底清理干净——说清理是好听的,实际上是田文心的身体,一点点将我的屎分解掉,吸收掉,田文心自己倒是看得开,说除了吃饭喝水,会感觉有异味,其他时候一切正常,不疼不痒,而且时不时地感觉到我最私密的气味,她很高兴。

我感动得够呛,没过几天就给田文心提交了升职,连升两级,成了总经理助理,和副总经理平级。

成了我的助理,田文心的工作就彻底成了每天跟着我,杂七杂八的话都不用做了,为此我在半公里做了隔断,摆了一张单人床,一个办公桌,每天想休息的时候,就在里面躺一会儿,田文心就伺候我,帮我做做按摩啊,舔舔脚啊,有时候也在她脸上发泄发泄欲望。

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月,我准备南下成都谈一笔业务,田文心跟我一起去。

事情办得很顺利,结束后我们准备做个SPA放松一下,明天再启程回去。田文心拿着手机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家评分蛮高的店,我们也没犹豫,直接预定了房间,很快就来到这家店。

店面的装潢很漂亮,而且看起来就是正规的店铺,一进去空气中都弥漫着幽香,我向田文心投去赞许的目光,表扬她找的不错。田文心笑嘻嘻的,说这家店是专门服务女客呢,口碑相当好。

我们来到包厢里,服务生拿着单子过来,我直接点了最贵的套餐,也没在乎多少钱,因为网上的攻略里,说来这家店一定要选这个套餐,否则就是白来了。

我挺好奇具体是什么样子,很快有两个小女孩,领着我去洗澡——本来田文心也有份,田文心也叫了一个全身按摩——不过我看了田文心一眼,田文心缩了缩脖子,表示一会儿去把钱退了,她就不按摩了。

洗澡水早就放好了,两个小姑娘服侍得挺到位,我只需要坐着就行,两个人忙前忙后,帮我打沐浴露,就连下体也没放过,等全都洗完了,两人给我披上浴衣,让我躺在床上。

片刻后,一位大约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帅哥走了进来,站到床前,对着我鞠躬:“姐姐您好,三号技师为您服务。”

我眼睛都直了,一下就明白为什么这个项目的价格贵,好评率还多了。

我上下打量着少年,发现他确实长得挺帅,二十岁出头,一米八多的个子,身材匀称,有一点小肌肉,肌肤白晳,看着让人很舒服。

最关键的是,他居然是全裸的。

下面那根东西……又长又粗,看得我居然心跳有点加快。

他又鞠了个躬,略有点腼腆地说:“姐姐真好看,我可以上来吗姐姐?”

我心跳漏掉了一拍,差点就答应了,还好及时止住,说:“不行,你出去,把你们经理叫进来。”

少年一愣,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像他这种少爷,什么样的女客都得服务,有一个像我这么好看的客人,估计他也是很愿意的。

少年点点头,抓起一条浴巾围在膝间,转身走了,我狠狠瞪了田文心一眼,心想你找的什么破地方?差一点就让我高冷的形象破灭了。

刚刚那一瞬间,我差点就答应了,如果不是田文心在场,我真没准就顺从欲望,好好享用那个男孩子了,不过也幸好田文心在场,我实在做不到当着田文心的面做出这种事情。

田文心知道我生气了,吓得急忙跪下,爬到我脚边,用头蹭我的小腿,装作小猫打呼噜,我冷笑一声,说:“下去跪着!”

田文心撒娇失败,也不敢多言,倒退了两步,跪伏在地上,头贴着地面不敢抬起来。我就不理田文心了,片刻后,经理走了进来,看到田文心先是一愣,然后赶紧给我道歉。

我表示道歉就不用了,我是来放松的,别弄男的糊弄我。

那经理一个劲地道歉,说给我换个女孩子来,最近新来了几个女孩子,特别会伺候人,不但SPA手法很好,关键是足底按摩的时候,甚至能用舌头来做。

我不置可否,经理赶紧出去叫人了,片刻后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明显还没发育成熟,怯生生地说她来给我服务。

我看那个小姑娘很清秀,也很干净,这才点点头同意了,小姑娘松了口气,从小篮子里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又给我脱衣服。

我躺着也懒得动,任她折腾,小姑娘把我剥光了,盖上被子,然后打了洗脚水给我洗脚,我感觉她两只柔嫩的小手正在给我搓脚丫,突然把脚抽出来,说:“你们经理不是说你可以用舌头给我服务吗?”

小姑娘一愣,说:“一会儿,一会儿给您按摩的时候……”

我打断她:“不用一会儿,就现在,用舌头给我洗脚。”

小姑娘不说话了,过了几秒,说道:“我,我不会……”

“不会就学,小田,你教她。”我说道。

田文心一直跪在那,我不说话,她也不敢动,这时候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爬过来就要去吸我的洗脚水,我抬脚踩住她的嘴,说:“你等一下。”然后对按摩的小姑娘说:“你看着她,她怎么伺候我,你就怎么伺候我,明白吗?”

小姑娘估计是有点傻了,犹豫了一下说:“那个,我,我不知道我行不行……”

我歪了歪头,看向田文心,说:“交给你了。”然后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闭上眼睛准备享受了。

田文心拽过小姑娘,两人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了什么,片刻后,两人各自托起我的一只脚丫,先是俯身吻过了我每一根脚趾,然后田文心低头吸了一大口洗脚水,又把我的脚趾塞进嘴里,进进出出地洗了起来。

小姑娘犹豫了好半天,看看田文心,又看看我,似乎终于想通了什么似的,终于低头喝了一口水,学着田文心用嘴帮我洗脚。

我舒服地哼了一声,这小姑娘不像田文心那么熟练,嘴巴也比田文心小,说实话是不如田文心弄得舒服的,但是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十六七岁的年纪,却给了我一种凌虐的快感,我眯着眼睛哼着歌,脚指头还一动一动的,享受小姑娘的服侍。

这时候田文心已经洗完了脚趾,开始下一个动作,她用牙齿轻轻剐蹭我的脚后跟,由于这几天出差,走的路多,我的脚底还是起了一层薄薄的死皮,泡软了以后被田文心一刮就下来了,她刮几下,我脚丫上就积攒一层白色的泡沫,田文心就用舌头沾了水,一点点洗下去,然后再刮。

小姑娘叹了口气,也学着田文心开始清理我的另一只脚,刮了几下之后,我明显感觉小姑娘有点下不去嘴了,我动了动脚丫,示意她快点,不过心里也明白,估计是口感太差了,感觉小姑娘有点干呕。

死皮不同于软嫩的肌肤,尤其是脚底死皮,我的死皮虽然少,但终究是有的,死皮被泡软刮下来后,不但磨牙,而且是臭的,再讲卫生再好看的小姐姐也一样,田文心吃着我的死皮一点不适应也没有,这小姑娘却做不到。

不过我可不管她做不做得到,她都得吃下去,谁让我是来享受的呢?我动着脚丫催促她赶紧帮我清理,小姑娘认命了,张开小嘴,包裹住了我的脚后跟。

很快两只脚都清理完了,下面就是全身按摩,这方面田文心就帮不上忙了,正能看着小姑娘自己一个人忙活,不过田文心也有她的工作,我趴在床上,任由小姑娘在我后背涂抹精油,帮我开背,对田文心说:“你去给我后面抹精油。”

田文心原本跪在一边努力学习小姑娘的手法,听到我吩咐,立刻爬过来,双手分开我的屁股,伸出舌头,让小姑娘把精油抹在自己舌头上,然后一低头,舌头敲响了我的屁眼。

我动了动脖子,小腹一用力,屁眼鼓起来,一个屁放在田文心脸上,田文心没有任何躲闪,反而趁着我肛门打开的时间,舌尖一顶,插了进去,然后舌头打转,将精油里里外外地涂抹均匀。

“啊……”我叫了一声,眯着眼睛享受田文心的舌头,田文心边舔边说:“丽质姐,好好问,你再放一个给我吧。”

我鼓了鼓肚子,却感觉已经没有了,就对她说:“你想要不会自己吸吗?”

田文心含糊地答应一声:“好的,丽质姐。”说完整个嘴包裹住了我的屁眼,用力嚼起来。

我感觉到吸力,就配合她往外拉,但是这时候我既不想放屁,也没有便意,肛门鼓了半天也没反应,田文心努力了五六分钟,嘴巴累得开始流口水,她抬起头来,拍了拍仍在给我按摩的小姑娘,说:“你来,帮丽质姐吸屁。”

小姑娘愣了,呆呆地看看田文心,又看看我,说:“这个,这个,不行,我不行,我不干……”

田文心盯着小姑娘,说:“你在想什么?让你给丽质姐吸屁,你居然还犹豫?你知不知道,像你这种农村出来的小姑娘,丽质姐看你一眼,你就已经三生有幸了,能接触丽质姐的身体,你祖坟都冒青烟了你知道吗?能给丽质姐吸屁,你这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求都求不到的好事,你居然拒绝?太蠢了吧?”

小姑娘都听傻了,连我都回头诧异地看着田文心,心想挺文静的女孩子啊,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么羞辱人?这么野蛮的?但看着田文心那理所当然的表情,目光也是坦坦荡荡,突然就明白为什么田文心能这么顺口地说出这么下贱的话了。

因为她是真心的,真就是这么想的,心里想得通透,讲话自然就直接。小姑娘呆呆地看着田文心,呐呐地说:“我,我……”

田文心见她“我”了半天也不说话,哼了一声:“你没机会了,不用你伺候丽质姐了,你去给丽质姐磕头,现在就去,一边磕头一边求丽质姐,丽质姐同意你才能伺候,丽质姐不同意的话你就没机会了,去磕头去。”说着还踹了小姑娘一脚。

小姑娘是真被田文心吓到了,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跪在我脚边,“邦邦邦邦”的磕了几个头,田文心说:“求丽质姐!”

小姑娘一边磕头一边说:“求……求丽质姐……让我,让我伺候您……”

田文心说:“伺候什么?说清楚,否则丽质姐怎么同意?”

“伺候……伺候您……舔您下面……”

“不对,舔下面?你也配?是给丽质姐吸后面,帮丽质姐吸屁。”

“啊,好好,伺候您……吸……吸……伺候您放屁,在我嘴里……我帮您吸屁……”

“好好说,磕一个头说一遍,大点声!”

小姑娘眼圈都红了,咧着嘴说:“求,求求丽质姐,让我伺候您的后面,用嘴帮您把屁吸出来,求丽质姐……”

田文心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轻轻抚摸揉捏着我丰腴的臀瓣,仿佛捧着稀世珍宝,讨好地说:“丽质姐,我接着给您吸,您要是原谅她就让她来,我们轮流伺候您。”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都要醉了,第一次感觉被人服侍的感觉如此之好,笑着点点头,说:“好啊,那你们可得小心点,万一吸得太过,我拉你们嘴里我可不管。”

田文心说:“没关系,丽质姐拉多少,我就吃多少,不过这个可不能给她吃,丽质姐拉出来的东西,只有我一个人能吃,对吧,丽质姐?”

我笑:“行,只有你一个人吃,以后都给你吃还不行吗?”

“嘻嘻,谢谢丽质姐。”田文心说着,又喝住我的后面,轻柔地一边舔咀,一边吸吮,另外一边小姑娘还在“邦邦邦邦”的磕头,嘴里念的已经非常顺溜:“求求丽质姐,让我您吸屁,求您把屁赏给我吃,求求丽质姐了,求求丽质姐了。”

我享受着田文心的舌头,慢慢来了感觉,一股股电流冲击着四肢,耳边还有小姑娘下贱的请求,让我心情更加愉悦,享受了片刻,我抬起屁股,顶开田文心的脸,跳坐在床边,把屁股漏出床沿,说:“一前一后,小田前面。”

田文心躺下,然后撑起上半身,从下方贴住我的下体。

那小姑娘足足磕了几百个头,还都是带响声的,早就头晕脑胀,摇摇欲坠,听到我的话,真正是有一种解放的感觉,也顾不上之前那种柔弱的抵抗了,蹒跚着爬过来,一口含住了我的菊花。

前后夹攻,我顿时身体一颤,预感到今天会有一次不错的享受,便放松身心,跪在床上,将下面彻底交给两人。

两人虽然姿势有点别扭,但立刻开工,两条温柔的舌头对着我的两个洞口钻进钻出,片刻功夫就让我体会到了充实饱满的快乐,我的呼吸渐渐加重,一声声属人的娇喘也不自觉地钻出我的喉咙。

田文心舔着舔着,问我:“丽质姐,您想拉了吗?要不让我换到后面去?”

我呢喃着说:“唔……没有。”

田文心有点着急,责怪地对小姑娘说:“你干什么吃的,这么久还没把丽质姐的便意刺激出来?丽质姐高潮的时候要拉出来才会舒服。”

我听着有点脸红,这小丫头对我是越来越了解了,不过现在我没感觉呀,说什么也没用。

这时那小姑娘突然扭扭捏捏地说:“店里有转为客人提供的灌肠……灌肠的营养液,是专门保养客人肠道用的……”

我“唔”了一声,心里一高兴,刚想让小姑娘拿来给我用,就听田文心出离了愤怒的吼声:“那你不早拿出来!快去拿!”

小姑娘被田文心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冲出去,片刻后怀里抱着一个小罐子,里面飘着淡黄色的液体,还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味。

我好奇地撑起上半身,问她这是什么,小姑娘一边拿出一套灌肠器组装,一边说:“丽质姐,这是店里自己调配的营养液,里面的成分大部分是健康女性的肠道菌群,中和了几种草药,保持细菌活性,使用这种液体灌肠以后,可以有效调整女性肠道菌群的成分,让人身体健康。”

我想了想,明白了,健康女性的肠道菌群,这不就是肠液吗?只不过不含粪便而已,这种东西……

我有点迟疑,要不要使用这东西,虽然我明白,医院在治病的时候,也会使用类似的方法,但多少有点心理障碍,正想着要不要拒绝的时候,田文心突然说:“你怎么能用这个碰丽质姐后面?”

我一看,原来小姑娘已经准备好了灌肠器,正要插进我的肛门里,我吓了一跳,幸好被田文心阻止了,小姑娘跪着退了两步,委屈地说:“那,那怎么灌肠?”

田文心用嫌弃的语气说:“笨到家了,你不会用嘴啊,你嘴除了吃饭,干不了别的了?”

说着低头在小罐子里,喝了一口液体,就准备给我吹进肛门里。小姑娘惊呆了,快声快语地说:“呚,你怎么吃了……这都是我们店里特别雇佣的年轻女孩,直接从肠道里提取的液体……”

田文心眼珠顿时就圆了,“哇”的一声吐出来,连连干呕,愤怒地瞪着小姑娘:“那你不早说!”

小姑娘委屈地说:“你也没问啊……”

我好笑地看着田文心,干呕得厉害,眼圈都红了,突然说:“丽质姐你趴好!”

然后一头扎进小罐子里,整整吸了一大口,抬起头来的时候,嘴边还挂着淡黄色液体,虽然不臭,但看起来很恶心,五官纠结在一起,显然是强行忍耐,已经用尽了全力在抑制呕吐的感觉。

一边小姑娘看得敬佩万分,看田文心忍得辛苦,赶紧给解释:“没事的没事的,这个营养液都是很新鲜的,不超过24小时,我们店每天都会采集的,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姐姐,每次采集都是小姐姐们排便以后一小时内,里面没有多少粪便的,您放心。”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田文心表情都扭曲了,急忙趴到我屁股后面,分开我的臀瓣,微微打开的双唇紧紧吸住我的菊花。

我直觉一股微凉的液体包裹住菊花,同时田文心的舌头急速撬开菊门,一大股液体被她吹了进去。

我舒服地脚指头都扣紧了,又想笑,又想呻吟,反手拍了拍田文心的头,表示鼓励,就感觉田文心一口吹完,离开我的屁股后,低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我好奇地看过去,只见是一些食物残渣,还有几条金针菇。

田文心愤怒地对小姑娘说:“你不是说没有粪便吗?”

小姑娘缩了缩脖子:“这个……这个……毕竟是肠液,是拉出来的,我们也不可能再过滤处理了,调配了药水就可以直接使用的……”

田文心恶心地直流眼泪,但看了看我,心一横,又去吸那液体。

我看着地上的脏东西,再看田文心嘴角鼻尖的粘稠液体,都拉丝了,也觉得一阵恶心,索性不看了,乖乖地趴在床上,让田文心一口一口给我送进体内。

田文心强忍着不适,连着给我灌进去七八口,那一小罐液体都见底了,我也感觉肚子微微有些鼓,就说:“好了好了,就这样吧。”

田文心立刻跑去厕所冲洗,等回来以后问那小姑娘:“然后怎么办?”

小姑娘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呃,姐姐自己去拉出来就可以了。”

田文心瞪眼:“那怎么行?你们这服务真差劲,丽质姐我帮你再吸出来,您不用动了。”

我笑着点点头,田文心拽过小姑娘,往我屁股下面按,说:“你给丽质姐舔前面。”

小姑娘不敢反抗,乖乖地用小舌头舔着我的阴唇。她服侍人显然不如田文心熟练,但我这时候无论身心都在一个很好的氛围中,很容易就会被拂逗起来,她那生疏的小舌头,也能让我感到十分惬意。

田文心自己则趴在我肛门后面,含住了用力吸起来。

我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不再说话,室内安静下来,只有舌头舔弄的“嘶嘶”声,以及我渐渐粗重的呼吸。

过了大概六七分钟,我的手指渐渐收紧,身上肌肉也动了起来,一股一股的快感渐渐充斥在体内,高潮缓慢而坚定地来了。

“唔唔……”我呢喃着,放松身体,承接着这次温和却余韵绵绵的高潮,舔了舔嘴唇,在快感巅峰的瞬间,我不再控制身体,一股淡黄色的尿液迎头浇灌在小姑娘的脸上,同时括约肌放松,“嘿嘿嘿……”接连的放屁声响彻房内,一股股粘稠液体,夹杂着我体内积存的粪便,喷了田文心满头满脸。

两人急忙躲避,所不同的是,小姑娘由于是躺在田文心下面的,被田文心固定住了身位,想躲也躲不开,被我尿得满头满脸,我的尿一点也没浪费,全都浇在她的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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