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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之后3/n 受辱

小说:被俘之后 2025-12-13 20:47 5hhhhh 8870 ℃

我老家河北,依山傍水。田地在太行山下,大型机械进不去,我又是家中长子,小学开始就帮着家里人干农活,小麦收完种玉米,玉米收完种小麦,年复一年。有时会种几亩花生和谷子,或是红薯。我从小就有小麦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身体。夏天到了,和几个发小褪去身上衣物,扎进河里,快活自在。我读书成绩不错,但家里供养弟弟妹妹,于是我穿上了军装,去读了军校,毕业之后进入了武警部队。我的体能和训练科目成绩在连队里年年第一。去年作为尖子被调配到边境协助指挥任务,没想到不但任务失败,还光着身子被毒贩拷问,甚至是折磨最为敏感的生殖器。

我的意识飘忽不定,仿佛要飘回夏天的老家,直到一盆冷水把我浇醒。

我已经从天花板上被解下,像条无力挣扎的鱼,被随意摔在水泥地上,双手被麻绳捆在了身后,两腿还是被铁捆岔开。因为刚刚的电击,阴茎仍然硬挺在肚皮上,电线还牢固的捆着龟头,一滩粘液淌在我的腹肌刻线上。

那个壮硕的打手坐在一遍刷着手机,嘈杂的短视频配乐传来,瘦小的手下走近我,蹲了下来,用手指掐弄着我的乳头,“怎么狗鸡巴还这么硬?没射爽吧?”他取来一根钢针,在我的乳头上比划着。“要不要电电别的地方,奶子这么挺,操你妈看着我,老子跟你说话呢”。他手里一发力,粗钢针穿过我的右侧乳头,我想要尖叫,但嗓子只能发出喑哑的声音,双腿蹬着地面把瘦小的他撞倒在了地上,引起旁边一群毒贩的笑声。他恼羞成怒,跨坐到我的身上,体重压着我的肚子,“还不老实”,把另一根粗钢针扎进了我的另一侧乳头。

鲜血顺着我的胸肌流下来。我的眼泪模糊了眼睛。

黑蛇走到我身旁,一脚踩在我的阴茎下,不停碾动。

“好受吗?说了吧。说了得个痛快,我开心了给你点钱,不然就把你当妓女给兄弟们玩了,别跟你之前那几个兄弟一样。”

“你们都不得好死。”

“嘴挺硬的,那行吧,大壮,把他架起来吧,给你们开开荤,别玩废了,还得用呢,我去吃个夜宵。”

那个给我上电刑的壮硕的打手放下了手里的手机,抓着我的左腿,把我拖到一条木凳上,我的背放在长凳上,屁股在长凳外,头也仰在边缘。他解开我腿上的铁箍,又把大小腿弯曲折叠,用麻绳捆结实了。一条绳子穿过腿弯,拉过头顶,固定在长凳的一头。

“看你的狗鸡巴还硬着,真是贱货。”他一只手抚摸我的阴茎和阴囊,另一只手又探到了我的肛门,把电极拽了出来。

“我操你妈。”

“该我们操你了。”

“脏死了,黎子,给他洗洗。”

那个瘦削的手下接来一根橡皮水管,不太费力就塞进了我的后穴,他打开水龙头,冷水涌入,腹腔胀极了,我忍着疼痛,终于他把水管拔了出来,一股带着臭味的液体涌了出来。

“真是头猪。”

水管又被插入,反复几次,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

“差不多了,谁先上。”

那个叫大壮的打手站在了我的身前,我努力抬起头,看到他已经脱下裤子,原本白色的内裤已经发黄,黑色毛发覆盖着他的上半身,消失在内裤边缘。一条粗壮的阴茎已经显现出轮廓,顶端有一片水迹。

“看我干嘛,怎么,想先尝尝吗?”

他绕到了长凳前面,抱着我的头,隔着布料用阴茎摩擦着我的脸,我闻着他裤裆骚臭的味道,紧闭着眼睛。

“他妈的,给我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给我舔鸡巴的。”

“你敢,我咬死你。”

他扇了我几个耳光。“黎子,把那个玩意儿给我。”

他硕大的手捏开我的下巴,把一枚口枷塞进我的嘴巴,又在我脑后捆牢靠了,我的下颌被强行撑开,无法闭合。

“怎么不骂了,不想骂的话就没机会了。”

“快让他尝尝壮哥的鸡巴。”

他缓缓拉下内裤,茂密的阴毛里,一条粗壮的阴茎弹在我的鼻子上,足足有二十公分长。龟头带着包皮垢,把腥臭的黏液蹭在我的脸上。“没吃过这么大的鸡巴吧?今天让你尝尝,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放出来,憋了一天了,可味儿了。你之前的几个战友也都吃过,可喜欢吃了,都跪在地上求我喂给他们。”

他抬腿跨在我的脸上,粗长腥臭的阴茎插入我的嘴巴,捅进我的喉咙,我一阵反胃。他的阴囊覆盖在我的鼻子上,我不得不呼吸着他裤裆里的味道。他开始挺动下体,阴囊反复抽打在鼻子上,每次都在提醒我,自己在以无比下贱的方式给毒贩泄欲。他的阴茎在我的喉咙里抽动,让我一阵又一阵干呕。我的嘴巴要麻木了。

“好吃吗?可得给我好好润滑下,不然一会怎么操你。”

发泄了一会,他抽了出来,带着长长的一条粘液。我干呕着。

“舒服,现在给你下面也尝尝。”

他从哪盒油膏里挖了一些,涂在我的后穴上,扣了一会。我嘶吼着,却因为嘴巴被撑开而无法咬字。

“差不多了吧”,他拔出手指,挺动身体插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我脚趾抓紧,身体蜷缩,但又被麻绳固定住。我堂堂武警战士,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这样一丝不挂双腿大开被捆在长凳上,被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毒贩,侵犯着后庭。入伍怎么多年,伤痛不断,但我很少哭过,可是此刻,国境以南,热带丛林里,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呦,又是一个哭的。”

他的阴茎进进出出,每次都插到最深,又几乎完全拔出,硕大的龟头把我的后庭完全撑开,又立刻深入。除了括约肌撕裂的疼痛,我还感受到直肠被拉扯带来的钝痛,辐射到腹腔。

“紧,真紧,跟前几个一样。”

我喉咙里的嘶吼已经变得无法辨认。

“难听死了,黎子,你也塞他嘴里。”

那个瘦削的打手也脱了上衣,瘦骨嶙峋,我看到他臂弯处密集的针孔,和静脉注射留下的淤青,果然是毒虫。他掏出一条细长又侧弯的阴茎,也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给我也爽一下。”

我试图用舌头抵挡,但毫无效果,他如法炮制,跨立在我的脸上,微微发力就把整条阴茎送进了我的喉咙。

“是不错,比前几个武警舒服。”

“前几个到这步的时候,胳膊腿都断了,就剩下半口气了,当然没意思。不然也不会卖不出价钱,只能宰了埋了”

“不是之前还有个警察被老大卖了吗?”

“哦那个贱货啊,那个倒是没死,可那个到最后也太没意思了,让他干啥就干啥,跟个妓女一样,整天挺着个小鸡巴求人干他,好像卖到园区做男妓了。”

“听见了吗,以后也送你去见见你战友。”那个叫大壮的打手一边操我,一边用巴掌拍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黎子干着我的喉咙,双手也没闲着,拧动我乳头上的钢针,本来已经干涸的血又流了出来。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我本以为,作为战士,最大的考验就是死亡,其次是身体上的痛苦,没想到此刻的羞耻超越了痛觉,让我心如死灰。我的战友们,你们在哪里。难道我就只能在丛林深处一点点沉沦,一点点被击溃吗。

“夹紧点,你爹快射了”,大壮俯身,玩弄我已经疲软的阴茎,“我让你夹紧点”,他拽起我的阴茎用巴掌招呼我的睾丸,我疼痛难忍,只能主动提肛,努力顺从他的命令。

“这还差不多,啊,啊”,我感到他的龟头停在最深处,还在努力向我的身体里探掘,随后一阵颤动,我知道他射在了我身体里。

“真他妈的爽。”

“快滚蛋,该我了”,黎子从我的喉咙里拔出,来到我暴露的后庭面前,“啧啧,都操开了”,他用手指环绕肛门,我才感受到它已经完全敞开,如一个洞口。“流出来了,可不能浪费啊。”他沾着流出的精液,插入了我的后庭。因为没有前一根那么粗,我获得了些许喘息的时间。

“再来几个人干他前面啊,排个队。”几个毒贩听完,有几个兴致勃勃的来到我面前,摆弄着鸡巴插入。还有几个在黎子身后排队等待使用我的后穴,剩下几个明显兴致寥寥,他们明显没有操男人的癖好。

“来吧斌哥,下次咱们这里有女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有男的免费用就好好享受下呗,还是个武警。”黎子一边操我一边招呼着。

“你们操吧,我不喜欢这个,壮的跟牛一样。”

“壮的操起来才爽,来给斌哥看看你爽不爽。”

黎子摆弄起我的阴茎,“怎么不硬了”,他把铜线扯下,接着玩弄龟头,但我已经麻木,见我没有反应,他从手推车里够到一个针管,“给脸不要脸,让你看看你有多下贱。”

我的呼吸急促,眼睛睁大,但眼前不知名毒贩又跨坐在我脸上,他的屁股和阴囊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感到臂弯处一阵刺痛,他给我注射了什么。十秒钟都不到,我感到身体一阵放松,痛苦仿佛都抛诸脑后,暖意随着血流遍布全身,黎子摆弄着我的阴茎,“操,劲儿上来真快。”

“打这么多,别让他死了。”

“死不了的,这不正爽在头上呢。”

我的阴茎逐渐奋立,黎子让操我嘴巴的那个毒贩闪开,“爽了是吗,狗东西”,我的阴茎在他手里挺动,“还自己动上了。”他放开手,专心于抽插我的后庭,我的阴茎失去刺激,一时快感丢失,不自觉地喘了几口。

“想被我玩鸡巴对不对?”黎子向上缓缓操弄着,我被插入电极时,酥麻的那个位置释放出愉悦的感觉,“想让我玩你狗鸡巴就叫出来。”

“我操你妈啊!”

“是我们操你。”

黎子停止了缓慢的挑逗,扎着马步快速挺身抽插,我两眼失神,虚汗一滴一滴落在水泥地上,在毒品的作用下,我能感受到汗水滴落的每个瞬间。不知道是谁的袜子被捂在我的鼻子上,一股雄性的酸臭味刺激着我鼻腔里每个嗅觉细胞,这味道像是宿舍里,帐篷里,拉练结束后战友们军靴的味道。我的兄弟们啊,你们在何方,孤立无援的时刻,我好思念你们。

一股精液从我的马眼射出,这次量并不多,和上次一样,没有人用手刺激我的下体,它就这么在毒贩恶毒的折磨中,以一种极为下贱的方式被释放。捆绑,插入,肿胀的前列腺,酸臭的黑袜,敞开的后庭,灌进身体深处的精液。让我感到绝望的是,即使无人触碰阴茎,我也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强烈快感,仿佛只要有男人插入,我就能达到至高无上的高潮。

“这骚逼是比之前那几个好玩,丫的都被干射了。”黎子用手指揩干净我肚皮上的精液,覆盖在自己阴茎上,又操进我的身体,“给你自己润润。”

我闻着鼻子上的臭袜子,口水从口枷里溢出来,感官的刺激让我翻着白眼,毒品让我即便射完仍然保持着快感。黎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一阵低吼,射在了我的后庭里。

“大家接着上吧。”

队伍的下一个,一个矮胖的毒贩,短小但粗壮的阴茎插入我的后庭。另一边,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男人,把他包皮覆盖的龟头塞进了我的喉咙。一根根有长有短、形状各异、散发着臭味的阴茎就这样轮流进入我的身体。就在这个长凳上,这才是最简单也最让我害怕的刑具,我就在这条一米多长的木凳上,从一个武警战士变成了一个任由毒贩轮奸泄欲的肉便器。

长夜漫漫,密林重重,下贱的快感,不曾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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