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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地小淫僧-阿奎

小说: 2025-12-13 20:46 5hhhhh 6060 ℃

(基于Arknights相关设定)

(以男男性爱描写为主)

(含兽交、重口、暴力性交、肉体改造等大量可能引起不适的内容,谨慎观看!)

「总被轮奸的憨小子,边挨操边念经。他高潮喷的精液流了一地,却说自己是个虔诚的僧侣」

「姓名」

他忘记了原来的名字,只认荒地旅人给起的“阿奎”(Aki)——这发音是在学他那结巴的说话声,事实上没有太大恶意。

「身份」

他是个萨卡兹,混了食腐者的血。这副身体很麻烦:饿得发昏时没力气打架,吃饱了犯困,照样手脚发软。更倒霉的是,他还得了矿石病。虽然靠着“进食”(食腐者巫术)能神奇地修补身体,但这治疗也有限度。

只有一种情况他能猛得吓人:就是肚子不饿也不撑,刚刚好,又偏偏遇上生死危机。这时候,他那股子蛮力会一下子爆发出来,能把对手打个措手不及。可这劲儿一过就惨了,矿石病准发作,烧得他浑身滚烫,脑子迷糊,身子瘫软如烂泥,任人摆布。

这家伙的存在,让人对“食腐者”这族有了全新的认知——虽说顶着这个名头,他倒从不肯碰腐肉。

「背景」

小时候因为脑子迟钝,体质古怪被族人赶了出来,在荒野里像野兽一样挣扎。啥生活常识都没有,脏兮兮的,小小年纪就成了发情野兽的泄欲工具。

后来一位阿纳萨大士(原型是佛教)帮了他,让他稍微干净了点,也教了他点文化和信仰:“心灵乃渡世之筏,污筏则沉”,随后离去。他真心信了阿纳萨的法,每次管不住嘴或者下面破戒后,都会后悔得要命,使劲反省,可没几天,身体里那股子对吃、对做的强烈欲望就又冒出来,把他那点意志力冲得稀巴烂。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自甘堕落、抛弃人性、主动沉沦于快感当做了自己不可逾越的底线。

现在,他以荒地猎人和僧侣的矛盾身份在荒野上行走,哪儿有野兽窝,他可能就在附近活动。

「身心状况」

基本状态:

贪吃贪睡,靠打猎、摘野果活命,但常常反过来被猎物搞定(不管是他主动招惹还是被动倒霉)。他那身子总招各种发情的野兽,逼得他大部分时间只能啃植物或者喝动物的精液填肚子。

怕见人:

和人打交道时,他那引人血脉喷张的体质经常招来强暴。所以他老躲着人群走,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别人的性奴隶、精液马桶,被关起来玩坏脑子,彻底没了自由。

感官和说话:

人有点木讷,怕痒,说话不利索,结巴。鼻子特别灵,老远就能闻到吃的,但也容易被一些怪味(像臭脚和腋下)冲昏头。听了阿纳萨的教导后,待人温和。因为被人搞等于“吃饭”还很舒服,他不觉得是要命的大事,只是很讨厌被扒光、囚禁的羞耻感,不轻易打手枪。

块头和力气:

长得又壮又胖,在荒野流浪汉里简直是个巨无霸。近身打架凶得很,能和最猛的野兽空手干架,但实际上……

战败原因:

因为各种原因(招怪体质、精神弱点、怕特殊攻击),老是打输。跟人打架总收着力,生怕把人捶散架犯了戒律,结果到最后,反倒让人摸透他奶子屁股全是死穴。上身光着也就罢了,连裤子都总在打架或挨搞的时候被撕烂,后来干脆不好好穿裤子了。

脑袋上和屁股后:

头顶一对萨卡兹的小角,总被侵犯的人当把手抓着、拽着。从前有条尾巴,在一次搞的时候被硬生生拔断了,现在走路断根那儿老是痒痒的,弄得他步子别扭,阴雨天会烧得慌,让他忍不住扣屁股。那截断尾被他洗干净,夹在破日记本里当书签。

汗和味儿:

胳肢窝有层浅浅的毛。一动起来出汗量大,味儿又咸又骚,但对某些搞他的人来说,这汗味反而很催情。额头系着一条红头带,是以前被人搞的时候蒙他眼睛用的,觉得好看所以留了下来,当吸汗的布用,长此以往颜色已经变深许多。

喝水:

由于汗腺发达,大热天汗出得像下雨,汗臭味重,喝水也得喝很多。看到水源老是激动地跑进去洗澡净身,忘了先后步骤,最后只能喝又骚又脏的水。实在没辙时,会学动物吐舌头降温(没啥用,还养成了被搞到高潮也吐舌头的坏毛病)。有一回差点渴死,被一群路过的野兽轮着干,靠喝它们的精液才活过来。

拉撒:

吃得多,拉得也多。怕臭着自己,总是一大早迷迷糊糊跑到老远地方去拉屎撒尿,撅腚拉屎单手合十,另一只手攥着树叶,排泄早课两不误。可他排泄的姿势和浓烈的味道,经常引来不怕被熏的“观众”,成了他当天第一次倒霉的由头。尿液也经常出卖他的行踪。

脚丫子:

常年光脚,脚底板沾着土和碎石头。可奇怪的是,脚皮光溜溜的,蹭上泥也显着干净。这是因为老被人抱着脚又舔又嘬好久好久,搞得脚皮都腌入味了,一股子腥臭。

胸:

因为老被揉、舔、吸,胸脯长得特别大,被插的时候奶子一晃一晃。右边奶头上戴着个乳环,是在锈锤当奴隶时给穿上的,使劲一揪他就高潮。后来被一只怪物改造过,胸口变得格外敏感,再让人没完没了地嘬啊舔啊,最后真给嘬出奶水来了。这下可好,搞他的人玩得更起劲。他自己呢,也偷偷摸摸想尝尝味儿:手指头刚碰到奶尖尖,底下那根软肉棒就自个儿硬挺起来。奶水还没挤出来,先走汁倒流了一腿。含在嘴里咂摸,一股子甜腻腻的涩味儿,这时小肉棒也不争气地射了一地,让他直呼罪过。

下面:

早泄,鸡巴不硬的时候很胖很短,还是包茎,幸亏没毛,不然都被遮住了。撅起来虽然不算太小,但却显得很可爱,从来没当过1,常被人笑话。见过的大屌太多,所以对这种嘲笑特别敏感,是少数能让他真生气的事。有次赌气想后入个小动物报复,结果心软下不去手,反被抓裆制服。

蛋蛋和精液:

卵蛋超大,拼命榨营养造精子,产的精液又稠又浓,可能是他老饿肚子的原因之一。高潮时喷涌如撒尿,常被接走装罐,下身长期浸染腥臊精臭味。抢他精液的家伙最后总会射得他满身都是精液……总之但凡被操,他绝不会饿肚子。

“吃”能补身,但也伤身:

屁眼不小,虽然挨搞能缓慢修补身子,但老这么被搞进去,伤害也在攒着。好好休息养一阵子能恢复,可只要再开始搞,老伤就犯得快:比如被按着打私处很容易尿出来,屁眼被硬插时肿得发亮,有次被拳头抽插,肛门直接脱出来了——要是连着几天没人搞就能缩回去些,慢慢好转,可没准等不到那时候就又有东西捅进来,露出里面像在喘气似的一张一合的肉壁。

弱点一大堆:

胳肢窝、脚心、奶子、鸡巴和蛋蛋、嘴巴、大腿根、屁眼、甚至大屁股,全是他的死穴。比他弱小的家伙常靠玩、舔、插、打、咬这些地方,一下就腰酸,两下就腿软,轻松放倒他。精神上也脆弱,对麻痹、发情、催眠、毒这些歪招,还有精神系法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有时候被人用话撩拨、骗了,为了保护别人必须挺身而出,或者被弄到特别丢人的地步,也会羞耻地下跪认输。遇到他使出全力也打不过的对手,就怕他会扒光了自己磕头求饶。

脾气:

人善良,反应慢,但骨子里又倔又傲。死心眼地觉得只要重新念一遍阿纳萨的法令,管严自己,就能抵消破戒的坏处(其实没用)。心里从不真觉得自己比别人弱,因为理论上的战斗力摆在那儿,所以每次被打败,他都有一堆理由(被偷袭、状态不好、对方耍赖等等)。

挨打/挨搞时的反应:

快输或者正在被搞的时候,老爱诵经文、拨念珠,或者双手合十,想“度化”搞他的对手。偶尔在人前露脸,还装成世外高人劝人收手,结果在磕磕绊绊的诵经声里,人家干得更起劲了。刚开始被搞,还有点力气的时候,他咬紧牙关憋着不叫唤,身体僵着不配合,这经常惹火对方,暴打一顿私处逼他老实,让他腰眼一酸,失禁般泄身,最后精液喷得比正式挨操时还凶。他这脾气就是不改,从不会为了光图爽快就主动投降——每次战败,那都是有“正当理由”的。

跟人合作:

真要和人一起干点正事的时候,他倒意外地靠得住,总能带着点好运气把事儿办成(虽然过程可能很折腾)。加上他那些古怪行为和信仰,荒野上的老家伙们背地里说他有种说不清的“神性”,提醒别人最好别惹他。因此,阿奎从没被路过的普通人骚扰过,哪怕他的身子让这些人心痒痒。

小本本:

身上总揣着个破日记本,平时揣在衣服里,被操成啥样也不会丢,但上面全是精斑,纸都硬了。前面抄的是经文法令,后面记着保命的法子、地图、记录的动植物,还有绝对不能忘的事。末页涂涂改改,画的是他理想中的爱人、主人,离完工还远。

其他装备:

手里握着一串大士赠与的念珠,不知施了什么神奇术法,可大可小,断了线珠子也不会掉出来,最后总能自己复原。经常被掰成两半当作抽插他小穴的性玩具,甚至被当成“尾巴”揪着玩。已经染上淡淡的雄臭,但日复一日被他搓得光洁如新。

哭鼻子:

很少哭。第一次是被赶出族里,难过地哭了;第二次是有个荒地旅人真心谢他,还趁他睡着给他搭了个挡风的小破屋,感动地哭了;第三次是隆冬的晚上,被用嘴喂着吃了自己的精液,一半绝望,一半希望。

想谈恋爱:

因为老被当“厕所”,从没被人真心对待过。对爱情只有个模糊的念想,现实总让他灰心。也许……要是真能遇到一个力气比他大得多、又能把他所有破烂事都接住的狠角色,给他一次爽到骨子里、一辈子忘不了的搞法,他大概会死心塌地爱上那个人?僧侣的身份却又不让他有这个念想。

「奇闻轶事」

驮兽和房子:

这个心思简单的人,吃饱了就爱到处溜达。几个月前收服了一只走丢的驮兽当坐骑。不过,驮兽干他的时间比他骑在驮兽身上多多了——这是驮兽收的特别“路费”。他试着结结巴巴地跟驮兽讲道理,求它操得轻一些,用处总是不大。驮兽背上驮着个小木屋,是以前他帮过的荒野旅人给他搭的(那些旅人对他“帮忙”的方式都说不出口)。小屋又矮又小像个兽窝,盖着几层破布。睡觉得蜷成一团,出门得先把脑袋从那个小门洞钻出来。

给人骑:

和驮兽处久了,自己也沾上些它的习性。有回被流氓痛打,一伙走散的卫兵救了他,顺手献给为首的贵族当脚力。他念着救命之恩,便顺从了。剥光衣服套上笼头,嚼头勒着嘴,鞍皮磨着背,摇着大屁股挨鞭子抽,在爬过的路上随地拉撒。冷硬的饲料让他格外卖力,贵族也抽得起劲。临行,对方竟嗤笑着把全套骑具都留给了他,他心窝里立刻像有个开关“咔哒”弹开了。打那以后,撞见走不动路的,他就抢着趴下往人胯下钻——毕竟事关人命,就算主动当牲口,也算不上破戒嘛。

学摆架势:

有次远远瞧见炎国武人打架,那架势帅极了,他特别羡慕。后来跟人动手躲不开的时候,他就学着摆出很帅的开打姿势,真信摆出这架势就离高手不远了,脸上还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吓跑过不少人。可一旦动起手,他那飞快的、狼狈的败相,跟刚才那帅样反差太大,反而让赢了的人想狠狠扇他巴掌。

罐头事件:

曾经走运捡到商队掉在荒野里的罐头。那味道让他觉得以前吃的(正经食物)都像嚼蜡。他赶紧默念法令,压住心里冒出来的贪念,还一本正经地想了想城里的堕落和荒野的自由之间的利弊,心里挣扎,一直想到睡着。结果半夜呕吐了,他意识到自己的胃很难短时间接受精加工食物,只能默默挖坑埋掉罐头。

锈锤的日子:

很久以前,饿得实在不行的时候,他跑去暴力组织“锈锤”的老窝求一口吃的。在那儿,他成了公共的性奴隶、肉便器和活玩具。不论老少,谁都能随便用他,把他当牲口、当宠物、当人肉餐桌,把大臭脚狠狠踩在他脸上揉搓,用他的唾液和大脸盘当脚布。那段日子对他既是“天堂”(每天都能被灌成精壶),也是地狱。后来锈锤老窝挨了天灾砸塌半边,他挺着大肚子趁乱从牢房溜了,直到现在,锈锤的人还在到处抓他。

沼泽迷梦:

在丛林中狩猎时栽进腐沼,毒瘴糊住口鼻昏了过去。再睁眼时七八只幼崽趴在他汗涔涔的肚皮上嘬奶。他把吮吸声听成禅音,昏沉沉地挤着胸脯喂崽,连小兽钻到下面吃屌也只是挤着屁股配合哼唧。因为脑子受瘴气影响而不清醒,以为自己是兽类,和幼崽同吃同住了好几周,也享受过它们猎来的肉食,直到矿石病把他疼醒才离开。一路上他被幼崽们护送,阵仗不小,过路人见了这场面都发怔。

行侠仗义:

路见行商遇劫,他状态正好,仔细观察后冲上去,收着力气,三拳两脚把劫匪揍趴了一大片。结果刚松口气力气就泄光了,矿石病开始发作,他急忙叫商队快跑。劫匪里一个壮汉看他发虚,恶狠狠扑上来,一把狠拽他奶头上的乳环。酸麻瞬间击垮他,他“嗷”一声夹紧双腿,本来就不大的鸡巴猛地一抽,一股精液不受控制地滋射出来,浸湿了破裤裆。在哄笑声中,商队趁机逃走,壮汉把他按倒撕开破裤,其他匪徒也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他光着屁股瘫在沙石地上,脸有些发烫,显然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了。

过冬:

那个寒冬,阿奎被人玩得散了架,赤条条瘫在老野兽的洞口外头,冻僵了。老野兽闻着味儿把他拖了进去。这野兽过去没少操他,他本想反抗,结果对方却压根没那意思,把他往干草堆里一拱,当成个臭烘烘的活暖炉焐着肚皮。暖是暖了,可老野兽接着逼他舔毛,还一抬后腿,哗啦啦浇了他一身兽尿。阿奎烫得一哆嗦,臊味混着屈辱直冲脑门,小鸡巴“突”地一跳,一股精液滋射出来,洒了满地。阿奎吓得结巴念经——自己爽射出来,绝对算破戒了。

结果老野兽低头嗅了嗅地上混尿的精液,大舌头一卷,竟把那玩意糊回了他张开的嘴里。阿奎噎得翻白眼,可那温热东西滑下去,真顶了饿,还拉住了他快塌掉的信仰。他愣了,一边恶心恐慌,一边屈辱难堪,鼻子一酸,眼泪掉下来,结果身子一抽抽,肉棒猛地哆嗦,“滋溜滋溜”射得更凶,精液流了一草窝。老野兽低吼,烦透了这水龙头暖炉,一爪子把他按在精泥里,逼他舔净嘴边胸口的白浆。阿奎含泪吸溜着咸腥味儿,嗡嗡诵经。闹腾累了,老野兽才把他湿漉漉的身子往怀里一圈。阿奎缩在它怀里,身下精液洇开温热,挨过寒夜。

「天敌图鉴」

源石虫:

野生的感染生物,阿奎曾经的心头大患,现在阿奎已经熟悉他们的习性,绕开可怕的虫巢,将落单的源石虫吸附在肚脐、腚眼、腋下等部位用来清理污垢。

浆果虫:

少数不侵犯阿奎的动物,但爬过他皮肤时会留下催情粘液,沾上皮肉就麻痒钻心,引人勃起。浆果是必需的食物来源,阿奎只能靠意志力死忍,裤裆湿透,小鸡巴硬得发疼。阿奎试过将其养在小屋,结果粘液淤积效果加倍,让他差点欲火焚身,只能全部放生。

猎狗:

常见的野生动物,阿奎一见它们就直缩肛,经常成群结队轮奸阿奎。由于双方智商难分上下,不解放力量难以脱身,阿奎经常在权衡利弊后干脆放弃抵抗,结果被弄得合不拢腿,浑身酸麻,屁穴里的狗精多到几天都流不完。但有一招可以摆脱它们,那就是趁狗群不备钻进其它动物的兽洞,赌主人不在家。

新生血裔:

某种源石技艺造物,出现在卡兹戴尔活动地区,经常在阿奎睡觉时吮吸其精液和乳汁,夹得很紧,没力气时难以拔掉,是导致阿奎饥饿的元凶之一。在吸干“储备粮”后会吸血,所以经常见到阿奎一对奶子一只屌都被它们吸着,着急去果腹的场景。

逐腐兽:

某种源石技艺造物,与食腐者有关,永远能找到阿奎的所在。更倾向于将阿奎的嘴巴作为泄欲厕所,往里面狂灌种汁,直到从口鼻溢出。它的种汁质量很高,有一股腐朽的味道,对阿奎来说是上佳的补品。

凶豕兽:

刀枪不入的厚皮野兽,精力旺盛,一般情况下很难对其造成伤害,偶尔能看到它在荒野上压着阿奎反复抽插内射,兽茎卡在阿奎肛门里炫耀似的游行,精液流了一路。现在阿奎每次远远望见它都会双腿发软,使不出力,只能祈祷自己没被发现。

鼷兽:

在烂泥地生活的小生物,喜欢光顾阿奎的脏乱小屋,会咬住阿奎的奶头、卵蛋,挟持阿奎的肉棒迫使其就范。最近学会利用屋里的骑具,变本加厉地虐待阿奎的弱点,强迫他干大牲口的活,在烂泥里给它们挖坑筑巢。

暴走食虫花:

变异植物,现在能吃的不仅有昆虫。阿奎靠近时会被整个吞入漆黑的花苞。里面粘液升温,酸水上涨,逼他仰着头艰难呼救,几乎窒息,花苞不急消化,慢慢折磨。等蓄满他挣扎喷出的浓精,它就把满身污浊的阿奎像垃圾一样吐出去。

灼藤:

热情的植物精怪,会将误入森林的阿奎绑起来,用黏液触手玩弄他的一双大胖脚,再以火烤燎之。常令阿奎控制不住地大笑,又鬼哭狼嚎地哀求,直到力竭昏迷。每次用刑都钻进阿奎的耳朵操弄大脑,似乎以阿奎的极端情绪为食,并不在意他的肉体。

小角跳兽:

野外常见的食草性野兽,大部分时间无害,就连发情期侵犯阿奎都显得很温和,事后还会不好意思地叼来野果,或者为阿奎舔舐伤口赔礼。阿奎很乐意给其幼崽喂奶,也经常躲到它们兽群当中避风头。

结晶壳岩蟹:

水域旁的常见野生动物,经常夹住阿奎的脚趾将他放倒,再品尝他脚缝、腋窝里的脏东西。因为过于疼痛,加上它们的钳子真有可能把小肉棒夹坏,把卵蛋夹废掉,阿奎被威胁时一动不敢动,只能配合。

放归驮兽:

阿奎的旅伴,走失的驮兽。一人一兽似乎达成了交易,又似乎营造起了被遗弃者彼此扶持的扭曲感情。自从阿奎将自己的初吻送给了它的巨根,它索要“路费”的频率就渐渐趋于合理。阿奎还没意识到,他已经再也离不开驮兽那湿哒哒、黏糊糊的大屌了。

拟南兽:

长满拟南苗的苔生兽,对环境敏感。它为了繁衍后代,将触手扎进阿奎的奶头里,注入猛药强行催化其肉体畸变,直到阿奎喷粪抽搐,翻白眼吐舌头才罢休。初步改造已经催生出他奶子的泌乳能力。眼看后续苗床改造即将开始,阿奎急中生智,用排泄物浇满全身。浓烈恶臭逼得喜净的拟南兽仓皇退避,改造就此中断。阿奎奶子定型,留下了不可逆的永久变化。

“老尖牙”:

离群的老爪兽,猎获被阿奎偷吃后,就成了强奸他肉穴的头号恶霸。如今年老体衰,不再操阿奎,尝试教他野兽的狩猎本领,送他自己的牙齿,结果阿奎纠结着不肯学,牙齿也被当肛塞防操用,气得它龇牙咧嘴。它开放自己的老巢给阿奎避难,靠听诵经声缓解病痛;但对阿奎新交的驮兽朋友看不顺眼,总是低吼把它吓走。

迷路的巨像:

某种源石技艺造物,在与阿奎的冲突中将其如破布般抽飞,一记腹击打得他痛苦蜷地。后者好不容易得以喘息,又被源石技艺电得全身痉挛,漏尿不止,只能趁着夜色连滚带爬地远去,留下一串腥臊的潮湿痕迹。从那一刻,阿奎见到或者梦到紫色的大石头时都会被吓得滋尿,想捂都捂不住。

巨翼兽:

荒野天空的暴君,昔年一边飞过领地,一边将初来乍到的阿奎抓起来操得稀巴烂,让后者名声大噪。是阿奎自认为就算处于最佳状态,也需要苦战才能获胜(并非如此)的荒野最强战力。直到现在,还在定期唳叫着索要肉食贡品,除非阿奎按时把猎物放在它指定的岩石上,否则就要吃掉他——实际上,自从将阿奎收为子民后,敢在性交之余对阿奎下口的野兽都被它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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