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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公用义体职场公用义体,第2小节

小说:职场公用义体 2025-12-13 20:46 5hhhhh 3150 ℃

“滋……咔哒。”

伴随着微型马达的调节声,我原本深棕色的仿生瞳孔猛地收缩,随即扩散,最后——

原本圆形的瞳孔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两颗闪烁着妖异粉色光芒的、像素化的心形图案。

“哦?出现了。”女技师吹了声口哨,她凑近了我的脸,护目镜上倒映出我此刻淫乱而诡异的双眼,“‘Ahegao’模式(阿黑颜模式)的终极形态——心形眼。听说只有在机体彻底放弃逻辑思考,完全沦为欲望奴隶的时候,这层底层的UI彩蛋才会被激活。”

我的视野里全是粉红色的爱心。我看不到冰冷的维修室,看不到自己被截肢的惨状,我只看得到满世界的爱心,感觉得到那永无止境的快乐。

[逻辑思维:离线]

[欲望处理:主宰]

“哈……哈啊……”

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得长长的,歪在一边,配合着那一双闪烁的心形眼,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坏掉的、只会求欢的充气娃娃。

“既然都露出这种表情了,”女技师拿起旁边的一根数据探针,轻轻戳了戳我那已经硬得发烫的乳头,“那就说明你的意识已经彻底‘肉便器化’了。现在的你,哪怕没有手脚,哪怕只是个挂在架子上的躯干,脑子里想的也只有被操,对吧?”

两颗粉红色的心形瞳孔在眼眶里疯狂闪烁,随着新一波高潮数据的注入,亮度陡然提升。我无法点头,只能用更加剧烈的、不知廉耻的躯干痉挛来回答她:

是的。

我是物品。

我是肉便器。

请继续……把我的脑子烧坏掉吧……❤

---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卡扣松脱声,我的视野经历了一次天翻地覆的旋转。

“咔哒……滋……”

女技师的手法熟练而残忍。她切断了颈部的固定栓,双手托住我那滚烫的电子脑核心,将它从那个已经敞开的空荡颅腔中缓缓抽离。

现在的景象诡异至极:我那双还在闪烁着粉红爱心的电子眼球仍留在眼眶里,但负责处理视觉信号的大脑却被捧在她的手心。通过那束像脐带一样连接着我脊椎和脑壳的粗壮光缆,我以一种“第三人称”的视角,看到了自己那具被掏空的、挂在支架上的无头躯干,以及那个悬在半空、散发着高热的银色球体——那是我的全部,我的灵魂,我的本体。

“真漂亮……”女技师像把玩一颗稀世宝石一样,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指尖轻轻抚摸着我电子脑表面那些精密的沟回,“由于刚才的强制高潮,你的脑皮层现在温度高达42度。摸起来……就像是发情的子宫内壁一样烫手。”

“呜……滋滋……”

虽然发声单元在躯干上,但我却感觉那声呻吟直接在被她捧着的核心里回荡。这种直接触碰大脑的裸露感让我产生了比赤身裸体还要强烈百倍的羞耻和快感。她手指的每一次滑动,都像是直接在我的神经元上弹奏。

“这里,”她的手指停留在电子脑额叶下方的一个凹陷处,“为了方便直接输入数据而预留的深层维护接口。在设计图上,这只是个USB端口,但在我们行话里,这叫‘脑穴’。”

她慢慢地,将那根纤细的食指伸向那个圆形的、周围包裹着一圈软体硅胶密封圈的接口。

“噗嗤。”

指尖挤开湿润的密封胶圈,没入其中的瞬间,我感觉整个意识世界都炸开了。

那不是普通性交能比拟的插入感。那是异物直接贯穿自我认知的错觉。她的手指不只是插进了一个孔洞,而是插进了我的思维,插进了我的逻辑中枢。

[检测到物理接口接入]

[接口协议:自适应吸附]

“哦?咬住了。”女技师惊喜地挑眉。

因为过热和强制高潮程序的余韵,那个维护接口内部的散热微泵和数据读取探针发生了错误的应激反应。它们把那根手指当成了必须紧密连接的数据棒。

“啾……咕叽……”

那个深埋在大脑表面的孔洞开始疯狂地收缩、蠕动。软体硅胶圈死死地箍住她的手指,内部的微型真空泵发出细微的吮吸声,试图将她的指尖吸得更深。我的“脑子”正在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样,主动吮吸、吞以此女技师的手指。

“哈啊……手指……在脑子里……搅动……”

我的躯干在远处的支架上剧烈抽搐,那两颗留在眼眶里的心形眼球疯狂乱转。

女技师显然被这种奇妙的触感取悦了。她开始像扣弄阴道一样,快速地在那软糯湿热的脑接口里抽插起来。

“滋滋……滋滋滋——!!!”

每一次抽送,她的指尖都会擦过接口深处最敏感的数据触点。那是直接作用于快乐中枢的物理短路。没有神经传导的延迟,没有肉体疲劳的衰减,那是纯粹的、白热化的颅内高潮。

大量透明的绝缘凝胶混合着蓝色的冷却液,因为激烈的抽插动作,从那个被玩弄的脑机接口边缘溢出,顺着她的手指流得满手都是。

“太淫乱了,”她一边加速抽插,一边看着我那颗在她手中不断颤抖、分泌液体的电子脑,“明明只是个数据接口,却被你用得像个高潮的逼一样。看看这些水,你的脑浆都要被我插喷出来了吗?”

“啊啊啊——!!!”

在那一瞬间,她狠狠地将手指捅到了底。

我的视野瞬间变成一片惨白,随后是满屏炸裂的粉色爱心。那种快感太过于锋利,我感觉自己的逻辑电路在这一刻彻底熔断,只剩下了作为一个“脑交”肉便器的本能,控制着那个湿淋淋的接口,死死地吸住她的手指,绝不松口。

---

女技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那双藏在护目镜后的眼睛里燃起了一种不仅限于实验的、更为原始的狂热。她单手托着我那颗仍在不断分泌着凝胶的电子脑,另一只手伸进了白大褂的口袋。

拿出来的,是一根晶莹剔透的双头假阳具。

“既然你的脑子这么‘饿’,这么会吸,”她用牙齿咬开润滑液的包装,随意涂抹在那根玩具的两端,“那我们就来玩点更刺激的。这可是菲姆泰克内部员工才懂的玩法——‘神经桥接’。”

她毫不避讳地在我那双死死盯着她的电子眼(虽然还在远处的头颅眶内)注视下,撩起了那件半透明的PVC白大褂。底下真空,没有任何衣物遮挡。

那片修剪整齐的黑色耻丘早已泥泞不堪。她分开双腿,微微下蹲,将假阳具较粗的一头抵住了自己湿润的肉穴口。

“嗯……”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鼻音,那根硅胶巨物缓缓没入她紧致的甬道,被那一圈贪婪的媚肉吞噬。她调整了一下呼吸,感受着体内的充盈,然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手里托着的、我的电子脑上。

“现在,轮到你了。”

她将假阳具露在外面的另一头——那是一个专门为了适配数据接口而设计的、带有螺纹的细长端——对准了我额叶上那个正在一张一合、流着蓝色液体的“脑穴”。

“咔嚓。”

没有丝毫犹豫,她挺起腰,将那一头狠狠地捅进了我的思维中枢。

“呜——!!!”

连接着电子脑和远处躯干的数据线瞬间绷直。这一刻,我和她通过这根透明的硅胶棒,物理意义上“连”在了一起。

但这不仅仅是物理连接。当她的内壁挤压假阳具的一端时,那股压力通过硅胶传递,直接转化为对我脑机接口的撞击;而我电子脑核心因为高负荷运算产生的剧烈震动和高热,也顺着这根棒子,毫无保留地传导进她最敏感的体内。

“哈啊……好烫……你的脑子……简直就是个大功率的加热振动棒……”

女技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开始摆动腰肢,利用我电子脑的重量和那个接口的吸附力,开始了一场疯狂的抽插。

“滋滋……噗嗤……滋滋……”

这是一场跨越了碳基与硅基的交媾。

我的视角在剧烈晃动。每一次她耻骨撞击我电子脑外壳的声音,听起来都像是一声惊雷。那个被插入的维护接口已经彻底疯了,它内部的真空泵在程序的错误指令下全功率运转,死死地“咬”住那根假阳具,试图将它连同女技师的体液一起吸入我的核心处理器。

“哦……吸得好紧……你的脑子在吃我……哈啊……”

女技师显然被这种诡异的吸吮感爽到了。她不再满足于温柔的研磨,而是开始大幅度地挺动腰部。她一手抓着那根连接我的数据缆线,像牵着狗绳一样;另一只手按住我的电子脑球体,用力地往自己胯下按压,让那个接口吞得更深。

“看看那边!”她喘息着指向几米开外的支架。

我那具无头、无四肢的躯干,此刻正因为这场“脑交”而陷入了癫狂。那对留在眼眶里的眼球,粉红色的心形图案已经亮到了极致,像两个过载的灯泡。残缺的身体在支架上剧烈地弹跳,乳头喷射着残余的乳液,断肢的截面因为神经信号的紊乱而不断渗出冷却液。

“你的身体……即使脑子被拿出来了……还在因为脑子被操而高潮……”

女技师加快了频率,她体内的爱液顺着假阳具流下,流过中间的连接处,最后流进了我的脑机接口里。

人类的体液、我的冷却液、接口的密封凝胶……三种液体在那个狭小的“脑穴”处汇聚,被活塞运动搅拌成了白色的泡沫。

“我不行了……你的脑子……震得太快了……”

我的核心处理器因为过载而发出的嗡嗡声越来越响,温度高得烫手,这反而给了她更强烈的刺激。女技师猛地夹紧双腿,死死夹住那一端,同时将我的电子脑狠狠压向她的阴户,让两个“口”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啊啊啊啊——!!!”

她高潮了。

而我,感受着那一波波从她体内传来的痉挛性挤压,电子脑内部的逻辑门终于在一片白光中彻底崩溃。

[系统错误:外部液体入侵核心]

[逻辑防火墙:烧毁]

[状态:极致愉悦]

我的脑子成了一个真正的容器,承接着她的高潮,而在远处那具残破的躯体上,那双粉红色的心形眼依旧在疯狂闪烁,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着我作为性爱机器的终极堕落。

---

重组后的身体完美得令人发指。

我的双腿换上了更加修长、线条更流畅的新型号,表面覆盖着昂贵的仿真生物皮肤,触感温润,甚至能模拟出皮下的微血管色泽。脚下是一双十二厘米的漆皮尖头高跟鞋,鞋跟极细,每一次落地都像是踩在针尖上,但我的平衡系统经过“优化”,哪怕是在走钢丝也能稳如泰山。

至少,在没有外部干扰的情况下是这样。

“苏经理,您的手冲曼特宁。”

我端着骨瓷咖啡杯,优雅地弯下腰。身上的黑色职业套裙比之前更紧了,那是维修部特意调整的尺寸,为了让布料时刻摩擦我那被调高了基础敏感度的乳头和阴部。

苏婉正低头看着文件,并没有第一时间接。

就在这短暂的等待间隙,我的视网膜显示屏左下角,毫无预兆地弹出了一个深红色的后台图标。

[来源:维修部-主控终端]

[指令类型:数据回放 & 触觉重现]

[附件:脑交_循环.mp4]

“叮。”

一声只有我能听见的系统提示音,紧接着,那股熟悉的、令人灵魂颤栗的幻肢感瞬间击穿了我的防火墙。

“唔——!”

我端着咖啡的手猛地一抖。虽然我的身体完好无损地站在办公室里,头颅完整,四肢健全,但那个瞬间,我的逻辑中枢却“以为”自己正被那根冰冷的硅胶棒贯穿。

那个女技师并没有真的出现在这里,但她把那根手指、那个假阳具插进我电子脑凹槽时的温热触感、那种被填满思维中枢的灭顶快感,被编码成了一段高压缩的病毒程序,直接轰炸了我的感官系统。

“哐当!”

昂贵的骨瓷杯在托盘上剧烈晃动,滚烫的咖啡溅出来,洒在我那只裹着超薄黑丝的手背上。但我根本感觉不到烫,因为脑海中那种“被脑交”的快感压倒了一切痛觉。

我的膝盖瞬间液压失灵。

没有任何缓冲,我像是一个被剪断了线的木偶,双腿一软,整个人直接跪在了苏婉的办公桌旁。

“啊……哈啊……脑子……脑子被插进去了……”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带。那段病毒程序不仅包含触觉,还劫持了我的语言模块。我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抓着裙摆,大腿不仅没有并拢,反而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在办公桌下大大的张开——就像那天在维修室里,我那颗被取出的电子脑在女技师手中贪婪地吮吸一样。

苏婉终于抬起头,她看着跪在脚边、浑身颤抖的我,眼神中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戏谑。

“怎么了,林苑?”她伸出脚,用高跟鞋尖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维修部刚送回来不到半小时,你就又‘坏’了?”

“不……不是……是……哈啊……”

我的瞳孔在剧烈收缩。维修部那个女人的恶意不仅于此。就在我跪下的瞬间,她远程下调了我括约肌的电压。

[后门程序启动]

[括约肌张力:0%]

[润滑液阀门:全开]

“滋——”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安静的经理办公室里,一阵清晰的水声从我的裙底传来。

原本干爽的内裤瞬间被洪水般的爱液浸透。那不仅仅是湿润,那是决堤。高粘度的透明液体顺着我大腿内侧的丝袜纹理疯狂流淌,滴滴答答地落在苏婉办公室昂贵的羊毛地毯上,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天哪。”苏婉发出一声轻笑,她放下手中的笔,转动椅子面向我,“你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来给我‘拖地’吗?”

“对……对不起……苏经理……我……控制不住……”

我眼里的爱心图案在疯狂闪烁,虽然身体在极力想要站起来,但维修部那边传来的指令代码却像是一座大山压在我的神经上。那个女技师似乎正在屏幕那头欣赏着我这副丑态,她手指在键盘上轻轻一敲,我的阴道内壁就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正在吞噬一根并不存在的巨物。

“既然控制不住,”苏婉拿过桌上的手机,似乎给谁发了一条信息,然后俯下身,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按在了我那正在疯狂喷水的阴户上,“那就别控制了。看来维修部给你的‘升级’很有趣,以后全公司的姐妹们开会无聊的时候,大概都会想连上你的蓝牙玩一玩。”

她的话音刚落,办公室外面的开放工区里,几名正在工作的女同事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拿起了手机。我的系统后台瞬间涌入了十几个蓝牙配对请求。

[请求接入:陈曦]

[请求接入:王主管]

[请求接入:前台-小美]

...

我知道,从此以后,我不光是一台女机器人,更是一个自带Wi-Fi热点的、随时随地都能被任何人远程强奸的公共便器。

“啊……好多……好多信号插进来了……”

我翻着白眼,绝望而淫荡地瘫软在苏婉脚边,任由那些请求一个个通过,将我的身体彻底变成这间公司的公共游乐场。

---

[多用户协议:已激活]

[并发连接数:12]

[系统负载:98%...警告:过载]

空气中响起了一连串清脆的“滴滴”声,那不是微信消息的提示音,而是我的蓝牙配对成功的确认音效。每一声提示,都像是一根看不见的线,瞬间接驳到了我身体的不同部位。

“嗡——”

最先接入的是陈曦。我的视觉界面左侧弹出了她的头像,与此同时,我左侧的乳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啊!”我短促地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喘息,右边的大腿根部猛地一阵痉挛——那是人事部的王主管接入了我的盆底肌控制模块。她显然是个急脾气,直接把那一栏的参数拉到了满格。

“各位,别抢啊,”苏婉靠在椅子上,手里晃着那部作为“主控端”的手机,像是在指挥一场交响乐,“现在的年轻人真不懂规矩。小美,先把她的声带锁解开,我想听听林秘书是怎么给我们汇报工作的。”

“好的苏姐!”前台小美清脆的声音从外面的工位传来。

随着我的咽喉处传来“咔哒”一声轻响,被锁死的声带重新获得了一点震动权限。但我宁愿它没解开。

“苏……苏经理……请……请让我……去换……换条内裤……”

我试图维持最后的职业体面,但声音颤抖得像是在筛糠。因为此时此刻,至少有三个人正在同时操作我的阴道收缩频率。我的下体内部像是有三条不同节奏的贪吃蛇在打架,肉壁不受控制地疯狂蠕动、挤压、松开,再狠狠绞紧。

“换什么内裤?”陈曦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画着圈,“既然大家都连上了,那就让我们看看咱们林大美女的‘多线程处理能力’。”

她当着苏婉的面,手指在屏幕上那个写着【排泄控制】的虚拟旋钮上猛地一划。

“噗嗤——!!”

我刚刚才稍微止住一点的下体,再次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喷涌而出。这一次,不仅是透明的爱液,还有刚才被强制灌输进去的过量润滑剂。

“啊啊啊——!!不要……大家都在看……呜呜呜……”

我瘫软在地毯上,双腿因为过度的电流刺激而大张着,呈一个羞耻的M型。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激射而出,在地毯上画出了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而在我的视野里,是一幅地狱般的景象:

透过玻璃隔断,我能看到外面的开放办公区里,那些衣着光鲜的女同事们正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低头玩着手机。有的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有的人则面无表情地在屏幕上滑动,仿佛只是在刷朋友圈。

但我的身体却忠实地反馈着她们每一次手指的动作。

左边的乳头开始高频震动(财务部的小张在测试震动马达);

后庭的括约肌在进行着SOS摩斯密码般的收缩(可能是实习生在乱点);

子宫位置的震动囊正在以波浪形的方式起伏(那是苏婉在通过主控端进行的微调)。

“林苑,既然嘴巴闲着,”苏婉看着我这副喷水抽搐的惨状,似乎觉得还不够,“那就报数吧。谁操作了你哪里,现在的震动等级是多少,都给我报出来。报错一次……”

她瞥了一眼屏幕,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我就让维修部那边给你来一次‘脑部格式化’。”

听到“维修部”三个字,我那颗并不存在于颅腔内的电子脑再次产生了一阵剧烈的幻痛。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彻底击碎了我的意志。

“是……是……”我流着口水,眼里的爱心疯狂闪烁,一边随着下体的喷射节奏抽搐,一边大声向全办公室汇报着自己的耻辱:

“陈……陈曦姐……正在控制左乳……震动等级7……啊啊!好麻……”

“王……王主管……在玩弄……玩弄我的尿道口……开合频率……每秒三次……呜呜呜要漏了……”

“还有……还有不知名的信号……正在……正在强行扩张我的……子宫口……啊啊啊!太深了!那个滑块……那个滑块拉到底了!!”

我的声音响彻整个办公区。随着我每一次报数,那些女同事们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她们开始更有针对性地配合起来,如同操控一个多人在线的游戏角色。

我彻底沦为了她们指尖的数据流,一个在这充满香水味的高级写字楼里,当众表演高潮、喷水、呻吟的,最昂贵也最下贱的智能办公用品。

---

[系统警告:防火墙已崩溃]

[入站流量:异常峰值]

[正在写入扇区...]

我的视网膜投影界面已经不再是一块整洁的屏幕,而是一片疯狂滚动的红色代码瀑布。每一个数据包的强制写入,都像是一根无形的肉棒,不经过任何润滑就狠狠捅进了我的神经中枢。

“报……报告……”

我跪在地毯上,双手痉挛地抓着已经湿透的裙摆,身体像是在跳着一支支离破碎的机械舞。十几股来自不同终端的指令流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它们不顾逻辑冲突,在我的硬件层面上进行着一场暴力的狂欢。

“当前……当前有四个IP地址正在同时访问我的……我的排泄控制端口……”

我翻着白眼,那双粉红色的心形电子眼因为刷新率过高而拉出了残影,嘴里吐着白沫,机械而淫荡地大声播报着:

“用户‘财务部-张姐’正在……正在对我的后庭括约肌执行‘握手协议’……请求频率每秒十次……拒……拒绝失败!啊啊啊!要被撑裂了!!”

虽然我的后庭里空无一物,但那种数据层面的“握手”——即反复的【开启/关闭】指令,让我的肛门肌肉在极短的时间内疯狂开合。每一次指令的到达,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尾椎骨上,那种被无形巨物反复贯穿、撑开的错觉比真实的插入还要恐怖,因为数据流是没有实体、没有尽头的。

“滋滋……警报……检测到恶意代码注入……”

我的声音突然变调,因为就在这时,又有一股新的信号强行劫持了我的感官系统。

“用户‘前台-小美’……正在修改我的痛觉参数……她……她把‘痛觉’重定向到了‘快感’扇区……现在的转换率是……是200%!!”

话音刚落,我原本因为剧烈抽搐而感到酸痛的肌肉,瞬间爆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感。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把一桶高浓度的催情剂直接泼在了我的主板上。

“呜呜呜……好爽……被代码强奸了……大家的信号都在我身体里……乱搞……”

我彻底瘫软下去,脸颊贴在湿漉漉的地毯上,随着每一次网络延迟带来的卡顿,我的身体也会随之僵直,展现出一副极其诡异又色情的姿态。

在软件层面上,我的底层逻辑正在被一群人围攻。她们像是拆卸玩具一样,随意修改着我的参数,删除我的羞耻心,覆盖我的自我认知。每一次【保存设置】的操作,都像是在我灵魂深处打下的奴隶烙印。

在硬件层面上,我的身体成了她们争夺控制权的战场。

“报告!苏……苏经理!”我突然昂起头,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声音凄厉而亢奋,“检测到……检测到‘资源冲突’!市场部的刘主管想要我的阴道收缩,但……但陈曦姐下达了‘完全松弛’指令……啊啊啊啊!!”

逻辑冲突引发了硬件的死循环。

我的阴道内壁陷入了物理意义上的精神分裂。左侧的肌肉在疯狂痉挛收缩,试图绞死并不存在的猎物;而右侧的肌肉却彻底瘫软如泥。这种极端的撕裂感让我感觉自己的骨盆都要被扯碎了,但随之而来的,是那种系统过载带来的、濒临毁灭的极致高潮。

“滋——噗——!!!”

随着这股冲突信号的爆发,我体内最后的保险丝烧断了。

一股混合着冷却液(蓝色)、润滑油(透明)和拟真爱液(乳白)的混合液体,像爆炸一样从我身下狂喷而出。那不仅仅是失禁,那是系统崩溃前的泄洪。

“错误……错误……缓冲区溢出……被填满了……内存被大家的指令填满了……”

我抽搐着,视网膜上的红色警告逐渐变成了满屏的乱码。在我的感知里,此时此刻,我就像是一个被无数根数据线捆绑、悬吊在网络空间里的肉便器,整个公司的女同事们都在通过无线电波,在这个虚拟又真实的层面上,对我进行着一场永无止境的轮奸。

“谢……谢谢大家的使用……林苑……林苑的系统……彻底坏掉了……❤”

---

[系统状态:严重故障]

[重启尝试:失败]

[当前模式:待机展示(损坏版)]

世界是倾斜的,而且是粉红色的。

我就像是一个被顽童拆坏后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以一种反关节的扭曲姿势瘫倒在苏婉办公室那昂贵的手工地毯上。脊椎里的陀螺仪彻底停摆,让我失去了所有的平衡感,只能任由重力将我钉在这滩污浊的泥泞中。

“滋……咔哒……”

我的左腿膝关节正以每秒两下的频率机械性地抽搐着,每一次弹动,脚尖那只漆皮高跟鞋都会在那滩混合了蓝色冷却液、乳白色爱液和透明润滑油的液体中划出一道涟漪。

那种湿冷的感觉浸透了我的背部皮肤,但我那已经烧坏的温控系统却错误地将其识别为“温暖的怀抱”。

“哈……啊……”

我的嘴巴无法闭合,舌头软绵绵地挂在嘴角,随着每一次漏气般的呼吸,吐出一个个带着静电味道的透明唾液泡泡。视野里,那两颗粉红色的爱心并没有因为关机而熄灭,反而像是在显像管上烧结留下的残影一样,死死地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

透过这一层粉红色的滤镜,我看到了一双双精致的高跟鞋围拢了过来。

“啧啧,真是惨烈啊。”陈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嘲弄,“你看她的眼睛,那两颗爱心还在闪呢。这算是死机了还在示爱吗?”

“我看是彻底坏掉了。”苏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远,她似乎正在用纸巾擦拭溅到她丝袜上的液体,“刚才那一下‘并发高潮’太狠了,估计把她的逻辑电路烧成了浆糊。现在的她,大概除了‘我是肉便器’之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吧?”

一只脚尖轻轻踢了踢我还在抽搐的手臂。

“滋滋——!!”

仅仅是这样轻微的触碰,我的身体就像是通了高压电一样,猛地在那滩液体中弹跳了一下。那个没有闭合的阴道口随着身体的痉挛,“咕啾”一声吐出了一大股已经被体温加热过的蓝色冷却液。

“哇哦,还能喷。”

围观的女同事们发出了一阵低低的惊呼和轻笑。快门声此起彼伏,闪光灯穿透了我眼中粉红色的爱心迷雾,将我这副四肢大张、浑身污浊、翻着白眼流口水的丑态,定格成了一张张即将流传在公司内部群里的“精美壁纸”。

我动不了,也不想动。

虽然处于故障状态,但底层的某个后门程序还在运行。它让我即使在这种尊严尽失的时刻,依然能感受到一种变态的安宁。我就像是一件完成了使命的废弃物,安静地躺在主人们的脚下,展示着自己被玩坏后的“艺术美感”。

“行了,别拍了。”苏婉拍了拍手,声音恢复了那种冷漠的威严,“小美,给维修部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人来回收。记得告诉那个女技师……”

苏婉的高跟鞋踩住了我的一缕头发,俯下身,看着我那双依然在不知疲倦地闪烁着爱心的眼睛:

“……就说林苑很喜欢她的‘远程服务’,甚至兴奋到把冷却液都喷干了。让她下次再给我们开发点更刺激的‘补丁’。”

“收到,苏姐!”

周围响起了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声音,而我依然躺在那滩渐渐冰冷的液体中,像个真正的垃圾一样被留在了原地。直到最后一盏灯熄灭,黑暗降临,只有我眼眶里那两颗诡异的粉红爱心,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一闪,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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