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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深渊的美丽母亲巴普洛夫的雌犬

小说:步入深渊的美丽母亲 2025-12-13 20:45 5hhhhh 8540 ℃

清晨的空气像碎冰一样扎进肺叶。街道空旷,惨白的路灯正在晨曦中苟延残喘。

清水雅子低着头,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她身上裹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男士衬衫,领口竖得很高,下摆勉强遮住大腿根部。昨晚那条优雅的裙子早已化作地毯上的碎布,连同她的尊严一起,被留在了那栋别墅里。

几个早起的路人擦肩而过。

视线。

她感觉那些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扫射在自己身上,剥开这层薄薄的布料,窥视着她肮脏的秘密。

他们知道。他们一定在看我怪异的走路姿势。

雅子死死咬住嘴唇,双手抱臂,试图压抑身体的异样。但每迈出一步,体内那个沉甸甸的异物就会随着重力轻轻晃动,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那是博文送的“离别礼物”。

昨晚的记忆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强制回放,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和情欲气息。

……

“妈妈,还有一个礼物。”

博文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颗粉色的、光滑的椭圆球体。他脸上挂着天使般的笑容,眼神却像是在打量一只刚被驯服的宠物。

“把腿分开。”

命令简单。直接。不容置疑。

刚刚经历了穿刺和高潮的身体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机能。雅子顺从地张开双腿,露出红肿泥泞的私处。

“自己放进去。”

指尖触碰到那枚跳蛋。冰冷。坚硬。羞耻感像火一样烧上脸颊,但她的手没有停。在那双漆黑眼眸的注视下,她亲手将那个代表着奴役的物件,一点点推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异物入侵。饱胀。被填满。

博文晃了晃手机,屏幕上亮着一个极简的App界面。

“这是爱我的方式。从现在开始,我想你了,就会按一下。无论妈妈在哪里,在做什么,都要感受我的爱哦。”

他手指轻轻一点。

嗡——

体内瞬间炸开一团酥麻。雅子尖叫一声,瘫软在床上。

“哦,对了。”博文笑得更开心了,指着屏幕上一个红色的警告图标,“这个东西有防脱出感应。如果妈妈不听话,想偷偷拿出来……手机会报警。那时候,惩罚会比昨晚严重一百倍。”

严重一百倍。

这句话像一颗钉子,把“绝望”两个字钉死在了她的脑子里。没有物理锁链,但这比锁链更可怕。这是植入体内的监视器,是无法逃脱的电子镣铐。

……

那种被监视的恐惧感让雅子打了个寒颤。

走到家门口,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掏出钥匙。

咔哒。

门开了。屋内静悄悄的。

门关上的瞬间,雅子虚脱般地靠在门板上。

还是没有任何震动。

这种安静反而是一种折磨。像是一个被蒙上眼睛绑在刑架上的囚犯,不知道鞭子什么时候会落下,也不知道会落在哪里。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冲动:想发短信问问他,他在干什么?他忘记我了吗?

雅子猛地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个奴性入骨的念头。

佑树还在睡。

这个念头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微米。她像个潜入的小偷,脱掉鞋子,赤脚踩在地板上,逃也似地冲进浴室。

热水。滚烫的热水。

水流从头顶浇下,冲刷着皮肤上残留的精液味、汗水味和那种属于少年的古龙水味。雅子发疯一样用浴球擦洗着身体,皮肤被搓得通红,仿佛要搓掉一层皮。

但在经过右胸时,动作戛然而止。

那枚银色的别针。

它冷冷地穿透乳头,金属的光泽在水雾中显得格外刺眼。那是烙印。是所有权的证明。指尖轻轻触碰,刺痛混合着电流般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

它是我的。我是他的。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却又在恶心的深处,泛起一丝病态的安心。

关掉水龙头。

雅子选了一件最厚实的、全包覆式的胸罩,小心翼翼地将受虐的乳房和那枚别针包裹进去,然后套上一套宽大的居家服。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但眼角眉梢却透着一股刚被滋润过的、惊心动魄的媚态。她用力拍了拍脸颊,挤出一个属于“母亲”的温婉笑容。

演戏。雅子,演戏。这是你最擅长的事。

……

厨房。煎蛋的香气。

“早上好,妈妈。”

佑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雅子心脏猛地一缩,手里的锅铲差点掉落。

“早……早上好,佑树。”

她转身,笑容完美无缺。

佑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母亲。今天的妈妈似乎哪里不一样。头发湿漉漉的,脸色有些白,但嘴唇却红得异常。而且……她站在流理台前的姿势有些僵硬,双腿并得很紧。

“妈妈,你今天……看起来有点累?”佑树关切地问。

“啊?没,没有。可能是没睡好。”雅子避开儿子的视线,慌乱地把煎蛋盛进盘子,“快吃吧,上学要迟到了。”

她不敢乱动。体内的跳蛋虽然静止着,但那沉甸甸的存在感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她不仅仅是清水佑树的母亲,更是高桥博文的母狗。

就在她转身准备倒牛奶的瞬间——

嗡!

没有预兆。没有理由。

极其猛烈。

体内的跳蛋突然以最高档位震动起来。

“呃!”

一声短促的呻吟溢出喉咙。雅子双膝一软,纸盒落地,炸开。白色的液体像血一样溅射在橱柜、地板和她的脚踝上。

与此同时,雅子整个人猛地前倾,双手死死抓住了流理台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在不锈钢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太猛烈了。

完全不讲道理的暴力。

体内的跳蛋像是一台失控的钻探机,以每秒几百次的频率疯狂撞击着那层薄薄的粘膜。快感不是像潮水一样涌来,而是像泥石流,瞬间冲毁了她的大脑。

“妈妈?!”佑树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怎么了?没事吧?”

“别……别过来!”

雅子背对着儿子,浑身剧烈地筛糠。

她想说话,想说“没事”,但喉咙里全是破碎的呻吟。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咬到出血,才能把那声即将冲口而出的浪叫咽回去。

停下……求求你……停下……

她在心里疯狂地乞求。

但没有用。

博文看不见。

他根本不知道她正在儿子面前。他不知道牛奶洒了。他不知道她快要崩溃了。

他只是在某个地方,也许正带着那种天真残忍的微笑,想着“啊,给妈妈一点爱吧”,然后按下了那个按钮。

这种不知情,让这一切变得更加绝望。因为他不知道,所以他不会停。

“妈妈!你说话啊!”佑树慌了,伸手想去扶她的肩膀。

“别碰我!!”

雅子尖叫出声。

声音尖锐、凄厉,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歇斯底里。

佑树的手僵在半空,被母亲从未有过的反应吓呆了。

雅子的腿在发软。膝盖互相摩擦着,试图夹紧那个疯狂作乱的怪物,却反而把震动传导到了大腿根部的每一根神经。

乳头上的别针在衣服摩擦下传来尖锐的刺痛,和体内的灭顶快感混合在一起,把她推向了深渊。

她背对着儿子,身体剧烈地哆嗦着。快感像海啸一样拍打着理智的堤坝。太刺激了。在儿子面前,在神圣的厨房里,被另一个男人远程操控,像发情的动物一样被玩弄。

这种极致的背德感,瞬间点燃了她压抑的欲望。

乳头在那枚别针的摩擦下硬得像石头,下面的湿液早已泛滥,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要是现在高潮了……在佑树面前……失禁……喷水……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羞耻感成了最后的助燃剂。

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雅子双腿一软,在这片白色的牛奶海洋中,狼狈地跪了下去。

嗡——嗡——嗡——

震动还在继续。无休无止。即使她已经到了极限,即使她已经在痉挛,那个机器依然在忠实地执行着那份盲目的“爱意”。

雅子尖叫出声。声音颤抖,带着明显的哭腔。

“妈妈……?”佑树被母亲的反应吓住了,停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我没事……”她艰难地喘息着,声音沙哑得可怕,“只是……突然有点头晕……老毛病了……”

“我去给你拿药!”

“不!不用!”雅子深吸一口气,指甲在台面上抓出刺耳的声响,“我自己……清理一下就好。你快吃……快去上学……,我一会就好了”

雅子挣扎的回到卧室.

那震动持续了整整三分钟。

每一秒都是一个世纪。

“叮。”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只有一条简短的、充满了少年朝气的短信:

[博文]: 早上好,妈妈。我想你了。今天要加油哦!(笑脸)

那一刻,雅子看着那个刺眼的笑脸表情,泪水终于决堤。

他只是打了个招呼。

他只是在起床时,随手送了她一份“早安吻”。

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吻会不会杀了她。

雅子看着屏幕,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

羞耻?尊严?

在那个名为“佑树”的筹码面前,这一切都轻得像灰尘。更可怕的是,在看到命令的那一瞬间,她那被驯化过的身体,竟然产生了条件反射般的期待。

佑树担心的来到卧室,"妈妈你真的 没事么?"

“没事……”

雅子听到自己发出了声音。那声音沙哑、破碎,像是从烂泥里挤出来的。

“妈妈只是……太累了。”

“佑树……去上学吧。让妈妈一个人待一会儿。”

门关上了。

世界陷入了死寂。

只有冰箱压缩机偶尔发出的低频噪音,和窗外远处模糊的车流声。

雅子躺在床上。

失去了震动的支撑,她的身体像是一具被抽走了骨头的软体动物,彻底瘫软。

结束了?

还是只是暂时的休息?

大腿根部的肌肉还在因为刚才的剧烈痉挛而不住地抽搐,神经末梢仍残留着电流窜过的幻觉。那枚静止下来的粉色异物,此刻沉甸甸地坠在体内最深处,像一颗未引爆的炸弹,散发着冰冷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哈啊……哈啊……”

她大口喘息着,压下胃里翻涌的恶心感。

又一阵震动传来.

手机亮起。

雅子浑身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抓起手机。动作急切、卑微,像极了等待主人喂食指令的狗。

依然是博文。

[博文]: 哎呀,刚看到新闻说今天会有雨。妈妈出门买菜要记得带伞哦。别淋湿了,我会心疼的。

没有提刚才的震动。没有提牛奶。没有羞辱。

只有无微不至的、甚至有些过分体贴的“关怀”。

看着屏幕上那行字,雅子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他真的不知道。

在他眼里,刚才可能只是按下了一个名为“打招呼”的按钮。他根本不知道这个按钮差点让她在亲生儿子面前社会性死亡。这种天真的、无意识的残忍,比刻意的折磨更让人绝望——因为你无法向一个“好意”的人求饶。

如果不回复……他会不会以为我没收到“爱意”?

会不会再按一次?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恐惧战胜了一切。

雅子颤抖着手指,在屏幕上敲击。删了又写,写了又删。

“求你别按了” ——不行,这是拒绝他的爱。 “我好痛苦” ——不行,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

最终,她咬着牙,敲下了一行足以彻底粉碎她自尊的回复:

[雅子]: 谢谢博文君的关心。我会带伞的。刚才的……早安问候,阿姨收到了。很有精神呢。

发送。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灵魂的最后一块碎片,也随着这条短信发了出去,变成了博文手中的玩物。

……

十分钟后。

雅子跪在地上,手里拿着抹布,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地板上的狼藉。

湿冷的牛奶浸透了抹布。她机械地重复着擦拭、清洗、拧干的动作。

擦干净。把一切都擦干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当最后一块地砖恢复光亮时,她撑着膝盖站了起来。体内的异物随着动作向下滑落了一寸,摩擦过红肿的内壁。

“嘶……”

一声压抑的抽气。

那种异物感是如此清晰,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她的身体已经是一个容器了。

她走进浴室,脱下那条湿透的内裤和裙子,丢进脏衣篓的最深处。站在镜子前,她看着自己。

脸色苍白,但眼神却诡异地亮着。那是因为极度恐惧和性唤起混合后留下的生理性亢奋。胸口的名牌,在日光灯下闪着冷冽的光。

她伸出手,隔着空气,虚虚地描摹着那个金属的轮廓。

我是贤妻。我是良母。

她在这个念头中,重新穿上了一套端庄的米色针织衫和长裙。厚实的面料完美地遮盖了胸口的突起,宽松的裙摆掩饰了腿间的不自然。

化淡妆。涂口红。

五分钟后,镜子里出现的,又是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清水雅子。

除了那个藏在衣服下、随时可能苏醒的恶魔。

……

上午10:00。社区超市。

雅子推着购物车,走在蔬菜区的货架间。

“哎呀,这不是清水太太吗?”

邻居佐藤太太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雅子心脏猛地一停,随即调整出完美的社交微笑,转过身。

“佐藤太太,早上好。”

“今天也来得这么早啊。哎哟,你气色看起来不错嘛,脸红扑扑的。”佐藤太太凑近了一些,眼神里带着家庭主妇特有的八卦雷达,“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哪……哪有。”雅子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右手不自然地抓紧了购物车的扶手,“可能是因为……刚才走得急,有点热。”

热。

当然热。

虽然现在的震动是停止的,但那枚被博文设定为“爱”的跳蛋,还在体内. 那种异物感像羽毛一样,一刻不停地骚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她在和邻居谈论着萝卜的价格,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

别掉出来……千万别掉出来……

“对了,清水太太,听说你家佑树最近成绩进步很大啊,真是教子有方。”佐藤太太喋喋不休。

“是……是佑树自己努力……”

嗡——

体内的东西突然跳了一下。

只是短短的一下,像是博文在测试信号,或者是他不小心碰到了手机。

雅子的身体猛地僵硬,未说完的话被生生截断。她的瞳孔剧烈收缩,双手死死掐住扶手,指节泛白。

“清水太太?你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难看?”佐藤太太惊讶地看着她。

那一瞬间,雅子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恐怖的画面:博文突然把功率开到最大;她在超市大叫着倒下;裙子下面流出液体;邻居们围过来,发现那个在她体内嗡嗡作响的淫秽玩具……

那是地狱。

而那个地狱的开关,握在一个完全不知情、甚至可能正在上课的少年手里。

“没……没事……”

雅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可能是……有点低血糖。抱歉,佐藤太太,我得先回去了。”

她顾不上对方诧异的目光,推着还没装满的购物车,逃也似地冲向收银台。

每走一步,那微弱的待机震动就摩擦一下。

这不再是性爱。这是酷刑。

是一种名为“等待戈多”式的、永无止境的心理凌迟。

走出超市的时候,天空果然下起了雨。

冰冷的雨丝飘落在脸上。

雅子站在屋檐下,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突然想起博文的那条短信:“别淋湿了,我会心疼的。”

她颤抖着手,撑开了伞。

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在这自由的空气里,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她被困住了。

困在一个少年的“爱”里,困在自己被改造的肉体里。

而最可怕的是,当刚才那个微弱的震动响起时,除了恐惧,她竟然……竟然感到了意思下流的安心。

他在。

他没有忘记我。

我还连着线。

雅子低下头,混入雨中,像一个怀揣着惊世秘密的罪人,小心翼翼地护着体内那个正在发烫的秘密,向着那个名为“家”的牢笼走去。

-----

正午。

窗外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玻璃。

雅子独自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一碗简单的乌冬面。热气腾腾,但她却感觉不到食欲。

叮咚。

手机的提示音突然划破了寂静。

嗡!

几乎是同一毫秒,甚至在声音传到大脑之前,雅子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这是一条刚刚建立的、却牢不可破的神经回路:提示音 = 震动。

体内的跳蛋像是为了响应那个声音,猛地收缩、震颤了一下。

“呃嗯……”

雅子手中的筷子抖了一下,面条滑回碗里。

她慌乱地抓起手机。

[博文]: 妈妈在吃午饭吗?我也在吃。今天的炸猪排很难吃,好想吃妈妈做的饭啊。

伴随着这条带着撒娇语气的短信,体内的震动并没有停止,而是变成了一种极其规律的、如同心跳般的低频搏动。

噗通。噗通。噗通。

就像是博文的心跳,正在她的子宫里回响。

雅子看着那个名字,看着那句“想吃妈妈做的饭”,眼眶一热。

那种被贯穿的刺痛,和体内温暖的搏动,在这一刻竟然奇迹般地融合了。她感到一种被需要的满足感。

她颤抖着回复: [雅子]: 这样啊…以后博文君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发送。

震动停止了。这是一种奖赏。

雅子松了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她重新拿起筷子,觉得面前的乌冬面似乎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

叮咚。

十分钟后,提示音再次响起。

雅子的身体猛地绷紧,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夹紧,呼吸瞬间屏住,等待着那预想中的、海啸般的快感或电流。

她的瞳孔收缩,胃部因为预期的刺激而痉挛,甚至连私处都已经条件反射般地分泌出了爱液,准备迎接主人的“爱抚”。

一秒。

两秒。

……没有震动?

体内静悄悄的。那个粉色的异物像死了一样沉寂。

雅子愣住了。这种**“预期落空”**带来的恐慌,竟然比疼痛更让她难受。那是悬在头顶的靴子没有落下的焦虑。

坏了吗?还是……他不屑于碰我了?

她慌乱地解锁手机。

屏幕上是一条来自电信运营商的欠费提醒短信。

[系统]: 尊敬的用户,您的本月话费……

那一瞬间,巨大的失落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像个傻子一样,因为一条垃圾短信而发情,夹着腿等待着被操弄,结果却什么都没有。

不是他。

雅子把手机丢在桌上,双手捂住了脸。

一种难以言喻的幻肢感在体内蔓延。明明没有震动,她却觉得那里在发痒,空虚得发痛。那根刚刚建立的条件反射神经,因为没有得到满足而在尖叫。

想要……想要震动……

……

下午 1:00。

雨停了。

雅子坐在沙发上,手机紧紧攥在手里,屏幕已经因为手汗变得湿滑。

她在等。

等下一条短信。等下一次震动。

但是,世界陷入了彻底的沉默。

1:30。

她去洗碗,每隔十秒就要回头看一眼放在流理台上的手机。

2:00。

她打开电视,但根本听不进任何声音。那个名牌在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刺痛感依旧,但体内的安静让她感到窒息。

他在干什么?

为什么不理我了?

是我刚才回复得太无趣了吗?还是他找到了新的玩具?

是不是因为我在超市差点露馅,他在惩罚我?

2:45。

恐惧开始发酵。这不再是对疼痛的恐惧,而是对被抛弃的恐惧。

那个名牌上的“高桥博文”四个字,此刻看起来不再像是所有权的宣示,而更像是一个被遗忘的标签。

如果他就这样消失了呢?

如果这个跳蛋永远留在体内,却再也不会震动了呢?

那种“断线”的绝望感让雅子几乎要发疯。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等待主人垂怜的焦虑母狗。她甚至产生了想要主动拨通那个电话的冲动,哪怕是听到他在那边骂她“贱货”,也比现在的死寂要好。

求你了……响一声吧……哪怕是惩罚也好……

3:05。

叮咚。

嗡————!

这一声提示音,对雅子来说简直就像是天籁。

紧接着,强烈的、毫不留情的震动瞬间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

雅子几乎是感激涕零地叫出了声。她顺势倒在沙发上,双手死死按住胸口的名牌,在那剧烈的快感中,泪流满面。

还在。他还在。

她颤抖着拿起手机。

[博文]: 呼——累死我了。刚上完两节连堂的体育课,手机都锁在柜子里,完全没法给你发消息。妈妈, 我好想你!

体育课。

没法用手机。

原来只是这样。

雅子看着这行字,刚才那两个小时里脑补出的无数个“被抛弃”的恐怖剧本,瞬间烟消云散。

巨大的委屈和更巨大的释然混合在一起,让她哭得像个孩子。

[博文]: 妈妈有没有想我?还是说……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松了一口气?

震动还在继续,带着一种霸道的质问。

雅子一边哭,一边飞快地打字。此时此刻,她没有任何尊严,没有任何掩饰,只剩下最卑微的诚实。

[雅子]: 想了……好想博文君……没有你在……身体好空虚……以为博文君不要我了……

发送。

几乎是立刻,回复来了。

[博文]: 真乖。我也好想好想妈妈。尤其是想念妈妈戴着我的名牌的样子。好想妈妈哭着求我的表情.

[博文]: 那今天晚上,还是老时间。我在家等你。

[博文]: 我要检查一下,那个名牌有没有好好地长在妈妈的肉里。还要疼爱妈妈一整晚.

震动停止了。

但雅子依然蜷缩在沙发上,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指尖死死扣住那枚金属名牌,仿佛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锚点。

“晚上见……”

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眼神迷离而狂热。

“晚上见……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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