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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工人与中国妻】第4章:马哈迪情妇的诞生,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5 5hhhhh 9470 ℃

 作者:joker94756978日期19/11/25首发sis001

 字数:22,920

  接下来的几天,张健像是被命运故意捉弄了般,一直没等到那份他迫切渴望的「汇报」。白天他忙得像个陀螺,在公司里周旋于几张永远堆不完的报表和永远笑不出的客户脸之间,根本无暇拨电话给陆晓灵。

  晚上也从未真正属于他自己。有一晚家里来了客人,一直寒暄到深夜才散。陆晓灵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穿梭,煎炒烹炸,又洗碗又拖地,忙得满头汗水,像一头沉默而温顺的家畜。那晚她累得直接倒在床上,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张健在床头灯下看着她微张的唇、凌乱的发,心里浮起一丝酸涩的荒诞感。

  接下来的两晚更是荒芜。他得跟美国、欧洲的办公室连夜开会,晚饭一吃完人就又被车送回公司,连小杰的「晚安爸爸」都来不及听见。

  再后来,又是几场必到的婚宴、应酬,家里宾客来来去去,像走马灯一样,换一批人就换一种空气。张健无数次想和妻子单独说几句话,哪怕只是问一句「最近有没有见到马哈迪」,可每次刚张口,小杰就冲出来,像只嗅到秘密的小狗,赖在他们中间嚷着要看动画片。

  日子就这样一晃,又过去了将近一周。那天傍晚,家里意外安静得像一口多年未掀盖的老井。窗帘被落日的光浸得通红,像一块罩在婚姻上的帷幔终于被揭开一角。

  他们坐在客厅,谁也没开灯,只让那层残光斜斜地洒在茶几上。张健倚着沙发,像个准备审讯犯人的警官,也像个等着听床戏的导演。他喉咙干哑,开口了:

  「好了,从头开始说,按时间顺序来。细节,一个都别漏。」

  陆晓灵没看他,眼神轻轻游移了一下,像湖面被风拂了一下。

  「好吧……那天之后,马哈迪、安华,还有他们那几个工友,轮流在不同时间来串门。」

  「妳那天穿了什么?」

  张健问,声音里藏着一根不安分的钩子。

  「让我想想……那天我穿的是白色紧身小背心,配一条短裤。你知道我那条黑色的紧身短裤吧?以前就贴身,现在穿起来更紧了……连屁股缝都勒得明显。」

  张健轻笑一声,那笑声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点鼻音。

  「哈哈……那里面呢?」

  「就只穿了内裤,没戴胸罩。」

  她声音很轻,像在回忆,也像在咬一根棉线。

  「好,继续说。」

  「你记得吧,那天正好家里要来客人,我一整天都在厨房忙活。那天特别热,厨房像个蒸笼,我站在灶前没几分钟,背心就湿透了。你知道的,那件白色的背心,湿了之后,连乳头的颜色都清清楚楚透出来。我能感觉到,它们贴着布料,一呼一吸都擦着缝隙跳。」

  张健喉头一动,像是吞下了一口没咽完的唾液。舌尖绕着嘴唇缓缓一圈,眼神发直,像正在舔那件早已湿透的白背心。

  「……哇,光是想,就硬了。」

  陆晓灵靠在沙发边,语气缓慢但不闪躲,像在回忆一场已经发酵成乳酸的梦。

  「那天,那几个男人是轮流来的,一次来一两个。最先来的,是马哈迪。他说只能待几分钟,很快就得走。可他一进厨房,就把我抱住了,手直接伸进我背心里,抓着我胸一边揉一边喘。另一只手从背后包上来,死死地捏我屁股,手指从裤缝里挤进来,像要撬开我似的。」

  她说到这,张健轻轻「嘶」了一声,像被酒精灼了一下。

  「他亲我,亲得乱七八糟,嘴巴从我脖子一直舔到锁骨,连肩膀上的汗都不放过。我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被他蹭得腰发软,背心被他撸到胸上,全露出来了。就这时候我听到门开了,还有人喊他名字。」

  她顿了一下。

  「他为了省事,根本没把门关上。」

  张健眼睛骤然放大,像听到了自己最私密的幻想偷偷长出了一双腿。

  「走进来的,是个新面孔,之前从没见过。他一进厨房,视线就撞上我裸在外的胸。那一刻我吓了一跳,赶紧推开马哈迪,把上衣扯下来。但太迟了,那男的盯着我笑,眼神像刚捡到宝似的,连他嘴角的口水都快挂出来了。」

  「他说主管找马哈迪,叫他过去。马哈迪一下慌了,连话都没回就跑了。我赶紧装没事似的继续切菜,但那新来的男人还站在厨房门口不走,眼神黏在我胸口。我狠狠瞪了他两眼,他才像被剥了脸似的,扭头走了。我立刻去反锁了门。」

  张健喉头又滚动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后来,我在客厅擦桌子,听见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那男的又回来了,这次还带了安华。」

  「安华一进门就抱住我,手顺着我屁股一路摸上来,当着那人的面,直接就把手塞进我短裤里。我吓了一跳,把他手拍掉,结果他愣了一下,嘴里还说——『妳今天怎么这么矜持?前几天不是还让我脱了内裤吗?』」

  「我整个人当场脸红透了,像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那新来的男的听了这话,嘴巴张成『O』形,眼珠都快掉下来。」

  「我还在懵的时候,安华又趁我不注意,从后面摸上来,一只手握着我的屁股,搓得像在揉面,说『就摸一会儿,妳又不是没给人看过。』我没再推开,只是下意识地转身,不想让那新来的看得太清楚。」

  「可安华又不安分了。」

  陆晓灵语气低了一些,像是把声音塞进了沙发的缝隙里。

  「他一手托起我胸,另一只手直接把我背心掀了上去。那男的站在原地没动,却像一条饿狗闻到骨头一样,眼珠子死死盯住。我的乳头当时已经挺起来了……也不知道是被摸硬的,还是因为被那种眼神盯着。」

  张健舔了舔嘴唇,像要把那句话含住嚼一嚼。

  「我下意识想盖住,可安华低头贴着我耳朵说:「他都看过了,妳还装什么?』——他说话时的气息喷在我脖子上,我整个人像被热水烫到一样,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张健轻笑了一声,那笑混着一丝隐约的喘意。

  「妳当时……应该也有点兴奋了吧?」

  「嗯……」

  陆晓灵没立刻答话,脸颊红得像蒸气熏出来似的。

  「确实有一点。」

  她低声说:

  「你知道的,我本来就对安华有点意思……他的眼神、动作,都让人没办法说『不』。我不知道是他太主动,还是我自己心里就有点……等着。」

  「看起来妳也没怎么对别人说过『不』吧?」

  张健语气带笑,像在刮她心口那一层薄皮。

  陆晓灵笑了一下,没接这句。

  「总之,安华当着那男人的面,把玩我胸差不多有好几分钟。手指不停打圈,还用指甲轻轻刮乳头。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胸前全是口水印。然后他说渴了,想喝茶。我赶紧把衣服拉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进厨房。」

  「他们当然也跟来了。我刚把水放上炉子,就看到安华冲那男的使了个眼色。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从我背后搂住我。他的手有点抖,不敢太大动作,但又舍不得停下……他的手从我侧胸轻轻摸到正面,就像在确认我是真人一样。我站在那里,脑子里其实还有一丝清醒,想着该不该推开他……可看着他那双紧张得发红的眼睛,我竟然有点……同情。」

  张健喉头猛地滚动了一下。

  「他一边摸我胸,一边试着拉我衣服。我也没多挣扎,最后整件背心被他脱了下来。我光着上身,站在厨房煮茶,只穿着短裤。火在炉子上跳,水壶哧哧响,热气从我肚脐往上蒸,那男人的手又摸到我屁股,还试图伸进去。我拍掉了他。安华在旁边笑,说:「她只让我和我叔叔摸下面,其他人别想碰。』」

  张健脸上的肌肉轻微抽动,像是嫉妒,也像是欲望被卡在胸腔没处泄。

  「水烧好之后,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我夹在他们中间,一左一右。他们一边喝茶,一边伸手摸我胸,像两只猴子抱着热水果在啃,嘴里还有茶香混着汗味。」

  「我的乳头早就硬了,被来回拨弄得像小石子一样弹在手指下。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我的『不要』已经不再是拒绝,而只是一个迟到的呻吟。」

  「他们走之后,我把背心胡乱套回去,但根本盖不住被咬过、捏红的痕迹。我很快就意识到,他们一定把这件事传开了。」

  「因为接下来的几批男人,一来根本就不寒暄,直接上手。他们像知道规矩一样,走进来就掀我上衣。我刚开始还试着挡一下,但他们会说——『听说妳现在已经随便让人玩了,怎么,我们不行?』」

  「那整整一天,我几乎没有喘息时间。陆陆续续有人进来摸我胸,有些人甚至第二次、第三次回来。他们捏得粗鲁,像在揉湿透的橡胶球。有一刻我甚至感觉乳头要被拽断,整对乳房像装满水的袋子,被人轮流捏得生疼。」

  张健手指在大腿上来回摩挲,呼吸已经变得不那么平稳。

  「快到傍晚时,马哈迪和安华一起出现。他们一进门就反锁了门,坐到沙发上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我走过去,咬着牙向他们抱怨,说今天根本忙不成事,全在应付那些人对我胸部的骚扰。」

  「马哈迪根本不理我,眼皮都不抬,直接把裤链拉开。他的肉棒弹了出来,还是那种暗红色,皮筋紧得像包裹着暴力的藤蔓。安华也一样,拉链一解,那根东西直接弹起来,粗得几乎要裂开。他那鸡巴真的太惊人了……我眼前一下只剩下这两根肉棒,所有的不满都化成了唾液。」

  「那接下来的十五分钟,我跪在地上,一手握一根,像在两边取暖一样轮流舔吸。他们没说话,只是盯着我上下动作的头。」

  「马哈迪要我脱掉短裤和内裤,但还是像他一贯那样,让我保留着背心。他喜欢我『半裸』,他说那样像在偷情。」

  「安华最先忍不住。他揪住我头发往后一拽,像拉缰一样,我下意识张嘴,那股炽热就喷了出来。精液像一股浓稠的风暴,冲击着我的眼角、鼻梁、嘴唇,然后滑落进我的乳沟,就像某种带着体味的油墨,把我整张脸盖上了一层标记。他喘着气,却盯着我没有擦。他喜欢看我这样——像只刚被交配完的牲口,脸上满是被用过的痕迹。」

  「他瘫坐回沙发,双眼发红,喘息着看我继续跪着替他叔叔服务。马哈迪的肉棒硬得像一根生锈的钢筋,咸腥味愈发浓烈。他几乎没有射精的迹象,反而随着我舌头的舔弄,越来越肿胀。他按着我的后脑勺,声音低哑:「别急,我喜欢慢慢来。』那力道像在驯兽。」

  「他最后……什么时候射的?」

  张健出声,他是真的震惊于马哈迪的持久力。晓灵口交的功夫他最清楚,每次不过五分钟他就缴械了。

  「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他还是像石头一样硬。」

  晓灵低声说,像在回忆一场令人又羞又痛的梦。

  「我下巴几乎脱臼,只能把他从嘴里抽出来,改用手给他打。我跟他说我真的酸得不行了,他笑了,说:「干嘛这么辛苦?我知道还有个地方,比嘴还湿,还紧,还能让我很快就射。』然后他就伸手摸我的下面,像是早就认定了那儿迟早属于他。」

  「安华在旁边笑,笑得像个看到母猪发情的小坏蛋。」

  「我停下了手,看着马哈迪。他拉我坐上他的腿,像哄一只不听话的猫。他搂住我,说:「妳还在等什么?我们都已经玩到这一步了,不是吗?妳今天让半个工地的人摸过妳的奶子了,妳明显很享受——那为什么不让自己也爽到底?』」

  「他说话的时候,他的鸡巴正顶在我的阴唇上,那层湿滑像是薄薄的纸,一触即破。他一下一下地蹭着,每一下都像在轻轻敲门。可我真的不知道,那扇门……是不是早就开了。」

  「天啊……」

  张健低声喘着,他的嗓音带着点破裂感。

  「妳……妳跟他做了,对吧?」

  晓灵没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把脸埋进了张健的胸口。

  「安华……他也有做吗?」

  「没有。」

  她摇头,声音冷静得几乎听不出波澜。

  「安华没有碰我。」

  她顿了顿,像是在咀嚼一个令人作呕却必须吞下的回忆。

  「其实,当着他的面做,我是有点不舒服的。虽然他前面看我舔马哈迪的时候,我根本没怎么在意……但那种眼神……像只小狗看母狗发情。」

  「我贴着马哈迪的耳朵说:「我们去卧室吧。』那一刻,我真像个偷情的女人。」

  「他没说话,只是把我抱了起来,抱得轻松得像在抱自己的东西。他的手粗,皮肤热,汗味混着混凝土的味道,我竟然觉得踏实。我们走进卧室,我让他锁门。他照做了。锁舌『咔』的一声,好像世界突然隔绝了外面的光。」

  「他脱了衬衫,慢慢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朝我走过来。我盯着他那根又黑又硬的鸡巴,心里跳得厉害,但嘴上还是提醒他:「我们最多只有十五分钟,小杰很快就要回来了。』」

  「他露出一口泛黄的牙,笑得像个准备干坏事的老流氓说『妳撩我撩得这么狠,还想拖十五分钟?我三分钟都嫌多。』」

  「他是怎么操妳的?」

  张健紧盯着陆晓灵,声音像被火点着了一样发紧。

  「从进门到现在,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问题:他到底怎么操妳的?姿势,细节,快点告诉我。」

  「当然……一开始,我还是让他戴套了。」

  陆晓灵淡淡地说。

  张健点点头,心里莫名松了口气。他们夫妻做爱时从不避孕,倒不是情趣,是因为他那点尴尬的「精子问题」。几年前想要第二胎时发现的,医生说他精子活力极低,「自然受孕几率近乎为零」。

  「他不太情愿,皱了下眉头,但还是戴了。」

  「然后他就把我压在床上,用最基本的姿势——传教士体位。他身体压得很低,他的胸肌蹭着我的胸,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和汗水,一下下砸在我皮肤上。那感觉……比你硬得多,重得多,像被一整面墙压着。」

  「妳当时……是全裸的吗?」

  张健的声音变得嘶哑。

  陆晓灵轻笑了一下,摇摇头:

  「没有。他只是把我穿的背心往上卷,卷到手臂下面,胸就露出来了。但整件衣服还套在身上。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像被强行扒开的羞耻,一边被干,一边还穿着衣服。连乳头都还被布料卡着一半……我觉得那比脱光还淫荡。」

  「他抓着我大腿,两只手像老虎钳一样用力,把我的腿掰到床两边,然后就那样插进来了。真的很粗,他进去的时候我有点叫出来了,像被什么野兽撞开。」

  她停了一秒,嘴角含着回忆的余温,舌头轻轻舔过嘴唇,像是在回味嘴里的味道。

  「他操得很深,真的很深。每一下都像是要从阴道尽头捅进我身体最里面。他的龟头粗大、坚硬,顶得我整个人向上弹,像子宫口都要被戳穿了。那种撞击感……像一根滚烫的铁器在里面搅。」

  「他的身体贴得很紧,他身上满是汗,胸肌蹭着我的胸,乳头一被擦过就发麻、发胀,像有电流过一样。他喘得重,每一下插进去,腰就紧贴着我,把我压得死死的。空气热得像蒸汽房,我的身体黏在床单上,背和屁股都被汗浸湿。」

  「他操得快起来的时候,那种『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卧室里炸开,就像有人拿湿毛巾狠狠甩在肉上。你知道那种声音吗?清脆又黏腻,每一声都像是羞辱,也是兴奋。」

  她咬了咬下唇,睫毛颤动。

  「其实……感觉真的太爽了。他不像你那样讲究技巧,也不会太温柔,但陌生的肉棒一进来,我整个人就像被烧着了。他操了我几分钟,然后喘着说想换个姿势。」

  「他让我趴下来,把我的腰拽起来。我跪着,他从后面插进来,那一下进得更深。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他像疯了一样挺得更猛。他抓着我的屁股,一边撞我,一边说:「妳屁股好圆好软,撞在我大腿上时的感觉太happy了。』」

  张健死死盯着陆晓灵的脸,喉结一颤,呼吸越来越沉。他脑海里的画面像被放大镜照着一样清晰:

  晓灵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那对浑圆雪白的臀瓣被马哈迪粗大的肉棒撞得泛红,抖动得像要裂开。大腿间的肉缝湿得发亮,小穴被捅得张开成一朵翻卷的肉花,淫液拉出细丝,像蜜糖一样挂在他那根乌黑粗硬的肉棒上。她的背心还挂在身上,却因为汗水贴紧了后背,湿透的布料沿脊背贴成一条弯弯的水痕,乳头高高撑起,像随时要破布而出。

  而她的屁眼就在那湿漉漉的穴口上方,无遮无掩地张着,每一下抽插时都随着肌肉颤动,像在偷偷喘气,仿佛也渴望被侵占。

  张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咙发干,胯下已经悄然鼓起。

  「他开始猛操我了。」

  陆晓灵的声音低沉,有点发热的气息。

  「他抓住我腰,然后一只手抬起我的腿,搭在他肩膀上。你知道那种姿势吧?我的屁股被撑得更开,整个小穴完全敞开在他面前。他每一下都撞得更深,像要把我的肚子顶穿。他的肉棒在里面转着,抽出来时能感觉到我自己里面都在收缩,像想要把他吸回去。」

  张健的手紧紧攥着裤脚,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晓灵轻轻扭了一下身体,那是下意识的微妙动作,像身体里有个火点着了。

  「他越来越快,我的小腹都快要麻掉了。我的乳头蹭着床单,像被火烧一样。每一下我都主动往后送,好让他插得更狠、更深。我真的快到了,身体开始痉挛,心跳混乱……可就在那之前,他忽然在体内爆发了……他把精液射进了套子里。」

  她低声说着,眼神像藏着潮水。

  「虽然隔着避孕套,我还是能感受到他那一下喷出来的力道——热、猛、黏糊糊的。我甚至听见了一点点『噗』的声音,然后他整根抽出来的时候,我的穴口还在吸,像舍不得他走。我低声呻吟了一下,很不甘心,四肢撑在床上,屁股还翘着,就那样喘着气,忍着快感被打断的落空感。」

  张健几乎能感觉到那画面:一个刚被操完的妻子,精液留在套子里,她的身体还在颤抖,而他却只是一个局外人,只能靠她的叙述幻想,这比任何一次真实性交都让他兴奋。

  「那时候我真的有那么一秒,想把安华也叫过来。」

  陆晓灵说这话的时候,嘴角露出一种说不清的笑。

  「我真的差一点就高潮了……只差一点。」

  「但我看了眼钟,才想起小杰快回来了。」

  她叹了口气。

  「我刚站起来,还没把衣服拉好,马哈迪就把那个装满精液的套子拿下来,扔给我,说:「妳来处理掉。』我顶着卷到胸部的背心,乳头还硬着,手里拎着那个热腾腾的套子走出卧室。」

  她停顿了一下,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带着一丝冷嘲,也像是轻蔑。

  「安华站在走廊口,显然早就在偷听。他眼睛死死盯着我,盯着我手里那个刚从体内拔出的、还挂着浓精的套子。」

  「他笑了。」

  「笑得像个第一次射精的中学生,脸上满是那种又羞又贱的快感,像是在想象自己舔我手上那个套子会是什么味道。」

  张健喉咙动了动,没接话。

  「妳后来……那套子扔哪了?」

  「洗衣机旁边那个旧袋子里。我随手丢进去,想说等会儿再处理。」

  她说得轻描淡写,就像谈的是一张用完的湿纸巾,而不是一个陌生男人刚刚射进她体内的痕迹。

  「那两个家伙走了之后,我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差不多小杰就回来了。我下楼做菜,准备晚上招待客人。」

  她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很平静,甚至温柔,仿佛她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偷情,而是去市场买了一趟菜。

  这一刻,是她第一次向张健完整复述自己被马哈迪插入的过程。从舔舐到被操,从呻吟到濒临高潮,从冲动到差点让另一个年轻男孩也加入进来。

  张健知道,这一刻标志着一个临界点已经被跨越。

  陆晓灵不再只是他的妻子,她已是另一个男人的情妇。一个随时能被粗壮的建筑工人拉进卧室操翻的、已婚女人。一个在厨房做菜、在卧室吞精的人妻淫妇。

  这个身份转变,在她不经意的动作、不带感情色彩的叙述里,已经悄然落地。

  张健一直以为「绿帽幻想」只会存在于深夜的自慰幻想中,或是与她躺在床上开玩笑说说;他甚至想过找些愿意交换伴侣的夫妻来「玩玩」,在可控的边界里释放欲望。

  但现实比幻想走得更远。

  他原本幻想的,是妻子与一个干净斯文的男人,在安静整洁的旅馆房间里,喝点酒,亲吻,然后在柔软的床上缓缓解衣,是一种控制之内、甚至可以被美化的出轨。

  但现实是那个真正捅进她身体的,却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马来工地工人,浑身都是汗味、尘土味、混凝土的粉屑和男人原始的体臭。他粗暴、直接、毫不掩饰的欲望,就像一种不讲理的入侵。

  最荒谬的是此刻张健没有愤怒,只有胯下的胀痛。

  他闭上眼睛,脑子里竟浮现出那个避孕套:装满马哈迪的浓精,软塌塌地躺在他们家的洗衣间某个旧袋子里,空气中也许还飘着洗衣粉混着腥味的味道。那是他妻子身体深处刚刚接纳过的痕迹,是另一个男人在他家留下的「胜利证据」。

  他不是愤怒,而是兴奋。

  兴奋得羞耻。

  「那……第二天呢?」

  张健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语气里早藏不住焦灼。

  「第二天早上,是你送小杰去学校的那天。」

  陆晓灵轻声说:

  「你前脚一走,我坐在沙发上开始胡思乱想……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门铃就响了。」

  「他一直在等我离开。」

  张健低声补了一句。

  「差不多吧。」

  晓灵点点头,眼神飘远。

  「我才刚把门打开,他就像冲锋一样挤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抱住我,嘴巴狠狠堵上来,像要咬穿我嘴唇一样。他的手直接探进我的衣服,一边捏我奶,一边把我往沙发上推。」

  「他手劲很大,我一边被亲一边往后倒,屁股才坐上沙发,他就开始拉我裤子。连内裤也一起扯了。我喊他慢点,但他根本没听。」

  她说着,声音变得越来越轻,像陷入某种沉溺。

  「以前他还会停。每次只要我说『不』,他就会退开。可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停过。」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张健心里。

  他眼角抽了一下,胸口起伏微微加重。他明白了——那一晚的「进入」,是某种不可逆的分水岭。从此,她对马哈迪来说,不再是「别人的妻子」,而是他的女人,他的性器随时能进出的身体。

  「我猜……他现在觉得,他已经干过妳了,所以妳就已经是他的人。」

  张健低声说。

  「对。」

  陆晓灵的回答几乎是用气声吐出来的,像一口还没散尽的呻吟。那声音轻柔、缓慢、温热,像从高潮边缘滑落的余韵,黏在舌尖、化在唇缝里。她的眼神软得要化开,瞳孔微微放大,像还沉浸在前夜的记忆中无法自拔。脸颊浮着一层潮红,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

  张健怔怔看着她,忽然意识到一个比肉体占有更深的真相,她已经不只是「被干过」。她的欲望、她的羞耻感、她的性满足,全都开始围着马哈迪这名字旋转。那个老工人,正在用粗糙的手和粗硬的性器,一点点塑造一个新的「陆晓灵」。

  一个真正的人妻淫妇。

  「亲爱的……你真的能接受这一切,对吧?」

  她问得轻,却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

  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沉迷,她已经爱上了这份禁忌与放纵;爱上了在别的男人面前张开双腿、被压在沙发上插入时那种羞耻而狂野的感觉。

  「当然可以,完全没问题!」

  张健压低声音,像咬牙吐出的火。

  「继续说,这太刺激了。」

  晓灵脸上露出一种几近荡漾的神情,像一个刚被打开欲望之门的女人,羞中带喜。

  「你说得没错……」

  她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哑。

  「自从我真正顺从他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再问我要不要……他直接来,像我已经是他的东西了。」

  「说实话,那种感觉让我全身都在发热。像我真的属于他了,属于一个粗野老男人。那种肮脏、禁忌的快感,让性爱变得更野、更原始。我叫得比以前都大声。」

  「那高潮……是不是也更猛了?」

  张健喘着问。

  晓灵眼神发亮,咬唇点了点头,然后脸颊迅速染上一片红晕,身体明显已经被撩拨得发烫。

  张健已经硬得发疼。

  他一把将她压倒在沙发上,舌头含住她耳垂,腰下用力挺入她湿热的穴口。她轻轻一颤,配合地张开双腿。

  他们边做爱,边继续那场让人窒息的叙述。

  「他当时,是怎么操妳的?」

  张健边挺动边问,声音低沉而急促。

  「他把我脸朝下压在沙发上,一只手拉高我的屁股。我勉强伸手递给他一个避孕套……他很不情愿,脸都黑了。但还是接过去了。」

  「他一边把我的连身长裙掀到背上,一边就一下子插了进来,真的一下子,整根,全进了。我叫出来,他反而更兴奋。他那天硬得可怕。」

  「他说他刚跟他第三个老婆做过,所以这次能撑很久。」

  「他撑了多久?」

  张健一边挺动,一边咬牙低吼,腰部的节奏几乎要失控。

  此刻他的脑海已经完全被另一个画面霸占:

  陆晓灵趴在眼前这张沙发上,裙子卷在腰间,屁股高高翘起,穴口泛着湿光,一个满身汗臭的老男人正用粗大肉棒狠狠地干她,而她的脸埋进垫子里,发出被压抑却止不住的呻吟。

  「嗯……快一个小时。」

  晓灵的声音颤了一下,像是身体也跟着回忆而战栗。

  「什、什么?他那个年纪还能撑那么久?」

  「他一开始是用那种特别深、特别慢的抽插。」

  她喘息着说:

  「我撑着胳膊肘和膝盖趴在沙发上,脸埋在垫子里。他整根插到底,顶到最里面,然后慢慢抽出来——像是要把我一点一点剥开一样。」

  「他说没想到我能吞下他整根,还夸我天生就适合被他操。」

  张健插得更用力了,肉体撞击声与呼吸声交织。他盯着陆晓灵泛红的脸颊,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妳那时候还穿着那条连身裙?」

  「一开始是。」

  她声音低了些,像在掩饰什么。

  「但很快他就开始用力地干我,脚踩在沙发两边,整个身体压在我后面,一下一下干得像野兽。我叫得很大声,甚至一下就高潮了。」

  「他拉过我的脸,在我高潮时亲我。」

  「他嘴巴很热,舌头伸得很深,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吞掉了。」

  「那个高潮……持续多久?」

  张健喘着,声音像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砂纸。

  「很久……我真的觉得我像在飞。」

  她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发抖:

  「他让我趴在沙发上,连续操我十五分钟,那种深度和撞击感……我第二次高潮是整个身体抽搐,腿都软了。」

  「然后他把我翻到地板上,把我裙子彻底扒掉,一只手伸进胸罩里把乳头拉出来。」

  「他压着我用传教士体位操我,脸贴着我的脸,他的汗滴在我鼻子上、嘴角、脖子上……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混着烟味、汗味,还有一股女人才有的香味…应该是那个他刚操过第三个老婆的味道。」

  张健狠狠一挺,龟头顶在她子宫口边缘,像想捅进去确认里面是不是还残留着马哈迪的精液。

  「他说了什么?」

  他的声音变得发哑,像情绪堵在喉咙里。

  「他说我就是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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