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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工人与中国妻】第4章:马哈迪情妇的诞生,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5 5hhhhh 2550 ℃

  陆晓灵睁开眼,看着他:

  「他说我那么容易就被他干到高潮,一看眼神就知道我在等像他这样的男人。」

  「他说以后每天休息时间都会过来,要我乖乖把腿张开。他边干我,边低头咬我的乳头,嘴巴又热又重,咬得我一哆嗦。他还贴在我耳边说:「妳这对奶子比我老婆的好多了,操起来有弹性,顶起来特别爽。』」

  她说完,嘴唇轻轻颤着,像刚刚被重重亲吻过,余温还残留在唇上。

  「那妳当时都说了些什么?」

  张健低声问,几乎要忍不住停下动作专心听她回答。

  「我……几乎全程都在流口水,一边呻吟一边对他说『好』。」

  「我知道他想听什么,我就顺着说什么。」

  「他在我体内的每一下都撞进我的魂里,我只希望那种感觉能永远不停,像是我被什么野兽占据了,不再属于你,不再属于我自己。」

  张健全身发紧,呼吸粗得像拉风箱。

  「哇,听起来……他真的让妳印象很深啊。搞得我都有点嫉妒了。」

  他努力让语气带点轻松,可话音发虚,像藏着火。

  「别这样!这真的完全是两回事。」

  陆晓灵急了,像怕伤了他的自尊。

  「你和他完全不同。我不希望你像他那样粗鲁、那样原始……我不知道这听起来会不会显得我很虚伪,但我真的不是在比较。」

  「完全不会。」

  张健压低声音,俯身贴近她耳边说。

  「只要妳是真的喜欢那样被对待……我就高兴。」

  陆晓灵重重点头。

  「他死死抓住我的腰,把我整个屁股抬离地面,然后一下下往里撞,像一把铁楔子捶进木头。天啊,那种被整个托起来、无法着地的快感……我高潮强烈到全身麻痹,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

  「他像感觉到了什么,抓住我头发把我整个人拉起来,然后猛地退出,在我还喘着的时候,把套子扯掉,塞进我嘴里。」

  「我根本没反应过来,那根被干到发热的肉棒就捅到了我喉咙最深处,顶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他手扶着我头,像钉柱子一样干我的嘴,来回抽插。我只能用舌头抵着他下体,拼命吞咽。他那样干了我几分钟,喉咙都发麻了,才猛地拔出。」

  张健几乎要崩溃,他的肉棒已经坚硬到发胀,整个人贴着陆晓灵的身体,每一下都像在用力宣示主权。可他知道,那个他试图主宰的身体,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征服过。

  「他还继续了吗?」

  他哑着声音问。

  「他坐在沙发上,把我拉到他身上,叫我骑上去干他。」

  「我一开始很慢,像在适应……但他又一次抓我腰,带着我上下动。他太硬了,我忍不住加快了节奏。最后我们两个像疯了一样动,他往上顶,我往下压,我整个人弹跳在他身上,乳房甩得啪啪响。」

  「后来他抓住我的手指,跟我十指紧扣——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那种像是你和他心脏都连在一起的错觉?」

  她的眼神泛着潮光,像是说完这些,她又高潮了一次。

  而张健……

  他脑中满是妻子赤裸着骑在马哈迪身上,像个完全被征服的荡妇一样在那根肉棒上起伏扭动的画面。她的头发凌乱、汗珠滑落、乳房前后抖动,她嘴里喘着粗气,身体却像主动迎合一样拼命把自己压在那个男人身上。

  而且……是没戴套的。

  这个念头就像一把火,从张健的睾丸直窜进大脑,理智被烧得支离破碎。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将整根肉棒猛地贯入陆晓灵体内。精液在那一刻滚烫喷涌,像是他身体深处所有的羞耻、渴望与臣服,都随着这道乳白色的洪流,一并灼烧着释放了出来。

  他咬住她的肩膀,牙关发紧,喉咙里溢出近乎哭腔的呢喃:

  「我真的……爱死妳了。」

  陆晓灵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吻了他一下。他们就那样相拥着,湿漉漉地贴在一起,像两块刚被雨打湿的布,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读日记:

  「我在他身上又高潮了两次。然后他让我跪下来,替他口交。他的手捧着我的脸,像捧一碗刚盛好的热汤。他还让我含着他一颗蛋蛋。」

  张健闭着眼,呼吸粗重,低声说:

  「听起来……那是一种更深一层的亲密。」

  「真的很亲密。」

  她点头。

  「后来他抓着我的腰,把我压在沙发靠背上,从后面干我。我这才发现他没戴套。我提醒他,他只说一句『不会射里头』,然后继续干。他操我快四十五分钟了,我开始有点腿软……可他一点都没停,像没完没了的野兽。」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没有起伏,却带着某种几乎病态的满足。

  张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发哑:

  「那可真是一场持久战……」

  陆晓灵抬头看着天花板,继续讲:

  「后来他让我坐到沙发边缘,屁股刚好贴在沙发沿。他跪在我面前,挺身又插了进来。我再一次提醒他不要射进去。他点点头,说快来了,可还是继续干了我十分钟。我整个人几乎被撞得要滑下去,手都不知道该扶哪里。」

  「那他最后射哪?」

  她偏过头,盯着张健的眼睛,像是在问一个算术答案:

  「嘴里。我吞了大部分。他射完以后,还狠狠拍了我屁股一下,站起来就说要回工地继续干活。」

  张健没说话,他的眼神有些模糊。

  陆晓灵笑了一下,那笑容不像妻子,更像一个新学会卖弄的妓女:

  「临走前他让我别锁门,说安华会来让我给他口交,但不准插入。他说晚点还要带两个朋友来,他们可能会碰我……但不许脱我裤子。他按着我屁股,还有……下面,说:「只要妳老公不在家,这里,就是我的。』」

  那一刻,张健仿佛听到了某种判决。不是怒吼,不是命令,而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宣告。他的脸埋进陆晓灵的胸口,像是想把整个世界都藏在那对乳房柔软的阴影之下。他感觉有一块什么无形的东西压在胸膛上,像喘不过气,又像刚刚高潮后的虚脱。

  他闷闷地说:

  「他也太自大了吧。把妳当成……当成私人物品。明明妳想要哪个男人都可以的。」

  陆晓灵轻轻嗯了一声,嘴角却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是啊。不过我不觉得他真的『自大』。他是那种天生粗鲁的人,连说话都带着原始的味道。我甚至怀疑他懂不懂『自大』这个词是啥意思。」

  她顿了顿,手指在张健后颈轻轻划着,像安抚一头被打扰的猫。

  「要是谈恋爱,我肯定受不了这种人。但……在床上,在性上,他真的……让我很刺激。」

  她说「刺激」时,尾音带着微微上扬,像舌尖上还残留着那股体液的味道。

  张健转头,把脸埋得更深了一点,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他不戴套这事……他睡过那么多女人,那些女人又不见得就干净……」

  她没立刻回应,只是安静地摸着他背脊。

  「更别说……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陆晓灵笑了,那笑不带讽刺,反而像是温柔的自嘲。

  「我知道。我有算安全期啦。但以后我会尽量让他戴。」

  「尽量?」

  「你知道的。」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是赤裸的。

  「有时候……真的就是不戴更有感觉。」

  张健没说话。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他的脑海又浮现出她张着嘴、眼角含泪,被插到喉咙发颤的模样。

  「……后来呢?」

  陆晓灵像在翻一本刚读完的色情小说,淡淡地说:

  「马哈迪刚走没几分钟,安华就来了。那时我正准备洗澡,全身都是汗,光着躺在沙发上歇着。门开着,他一进来就看见我整个人赤裸地摊在沙发上,胸部塌着、腿是开的。他笑了,真的笑出声。」

  张健喉结动了一下:

  「他……他也上妳了?」

  「没有。他很听马哈迪的话。如果他真的想,我可能不会拒绝吧。但他只是让我跪下,给他口交。他的手一直在我胸上,还有屁股那边摸来摸去,像是在把玩一件快递刚送来的肉体礼物。」

  她顿了顿,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残留在舌苔上的那股咸涩的温热:

  「他没碰我的下面,连阴蒂都没有碰。他就那么让我跪着吸,双手捧着我的脸……像是在小心翼翼地灌一碗热汤。他在我嘴里射了,喷得很急,很烫。他喘了一声,然后才说:「妳至少穿条内裤吧,不然等下别人进来,会忍不住。』」

  张健闭上眼,喉结重重地滚了一下。他的心像被一窝蚂蚁咬着,躁热、发痒,又痛又痒。他知道陆晓灵不是在炫耀,也不是在挑衅,她只是在说实话。可正是这种毫无修饰、没有情绪的坦白,让他感到一种比尖叫更强烈的撕裂感。

  欲望和痛苦,像是一对孪生兄弟,一起在他身体里翻腾。

  「这是什么奇怪的道德标准啊?」

  他笑着,声音却发干。

  「他可以把鸡巴塞妳嘴里,但就因为他叔叔说不行,就不敢插妳?」

  陆晓灵也轻轻笑了,笑声里带点被调教过的温顺:

  「他走之后,我去洗了个澡。我突然意识到我这样赤裸地在家晃来晃去,其实挺危险的。毕竟门没锁,随时可能有人进来。但老实说,那种可能性,也让我兴奋。」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后来我穿回了衣服,一件运动衣、一条长裤。然后就开始打扫。没过多久,马哈迪又回来了。」

  张健像在等判决:

  「他带那帮人来了吗?」

  「没有,就他一个人。他看了我一眼,眉头皱了一下,说他不喜欢我穿成这样。他直接走进卧室,跟回自己家一样熟练。他打开衣柜,翻了一通,最后拿出一件白色吊带背心,一条到膝盖的短裙,还有一条粉色蕾丝内裤。」

  张健咽了口唾沫:

  「他是又想把妳打扮成给别人看的样子,对吧?」

  陆晓灵点点头,声音很轻:

  「很明显。他让我换上这些。他站在房间门口,靠着门框,看着我一件件脱。我脱下运动裤,再脱掉内裤和上衣。我刚想把吊带穿上,胸罩还没解,他就说:「不要那个。』于是我停了一下,然后慢慢把胸罩也脱了下来。」

  空气像被一根拉紧的绳子勒住了,窒息般的张力笼罩整个卧室。窗外阳光正好,却照不进他们之间那团逐渐升温的污浊气息。

  她低声说:

  「那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完全赤裸。」

  张健忍不住插话,语气里带着点酸意,也带着某种兴奋得发胀的嫉妒:

  「不过……安华先见过妳全裸了。」

  陆晓灵轻轻笑了一声,那笑是从喉咙里荡出来的,像一根指头在男人耳垂上画圈:

  「呵呵,确实。」

  她话音刚落,像是某种回忆的开关被打开。她吐出一口气,眼神迷离:

  「马哈迪好像也意识到那个瞬间的重要性。他一边走过来,一边看着我全裸的身体。没说一句话,直接把我推到墙上。瓷砖的冰凉得让我打了个寒颤。他低下头,用舌头糊住我的嘴,粗糙又湿热……他亲得很猛,像要把我吞进去。」

  张健盯着她的嘴唇,像在看那根刚从马哈迪嘴里退出来的舌头。

  「他一只手伸到我腿间,指头直接插进来,很粗鲁,带着建筑工人手上那种厚茧。他不是摸,是抠,是像在挖什么东西。他指节顶着我的穴壁,转圈……我整个人贴在墙上喘不过气来。」

  她轻轻扭了扭身体,像在回味那一瞬的占有感。

  「然后他蹲下,把我左腿扛上他的肩膀,我整个人被他撑成一个开放的姿势。他张嘴就含住我的阴蒂,用舌头卷、吸、舔,一点都不怕弄脏。我低头看着他,他脸埋在我腿间,嘴巴像野狗一样忙个不停,手还捧着我的屁股往自己脸上压。」

  张健咽了口唾沫,鸡巴已经硬得发痛。他咬着牙说:

  「他还挺有情人天赋的啊。」

  陆晓灵轻轻点头,脸颊发红,呼吸有些加快:

  「他让我很快就高潮了。腿都软了,我靠在墙上喘,什么都顾不了。他舔完站起来,拍拍我屁股,说:「快穿衣服,去煮一壶大壶茶。』我就乖乖去做了。」

  她说这话时,声音温顺得像个被调教过的性奴。张健看着她坐在沙发上,那副表情不是羞耻,而是某种被彻底拥有后的满足。他忽然按住她的肩,把鸡巴抵到她唇边:

  「吸一会儿,宝贝。」

  她低下头,唇瓣轻轻裹住张健灼热的龟头,像一片湿润的果冻悄悄贴上。舌尖在他冠沟处绕着细腻的圈,一圈一圈地打着,像是含着一根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淇淋,热气一下一下蒸腾在他胯下。

  而那画面,在张健脑海里像幻灯片一样重叠。刚才她所描绘的那个女人,靠着厨房的瓷砖墙壁,一条腿被粗壮的男人扛在肩上,阴蒂被舔得抽搐颤抖,而此刻,她正一边用嘴服侍自己的丈夫,一边用平稳的语调回顾自己如何变成另一个男人的情妇。

  张健闭上眼,龟头在她嘴里轻轻地跳了一下,像一滴汗从神经末梢滚落。他的手抚上她的头发,指节紧绷,仿佛随时会把她压得更深。

  而她,还没讲完。

  「我正等着水壶烧开,结果听见门响了。马哈迪在客厅喊我,让我出来迎接。来了三个男人,安华也在其中。」

  她吐出他半截肉棒,用舌头扫过顶端,又慢慢含回去,嘴角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

  「他们一进门,就在我衣服外头摸我。每个人都摸了我的胸、屁股,大概各自二三十秒……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就像在验货。然后他们就坐下看电视,一边聊工地的事,一边盯着我,像在扒我衣服一样看。」

  她含着他,边说边喘息,口水在她下巴汇成细细的线,垂在张健大腿上。他感觉龟头仿佛被裹在一团温热的黏液中,被她的话语和口腔的湿度同时刺激得几欲射精。

  「我端茶时故意把乳沟露出来,弯腰让他们看得清楚。马哈迪把我拉到他腿上坐着,一只手在我大腿内侧游走。他就这么在他们面前,慢慢地摸我、揉我、勾我乳头。」

  她轻轻吮了一口,「啵」地一声从唇齿间弹出,然后继续:

  「我裙子很短,他干脆掀起来,要我把自己摊开,让他们看清楚。那几个男人眼睛都红了,一边假装看电视,一边看我腿缝,像狼一样。马哈迪笑,说『你们只能看,不能碰』。」

  张健咬牙低声问:

  「他们看起来怎么样?」

  「很不错。他们都是干苦力的,晒得黑黑的,满身汗味,可是手臂的肌肉结实得不得了。他们的手碰到我乳头的时候,粗粗的指节蹭过去……我真有种当场脱光骑上去的冲动。」

  张健喉结滑动,整根肉棒在她嘴里脉动得更剧烈。

  「妳是……害怕?还是兴奋?」

  她嘴里正慢慢吞吐着,含到一半时停顿了一秒,才用鼻音闷闷地笑:

  「应该是两种都有吧。有那么一瞬我真的觉得好不舒服,像要被那种原始气味吞掉了。但……我又忍不住。那种羞耻感太刺激了。」

  「我离开马哈迪的腿,跑进厨房,假装去收茶杯。他几秒钟后就跟了进来。我正低头洗杯子,他从后面贴上来,呼吸很重,跟我说:「我现在就想要妳。』」

  她抬起头看张健,唇边还挂着细细的唾液丝:

  「我回头看着他,说:「那你现在就干我吧。』」

  那一刻,张健只觉得龟头已经涨得发紫,像要从血管里炸裂出来。陆晓灵的嘴还在吞吐,唇舌裹着他发烫的肉棒,「啾——啾啵啵」地发出黏滑的吸吮声。每一下舌头在冠沟处划过,他的腿就止不住一阵抽搐。

  她嘴里忙着,舌头却像有意识似地,不断扫过他最敏感的那圈神经,而嘴角却始终挂着笑,仿佛她不是在取悦丈夫,而是在舔着他的尊严,讲另一个男人怎样侵犯她的肉体。

  她脸颊泛红,眼神却发亮,那不是羞耻,是发情的光。

  她像一头被驯服的母狗,在主人的胯下低头摇尾,却一边叼着肉棒一边含糊地说:

  「他扯掉我的内裤……把我抱起来,放在厨房台面上。手指……一下就插进来了,『啵嗤』一声,我都能听到。他说我湿得厉害,说我肯定是喜欢被那几个工人盯着看的感觉。」

  张健浑身一颤,忍不住一把将肉棒又塞进她嘴里。她顺从地含住,继续「啾噜、啵、嗞嗞」地吸着,口水不断从嘴角流下,沿着他肉棒根部滴落到蛋蛋上。

  他没让她停太久,几分钟后,她又抬起头,湿漉漉地继续讲。

  「他说他喜欢这种『简单明了』的女人。说我这时候还湿着,就说明我心甘情愿。他一只手粗鲁地伸进我上衣,抓住我的奶子……然后,就直接插了进来。」

  她舌头在肉棒顶端扫了一圈,像在逗弄一个玩具,然后又含回去,一边继续说,一边用唇齿轻轻刮蹭。

  「我屁股悬空,两只手死死扒着台面……『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大得我怕邻居听见。他一边操我,一边说他得赶紧干完回工地。他操得很猛,几下就把我顶得发叫——但还没几分钟,我们就有观众了。」

  张健的呼吸顿住,听见她继续道:

  「他们站在厨房门口,一个接一个靠着门框看。我回头看着他们的脸——每个人都硬了。裤子鼓起来,眼神像是要吃了我。我那时候……已经完全不想遮了。」

  张健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他们……有加入一起肏妳吗?」

  「没有。」

  她语调轻盈,嘴里还含着半截肉棒。

  「到目前为止……只有马哈迪插过我。」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一点得意,一点调皮,一点故意的坏。

  张健苦笑了一下,语气像是投降,也像是自嘲: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陆晓灵嘴唇缓缓从他肉棒上滑出,发出一声水润而清晰的「啵——」。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边舔着唇边的唾液,一边轻喘,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被汗水微微打湿,透出一种被干过之后的娇艳。

  「他的占有欲真的很奇怪。我本来很讨厌那种被控制的感觉……可偏偏,也正是这种感觉——像被他当成某种『私人物』,某种……性具在使用——让我越来越兴奋。他越是越界,我的高潮就越猛烈……越久……」

  张健握住她的腰,声音低沉:

  「骑上来……一边讲,一边动。」

  陆晓灵轻轻叹息了一声,仿佛刚从回忆中抽身出来,顺从地扶着他的肉棒缓缓坐下。

  「啵嗤……噗——」

  湿润的阴唇被粗硬的龟头顶开,整根肉棒滑入她早已泛滥的蜜穴。她的身体轻轻一抖,眉眼间立刻浮现出情欲的红晕。

  她开始缓缓摇动腰肢,一前一后地磨蹭,肉体撞击发出「啪啪……啪嗒……啵啵」的黏腻节奏声,像一首低沉的交合之歌。

  「嗯……他干我没几分钟我就又高潮了。真的……那种在厨房被看着、被操的羞耻感……像是把我整个人烧化了。我高潮的时候,腿都在抖,我想那些男人可能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女人像我那样——抖着、夹着、湿得满地都是……」

  她一边挺动着身体,乳房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汗珠从锁骨滑落,流进乳沟。她继续讲:

  「高潮完,他又让我跪下……肉棒还在滴着我的爱液,他就那样塞进我嘴里,『啾噜……嗞嗞……啪』——直接在我舌头上射了一发。灼热得像开水泼进嘴里,一开始我都没敢吞,但最后还是咕噜咕噜全咽下去了。」

  张健的眼神变得迷离,手紧紧抓住她的屁股,感受那一收一紧的肌肉夹裹着自己的肉棒。

  「然后他穿上衣服,拍了我屁股一下,像在关上一件他用过的玩具。他说,『明天还来』,因为他知道小杰快回家了……」

  「嗯哼……」

  张健低声回应,像在努力维持理智,却明显快到临界点。

  夫妻俩吻在一起,舌头在口腔里搅动,喘息交缠,陆晓灵继续起落着身子,「啪啪」的撞击越来越快。她伏下身,乳头蹭过他胸膛,贴着他耳边低语:

  「你知道我高潮那一刻,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吗?不是你……不是我们的家庭……是——『我要被这男人操坏了。』我就是那一刻,说出这句话的。」

  这句话像一根火柴,点燃了张健崩溃的引信。

  他低吼了一声,像一匹快要脱力的公狗,挺腰深顶,双手死死扣着陆晓灵的臀瓣,将那一股久蓄的精液狠狠地注入她体内。那一刻,他不再是她的丈夫。他是一个自愿戴绿帽子的男人,一个在自己亲手点燃的欲望篝火中,被烧得精尽人亡的可怜虫。

  他的呻吟低沉、颤抖,像一场失败的私语告白,一边高潮,一边在心里崩塌。

  陆晓灵趴在他身上,胸膛如抽搐般地起伏,喘着气,笑着,闭着眼,仿佛在用子宫的每一寸肌肉细细感受那一股滚烫的灌注。像一种记号,又像一种耻辱的印章。她没有说话,但身体已经替她说出了答案。

  完事后,两人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汗液与体液,才慢悠悠地转移阵地去了卧室。

  好在今天小杰去了邻居王先生家,与邻居家的小男生留宿了一晚。也正因为这意外的空档,夫妻两人才玩得如此放肆,像两头脱缰的畜生。

  张健躺在床上,像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任由刚才的画面在脑海发酵。他的脑子里浮现陆晓灵的模样:一个看似完美的妻子、体贴的母亲,却在某个时刻,变成了一个普通马来老工人的性玩物,被操到魂飞魄散,还主动求肏.

  而此时,陆晓灵从浴室回来。她脱掉浴袍,一具洗净后的肉体直接钻进被窝,贴了上来。张健这才注意到她的胸部、锁骨、脖子……密密麻麻,遍布吻痕。像藤蔓缠身,像是某种野兽留下的猎痕。

  刚才太激动没留意,现在越看,越觉得不是他留下的。

  他喉咙发干,试探地问:

  「这些痕迹……是?」

  陆晓灵仿佛早有准备,语气温柔得不像在说肮脏的事:

  「这些啊?是前晚留下的呀……你还记得吗?那晚我带小杰去王先生家参加生日会。」

  张健点点头,脑子里有什么在塌陷:

  「是,小杰跟我说你在生日会上没待多久,好像一转眼就不见了。」

  陆晓灵笑了,像一朵刚刚被男人揉碎的花,又香又软。她慢慢爬上张健的身,用膝盖夹着他的小腹,低头玩弄那根还未完全软下去的肉棒,语气懒洋洋的,像在聊今天晚饭吃什么:

  「前天下午,马哈迪肏完我就走了……傍晚,小杰放学,我换了衣服,准备带他去参加派对。路过工地时,那边已经没什么人了,大多数工人都下班了。可是我看到马哈迪和几个男人还在,抽着那种又呛又臭的马来烟……」

  她顿了一下,手指在张健的龟头上绕圈,像是在描摹什么旧日的图腾。她的唇角扬起,眼中浮出一种近乎发光的回忆,那是女人在高潮回声中才会露出的表情。

  「他看到我了……」

  她轻声说,像是悄悄念一首咒语。

  「就那样盯着我笑……像一头等着吃肉的野狗,眼里全是欲望的火。」

  张健干笑一声,语气里带着点嘲讽,又藏不住一点兴奋:

  「让我猜猜——妳把小杰送到生日会,就又跑回来,让妳那头老公牛再来一炮,对吧?」

  她脸红了,但没躲,反倒将头凑得更近。她的乳房贴在他胸膛上,温热而有汗意。她说:

  「你只猜对一半。我确实跟王先生说要先回家一趟,说有事,晚点再接小杰。我原本是打算真的回家,可能发条短信逗逗你……可我一走到工地那边,马哈迪还在那里。」

  她的声音压低,像是进入某种梦境,也像在讲一个肮脏却令人上瘾的秘密。

  「他看着我,然后笑,说:「我就知道妳会回来。妳已经离不开这根马来鸡巴了。』」

  张健喉结动了动,想说话,却发现嘴巴干得发涩。

  陆晓灵轻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快感在回涌。

  「他没说错嘛。」

  张健艰难地吐出这句。

  她点点头,像个坦然认罪的荡妇。

  「我告诉他你今天加班,家里没人。我说,我可以一个人在家待两个小时。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跟我来。』」

  她的眼神飘了出去,像是穿过了眼前这间干净的卧室,重新走进了那个炎热、潮湿、带着水泥粉尘味的工地。

  「他牵着我,一路穿过那些还没完工的钢筋楼层。地上满是泥,脚步踩下去都是糊声。边上几个工人倚在铁架旁抽烟,看着我们走过,全都笑着,眼神黏在我屁股上。一个人还吐了口烟,像玩一样,对着我屁股轻轻吹气。」

  她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点无法掩饰的羞意,却又混着兴奋。

  「他回头看着我,忽然说——『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发生在妳的地盘。来吧,今天我们也该在我的世界里,玩一玩了。』」

  张健的肉棒在她手中再次昂起,像是被她的语气和记忆一起挑逗了。陆晓灵的手没停,反而像某种催化剂,在他龟头边缘画着圈,用掌心缓缓包裹、旋动。

  「哇靠……别告诉我——他当着所有工人的面,就在工地上干了妳?」

  张健声音发哑,带着急促的喘。

  他一边说,一边反身将她压倒,像一头无法抑制的动物。而她,脸颊泛红,却没有躲闪。

  「没有那么快。」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口热气。

  「他带我往后面走,去了个没有墙的房间。那地方像个还没封顶的灰色洞穴,地上堆着一堆黄沙,还有几摞砖头。他捡了一块麻袋,甩在沙堆上,然后……他就把我轻轻一推,我跪倒在麻袋上,裙子都被刮翻了起来。」

  「他当时硬了吗?」

  张健问,语调急切。

  「他早就硬了。鸡巴粗得像一把锈铁。他掏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龟头都涨得发紫,脉络全在跳。他没立刻进来,而是叫我跪好,张嘴。他说要我先舔干净他整根马来肉棒,从根部到头。」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得像一缕喘息的呻吟,仿佛不是在叙述,而是在回味。

  「我含住他那根东西时,嘴里满是汗臭和皮肉混合的味道,像吸进一根晒了三天的咸肉。他隔着衬衣揉我乳房,粗糙的手掌在胸口搓得生热,硬硬的指节一下一下地碾压乳头。他一边揉,一边问我『妳是不是又跑回来给我干的?』」

  她顿了一下,像是要把那种屈辱与兴奋再咽一遍。

  「我点头。他却不满意,一把捏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扭,逼我张嘴说出来。」

  她咬住唇,眼神却亮得像湿漉漉的玻璃,望着张健的眼睛,吐出那句肮脏又真诚的告白:

  「『我是过来……给你干的。』」

  张健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像吞下一口火。

  她接着说,语气轻慢,像在撕开那段回忆的淫靡封条。

  「他说让我趴好,然后蹲下来,把我内裤扒到膝盖。我双手撑地,膝盖陷进沙堆,沙子粗糙得像刀片,硌得我生疼。他没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一记深插,整根干进来,像把烫铁杵进肉里。」

  她喘了口气,肉穴还在慢慢吞噬张健的肉棒,像是同步播放那场淫戏的节奏。

  「我那时候叫出声了,是真的叫,控制不住……那种爽,好像从屁股炸进脑子,一下把我肏晕了。他在后头说:「把手给我。』我把手伸回去,他立刻抓住,然后反手把我双手扣到背后,再用力往下一压——我的脸就这样被他按进沙堆。」

  她舔了舔嘴唇,继续低声道:

  「那一刻我什么也看不见,满嘴是沙,头发全被糊住,他却越干越狠,屁股每一下都撞得我整个身子往前滑。我听得见他身上的钥匙在晃,鸡巴进出时发出的『啵啵啵』的响声像狗操发情母狗一样响。」

  张健的呼吸已经彻底失控了。他双手死死抓住陆晓灵的腰,像要把自己钉进她体内。他的眼前,不再是妻子柔顺的身体,而是一幕淫靡得像地狱一样的幻象:陆晓灵的脸埋进沙堆,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嘴里含着沙、吐着热气,屁股高高翘着,被一个马来工人从背后像牲口一样干得啪啪作响,双手被反扣在背后,而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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